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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 作者:顾青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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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怎样也越不过的障。
如观中手执拂尘气质清华的道者,修行总败在最后一笔。
楚应轩带着奴兮入宫,先行令官早已将消息传递给君长笑。
君长笑本来就在为昨夜的梦境纠结,得知楚应轩进宫,更纠结了。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姬柳的耳边风吹多了,真的对谢有容有了什么感觉,换了从前,召进宫复了妃位相处段时日,是不是有感觉到了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可现在却不行。
她已经与楚应轩定情。
……这个谢有容真是个祸水,话说他只听说她与轩定情,而后大受打击,被动的接受这个事实,现在仔细想想,就依照轩那个个性……谢有容她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将他勾搭动情的!
楚应轩一进重华殿,便看见君长笑单手支颐靠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眉宇间一片阴沉。
“皇上。”
奴兮紧跟着楚应轩,因为一夜没睡,兼之昨天接受的信息量有些大,没了平常那份嚣张气焰,恹恹得道:“奴兮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长笑回过神来,忙站起到楚应轩身边:“你今天怎么入宫来了?”
“我来找婉兮。”楚应轩道:“长笑,我知道婉兮没有死,带我去见她。”
君长笑大脑一时有些短路,眼神虚浮:“这个……那个……她……”
“她强迫奴兮喝了她的血。”楚应轩截住他的话:“宋将军,是她吩咐奴兮杀的,不止如此,她还想要生死蛊的解药,君长笑,你最好祈祷她没吩咐奴兮去杀姬柳,否则,姬柳恐怕难逃这劫。”
她的这个师妹,跟着他一起随夫子学了多少本事,他这个师兄最清楚不过。
姬柳之所以能够与她抗衡,依仗的不过是她的公主头衔还能使唤几个忠心昭国的人为她卖命,那些挑拨离间,环环相扣的计策,也只在谢有容身上管用,婉兮真的要决心杀她的话,君长笑再多保护也是徒劳。
婉兮如今之所以是这局棋中最大的输家是因为她太过相信他,她没有想过,他会向她隐瞒她真实的身份,因为被打击得措手不及,还不得不为了帮他隐瞒身份而执起奴兮这一步险棋。
君长笑愕然的望着奴兮:“你已对她认主?”
奴兮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君长笑倒吸一口冷气,吩咐身边人道:“将婉兮带过来。”
他向宫人吩咐时,没用宸妃,而用婉兮,如此失态,可见心中震撼。
楚应轩却止住那人后退的步伐,对君长笑道:“我说过,我要去见她,而不是要她来见我们……她当初诈死,我又故作糊涂,如今你还想要我当着众人的与她怎样不成?我想与她单独相处说些话。”
君长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终于缓缓的点点头:“我会照料奴兮。”
楚应轩心中一暖:“谢谢。”
君长笑下令宫人为楚应轩领路,楚应轩临走前摸摸奴兮的头,道:“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许乱走,知道吗?”
奴兮乖巧的点点头,事关性命,她慎重得很。
只是当楚应轩走后,奴兮立即收敛刚才那副乖巧脸色,似笑非笑的望着君长笑道:“也只到了刚才那一刻,我才知道,你对师兄,多少还有几分真心的。”
君长笑目光同样冷了下来:“此话怎讲?”
“俗话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像我师兄这样的,一旦国家根基稳固下来,多半会被当皇帝的炮灰……”奴兮自己找了个位置坐好,继续道:“可是刚才,他明明说过,我可能会对姬柳不利,你还是想也未想便承诺他会照料我,其实,你已经对我生了杀机了吧……你啊,每次我讨厌你的时候,你总能做几件不让我讨厌的事儿,每次我不讨厌你的时候,你又总能做几件让我讨厌的事儿,我真不知道,是该讨厌你,还是该不讨厌你了……”
“是吗?”
“听你的口气,我便猜到,你内心一定很不屑的想,我是否讨厌你,于你而言,无关紧要,对吗?”
君长笑:“……”
“看,一脸被猜中了的表情,那么,谁是否讨厌你,于你而言,是要紧的呢?……师兄吗?”
“他算一个。”
“那我姐姐呢?”
“……”
“那姬柳呢?”
