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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倾天下by墨倾长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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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又在做梦了。”她吸了吸鼻子,傻呼呼地抱着膝盖笑了笑,“他才不会在乎我找不找他,要是在乎,也不会连句话也不留给我了。”
楚清欢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接话,也没有安慰。
有些时候,安慰显得苍白,倾听胜过任何语言。
“不行,我还是得去找他。”卓宛宛摇了摇头,象是下了重大决心般,“他要是真的就这么一直躲下去,我怎么办?”
“天下就这么大,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过去,总会找到的……一年找不到就两年,两年找不到就三年,四年,五年……我不会放弃,绝不!”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可更改
爆竹声声辞旧岁,烟花纷纷迎新年。
除夕夜,就算是庄重肃穆的皇宫亦免不了热闹喜庆一番,但因着年内两位皇帝连着西去,这个节便不能大过,只能象征性地放些灯花爆竹,多挂些红灯笼便是了。
楚清欢站在殿檐下,身上随意披着件黑貂做成的裘衣,暖暖的灯光自头顶倾泄而下,将她清冷的身影笼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远处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兴奋地燃放着烟花,又怕又爱地大呼小叫着,她静静地看着,唇角微微上扬,清雪般的容颜亦多了分暖色。
傅一白远远地看着,有些出神。
这些日子以来,他随在她身边,看到的皆是冷静,淡然,坚毅,果断,有着男人所不及的气魄与手段,他有时会想,这个女子的上辈子定然是个男子,以至今世也难以表露女子的温柔。
然而此刻,因她唇边那份稀珍的恬淡笑意,他的心也跟着多了几分暖意,且延至眼底。
他站在雪地里未动,楚清欢却已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他这边看了过来,一眼便看到了长身立在那里的男子。
淡淡一笑,点头。
傅一白忽觉心头一震,似有一股细微的不知名的细流从心间迅速窜过,他下意识地垂下眼睑,徐步走了过去,“陛下。”
“有事?”楚清欢在阶上看着他。
除夕意味着一家团圆,吃着团圆饭,叙着家常,欢乐融融,现在这个时辰也该是各家各户放烟光爆竹的时候,他却放着热闹不看,跑到这冷清清的宫里来。
“无事。”傅一白笑笑,“只是想入宫来看看,看看……陛下。”
楚清欢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道:“那就陪我走走吧,白日里刚下了雪,雪景不错。”
她走在前面,傅一白落了她半步距离,这是为人臣该保持的,却又超越一般君臣关系的距离。
积雪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嘎轻响,两人默默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入眼处是靛蓝的天,雪白的地,大红的灯笼,五彩的烟花,让人从心底里感觉到宁静。
“也不知严子桓现在在何处,过得怎样。”渐渐走得远了,楚清欢望着天际说道。
傅一白眼底黯了黯,微笑道:“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陛下不必为他担心。”
自那日发现那棺木里躺着的是块大石之后,楚清欢便命鲁江带人暗中打探,可直到今日,严子桓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半点音讯全无,连他最亲近的钟平宝儿等人亦齐齐消失。
“我猜他此时定然坐着软椅,吃着美味,赏着雪景。”楚清欢拢了拢裘衣,眸光平静而悠远,“你说得对,他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身边还有钟平他们在,说不定老院正也跟他在一起……我不担心。”
傅一白点点头。
那日同时消失的还有太医院的老院正,不是因为严子桓,还能因为什么?
“明日就让派出去的那些人回来吧。”楚清欢随手抹了把石栏上的雪,握在掌心里,感受着那抹刺骨的冰凉,“他既然不愿意我知道,我就当作不知……况且,他喜欢安静,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从而打扰了他的清静,终归不好。”
“好。”傅一白只简单地应了一句。
摊开掌心,那团雪被她握成一小团雪球,最外面那一层透明如冰,润着一层水亮,她的手再冷,也冷不过这冰雪的温度。
手一斜,雪球滑落,陷入雪地里,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坑,她看了许久,直到掌心里的雪水干去,她才问道:“让你去准备的事,准备得怎样了?”
傅一白微顿了一下,才道:“已经准备了一半。”
她略一点头,没再问。
“陛下。”傅一白似有些犹豫,沉默了片刻,道,“你真的确定要去么?”
