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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墓云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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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鲜红的液体。
“是白血?”安芦失声喊道。“沐姑娘,不能喝!”
不喝?不喝又能如何?沐夜未再多想,他回头看着前方空荡荡的三个墙壁,提声又道:“你可敢立誓,我喝下,你就会放了我弟弟?”
“一言九鼎!”高晗生回答的毫不犹豫。
沐夜再转过身,明亮的目光看着云川,想了想,方说道:“答应我一件事,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照顾好我弟弟。”
云川的脸上阴晴不定,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挣扎,沐夜大概可以体会到他此时心中的焦急,她相信云川有自己的办法,可是,救下承恩是她一刻都不能耽搁的。
沐夜转回身,一手拿起酒杯,刚放到口边,胡媚娘突然问了一句:“你这一生,最爱的人是谁?”
沐夜想都未想,便道:“我唯一的弟弟,沐承恩。”
“好!”她笑着,朗声道出一字。
沐夜仰面便将那杯白血喝了进去,众人惊讶的目光看着她,就在这时,突然一面墙壁打开,距离最近的苏子鹤一眼便认出那是沐承恩的身影。
“承恩!”苏子鹤急忙冲上前。
沐夜正要抬脚,突然,她觉得脚下一软,霎时间天旋地转,她的眼睛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胡媚娘,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目光抽离。
就在这瞬间,云川疾步纵来沐夜的身边,她伸出手迅速的捂住沐夜的眼睛和耳朵,可就在这时,沐夜浑身猛地软了下去,缓缓坐到地面上。
胡媚娘高声笑了起来:“你晚了,我胡媚娘是这世上最懂白血,最善用血毒的人啊!她喝的时候,我已经下过令了。”
高晗生的声音也从另一间屋子里响起:“亲手杀掉自己的亲人,还有何身边的朋友相杀,这画面,一定很精彩。”
“去吧,杀掉你今生最爱的人……”胡媚娘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幽幽说道。
云川看着沐夜瘫软的身子重新找回了力气,她迷蒙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晰,眸中的杂色沉淀下去,变成……腥红。
云川伸手点中她身上的穴位,可是,却不起作用。沐夜一点点站起身来,她转过身子,她的目光充满了杀气,看着脸前的某处。
“杀、杀……”沐夜的口中一遍遍重复着。
“姐……”承恩的穴位被苏子鹤解开,他眼中泛起了泪水,不忍的目光看着远处的沐夜。
“这卑鄙的娘们儿!那男人都将你折磨成这样了,你还要帮他祸害人,贱人!”苏子鹤愤然转身,手中的晗苍针射出了一排,全部打在了胡媚娘的身上,银针叫她重伤,却不致死。
“护承恩。”云川看到沐夜眼中猛地一明,赶紧护到承恩的身旁。沐夜的眼睛红的像是溢满了血,她紧咬着牙齿,向前纵去……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熊仔的炮弹两枚,特此感谢,心花怒放,嗨心的不行~~~嘿嘿,之前一直没往那儿看,都木注意到呢,骚瑞哇骚瑞~
继续奋斗在【即将完结】的大道上,呃,表拍呃~~

、算计·爱伤

沐夜腥红的眸子充满杀意的直视着前方,她的脚步飞纵而起,就在她落下的一瞬间,苏子鹤疾步上前,二人相拼不到十五招,沐夜便被他封了穴,定在了原地。
苏子鹤额上的汗迹越来越重,他一手掐住胡媚娘的脖子,一面用阴冷的语气说道:“解药在哪里?”
