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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留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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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狐狸是美人

意想不到的是,等她回了去,黎非歌一脸谄媚的凑上前来,端茶递水,揉肩捏背的。
难道是一巴掌让她醒悟了,她才不信呢。黎非歌这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一天就练成的,要是想让她这一巴掌就把她打醒,纯属做梦。估摸着也就是怕了一下而已,过两天肯定照样。
那现在还是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吧。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一想到天黑之后要开始爬山,就累的厉害,经历过刚才的事情又不敢再睡,只好趴在桌子上,微微闭着眼睛。
当世间光辉照耀的最后一缕都消散,冰山从浓雾中隐出,像是带着面纱的女子,淡淡一笑就能勾人心魄,冷寂的月光映衬她的绵延,裙摆仿佛随着摇动。终于露出了面容,却令人惊讶于她的美貌。
古琴抱在怀里,在风雪中极为艰难的走着。风灌进衣服里,鼓起,类宛倾不由得裹紧了衣服,瑟瑟缩着。
“师姐,什么时候才能到啊?”黎非歌跟在后边拽着她的衣服说道。
仅仅是一张嘴,风就开始肆意的仅略,哼哼唧唧半天,连句话都说不出。
黎非歌一看她不理,也只好作罢,安静的在身后跟着。
虽说冰山上风雪交加 走路实属不易,可这也使得无人能在这里生存下去,无论妖还是仙。
路面滑的很,只好加紧了步子,省的出溜下去。无奈身后的黎非歌硬是拽住了她的衣服,死活往下扥去。
回头才看见身后的人她并不认识,而那头顶上那两个尖尖的耳朵分明在暗示它的身份。
不是说这里没有妖怪吗,该死的黎非歌,她又在骗她。对了,说到黎非歌。她跑去哪里了?
难道被捉回去了,不应该啊,她不是很厉害的嘛。着实没了办法,只好装作软弱的样子,被那尖嘴的狐狸带了回去。
果然在这里啊,满屋的冰霜封顶,倒挂的冰柱缓缓变成水滴,落下,散开的花朵瞬间枯萎。黎非歌被绑在一根巨大的冰柱上,混混睡着。
该死,她真是的,这种时候都能睡着了。
提气震开绳索,一掌解决了身旁押解着她的妖怪,再几步跳上前去,解开黎非歌的绳索。
“喂……醒醒啊,醒醒。”怎么唤都唤不醒黎非歌,只好将她背了起来,往洞口走去。
“你,难道不想让她活了吗?”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妖媚动听,“她中的可是这冰山上的莲毒,要是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能保证她还能活下去了。”
“你是谁,要做什么。”类宛倾听了这话,当时停在那里,不敢再动。
“你要是想救她,用你的命换就好。”那人似乎并不理她的茬儿,只是一味的说完自己想说的。
“该死”类宛倾小声咒骂,将黎非歌放在地上,转身去寻找那人的所在。
这个冰做的洞里,每一间屋子都长得一模一样,毫无规律可循。她在里面左拐右拐,却发现只是在兜圈子。
这下可完了,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虽然说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可好歹还算是一个神仙,把她自己扔这儿,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啊。
要不干脆把这洞打碎了算了,反正都是要找到洞穴的主人,怎么找不是找啊。
集中全身所有的力量,融于指尖,在冰做的墙壁上轻划上一个圈。
片刻过后,冰雪仍没有融化的迹象。
奇怪了,明明是冰做的,用火怎么会融不化呢?连着又试了两次,皆是以失败告终。
这才恍然大悟,屋内表面虽是由冰川所制,内里却是石头,这也难怪她用火化不开了。
正想着该不该用砸的方式闯入,却看那洞穴的主人已经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清一色的狐妖。
百媚之中,唯有那人脱俗的透骨,穿着一身紫罗绸缎,脸上蒙着面纱,分不清男女。
看来她的对手只有那一个喽。
轻易解决掉四散而来的妖物,眼睛直冲着前方的人奔去,却在下剑的前一秒收住了手。那人得了空子,本要给她致命一击,却也在她开口的一刹愣住了神。
她轻叫它的名字,犹如在阮淚痕的洞穴中那样温柔。
“苦苦……”
金色的眸子霎时睁大,面纱随之而落。
果然还是分不清男女,类宛倾在心里小声嘀咕到。她真是爱惨了它的眸子,又怎么能认错。没想到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它竟已经能轻易保持人形,还这么美。