“这不是早就决定的事么?”她回头,淡淡笑道,“还是你认为,我是那种朝令夕改的人?”
“臣不敢。”傅一白低声道。
她摇摇头,“傅一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件事,绝不可能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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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春寒,尤其临近塞外的边境,更是冷得连草尖都迟迟不出,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皆是未化完雪的冻土。
厚厚的牛皮毡帐中,一盏油灯搁在桌案一角,墨袍黑氅的男子坐于案后,一手朱笔不时在军报上勾注着,眉目深邃,神情专注,一双薄唇轻抿成一线,勾勒出山峻岭险刀削斧凿般的侧影。
“主子,该歇息了。”杨书怀将他批注好的军报收拾在一边,低声提醒道。
私下里,他们还是维持着原先的称呼。
不管是处于微末,还是坐于高位,他永远都是他们的主子。
“嗯,批好这几份就睡。”夏侯渊头也不抬,下笔如飞。
杨书怀无奈地将油灯挑亮一些,又朝闷站在下首的石坚使了个眼色,不含感情的语气,“石将军,你也该回自己军帐了。”
一晚上在这里干站着,当自己是木桩子呢?
主子能忽视你一晚上,随你站着,那是主子懒得理你,否则早把你给踹出去了。
“主子要不撤回军命,我就不走。”石坚梗着脖子,一看就是牛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动。
“你还真是……”杨书怀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因为那次没能完成主子的命令,非但没把姑娘请回兆京,还把人给弄丢了,连去向都不知道。
不但把人给丢了,居然还敢那么理直气壮地回去,也不知道打听打听姑娘的下落,气得主子当场就把他贬到这里来守边境,天天与乌蒙打交道。
这次乌蒙联合各部攻打大邺,集结勇士三十万,誓破大邺。
主子亲征,下决心要一举解决乌蒙这个大患,他自然摩拳擦掌,自以为前锋非自己莫属,结果主子把打前锋的事交给了清河,他顿时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蔫完了就成了这副样子,死赖在这里不走,非得让主子收回成命,改为让他打前锋。
耍赖要是能成功的话,主子还能是他们的主子么?
夏侯渊突然提笔一顿,象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怔怔地出了会神,问道:“今日可有文晋那边的消息过来?”
“没有。”杨书怀回答。
他便不再问了,继续低头落笔,象是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
杨书怀见着,却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主子看着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可他却再清楚不过,自从文晋回来之后,主子便再也没缓过脸色,天天沉脸凝眉,扫在人身上的眸光仿佛刀子似的,让人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活在那片沉抑的气氛中。
想了想,他还是试探地问道:“主子,要不要属下去封信,就说您旧伤复发,请姑娘回来……”
“不用。”夏侯渊淡淡道,“这种事可一不可二,我若要见她,何需如此……若是用这种法子才能让她来看我,不看也罢。”
杨书怀滞了滞。
石坚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早知道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那时候就算是绑也要将姑娘绑回来,最多挨一顿揍便是了,哪里还会象现在这样。
以前姑娘好歹还是个自由身,现在做了一国皇帝,哪里还能说走说走,要嫁给主子,可就难了。
“主子,那时候为什么不阻止姑娘?”杨书怀还是说出了放在心里很久的话,“说起来,姑娘本就是您的未婚妻,可如今……”
他没有说下去,但其意不言自明。
夏侯渊这回没有立即说话,他住了笔,久久地沉默之后,才道:“我不想束缚她……她是天上的鹰,不是笼中的雀,她若想飞,谁也不能阻断她展翅飞翔,哪怕是我,哪怕……她会离我越来越远。”
“但是,”他话锋一转,唇角微勾,神情立现睥睨之色,“就算她飞得再远再高,我也不会放手。她,只能做我的女人。”
杨书怀顿时心下大定,还好还好,此事还有救,否则到哪里找那么好的皇后人选去?
