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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 作者:安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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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好却被吓了一跳,他今天要用嘴来?
他缓缓褪下安若好最后的遮蔽物,随即,安若好下体一凉,颤动一下:“相公?”
凌庚新看到那黑色丛林中露出的粉嫩嫩的细缝,就血液直充大脑了,伸出手指慢慢摸进那紧致的甬道。
安若好松了口气,幸好他没用口,今天没洗澡,他不嫌脏,她还嫌呢。
凌庚新一根手指探进,只觉得那紧致感包着手指都很舒服,难怪自家弟弟那么舒畅呢。他看着那地方伸缩着,比刚刚撑得大了一些,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安若好只觉得下面有点胀胀的,但是又很舒服,跟着他的节奏吟哦起来,身下也渐渐湿润。
凌庚新瞧着足够湿润了,往下面一瞧,自家弟弟老早饿得发昏了,小帐篷顶得老高,他停住玩闹的手指,解开裤带释放出火热的欲望。
“啊!”这不一样的饱胀感让安若好惊呼不已。
凌庚新看着她带着点惊讶,带着点满足的表情,自己心里瞬间也爽了。但是自己的尺寸颜颜不是摸过了么,还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那么难忘的新婚夜她就忘了?想到新婚夜,凌庚新心里又酸酸地冒气泡来,更加使劲地冲刺,惹得安若好连连惊呼,抓着床单的手几乎脱力。
在这石洞之中,安若好也不知时辰,只知道差不多听到凌庚新在那里叮呤当啷似乎是在烧饭的时候就被吵醒了,而同时她更想解决生理问题。但是,她稍微动了下手脚就觉得浑身酸痛,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这么疼痛过,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她抬了抬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本来因为这身体做一些农活得到了锻炼,身体远比以前强劲了,可没想到经过昨晚上一夜的翻来覆去折腾,她那点锻炼瞬间什么都不是了。
凌庚新听到她哼唧的声音便凑过来:“醒了?”
安若好看他一副玩味的样子,瞪了他一眼,秀丽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你昨晚做了几次?”次数她是记不清了,反正不止一次,而且现在她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那火热热的棒子一直在撞击,冲刺,撞击,冲刺,而且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凌庚新看她脸上表情是有些怒,但是眉眼含春,看来昨晚上一夜的浇灌还是有成果的。笑道: “四次。”其实最后一次的时候,安若好已经是极限,没多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他看她累到了,心底也疼着,便草草地结束了抱着她睡了。
安若好看他坏坏的笑,更加气愤地瞪他一眼,全是他害的,她现在也不避讳了,掀起被子看了看身上,居然红一块青一块的:他昨晚上跟拼命似的,把她身上弄成这样!
凌庚新尴尬地看着她身上的各处瘀伤,又瞄了瞄下面:“这里也肿了?”接着他就要伸手去揉下面那入口,安若好恨恨地拍开他的手:“你昨晚上到底发了什么疯?”
凌庚新的手被拍开,讷讷道:“没有啊。”他才不能亲口承认是他吃醋了呢,这种事情得她自己发现。之前她都能发现的,这次怎么就到现在都没知觉呢。可忽而他又想,她是不是压根想不到他会吃齐大叔的醋?他这么想了之后,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他居然吃齐大叔的醋。
“我要解手。”安若好倚在床沿上,只觉得腿软,根本起不来,扁着嘴道。
凌庚新点点头,抱着她去恭桶那边,心里还在想他吃齐大叔的醋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
安若好则因为他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床事一天都没怎么理他,自顾自坐在床沿上剪纸、看书,顺便养养力气。
凌庚新看她不理他,慢慢开始反思自己,好像是他错了,他不该无缘无故吃醋的,待会儿出去找点好吃的来,跟笑颜道个歉就好了。他这么想着,扒了洞口的杂草出去。
“你去哪里?”安若好看他出去,担心道,说出口的话也急起来。
凌庚新回头看到她一脸的担忧,心想颜颜最是心疼他的了:“我出去找点新鲜蔬菜来,不能总吃干货。”
“哦,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安若好想着这满山上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凌庚新对这里比自己家还熟,也不怕出事,低头继续剪她的窗花。
凌庚新听到她的叮嘱,笑着点头,安心出去了。
“笑颜,笑颜。”
突然,安若好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吓了一大跳,这声音——她凑到洞口仔细听了一下,是齐大叔,她听脚步声可以确定只有他一个人,便扒了乱草出去朝他招手:“齐大叔,在这里。”
齐斐扬听到她细细的声音,回过头来:“笑颜,你在这呢。”齐斐扬压低了声音跟进洞去。
安若好从石洞深处搬出一张木凳子来:“大叔,坐。”
“嗯,你也坐。”忽的,他发现安若好的腿好像有点不灵便,再一看脖子一块一块红色的,跟被打了一样,神情一冷,“他打你了?”
