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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的逆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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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山庄这么多人,您竟然记得我的名字,我真是太感激了。”卓绝几乎是热泪盈眶。
“少庄主,上次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不该放那个女人走,我先前以为您是个女魔头,现在想想,为何您对山庄的兄弟们这么好这么体贴,唯独对那些人不择手段,这一定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我实在不该自作主张。”卓绝说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伍洁草本就没有打算怪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吧。”
卓绝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伍洁草天天跟他呆在一起,当然只限白天,她很喜欢卓绝,觉得他有才华,说话又幽默,已经有了将他纳为夫君的意思。而惠三冠和魏风凛也发现伍洁草的意图,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吵起架来,地点依然是在惠三冠的房间里。
“你以为你诬陷我谋害你,就能清扫庄主身边的男人吗?现在你看,你是不是该后悔了?”魏风凛有些气馁,他以为伍洁草对自己很有情,怎料得她的感情别人也轻而易举得到了。
“庄主身边的男人,我能清理一个算一个。以前我以为我爱她,愿意做她的男人,也不介意她有更多的男人,现在却发现我的爱很霸道,容不得和别人分享。”惠三冠理直气壮。
“当日我帮你们破镜重圆,你说你也会帮我,你竟然是这样帮我的!其实就算不能做庄主相公,我也不会很计较,但是因为你的挑拨,现在她见到我就厌烦,你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吗?”魏风凛厉声问道。
“是你活该,是你自己犯贱,谁让你帮我了?既然明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你,你滚得远远的就好了。”惠三冠的口不择言,终于激怒了魏风凛,魏风凛扬起手来,一巴掌抽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他手劲很大,惠三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瞪着魏风凛,而这一幕恰好被刚刚过来的伍洁草尽收眼底。
“魏风凛,你这个混蛋,你还说上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滚出我的视线!”伍洁草赶走了魏风凛,过去安慰起了惠三冠。



、人皮制鼓

近日卓绝得宠的消息传遍了全山庄,伍洁草要和他成亲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既然伍洁草对这消息不置可否,他也便对这若有若无的事情不做回应。这天夜里,卓绝来到了刑场,大家都认得他,纷纷对他行礼,卓绝却表示自己是来传达少庄主意思的,让兄弟们晚上不用守着了,都歇下便是,反正这两个人又逃不了。
当守卫们离开后,卓绝赶紧走近庄纯面前,心急地安慰道:“美人儿,辛苦你了,还好少庄主没把你怎么样,我这就放你离开。”
卓绝说着便去解捆住庄纯的绳子,接着灯笼的光,庄纯看出这个男人是那天有意放自己离开的人,此时她心中充满的不是感激,而是觉得,长得漂亮果然有用。
卓绝还未曾解开绳结,忽然觉得衣服发紧,似乎被人从后面扯住了一样,他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伍洁草那张恶狠狠盯着他的脸。伍洁草早已经吩咐过,刑场都是按平日的规矩看守,若是有人来破坏,便赶紧通报给她。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山庄上已经做出了这么多令人发怵的事情,竟然还有人敢逆风而上,这个卓绝也太恃宠而骄了。
“少……少庄主……”卓绝磕磕巴巴地跟伍洁草打招呼。
伍洁草一把将卓绝拉了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气呼呼地说道:“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庄纯这个贱女人,几次差点将我害死,她还害死了我最好的姐妹,如今我对她的惩罚,实属应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弄死她,那我现在就动手。”
“少庄主,我愿意替她受罚。”卓绝毫不犹豫地将这话脱口而出,这简直太刺激伍洁草了,她平日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吃里扒外,还要帮助她的仇敌。她一把扼住卓绝的喉咙,她很想捏死他,可是却不舍得,于是用力一推,卓绝便倒在了地上。
伍洁草命人拿过了一盆水,还有一把刀,她将这刀蘸了水,豁开了庄纯腿上的皮肉,庄纯疼得大叫,那日看秦受被如此折磨,她已经打心里觉得恐惧了,没想到这么快,这种事情便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了一起,而脚下,则是淋漓的鲜血,伍洁草一边动刀子,偶尔捋顺一下发丝,她的手上,脸上已经全是血。
伍洁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娴熟,几乎是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庄纯腿上的皮剥干净。卓绝面对惨不忍睹的庄纯,痛哭落泪,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魔鬼!”
