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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冷宫妖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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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吗？”庄恒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雪地里那一幕，这才打着哈哈笑了起来，还重重地拍了欧诺的肩膀两下。
颖儿那是谁呀，当即玉掌一翻，将就庄恒的力道卸开，庄恒的手就那样打了个一个滑，落下欧诺肩膀。
一起喝酒的众人都愣了愣。随即又笑得诡异起来。
商珏这边刚要领着人去隔壁雅间，就被庄恒拦了下来，“别这么客气，这次我请你们。刚好我有一件事情想像资深的裁缝师傅讨教讨教。”
商珏眉头一颤，这家伙能有什么鸟事？
不会一后悔又想要钱吧？
他已经为他那五十两银子请过他两次客了！
庄恒一看商珏那算计样儿，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干脆越过商珏，直接请欧诺入座。
欧诺也十分戒备，只是端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看着庄恒，“武卫将军有何事？”
“这夏天不是快到了吗？你知道兄弟们在军营里穿着铁甲操练人都能脱水。”
欧诺凛了凛。就军队而言，夏天自然有夏天的着装，只不过现代化的军代一般不穿铠甲，也不会有防护服，除非特殊作业的部队。但是因为铁甲本身极重，如果操练时轻装上阵，战斗时又铁甲加身，势必会影响到明敏度。所以，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夏日，多数也是要穿铁甲操练的。就连站岗的也是甲不离身。真当是悲催得紧。
随行的几位将士也抱怨了一下这个铁甲的毛病。他们的从小锤炼着长大的将门虎子，按理对这个习以为常。欧诺也知道，他们也就是抱怨抱怨。找人发泄一些心中苦闷罢了。
可偏偏欧诺知道曾经就对军制服饰很感兴趣，甚至还参与过一个企业研究防护服包括防弹背心的项目。
这个时代没有杜邦也没有杜邦旗下的各种特异纤维材料。某些效用肯定是达不到的。但古代文献里，却也有以棉甲代替铁甲的案例。
从理论上来说，于是紧密的织物，越不容易被刺破。一般军队也难怪的棉麻平布做衣料，都属于纤维本身强力就弱，而紧密性也很差的组织。相对而言，锦缎的破裂强度会更好。可总没有人穿着锦衣华服上战场吧。再则，一般的士兵，也耗不起！他们本来就是上面的将军拿来牺牲的人。
果然，没几句就说道了军饷问题。
如果能打制更轻便的铠甲，战斗力无疑是突飞猛进的，只不过，那成本的确高出很多。连御林军这种特殊群体，都还是有些家世背景的将士都没那么好的待遇，更何况普通士兵。
“诸位想要又省钱，又适用，还要轻薄便利？”欧诺不禁感叹了一下，她真想送他们三个字，“想得美”！
庄恒还真的使劲点头。在座的几人，就他最积极，最后欧诺眉头一颤，“那个、不会是御林军又要跟城防军演练了吧？”
众人脸色一白，随即各自咳嗽了几声。
御林军这些家伙多少有点公子哥的气息，天气一热，就开始哭爹喊娘。城防军可不同，他们本来就多数出身寒苦，只要不拖欠军饷，又能为国效力光耀门楣，这点苦他们还是很乐意撑过去的。
更何况，对战赢的人，可以得到十两赏银。这对城防军来说可是大钱呀。每个季度一次的对战赛，只调训最离开的二十人。所以他们是打破脑袋，废寝忘食也想拿到这个名额。
御林军可就不同了。这些家伙哪里在乎十两银子，即便随便出来喝个酒，挥霍挥霍也就没了。一则他们是看不上眼。二则，曾经很自傲自大老子天下无敌的样子，被城防军掰倒几次之后，就彻底蔫了，说得实在点就是，如果输了，他们这些将门虎子丢不起这个人。
欧诺只能对这帮官二代，很没诚意地表示一下同情之心。蹭完饭，毫无压力地溜大街去了。
连商珏都看出了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甚至宴席散了之后，一个将士还问，“这位欧兄弟跟你没仇吧？”
庄恒眨眨眼，完全没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9章