胡媚娘脸上的笑容冷漠中带着一丝嘲讽,她冷笑道:“杀了我吧,我活着,你得不到解药,只不过,我死了,你就更得不到了。”
苏子鹤手中用力,胡媚娘那纤细的脖颈发出一阵细小的咯吱声,安芦瞧见这一幕,提声劝道:“苏师父,切莫冲动。”苏子鹤强咽下一口气,十分缓慢的松了手。
“封穴只能暂时停止她的动作,之前在崇华山上那个玄玉也中了白血,那时她在冰洞里发了疯,我封了她的穴,可是只维持了半个时辰不到,以沐夜的功力,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她就能冲破穴位了。”苏子鹤回头看了看,又道:“云川,拿铁链将她绑起来吧。”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商量的意思。
云川面色微暗,点了点头,接着对安芦说道:“师弟,你来照顾一下沐公子。”安芦点了点头,将身上背着的人安置在一旁,他走过云川的身边时突然手腕一紧,他低头一看,云川拉住了他的袖子。安芦心中正疑惑,云川又道:“崇华内功十六法,可以治承恩身上的内伤。”
安芦闻言眼中忽地一明,他沉沉地点了下头,接着走到了沐承恩的身旁。
云川面色如常,径自走去挂着铁链的墙边,拿起一串铁链走回沐夜的身边。
安芦探了探沐承恩身上的伤势,他一面给沐承恩运气,一面又问道:“这个高晗生半天了也不做声,是躲在里面看我们的戏呢。我想,这解药一时半刻是拿不到了,总将沐姑娘捆着……也不是办法啊。师兄,我、我倒是有个主意……”
苏子鹤听闻安芦的话,急忙问他:“是什么主意?”
安芦想了一会儿,正要开口,云川紧了紧手里的铁链,将目光投向安芦,先他一步说道:“不可再用白血解她的血毒。”
云川的话正中安芦的意思,安芦心中一惊,不禁问道:“为何不可?坊间一直有传言,要解开白血毒,要么叫受蛊之人完成任务,要么寻百香一族的解毒方子,如果这两样都没有,那就再喂下新的白血,然后赋予她新的命令。这里就有现成的,只要再给沐姑娘喂下去,不就解决了。”
云川眸光渐渐黯去,苏子鹤叹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对他道:“我们下山之前,那个中了白血毒的小弟子就是以此法解的毒,不错,她确实不再执着于追杀你师叔了,可是之后她的记忆变得断断续续,时常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崇华掌门花了好大力气用了各种珍贵的药材,可直到我们下山的时候,那个叫玄玉的小弟子,唉……一身的功力都废了,整个人,变得越来越迷糊,活着,真同死了没什么区别。”苏子鹤叹出口气,又道:“难怪当年西琉宁可冒着被逐出村落的危险也要去偷那解药,白血的毒,若再以白血解,那是毒上加毒。”
苏子鹤的话说完,安芦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他侧头又看了一眼半晌没有开口的胡媚娘,只见她一脸的邪笑,眼中还带着一抹憾色,就好像,自己的计谋还差那么一小步就要得逞了。安芦顿时气上心头,叫道:“这两个人好狠啊!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他们也不动手,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自己窝里斗,看到我们亲手酿成大祸再悔恨不已啊!太狠毒了!”
云川始终不动声色,这时的苏子鹤从墙角找到一张木椅,他将沐夜放在椅子上,又拿过云川手中的铁链,然后将沐夜紧紧的捆绑在了椅子上。云川俯下身子想要帮忙,苏子鹤却摆了下手:“你下不了狠手,这会儿可不是手下留情的时候。”云川伸出去的手怔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苏子鹤刚刚将沐夜捆好,沐夜的身子发出了细微的颤动,不多时,她终于冲开了穴道。沐夜整个身子好像发了疯一样拼命的挣脱着,铁链捆的又紧又密,她每动一下铁链都将她的身子勒的更紧。
云川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手紧攥着,关节白发。他不敢去看沐夜此时的样子,垂目间,对墙边的安芦又说道:“你和承恩,躲得远一些……”
安芦明亮的眸子对上云川那幽深的星眸,饱含深意的点了一下,接着扶着承恩躲到了最远的墙边。
“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苏子鹤对云川说道。
云川只低声回了一句:“再等一等。”
苏子鹤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牵挂着沐夜身上的毒,他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些许,说道:“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白血的解药?沐夜这毒,难道是一辈子都解不开了?”他回头看了眼墙角的承恩,此时的他,虚弱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却还是死死的凝在沐夜的身上,苏子鹤一咬牙,一手捉住云川的袖子,冰冷的语气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如何想的,不过我有句话要说清楚,承恩和沐夜只能活一个的话,那么,我有我的打算,你若拦我,便是敌人。”
云川星眸又启,他看着苏子鹤那双看似无情实有饱含深情的目光,摇了摇头,回道:“高晗生的身上,定有解药。”
“你如何知道?”苏子鹤问道。
“高晗生这般心性高傲又自负的人,他有过了一次惨痛的经历,便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既然他还肯留白血在世上,那么,以他谨慎的性子,必是有了周全的防范。看这里的陈列,他经常来这里,如此近距离的与白血接触,他的身上,定随时带着解药,如若不然,他宏伟的起兵计划又如何保障?”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大笑声,豪迈、放荡、不羁,还带着阵阵内力。这是高晗生发出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笑。
“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笑声了……”胡媚娘惨白的脸上,划过一抹浅笑,她单薄的身子靠在冰凉的椅背上,似乎正沉醉于这一刻。
直到那笑声止了,高晗生又道:“这位小兄弟,我虽看不见你的容貌,可是,只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已甚为撼动。若不是你我立场悬殊,我们两人,定能成为莫逆之交。”
他的话,其实已经证实了云川的猜测,苏子鹤暴跳如雷的奔到一扇石墙边,仰头高声喊道:“你什么身份,还敢在这里乱认亲?我苏子鹤今儿个把话撂在这里,解药你若不给我,我徒弟要有个万一,将来我定要将你扎成筛子!”