“啊?”安若好看他突然严肃起来的神情,讶异道。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脖子看,立马反应过来,捂住脖子,转过身去:“没有,没有。”
可这在齐斐扬看来,她这是心虚的表现:看来这小子对她不好,表面上好得跟什么似的,原来背地里却虐待他家姑娘。
安若好哪里想到齐斐扬一直是孤身一人的,以前也没碰过女人,他根本就不明白那些红痕是什么。她只觉得被他盯得尴尬,便着手准备晚饭。
“我来吧。”在齐斐扬心里,他家姑娘是不能干这种粗活的,她已经辛苦地过了十几年了,现在他找到她了,自然不能再让她受苦,便把活都揽去。
安若好又是尊老爱幼的人,哪里能让大叔烧饭,两人便推脱开来。
不巧,凌庚新正好回来了,看到的就是齐斐扬握着安若好的手,脸涨得通红:“你们在干什么?”
“二哥,你回来了。”安若好极其尴尬,这齐大叔以前也不这样啊,跑到凌庚新旁边去。
凌庚新仔仔细细地瞧了安若好一圈,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安若好手中的菜盒,把手上的各色菜都放进去,走到篝火旁开始准备晚饭,理也没理齐大叔。
齐大叔心里怨恨着姑娘怎么嫁了这么个粗人,偏过头去也没理他。
安若好狐疑地看着这一幕,明明没有什么的两个男人,这时候看起来怎么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偏那神情又孩子气得很。她暗自摇头,坐到一边开始择菜。
她摘了一会儿豇豆,想起外面的事来:“齐大叔,事情你知道了吧?”
“嗯。”齐大叔不用问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是村里人都不知道凌庚新他爹叫什么,而甄痞子根本就不与他细讲,所以还没确定凌庚新他爹是不是凌知隐。不过叛出大梁这种事情确实是很严重的,不管凌四郎是谁,他只要保护好姑娘就行了。
“那些官差走了吗?”
“没有,他们守着笑颜居呢,觉得你们什么都没带,肯定还要回到那里去。”
事实上,凌庚新确实想回去取一些东西,不然不好启程。一群官差守着,他该怎么取那些东西呢?他拧紧了眉毛,手上把瓦罐碰得叮当响。
“二哥?”安若好想的其实和凌庚新是一样的,看他烦闷,她心里也烦。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齐斐扬问凌庚新。
凌庚新犹豫了一下:“我们得离开这里。”
“去哪里?”
“还没想好。”凌庚新觉得齐大叔对他们是没有敌意的,只是对笑颜关心得过分,让他有些不爽。但是他的阅历比他足,所以他有话倒还是实话实说了。
齐斐扬正想说话,却冷不丁听到洞口有扒草的声音,顿时戒备起来。凌庚新也立马把安若好拢到身后去,浑身都绷紧了。
“你们果然在这里。”白先生挡住了齐斐扬的进攻,淡淡道,听语气又似是松了口气。
齐斐扬看是白先生,默默地躲到凌庚新后面去,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
凌庚新见此,也顾不上诧异。他知道白先生虽然不待见他和笑颜,但是和爹娘的渊源似乎不浅:“白先生。”
“你们不能留在这里了。”
“我知道,但是东西都在笑颜居,而且我们暂时也没有地方去。”凌庚新为难道。
白先生点点头:“你要什么东西列个单子给我,把地方告诉我,过几天我送你们走。”
“去哪里?”安若好问,凌庚新则开始找纸笔。
“到时候再告诉你。”白先生盯了齐斐扬一眼,走到凌庚新身后看他写字,偶尔问一问具体的地点,标得更清楚一些。
入夜,白先生兀自去了笑颜居,安若好给齐大叔搭了张木板床睡在一侧,凌庚新则闷闷地抱着安若好坐在床上。看看齐大叔,烦;想到爹至今音信全无,烦;再看安若好缩在他怀里,小脑袋轻轻地耷拉在他胸前,心口又一暖,凑到她额头吻了吻。
“二哥。”安若好轻轻叫他,声音里带了些睡意。
“嗯?”