庄纯腿上的皮被扔进了水里,伍洁草回头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内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美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皮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皮,指着浸泡在水里的人皮说道:“叫山庄的乐器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皮鼓。”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道:“卓绝,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欢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出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水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头,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到仇恨的力量。”
“你是不知道庄纯的为人才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现在我不会杀你的,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我不介意先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说罢,伍洁草推倒了卓绝,尽管卓绝竭力反抗,可他哪里是伍洁草的对手,向来只听说男人如此对待女人,伍洁草现在在山庄上可算是开了一回先例。
“你这个变态,色魔!”卓绝在伍洁草的身下挣扎着,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如此折磨,对某些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伍洁草却丝毫不觉得卓绝可怜,反倒觉得这是对他的宠爱。伍洁草已经在无节操的路上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哼,鬼都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能把持得住,就不会硬起来,若是不硬起来,我也强不了你。”伍洁草在卓绝的身上运筹着,她忘记了自己被人强女干时心中是多么的难受,现在竟然要效仿之,而卓绝被伍洁草这种天生尤物女干淫,身体的确感觉到了快意,只是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
那天夜里,伍洁草没有回她和惠三冠的房间。她只顾着自己,却不曾想到,惠三冠一夜无眠,一直跛着一条腿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暗暗思忖,难道上天注定伍洁草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好在卓绝似乎并不喜欢伍洁草,他不该这么焦躁,魏风凛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报告伍洁草,说人皮鼓已经制好了。伍洁草将卓绝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牵着他去了刑场,卓绝从未受到如此屈辱,他在心中咒骂了伍洁草一百遍。看到庄纯那血肉外露的双腿,还有那昏睡而疲惫的脸颊,卓绝的脸扭到了一侧。他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甚至都不能让她痛快地死去,而是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伍洁草解开了卓绝手腕上的绳子,将一双鼓锤递给他,疾言厉色地说道:“卓绝,你若是每日来这里敲鼓,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你这次犯下的错误。”
卓绝看了一眼这鼓皮,可还是新鲜得很,夜里才刚刚从庄纯的身上扒下来。即使这皮离开了庄纯的身体,怎么敲打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他又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但是想想如今庄纯受尽屈辱,虽然已经止了血,只怕也活不久了。来日方长,他既然要为庄纯报仇,就该不吃眼前亏,于是接过鼓槌,坐下来狠狠地敲着眼前的这面鼓。他将这面鼓想象成了伍洁草,越是这样,他敲打得越狠。
庄纯被这呱噪的声音吵醒了,看到用自己的皮制的鼓,忍不住大哭起来,卓绝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他敲得更欢了。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贱女人,真会迷惑人,我差点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少庄主。今日我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再迷惑人!”
这些话传入庄纯的耳朵里,她气恼地摇头,心想,这个男人两次想放自己离开,现在又说这话来刺激她,难道是伍洁草许他什么好处了?真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伍洁草对卓绝的表现很满意,她奚落道:“庄纯,你以为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狐狸精吗,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宠妓吗,现在你连只落水狗都不如。好了,卓绝你跟我回去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这些守卫轮流敲鼓,只要庄纯一睡觉,就马上敲打,坚决不能让她休息。”
看到秦受的雄根上还插着那一把竹签,伍洁草走过去,握住竹签上那支棱出来的部分,一把抽了出来,秦受的血喷溅了她一脸,她轻轻一擦,命令道:“大家别忘了给秦公公消炎止血呀,以后再净身一次,说不定还能去宫里做个太监呢,山庄周围这四个国家,不知道有没有肯接纳你的啊,哈哈哈!”
伍洁草说完便带着卓绝回去了,卓绝似乎很后悔自己当日的鲁莽行为,这几日对伍洁草颇好,伍洁草终于感觉到欣慰了。只是,卓绝所后悔的,只是自己的鲁莽行动让心上人遭罪了。



、踢中要害

这几日伍洁草一直没有来刑场,秦受胳膊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虽然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以后不能享用女人了,但是他还是有强烈的求胜欲望的。从前,秦受练过缩骨神功,只可惜没有大成,今夜他突然记起这档子事,于是抱着侥幸心理运功发力,将力道全部集中在手腕处,果然,他的手腕便细了一些,只是因为功夫不到家,这动作让他感觉到一阵疼痛。
待手腕变得更细的时候,他整个人从吊住手腕的绳圈里掉到了地上。
今夜守卫没在刑场,伍洁草觉得这反正秦受和庄纯这两个人渣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再说这庄墙这么高,这两个能耐再高也跳不出去,只要看守住庄门,他们便逃不掉。
听到吧嗒一声,庄纯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秦受正在解捆住他双腿的绳子时,她兴奋得喜出望外:“秦副将,太好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秦受没有理会她,解开绳子拍了拍双腿,然后一个人准备离开。庄纯眼含着泪,看着他的背影委屈地问道:“你嫌弃我了吗?”
