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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ztxt.景娴和小乾子的老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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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照办的话,一时三刻之后谁能保证他的小命还在。
红姗的手段历历在目,春公公不认为自己伟大得宁死不屈。
唉,好吧好吧,现在他就是人家手里的棋子,想怎么下就怎么下,还是把自己手里的事情做好就是。只盼望能在狭缝中求生,在此事了结之后能有个活头。
遇到这般棘手的事情,处理得好,自然好处是大大的,可是若搞不掂则甚至会……那他这些年搞来的钱财也好,小命也罢将毁于一旦。唉!难啊!
就不知那神秘人所做的承诺是否真的算数。
小春子在红姗要人命的药丸之下欲仙欲死,对红姗让他反卧底在熹妃钮钴禄氏身边搞破坏也是屈身从命,不敢二话。现在熹妃让他联络小世家搞搞手段把安嬷嬷从套牢里弄出来,而红姗则是让他把熹妃和她身后的世家们离心。
对于红姗那要人命的手段极为犯憷的小春子为了小命,只得照办。而红姗给他允诺不论他的手段,她一律不过问,只要他将这件事办成,就将他身上的毒彻底解了,还会给他一大笔钱,恢复自由身,将他送得离京城远远的,保证没有认识的人找到到他的下落,在这之前他们的人会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小春子一方面窃喜,一方面不信。但是红姗可不是婆婆妈妈之人,对于小春子的犹豫不决,可不会给他借口,要干也得干,不想干也得干。
小春子现在身上还拿有“灵眼”的调动令牌。不过他并没有妄动,因为他相信熹妃不仅仅只有他一个可以动用的人,要出了马脚,随便来个高手,他就死人了。而红姗这一边,他根本还不知道来历,虽然现在他帮她做事,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弃子,所以忧心忡忡,想着法子保自己的小命。
只要一想到那麻痒的滋味,小春子面孔犹有惊悸,倒在各世家人眼里是对熹妃的担忧和忠心了。
话说实在的,虽然这么些年他们私底下从那位为钮钴禄氏批命的大师的口里得到熹妃的尊贵命格,但女人始终是女人,能为双方带来利益的情况下,话都好说,但只要熹妃这里出了什么他们不可预见的事情,他们堂堂一族之长、一家之主也不是那么实心实意奉熹妃为主。要看也是看在四阿哥弘历的面上。
因为从龙之功啊……众人心头火热,为熹妃做这么多事情,不就是为了子孙富贵,为了家族繁荣吗。可是他们几十年间,帮熹妃做的事情不少,却从未从熹妃身上得到过几分好处。一切都是他们找的出路。
怀疑啊!怀疑啊!钮钴禄氏当真有那凤命吗?要说前些年熹妃一跃与年贵妃独霸后宫他们还有些相信,加上弘历入了雍正帝的眼,不说时时将他带在身边教导,但在几个成年的皇子当中却也是独树一帜、独领风骚啊。
眼看着事就成了,太子之位也是掌中之物了。可是老天爷啊,就是要玩他们,熹妃不进冷宫似冷宫了。你说说,这跟乱党都有一腿的,他们八旗之家哪敢还凑上前去?