“晗苍洞,苏子鹤?可惜啊,十七年前的武林大会你没参加,否则,今日你就不敢夸下这海口了。”
“我呸!”苏子鹤怒目瞪得又圆又大,他正在气头上,挥手对着墙壁打了几下。另一边的沐夜情况却不甚乐观,她身上的链条发出咯啦啦的声响,却也分不出响的究竟是那些锁链还是她的骨头。
“沐夜。”云川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腥红的眸子看向承恩,可是沐夜的视线变得更加的灼人,她的身子晃动的也更加剧烈,她的肩膀拼命的向前,以至于她身后的椅子失去了平衡向着前方倒去。
云川一下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这才没有让沐夜倒在地上。沐夜加上她一身的铁链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云川的一只手臂上,从云川的身后看过去,像是他拥着她。就在这瞬间,沐夜全身的躁动都安静了下来,云川也不动,时间好像就这么静止了……
“滴。”一道微弱的声音,划破了沉寂。
“你!”胡媚娘瞬间睁大了双眼,直直的盯着沐夜和云川二人。众人都在云川的身后,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何事,接着,云川缓缓地将沐夜扶起,这才看清,沐夜的口中,紧咬着云川左手的手腕,鲜血从她的齿间流出,染红她的唇,浸透了云川的半个袖口。
“云川。”安芦惊道。
苏子鹤赶忙调转方向冲到了云川身边,他一手握住云川的手臂,一只手拉开沐夜的肩膀,可是她的牙齿就像钻进了云川的骨头里,怎么掰都掰不开,拔也拔不出。
“她、她怎的会咬住你不放?”苏子鹤眼看云川手腕的骨头都要被沐夜咬穿了,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轻下来。她看了看沐夜,又回头看了承恩一眼,手中一愣,接着,用呆滞的目光看向了云川。
此时的云川,面色平静,连眉头都没有皱,他看着沐夜,而沐夜那双恶鬼一样的利目,也凝着他。沐夜的牙齿紧扣在云川的腕骨上,口中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样的神情,仿佛是要将云川咬碎然后吞下去一样。
“她要,要杀的……是你?”苏子鹤用发涩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道。
就在那时,密室里瞬间静的针落可闻,众人将惊异的目光投向沐夜,说不清究竟是短暂还是漫长的时间里,一抹弧光乍现于寂静之中,云川的嘴角扬起一笑,那笑,灿如春雨,拂天地,润万物。
血顺着云川的手腕滴落地面,云川笑着,在他身后的安芦和沐承恩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却也看得出他笑了。
胡媚娘看着沐夜充满杀气的双眼,苦笑一声:“她骗了我。”她的话似乎将众人从神游状态拉了回来,苏子鹤的目光依旧呆滞,愣愣地摇着头,说道:“我想……她也被自己给骗了。”
“咳、咳咳……”沐承恩的咳声震动了身体,安芦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背,承恩惨白的脸上扬起一笑,微弱的声音说道:“如果……你要她杀了她最想保护的人,我想,姐姐要杀的人是我。可是,爱?”他弯着眸子,又道:“连姐姐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吧……”