即使到这个时候,秦受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庄纯似乎明白了,原来先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如今自己两条引以为傲的美腿,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秦受带走自己,也不过是带走个累赘。现在只要庄纯大喊,定会有人将秦受重新抓回来,他休想逃得掉,只是庄纯并没有这样做,如今两个人都没落得好下场,能逃走一个算一个吧。
秦受刚走出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人影,他认识他,那是曾经的军医惠三冠,他命好,现在已经做了庄主相公。这夜,伍洁草和卓绝住在一起,惠三冠心里不痛快,便出来吹吹风,他心中很郁闷,如果一开始自己就能戒掉那癖好,或许伍洁草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只可惜,唉……
忽然,一个身影扑了过来,用有力的臂膀勒住了惠三冠的脖子,然后拖着他的身体往外走。秦受虽然一只胳膊受伤,但另一只完好无损,被吊绑了几天固然消耗体力,但是毕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对付惠三冠这种文弱书生还绰绰有余。
秦受说道:“我不想伤害你,你只要将我送出这山庄就行,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做得到。”
秦受一直勒住惠三冠的脖子,将他拖到了山庄的大门口,惠三冠一步步地跟着他的动作倒退,这动作让他感觉腿上十分别扭。秦受命令道:“快开门,要不然我就勒死你们姑爷。”
“开……开门……”惠三冠脖子被勒得生疼,差点出不来气,他摆动着手示意,可是门口的侍卫却说道:“不行,我们只听庄主的命令,姑爷说了不算。”
“那好,我杀死你们姑爷,看你们谁能担当得起。”秦受猛地将惠三冠翻过来,掐住了他的喉咙,“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将他的喉咙捏得粉碎,还不快快开门!”
“不许开门!”伍洁草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受和伍洁草同时看向了她,“秦受,你若是放了我夫君,我就给你个痛快,你若是杀了他,我就将你凌迟。”伍洁草说道。对秦受来说,伍洁草出现得实在不是时候,好在现在手里还有惠三冠这张王牌。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灯笼的照耀下,惠三冠的脸显得很红,他如今说不出话,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伍洁草。
“好吧好吧,我总不能为了你这条贱命,赔上我夫君一条性命,把庄门打开吧。”伍洁草命令道,于是那守卫去启动庄门的机关。大门开了,秦受勒住惠三冠一步步地倒退着,忽然背上被猛踹了一脚,他和惠三冠一同倒在了地上。
秦受快速翻过身来,却看到魏风凛来了,魏风凛武艺高强,先前秦受还能和他对打过一次,一开始难分胜负,但是过招次数多了,便知自己技不如人。现在秦受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显然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于是他卯足了劲儿,猛地撞向了魏风凛的要害,魏风凛的丹田之下传来一阵剧痛,他只注意秦受的手脚下一步会如何动,却没想到他用坚硬的脑袋当了攻击武器。
魏风凛不能让秦受跑了,忍着身体的痛楚,过去几下将秦受抓住了,然后将他推翻在地,扯着他的一条腿,将他拖到了刑场上。伍洁草拿了几杆长矛,将秦受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分别钉在了地里。
“哼,练缩骨神功就牛了啊,就凭你!有本事你再逃跑一次。”伍洁草鄙夷道。
庄纯看到秦受如今这惨象,忍不住心疼地哭了起来,她似乎大彻大悟一般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丢下我,你是怕逃跑不成功连累了我,若是能逃出去,你肯定会回来救我的。秦受,我知道就你对我的感情最真。”
秦受浑身疼得要命,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庄纯。
伍洁草看到魏风凛脸色不大好看,关切地问道:“刚才这混球是不是伤到你了?快让惠三冠给检查检查。”
大家将魏风凛送去了山庄的医务处,这里的医生共同给检查了一下,得出了一个很悲催的结论,只怕魏风凛从此不举了。他本来正欲上厕所,却听到山庄里有事,于是硬将小便憋了回去,而在非常关键的时刻,他的雄根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只怕日后便不能用它了。
“你以后就不用把我当敌人了。”魏风凛看了惠三冠,别有深意地说道,。三冠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这个结果的,不由地脸红了。虽然这里的大夫都表示不能治愈魏风凛,可是惠三冠却暗下决心,一定要默默试验,研制出帮他治愈的药物。惠三冠虽然先前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他毕竟没有丧尽天良,他欠魏风凛的实在太多了。
得知魏风凛被秦受伤害至此,伍洁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为你报仇,本来还想留他多活几天,反正早晚都得死,我今夜就去了结了他。”伍洁草转头看了一下围在这屋子里的人,似是发出警告一般,她接着说道:“谁若是敢伤害我在乎的人,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
伍洁草说着带人去了刑场,秦受四肢被钉在地里,大家都懒得看他,只有庄纯在那没完没了地说着自恋的话,伴着哭腔,搅扰得秦受很不安宁。伍洁草走上前去,照着庄纯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庄纯的脸顺势扭向了一侧,伍洁草撇撇嘴,骂道:“贱人,你鬼夜哭啊!”