要知道他们虽说比不上满族八大姓,也比不上王亲鬼胄,封疆大吏,但怎么说也是老牌的满洲贵族。要真为了钮钴禄氏这个女人,将家族赔进去,他们也是不愿的。
闹出跟乱党勾结的时情,那是黄泥掉裤裆,以他们现在的势力,可不敢沾惹。
还是先观望观望吧。
反正弘历贝勒那里并没受到什么时候影响。他们从的是“龙”并不是“凤“。熹妃那里能看在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派出三分之一的人手去努力就不错了。这些年虽然与钮钴禄氏家族的利益都纠葛在一起,但那四品小官的熹妃之父不过是扶不得起的阿斗。也好,这样对前进的他们不会挡路,至于熹妃……
反正都这样了,能活即活,不能就……听说她这两年福气也不济了,跟那短命的年贵妃一样弱娇娇的,三天两头生病,似乎……
熹妃所使用的人手、人情大多都是他们提供的,他们对于熹妃的事情不说是明白个十成九,但少说也有六七分。对于熹妃这两年飚起来的战斗力其实并不是那么看好。
众家主从惊奇到怀疑到相信到热情到冷眼看着钮钴禄氏走过的路,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其实熹妃可救可不救,因为他们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熹妃活不长了。对于这个没有价值的人远远比不过她的成年儿子。
只要他们跟紧弘历贝勒,他们一样可以保住地位,一样可以达到目的。
反之他们救熹妃的话,以他们现在的家底,想到这里就有些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拜佛求神,这几年得罪了哪路神仙,差不多要绝了他们生路啊。银钱少了许多,势力也伸展不开。对比前些年的顺风顺水,那是血泪斑斑。
自保都不及了,钮钴禄氏这个老女人就乖乖呆在宫里就是帮了大忙了,还找他们蹦哒什么。
所以对于熹妃派来的“使者”小春子要他们个倾尽全力营救她出景仁宫还有救出老嬷嬷这事情,就开始展现推诿之功了。
两方人马各有算盘,小春子心里再急也没有用了,在众家主的“春风化雨术”之下,也不得不败退。倒是红姗的想法成了,小春子都没有出手,他们自己就自己狗咬狗了。
果然利益结合体什么的,难成团啊。
小春子回宫的背影有些萧索,也不知道执行熹妃和红姗两个相反命令当中的他,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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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神秘莫测的出场方式,或许是因为那轻轻一瞥的冷漠眼神,也或许是轻松提议里的不容拒绝,小春子还没有到熹妃的景仁宫里回复,业已让小春子感觉有面对危险的可怕。
只要一见到红姗所扮演的神秘人模样,小春子就感觉自己脸开始发痒,开始摸上去。
感觉到自己的动作不对,小春子赶紧放下去。这年头,掌握他人命运的人就是老大啊。
低眉顺眼地跟红姗一字一句交待今日所行。在红姗饶有兴趣地询问那些人的话语和态度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说个透。
直到红姗退场,嘱咐他不要露出马脚快去跟熹妃汇报,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离开,小春子如三月冷水江中捞起来一样,让自己的寒颤打出来。
整了整衣衫,小春子朝熹妃的景仁宫隐去。
多宝格子上摆放着几樽琉瓶,在熹妃大力推攘下,不堪重负,碎在地上。
“不过是本宫手底下的狗,看本宫一时失势,竟然想反本宫,真当本宫这条船上来了是这么好下的吗?”熹妃清秀雍容的脸铁青,为这帮眼看不到好处的奴才气煞。
重重喘着气,因药不自觉折磨消瘦的身躯如同风中雪花一般,轻盈脆弱,稍稍动怒就感觉到自己气都要喘不上来。熹妃捂着胸口,难受得眼泪流出来。
这些日子诸事不顺,熹妃确信有人在针对她,或许是看到她这两年竟然能与雍正帝的唯一的宠妃年氏分庭抗衡,起了心思。又或者是短命鬼皇后乌喇纳喇氏。熹妃恶毒想着,不管是谁,只要本宫在这个位置一天,谁也越不过她。别看她现在遭皇上禁足,她的儿子还在朝堂上叱咤呢。