胡媚娘看着远处的沐承恩,待她再将目光移回沐夜的身上时,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似是看到了什么自己不想看的场景。
“云、云川,你别乐呵了,这只手都要废了!”苏子鹤回过神,不忍的目光看着云川那只流血的手腕。他又用力的掰了一下沐夜的身子,发现还是不起作用,于是又道:“虽然封穴多了有损心脉,我看,还是再封她一次吧……”说着,抬手就要打在沐夜的身上。
云川一手握住了苏子鹤将要落下的手,摇了摇头,他从发间取出一根牛毫针扎在了沐夜颈后的某处穴位,沐夜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云川缓缓抽出了手腕。此时的沐夜整个身子瘫软的如一滩泥,她的头倒在云川的身上,云川翻出里袖擦去她嘴边的血迹。
“早怎么不用这招?”苏子鹤惊目看着云川。
“对松音穴下针,可卸下她一身的力和气,却也是损身体的。”云川一手扶着沐夜的椅子重新回到原地,然后又将她颈后的银针取出,自始至终,他都没看他那支被咬得皮开肉绽的手腕。
苏子鹤低头看着沐夜,沐夜松音穴的针被取出后整个人又陷入了发狂的状态,果然,她那双腥红的眼睛还是对着云川的。而云川只是笑着,他脸上的笑甚至还带了一丝幸福,人人都看得到那份幸福。
安芦瞬也不瞬的看着云川,失语良久的他颤了一下肩膀,恍然又道:“从小到大,心仪大师兄的人何其多,可是,能让他笑的如此幸福,这,该是头一个。”说着,他抿动了一下嘴角,摇头又道:“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
“到、我到了———!”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安芦的身后传出。众人瞬时将所有精神投向了这边,连沐承恩那虚弱的身子也不自觉地猛转了一下。
“白泥!”安芦离他最近,最先认出是白泥的身影。这时,白泥正将一只脚从墙壁的一个小孔中抽出来,她一脸的泥土,因为骨头缩的太紧以至于她脸色发白,她原地跳了几下,重新整好一身的骨头,对众人摆了摆手,说道:“俺到了,到了啊!”
“白、白泥,你无事吧?”沐承恩问道。
“呆木头,我好得很!”白泥走到承恩脸前,笑着蹲在他身边。
胡媚娘看见白泥自己动墙壁中钻了出来,震惊之余面上也多了几丝担忧。“你、你是如何出来的?这不可能!”
安芦一只手扶着沐承恩,另只手从身后移出向前一伸,只见他手中拖着一柄十分锋利的匕首,黑光黝亮,似乎是削铁如泥的黑玄铁。
安芦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向着身侧的一面墙壁高声说道:“怎么样啊高先生?没想到吧?”他站起身来,在他身后也就是白泥爬出来的地方有一个小洞,之前安芦的身子挡住了,所以胡媚娘并没有看见。
“这是怎么回事?”苏子鹤惊讶道。
“刚刚大师兄突然要我照顾沐公子,还让我用崇华派的内功十六法,可是,崇华派不外传的室内弟子独修的内功只有十五法,根本就没有十六法。不过,只有二师姐白泥,她天生就比我们多一门技艺,就是祖传的缩骨大法,往日里她总是以此自夸是崇华十六法。刚刚师兄拉住我的瞬间,将这匕首塞到我袖中,我就猜到了师兄的意思。这里有三个墙壁,关沐公子的墙被打开了,那么就剩两个,我开始钻了一个,没有动静,大师兄要我带着沐公子换地方,而这里,就是第二个。诚如大师兄所说,高晗生是个谨慎的人,他不会将白泥他们两人和自己同关在一个密道中,我只要为白泥掏出一个老鼠洞,那么,这个游戏就到此结束了!”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苏子鹤眨巴着眼睛看着云川,脸上略带怒意:“你小子什么主意都有,却总是忍着不说呀!”