“……”
奴兮“哧”一声,仰起头,看着重华殿雕梁画壁:“即使我真杀了姬柳,仔细追究起来,罪魁祸首也是你,是你害了她……是你害了她们两个!”
“所以,我才要好好照顾你。”君长笑没有生气,平静开口道:“我已经辜负了婉兮,辜负了姬柳,无论怎样,都不会再辜负轩了。”
他终于明白,为皇为帝,原来真的可以既坐拥天下,又一无所有。
他得到一切,又失去一切。
假若再没了楚应轩,便真的空无一物了。
他有过私心,利用轩为他扩充权势是真,可这十年来的互相扶持也是真。
他亲眼见证了那个少年一点点蜕变成如今的青年模样。
轩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相信自己在轩心中的分量,也不比轩在他心中的分量少。
因此哪怕知道他对奴兮动了杀机,轩也依然选择相信他,将奴兮交予他保护。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虽未言说,却彼此心知肚明。

、第一五三章

暗黄色的光晕在黑暗中显得尤其刺眼。
谢有容看不见眼前的去路,唯见到灯笼摇摇晃晃,这条过道不知道已经行了多久。
带路的那个人是在秦晗给她的那个地址上找到的,得到她的解释也不说一句话,只闷不吭声的点了一盏灯笼,而后比了个姿势要她跟他走。
心里不是不怕的,她已经摸了大腿的位置很多次。
这是在千剑山庄吃亏后想出来的招式,她做了个皮带,绑在大腿处,大腿外侧挂着一把匕首,虽然不长也不锋利,捅人个口子还是没问题的,和楚应轩在一起的时候,她向来不会绑这个东西,可今天情况着实特殊,有个防身用的兵器总是好的。
她的衣裙向来繁复,平常望去,谁能想到那个里面藏着一件凶器,带路人看她弱不禁风,也没有搜她的身,万一他路上怎样,她还是可以保护自己。
空气虽然越来越稀薄,可还是够呼吸,可见这条路应该还算时常有人走,真正绝路,空气是不流通的,完全密闭,死路一条。
又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一阵清风拂过,谢有容知道,这条路终于快到了尽头。
越走,甬洞越空旷,空气也越丰润,直至到了某个地方,隐约几丝模糊的亮光从缝隙中照耀进来,引路人停住,根本未动,他手中提着的灯笼便自动熄灭了,该是灯油燃尽。他放下灯笼,走到那丝亮光旁边,摸索了一会儿,只听嗡嗡两声震动,石门缓缓的开了一条恰能过人的缝隙。
他从黑暗处走出,指着外面对她摆手。
原来是个哑巴,难怪他一直不说话。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出去,视线豁然开朗,更有些熟悉的感觉。
这古色古香的房间格局,该是哪个寝宫吧?
“这是栖凤殿。”不知何时,秦晗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对她道:“谢姑娘已经摆脱楚公子了?”
“他和奴兮有事出门,恰好被我钻了空子出来。”谢有容像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似的,眼中充满新奇,望着房间道:“栖凤殿,听名字怎么像是正宫娘娘住的地方啊。”
“这是姬公主的母后曾经住的地方,和你口中说的也差不多。”
有事出门?的确又是,就在旁边。
谢有容不知道楚应轩与奴兮进宫来了?
真有意思。
谢有容听她说这房间是姬柳娘亲住的地方,瞬间窘了,“还真是这样!”这都能猜对!
不过栖凤嘛,住着凤凰嘛,皇后嘛,猜不到才是本事。
姬柳道:“走这一路辛苦了,从宫外到这里这段路程,并不算近。”
谢有容谦虚道:“还好。”
“其实还有一条通道,是从外河到念柳湖,比这近几乎一半,我倒是相信谢姑娘的水性,只是白天人多眼杂,猛然冒出个人来,也挺吓人的。”
“什么?”谢有容傻了,“念柳湖里也有一条密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她从这条密道过来!为什么不要她从念柳湖过来!
她的目的地就是念柳湖啊!
如果恰好从那儿过来,恰好验证了能不能穿越回去的事,她就不用被秦晗逮住把柄了啊!
本来是空手套白狼的事儿,如今全打水漂了。
谢有容侧身,捂心口,虐心得说不出话来。
“我想当初,你凭空从那里冒出来,君长笑那么轻易就接受你,也不定是把你想成是哪个人贡献给他的惊喜呢……谁知偶然一查,才知道湖心有密道。”姬柳自然不知道她的内心活动,答道:“也是因为你那么一出,他也才知道,姬柳是顺着密道逃走了,你说巧不巧?”
