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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霸宠庶女妃-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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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人也销声匿迹了……”

见楚若没有拦着自己的话,莫无影也摸不透她的心思,便继续讲了下去。

还欲再补充说明时,楚若挥了挥手,冷冷地说道:“我听说过那个楚若的故事,有说书的会在茶馆里讲述,不过褒贬不一,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莫无影颔首,恭敬地说道:“确实如此,不过属下倒觉得可惜了一个人才,竟然就如此香消

玉殒了。”

“哦?多么好的一个人才?竟然让你这样文武双全又聪明绝顶的人给惦记上了?”

楚若好笑地看向莫无影,打趣地说道,“是不是比白月还要优秀?”

莫无影微微一愣,知道楚若是在打趣他,他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垂首答道:“是属下逾越了,说得太多。七小姐莫要见怪,属下只是觉得您比那位楚若姑娘的聪明才智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一不小心进入宫廷,恐怕束缚了您的远大抱负。”

“什么抱负不抱负的,我暂时也没有想到那么多,有劳莫大哥提醒了。”楚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走进药铺内。

楚若眼睛内的恨意瞬间被微微垂下的眼帘给遮盖了起来。

她没有什么抱负,如果有的话,也只是建立在仇恨之上的!

凤弄绝,你这个卑鄙小人,出现在欧阳月的国度里居然还不摘掉那个面具,难道是想用美男计吸引自己?

啊呸!

要是凤弄绝真的这样打算的,只能说他掉入楚若的陷阱太早,届时只有任凭她搓圆按扁的料了。

白月在上台阶时不小心崴脚了,正在药房的椅子上坐着。

药都抓好了,只是现在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有些疼痛。

懂得医术的大夫走上前,刚要为白月检查脚裸,莫无影便沉声制止道:“且慢!”

正文 暴君霸妃身(99)

白月在上台阶时不小心崴脚了,正在药房的椅子上坐着。

药都抓好了,只是现在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有些疼痛。

懂得医术的大夫走上前,刚要为白月检查脚裸,莫无影便沉声制止道:“且慢!妲”

大夫闻言,抬起头来看向楚若和莫无影,不解地问道:“二位是?禾”

白月一看到楚若立即高兴地蹦起高来,这一蹦高成功地将她本来就肿得老高的脚裸给弄得更加严重了。

“嘶——哎哟,小姐,奴婢快要痛死了!都快门口那几层台阶,简直太高了。奴婢一时没注意,竟然在小阴沟里翻船了。”

白月疼痛之余,还不忘叽叽喳喳地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小嘴嘟起来,别提多委屈了。

莫无影走上前去,径自蹲下身来检查白月的脚裸。

她那白皙的脚面处,隐隐可以看到血管。

莫无影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光裸的脚丫喉头艰难的耸动了几下,随即恢复正常。

只见白月的右脚裸处,高高鼓起一块,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

他低声嗔了一句:“每次走路都连蹦带跳的,肯定容易受伤了。你忍一忍,我给你矫正一下。”

说着,莫无影快速扭动白月的脚裸,登时传来白月哀嚎地叫声。

“哎呀!你个挨千刀的莫无影,你打个招呼倒是给我时间准备一下啊,痛死我了好不好?!真是的,谁让你给我按摩和矫正骨骼了?我分明有请大夫嘛!”白月努起嘴不悦地咋呼道。

“大夫不如我了解这些崴脚的症状。”莫无影冷冷地说道,为白月小心翼翼地套上白袜,沉声说道,“真不知道天底下怎么有你这般浮躁又白痴的女人,走起路来从来没有稳重过。”

“要你管?!多管闲事!”白月嫌恶地撇了撇嘴,不悦地说道。

她看向一直忍俊不已的楚若,哀嚎一声,“哎哟,我的小姐喂,您怎么还笑话奴婢呢。”

楚若轻咳一声,走上前拍了拍白月的肩膀,没好气地嗔道:“你还说,让你出门买药,结果半天都不回来。我跟莫大哥都赶到这里才看到你脚崴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小姐就不要嗔怪奴婢了。”

白月垂下头,有些歉意地说道。但更多的还是委屈,小嘴嘟得老高了。

“我看就应该赶紧给你配个丈夫嫁掉算了,说不定还能涨点儿心眼。”

“嫁给谁?”