暗线传来的消息都是不痛不痒,根本没有她想要的消息,唯一有些能耐的小春子,宫外传来的消息也是不尽人意。熹妃现在困在宫里如同是烈火油烹、耳目闭塞,让习惯了事事先机的钮钴禄氏无所事从。
让小春子盯紧附庸家族,挥退小春子之后,失神坐在榻上,熹妃难受地闭上眼睛,难道真的不能翻盘了吗?不对不对,本宫要忍,忍!还不到绝决的时候。本宫等得起,本宫还有儿子……
可惜熹妃再如何都不能改变明为禁足念经实为囚禁断绝她与弘历所图的可能。
熹妃这里沉寂,日子一样要过。昔日两大雍正帝宠妃不是死的死,就是禁的禁。嫔妃们感叹后妃不好当之外也升起一丝或许今后就是她们的天下来之感。
然雍正帝是不按牌里出牌之人。没有在老人当中挑出独霸后宫的宠妃,好像真的为两大妃的逝去和禁足而心死。心思放在朝堂上,将朝事处理蒸蒸日上,后宫的涉入比以前还不如,如果不是对待皇子们的态度不变,众嫔妃们还以为雍正帝心死了呢。
63易逝年
有句话说:事隔多年;人事全非。
在后宫尤甚。花儿开花儿谢,有人喜;有人忧;且看你要如何活。水流不会因为河边小草的挽留而留恋;云朵不会因为轻风的抚慰而停留;生命也一样。
在这萧条的后宫里;人人在感叹着年华逝去;和君拥爱不在,时间如白驹过隙,后宫平平静静的过着,在没有刺头和皇帝的独宠霸爱情况下,嫔妃也少了使绊子、争宠的机会。呆在自己的小宫殿“本份”过日子。
或许早就料到这一天,皇后早早就为自己准备了身后事。
人的性命跟白纸一样薄弱,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水就破了。
皇后娘娘带着不舍带着不甘带着解脱终是离开了人世。
象征尊贵的金丝楠木棺椁,一座嫔妃之地就是一国之后最后的归所。短短的九年皇后生涯则此结束。
弘曠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小儿童。已十一岁的棒小伙(?),虽未离开尚书房,但已秘密接受雍正帝的帝王之道。
雍正帝虽能接受嫡妻的离世,也受到不小的打击。与嫡妻的相濡以沫,点点滴滴,不是家人胜似家人,唯一可放心将后背交于的女人就这样走了,她还没有看到他的丈夫要将这大清打造成盛世呢,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他的教导之下登上皇位呢,就这么走了。唉,他也老了吧,身边一个又一个的老人,相继离世,看来他身边真的留不住人。
雍正帝罢朝三日,精神都没有恢复。皇后与他鹣鲽情深,她的过世给雍正帝一个极大的打击,就算他的心里早有准备这一天的到来,心里还是接受不了。
在夜深人静之时,雍正帝感叹生命的脆弱,如果不是他从景娴那里拿到了洗髓丹,雍正帝简直不敢想,他不会也……
父子俩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去消沉,蒸蒸日上的国力让他们没机会把悲伤表现出来。
景娴自认骨子里不是冷漠薄情之人,但看着殿上众人的表演还是觉得悲哀。
世上有些人,不是你大公无私就是好的。看看,老话说:人走茶凉!皇宫里更进一步,莞尔怎么算了,分明是在后人的心里插尖刀子啊。
人还没全死呢,有些人就是不死心,利用死人为自己谋利,真真让人看不上眼。
这些年,弘历似乎也感觉到了雍正帝的心思,朝堂上那若有似无的打压,摆明不想给他出头之日。特别是现在嫡子长成,雍正帝暗地里进行改革弘曠之事,以为他不知道吗?
(事实上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年雍正帝不痛不痒的派一些事情给他做,都是面上好看,实则没什么实权的事情,要不是他有一班门客和熹妃留给他的家底,他还在得意雍正帝对他的看重。
(弘历终于摆脱了鼻孔朝天的自大,看出雍正帝不待见他的事情。)
本来生、母熹妃可称是与年氏分霸后宫及朝堂,正是风声水起的时候,加之他又有半嫡子的身份,想着太子身份舍我其谁。谁知道在大臣的上疏询问之下,竟然直接打了他的脸,“国之根本,不是尔等可以肖想的”。这话摆明是说给他听。老三弘时勤恳得像牛一样,又不会说好话,又不会拉拢朝臣,顶多就是个贤臣,老五弘昼绵软没主见,更不堪大用,指来指去就是他最有能力。而大臣的上折让雍正帝当场摔台怒骂,分明就是这些年将他当枪耍。
额娘说得对,皇阿玛就是想要嫡子继位,当年的死鬼弘晖,皇阿玛就有这个心思,现在他有了弘曠这个小子更是不死心。想让爷给弘曠这个没断、奶的小子当踏板,爷没这么大方!