谢有容纳闷:“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皇家秘史,这玩意儿不是不外传的吗?”
“呵……只要是姬柳知道的事,我都知道。”
“……原来如此。”
“主题之前的甜点已经上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是正题了。”姬柳转身,寻了个位置坐下:“谢姑娘现在是否可以告诉你,究竟要我帮你什么忙了吧。”
谢有容:“……没什么,本来需要你帮忙的,但如今也不需要了,啊,不过你放心,我对于你的承诺,还是会遵守的,回去之后我就给你制作计划空手套云舒。”
姬柳皱眉:“不需要了?”
“是啊,本来我是想要那个人帮你转达一下的,结果他是个哑巴,那我只要自己亲自来一趟,告诉你我不需要帮助了……”她夸张的叹了一口气,顺势倒在姬柳旁边的椅子上,状若无意道:“对了,回去的时候可以让我由念柳湖那儿走吗?我挺好奇的,想看看那条密道是什么样子。”
姬柳却转怒为笑:“我知道了,你真正的目地,是念柳湖吧!”
谢有容大吃一惊,连忙笑道:“什么?我说,你这是什么异想天开,关念柳湖什么事?”
姬柳将脸凑到谢有容面前,与她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介意亲自帮你一把,让你再也冒不出来……虽然不知道与原话有多少出入,君长笑的意思,和这个差不多吧?……难怪说不想要楚公子知道,谢姑娘,你可真是算了一笔好帐,不过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背着楚公子来的……”谢有容只觉得她那双眼睛有魔力一般,只看着她,自己便全身上下僵硬得无法动弹。“如果能回去,便再好不过,如果不能回去,还可以装作没事的样子回到楚公子身边。”姬柳道:“你这样子,和那些水性杨花喜欢两个男子的女子有什么区别?先背着另一个,选比较喜欢的那个试试,如果对方不要你,也还有个备胎,真是聪明啊……”
谢有容撇开视线,不与她对视:“我说过,是你异想天开,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已经没事需要你帮忙了。”
“那好,那我便送谢姑娘回去。”姬柳站起身来,对着她刚才来的地方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哑叔的灯油已经添好了,谢姑娘慢走,秦晗就不送了。”
“……”
“谢姑娘?”
“走就走!”谢有容站起身来,就要往洞口里钻,“不要一副全世界人的心事你都能猜中的样子,我根本就不是因……为……”
话还未说话,只觉得后脑勺一疼,脑中嗡一声响,黑屏,人也昏倒在地上。
姬柳缓缓收回手,蹲下身,用食指戳了戳谢有容的眉心。
“笨蛋,没听过进来容易出去难这句话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天真好心的人,会将世代相传的密道借给外人通过……楚应轩喜欢上你,真是他的悲哀,当然,也是我的大幸……”
她身上种着生死蛊,她的确无法杀她,可不能杀她,不等于不能折磨她。
她不信,楚应轩会无动于衷。
他抗拒不了谢有容的,哪怕谢有容歪瓜裂枣,缺点多多,一无是处。
就如同他当初选择君长笑。
男子也好,女子也好,他就是对这类型的人没有办法,就是会不由自主被其吸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发自肺腑,出自本性的追逐,比那些开始彼此无意,但经历无数机缘巧合最终走在一起的情爱更加刻骨铭心。
“很早之前,我便说过,我姬柳,最讨厌为他人做嫁衣,无论你选了君长笑也好,楚应轩也好,只要你过得好,我都心意难平……凭什么!”姬柳望向密道之内:“见到这样面目的我,你该越发喜欢她了吧,云舒。”
他手中提着灯,却并未点燃,年迈如苍松古柏的脸,发出的却是青年才该有的声音:“涟涟,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吗?”

