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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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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雎瓷

柳淡活了十七年第一次遇到英雄救美这件事。
彼时柳淡站在穿着青衣的英雄身前,一句从戏文中剽窃来的台词说的颠三倒四:“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大恩…这个,不言谢,我们青……青山不改……这个,这个……什么水长流……”
英雄头也不抬:“恩。”
潜台词是,你很吵。
柳淡活了十七年第二次遇到英雄救美这件事。
柳淡很纠结,英雄很平静。柳淡认真脸:“小女子多谢……”
英雄同样认真:“我不太喜欢别人和我客套……”
柳淡赞叹,英雄果然视名利如粪土,乃是江湖中第一等的侠士好人啊。然后只听见英雄轻飘飘的说:“我比较喜欢直接奉送一份谢礼。”
第三次……
第四次……
本文慢热,大体走原创剧情~
请不要被文案欺骗了啊喂,这是一个很正很正很正的正剧。

CP已定,表面淡定内心幼稚的妹纸×冷淡腹黑的右使大人。
支线是,零武力值软弱少女×金色毛茸茸的狮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淡、范遥 ┃ 配角:花绣、谢逊 ┃ 其它:倚天众人

、第1章 第一章
最近江南花家的小姐要出嫁了,婚期订在四月中旬,是个牡丹花开的好时节。
江南花家乃是一方富贾,家主花盛青年时也曾走南闯北的行走江湖。后来年岁渐长,才堪堪被老爷子揪回了家开始学习生意场中的事务。不得不说,花盛武艺学的不甚精通,好在于做生意方面别有天赋。
仅仅几年,平平凡凡的一个花家便从三五间绸缎铺子变成了首屈一指的大户。花盛又擅长结交,为人处世极为圆滑,深知此时乱世生存不易,由此格外注意与官府中人结交。县令乡绅只管用金银填补,逢年过节送上厚厚一份礼物,又探听得杭州城知府喜好古玩,尤其喜好丹青。便派了仆从四下探查,得来一幅吴道子丹青双手奉上。
因着这金银古玩的功效,没有官场赋税,也没有旁人前来砸场捣乱,花盛的生意渐渐做大。花盛又不单单自己独大,时常让出几分利益与其他同行。由此竟也无人怀恨在心,倏忽几年过去,花盛娶妻,蒙知府独女下嫁。过得几年育有一女,取名唤作花绣,是个锦绣生辉的好寓意。
而花绣自幼养在深闺。若说花盛那三脚猫的武艺是全然没学,倒是诗词曲赋无一不精,行走坐卧讲究的是一个礼字。连说话声音都温婉柔和,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清丽软糯。闲暇时有游手好闲之人评论杭州四美,花家小姐便荣居第一。
因此此次出嫁,但凡听闻此事的人无不好奇能做得花盛老爷的东床客又该是何等人物。不过大抵不是家财万贯,便是京中贵胄。比如说像是街边二位挥折扇缓步行来的公子爷,极符合众人想象中的花家姑爷的模样。
柳淡坐在鸿雁楼的二楼,耳中听得四周人议论纷纷。她自幼练过几天武艺,虽然不是什么高明功夫,但是耳力的确不错。
她闲闲的将传闻中关于花家小姐出嫁的各个版本听完,一壶碧螺春也恰恰饮尽。本来想是结账离开,忽听得楼下喧嚣声音渐起。她就坐在窗边,本来是贪图清净,此刻却正好满足了她陡然升起的好奇心。
柳淡探头向窗外看去,只见街角处白衫翩然,男子风流蕴藉。左侧男子手中持着一柄折扇,此时虽然已是三月暮春,可是气温依旧微寒。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穿着带棉的夹衫,而这男子却穿着单衣,浑不觉凉意。而他身侧男子则一袭青衫,似乎是察觉到柳淡的目光,抬眸向楼上望来。
柳淡顿时只觉得那男子目光凛然,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楚眉目如何。可这一眼却让柳淡有些惧怕,忍不住缩缩脖子。下意识抬手将酒楼大开的窗户关上,窗棱相碰发出一声响,大概声音有些大,引得二楼中几个食客不满的看过来。
大概是几个人饮了些酒,已然微醺。他们本来就是几个地痞恶霸,抢了些银两来都换成了酒肉。此刻酒壮人胆更是没了顾忌,听得关窗便大声叫骂起来:“青天白日的关窗做什么?还不快打开!”