欧诺可没放过这个消息。在她知道的历史里，军用棉甲是从明朝开始的。制作方法还不算太麻烦，用棉布为面，里面镶嵌铁片，就重量和造价来说，绝对比现在的铠甲轻而且便宜。
如果她分成不同季节的款式来制作的话，效果肯定也不差。只不过，对于这个时代军备而言，可能出入就多了些。毕竟，那些将士铠甲和便服都是有一定定制的。
欧诺想了想，如果能让这些棉甲直接替换成他们四季穿着的外套的话，说不定也能行得通。
她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的人。
这边拿着炭笔十分顺畅勾画了几套她中意的棉价出来，那厢还不忘遐想一下，这东西的市场价值到底有多大。
韩熙回来时，正好看到她坐在树荫下画图。不觉好奇地多看了几眼，最后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欧诺见他感兴趣，便跟他讲解了一下这棉甲的做法和功用。
韩熙则看着她艳红的双唇一张一合，还很是时机地倒了一杯茶推到她手边。
欧诺条件反射地端起一口喝干，喝完，看着韩熙那若有似无的笑容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在嘲笑我吗？”
韩熙笑容深了一点，“哪敢！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这些军备物资，民间没有兵部许可不得私自制造，要不然会被以谋朝纂位之罪诛九族！”
欧诺当即脸色泛白，又将自己设计的东西看了看，最后叹息一声，拿起图纸，就要撕。
韩熙抢得快，“别丧气呀！这可是好东西，碰巧我认识兵部侍郎，看兵部是否有改善军用的想法。到时如果真可行的话，这也是利国利民的一项壮举！”
凡是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有多巨大。轻则只是体恤将士，重则却是护疆卫国。
欧诺本不在意此事。按照她习惯的□□惯例，即便此时有谱，没个一年半载也是没消息的。而且，即便是成了，那完全可以是为国效力了，被无偿征用的节奏呀！
所以，她不是不上心，实在是看不到任何好处。
相反，她设计的妃嫔服却在层层竞选中脱颖而出了。
她正准备着要给自己的品牌拟定一个正式名称时，消失了几天的“无羁’毫无征兆地回来了。
进屋就拉了她上马车，欧诺还莫名其妙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了兵部。
跟“无羁”交好的那名侍郎叫做李忠，看起来有些书卷气息，但人很干练模样。无羁没有进兵部，而是直接将欧诺交给李忠，让她去见那位师傅。
“尚书大人乃至几位将军都看过你的棉甲，但是光看图纸没用，他们希望能出一套成品，之后一切好商量！”
欧诺大致明白这些人的顾虑。毕竟是上阵生死相搏，如果没有实打实的证明，他们是不会轻易采用的。
而且图纸的确不完善，上面最多是对季节性的调整着装，但具体的做法并没有，为了保险起见，兵部还是决定让欧诺亲自参与进来。
大楚本就不排斥女人从军。而这次，竟然一个女人想到改善铠甲，这着实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而且从那些设计图纸来看，这的确是女人的观点呀，的确很好看，所以他们不得不怀疑实用性能。
负责做样本的这位师傅是一位老资历的铠甲师傅。欧诺只是将自己的大概的做法说了一遍，着重关键部位的陈述，他已经基本知道该如何操作。
“跟我想的□□不离十。那么接下来，就有劳姑娘跟老夫一起打造第一件棉甲了！”
被一个四五十岁的人这样一说，欧诺有点受宠若惊，但还是谦虚地客套了几句。
说起来这个很简单，就是在棉服里面压制铁片，要害部分重点防御。但是光是要将那些铁片紧紧压制在棉花里面就是很不容易。而且铁片的厚薄，并没有定数，欧诺算了几个数据，折中了防御和轻便，采用了最佳数据。
而将几斤棉花压制成很薄的细片，再与铁面一起缝制在衣服里面，这种结构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棉甲的受力性能和牢固度。
第一件棉甲在端午之前做好了。那日正好是城防军与御林军的对战赛。
欧诺很荣幸被邀请去参看这次对战。
穿着第一件棉甲的不是别人，正是齐蔷。而与她对战的还偏偏是庄恒。
夫妻俩在练兵场上看到对方身上的铠甲时都有些发愣。
庄恒：咦，娘子这穿的是什么呀？看起来不经打呀！可别被我打伤了！
