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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留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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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厉害,脖子覆上一层汗珠,她迟迟不开口,只是大口的喘着气。
眼前男子的可怕,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轻易,恐怕若是哪天自己真的招惹上他,就真的完了吧。
低眉顺眼的样子万分好看,格外的讨人喜爱,顾不得自己的手上还沾着鲜血,阮淚痕将指尖埋入她微张的唇中,镀上一层鲜红。
他挑眉道:“这样子很好看,我要的就是这种态度。”
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他就像是一团雾,令看不清方向,却偶尔的一笑,令人以为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
屋门并没有关上,血腥味依旧在房间内充斥着,风来回穿荡,却仍是带不走丝毫气味,她感受到凉意,所在薄被之中,瑟瑟发抖。
不知是福是祸,她从遇见阮淚痕开始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可那人却偏偏又救了她的命。莫非,她此生真的就逃不开了吗,就真的要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成为他手下一枚棋子吗,这样注定代表了她与苏阡默的隔岸而战。哼,阮淚痕他无心,无心也罢,就不用顾虑的那么多了。
似乎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月光柔色,却是她不知今夜无光。可怜又可笑,实在悲哀。
望流沙疼惜,不敢留痕倾注:望酒盏停息,念得一生浮煮:望秋月醉兮,恋得一池霓裳:望枯叶毁兮,何必单恋一世辉煌。念得醉也醉了,痛也痛了,只是一盏酒烛,一曲歌舞,怎能让人憔悴,满以为败了年华,却哪里知道,不过醉梦一场罢了。
浅浅入睡,呼吸清淡的如同一杯白水,必定淡然无味。
黑影张望,只伫立了片刻,随即消失在风中。
怎会没有心,哪怕是深海的蛟龙,落地的残叶,起舞的秋风,孤高的明月,都还有一份难得的牵挂,他又怎会舍得呢。
、第七十四章 报仇之心
才是清晨,院子里的鸟儿就开始叫唤起来了,也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吵闹的样子让她实在睡不好,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终于算是清醒了些。
已经整整一天了,不知道月沧桀有没有被人发现,这么久,应该已经被埋起来了吧。她蹙紧了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和阮淚痕说,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允许她去见他一面。
撑起身子想要下地,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根本没有力气,这才想到昨天自己再雨地里跪了那么久,恐怕刚刚愈合的伤口,早就又裂开了吧,果不其然,双手摸上的是层层包裹的纱布,她叹了口气。不再挪动。
这下子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本来还想给月沧桀报仇,如今这副样子,又怎么能报的了呢。
正在这时候,阮淚痕就端着一碗米粥推门而入了。他向来不喜欢敲门的,就算是类宛倾光着身子,他恐怕也只是平静的将碗放到她手里再关门出去罢了。
她才在这里呆了一天,阮淚痕就快把这门都给踹破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
“诺……吃点饭吧。”他将碗凑到她嘴前,让她能够闻得到是什么东西。
可是,她却不满的抱怨道:“怎么又是米粥。”
“谁让你在雨地里呆了那么久,要是大补的话,恐怕一下子会受不了,这几天,你就都成米粥好了,再说,你哪里那么多的事儿,饿不死不就得了吗?”
阮淚痕一阵嫌弃,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往她嘴里送,虽然嘴上说的难听,动作倒是温柔。
为她擦好嘴巴,正打算要离开,却一下子被叫住了。
“阮淚痕,我想去仓颉看看,毕竟……”她的话语畏畏缩缩。
“好啊,正好我也没事可做。”
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爽快,类宛倾不自觉的一笑。
如今的仓颉,应该是惨淡极了吧,满街的哭嚎声,满街的惨白色,纸钱随风而散,又落到地面上,像是鬼城一样的哀怨。
幸好魔界的人都喜欢穿些黑色,也就替类宛倾备了件黑色的衣服,不然走到这街中,只怕会显得突兀了。
果然,月沧桀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
随着大波人走,坐在轮椅上的类宛倾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被挤来挤去的,难免有些不舒服。
“啊!”一声惊呼随即被止住,在人群中并没有引起喧哗。
只看阮淚痕抱着她的身子,把轮椅往边上没人的地方一踢,她也就没话可说了,只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祈祷着快点到。
“到了。”过了不知多久,阮淚痕小声的在类宛倾耳边说道,“要过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不用了,看了又如何,我终究还是替他报不了仇。”
眉头微皱,阮淚痕不再出声。
而类宛倾也只能在心底哭泣,控制着泪水在眼眶之中打着转转。
“月沧桀,你怎么会这么狠心的把我丢下,把慕盼溪丢下,把全城的子民丢下。”她攥紧了拳头发誓,今生定要为他报仇雪恨,至死方休。
背过身去,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他催促着阮淚痕赶紧回去。
街道上一阵静默,仓颉的人都跑去石碑那里了,也就变得空旷了许多。漫天飞舞的白纸,就像是冬天的雪花一样飘飘洒洒,她耳边划过碎纸的声响,带着春风的凌冽。
她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渴望得到一点安慰,“阮淚痕,我听九鳯悦说过,你是地下魔君对吗?”