当年额娘弄些东西给弘曠这个小子就好了,像他大哥一样人不知鬼不觉的去了也是件善事。等他登基,给他封个王爷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给他添堵就是难受,弘历想。
唉,熹妃的身、子不好,软绵绵地躺在景仁宫里,不能进不能出,想让她给他出个建议瞧瞧也没那个心力。好在她识相地将手中的权力都给他,让他手松快不少。
只是现在看情况有些不妙啊。前些日子才折了那过气的廉亲王,一家子禁在府里等待发落,暂时他也伸不到爪,看得真是冒火。
要提提手下人,可不能让那廉亲王攀咬到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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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间,新育出一子一女的低位嫔妃升做嫔,还有生育出十一阿哥的生、母娴嫔乌喇纳喇氏景娴升做娴妃的时候,不管前朝后宫是哗然还是嘘唏,总之放心雍正帝是没有改变男人的劣根性,安心地不知在何时已经变得高速发展起来的事政部门做事叫苦连天:我的皇上喂!奴才臣们已经很久没有休过假了……
“皇上,国事再忙,您好也要注意身体啊。皇后主子去之前,最担心就是你的身、子了。”没有熹妃那个女、人在她面前晃,逛御花园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特别是“看”到她躺在床上,日复日的流失体力,身边的人也开始渐渐怠慢,而百忙的雍正帝更是没有想过要去探望她,红颜变成白霜,钮钴禄氏啊钮钴禄氏,你现在就在体验我曾经的活法呢。
在一同缅怀着皇后的日子里,景娴和雍正帝的心慢慢靠近。
而景娴也嘲笑着自己,当年看不起令妃和乾隆在那里亲亲我我思念这个高氏,怀念那个富察氏,她还嗤笑,现在她也学会了这些手段呢。
不过她对皇后是有几分真心,就不知道那令仙子有几分了。
“无事。只不过是这些天忙了些。有大臣们,拿出章程,实施下去就很快好了。这些年大臣和我爱新觉罗家的爷们事情做得很好,朕很欣慰。”夏天的燥热在启祥宫是看不见的,雍正帝自然也是看到墙角的冰盆,不过那只是小份小份的,对于偌大的宫殿来说那是九牛一毛。雍正帝知道景娴一些奇异之事,当然不能以常理论之。而且他本身也是极怕热之人,特别是他这样严谨得三伏天也穿得严严实实的人更是酷暑难耐,要不是没到时间避暑跑圆明园,现在他都不会出现在后宫。
后宫现在由三妃一起襄理,裕妃,齐妃,娴妃都不是能揽权的人,因为已经明了自己的位置,这些年也着实做得不错,雍正帝很满意。在公事之余,也乐得给她们体面。
“喝碗莲子羹如何?”景娴笑意盈盈,本来她对于雍正帝的事就不怎么在意,那不是随意起个头么。况且雍正帝也不是一个会给后宫插手朝政的人。
遂转移话题,雍正帝会更高兴的。
“嗯!端上来吧。”
红姗识趣地去小厨房端来莲子羹。在锦鲤戏湖水的青瓷碗上盛好,退到一边待命。
两位主子端起小碗,慢慢品尝起来。“不错,在这热气的天喝这冰镇好的莲子羹,真是绝了。”
从雍正帝嘴里得到这赞赏,可真是不易呢。景娴娇媚地看了他一眼。“能得到皇上的称赞是景娴手下人的福气。红姗,本宫可得赏你才行。”
红姗脸带一丝红晕,表现得很高兴:“谢皇上的夸奖,谢娘娘的赏。”
“皇上今儿可有事?”两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细细品尝过莲子羹之后,景娴闲闲聊道。
“只是多日不见弘佑。过来看看。”雍正淡然地看过来,景娴竟然能在这个老男人的眼睛里看到幽怨。
狼狈地避开,景娴可不会处理。“嬷嬷,把弘佑抱来。这孩子在偏殿里肯定玩着呢。”
景娴感觉到雍正帝对她似乎有了男、女之间的感情,这不同于上位者对于自己女、人的宠溺,也不带着皇后关系的原因,只是纯粹的男女之情。
皇后逝去之后这种感觉尤为重,说实话,景娴入宫服侍雍正,不过是为了历练心境,斩断红尘,顺便给前世的仇、人熹妃和弘历一个教训。
在对待雍正的问题上,她一直都是抱着互取所需,平等共处的心态。你给了我什么,我就回报你什么。然而对待爱情,景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从雍正帝这里得到的。
因此,现在景娴只要一发现雍正帝朝她编织情、网的心情就有些躲避。
你说要是雍正帝心意是假的也就算了,偏偏景娴感知到雍正帝是认真的。这就有些火烧了。
一个是修真者,一个是人间帝皇,就算他们有姻缘度一生,然而走的路始终都是不同的。待百年之后,两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而且景娴没有忘记她发下的誓言“永远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做为交换,保佑她可怜的孩子可以平安轮回。
一想到永璂是为什么死的,景娴挣扎飘忽的心又平稳了。
男人什么的,都不会比自己更靠得住。
