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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姑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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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里的是非她从来都不知道,哪怕是黎清帆点的如此透彻了,仍旧不甚明白:“孟相为何要对我不利?”
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黎清帆倾身与她平视,故意将事情讲的严重:“他女儿的婚事被人搅浑了,并且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再加上这是皇上御赐的婚姻,怎么能出一点差错,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将你解决了。”
尽管知道他是做给自己看的的,然而那阴阴沉狠戾的表情让黎惜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伸手捂住他的脸说道:“你胡说,他身为堂堂相国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
闷闷的笑声从她的手里传出,黎清帆将她的手拿下,笑起来眉眼飞扬,乖张不羁。笑罢挑起她的下巴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道:“正因为是相国,才能这么做。你若是再在外边晃荡,没有人护着,指不定明日便被抛尸荒野了,届时我连找都找不到。你说若是我千辛万苦拉扯大的闺女一夜之间没有了,教我怎么能接受,当然还是把你带在身边亲眼看着比较放心。”
黎惜芝觉得他简直在胡说八道,话里没有一句是能让人相信的。但是相国的事又不得不让她在意,便先搁在心底,“我会自己护好自己的,不劳你操心。这几年我自己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不是你闺女,黎清帆你再这么叫我我就跟你翻脸!”
说到底她还是怨着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黎清帆觉得若是不好好解释,这事便会一直搁在两人心间成一道坎儿,越积越高。于是捧起她的小脸与她对视,正色道:“当时宫里出了大事,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更不想将你卷进宫廷里,是以没有带你一同回来,也没有同你说清楚。是我的错,小小,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不要再怨我了,嗯?”
其实黎惜芝心里的怨气早已消了下去,方才也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竟如此郑重其事。难得看到黎清帆妥协的模样,她挑起唇角:“考虑一下。”
黎清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鬼丫头。”
这些人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喜欢蹂躏她的脸,黎惜芝捂着脸颊后退半步。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正是她一直以为忽略的问题,“你既是太子,为什么会跟我在碧华山待了那么久?又为何会将我养大?我,我的爹娘呢?”
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忽然提到这些疑惑,黎清帆怔忡片刻,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眼里的仓促被迅速地掩去,旋即恢复正常,“彼时我才十六,对宫里的争斗实在看不下去,便去了碧华山散心,谁知道竟遇到被弃在山头的你。想来也是你我的缘分,便想着留在碧华山照顾你,谁知一照顾便是十四年。至于你爹娘,当时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留做纪念的东西,想来是不打算再将你寻回去了。”
其实他不说黎惜芝也能想到,将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扔在山里,哪还会存了再找回来的心思呢?饶是自己心里明白,但知道真相后黎惜芝还是难免难过了一下,毕竟别人都有爹娘只有她没有确实是件难过的事。
她仰头看了看黎清帆,眯眼笑了笑,“这么说我没有爹娘了。”
黎清帆眸子黯了黯,正想说什么,便见她绕过自己要往外走,便抬了眉毛问道:“去哪?”
黎惜芝理所当然地道:“回客栈呀。”
“……”合着自己刚才那番话都白说了,黎清帆陡升一种无力感。他将黎惜芝带回自己跟前,恨不得能将她往地上一杵,“出去好让人得手吗?”
黎惜芝睁着双朦胧大眼,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你既然是太子,知道孟相要害我为什么不阻止他?”
她一下问到了点子上,黎清帆惆怅道:“我虽知道他有这意向,但他毕竟还没有进一步动作。我自然不能冒这个险,看你受伤害,只得先将你安放起来了。”
黎惜芝想了想,又问道:“那段言呢?你为什么要伤害段言?”
黎清帆的手从她的发间穿插而过,最后摸上她柔软的耳垂轻轻揉捏,嘴角噙着桀骜笑意:“你留下来,我就不再伤害段言。”
这个条件开的真是诱人,黎惜芝差些就要点头,幸亏关键时刻缓过神:“留多久?