的确,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阮淚痕都有过人的本领,不然天界也就不会这么害怕她将他放出来了。
不知道类宛倾怎么会突然说道这个,阮淚痕只是淡淡答道:“也不算是,魔君与我其实差不了多少。”
“你倒真是谦虚。”她调侃到,勾起嘴角。
“不,我说的是事实,宫雨宸他,仅仅比我差了一点。”
“哦……哪一点。”见他这般,类宛倾倒是一下子来了兴趣。
“狠”他说道:“作为一个魔君,他的心太软了,所以才会这样,一事无成。”
类宛倾怔了怔,想到天界种种,不作言语。
良久的沉默,只剩下风吹的声音,类宛倾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转瞬之间,阮淚痕抱着她已经回到了魔界,将她轻放到床铺上,正要走的时候,类宛倾才终于又开了口。
“阮淚痕,不如你收我为徒,做我的师父吧。”不知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她知道,要想打败天界的人,如今的她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拜了阮淚痕为师,学了他的东西,才有点可能。
一路上想过千万中会被拒绝的理由,只是她却没猜到,那人……什么都没有说。可能是愣着,也可能是已经离开了,只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又也许在他开口之前,他就已经离开了。这才想到他曾提起过他的法力已经被依縢牵制住了,一阵迷茫,总之这件事情,终是不了了之。
随后又过了几天,眼瞧着入了夏季,她算是能下地走走了,阮淚痕就把轮椅给搬走了,说是占地方,其实是怕她容易撞着,毕竟,她瞎了。
天气愈来燥得慌,幸好伤口已经愈合,把纱布也拆了。才不至于被热的流了脓。只是每天不仅要吃药还要抹药,实在是苦了她了。
不过她这些天不知是怎么了,总感到有些奇怪,她可是被硬生生的断了骨头,还是用天界的东西打断的,恐怕骨头都已经碎成了渣子,怎么又能接的好呢。想着有些不放心,还是过几天还是去找鬼谷问问吧,顺便也谢谢他的救腿之恩。
脑海中浮现当初他瘦骨嶙峋又始终坚持的样子,一时没有拦住,笑出声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不过,真是要多谢当时的她的勇猛,不然现在的自己也不知道会在哪里。
手心顺着大腿摸下去,感觉像是摸着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甚至有些发麻,她厌恶的咬紧了嘴唇。
、第七十五章 修养之道
她的日子并没有过的很好,一天三顿的药膳让整个人都瘦了许多,嘴里也尽是苦涩的药味,实在有些难熬。
听阮淚痕说,这些要都是鬼谷开的,说是什么身子调养的不错,为了快点好,就加了点计量。天知道她每晚烧心一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本来还想着迟些再去找他的,现在看来真是逼着自己不得不提前行动了。
才刚想完,就看见阮淚痕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她捂着鼻子,连连扇了几下。
“怎么今天味道这么浓?”她皱着眉头,往后躲去,始终不愿意碰到那碗,就好像里面装的是什么有毒的东西一样。
“哦……”阮淚痕对那味道倒没有很在意,“因为今天把两剂药一块煮了,”他说着一条腿跨上床边,捉住她不听话的小脑袋。
“你疯了吧,两个一起煮,你是想要吃死我吗!”她急着摆脱,带动他手中的汤药溅起一圈波纹。
他见她不喝,也只好放弃般松开了手,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问过鬼谷,他说吃不死。”
“你……”正欲反驳,却没想到刚好称了那人的心思,一碗汤药入肚,她急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阮淚痕……咳咳……”
嘴边有汤药留下,勾出她好看的轮廓,乌黑色的痕迹划过她的唇角,温热的气息猛的覆盖上来。
舌尖轻点,掠过她的唇边,侵占着那一丝苦味,蜻蜓点水一般,他并没有停留的意思,随即离开。
事过之后,那人无耻的舔了舔嘴角,说道:“我没觉得很苦啊,还凑合吧,不太好喝而已。”
一脸黑线,类宛倾却还不上一句嘴。终是想起自己刚才所想之事,岔开了话题。
“我想去看看鬼谷神医,一是向他道声谢,二是……”她故意顿了一下,“让他别再多给你开药了,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的。”
“你这么说,我可是很伤心的。”他故作可怜的凑到她身边,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一样,“明明人家都是为你好啊。”