齐蔷：夫君的铠甲是典型的锁子甲，重量初步估计在二十九公斤。真是胜之不武呀！
庄恒虽然是个妻管严，但在战场上，还是威风凛凛的，誓将对手压倒。至少欧诺看到的是这个场景。
外人不知道的是。庄恒以为齐蔷就穿了个好看的，大刀都不敢往上面招呼呀。而悲催的是，他一个迟疑，被齐蔷用刀背拍了个正着。
“放心砍下来！我的棉甲可比你的铁甲好用！”
庄恒起初还不信邪，在齐蔷故意让他砍了两刀之后，愣住了。当即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下愈战愈勇，夫妻俩直有水火不容之势。
最后，齐蔷一刀架在庄恒脖子上，漂漂亮亮地赢了一场。
至于庄恒怎么被骠骑将军鄙视、齐蔷如何被人颂扬姑且不谈，至少最后棉甲成功了。上面要嘉奖“功臣”，欧诺瑟缩了一下，谢完隆恩，便主动推拒了所有嘉奖。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肥。她还真怕这个事情把自己给推到风口浪尖上。
兵部不比其它。
她是想过要打自己的名号，准确来说，那也不算是她的设计。她只是将古人的东西转用了一下而已。
韩熙对于她大方婉拒笑得相当隐晦，“你不是在云想容做事吗？受朝廷封赏之后，留个兵部的闲差不是很好吗？至少衣食无忧！”怎么也比你每天去跟那些商贾算计要来得高大上吧？
欧诺却不以为然，“各有各的好处吧！只不过我自己更适合在外面做事而已！”
韩熙细细将人打量了两翻，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0章
给欧诺带来实际利益的便是紧接着开启的贵妃吉服的采用。
虽然直接接受封赏的是云想容。
商家是世代大贾，这次也算是他们立了大功，朝廷的封赏自然是少不了的，龙椅上那位一高兴，直接赏了他黄金千两。
商珏本就不是差钱的人，转手就给了欧诺。
欧诺看着那盘金灿灿的东西，眉眼一弯，大方地说了声，“谢谢！”同时推出两锭金子，笑眯眯地说道：“商少，这京城你熟悉，能帮我找一处宅子吗？不用多大，关键是要干净，简单，周围环境安静。”
商珏嘴角一抽，“你跟公子无羁闹翻了？”
欧诺嘴角笑容愈发浓烈，声音却冷了几度，“你说呢？”
商珏打了个寒颤，把金子推回去，“你若真想搬出来，我名下就有一处，依山傍水的，以前我父亲还在的时候，喜欢住那里，母亲怕触景伤情，早就想将它卖掉，可惜又舍不得，怕糟蹋了那方景致。”
欧诺心中一凛，“多少银子？”
商珏笑得跟只狐狸一样，“先去看看，你是否满意再说吧。”
正如商珏所说，果然是依山傍水好景致，连泥石流都没遭遇过。这座别院不大，三进三出，有一个花园，东西一应俱全。
“这些佣人都很靠得住，短时间我想你也很难找到合心意的，你挑几个留下便是。”商珏认真做生意虽然算计多，但对朋友是真心实意的，欧诺倒是很信得过他。而且推荐他自己的宅子，想必也是考虑到欧诺单身在外，肯定有诸多不便的地方，有这些老人照顾，他也放心些。
这边刚看完院子，商定了银子，就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欧诺探了探脖子，商珏招手，便有人上前禀报，“是曾掌柜家的媳妇，明明有了身孕，不知何故，还出来做工。”
欧诺细细听了那声音，竟然依稀有几分熟悉，不由得凑过去看了一下，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筱以前的贴身宫女，川贝。
只见她穿着花布衫，挺着一个凸起的肚子，面上冷漠又疲惫，眼神却异常坚定。
“管家，我只是想管口饭吃。”
“曾夫人，你家相公的生意越来越好，哪里需要你再出来做事的。你且好生回家生养，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川贝脚就像钉住一样，没动弹分毫，只是抬眼看着管家。
管家被她看得直抽凉气。
旁边的小厮不忘跟这个新主子解释道：“这位娘子是宫里出来的，听说还伺候过皇后娘娘。身份娇贵得很。不过可惜年纪大了一些，嫁了一个穷书生。这位娘子也不嫌弃，书生考科举都是她出的银子，后来未中，弃文从商，他倒有些经商的脑子。将一个烧饼生意硬是从小买卖攒下了一个店铺。之前的本钱都是这位娘子出的，娘子为此还在我们府里做了一段时间工。现在本是该享福的时候，却……”
欧诺头皮有些发麻。
一个女人能在怀孕的时候出来做工，想必是遇到麻烦了吧。
商珏一看欧诺那表情，就知道她又在盘算些有的没的，叹了口气，“管家，带那位曾家娘子进来。”