一边摇头暗叹小小真是长大了,一边在脑海思索了一番,他道:“待到你安全时。”
合着是左右对自己有利,黎惜芝颔首:“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闺女……啊,怎么办我被萌到了……


、拼命姑娘

黎惜芝想着起码要跟段言说一声自己的去向;不然她无故失踪,定会惹人担心,谁知黎清帆以护她安全的名义;不让她将自己的消息透露半分。黎惜芝觉得事情还没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便想让太子府里的下人帮忙传达消息给段言,谁知他们一个个跟洗了脑般无一例外地拒绝。黎惜芝见没人肯帮便想自己回客栈解释情况,没想到才刚走到门口就见到迎面而来的黎清帆,将她给带了回去。
一路上黎惜芝不住地抱怨,并且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真的就出去一会会儿;告诉他们我没事后就回来;一定不会有危险的。”
黎清帆刚从宫里回来,旁边有人捧着奏章;许是有事未处理以至于步履匆忙,听到她的话回眸噙着浅浅笑意,“你怎么没想过我会担心?”
这话霎时让黎惜芝没了言语,讷讷地看着他,半天才嗫糯出一句:“你又不是我相公……”
黎清帆的眼神陡然转深,里面似有汹涌的暗流在流转,只不过被他垂眸掩了过去。他转过身继续往书房走,声音沉重:“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变脸色的黎惜芝呆呆地站在后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纳闷。分明自己说的就是实话,为什么感觉好像说错话了一样?她疑惑地拢了拢眉尖,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去。
这几日她过得很是无聊,黎清帆府里的丫鬟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个个规规矩矩面无表情的,想找个人唠嗑说话都不可以。不过也因着清闲,是以黎惜芝身上的酸疼很快就养好了,只是身上隐隐还有些暗红色的印子。想到这些红痕是如何被一个一个引上去的,黎惜芝便脸颊烧红深深地埋在锦被里,却又抑制不住去想段言的样子,和他动情时的模样。
她本来也不想待在屋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是黎清帆时常不在府上,总是有很多事处理不完的样子,余出来的时间根本不够赔她。这会儿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却因着府上来了人而在前厅待客,还吩咐人说不许她过去。黎惜芝不解有什么人是不能让她见的,难道是孟相来了?
好奇归好奇,但是她向来对黎清帆的话言听计从,所以没怀疑地乖乖在屋里待着。等到听说人走了才去找他,他却已经在书房批阅奏章了。
别人或许对他的身份忌惮,但是黎惜芝却从来不会,其一是从小两人胡闹惯了,其二是她本来就缺心少眼的,是以便直接将黎清帆手里的奏章夺了过来,拿到眼前看了看,顿了一下念道:“什么……暗中……嗯,什么什么不得不……这是什么呀,我怎么还有这么多字不认识!”当下便略有些羞恼,正想将那东西扔回桌子上的时候,忽然被黎清帆架着腰举到了桌案上。
黎惜芝从小就腰上最怕痒,这下被他整个握住顿时浑身一颤,瞬间没了力气想笑却又不敢笑出,生怕他再有动作自己即便想挣扎都挣扎不出。一低头便能看见他含笑欣悦的眸子,捏了捏自己脸颊的薄肉,“小小什么时候开始识字了?嗯,我竟然都不知道。”
黎惜芝的腰还被他另一只手固定着,她不安地动了动想要挣脱,抿唇看着他俊逸的面庞,眼里的宠溺一览无遗,瞬间有些心悸,抿唇道:“你当然不知道,我学字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里潇洒快活着呢。”
黎清帆抬了抬眉反驳道:“我十六岁开始就成天将一个奶娃娃带在身边,哪有时间去风流快活?”
他说得好不辛酸的模样,黎惜芝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清隽的少年将一个婴儿抱在怀里,手忙脚乱地哄她的模样,不知为何有种诡异的温馨感。明知他说的有道理,黎惜芝还是轻哼一声,耸起鼻尖,做出不屑的样子刚想说什么,便听门口传来一个温润清朗的声音:“咦?黎姑娘也在?”
黎惜芝身子一僵,第一反应是将手上的奏章刷地展开挡在自己面前,腿一抻打算从桌子上跳下去,奈何还没蹦起来却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按在桌案上,饶是她想跑都没有办法。此时却听黎清帆按着她的头对那边说道:“上回没来得及介绍,这是我闺女,小小。”说着还抽走了她挡在脸前的奏章,笑得蔫坏蔫坏:“小小,这是我的得力下属,亦是我的至交好友。”
他都这么说了,黎惜芝非常上道地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眨了眨眼睛问道:“那这个是……展叔叔了?”