、第一五四章

夏天的蝉分外聒噪,尤其是午间,最该是休憩的时候,它偏偏叫得厉害,惹人讨厌。
冬日凛冽盛开的白梅,在盛夏,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一颗树,绿叶在阳光的闪烁下反射油光,地面全是碎影,树干上粘着一两只蝉褪下来的空壳,壳被没了一半,肢脚却齐全,没有一点损坏。
楚应轩站在这门口已经许久了。
那个从前,听着他脚步便会兴冲冲来开门的师妹,终于与他生了芥蒂。
其实当初,他是真的以为她死了,以为她浅水翻船,死在曦若手中,她求他成就君长笑时,他口中应承,心中却觉愧疚:他永远也无法为她实现这个诺言,他并不是一个为了实践自己诺言而去牺牲家人,置他们于危险处境的人。
可是,她竟然没有死。
他为此负过气,甚至想要给她一些教训,可惜终究没有付诸现实。
她说得不错,他是她师兄,也仅仅是她师兄。
自己的人生,自己选择,自己承担。
她不需要他告诉她,这样做是错的。
他也不必像对待奴兮与谢有容一样对待她。
“自从得知你与谢有容在一起之后,我总是在想,当初究竟是哪一步算错了。”房间里终于传来声音,是婉兮,时隔两年,再次开口对他说话:“我想起当初,你第一次见到谢有容,虽然觉得她有趣,眼神却冰冷异常,我便知道,你有些讨厌她,也便允许她接近你。你并不是一个时过境迁的人,你对一个人,总会维持着最初的感觉,讨厌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会一如既往讨厌,可为什么在谢有容这里,你便无法维持初衷呢?”
楚应轩道:“……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她。”
婉兮问:“那你为什么当初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楚应轩低下头,轻轻喟叹一声:“那时,我看的不是她,而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透过谢有容,看另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女子。
他的爷爷讲给他的父亲,他的父亲讲给他的故事。
他的家族的来历。
霸占了姬玉衡的身体,霸占了姬玉衡的父皇母后,霸占了姬玉衡的夫子,同窗,丫鬟,所有,还把那一切理所当然的看做是她自己的东西,又与真正的姬玉衡,苏眉,争夺夫君。
他以为谢有容与那个人一样。
没有来历的孤魂野鬼,寻了一张艳色的外皮,并把那当做是自己真正的样貌,以此迷惑人心。
可是一个人的身体究竟是自己的,还是盗用别人的,总会看得出来。
谢有容不是。
她甚至不去与君长笑的妃子争宠,还嫌弃他“一双玉臂枕万人”,配不上她。
他在一旁看她和君长笑斗法时,总觉得他们两个很相似,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有种王不见王的感觉。
偏偏她惜命,不敢与君长笑硬碰硬撞,时不时被君长笑气得挠墙,或转身捂住心口做心肝疼状,让他这个原本中立的角色,不由自主的偏心向她。
又因为自己无意一句话,让她受了那么多辛苦波折,却偏偏从不放弃。
这个女子,有着与婉兮不一样的坚强。
婉兮的坚强是真正的坚强,这种坚强只令他更加对她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谢有容的坚强,却类似于打肿脸充胖子,让他好气好笑,又心疼怜惜。
他想自己是有些喜欢她的吧,所以在那一刻,清楚明白或许未来有一天,她与他翻出当年旧账,他还是选择告诉她,他喜欢她。
而她给予了他与他相同的回应。
婉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从来没有讨厌过她……!”是她太自信自己了解楚应轩,是她太自信自己第一眼的判断,结果,被谢有容钻了这样大一个空子。“早知今日,最开始我便该除掉她的,如今我不上不下,何尝没有她的功劳……”
“从前与师傅一起,我们总说一个做奸相,一个做妖妃,比玩弄计谋,却总输给你……师傅说,我终究是女子心性,眼界不够开阔,无法摆布大局势,我总想做一番事业给他看,告诉他女子不比男子差,我不比你差……可我竟然连你真实的身份都没猜到……我早该在你第一回告诉我有这个一个家族的存在时便联想到你和他们有关系……这样隐秘的事,普通人怎么可能知晓,你却不到两天便看出来我对奴兮做了手脚,我以为,至少会在尘埃落定之后,你才发觉她的异常的。”
楚应轩心直直的坠了下去:“所谓的尘埃落定,是指杀了姬柳,还是指其他什么?”
婉兮道:“自然两者都包括在内,只要有可能泄露你身份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这些,我都不需要。”楚应轩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是怕君长笑伤害我,还是怕我伤害君长笑?在你眼中,我与他便这样脆弱不堪?”