伍洁草走到秦受面前,他被长矛插着的伤口还在流血,却也在结痂,这种地方还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而身亡,伍洁草也不喜欢他因为失血而死,她希望他死得更刺激一点。
“秦受啊秦受,你本是很有战斗天赋的人,可是如今却落得这般模样,怪只怪你长了这个东西。”伍洁草一边说着一边踩上了秦受那早已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阳根上,使劲碾了几下,复又说道,“别人没落得你这个下场,是因为他们能约束得了自己这里,而你,却是被这东西牵着鼻子走的人。”
“伍洁草,你这个贱女人,你没资格说我,万人轮的贱货!”秦受逃不出去,又打不过人家,只能骂人过过嘴瘾。
“错,你说的那个是庄纯,我可没伺候过你们那里所有人。若是你没长那东西,就不会被庄纯蛊惑,就不会伺机欺负我,只可惜,这些事情你都做下了,如今便是还债的时候。”伍洁草说着使劲踢了秦受那里几次,接着开始猛踹,一下一下,秦受疼得痉挛,每当他挣扎一下,那插穿了他的长矛,便会给他带来更深的疼痛。
“贱人,你住手……住脚!”秦受大喊着,可是伍洁草却越踢越来劲,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可是脚却像是被上了弦一样,一直没有停下踢踹的动作。秦受越来越看得不真实,他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就连下面传来的痛楚感觉也已经消失,他已经麻木了。
伍洁草累了,虚脱一般地坐到了地上,秦受躺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稍加休息,伍洁草再次站起来,狠狠地踢起了他的那个几乎已经被踢烂了的部位。伍洁草回想起先前他是怎么虐待自己的,也便踢得愈发狠劲,当他再停下了时,却发现秦受已经没有了生气,她的耳边,只剩下庄纯那嘤嘤饮泣的声音。
“庄纯,你要怪就怪自己吧,如果当初你没怂恿秦受来欺负我,或许他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也便不会有后来那许多事情,都怪你!”伍洁草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斜睨了一眼庄纯。每次做完这种事情,伍洁草也很痛心,她很怀念从前那个温柔善良的自己,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做成人彘

伍洁草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她穿来这个世界之后,从未有一刻平静过,即使和盛誉斓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可是那日子,实在是太短暂了。如今,她的脑海中所想的,只有报仇。
看到在一边为自己泡茶的卓绝,伍洁草回想起他前两次想放庄纯离开,虽然现在他表现得够好了,那么狠劲地敲打用庄纯腿上的皮做成的鼓,似乎很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一般,但是伍洁草的心中还是疙疙瘩瘩的。凭什么庄纯要和自己平分秋色?
“跟我去刑场!”伍洁草拉着卓绝说道。卓绝自然是想去,虽然不能给庄纯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但他还是很想看望她一下。自然,他这心思不能被伍洁草察觉。
两人一起到了刑场,此时正值中午,天气比较热,庄纯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止血,但是经过太阳的暴晒,还是感觉痒痒的难以忍受。看到伍洁草过来,庄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将脸扭向了一侧。
伍洁草走上前去,将吊绑住庄纯手腕的绳子解开了,庄纯整个人吧嗒掉在了地上,卓绝的心跟随着她的动作紧紧一窒。他恨恨地握起了拳头,只恨自己现在不能马上了结了伍洁草,然而更让他揪心的还在后面,伍洁草在守卫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那守卫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当他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把砍刀。
伍洁草接过砍刀,将它扔在了地上。庄纯似乎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历极度地痛苦,也便努力地爬向了砍刀,她握住刀柄,回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伍洁草,她似乎志在必得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斩杀了你!”
然而,庄纯艰难地爬向伍洁草的时候,伍洁草却猛地跃了过来,踩住了她的手腕。这一幕是多么的收悉,当日庄纯来找伍洁草挑衅,也曾狠狠地踩住她的手。那之前,这两个人从未见过,无怨无仇,然而今日却不同往日,伍洁草已经恨透了庄纯。
庄纯使出吃奶的劲儿,想从伍洁草的脚下将砍刀抽出,无奈自己本身就受伤无力,伍洁草踩得又紧,挣扎了几下之后,庄纯的手腕竟然脱臼了,她的眼泪刷得流了出来。浑身的痛感让她很想现在就死去,只可惜,伍洁草不会成全她的。
伍洁草将脸扭向卓绝,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她轻轻地捏住卓绝的下巴,不怒而威地说道:“亲爱的,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去将她的胳膊、腿都砍下来,我要将她做成人彘。”
“少庄主,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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