脸色煞白,小狐狸不知道该怎么说,它与眼前的类宛倾并不熟悉,却清晰的记得她起的名字。苦苦……它记得她温柔的抚着它的毛发说道,“以毒攻毒。”
“这个给你。”它翻开类宛倾的手心,将一粒丹药拿出。随后消失于此,带着被她打败的狐妖。
如同梦境一般的出现,又如同梦境一般的消失。它好似不曾来过,可空气中停驻的淡淡香气却证实了这个猜测。
没想到修成了人形的狐狸会这么漂亮,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眸子,耀眼的无可比拟。
她想到小狐狸一瞬间的愣神,轻轻笑了起来。
原来它竟然记得,本以为只是一面之缘,它早该忘了的。当时要不是看见那双金色的眼睛,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在这里看见它……
这才想起了黎非歌,连忙把手中的丹药喂她服下。
“咳……咳咳”
“喂,你怎么连几只狐狸都打不过。”见她醒了,类宛倾不急不忙的嘲讽了起来。
“你还说,我看那花挺好看的,就凑近了看看,谁知道竟然是有毒的。”她的样子很是气愤。
“我看你以后还是乖乖在冰阁里呆着吧,出来就只会惹事。”仔细想想,因为她耽搁了多少行程,那倒时候回仓颉的时间就又要缩短了好多。
“你……”本想着要辩驳,却发现类宛倾说的确实有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一脸不高兴。想她也是东海的一个公主,今天竟让一个凡间女子救她两次,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好了好了,快走吧。”类宛倾提醒道,抱着古琴的手又收紧了一些。

、第三十八章 成亲

因为并没有更好可以放置古琴的地方,索性就把琴放在了狐狸洞里,再用仙术封上,这样也就不怕别人能看见了。
“师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她当然是愿意早早回去,在这里受的委屈可够多了。
“嗯……不然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去趟仓颉。”
“仓颉?那我也要去。”把她自己一个人丢下,肯定是好玩的地方。
类宛倾也不再说什么,反正她与不在没什么两样,正好要是她一个人去,还显得落寞了些。
“别”拦下正要变成龙形的黎非歌,“你这样会吓着人的。”
“那怎么办啊。”
“御剑飞行啊,你不会吗?”类宛倾皱眉看着她。
“我可是龙族,怎么可能去学那个。”
“那,我带你好了。”无奈抽出腰间的剑。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带上她,不过,她还是条龙呢,有什么的,摔下去也死不了。
对仓颉的地形很是熟悉,飞行的速度也很快。直到黎非歌连连说头晕,才稍微减缓一点。心里很是鄙夷这位大家小姐。但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月沧桀了,心情豁然开朗。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呢。
这么想着想着就到了,走在街上却发现是空荡荡的,毫无人烟。这是怎么了?
正瞧着有人从身边跑过,连忙拽住他问道:“敢问公子是要去哪里?”
“姑娘不知道吗,今天可是仓颉城主大喜的日子,我正是要赶去替父亲道喜呢。”
“月沧桀?”莫非他终于和慕盼溪修成正果了,真是赶得巧了,反正还有的是时间,那就去看看好了。
没想到她还没说话,一旁本来安分的黎非歌却开口了,“成亲我还没见过,师姐,看看去吧。”
三人一同来到月沧桀的住处,告别了那位公子,她带着黎非歌进到正房内,看见新娘子正在梳妆打扮。
“盼溪姐姐。”她开心的跑过去,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
而女子转过身来,只是微微一愣。
开什么玩笑,她进错屋子了还是今天有两个新娘。就算妆容化得再多精致,也不能生生像换了张脸一样吧。
“姑娘是?”女子侧头问道,带着头上的金饰颤动作响。
“月沧桀在哪里。”她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意识到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美好。
“原来是沧桀的朋友啊,他现在正在外面摆酒宴呢。”女子轻笑,提起月沧桀时,那脸上的红晕就遮藏不住。
那混蛋,宁可娶别人也不愿娶慕盼溪吗,今天她倒是要问问他。
怒气冲冲的跑向院内,并没有意识到黎非歌还在屋里安心的吃着糕点。
血红色的喜袍刺着她的眼睛,笑容更甚。那人站在宾客中,一桌桌的倒着酒。
“月沧桀。”她叫他。
月沧桀看向她,微微一怔,“葡萄,回来啦。”
那声音似乎变得苍老了,沙哑的一点也不像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她认为,这场婚姻是被人逼迫的。
久久的站着,他似乎有些尴尬的赔礼道歉然后走到她身边,笑意盎然,“喝杯喜酒吗?”
