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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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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终于见识到啥叫真正的虐文了orz
于是我决定一定要让我笔下的禧儿过上幸福的生活,把亲妈进行到底。




、过扬州而不入

“禧儿,打从上撵开始,你就不停地哼小曲儿,哼大声点儿,让我也听听。”康师傅笑呵呵地道,心情似乎很不错,他是打从出发就孜孜不倦地看书。我不爱看那些枯燥的“之乎者也”,就一直趴在车窗边看风景。
因为知道欺负我的那帮人都已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邵甘被康师傅革了职解往京城,总漕一职暂由靳辅兼任;高荫祖被下了狱,命王新命亲自督查这桩案件;杨千总又成了小兵从头开始;宿迁知县因是迫于邵甘的淫威才同流合污,再加上他平日的官声尚可,因此只是被降级而为未革职;那个敲诈我的牢头听说被责了六十大板,丢了饭碗滚回家了,再也不能敲诈人了——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看着窗外的秋高气爽,蓝天白云,又想着这回是向扬州,苏州,金陵进发,不知不觉就哼上了《西湖春》,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之一,曲调婉转,颇有江南风情,歌词意境优美,又是吴侬软语,唱起这首歌就像置身于真正的江南一般。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唱一唱?算是报答您为我报仇雪恨咯!呵呵”我说着朝康师傅俏皮地眨了眨眼。
“你这丫头!”看师傅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眯眯地道,“唱吧!”
“嗯哼!”我清了下嗓子,张口唱道,“春风吹春燕归,桃杏多娇媚,侬把舵来郎摇浆,划破西湖水,春意浓春心暖,无力柳叶垂,眼儿相望心相印,侬为郎陶醉!春风吹春燕归,远山多青翠,湖上鸳鸯花间蝶,双栖又双飞,情切切意绵绵,无言痴相对,但闻远处歌声传,春日最陶醉……”
我唱着唱着,就沉浸在西湖的春光美景中,康师傅一开始笑眯眯地听着,兴致盎然,还轻轻地鼓掌为我打拍子,可当我一曲歌毕,望向康师傅时,却发现他竟怔忡着,红了眼眶!
“皇阿玛,皇阿玛,您怎么了?”我摇了摇康师傅的手臂。
“啊?”康师傅回过神来,转头迅速揩了一下眼角,一回头又笑着抚着我的脸庞道,“唱的好,很好,我很喜欢。这曲子叫什么名儿?”
“《西湖春》。”我望着康师傅奇怪的神情,有些不解,我唱的也不是什么《孟姜女》之类的悲歌啊,康师傅怎么就哭了? “皇阿玛,您怎么听着听着就哭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傻丫头,谁哭了?你见过皇上哭的吗?”康师傅死不承认。
“嗯——高高在上,执掌天下的皇上自然不能哭,可现在,您不是皇上,您是我皇阿玛,是皇父啊,是人就总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当然可以哭!”
“牙尖嘴利的丫头,还一套一套的!”康师傅笑着,轻轻给了我一个蕴含着无限宠溺的“爆栗子”。
康师傅这一敲,倒是让我忽然开了窍似的,我有些恍然地道:“哦,我知道了!”
“嗯?你又知道什么了?”康师傅笑望着我,眼中有些疑惑。
“您……是不是想起我额娘了?”我直直地望着康师傅那双深邃的眼睛问道。
康师傅笑容僵了僵,默然了片刻,拍拍我的手背,有些怅然地道:“是啊,刚听着你的唱词,就想起当年我跟你额娘一起泛舟太液池的情形……”康师傅说到这儿,眼眶竟又一次红了!
我望着这样的康师傅,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默默地站起身来搂住了康师傅:“皇阿玛……”康师傅也紧紧地抱着我,默然无语。
我们俩的伤感和缅怀并没持续多久,耳边忽就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声音之大,简直是惊天动地,吓了我一跳!我回到窗口,掀开帘子往外瞄了瞄,原来是车驾入了宿迁城里,街边除了警戒的侍卫外,就是乌泱泱的的百姓,男女老幼都像疯了似地跪地磕头。
“容若!”康师傅朝另一侧的车窗外喊了一声,
“奴才在!”大才子纳兰容若的声音传了进来。
康师傅吩咐道:“传朕口谕,让百姓们都平身,不要再磕头了。”
纳兰容若“遮”了一身,去宣了谕旨,过了一会儿,那些百姓果然纷纷起身,但是山呼万岁之声仍时不时传入耳内。
车驾继续往前行,我边看着热闹边想,这万众一词,八成是那些官员事先教过的,面子工程,古今通用啊!