若不然,他很怀疑他们这些人以后还能不能有好日子过。
“这种事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夏侯渊将军报一折,交给杨书怀,“你们要考虑的,是如何以最少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一举击败乌蒙,永绝后患。只有如此,你们的主子才可以无后顾之忧,安心地把你们的皇后带回来。”
他可是说好了,等平了乌蒙就去看她的,这段时日因为北地酷寒,连绵数月的大雪始终不化,两方僵持到现在,都在等着最适合的时机出击,他可不能一等再等,平白浪费大好时光。
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一说到这个,杨书怀的神色便有些凝重,乌蒙三十万大军个个骁勇善战,更擅马背作战,且比大邺军更适应这极寒气候,在双方人数相等的情况下,虽然已经作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但大邺军并无取胜的绝对优势,若还想以最少的伤亡击败乌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主子,让我打前锋,定然打他们个落花流水!”石坚立即趁机表态。
夏侯渊淡淡看他一眼,一搁朱笔,道:“我累了,书怀,你整理好文书也去睡吧。”
“主子——”石坚一急。
“陛下!”帐帘忽拉一帘,清河大踏步走了进来,凝肃的脸,神情与声音却透着难以抑制又强自克制的激动,不说夏侯渊与杨书怀,便是石坚也看了出来,“有个人想见您。”

 第一百七十章 想,还是不想
如此深更半夜,如此天寒地冻,如此让清河难掩激动之色,来的人,会是谁?
杨书怀收拾军报的手一停。
石坚竖高了眉。
夏侯渊缓缓转过身来,眸光落在清河那双跳跃着欣喜火苗的眼睛里,沉静若苍茫夜色的心头忽地一动,仿佛有一颗碎小的石子掉入深湖,不闻声响,细密的涟漪却慢慢地荡了开来。
“请。”他沉而有力地吐出一个字。
这个字瞬间让清河绷不住面上那层强撑的严肃,他反手便撩起了帐子,也不说话,只冲着外面重重点了点头,嘴角一线皓白几乎拉至耳边。
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身后是漆黑高远的天际和炽红跳跃的火光,遥远的长风穿透帐帘,翻卷起黑色衣摆,来人穿着一件厚重的斗篷,帽子极大,遮去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下颌,那下颌的线条却极为精致,肌肤盈白,让人想起月牙湖边的那捧雪。
雪白,晶莹,弧度优美。
夏侯渊的呼吸倏地消失。
他象是凝固了一般,眸光紧紧地盯着那抹下颌,虽然那身宽大的斗篷让人无法辨识身形,然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来人抬手,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放下风帽,极黑的眸,如雪的颜,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认得出来的容颜,与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过的分毫无差。
“姑娘!”石坚失声叫道,不可置信地搓了搓眼睛。
来的人,不正是他们以为至少一年半载看不到的楚清欢!
楚清欢微仰着头,注视着相隔不过数丈的男人,他一手搭在案桌边缘,墨色衣袍紧裹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姿,黑色大氅更衬出他尊贵傲然之气。
他似乎比上次见到的又消瘦了些,然而这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如一柄百锤千炼的利剑,不动则已,一旦出鞘,便是鹰击长空,风云变幻之时。
久久的对视,他的眸光深沉如夜,似乎并未因她的出现而有所起伏,她却在他眸心深处看到了那一线惊喜。
他绕过案桌,一步步向她走来,走得极慢,象是要借此让心中那份欢喜慢慢沉淀,趋向平静,短短距离,他却走了很久,直到最后一步,在她面前停下。
双手很自然地将她的手拢入掌心,一如他想像的那样冷,毫无温度。
她的体质本就偏寒,又不听话配合调理,再加上这一路过来定是纵马奔驰,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如何能不冷。