便见门口展庭风的脸顿时黑了,许是从没被人叫得这么老过,尴尬地咳嗽一声道:“黎姑娘还是唤我本名好了。”
没想到黎清帆竟然扬眉理所当然道:“这不行,那我的辈分岂不是也跟着降低了。”
眼见这俩人说了半天也绕不到重点上,黎惜芝趁机逃脱黎清帆的桎梏,识趣地跑到了门口,与展庭风错身而过:“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你们有事慢慢谈,我出去看看。”说罢便一溜烟儿地走了,也不管自己这借口多么蹩脚。
然而事实证明她这预感并不是真的不靠谱,才将将走出一段路,便见前面有个丫鬟急急地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黎惜芝下意识地将她拦下,问道:“怎么了?”
这丫鬟是知道黎惜芝的,因为黎清帆对她实在是好的过分,虽然已暗中命人不许将她的行踪说出去,但在府里还是传开了的,是以才有的方才那一幕。丫鬟也没多想,便如实道:“门口有个人求见,说是来找人的,我问他找谁也不说,只说太子殿下心里清楚。我担心是什么麻烦人物,便先让他在门口候着,等问了殿下意思再去答复他。”
黎惜芝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谁知是这么个答案,登时上了心:“那个人可有说自己是谁?”
丫鬟摇头,想了一下又道:“不过看打扮似是商贾人家,年纪二十左右的样子。”
这下黎惜芝心里有准了,便嘱咐丫鬟:“这人大概是来找我,你就不用再跟黎……太子说了,嗯,他现在有事忙着,不能被人打扰的。”
丫鬟听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殿下说了不能让姑娘随意出去,若是受了危险可怎么办。”
黎惜芝已经往前走了两步,不甚在意地回道:“我不能出去,让他进来就好了。”
好像有道理……丫鬟在后面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妥,再看了看紧阖的书房,晃了晃头离去。
果不其然,黎惜芝来到门口的时候见成斐正在外边台阶上坐着,端的是不见到人不走的架势。门口的下人见她出来,正要说话,被她以手势制止住了。黎惜芝走到成斐身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说道:“斐斐!”
成斐被她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立马蹦了起来转身看她,脸上的不满在看到黎惜芝的时候陡然消逝,迅速地转成了一张笑意盈盈的俊颜:“黎黎你果然还活着!”
“……”黎惜芝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自己方才怎么没有直接拍在他脑袋上。“怎么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吗?”
成斐本意以为当晚黎惜芝忽然不见,定是被歹人所劫,几天下来都找不见人必定凶多吉少。但是他见段言虽然一开始焦躁震怒,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却变得不动声色,后来才知道他来了两回太子府,只不过都是面无表情地回来。昨日段言已回了段府,他便想着今日也来看看,指不定黎惜芝就在里面。
没想到还真是被自己给猜对了,黎惜芝真就活生生地从里面出来了,还一点儿也不知道两人为她急成了什么样子。成斐长叹一口气,坐在花园里,将面前的杯子里的茶几口饮尽,才说道:“你跟太子是什么关系?怎么外面那些人如此听你的话,说让我进来就让我进来了?”
黎惜芝又赶忙给他再倒了一杯,对他的话表示不赞同,“谁说他们听我的话了?要真是听我的话,就不会一直不让我出去了。”
这让成斐来了兴趣,挑眉问道:“哦?为什么不让你出去?”
“是……”黎惜芝忽地停住,想了想还是不将事实告诉他了,万一将他也牵扯进去那就不好了。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因为他们怕我逃跑了就不回来了,到时候太子想喝好喝的茶就没人煮给他了。”
听罢成斐一脸“这是什么破理由”的表情,嫌恶地道:“就因为这个?太子很缺钱吗请个人泡茶都要用强的?”说罢心有戚戚焉地摇头,不敢苟同道:“太没品了。”
黎惜芝默默地不吭声,为抹黑了黎清帆的形象而小小地歉疚。而成斐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扯了半天依旧扯不到她想听的点子上,于是黎惜芝按捺不住了,打断他的话问道:“段言怎么样?他有没有回去?不会也以为我遭毒手了吧?不会回去娶孟繁繁了吧?”