不愿与她计较,类宛倾别过脑袋,“那你到底带不带我去啊。”
“去啊,当然要去。”他点点头,“一会儿我找人给你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去。”
“嗯?”她闻了闻身上穿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异味啊,可不管怎么说,出门总要洗个澡也对,这点阮淚痕打算的,没有错。
看着她的愣神,阮淚痕只觉得好笑极了,俯身而上,压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低语,“还是说,你想我亲自帮你洗呢。”
“你……”一下子羞红了脸,哼哼唧唧半天也说不完整,摇了摇头,只好作罢。
不过话说回来,这魔界衣服的料子似乎也很不错,她穿了这衣服也有些日子了,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薄如冰丝一样,在这夏季穿起来,倒是很好。
与他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子为她擦洗着身子,穿好衣服,细细的梳上一个发髻,既轻巧又不失美丽。
那人搀扶着她,一路走过,直到阮淚痕面前,把她的手才交给了他。
只是阮淚痕并没有要接过她手的意思,而是直接搂住她的腰身。从没有跟男子这样的亲密,就算是月沧桀也不曾做过这种事情,她一下子想要逃开,却发现被那人钳制的死死的,任凭她怎样挣脱都是无谓的。
“你做什么!”她见逃不开,只好出声呵斥。
“如你所见。”他勾唇一笑,反而搂的更紧。
不再管类宛倾的拼命挣扎,阮淚痕回身一绕,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于风中。
她这还闹着,转眼之间却发现已经到了鬼谷的地方,花香浓郁,一闻便知。
阮淚痕扶她坐下,这才进屋门叫喊了一声,“鬼谷”
办事倒也利索,鬼谷听完之后,没半刻就出来了,看见类宛倾,更是一笑,“几天不见,伤养的倒是不错嘛。”
“是不错。”她言语中带着自嘲,“没闻见我这药味都快赶上你这花香了吗。”
鬼谷知道她是责怪自己开的药多还哭,只得娓娓而道:“咳,你不是也想着早点好吗,良药苦口利于病,不然你要是想拖着,我也无所谓的。”
听着这打情骂俏的,阮淚痕愣在一边也是有些不愤,轻咳了一声。
鬼谷也是明事理的人,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正好,我看她身子好了很多,再开些药好了,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嗯”他点头,接过鬼谷递过来的药方,“那我先去抓药好了,一会儿再回来接她。”
阮淚痕扭头看着类宛倾,示意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化成一团雾气。
这时,本应沉闷的气氛,却被鬼谷先行打破了。
“你来,不光是要谢谢我吧。”从一开始她见到他,脸色就有些不对,明显是心中有事,可阮淚痕在她又说不出口,只好先开了些调养的药支开他。
“是”她并不隐瞒,“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给我接上骨头的。”
鬼谷一愣,本以为她看出了破绽,却想到她已经瞎了,放下心来,语中含笑,“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了。”
“哦……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罢了,我想在天界的断骨,伤的应该不是很轻才对,我觉得骨头都已经碎了,只是觉得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特来讨教一二罢了。”
“可是你忘了,我之所以能留下来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我的医术高明,不是吗。如果我和凡间的庸医一般,魔界的人,也就不会把我留下了。”他轻抿茶水,答得淡然,就算是心中有鬼,奈何她双目失明,又怎能看得出。
“说的有道理。”类宛倾也依着笑了笑,虽然心里还是有困惑,可看鬼谷这个兜圈子的态度,无论如何,也是绕不出什么了。
茶水微凉,她触碰的时候感觉到指尖的冰冷,可是不一会儿却又热了起来,知道是那人回来了,有些诧异,“你的法术不是已经……”
他笑的鬼魅,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底一寒,“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那挂牌天后封住了法力,天界又怎会如此之畏惧呢?”