柳淡不欲生事,见几个人满面通红应该是喝醉了,便依言重新推开窗户。她本来站在暗处,此刻天光照近,那地痞只觉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起来:“好一个美人儿。”
柳淡今天因为要拜访亲友,虽然父亲同那人关系亲厚,自己也唤那人一声叔叔。但是礼数却万万不可因此而失却,由此穿着便不如以往随意。几个地痞一声喊,倒将酒楼中其余人等目光都吸引过来,只见少女穿着浅碧色的衣衫,墨发浓黑,肤色却白皙。抿唇的时候左颊有着浅浅的梨涡,周身气度从容。身上衣料明显不凡,金线掐边,显然不是寻常人家女子。
那地痞也是醉极,若是往常,单单见着这一身衣料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今日借着酒意,踉跄着起身,几个人向柳淡靠拢。口中只管肆意调笑:“小美人千辛万苦引得我们几个主意,不如便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吧。”
柳淡微微蹙眉,她那拳脚功夫对付一两个人已经勉强,更别提这五六个大汉。但她倒也不慌乱,只是后退一步,朗声说道:“几位莫不是喝醉了?还请店家将这几位客人扶去一旁休息吧。”
这句话说出来,声音清脆不卑不亢。倒是让刚刚来到酒楼大堂中坐定的那两位公子听个正着,那白衣公子刚要了一壶桂花酿,正巧听得这一句。挥折扇同身侧青衫男子笑道:“这姑娘倒还是个聪明的,知道要店家来帮忙,而不是自己同这伙流氓推推搡搡。”
青衫男子垂眸斟茶,端着茶盏却不饮下,只是端详茶盏上的纹路。他虽然生得俊美,奈何眉宇间不知怎地带着一股郁郁之意。想来原本是如珠如玉般的人物,而今因此埋没了许多光彩。
那白衣公子见此情况微微一叹,他此次禀明教主主动揽下这个差事,又要求青衫男子同行。其中绝大部分是为了让挚友一同出来散心,可是此次出行从昆仑到江南,他虽然有心引导开解,奈何对方实在反应冷淡。他刚要开口,忽听得二楼传来一声惨呼,他抬头看去,只见店小二正咕噜噜的被人从楼梯上丢下来。
原来刚才这两位男子谈话的时候,酒楼掌柜急急命伙计上前劝阻。却不料那伙计瘦瘦小小,被地痞一拳头打在鼻梁上,顿时哎呦一声捂着鼻子踉跄后退。一脚踏空顺着楼梯就滚了下来,大概是滚下来的时候摔到了腰,在地上挣扎半天也没起来。
其他伙计被吓住,一时间真也不敢和这几个身高体壮的无赖争斗。柳淡手指拢在袖中,紧紧攥住。那地痞踏前一步,酒气直直冲入柳淡鼻端,柳淡抬手掩鼻。她当此情况倒也冷静,只不过语声微颤,好在如果不仔细听也听不出来。
柳淡蹙眉道:“奉劝几位还是莫要再前进的好,这许多食客定将此事看得分明。若是报官怕是几位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小女子这里还有几两碎银,全当是今日请几位畅饮便是。”
柳淡打量周围形势,不免焦急。原来此刻楼上楼下客人虽多,但大多只不过是看着热闹而已,连掌柜的都搀起刚才的小伙计缩头缩脑的陪着笑却不上前。想要找人相帮却是不能的。于是便想要给些银两打发这几人离去。
却不料这几个地痞更加变本加厉,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好啊,这钱是要留下的,不过小美人你还是要留下。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说话间抬手便向柳淡脸颊上摸去,举止轻浮。他眼见得柳淡娇娇怯怯,以为定然是好欺负的。