“皇阿玛吉祥!额娘吉祥!”糯糯的童音响起,吹散了室内的怪异,景娴调整好表情,招呼小弘佑上前。
弘佑时年五岁近六岁,正是好玩的时候,不怕生,又鬼灵精。招惹了不少的“额娘”喜爱。
连刻板的雍正帝也松了表情,HOLE不住呢。
“皇阿玛?弘曠哥哥怎么没有一起来啊?”弘佑左看看,右看看,憋出一句话来。
话说,雍正帝时常带着弘曠在身边教导着,而弘曠本身与景娴感情也一直很好,两兄弟更不用说,弘佑刚会说话就粘上了这个哥哥,常常让嬷嬷换着去找弘曠玩。
很久没有见过弘曠哥哥了,而雍正帝是单独出现在启祥宫里,弘佑就困惑地问了。
“你十哥有公务在身,所以没在宫里。”景娴道。
弘佑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雍正帝,雍正帝点头。
弘佑一下子就垮了脸,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景娴的胸前。“十哥都没有告诉我他离宫了。我也想出去玩儿。”
“不行哦!小弘佑想出宫玩,那得长大了才行。”
“啊……!”弘佑泄气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十哥回宫不给我带礼物,我就不跟他好了。”
听得雍正帝和景娴一阵大笑。“你舍得啊?”景娴摸摸他的背,怕衣服太厚,把他给热到了。
“哼!才不会不舍得。”傲娇地一顿,这胖小子诶,差点没抱住他。雍正帝见着了,忙过来帮着顶着弘佑的小屁、股。
弘佑觉得好玩,更是起着身、子一顿一顿,直到景娴笑骂这才老实。倒是没发觉她与雍正帝那隔着小几坐着的形态越加亲密了。
64历练
“咳!那是;哥哥们都长大了,不仅要在尚书房学习;还要学会如何处理朝政;现在还要外出历练呢。”雍正帝凑趣到。
见着小弘佑;就想到弘曠小时候,也是这般可爱,也是这般事事好奇。
“皇阿玛;历练是什么?”弘佑眼亮晶晶问。
“历练啊?就是……长大了;要懂事了;当然也要做事了。”雍正帝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第二次换牙的小鬼解释什么叫做公务、历练。跟他解释什么叫玩还有可能。身为皇帝,还是不会跟求知欲旺盛的小儿子聊天啊。
“皇阿玛,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像十哥一样出去历练呢?”弘佑心底十分相信十哥他是出宫玩儿去了。别欺负他人小不懂,他也有见地滴。现在不过是在逗皇阿玛罢了,谁让皇阿玛让他很久没有见到八哥和十哥呢?
半年前八哥出宫的时候,他就已经问过额娘什么时候是历练了,不就是皇阿玛想的新辙,说什么千金之子常坐堂,好事是好事,但不能五谷不分,人事不通。所以定了个新规定,除了已经入朝的阿哥,剩下的这几个小的,可需要凭本事在外完成皇阿玛的任务才能正式入朝哩。
不过人家小,这有什么重要意义不懂啦!人家是常常听八哥、十哥他们说宫外有多少好玩的,他也想出去玩耶。
“小家伙不能光想着玩,今天的大字练了没有?看看你再没多久就要去上书房、住阿哥所了。可不能再贪玩了哦。”
景娴不想让雍正帝有机会训斥小家伙贪玩,虽然他是真的爱玩,心虚中……无论如何,都要帮着圆过去。
雍正帝也正是有此心思呢。好在他虽望子成龙,但已经不是年轻时代的雍正,对于孩子的学习,一张一驰才是长久之道,眼界的拓宽才能让皇子们不再局限于小小的紫禁城。只读圣贤书却不解其意,中看不中用,对国家,对民族,对爱新觉罗家绝不是长久之计。虽然现在还在摸索阶段,但他并非保守之人,成与不成,只该试试才知道他对弘曠的教育是否可行。
对宫里新出生的孩子,他宽松了许多,明白了对于跟孩子的相处之道,不仅仅是做个哑巴严父就够了,太需要交流才不会让有心之徒趁虚而入,伤了父子情份。
“呵呵呵……景娴不急,朕不是还没说什么呢吗?”
“皇上~!”
景娴拉着脸,作怪道。
弘佑看着满脸桃花开的额娘,学着那一波三折的调调:“皇阿玛~!”
倒是让景娴再次羞红了脸,不依地把手伸到小弘佑的咯吱窝底下搔搔。
一时间,笑声和喝声充斥在启祥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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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拉下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了他五百万两银子:“八哥,并非是弟弟收了皇上的好处才为他做事。同为爱新觉罗家的人,自是为了爱新觉罗王朝打算。况且皇上并非薄待我等,爷这番努力做事自当是在其位,做其事!”你只为争权夺利,何时曾有为国家或是爱新觉罗这个姓氏做过什么努力。
廉亲王脸如同调色盘,:“九弟,并非是哥哥多心。你曾言,今生只做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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