“冤枉!冤枉啊!”忽然一阵与众不同的喊冤声从车撵前方传过来。这可真是及时,才觉得呼喊声太单调,就来个特别的。
怀着好奇,我到了车门边,掀开帘子瞧了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喊冤的不止一拨人,有好几拨人跪在街道两旁,双手高高托起看似状纸的东西要告御状呐!其中有一拨人,那领头的看上去挺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是那个桂儿——张忭的儿子!
张忭看上去很正直,我相信他是如陈璜所说的,是个为民请命的人,可邵甘指控张忭的罪名——“抗漕”实在太冠冕堂皇,我没有办法公然命令王新命把他也释放,否则就是我在“干扰朝政”,会被康师傅骂死……
我朝张忭的儿子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唉,我能做的实在有限呐!
“容若!”康师傅又隔着车窗给“大才子”发号施令了,“传旨给所有的侍卫,这些叩阍的状子,一个也不能收。”
“遮。”容若应了一声。
我放了车帘,坐到康师傅身边,有些不解地问:“皇阿玛,这些喊冤的人我看着挺可怜的,您为什么不收他们的状子呢?”
“他们若真有冤情,尽可向巡抚,总督申诉,现在他们来控告,不过希图幸准,快其私怨。若一经发审,其中事理未必皆真,地方官奉为钦件,辗转驳训,则被告与原告之人皆致拖累,以小忿而破其身家,后悔无及啊。” 康师傅说着似乎也有点儿慨然。
本来,我还为康师傅不接状纸有些忿然,现在听了康师傅的这番话,忿然也消失了。他的顾虑不是没道理,跟那些贪官不同,康师傅是心中有百姓,是怕自己万一插手,非但没帮助,反而弄巧成拙啊。
我掀开窗帘又往外看了一眼,果然没见侍卫过去收状纸,而呼冤的人却还是不停地呼着。唉,希望他们的督,抚大人能够尽职尽责一些,还他们一个公道吧。
************
过了桃源县,康师傅决定坐弃岸登舟,沿着运河,过了清河县,淮安府,高邮,宝应,扬州就在眼前!
自从上了御舟,我就开始念叨杜牧的那首“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太应景了啊!现在就是初冬,可不就是杜牧诗中所写的时节?我梦想一到扬州,就去游览瘦西湖,饱览美景,寻找二十四桥,没准真能看到“教吹箫的玉人”呢!
“皇上,前面就是扬州城,是否要登岸巡幸一番?”“第一马屁精”高士奇指着前头若隐若现的城门,提示康师傅。
“不去了。” 康师傅举目远望了一阵答道,眼神还有些复杂。
“啊?为什么?都看到城门了!” 我很不死心地跟康师傅软磨硬泡,“听说瘦西湖的景致很漂亮的,而且,扬州城还有很多园林,书上都说那儿的园林是‘一步一景,忽放忽收,擅南方之秀、据北方之雄’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去看看吧!”
我殷切地望着康师傅,康师傅迟疑了一下,道:“不去了。”说着,竟返身回到了舱内。我紧跟着康师傅,拉着他的袖子,开始晃,继续吹风:“去吧!去吧!啊?”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康师傅的丝毫不松口。
这康师傅,到底怎么回事?扬州啊,江南繁盛之地!他竟然不去参观,平时他不是最喜欢江南的景致么?
我有些颓然的坐在一旁,脑海中不断地翻腾着有关于扬州的诗词:“……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辛弃疾的这首《永遇乐?北固亭怀古》蹿进了脑海,倒是提醒了我康师傅执意不进扬州城的原因——“扬州十日”啊!我忘了这一茬了。当年多铎攻打扬州城,遭到扬州全城百姓的殊死抵抗,所以,攻下扬州之后,就下令屠城十日,纵兵抢夺,怎一个“惨”字了得!