一手打翻酒盏,破裂的声音震耳欲聋,愣住,本来欢闹的院内变得寂静无声。恐怕若是不知内幕的,还以为是她暗恋月沧桀,而嫉恨烟梦语呢。
“告诉我,这不是你愿意的。”她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梦语是个好女孩,我很爱她。”
“那慕盼溪呢,你是说她不是好女孩,你是说那个和你青梅竹马,你曾为她做过鞋子的女子不是好女孩,月沧桀,你脑子烧糊涂了吧。”
“盼溪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他袖子一甩,淡然离去。如同那天他对慕盼溪所做的一样,毫无动摇。
有人突然拉住她,本以为是黎非歌,正想甩掉,却看见是慕盼溪。
他竟然还有脸请她来,可笑又可悲。
听慕盼溪说,烟梦语是南阳城主的女儿,仓颉落难时,南阳城主曾救过月沧桀一命,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南阳城主的女儿很是喜欢他,他也变答应娶了她,正好南阳同仓颉合并之后,可以让月沧桀来打理。
“他若是不想娶也可以不娶的,不是吗?”她流着泪问类宛倾,坚强的女子终于变得软弱,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已经无处可藏了。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砸了月沧桀的酒宴,只记得他看她的眼神,失望,愤恨……然后将她扫地出门,她不记得,他何时变得这么狠。
可她却终究没有看出,那烟梦语无论身形和言语都同慕盼溪那般相似,要不然她又怎能错认。事事终有无奈之举。慕盼溪明白他的无奈,只是做不到放任他的无奈。类宛倾不懂他的悲哀,也不愿放任他的悲哀。
再回去时,慕盼溪已然离开,压在桌子上的信只写了短短几个字。
“望珍重。”
可恐怕这字里包含了太多说不清的意味。低头皱眉,瘫软在木质的椅子上。
“呦,师姐,原来你在这儿,找你好半天了呢。”黎非歌显然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只是偶然从那里走过,没想到正巧门没关,一抬眼就看见了她。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她恶狠狠的劝告。
“咦……”很不情愿的进门坐下,“那什么时候回去啊,师父规定的时候快到了。”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
屋外是满地的狼藉,想必那新娘心里也不会很高兴,再怎样,终是第一次婚礼,她这么闹,肯定是不合适的,又实在不好意思去道歉,只能灰溜溜的走出门外。
“宛倾,走了吗?”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叫葡萄,似乎记得第一次也是因为慕盼溪和他的事情。
“嗯”怯懦的点了点头,转过头就拉着黎非歌走。
“路上小心……”言语依稀散乱在风中,吹不进她的耳朵。
还是没有想到,本来好好的,一遇见他就变成了这样。她本就不应该管他们的事情了,不是吗?


、第三十九章 暧昧不堪

 近几日也是闲来无事,虽有些苦于月沧桀的婚事,倒想着担心也是无用,索性放开了玩玩,修养身心。
于是早出晚归,短短几天就同依縢逛遍了大半个天界。
芙兰游阁的泉湖水,篱下亭的段路桥,暮春序的相思曲,望自回的难忘诗。每一个都有各自的好处,若是仔细排上一排,倒真有些为难了。
不过,虽说如此,倒也有些奇怪……
“依縢,你这样整天陪着我,真的没事吗?”人家可是特等侍女,哪像自己这样的庸碌无为,无所事事。
“放心好了,天后最近连门都不出,要我有什么用。”神态虽然平静,却能从言语中读出几分无奈。
最近是哦,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天后了,自从收徒大典过后,她连冰阁都没来过,不知是怎么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任凭我们这侍女怎样劝服,都抵不上帝君说一句。”她笑着说道,似乎有些嘲笑的意味。
“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师父一声?”