将她的手紧紧合在掌心,感受着那股寒气在手掌里直入肌骨,他心里忽有丝心疼,猛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唯有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其他三人悄悄地交换了眼神,很是默契地退了出去,连石坚也难得地一声不吭,从未有过的善解人意。
夏侯渊紧紧地抱着楚清欢,感受着怀里的人真实的存在。
若非这回想回味过无数遍的熟悉触感,还有特属于她的体香,他几乎要怀疑身处于梦中。
她亦反手搂住他的腰,结实紧致的身躯蕴着潜伏的力量,让人安心,而帐内融融的暖意与他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又让人放松得想睡觉。
“我累了。”她靠着他的肩头,闭起眼睛,叹息。
令大军在离此三十里以外的地方扎营,自己骑了半夜的马赶到这里,这一路的冷风确实让人够呛。
原先不觉得,此刻见了他,入了他的怀抱,才觉出累来。
“累了就休息。”他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帐走。
“嗯。”她没有睁眼,懒洋洋地伏在他怀里,“困了,想睡觉。”
“正好,我也想睡。”他抬脚踢开中间的隔帘,大步走向里面的行军榻,将她轻轻放下。
行军榻上铺着厚厚的被褥与裘毯,比她想像中的要柔软许多,却不够宽敞,一个人宽裕,两个人睡却有些挤。
她挪了挪身子,正想要说什么,身上一重,男人的身子已沉沉地压了下来,将她固定在身体与榻之间,再也动不得分毫。
随后,脖颈间一松,斗篷被人解了开来,呼拉一抽,便离她而去。
她微微地弯起唇角,也不睁眼,抬手在他身上摸索,精准而不费力地脱去他身上的大氅,解开腰带,除去外袍,中衣,里衣……
他亦将她身上的层层束缚剥去,在彼此袒裎的一刻,猛然吻住她的唇。
彼此都无比的熟悉,而*又来得那样快,那样猛烈,根本无需多少语言,身体诚实的反应便已说明了一切。
多日来的思念,都化作身体最直接的表达,而两颗时而靠近又时而遥远的心在这一刻终于紧密贴合在一起,再也不留一丝缝隙,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插入。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肌肤,她身体的每一处,掌心的薄茧摩挲而过时,粗糙中带着点微微的刺疼,激起层层栗粒。
她蓦地伸手一探,他被她还未转暖的手一激,顿时低哼一声。
她缓缓睁眸,对上一双幽深隐忍的眼眸,微微一笑,忽地长腿一勾,上身同时使力,将他反扑在身下。
“阿欢。”他的声音沙哑而更显磁性,额头青筋微绽,因为极度的克制而渗出汗珠。
“我说我累了,想睡觉,你想到哪儿去了?”她唇角微勾,“时辰不早,明日还有正事要谈,睡觉吧。”
“你这样……叫我怎么睡?”他气息急促,不让她动,“你既然不想,为何脱我衣服?”
她看着他,悠悠道:“睡觉,难道不用脱衣服么?”
“你……”他心里气急,却发作不出,一双眸子黑沉又灼亮,突然双手掐住她的纤腰,那力道,那神情,分明显示着势在必得。
“想用强?”她挑眉,双腿绞着他不放。
“阿欢!”他紧紧掐着她的腰,却已不如刚才那么稳,有些轻颤,眸中情潮更为汹涌。
“舒服么?”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烛火一点,照着女子光滑雪背,如北地之雪,绵延千里,看一眼,便深深沦陷。
清雪般的气息在耳边萦绕,拂过他的耳廓,有一点点的痒,痒到了心里,痒到了四肢百骸。
他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全身的感观此时都集中在了某处,他的城防正在一点点被攻陷,而她,则是最强大的武器。
他无法分心说话,怕一说话,强撑着的那口气就会散,气一散,他就会溃不成军。
他不能,不能在她面前丢这个脸。
她却是猜出了他的心思,笑看着他的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看着他眉头紧锁仿佛正在受着什么酷刑,看着他汗如雨下湿了发丝,看着他如怨似怒似爱似恨的眼神……
然后……
冷峻容颜僵了一瞬,随后重重倒在榻上,闭着眼眸气喘未定,汗珠点点。
如此冷的天,硬是让她给逼出了一身汗。
他知道她在看他,却紧闭着眸子,无论如何都不愿再睁开——睁开做什么?看她笑话自己?