“嫁给谁?”

白月和莫无影同时异口同声地问道,白月面色一红,轻啐了一口,嫌恶地说道:“谁让你跟我学的?小姐又不是在说你。”

莫无影也有些尴尬,他别过脸去,脸上出现了可疑地酡红。

楚若拎起药包,打趣地说道:“现在把你配给谁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先让莫大哥把你背回去休息几天,等脚好了再走动。”

“啊!奴婢才不要她背着呢!”白月面色更是潮红不已,快速拒绝掉。

“那你意思是要让我背着?”楚若讶异地挑眉,看向白月。

白月嘴硬地撑着椅子站起身来,骄傲地说道:“奴婢又不是双腿都残了,还有另外一只脚嘛。奴婢可以自己走,才不需要他背着呢!”

说着,她单脚蹦着向门口走去。

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差点儿跌到地上,跟地板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哎呀,我的天哪——”

说时迟那时快,莫无影快速上前,迅速搀扶住白月,直接把她背了起来,冷哼一声说道:“明明走不了还那么嘴硬!”

说着,背着白月就走向外面,身形利落的那叫一个帅气!

楚若在后面扬起大拇指,望着莫无影的背影时,眼里闪过一抹激赏。

她快步跟了上去,由衷地说道:“莫大哥就是会英雄救美,我看白月也是欠摔。把她本来就不怎么漂亮的脸摔得破了相就再好不过了。”

“七小姐说得是,属下也这样认为。”莫无影十分快速地附和道。

原本还有些不

好意思的白月,一听莫无影这样挖苦自己,顿时火冒三丈。

她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恼羞成怒地说道:“喂喂喂!本姑娘逼着你来背我了吗?没有?那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好吗?你又不是七小姐,少跟七小姐一起附和着挖苦我哦!”

说着,又气恼地往莫无影后背上又狠狠地拍了一下。

“喂!你再这样拍下去的话,我没准会一不小心松手把你给摔下来哦!”莫无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好男不跟女斗,他才不会跟这丫头一般见识呢。

楚若掩唇轻笑,这一对活宝,迟早会摩擦到一处去的。

刚刚走到一个拐角处,凤弄绝便又出现了。

楚若微微一愣,随即淡淡地褔身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项姑娘,在下在此等候姑娘有一会儿了,不知是否可以赏在下一个面子,到酒楼中用上一餐?”

凤弄绝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始终都洋溢在脸上,只是那笑容好像无论如何也爬不上眼角眉梢似的,让楚若看起来太过虚假。

这样一张跟凤无涯一模一样的脸,竟然没办法让她对凤弄绝提起兴趣来。

相对起来,楚若觉得还不如风愿那个跟无涯背影有些像的男人更讨喜一些呢,至少不会一看见凤弄绝就恶心得想吐……

额……话说她为什么会想起风愿那个家伙呢?真是邪门了!

楚若恶寒地扶额,只觉得有些天雷滚滚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稍稍理了理思绪,温声拒绝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需要给患病的百姓调配药物,等有机会时再与公子把酒言欢。告辞。”

说完,便带着白月他们走向驿站,甚至都没有再回过头一下。

凤弄绝诧异地摸着脸,凤无涯的脸一向都比他自己的好看啊,怎么那个项纯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他要不是怕日后不好圆谎,早就用自己的本来面目了。

只是后来想了想,不管是哪个面目,反正欧阳月都认识,只要好好地掩藏自己,不被欧阳月发现便是。

他迷恋地盯着楚若的身影,再一次被她妖娆的身姿给迷惑住了……

此时此刻,坐在屋顶上的凤无涯双拳紧紧攥在一起。他冷冷地看向那个顶着自己面孔的凤弄绝,眼里的恨意太过明显,几乎藏都藏不住。

凤涵心中也有恨意,他不会忘记当日在悬崖那里的耻辱,还有楚若被肢解后的残破身体,一幕又一幕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脸的凤弄绝,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父亲的脸过日子?难不成自己的那张老脸都已经见不得人了?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涵儿,你看凤弄绝会不会就是我们在丛林里遇到的敌人?跟他一同来的人应该还有阿莲娜。”凤无涯见凤弄绝消失在转角处,冷声说道。