虽然已过去了那么多年,也不关康师傅的事,但现在他是大清的皇帝,心中多多少少会有顾忌,怪不得刚刚看扬州的眼神那么复杂。不过,他有这层心理阴影,我可没有,我又没杀过人,那些冤死的百姓要找也去找早就作古的多铎了。
透过窗子,眼看离扬州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又被扬州美景撩拨了起来,回头跟康师傅唠叨道:“皇阿玛,要不这样,您让我下去看看吧,我去看看瘦西湖,保证天黑前回来!”
康师傅看着书,眼皮都没抬,就否决:“不准。”
“为什么不准?又不是龙潭虎穴!怎么就去不得?”费了那么多口舌,康师傅还是不松口,我心里有些上火,口气也急了!
“你这丫头,今儿怎么这么不听话?”康师傅猛地将书往桌子上一拍,皱着眉,狠瞪了我一眼,又朝门外吩咐了一声,“来人,带大公主回房休息!”
“我不累!我不要休息!”我甩开了前来搀扶我的小穗和另一个宫女的手,不满地嚷道。
“纯禧!”康师傅满面怒容,猛拍了下桌面,怒喝了一声,瞪着我。 我是被他吓了一跳,但因为心头火也很盛,又铁了心想下船,就狠狠地瞪了回去。
“皇上息怒!”“第一马屁精”高士奇出来打圆场了,“奴才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不进扬州城,即可将扬州胜境一揽无余。”
“哦?说来听听。”康师傅似乎很有兴趣,可见他心里其实也是想看的。
高士奇道:“扬州城北有个蜀岗,当年欧阳修任扬州太守之时,在那里修了一座‘平山堂’,在那里极目远望,山下的扬州胜景皆在眼底。”
“‘平山堂?嗯,朕听说过。”康师傅缓缓点头,表示赞同。“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一会儿就去平山堂。”高士奇“遮”了一声,退出舱外。
“这下满意了吧?你这挟磨人精’!”康师傅拿起书敲了一下我的头。
其实高士奇的这个主意我是很不满意,但好歹也算在扬州“登陆”过了,比被禁在御舟上好一些。可我不能直接表达不满,搞不好又被送去“休息”,只得摸了摸头,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嗯,还算满意。”
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年,我和康师傅到了扬州,都已经到了城门口了,却绕开城门去蜀岗。没错,在这里的确可以“一览扬州小”,可那跟看微缩景观没啥区别,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站在高岗上,没有人对我唱情歌,倒是冷风一阵阵呼呼的,毕竟已是初冬时节,高士奇出的馊主意实在不咋的。匆匆游览了两座庙和‘平山堂’,康师傅又留下两幅“墨宝”后,我们就结束了此次“扬州游”!
此次游览,我只有两个字形容——“扫兴”。
到了御舟上,回自己房后,我就开始琢磨,接下来是去苏州,我可得想法子脱离康师傅,跟他在一起就甭想玩儿尽兴咯!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了。。。继续睡会儿。。。




、苏州访故

为了去扬州观景我一度失控,与康师傅剑拔弩张,差一点儿又引火烧身,冷静下来想想,当时是太冲动了点儿。想起老祖宗孝庄说的“你们父女俩啊,一样的倔”,这话还真没说错,可这也没办法,遗传基因有法子改变吗?先前就因为“倔”字,我吃了不少亏,经过多少次的“痛手痛膝盖”后,我才认识到,康师傅虽是真真切切地爱我疼我,但在他面前绝对不能逞强,只能示弱,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他疼我就成了“让我疼”了……可美景当前,因为巨大的失望,我是怒火攻心,把这些全抛到太平洋里去了!冲动果真是魔鬼啊!
去苏州,金陵,固然要脱开康师傅才能玩的好,但一定要费点儿心思,最好能得到康师傅的支持同意才是上策!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折的时候,康师傅再一次发挥了他的“狡猾”本色,又微服“杀回马枪”去了!
这御舟过了扬州,泊在仪真江干,他却另上了一条船,沿河北上,折回高邮,宝应,去勘察真实的灾情。当日过这两处地方时,虽也见到水淹稻田的情形,可当地官员总说那只是一小部分,其余的水已退,无甚大碍。这种话,别说康师傅,就是我听了也不是很相信。我想不通的是,那些官员为什么总把康师傅臆想成“白痴”呢?以为他生长在紫禁城就啥都不懂吗?殊不知,要隐瞒康师傅,比登天难!反正这回,肯定又有谁要倒霉了。
康师傅说这次微服私访有危险,不带我去,留了高士奇给我讲《孟子》,还布置了一堆的作业,让常宁盯着我,又嘱咐我呆在船上不许乱跑,我很老实地全部都答应了。原因有二,其一,我也根本不想去闹水灾的地方,那里的水都是脏兮兮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我还怕得皮肤病呢,没什么好玩儿的;其二,必须要以良好的表现,来降低康师傅的戒备心,这样单独出去玩儿才有可能实现!