看样子她还不知这两回找来的人就是段言,成斐一边闷笑一边不打算告诉她实话,避重就轻地答道:“他已经回去了,至于会不会娶孟繁繁,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黎惜芝急了,当即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握拳头,“他敢!”说着就要跑去找段言算账的架势。
成斐赶忙拦住她,“哎哎,你去哪?”
黎惜芝挥开他的手,黛眉一竖,“去找段言,他要是敢娶孟繁繁,我……”原本的信誓旦旦在说到这块儿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她蹙眉很着急地看着成斐,后面的话潜意识里觉得不该在他面前说出来。
成斐比她还着急,听到一半的话简直比什么都难受,以鼓励的眼神问道:“你怎么样?”
可是黎惜芝抿唇不肯再说:“我不告诉你。”
得,合着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成斐强自压下心里的好奇,正经起来:“反正知道你没事就行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你也知道我过几日就要离京了,那老虎是不能再帮你照看了,我不在不知道家里人能不能照顾好,要是可以你这两天便将它接走,再说你跟你家那口子也差不多和好了,将老虎送回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要是不说黎惜芝还真快把猫猫给忘了,眸子转了转,明白自己是不会再将猫猫带回段府的,照现在看来带到黎清帆这儿倒是不错,她想罢后道:“我明天便让人把猫猫接走,你放心好了。”
成斐颔首:“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黎惜芝好不容易找到个能陪自己说话的人,自然舍不得轻易放他走,只不过这不是自己的地盘总归是有些不妥当的,便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成斐离去。成斐见她这模样,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别担心,还会有人陪你说话的。”
一开始黎惜芝不明白他此话何意,只当他是为了安慰自己,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这话便得到了验证。
她本来洗浴好了在窗台上坐着吹风,此种设计是将窗户往外推出,砌出了一个专门够一个人落座的空间,倒是十分别致。炎炎夏日也只有晚上能凉爽一些,她坐在那儿没一会儿便惬意得昏昏欲睡,半眯了眼睛看头顶的月亮,越看越觉得朦胧模糊,只觉得离月亮愈发地近了。
只是不知为何周身有丝丝的冷意袭来,她揉了揉眼睛正想回到床上去睡,一转身却被身旁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身子一个不稳便要往后倾去。好在被人及时地捞住了腰肢,才不至于狠狠地摔在地上。
黎惜芝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与自己挨得极近的面庞,他面色冷凝得几乎能将自己淹没,抿了抿唇怯懦道:“阿……言……”
揽着她腰肢的手收得更紧,段言一双眸子将她紧紧地看着,低声危险而沉稳道:“嗯?”
黎惜芝的眼睛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对上他,不知为何十分心虚,“我……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头顶似乎传来段言冷笑的声音,虽是很轻,但黎惜芝依然听到了,就是这一声让黎惜芝头皮发麻,总觉得不好了段言好危险。再加上两人现在离的如此近,实在是不妙,她正想推搡离开段言的怀里,便见他长腿一抬,抱着自己踩在窗上轻易地进到了屋里。
落地的刹那黎惜芝赶忙跳出两步远,明明先前还很想见到他的,但是真见到的时候却觉得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他的模样总让自己想逃离。好像……自己是待宰的羔羊,睡意早就烟消云散。
她一步步后退段言一步步逼近,最终腿碰到了什么一下子坐在凳子上,黎惜芝回头看了看桌子,欲哭无泪。讨好地问道:“阿言你要不要喝茶我给你倒?”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喝茶冷静一下降降火咱俩好好谈。
不过段言不吃她这一套,冷眸问道:“为何会留在这里?”
提起这个黎惜芝就来气,顿时来了气势,“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要娶孟繁繁,就不会有孟繁繁她爹什么事儿了。现在好了,黎清帆说孟相为了自家女儿,会找人对我下杀手,为了保护我只好让我先留在这里。”
段言眸子一黯,知她说的有理,孟相确实不会轻易罢休,只不过,他眯了眯眼,“难道我不能保护你?”