没曾想手还未曾贴上去,但见翠袖微晃,脸颊陡然一痛。柳淡素来不是别人欺负到自己身上还一味躲闪的人,这一掌打的使尽力气,好在她嫌弃这几个人身上腌臜,特地隔了层衣袖。不过就算如此,挨到脸上也不免红肿,过得片刻,五个指印便浮起来。
他愣了愣神,用手捂脸哇哇大叫:“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兄弟们一起上,难道我们还能怕个娘们不成?”话还没说完便见得柳淡抄起桌案上的茶盏迎面就丢过来,他急忙矮身躲闪。虽然险险躲过,但是却被茶盏中的水泼了满脸。
柳淡一边抓起碗筷杯碟往前丢,一边不屑:“打得就是你,我有什么不敢的?”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章 第二章
她话说得霸气,可是脚下却向楼梯处移动。却不料早有两人堵在入口,柳淡一时间有些慌乱,手中东西丢完,转念一想便干脆向二楼端坐的食客间跑去。一时间酒楼上好不热闹。
楼下的白衣公子本来正端着酒壶斟酒,鸿雁楼的桂花酿一贯是清甜绵软,口感醇香。不成想堪堪饮了一盏便被楼上的打闹引去目光,上面正是杯碟碗筷飞舞的热闹。
他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茶盏向着自己所在方位掉下来。角落中有围观的少女忍不住惊呼:“公子小心,快些闪开啊。”那白衣公子循着声音看去,微微浅笑。顿时眉生春色,恰似桃花初绽,他周身气质儒雅,生得又俊秀好看。顿时引得少女羞红了面颊,低下头去。
白衣公子待到那茶盏将要落到自己身上时,挥开折扇信手探出。众人眼前微花,只觉得他姿态潇洒,转眼便看见那茶盏竟好端端的立在扇面上,连里面半盏茶水都安然无恙。白衣公子伸手将茶盏从扇面上取下放到桌上,而对面青衫男子则完全无动于衷。
白衣公子看着酒楼上一派混乱,扬眉笑道:“范兄弟如此默不作声,难道是思虑着找个恰当时期去英雄救美不成?”
青衫男子只淡淡扫了眼楼上,神色平静,语声淡淡:“关我何事?”
他声音略低,说起话来别有一番清雅柔和的意味,似是风吹竹梢发出簌簌声响。白衣公子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救人杀人往往一念之间,全凭自己喜好。而显然现在他心中自有烦恼事物,对于身周之人便半点也不多加关心。只要不打到他身上,那就算把酒楼拆了夷为平地都无所谓。
白衣公子只好笑笑,随便扯个话题岔开此事:“我听说,江南花家的家主同阳教主曾经是旧识。因此阳教主替金毛狮王谢逊保媒,花家家主倒也答应的干脆利落。却不知道这江南富贾到底怎么同阳教主互为莫逆的。”
他本就是随意说说,没指望对方能回答。却不料对方忽然间问道:“江南花家?”
白衣公子点点头,讶异笑道:“范兄弟,莫不是你连我们这次到访江南的目的都不知道吧?就算那紫衫龙王……”他本来想说,就算是那紫衫龙王美色过人,却也不至于让兄弟你如此魂不守舍。但是念及此中纠葛,便又住口。
抬眼观看对方神色,却见青衫男子微微蹙眉,忽又问道:“那江南花家的标志,如果没记错应该是雕刻着含苞牡丹的图案吧?”