凤涵闻言,鄙夷地撇了撇嘴,揶揄地说道:“现在这个情况下,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肯定是他们咯。只是我不觉得他们是查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以目前情况来看,多半是为了项纯姑姑,然后也是为了要铲除欧阳月。”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人们都对她有好感?”凤无涯沉痛地扶额。

光是驿站里就有好几个男人都对那个项纯千依百顺的,凤无涯真心不觉得这样一个爱挖苦人的女子哪里迷人了;

听凤无涯这样一说,凤涵“噗嗤”一声忍不住轻笑道:“老爹,我打赌,半年内你一定会爱上她,你相不相信?”

“胡闹!我怎么会爱上除了你娘以外其他的女人?不要在这里满口胡言,更不要再开我跟项纯的玩笑,你听见没有?”凤无涯不悦地看向儿子,郑重地警告道。

凤涵耸了耸肩,也不说明理由,只是摊手表示道:“哎,老爹都不敢跟我打赌,八成是已经喜欢上项纯姑姑了。正好,她当我的继母也不错,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那么倒霉,认为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不知所谓!”凤无涯闭上眼睛,向后仰躺而去,不跟凤涵一般见识。

小凤涵意味深长地瞥了凤无涯一眼,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等着,总有您服软的那一天。

。。。。。。。。。。。

几天后。

大通医馆,偏房内。

唐大娘的身体已经渐渐扛不住了,她身上也开始溃烂,原本结痂的地方又开始翻新破损,一靠近就能闻到有股腥臭味。

楚若每天不厌其烦地为唐大娘清晰身体,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洗身子,还小心翼翼地为唐大娘上药。

每每看到楚若这样用心的照顾唐大娘,那些患病的妇孺们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但是,只有白月知道,楚若整夜整夜不睡觉,就为了研究唐大娘的身体状况。

老实说,唐大娘已经渐渐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楚若每天勉强为她喂食,过不了多久都会吐出来。

她捧着太阳能手机查了许多跟疫病有关的资料,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楚若再想不到办法的话,会有更多的人一步步走向死亡。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一拍大腿,惊愕地说道:“对啊!既然总是控制不住他们烧热的程度,那就让烧热持续下去,帮助它的身体升温试试……”

白月打着呵欠为楚若送上些茶点,也不知道楚若在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她挠了挠头,温声劝慰道:“小姐,您还是吃一些糕点,然后就休息。明日一早又要去大通医馆,您这几天又开始不眠不休了,多让人担心啊。”

“唔……我没事……”楚若想到了这个好主意后,就低下头拿起毛笔激动地写着什么,一扫刚才的疲倦颓废之感,楚若挖空心思想着应对持续烧热的方式。所以在回答白月的话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还说您没事呢,您眼窝也凹陷了,脸色总是很憔悴的样子。您看看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样废寝忘食下去,您迟早也倒下去的。”白月嗔怪道。

“去去去,别在这里诅咒你家小姐,等我努力想一想应对的方式,马上就睡了。好不容易有点儿灵感了,一会儿该被你给叨叨没了。”楚若没好气地嗔道。

“额……什么叫‘灵感’?”白月木讷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对于楚若偶尔会蹦出来的新颖词语很是好奇。

楚若抬眸看了白月一眼,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一本正经地说道:“喏,灵感就是你在思考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方法,并且眼前豁然开朗,好像可以瞬间就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下一大篇似的。”

“听不懂。”白月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困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哪里会听得懂这些?