“白先生怎么还没回来?”
凌庚新还没开口呢,齐大叔先开口了:“你们放心,他厉害着呢,就那几个喽啰完全不在话下。”
“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安若好和凌庚新难得地同时开口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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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征求一下大家意见啦,因为现在两个人关系不是不一样了嘛,所以某安寻思着要不要换个称呼呢。
1、二哥(叫久了其实习惯了,但是就想再亲密点)
2、新新(很亲密,但是某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3、相公(有点诡异)
4、叫全名或者两个字(好生分哦。)
某安真是头大,大家给个意见?
、49、离开
49、离开
“才没有。”齐斐扬在木板床上着急地摆摆手;“你看我也是个练家子,哪能看不出他的身手呢;是吧;凌小哥?”
凌庚新不置可否;想起白先生的身手,和爹的全然不是一个套路的,反倒跟娘的有些相像。不过娘那一身功夫是以柔克刚,白先生那一手就显得比较大气;而且掌风强劲,和娘还是有区别的。他自认识白先生起就有些怕他,有关他的事情他也不敢问任何人;如今想问又没人供他问询了。
“二哥;你在想什么?”安若好戳戳他充满弹性的胸膛;戳着真舒服,忍不住多戳了几下。
凌庚新抓住她调皮的小手,握成拳包在手心里不让她乱动:“在想白先生的事。”
“嗯,他说他送我们走,他要送我们去哪里?”
“不知道。”
“你好像有点怕他?”安若好发现凌庚新一旦提到白先生就讷掉了,无论何时。
“没有。”凌庚新的自尊哪容他承认,可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不信,又点点头,“是有一点。”
安若好点点头:“他整天板着张脸就跟谁欠了他钱似的,要我看了也不舒服,但是他是个好人。”
“嗯。”凌庚新点点头,却隐隐约约听到齐斐扬在被窝里细细碎碎地念叨“他要是好人,我就去找块豆腐撞了。”
安若好正想接话,却看到齐斐扬掀了被子就从床上挺起来了:“有人来了,不止一个?”
凌庚新将安若好搂得更紧一点,也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齐斐扬看到洞口微微有火光,凑到那边去看了看,手上已经擒了一根棍子,准备进来一个打一个,进来两个打两个。
“这边都是杂草乱石,没有。”那个声音很近,就像在耳边响起一般,听得安若好的心咚咚直跳。
“那边坡上有动静!到那边去!”远一点的地方有人叫道,洞口搜寻的人闻声便跟着跑走了。
“哗――”什么人居然掀了杂草进来了,齐斐扬一记闷棍下去。
“是我。”白先生擒住他的棍子,凌庚新这一看,两人身手立见高下,白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而齐斐扬刚刚那一棍也显出了他的身手底子不凡,二人都不是他能比得上的。
齐斐扬放掉棍子,一看是白先生,幽幽地自认为不着痕迹地躲到安若好身后去。
“先生。”安若好心急地走上前去,看到白先生袖上一抹红色,“你流血了。”
“不妨,是官狗的血。”白先生把手中的两个大包袱递给凌庚新,“你看看有没有缺什么?”