川贝看到欧诺时显然惊了一下，但随即，她的脸色一下子就转为平和态了。欧诺对此十分满意。
“你叫什么名字？”绝对和蔼可亲的上位者的口气。
“陈馨。”川贝抬头看着欧诺，十分虔诚。
欧诺则看了一眼她的衣服，一般的棉布，没有任何花俏。面色无光，双眼无神。怎么看都是血气亏虚的症状。
方才商珏告诉她，川贝的相公在城西开了一家小店，从最早的卖烧饼演变成了一家小客栈。住店打尖都有，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绝对不至于会这番模样。
“那我就叫你陈馨吧。现在这个春波院在我的名下，如果你真想回来做事的话，当然可以。不过，你是有身孕的人，现在你能做什么呢？”
之前她丝毫不怀疑川贝能砍柴跳水，现在可不行。
川贝显然也犹豫了一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欧诺也小心观察着，这大小，至少有五六个月了，胎相是稳固，但行动也不方便了。
“奴婢身子健朗着，什么都能干！”
欧诺看着那张原本不应该如此苍桑的小脸上的急切，不知道该笑该叹，“那你就先留在我房里吧。”
川贝惊了一下，对这个安排一脸的不可思议。
“听说你在宫里做过，想必也是心灵手巧，我也正好有些活计需要人帮忙。”
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欧诺挑了八个必须的仆人，打扫，看护园林，洗衣做饭，各司其职，刚好够这院子里折腾。
而贴身的小厮丫头，她是一个也没留，同一院的，也就一个看起来不顶用的川贝。
这下人的寒碜样儿，多少让留下的人心里直打鼓，深怕这小娘子少了他们的用度。欧诺早看过商珏在这个府上的用度开销，跟那位管事说，“原本，人少了，每个人干的活儿多了，我应该给你们加工钱，不过，要加也不是平日里。逢年过节，我自然会给你们发红包。这红包的大小，自然是看你们的表现。我是一个女人家，很多事情或许会考虑不周到。但是，谁做事谁不做事，谁该奖谁该罚，这点基本的我还是清楚的。”
商珏只是摇着扇子在一旁笑，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这个女人真是不省油呀！绝对是个持家的顶梁柱呀！
这人还真是一个也没多出来呀！
想想，他自己的院子，光是贴身的丫鬟小厮也不止这点数目呀……
留下的八人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直打鼓。
原本看中这商家，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欧诺自然也看出来了，所以她也没意思强留，“如果你们不愿意留下的，也可以离开！”
结果，还真有两个人磨磨唧唧地打算走。
欧诺连眉头都没眨一下，直接跟管事的说，有空补两个回来。不要太爽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1章
当日商珏就跟欧诺办完了所有的手续。欧诺拿着自己的房契，嘴角翘了翘，当晚回去就开始收拾东西。东看看西看看，竟然发现没自己什么东西可收。除了那些图纸和后来做的一些衣服，不要太干净。
颖儿的脑袋当即就懵了，难道不是应该最后两情相悦不离不弃吗？怎么还没开始呢，这姑娘已经要闹离家出走了？
而这个新家，欧诺感觉上有些别扭。剩下的四个仆人都在打量她，虽然改做的事情也在做，却看得出来很是应付。
只有老管事十分尽职尽责。他做了商家半辈子的奴才，一下子易主，多少有些不习惯。
这位管家姓姜，单名一个甚字。五十来岁，妻子也一直在这府里。因为身体不好，一直由他亲自照顾着。
欧诺虽然不介意留多了一个不做事的人，但是其他人可未必这样想。以前商家大方，什么用度没了，都随便拿，中饱私囊的事儿不少，可现在这个新主子就是一个干瘪货，压根没打算给他们中饱私囊的机会。
独独这管家还一副忠心耿跟模样，看在他们眼里多少就有些刺眼。背地里多少会说点闲话，闲话的源头，也就是他那半瘫的婆子。
如果他们不做事，姜甚说上几句，用那位一压，他也就吭不了气儿了。
这些事情，虽然没当着欧诺的面上演，欧诺却也知晓一二，原本留下这几个人看中的是他们干净伶俐，看来，这干不干净，伶不伶俐，还真不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也不是听别人嘴里说说听得出来的。