“听不懂你还问,赶紧回去睡觉,我这就休息了。”楚若嗤笑一声,朝门口努了努嘴,温声说道,“帮我关好门就可以,我一会儿真的要睡觉了。”

白月点了点头,褔身说道:“是,白月告退。”

楚若写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总算是忙碌完了。

她伸了伸拦腰,觉得这几天一直积压在心中的事情全部都理顺了似的。

不知道欧阳月和二哥他们处理堤坝塌陷的事情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有空时再问一问。

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到床前,连鞋子都没脱就趴在床上,闭上眼睛便见周公去了。

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直到日上三竿时,楚若才睡眼惺忪的醒来。她困惑地看了看外面,只觉得天色早就大亮了似的。

“白月,白月……”

“奴婢在。”白月在外面应了一声,快步走了进来,褔身说道,“小姐,您醒来了?”

“唔……我感觉头重脚轻,有些浑身没力气。那边桌子上有一张药方,你帮我去重新取几份药,千万要记住,按照上面要求的来。我先睡一会儿觉,等你回来时再叫醒我啊。”楚若困乏地说完,又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白月心疼地看着楚若就这样又睡着了,轻叹一声,走上前为楚若掖好被角,拿着药方走了出去。

楚若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究竟睡着了没有,只是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还有种虚脱的感觉。

她一会儿感觉到浑身像是窜进了冰窖里,冻得浑身直哆嗦;一会儿又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哗哗地直冒汗……

这样的感觉让楚若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安,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愿意去往那方

面想。

“……天哪,小姐,您身上好烫,已经烧热了!”

耳边传来白月的声音,楚若撑开沉重的眼帘,支吾地说了一句什么话,便昏睡过去……

楚若在一阵酸痛中缓缓醒来,只觉得身子里的懒筋都被谁给抽出来一样。

“白月,白月……”楚若呢喃着说道,浑身都有种滚烫滚烫的感觉。

“在,奴婢在。”白月哽咽地说道,难过地走上前,心痛地说道,“小姐,您真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好端端地把身子都给拖垮了,呜呜呜……”

楚若半眯着眼睛,勉强能够看清楚白月担忧的目光。

她微微一愣,诧异地说道:“我也染病了?”

“对,刚才方表少爷和风先生都已经为您诊断过了,跟时疫的症状一模一样。”

“呜呜呜……小姐,奴婢可怎么办啊!”白月越哭越厉害,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唔……我不是还没死吗?你担心个什么劲儿?”楚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一定可以扛过来的。

她轻呼一口气,“让三哥把我送到大通医馆里去,我跟那些患病的百姓一起面对病痛,共同度过难关……”

正文 暴君,好粗鲁(1)

方振北轻咳一声,轻蔑地说道:“我也想通了,会按照表妹的说法去做,但并不是被你的话给吓到了!”

“你这个老男人最好警告你的儿子,以后也离我表妹远一些!不要总是像我表妹的儿子似的那样黏着她,她终究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家,会被人笑话的!”

“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作什么还需要你管?妲”

就在这时,忽然从房间外面窜出来一个小鬼头,正是悄悄溜过来的凤涵禾。

他没好气地瞪了方振北一眼,一蹦一跳地跑到楚若面前,见她昏迷过去,脸色登时下沉。

这个笨蛋妈娘,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更有些气闷。

回过身去仰起头看向有些怔忡的方振北,揶揄地说道:“我说,这位大爷,您长得比我爹还要老成,怎么说我爹就是老男人了呢?依我说,你这个家伙才不适合我姑姑呢,她对我那么好,你却背地里说我和我爹的坏话!”

方振北一时语塞,他实在不习惯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轻哼一声,便抬步走了出去。

凤无涯走上前一把拎起凤涵来,沉声低斥道:“胡闹!我不是说让你在驿站里休息吗?你非要来这里做什么?小孩子被传染的几率非常大,你是想要死了吗?”

“我可没有说要死,我来看望姑姑。听说她得病后还是丝毫不懈怠,一定已经积劳成疾了。”凤涵嘟着嘴,表情十分严肃。

他挣开凤无涯的手,趴到床边伸出小手为楚若把脉,这几年来也跟凤无涯学过医术,无聊时他还爱自己钻研着玩,所以医术比凤无涯还要精湛,只是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

凤涵这些小聪明有样学样的都是从楚若那里学来的,但凡像凤无涯似的沉稳一些,也会是一个乖孩子。

凤无涯见他不听劝告,只得走上前将楚若的病情跟凤涵说了一遍。

“爹,姑姑的身子似乎有些加重,有没有考虑过她是被人给下药了,从而刻意加重她的病情?”