凌庚新一样一样检查了:“没少。”
白先生静默了一会儿又道:“你们屋里禁忌太多,我一把火给烧了。”
“什么?”凌庚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那些东西留着只会害死你们,又带不走,不如早烧了。幸而他们没发现,不然你爹就是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白先生负着手踱到洞口去,不看他。
凌庚新颓丧地坐在床沿上:“颜颜,我们的家彻底没了。”
“二哥。”安若好听到笑颜居被烧了,心里也疼痛不已,但是白先生说得对,如今这形势下,哪里容得前朝的东西出现,即使不会害死他们,那凌知隐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她摸了摸凌庚新的脸:“二哥,我说过,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颜颜。”凌庚新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颜颜。”
安若好把他的头抱进怀中:“没事,我们以后会有比这更好的家。”
“嗯,只是累你受苦了。”
“不怕,我真的不怕。”
“咳咳。”齐斐扬听他们说情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地提醒一旁还有两个大活人站着。
“混蛋,老子办案十几年来第一次让只野猪给拱了!”四人听着外面的官差骂骂咧咧地从对面坡上下来,从洞口经过。他们搜了一晚上没有结果,最后还被野猪给拱了,此时巴不得回家待着。反正那家也被烧了,只能通知容阳郡太守守着别让人逃出容阳郡去了。
白先生听着大部队走远,对着他们招手:“收拾收拾,我们上路。”
“如今舜水村去古乐镇的路上也有人守着,我们如何走得了?”看来凌庚新早已去查探过了,大概就是寻菜的时候。
“我说上路就上路,这么多话干什么?”白先生不耐烦道。
安若好捏了捏他的手,既然相信白先生,那就听他的话罢。凌庚新从她眼神中看出坚定的意思来,带着信任的光,点点头。
白先生领着他们出了山洞,绕到山洞后方去,突然出现了一条小路,甄痞子正等在那里:“二哥,笑颜!”
“痞子。”凌庚新看到他身后的板车,上面铺了稻草,还放了两床厚厚的棉被。
“二哥,趁天还没亮,赶紧走。”痞子道。
“痞子,秀丽怎么样?”
“她现在坐月子不能出门,她身子一向好,这次也没事,她只是有些忧心,但是现在比较担心你们。你们要出了事,舜水村也逃不了,不如早点走,官家抓不住把柄,秀丽她哥的事还没人知道,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只要走了,就不会连累舜水村了。”
“嗯。”凌庚新本有许多话想说,可此时此刻也说不出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若好拿下颈上的玉坠:“这个给孩子,本来还想让那孩子认我做干娘的,结果我们却不得不走了。”
甄痞子也不推辞,接过去:“好。”
齐斐扬看了一眼,却觉得不得了,那是大人给的东西,除了脖颈上的百合花,这玉坠也是信物,缺一不可的,一步上前把玉坠抢到手里,从腰包里取出一只银镯来:“小孩子刚出生该送银镯的,这玉坠笑颜还是留着吧。”
安若好诧异地看了一眼:“大叔肯给银镯,我这玉坠也是前几日才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也送给孩子,没什么的。”
“怎么没什么,这可是你认亲的信物!”
安若好听了,惊讶地大张嘴巴: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向远方的白先生转过头来,看到玉坠也是一愣,而后又点点头,似乎明白了:“把玉坠收起来,我们该走了。”
白先生的话不容否定,安若好只好愣愣地把玉坠收起来,任由凌庚新推着她躺到板车上,自己也躺了上来。
甄痞子和齐斐扬则拿了厚被子把他们俩盖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出什么来了才走。
甄痞子拉着板车在前面走,甄痞子他爹和娘都跟着,白先生和齐斐扬则跟在后面若即若离地护着。
“什么人?”