、第七十六章 打探
这下可不好,要是阮淚痕根本就没有被封住法力的话,天界又会怎样,她低头深思,幻想着大战时的场景,水深火热,百姓一片慌乱……
“我们回去吧。”硬生生挤出一个微笑,她对身旁的阮淚痕说道。
没有可以阻拦他的任何办法,可是倒也奇怪为什么他却是迟迟不动身,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不敢想象,像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会想出怎样的诡计来对抗天界,而且还关了他那么长时间,无论是谁都应该有愤恨的吧。
“在想什么?”他凑到她面前,看出来这小东西是对自己还有法力的事情感到不满。
她报以一个微浅的弧度,轻声道:“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杂事罢了,没什么的。”
见此,阮淚痕也不再追问,烟雾飘散,云里风里来回穿梭,总算是又回到了目赤阁里。
他转身正要走,类宛倾有些察觉到,连忙出声阻拦。
“等等”
“怎么了?”他回身,乌黑色的长衣随风轻摇,发出好听的绸缎声。
支支吾吾,半天才又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攻打天界?”死死咬住嘴唇,不知他下一刻的表情会是怎样,也许就是一把掐在她的脖子上,直到断气。
阮淚痕走到她床边坐了下来,手指卷弄起她的长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我记得你应该不是很喜欢战争的吧。”丝丝魅惑夹在其中,却让类宛倾的后脊骨顿生寒意,感觉到他肆虐的笑容就在眼前,想要后退,却发现发上一阵疼痛。
“没什么,我只是……关心一下罢了,你不愿说就不要说了。”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分分钟都可以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踩死自己,跟他作对,除非是不想活了,那……她还怎么替月沧桀报仇啊。
努力的笑着,即使知道自己现在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她看不见他的眼神,却隐隐能感觉到杀气流转。
手指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滑过,带着一阵瘙痒,类宛倾始终如泥塑一般定在那里,连呼吸都似有若无一般。
“其实……”他撤回手掌,“我现在并没有这个打算。”
“怎么会……”不可思议,阮淚痕这种报复心极强的人,怎么会这么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鬼。
果不其然,看见类宛倾这个疑惑的模样,他玩味的一笑,“我会等到他们都松懈的时候,给他们措手不及的一击。”
他身子突然僵了一下,“还有你,类宛倾,别忘了虽然是因为我而害你断骨成凡的,可判你这罪的并不是我,更何况他明明知道这事不是你做的,还有你母亲,死在他一剑之下,难道你还有帮着他打探消息吗?”