************
我所料没错,康师傅回来后,高邮和宝应两处地方的知县都因隐瞒灾情,赈灾不及时而丢官,王新命这个“倒霉蛋”,因为属下的无能,也连带着被康师傅炮轰了一通。
处理完政事,康师傅就问起我的学业,高士奇唾沫乱飞地禀报说:“大公主天资聪颖,实乃百年罕见的奇才,所讲的《孟子?不为与不能》一节已尽数掌握,不仅能流利背诵,解释得也颇为贴切!”
高士奇的“牛皮”吹得这么大,康师傅自不会全信,当然要当场考我。为了远大的“目标”,这一次我的确下了苦功,背书背到半夜才睡下的!所以,康师傅问到哪,我说到哪,没有一处卡壳,没有一丝犹豫,表现可谓是尽善尽美。康师傅满意,高士奇很得意。
便宜这“马屁精”了,老实说,面对着这个“马屁精”,我到挺想念顾八代,虽然顾师傅为人严苛,但起码做人正直啊!
两篇满语文章的翻译,是我在咬了两个时辰的笔头,在常宁的适当指导下完成的,康师傅抽了几段让我现场翻,这岂能难得倒我?印象太深刻了。一阵叽里咕噜过后,康师傅笑眯眯的道:“有进步,有进步!”。
临帖这回是比较痛苦,没人帮我捉刀代笔,我只好自己动手从头写到尾,一边临一边心里默想着“天之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开始写得很认真,后头不免有些潦草。呈给康师傅看时,还真有些惴惴,不过,看在我前两项完成得好的份上,康师傅说了我两句后放了我一马。
说实话,这两天过得真是痛苦,可为了相对的“自由”,我只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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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人间天堂!我来了!” 四仰八叉地躺在我闺房的床上,真想这么大喊一声,来表达心底的狂喜。两天的“痛苦生活”终于换得了相对自由——鉴于我这两天的优异表现,康师傅答应让我跟着常宁先抵达苏州,他则还要去巡视周边府县的灾情和水利工程,带着我也不方便。当然,临行前的嘱咐和威胁是免不了的,我自然诺声连连。反正这几天是常宁监管,我可以随心所欲,一般不会出什么岔子。 
现在我可是身处苏州第一园——拙政园的玲珑馆,在苏州驻跸这些天,这里就属于我了。我是做梦也没想到,这座拙政园竟然已经被康师傅买下来做了行宫了。
据我所知,这座园子当年可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文征明设计的,之后是几易其手,若没记错的话,在康师傅买下之前,最后住在这里的应该是江南文坛领袖钱谦益和他的爱妾,秦淮八艳之一柳如是。钱谦益这个人有没有骨气的问题先放一边,但是他的文才,和他跟柳如是之间的动人爱情故事,还是能引发一些遐想的。
到了拙政园后,我也没游览,只是匆匆观察了下地形和出入口,为了“万一”做准备。我的想法是,趁着康师傅不在,我先溜达苏州城,拙政园嘛,等康师傅回来以后再细品吧。
“阿玛,我出去啦!”一大早,我用了早膳,整好装束,就去跟常宁报备,说完转身就想走。我仿佛听见了精彩纷呈的苏州市井在召唤我的声音。
“等下,回来!” 常宁跟我招招手,道“禧儿,过来过来!”
“干嘛?”我驻足回身,到了常宁面前。
常宁握着我的肩,很认真地望着我道:“切记,不可惹事儿,酉时之前回来,不然,被你皇阿玛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你,知道吗?”
我就知道常宁要说的肯定是这种“老三篇”,刚才说完就想脚底抹油走,就是不想听他唠叨。
“嘿嘿嘿,阿玛,您放心!”我指了指左胸口,道,“您说的,我早就牢记在这里了,咱高高兴兴出门儿,平平安安回来,晚上我还想跟您一道用膳呢!”