“你还是算了吧,帝君大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请动的,再何况他不是还在练功呢么。”
嗯,师父确实是在练功,不过依縢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偶然之间有跟她提起过,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还要跟师父请安呢,要是晚了可又要挨罚了。”
依縢点点头,看着她跑回的背影,说不清的表情……
回去时看见黎非歌还在练剑,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她自己是真的懒啊,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将这师姐的名分给她好了呢。难为她一番努力,却还是比自己低一等,压力很大啊。
“师姐回来啦。”黎非歌恭敬的双手合起。
自从从人界回来后,黎非歌就变成了这幅样子,本以为只是一时间压制住了她而已,却没想到已经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好是好,可她总是觉得半夜里背后就是一阵凉气,着实被吓怕了,生怕她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到时候自己万一在一个不小心上了当,她这朵花骨朵儿还没开就要败了,也太可惜了点儿吧。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已经进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好吗?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凭着记忆在里面穿来穿去。
“师父……”苏阡默闭着眼睛,并不理会她。
脸色发白,似乎冻得有些不行了啊。她伸出手,探了探苏阡默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打到手指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是可怕啊,她看着师父这张脸,撇了撇嘴。活像是在冰里冻死了的人一样。
手指愈见蛊惑,先是不由自主轻碰他的衣角,发现苏阡默并无醒来的迹象后,更加大胆了起来。
师父的衣服像是比自己好很多诶,是因为在冰里冻着的缘故吗,摸起来好舒服啊。手掌在上面摸来摸去,再也不愿放开。
又过了些时辰,瞧着他还没醒,胆子就更大了。手指轻抚过他的脸,气愤的想到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指尖冻得厉害也不愿挪开,轻易勾勒出他的轮廓,像是划过冬天的冰块一样,冷的那么令人着迷,仿佛连自己都要被冻住了。
“做什么?”刹那间,冰冷的眸子张开,她吓得一哆嗦,连忙要把手拿开,却被人紧紧握住。
“师父,倾儿知错了。”慌张低下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个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会被师父讨厌吧。
“下去吧。”他松开她的手。
“嗯?”本以为会是让自己去领罚,一下子有些愣神。
“下去吧。”他不耐的重复。
还不如让她去领罚呢,苏阡默的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生没生气。
正欲离开,忽然想起依縢的话,觉得那天后也有几分可怜,便又停下了步子道:“师父,听说天后大人好像得了病,不知您是否应去看看?”
语气尽量轻柔,不敢有半分要求的意思。
“九鳯悦,她能出什么事?”并不在意九鳯悦是怎么了,反而对今天的类宛倾有些奇怪。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凑近了脸,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类宛倾。
“这……这……”类宛倾看着逐渐放大的俊颜,羞红了脸,连连后退,话都说不完整。
“我还是去看看她好了,一届之尊,怎么会弄成这样。”突然收回了脸,本来近在咫尺的面容撤到了一尺之外,令类宛倾有些失望。
她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些觉得师父像是梦境中亲吻自己的那个人,错觉吗,她一共也没认识几个男子,觉得相似应该也没什么吧。
一想起那梦境就不由得羞红了脸,虽说是因为破妖魔音,可毕竟触感真实,冰凉柔滑,和师父真的有些相似。
眼神转移到他轻启的薄唇,微微一动,心里小鹿乱撞,一阵止不住的慌乱。
真的好想,好想摸摸看啊,手心握紧,不敢有丝毫遗忘那冰冷的感觉,沉醉的下一秒立刻清醒。心中暗暗责骂自己的轻浮。
“师父,那我先告退了。”她连停下的勇气都没有,直接跑出门外。
恐怕要是再呆下去,就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吧。爱上师父这种事情,万万不可。
额上已有虚汗冒出,她冰冷的触感也在渐渐融化,消失不见……
看来她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才可以,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不然,一定会被迫离开这里的,她不愿意,不愿意离开他,哪怕这里是地狱也一样。
铁索之外,茂密的树木之后,青衣飞舞,淡淡晕染过一片阴影。鬼魅的眼神带着一丝恨意,一丝妒意。离开带走一阵清风,缓缓而来,郁郁而去,背影终有些落寞枯寂。
无论秋风事与悲,奈何花落人憔悴,都念流水三花开,心碎人已远。何必苦苦缠恋,不放手,毁了自己断了线。


、第四十章 妒忌之心

而后苏阡默确实也去“看望”了九鳯悦,还是同她一起去的,言语极为简单,说是如果她再不做些事情的话,就干脆革了她天后的称谓。
眼神幽怨,她早知道就不该告诉苏阡默这件事,可又能怎么办呢,神仙也没有后悔药,只能一边听着师父的教导,一边看着天后的发冷的目光。
九鳯悦卧于长椅之上,犹如一尊上好的泥塑,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却也听的认真,一点都没敢落下。
类宛倾总觉得可能九鳯悦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而是在她师父身上,无论怎样,苏阡默总是来看她了,说些什么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知道了。”九鳯悦微微勾起嘴角,声音淡如薄纱。
“那最好。”他说完便要拉着类宛倾回去。
“不再多坐一会儿吗?”