白衣公子愕然点首:“正是,范兄弟你……。”
他一句话未曾说完,便见对方伸手在桌沿轻轻一按,但见青影飘忽,行迹快速。倒像是头顶上有根看不见的透明丝线牵扯,带动他翩然上升。其实这招乃是江湖中最浅显的功夫,名唤做一鹤冲天。原本是初学轻功人人最先练习的招式,没有什么高深的难度。可是这人施展起来竟化腐朽为神奇,看起来举重若轻,加上他气度出众,真似一只白鹤一般。
那白衣公子被他陡然间举动吓了一跳,也抬眸向楼上看去。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这位范兄弟受什么委屈,这种小喽啰就算人数再多十倍,单凭范兄弟一人也是不怕的。他是好奇范兄弟到底看到什么才会出手相助,这显然不是英雄救美。
他这一眼看去,恰好看到柳淡已经被逼到酒楼栏杆处,她腰间挂着一块凝脂玉佩。玉质温润上乘,明显不凡,结着鹅黄色的坠子。而玉佩上面雕刻着含苞牡丹,花蕊处纠结缠绕,是一个篆体的花字。
这个少女,居然和江南花家有关联吗?
——
柳淡从出生开始,在这个世间活了十七年,第一次遇到英雄救美这件事情。之前都是在戏台上话本中看到,此次却亲身体验过一次。她本来被几个地痞逼到酒楼栏杆边缘,就算向来是冷静的性子也不免有些慌乱。
柳淡脚下又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一滑之下向后仰倒。眼看就要跌到楼下去,忽然间有人在身后轻轻托扶她一把。原本是柔软的衣袖拂过她腰畔,平白生出一股柔和力道助她站稳。
柳淡回过神的时候,便见着青衫男子站在她身侧,看着对面几个人,神情中大有不屑之意。酒楼中这许多人,竟然没有人发现他是如何上得楼来。那青衫男子对柳淡做个手势,是个请的动作。语声淡淡,听不出情绪:“走吧。”言谈间似是对面前几人毫不在意,自有一种傲气。
柳淡此番受了些惊吓,神情中未免带着怯意。她抬眸看看依旧拦在身前的几个地痞,有些犹豫,脚下踌躇。那地痞斜着眼口中胡言乱语:“你是什么人?敢打扰我们几个的好事,你……”
他一句话未说完,便觉得眼前微花,脖颈处传来一股大力。竟然被那青衫男子提着衣领直直丢出窗外。这一下变故出人意料,众人眼见那青衫男子看起来清瘦隽秀,只道是哪家出游的公子,却不料出手如此快捷。
那青衫男子如法炮制,他出手又快,姿态潇洒写意,倒似在临摹一幅山水。市井平民看不出什么门道,眼见得几个地痞被丢出窗外哎呦连声,翻滚良久却站不起来,只觉得好笑奇怪。但那白衣公子却知道,他在抓住人衣领时,左手拇指虚按,将一股暗劲侵入大椎穴中。虽然对人无害,却免不了周身麻痒,一两个时辰内怕是无法移动了。
白衣公子抚掌笑道:“范兄弟小惩大诫,妙哉妙哉。”
柳淡被这一声惊醒,急急忙忙随着那青衫男子下了楼。先是付了帐,然后想到对方毕竟替自己解了围,按理也应当感谢一番。她虽然并不是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但家中也将女子应当知晓的事物通通教给了她。
可惜这堆《女戒》、《女训》外加上礼节中,从未曾说过若是有人救了自己应当怎生感谢。好在转念的快速,努力回想一下戏文中的段落,迈步向那青衫男子的桌案旁。还未曾开口,那青衫男子头也不回,淡然询问:“何事?”