“你这丫头,就知道跟我嬉皮笑脸!”常宁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
“阿玛,塌啦!”我跺着脚,捏着鼻梁抗议!
常宁“哈哈”笑道:“鬼丫头,去吧去吧!”
“唉,那我走啦!”我朝常宁作了一揖,转身想走,却不料,刚迈开一步,常宁又把我叫住了。我转过身来,无奈地道:“阿玛,又怎么啦?”
“苏州城里水道交错,你这‘旱鸭子’可要小心!”常宁可真够婆婆妈妈的。
“行,我知道啦,我走路中间,绝对不在水边走,行了吧?还有啥?”我望着常宁,等待着下文。
“早点儿回来!”常宁果然很有耐性,快赶上复读机了。
“嗯,好,还有吗?”我歪着头,望着常宁。
常宁“嗤”地笑了一声,轻摇着头道:“去吧去吧,玩儿去吧。”
终于自由了!出了拙政园的大门,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口气,自由的味道真好!
苏州是个水城,它的前身相传是吴越争霸时期,吴王阖闾让伍子胥建造的阖闾城。四大美女之一西施曾经在这里住过,白居易的“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写的就是这里呀!多有意境的一座城市,脚踏依水而建的青石板路,看着水中悠悠摇晃的小船,望着青翠的远山,耸峙的尖塔,若隐若现的庙宇,心里浮现四个字——宁静致远。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小穗跟着我一直不停地东张西望,终于想起来问问题了。
我看了一眼塞图,问道:“塞图,你还记得那个张先生吗?”
“哪个张先生?”塞图搔了搔头皮,似乎有些困惑。这人可真是,未老先衰啊,这么健忘。
“记得‘升平庄’打架的那次吗?”我提示道。
“哪次?”塞图貌似还是没想起来。也是,在“升平庄”打架的次数太多了,跟康师傅去的那次也打了,那里都快成“打架基地”了,难怪他想不起来。
“嗯,你还记得那个人渣星尼吗?那时候还是贝子,很嚣张的。”
“哦!奴才想起来了,您说的是那个张先生啊!”塞图终于在记忆的旮旯里把张孟球给找出来了。“可是主子,您这会儿怎么想起他了?”
“什么,塞图,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小穗睁大了眼,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塞图,可怜兮兮地一头雾水。
“嘿嘿,咱们现在就去找他,让他领着咱们游苏州啊!”我其实早就盘算好了,在离开京城之前,我特意找出来张孟球的那封信,那上头可有他的住址呢。他原籍长洲,却住在苏州城里,简直是游览苏州城的最佳向导啊!
“主子,你到底在说谁呀?”小穗这丫头的好奇心被我跟塞图撩拨起来强烈得很。
“一个好人!跟我走,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苏州果然是江南,水道弯弯曲曲,路也是弯弯曲曲的,巷子更是看的人眼花缭乱,一路跟人打听着,才知道张孟球家所在的中张家巷是在平江路一侧的小巷中。
不放心地跟路人问了好几遍,才确信自己现在踏着这条宽约五六米的青石板路,就是平江路,左侧是清一色的民居,右边则是石栏。又经过一阵询问和探索后,终于找着了中张家巷的张宅,还是一座不小的台门,青石门楣上刻着“张宅”两字,两扇青漆大门禁闭着。
这大白天紧闭着门儿,难道是我来的不巧,扑空了?
我握着铜制的门把手,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吗?”话音刚落,似乎听到里头有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但是却没有开门的迹象。这真是诡异啊!
“有人吗?张孟球在家吗?孟球……”我的第二次叫门还未结束,就听得里头开了门闩,门“吱拗”一声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双眼睛,有些好奇地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那眼神由惊奇变成惊喜,门一下子彻底打开了,开门的人有些激动的道:“晨曦,怎么是你?”
我也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半天才说出一句来:“你怎么在这里?我走错门儿了?”
眼前的这个眼眸含笑的人不是别人,是曾跟我一起被关在县衙大牢里的王和均!
“哦,没有没有,你没走错,这里的确是张宅!”王和均笑道。
“一鸣,是谁呀?” 这时从里头出来一个手持着木棍的年轻后生问王和均,声音中还有些怯意。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才是这座宅子的正主,快两年没见的张孟球。这时他的装束可比在京城见到的时候体面得多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他看见我也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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