“我还有事。”他回答的干脆,也彻底伤了她的心。
后来经过苏阡默这一去,九鳯悦的确好了很多,朝政上的事情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听依縢说过,本来这些事情都应该是由苏阡默做的,但是他才刚刚回来,九鳯悦就先让他休息一阵子,其实苏阡默不在的日子里,这事情也一直是由九鳯悦做的,所以并没有太费心神。
她本以为这场闹剧这就结束了,要不是那天她来找她的话。
师父不知道去哪里了,黎非歌也回家去了,只剩她一人,本来正想着去找依縢的时候,那人就忽然一下出现在她身后,吓了她一跳。
“天后大人,师父不在,你有什么事情吗?”她略有疑惑,毕竟同九鳯悦的关系没有好到哪里去,来这里怎么也不应该是找她的吧。
“我知道。”她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嗯?”
心里虽然感觉有些不妙,也没说什么。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天界,她也是天后,怎么可能对她做出些什么不利的事情。
在她身后跟着,一路上都处于沉默之中,九鳯悦本就走得急,刚刚要开口就发现已经差了远远一大截。
于是连连跑了几步,才到了她面前。
“天后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你听说过寒魄吗?”她反问。
明明就是没有听过的名字,为什么却感觉那么熟悉,蔚蓝的海水,怒吼着,狂叫着。不对,她没有听过寒魄这个名字,没有。
九鳯悦忽的拉住她的手,边走边道:“寒魄是一池海水,相比于弱水,它的恐怖之处在于,只要触碰,就会被深深吸住,像是流沙一样,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没人能降得住它,所以那里才荒废了几千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她不善撒谎,也实在想不出寒魄与她的关系。
“到了便知。”她卖了个关子。
熟悉,越是往前走感觉就越熟悉,荒凉的高崖上,枯死的植物,和梦境中的太像。难道她真的曾经来过这里吗,可为什么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或只是梦中的相似,是她太敏感了?
从高崖之上往下看去,深深的蓝色映出她的样子,干净的透彻,一眼便可以看穿。像是战场一样的沸腾,将士们冒着生命的危险,保卫自己的家园。
“美么?”她站在她身后问道。
“很美。”却危险的可怕。
她觉得那海水就像一头猛兽,现在的汹涌只是它在玩闹,而要是真的发起怒来,就会将她吞掉,连骨头都不剩一根。大脑一阵眩晕,甚至觉得下一刻就会跌倒在水中,怎么爬也爬不上来,慢慢淹没,无法呼吸。
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大口的喘着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清醒过来。
“你知道吗。”九鳯悦缓缓走上前去,脚尖贴在悬崖边上。“能脱离这海水的人只有一个,却不是我。”
她转过身来,身子后仰,宽大的裙摆坠落悬崖之下,一袭红衣鲜艳的醒目。
“在这水底,就算是一根头发也会被吞没的,就算是我从小就开始尝试着进入它,也只是一次次的昏迷,再被人救起。”
她丝毫不理解她所说的,可她却能猜出那唯一是谁。不就是苏阡默吗,这世上唯一一个让她恨,又让她爱的人。
等等,这意思就是说,她要危险了。
警惕的又离远了站站,生怕会被她推下去。这要是摔下去,恐怕就没救了吧。一想到就毛骨悚然的。
九鳯悦倒是很有闲情逸致,也不理她的纠结,随意坐下,宽大的衣服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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