凤涵回过头去看向凤无涯,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医馆里的大夫们有没有不是项青项蓝的人?”

凤无涯对他们明昭国的人也不甚了解,所以平时接触也不大。

但是考虑到一种可能性,他蹙眉看向凤涵,凑上前对凤涵附耳说道,“方振北有些不对劲,总是想要逞强,似乎对项纯的病情很了解,总想着要为她换药。”

“那别人的病情跟姑姑的一样吗?”凤涵眼里闪过一抹算计,该死的,谁敢对他母亲动手,就是跟他过不去!

敢用这样的拙计来获得他母亲的感激,还让她身体承受病痛,简直岂有此理!

凤涵心中有无数的恼怒,却没有激发出来。

他能够明显察觉到凤无涯对自己这样关心楚若有些疑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哪怕他一直强调她很想他的母亲……

凤无涯敛眉沉思,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一样,唐大娘的病情渐渐得到了克制,只是还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只有项姑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似的。”

“我知道了。”凤涵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冲凤无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侧耳过来。

凤无涯见状,凑过去听他说道:“我想办法去把方振北给牵绊住,你一个人在这里撑着,能行吗?”

闻言,凤无涯讶异地看向他:“你也怀疑他?”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不待见他,这人表里不一,绝对非等闲之辈!最重要的是,他对姑姑爱慕的心思跟别人不同。”

“欧阳月和项蓝他们会一如既往的对姑姑好,而方振北和郭迈是一路人,总会出其不意的用损招来达成他们的目的。”

“现在郭迈跟欧阳月在一起,不可能有机会害这里的人。所以,我唯一怀疑的人会是方振北。”

“那你小心一些,我这边还有一些太医和民间大夫辅助治疗,可以应付得来。而且项纯一旦醒来,基本上都不用我们做些什么。”

凤无涯点了点头,担忧地看着凤涵,忽然伸出手轻抚着他的头部,长叹一声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早熟,真的是我的过错……”

凤无涯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凤无涯的双眸。

类似于这样的话,其实凤

无涯也说过好几次了。但是每一次对于他来说,都有不同的感受。

或许,这就是他平时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每次看到凤无涯这样对自己说话,他都几乎忍不住要将项纯就是楚若的事情脱口而出……

须臾,方振北正在房间里看医书,手里还握着一包草药似的东西。

他眯起眼睛,双眸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项纯,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也终于知道栽跟头了?相信再过几天,那个小鬼头的父亲就会愿意让他为项纯更换剂量了。

不过,方振北也微有迟疑,剩下的那些病人症状虽然有加重,但还没有危及到生命,为何给项纯把脉时,她的生命体征这样柔弱呢?

“嘶嘶,嘶嘶……”

就在这时,方振北忽然听到一阵很独特的响声。

他惊疑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只赤黑色的小蛇已经迅速爬到自己跟前,绕着裤脚向上攀岩。

“孽畜,竟敢闯入我的地盘……啊——”

方振北伸出手去刚要抓住那只赤黑色的小蛇,就感觉腿间一麻,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的疼痛感顿时让他全身,紧接着,他的左手臂都被咬了一下。

方振北张了张口,想要呐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话能力了。

顿时,惊恐地感觉袭满他全身。

那只赤黑色的小蛇迅速窜到地上,又顺着门缝离开了这里。

。。。。。。。。。。。。

没多久,方振北踉跄地躺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直觉里认为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该死的!该死的!是谁在祸害他?难道是那一对父子?

直到傍晚时分,方振北才被发现。索性他手里的药物掉在了桌子底下,被桌布挡住了。否则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方振北欲哭无泪,一直拿眼色示人,可没有一个人能听懂。

最糟糕的是,这还不算是结束,仅仅是一个最简单的开始。

方振北郁闷地躺着,两眼一直盯着床帐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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