低下脑袋,一副无助的模样,不知道他为何要在自己快忘记的时候,再次提起,明明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尽头,已经站成了两岸,又何必再勾起伤心的往事呢,她对于这没有印象的母亲并没有什么感情,却为了一个所谓的道德,而不得不做下去。
她好恨,也好悔,或许她当初死在那战乱的时候,就不会弄出这么大的事情了,阮淚痕不会出来,月沧桀依旧做着他的城主,这不是很好。
“那你放了那人回去,天界不一样会知道你恢复法力了吗?”她突然想起杀死月沧桀的人,她记得他还放他回去了。
他轻笑,“谁跟你说我只有法术的了,我可是用正经的功夫打败他的,只不过先是封住了他的法力而已,就算是苏阡默恐怕也看不出其中端倪的。”
“这样啊。”体内一股热气上升,应该是那药又奏效了,额上冒着虚汗,感觉到有些体力不支。
阮淚痕把她搂进怀里,为她拂去额上的汗水,控制着她的身子。他想,或许应该是减少些剂量了,不然这么下去,恐怕身体会支撑不住。
“今天少吃一副药吧。”他声音低哑,在她耳边说道。
“不行。”她拒绝道,如今她已经瞎了,就绝对不能再在轮椅上躺着了,更何况她还不清楚阮淚痕打的什么鬼心眼,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发起进攻,到时候她怎么也要能做些什么才是,无论是好是坏,“我想要早点好,不想在这样下去了。”
“那好。”他起身想要离开,却在分别之际,轻覆上她的耳角,“不过你最好站对了边,别玩了是谁要救你,是谁放下逐杀令要杀你。”
闻言显而易见,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妄想做奸细,意思明确,他想要了结她轻而易举,但是她相信如果阮淚痕知道自己有二心的话,他会让自己生不如死。这就魔界比天界直白之处,他们不背后搞心机,但他们却被背后还可怕的多。
“我明白,你不用再说了。”她侧过脑袋,作势捂在唇上,“我有些困了。”
“嗯,你好好休息。”温柔如一池春水,眷眷不怠。
阮淚痕走了之后,她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起来,的确如他所说,苏阡默已经这样子了,她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呢,如今自己身处魔界,恐怕任凭是九鳯悦都不会再相信自己了吧,难道这的为虎作伥,与魔界为伍吗,心里一阵酸楚,可却哭不得。
因为断了仙骨,容貌也渐渐长开了些,身体也有些女子应有的婀娜曲线了。只可惜双腿却没有变化,本应该是再高些的,却因为骨头断了,就没在长过,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看起来还没有那么大的感觉,还像个孩子一样。
竖起耳朵来,她好像听见外面有争吵声,只可惜距离甚远,只能听得出来是阮淚痕说话的声音,却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类宛倾是妖身仙骨,再适合不过了,不是吗?”阮淚痕一笑。
“可她年纪还不大怎么能承受的了。”另一边的黑衣男子连忙劝阻。
“宫雨宸,我发誓,你要是再敢这样懦弱,畏畏缩缩的,我定当灭了你这所谓的魔君。”甩袖而走,浓郁的花香散着热气,紧紧追随。
男子瘫坐在石椅上,缓缓摇头叹气。
只是类宛倾却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第七十七章 初见魔君
又过了大半个月,腿脚总算是利索了起来,走过了千百遍,在这曲折蜿蜒的庭院中也是轻车熟路,只是她总觉得有些奇特的感觉。
像是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一样的。
“小姐,阮淚痕大人来了。”侍女轻唤,生怕惊扰了她的缠恋。
“哦,这就回去了。”恋恋不舍的松开桃花树,稍微修正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这才敢往回走去。
那人连忙过去搀扶,却被她不留痕迹的推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不喜欢这感觉,连走个路都需要人搀扶,她不过是失明而已,怎么会这么惨淡。
猛然想起自己刚刚失明的时候,身边没个人连动都不敢动,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漆黑的牢笼里,前方就是厚重的墙壁,走一步就会撞的面目全非一样。
可如今不同了,她已经认清了这个事实,就必然要承认这个事实,她必须相信,摸索着,利用自己的感官感知着每一个角落。
她能够听到蝴蝶振翅的声音,就像风一样的凌厉,像是女子的团扇一样平淡,微微的,柔柔的,轻轻的……动听极了。
茶杯与盖子轻撞的声音响起,她循着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听见摩擦的声音,迟疑地伸出手,接过一杯烫热的茶水。
知道那人是想看她的笑话,她虽能听到声音,闻到气味,却不能感知冷热,明显的那茶水已经烧开了,她紧紧握住,有些灼烧的感觉。
丝丝压住牙关,仿佛能看得到那人戏谑的眼神,颤抖的端起杯盏想要往嘴边送去,却被人一下子拦住。
指尖与唇的碰触,一阵寒意闪过。
阮淚痕抢过她的杯子,须臾之间,令它变得温和起来。
“想跟我去见见魔君吗?”他开口,带着浓浓的茶香,蛊惑心神。
她淡淡一笑,杜绝世外,“倒也好,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去打过招呼,实在有些不合适。”她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阮淚痕的脚步声想起,近在身后,她侧过身子,示意请他带路,
那人愣了愣,想要扶着她,却被一下子闪身而过。
清冷的哼声响起,他拽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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