她的吃度倒是中规中矩，没有给她找到一点纰漏，可听见他们背地里说姜甚，这位他们曾经很“敬重”的管家时，欧诺不由得要叹一口气。
姜甚是商珏刻意给她留下的人，欧诺当然不会怀疑他的人品。而且听说姜甚的儿子还在商家做事，有了连带关系，姜甚更不敢越距。所以，她很放心。
欧诺最听不惯这种背后嚼舌根的话，她只向陈馨授意了一下，这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伶俐，“主人囊中羞涩，这第一个月的工钱可能都发不下来了”，很快就传到所有人耳里。不消半个时辰，又有两人提着行囊来告辞了。
欧诺十分满意，因为这才第二天，自然也理所当然地没有给他们工钱，而且还让管事。
欧诺便笑得十分和蔼可亲，甚至带上几分惋惜地看着这两人，“这清波园再不是商家那模样，你们离开，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我只是一介女流，给不了你们太多……”
两人在下面委婉了几句，自然没少说他日若用得上，一定会来之类的话。
欧诺只是笑得愈发销魂，让管家好好送了他们离开，同时也不忘记检查了一下有没有物品遗失。不要说她多心，实在是她真的只是一介无依无靠的女流之辈，没有足够的威压来约束这些人，既然如此，那就开门见山比较好。
果然，这两人还真拿了点不该拿的，只不过，被发现后，乖乖放了回去。
等他们正式离开时，无巧不巧，公子无羁带着一竿子下人来了，为首的还是一个提剑的毕卿。将两人吓得双腿直打哆嗦。
韩熙只是瞥了这两人一眼，便看向正从屋子里出来的欧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搬出来吗？”
欧诺只是挑了挑眉，“总不能一直吃你的住你的吧？”
“你不是已经交了银子了吗？那两百两，够你几年的开销！”
“只是想尝一下自己当家做主的滋味。”欧诺对韩熙的话无动于衷。
这边说得热闹，那厢一帮子人已经在颖儿的带领下帮着收拾起这个院落来了。
两个提着包袱的人，瞬间愣住了，这个带着银色面具，气质出众的人，就算没见过，他们也听过。
偏偏后面又来了一个商珏，“唉，我就说了无羁公子不会答应的了！”一副完全与我无关的架势，千万别把我牵扯进来。
姜甚这名管家自然是看见商珏就习惯性地迎了上来，“欧姑娘跟那无羁公子……”
“姜叔，你真是老了，这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换一个人，或许他还会勇猛一点来争一下，可是这个人，他可不敢！
姜甚老眼弯了弯，瞟了一眼那两个还待在廊下的人，“你们还不走吗？天都快黑了！”
两人立马堆笑走了过来，“姜叔，我们不走了！有无羁公子撑着，这位主子怎么可能没钱！”
姜甚心底一寒，眼神也开始变凉，“如果你们真是为了这点银子而反悔，就算欧姑娘愿意再收你们，我也不会答应！”说罢，叫了护院，直接将人扔了出去。
再说，那边的韩熙，一屁股坐在榻上不走了。
他这难得挤着时间出宫，正事还没做呢，就听见他看上的女人离家出走了，而且偏偏自己一点约束她的立场都没有。这多少让他吃了一个闷亏，心里憋都慌。
连欧诺都以为这家伙是带着人来抄家了，结果只是将她那有待修整的庭院按照她的意思休整一下而已。当即，她反而安了心，一边品茶，一边画图，完全不管那位的低气压。甚至很好心地提醒他一句，“茶凉了。”
韩熙气息一凉，一个冷眼，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我也不跟你逗圈子，咱们开门见山吧。”
欧诺放下笔，看着他，似笑非笑，果然，一不如意，男人的面具就戴不住了。
“实话说，我是看上你了！”
欧诺也很直白地看着他，一副“哪又如何？”“与我何干？”的样子。
韩熙气结，压了压火气，“这些日子相处，难道你就对我没一点好感？”
欧诺清理了一下喉咙，还抿了一口茶，在“无羁”满眼的惊疑下说道：“就说无羁公子你，风度样貌家世钱财，哪一样不是高人一等，想必，你身边的女人也少不了。如果单论你这个人如何，我会说，你的确是很好的一个男人，有担当也有毅力，也够温柔体贴，关键的是，你还救过我两次。拿这个时代的观念来说，我应该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恩情才对……”
韩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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