耳边果然一声轻笑,那只罪魁祸首在安静了片刻之后,又开始来回盘桓,他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将她从身上推到一边去,身体的反应却远比他诚实,在这般刻意为之之下,居然又逐渐……
他蓦然睁眸,眸心两团火焰炽烈燃烧,这回,怎么也不能再如此被动,节节败退。
劲腰一扭,他使出全身之力想要将她反压,没想到这次却出乎意料的轻松,根本不用使什么力她就往后倒去。
见他显出诧异之色,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一拉,贴上了他的唇,“刚才舒服了吧?现在轮到你出力了。”
他忽觉有些失笑,这女人……
“嗯,我定会好好出力……”他品尝着她的滋味,语声含糊,低笑,“你也要好好享受,不要嫌我出的力太多……”
“我不嫌,就怕你力不从心……”
“不可能……”
“先别说大话,看实际行动……”
“你等着看吧……”
夹杂着喘息的低语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床榻的吱嘎轻响与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帐外寒风呼啸,帐内春意深浓,两个骁悍的男女彼此各不相让,各展其能,柔软温暖的战场照样硝烟四起,狼烟滚滚。
……
等到帐内再次安静下来,漫长的黑夜已过去了大半,大战三百回的两人尽管疲惫,却并没有太多睡意。
“阿欢,我没想到你会来。”夏侯渊环着楚清欢的腰,扯了扯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肩头,又留了一点在外头,轻轻地吮吸着,看到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很是满足。
“想不想我来?”楚清欢贴着他暖烘烘的胸膛,舒服地眯着眼,“不想的话我就回去了。”
“想。”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来了就别想我能放你回去。”
她笑了笑,“那得问我那十五万大军同不同意。”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夏侯渊已将她转了过来,脸上笑意全无,墨眸牢牢地锁着她,“十五万大军?”
“嗯。”她挑起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慢慢地打着卷。
他的神情趋于严肃,“你带了文晋的大军过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大结局)
次日一早,楚清欢派做事最为沉稳可靠的杨书怀与清河拿着她的印信前往距此三十里处,文晋大军的临时驻扎营。
领兵大将军鲁江在见到她的亲笔手书与印信之后,二话不说便下令拔营,在杨书怀的带领下出发,前往的方向却不是大邺军所在地,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绕道而行,挑了条无人发现却艰苦难行的小道,行踪隐秘,避开了所有鼻子灵敏的探子。
另有一拔押送兵械的人马随着清河静悄悄地入了大邺军营。
数日后,杨书怀回,第一件事便是去御帐复命,结果被守在帐外的士兵告知,陛下这几日都在议事大帐,只在晚上才回御帐。
他心知楚清欢一来,战事必有提前,如今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确定,立即往议事大帐而去。
还未进帐,便听得里面“啪”地一声响,紧接着便是石坚一连声大呼“妙,妙,妙”,激动兴奋得难以自抑,他失笑,这家伙都快成猫了,还“喵喵喵”呢。
他进帐无需通报,直接掀帘而入,果见夏侯渊与楚清欢都在,还有清河石坚等人,以及军中各营将军,都到齐了。
此时他们都围着帐中那个沙盘,赞叹之余,眼底都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兴奋之下,又有几许唏嘘。
石坚还在拍着大腿,朝楚清欢道:“姑娘,您这招太神了,我石坚从来没这么佩服过一个人,今儿个算是大开眼界了。”
其他将军连声称是。
楚清欢淡淡笑着,没有言语。
作为最大主帅兼陛下的夏侯渊反倒被冷落在一旁,他却唇角含笑,眸光全落在楚清欢身上,不加掩饰的骄傲,仿佛比自己得到部下赞扬还高兴,没有半点不快。
倒是清河看到了刚刚进来的杨书怀,笑道:“是书怀回来了。”
杨书怀笑应了一声,立即上前向夏侯渊与楚清欢行了礼,只说了句“事情都已办妥”,其他并不多言。
一等他说完,石坚便将他拖了过去,指着沙盘道:“快来看看姑娘布的阵!这几日你不在,可错过了受教的好机会……嘿嘿,可惜了吧。”
“是么?那可真是可惜了。”杨书怀由他拖拽过去,朝沙盘上看去,随即目光一定,笑容渐渐收起,转为端肃,“好厉害的阵,生平未见!”
“那是。”石坚自豪得象是在夸自己,转而双手一抱,朝夏侯渊道,“主子,不用再等了,咱们跟乌蒙开战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看过来,神情肃然中带着期待。
夏侯渊沉吟片刻,唇角一勾,沉声道:“好,就定在一个月后。清河,你派人给乌蒙大汗送上战书。”
“是!”清河高声应道,露出一线白牙。
石坚忍不住嘟囔:“又是清河的事,又没我的份,不公平。”
看着是自言自语,声音却大得足够在场的人都听见,将军们不免都摇头暗笑,只能在心里默默表示同情,并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得得罪陛下啊,否则就是这样的下场。
夏侯渊只当作没听见。
已沉迷在了沙盘上的杨书怀在细细察看了一番之后,向来沉稳的他也不禁隐显激动,转头问道:“姑娘,这阵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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