“官爷,我儿媳妇前几日生了孙儿,没想到今天突然崩了血,晕过去了,得赶紧送到镇上去呢!”甄痞子他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跟真的似的。
那官差趁着微弱的星光看了看,似乎板车下真的正在渗血,看着怪怖人的,也不吉利,而且甄痞子家媳妇刚生了孩子整个古乐镇都知道,便不做猜疑:“走吧,走吧。”
安若好倒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大家过了关卡就开始疾走,安若好窝在凌庚新怀里连大气也不敢出。
凌庚新感觉到她的紧张,更加把她搂紧了,心中也对她愧疚了三分。新婚才没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情,以后要让颜颜陪他吃苦了。
安若好倒是不介意漂泊的生活,毕竟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了;她只是从来没有经历这种事情,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逃犯。
“下来。”白先生硬梆梆的声音响起,齐斐扬赶忙去掀被子,生怕闷着他家姑娘了。
“齐大叔。”安若好正想扶着他的手起来,没想到凌庚新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板车上起来了,快速地把她从车上抱了下去。
安若好被他一个转圈,头都晕了,连忙拍他的肩让她下来,凌庚新瞟了齐斐扬一眼,把她稳稳地放在地上。
齐斐扬暗想,这小子是跟他挑衅呢!但是挑衅什么呢?这神情有点看不懂。
“阿新,笑颜。”米老头从屋里出来。
安若好这才发现,他们这是在米老头的粥铺后面。
米老头看了白先生一眼,点点头,白先生便走了开去。
“二哥、笑颜,我们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所以也没什么好给你们的,但是以后你们要是有机会回来,痞子一定摆了宴招待。”
“谢谢你,痞子。”安若好想拥抱一个感谢一下,可是想到那是现代的感谢方式,最终也只能干站着感谢,而且痞子应该也不介意这个,“你们回去的时候要小心。”
“嗯,这个我们早想好了,笑颜不用担心。只是以后你跟着二哥可要辛苦了,但是二哥是个好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甄痞子说着,自己的眼睛却隐隐红了,若不是他们,他恐怕至今都只是个混混,没有妻子,没有孩子,更不会知道要为家人上进奋取。
“痞子,我们知道你的心意……”
“男子汉大丈夫,别扭扭捏捏的。”齐斐扬不耐烦道,凌庚新给不了姑娘好的生活,他巴不得立马带着姑娘跑了。只可惜现在姑娘是有夫之妇,这一点比较麻烦。
他们正说话间,白先生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招来一辆马车。
“让白翎送你们出古乐镇。”米老头道。
“我姨母怎么样了?”
“他们早逃了,哪里轮得到你担心。”米老头提到吴夫人一脸鄙夷,“霍夏绯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跑路,你完全不用担心。”
安若好听到霍夏绯,这才知道吴夫人的名字,听米老头把她的闺名这么直白白地叫出来,觉得怪怪的。想起白先生之前说的,凌庚新他娘不是叫楚玉吗,两个人不是姐妹吗,名字不是应该有一个字是一样的吗?
凌庚新听了米老头的话却不免寒心,他一直记挂着姨母,她却只管自己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左三圈,右三圈,扭扭腰,扭扭臀,人家要花花嘛~~~~~~~~~~~~~
、50野战
“行了;你们赶紧上路,该疏通的地方老头都已经疏通过了。”米老头催着他们上车,“不用恋恋不舍的,过段时日老头就去找你们。”
凌庚新本来心中是不舍;听他这么说,米老头又凑到他耳边叮嘱了几句,放心地答了句“好。”马上,他和安若好就被推进了车里。
白先生也钻了进去,把齐斐扬留在外面赶车,齐大叔本来想要抗议的,但是白先生瞟了他一眼;他就噤声了,乖乖赶车:“往那边走?”齐斐扬看看冷清的西门。
“反方向。”白先生道。
“嗯;人多的地方才容易混过去。”齐斐扬点头。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进马车就被白先生给塞到了一口大箱子里,正好两人大。他们在里面只能听到马蹄的“哒哒”声,似乎旁边还有很嘈杂的人声,可是凌庚新抱着安若好柔软的腰肢,再加上安若好整个人都贴着,那两朵柔软一直蹭他,他更加觉得身上某处隐隐地抬起了头。这硬的真不是时候。
安若好觉得箱子里挤得很,时不时换个姿势,哪知道这让凌庚新越加的欲火焚身,她再一动,就蹭到了某处早已不需细想是啥的东西。可是她脑子里全是这几日的剧变,暖和安稳的家没有了,虽然说有他在哪里都好,可是这一刻是真正要离开了,心里更加地苦闷。
凌庚新抱着她,隐隐觉得她有点想哭,而且心情低落。他想了想还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颜颜,你这么贴着我真是太磨人了。”凌庚新沙哑着声音道,说着舔了一下她的耳廓。
“二哥。”安若好感觉到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探寻,便循着对了上去。两片温暖的唇吻住,两个人心里也暖洋洋的。
凌庚新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是知道她心中和他一样的不安稳,他又何尝不是,他只是想找些事情,尽量掩盖那些情绪。
“二哥。”安若好在黑暗中听着他的心跳,心里那一点烦躁也慢慢降下去,放开纠缠的唇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你不必转移我的注意力,有你在身边就够了,不要自责。”
凌庚新默默地抱住她,冷不防外面马车一抖,两个人在箱子里撞了几下。
“发生什么事了?”安若好心惊道。
“只怕是要过关卡了。”凌庚新道,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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