“我知道在你眼中,本来就代表着偏激与不可理喻,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你们身上。我不像奴兮天真无邪,又不是谢有容楚楚可怜,惹你怜惜,我当初要入宫做君长笑妃子,你只和我说自己的人生自己选择,你不会干涉。”她声音充满讽刺:“如今我伤害到了奴兮,你却头一个站出来为她出头做主……明明我才是你真正的师妹啊,我才是陪在你身边最久的人,我才是最在乎你的人,在你心中,却抵不住奴兮几句撒娇,比不过谢有容那张脸!”
楚应轩截住她的话,道:“我到这里来,不是因为我怜惜奴兮,是因为我相信你。”
他相信那个与他别无二致疼爱奴兮的婉兮,他相信她再失去理智,也不会真正伤害奴兮。
那个她从苗疆手牵着手带回来的妹妹,十几年来总跟着她身后“姐姐、姐姐”的叫着她的妹妹,即使没有血缘存在,也是她唯一的妹妹。
他相信她落这一子时,已经为奴兮想好退路。
这世间,唯有生死蛊的性命是相系的,雌雄二蛊相互呼应,哪一个死去,对方都会随之共赴黄泉。
其他都不是,包括万蛊之王。
有些蛊的主人死去,它们也会随之死去,也有些不会,但与之相反,若蛊虫死去,主人是很少会受影响的。只是万蛊之王太珍贵了,常人败于自己的贪念,往往又无法得心应手驾驭得了它们,最终落得被血被吸尽,主仆双亡的下场,但拥有过人毅力的主人却不会,他们既有制服蛊虫反噬的手段,又有舍弃他们的决心,一旦蛊虫反噬到他们能够控制的临界,便狠心将蛊虫杀害。
若她没有后着,等待奴兮的,只有死路一条。
“师傅的确说过,顾全大局方面,你不如我,可你心思细腻,揣度人心这方面,却也是我难以望其项背的,婉兮,你是师傅最宠爱的弟子,他总说你要入宫,定能当个祸害帝王的一代妖妃,你以为这是贬损你吗?便如同他总说我能当个祸害一朝的奸相,难道也是在贬损我?你毋需与我比较什么,也毋需为我和君长笑担忧什么,更毋需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害自己双手沾染血腥……喂奴兮血的时候容易,可到了她无法控制时,你真能下得了狠心杀她?”
房间内,婉兮紧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她的确无法下手,她早已为奴兮想好退路。
她心思细腻,最善揣度人心,也自然明白怎样解开一个人的心防,让那个人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东西。
在她再去苗疆,为楚应轩寻找生死蛊的解药时,被糖糖一言定论奴兮被谢有容吸引不过是因为抗拒不了自己喜欢艳丽事物的本能之后,便想方设法要这个族长之女告诉她详细调教传说中的万蛊之王的方法,包括认主与解除关系时的细节事项。
这该是苗疆最不能言说的秘密,万蛊之王之所以地位特殊,便是因为他们大肆宣扬它一旦认主,便永远不能再解除主仆关系,万蛊之王一生只会跟随一个主人。
其实,是有解除方法的。
她原本是想奴兮杀掉姬柳之后,立刻解除她与奴兮的主仆关系。
可是哪曾想,这么快便被楚应轩发现了。

、第一五五章

谢有容觉得自己有些冷,胳膊上似乎起了鸡皮疙瘩,想去温暖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没有力气动弹。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做梦!
“你醒了?”
有一个人在同她说话,她模糊的回应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一点晕黄色的灯光在她的身后染开,是秦晗。
“你是……秦晗……”
“不是,我是姬柳,是昭国的公主姬柳。”
“……姬柳?”姬柳不是和她同时跳下河,然后穿越到她所在的国度去了吗?怎么可能在这里,她明明是秦晗啊。
姬柳拾起谢有容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脸颊,“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我不在的时候,她就可以变成我,同样她不在的时候,我也可以变成她。”
“不明白……”
“那我便和你说明白好了,我就是讨厌你这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所以我今日,要让你明明白白。”姬柳将她手放下,嗓音温柔道:“你知道楚应轩,曾经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吧……那个人是我,可是我不喜欢他,所以嫁给了君长笑,你也知道楚应轩,曾经被婉兮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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