黎惜芝瑟缩了一下,复又理直气壮:“你怎么保护我?你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我才不相信你。”
一句话踩中段言的痛处,他算是豁出去了咬着牙道:“即便我的事情解决不了,也决计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嗯?”黎惜芝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半响道:“阿言,你是不是……”
在她后半句话问出来之前,段言已经快一步上前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倾身覆在她身上,沉声道:“别说话。”
黎惜芝以为他又要做那档子事,脸颊一红推拒道:“你起来,别压着我。”
段言不动也不说话,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直到门口有脚步声走过,才侧身将她松开。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后的黎惜芝脸更红了,作势要推开他,“你快走吧,怎么跟做贼一样。”后才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
段言没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倒是认真地将她看着:“明日我来接你离开,不许说不。”
黎惜芝被他看得心神俱乱,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原本就没指望他能回答,谁知他竟然一字一句缓缓道:“因为同你在碧华山木屋地成亲的人是我。”见她睁着一双水眸不说话,又继续一点一点脸色不变地叙述道:“因为你救了我,替我上药时将我看光摸光,喜欢吃我做的饭菜,睡觉时爱偎在我怀里。并且我,独独喝惯了你煮的茶。”
作者有话要说:说五千就五千!挺胸!
五科连考来临,俺要去预习了,挥泪。


、拼命姑娘

黎惜芝怔忡;转瞬眸眼大睁,吃惊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你……说什么?”
不着痕迹地将她头上的木簪拿下放入袖中;段言知她会是这个反应,淡淡地觑了她一眼说道:“怎么,莫非你忘了是谁在木屋前说要娶我?是谁在新婚那天晚上将我踢下了床?惜芝,嗯?”
一瞬间好似有重雷在头顶砸响;黎惜芝木讷讷地不知该作何反应;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段言手腕上还戴着她那日送的珠链;珠子泛着莹润的光显得他手腕更加硬朗;习惯性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他稳声道:“准确地说,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黎惜芝仍旧不太敢相信;迟疑着问道:“那你说,木屋后面有什么?”
段言敛眸,答道:“是一湾溪水。”
“……我最常做什么?”
段言微微勾唇,根本不必多想,“看我洗澡。”
黎惜芝大为窘迫,看来他是真的想起来了。一时间百感交集,回想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找他,得知他失忆时的心情,再到一路辛酸固执地留守在他身边,为的什么?不就是能让他想起自己来?如今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瘪瘪嘴忽然觉得无比委屈,埋怨地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你当初那么过分,现在想起来了难道不该抽自己一顿?我为了找你费了多少苦楚,却被你那样对待!”
这个姑娘还真是记仇,段言诚然知道自己当初是如何冷落她忽视她,这会儿虽觉不该,但总归是没有铸成大错并且成功地将其拆吃入腹,说到底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素来不善言辞的他轻嗯了一声,“是我的错。”
他这态度一点儿也不像是认错的,简直是高贵冷艳的可以。黎惜芝一下子恼了,抬脚就去蹬他,“既然知道错了就赶紧走,还留在这儿干什么?我现在很生气,很不待见你。”
她的力道于段言来说可谓是微不足道,轻易地将她的小脚包在手掌中,段言拿拇指细细地摩挲,口吻冰冷而危险:“不待见我?那你待见谁,黎清帆吗?”
饶是在这三伏天黎惜芝依旧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再加上脚底酥痒难耐,她立马换上嗫糯的语气,带着些微讨饶的意思:“我谁也不待见好不好?虽然黎清帆说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但是正好我现在没有住处,在他这儿也挺好的。明天再把猫猫接过来,就皆大欢喜啦,你也不用担心我,或者让我跟你回去了,这不挺好?”
她觉得自己考虑的周到,可惜段言听罢只有蹙眉,“怎么会没有住处?我会让你没有住处?”
这话真是大大挫伤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不过黎惜芝全然没有察觉就是了。她长睫掩住流光的眸子,声音好不落寞:“如果是你家那就算了,你爹还好能够收买,只是你娘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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