安芦打着圆场又道:“方才师兄故意激你,就是要你到墙边与高晗生发生争执,不是苏先生你,我也没有时机下手啊。”
云川略带歉意的向苏子鹤点了下头,苏子鹤虽气,却也明白他是为大局着想,再想到他的足智多谋,便是再多气,也只能忍下了。云川将视线移回到沐夜的身上。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高晗生,你输了。”云川轻声说道。
这次,墙壁内没有了愤世嫉俗、桀骜不驯的大笑声,代替的,是一阵沉默。
“你叫什么?”高晗生低沉的声音说道。
“云川。”
“我说本名,你不是那个人的弟弟么?你应该姓宋。”
“宋玄曦。”
他轻笑一声。“哈。如果将来我真的杀了他,等我做够了皇帝,我就让你来做吧。”
随后,一道墙壁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石墙的底端出现了一道缝隙,墙壁缓缓向上抬起……
作者有话要说:

、反胜·全退

随着石壁的抬起,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墙壁的缝隙中,可是,石壁只抬了约五六寸便停止了。
安芦扶起沐承恩向后退了几步,缝隙中又传出高晗生的声音,他说道:“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给你们解药吧?”高晗生轻蔑的笑了两声,又道:“刚刚不过与你们玩玩游戏,好戏,这才正要开始。”他说罢,扣动了手中的某个机关,只听“咔吧”一声脆响,众人提高了警觉,就在同时,地面发出一阵细小的晃动,接着,远处又传来几道声响。
“这地道里有上百间密室,除了兵器,还藏着别的宝贝。白血可是个好东西啊,我用它喂出一支军队,虽不能与庞大的皇家卫队比,却各个都是死忠,今天,就用你们练练兵。”高晗生的话刚说完,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苏子鹤提声喊道:“你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队,我杀一堆,你不心疼,只管叫他们进来送死便是。”
云川走到苏子鹤的身边,按住他激动的肩膀,说道:“苏先生,这地道两头的火把相连,沿着来时的路往下走,定有出路,你带着沐夜和承恩,先走。”
苏子鹤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川,不待他开口,安芦立刻回道:“不成,要走一起走,你要留下,我也留下陪你。”
云川凝神听着外面渐近的脚步声,蹙眉又道:“不可,你带着救下的那人,白泥背着承恩,苏先生照顾沐夜,你们先走一步,这样我既不会受到拖累,也能专心为你们断后路。”
云川的分析是当下最可行的,这一点,众人都知道,安芦又沉思了一会儿,可云川没再给他思考的机会,提升又道:“快走吧。”
“哥——!”白泥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云川,他咬着发白的唇角,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啊,哥,我,我总是连累你,总、总是叫你跟着我倒霉。”
云川笑了,挥了下袖子:“快走。”
苏子鹤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就要到达密室外了,一手捞起沐夜,一手提起承恩放在白泥的背上,他一脚踹开转动的石门,抵着门边,高声喊道:“还不快出来!”
白泥又回头看了云川一眼,背着承恩跑了出去,安芦也背起那个受伤的黑衣,走过云川的身边时,拍了下云川的肩膀。
苏子鹤缓缓松开石门,他没再看门内的云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以你的本事,死不了的,所以,别叫我失望啊。”说罢,转身而去。
石门缓缓关上,云川最后看到的是沐夜那双腥红的眸子,死死的凝着自己,好似在说:不许你死,要死,也是死在我的手里。
云川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想到这样的话,忍不住的,无奈地扬了一下唇角。
…… ……
白泥和安芦使的是崇华派独门的轻功绝技——追仙人,苏子鹤也使出了十成的功力追在后面,他感觉到背上的沐夜渐渐变得平静不再挣扎了,于是,手中的力气也松下了些许。
“我哥跟在后面吗?”白泥头也不回的跑着。
安芦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他不是断后吗?断完了怎么还不跟上来。”白泥又问道。
苏子鹤沉声说道:“断什么后?你哥他留下是要给沐夜寻解药,那群虾兵蟹将的根本难不倒他,难就难在,要和那个老狐狸还有那个母狐狸斗。不过,他说的对,现在承恩和白泥都找到了,所有人都留在那里,确实是累赘。”
白泥眼眶一红,吸了两下鼻子。沐承恩就在白泥的身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于是说道:“刚才在密室里,你兄长步步为营先后救出我们两个人,我相信,这次他也会化险为夷的。”
“嗯,我、我哥是谁啊,那是当然。”白泥吸回留到嘴边的鼻涕,眨巴出眼里的泪,又说道:“保佑我哥,保佑他平平安安啊!”
“嗯。”
六个人继续向地道的尽头奔去,苏子鹤在前,白芦居中,白泥垫后……
…… ……
“呼……”云川的身边,哀嚎声不断。云川并没有取走他们的性命而是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有些武功较高的,云川顾不及所以会伤到他们的要害,却也算是都留着口气。云川自己也受了伤,除了被沐夜咬破的手腕,胳膊上被划出一道血口,腰间也受了伤。
“你的武功很好啊,以你的功力应该是崇华派的室内弟子,可你又不姓白?”高晗生始终藏在石壁后面,他的话虽是夸奖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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