他说话声音略显低沉,可是却很好听。只不过柳淡听得分明,察觉出他大有不耐之意。只好福身施礼,本来就不大熟练的台词说的就更加磕磕绊绊:“小女子多谢公子相救,大恩…。。这个,不言谢,我们青……青山不改……这个,这个……什么水长流……”
这番话说的七零八落,那青衫男子倒还没什么反应,白衣公子却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生得俊雅,这一笑眉眼弯弯,令人心中大有好感。他眼见得自己兄弟毫无反应,便伸手推推青衫男子的胳膊,青衫男子轻描淡写的躲闪开来。
青衫男子是端坐,而柳淡是站立在他身侧,侧眸的时候正好瞧见柳淡的手指拢在袖中,大概是紧张,虽然面上装的平静,袖口却从内被捏出几道褶皱。
细想来她不过是一个娇怯少女,出门遇到这般大的事本就紧张,虽然满怀不耐有心不理,但总算软了心肠,勉强温和着嗓音“恩”了一声算作回答。察觉到白衣公子向自己挑眉,示意他出言安慰几句,只做不解,自顾自稳稳当当的饮茶,连头也不抬。
白衣男子无奈,他其实也并不如何看重柳淡,这个少女虽然身上有江南花家的标志,但是已经帮她解了围,实在没必要多费唇舌应答。但他知道青衫男子自从爱慕那紫衫龙王黛绮丝,又当众受了拒绝,面上虽然不显,不过两人相交莫逆,他自是察觉青衫男子性格有些变化。
本想借着此番机会引得他同别的女子说几句话,日后好借此开解。不曾想对方冷冷淡淡,心中只得叹息一声,挥折扇向柳淡笑道:“姑娘不必在意,我这个兄弟生性便是如此寡言。既然姑娘已经无事,便早些离去吧。”
柳淡生性聪慧,看出对方虽然言语温和,但实则不愿她多留。便再次简简单单的道声谢谢,径直走出酒楼,辨别方位向长街尽头走去。这段路途已经许久不曾走过,但是毕竟还有着记忆,由此倒也没有迷路。
那白衣公子看着柳淡离去的方向,笑道:“果真是向着花家去的,这次到真是救对人了。不过我看这姑娘周身书卷气,怕不是侍从丫鬟。但花家只有位独女,这位姑娘身份有待商榷啊。”
青衫男子也不去应答白衣公子的话,只是推杯而起:“自从教主定居昆仑之后,这江南水乡便再也不曾游赏过。我欲四处走走,杨兄你……”
白衣公子点首:“我自然也是同去。”说完抛下块碎银,转身一同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背景的问题。
本文和金庸原著中的时间有些许差距,这个时候紫衫龙王已经来到光明顶,不过原著中说谢逊在紫衫龙王来到光明顶时已经娶妻生子。现在则是花绣还没有嫁过去。
大概会同原著有些差距的。
恩恩,就是这样。
看,天上真的真的有灰机~

、第3章 第三章
柳淡的父亲同花盛乃是八拜结交的兄弟,两个人毗邻而居。花盛年轻时性格跳脱,经常麻烦缠身。而柳淡的父亲柳仕聪则不同,他生性沉稳,做事妥当又很有条理。当时花盛惹下麻烦,大多数都是柳仕聪收拾的烂摊子。
后来柳家举家南下,临别前夜,两个少年带着偷出来的半壶浊酒,又盗了隔壁刘寡妇家一只公鸡,摸黑来到山脚的山神庙中。对着那掉落了金漆也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神明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这两人为表诚意,使足力气,均是撞的额头青肿。又将那只用来报晓的公鸡用刀斩了脖子,滴血入酒。念了几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话,自此便兄弟相称。
此后柳仕聪随家人离开,每过一年,两人都互相前来拜访对方,从不失约。各自成家之后也是如此,柳仕聪开了家镖局,花家的货物若是南下,便大多从柳仕聪镖局中托运。
柳淡十二岁那年,因着镖局中出了大事,柳仕聪便寻求挚友帮助。将柳淡寄养在花盛家中过了三年,同花家小姐算得上手帕交,父辈是结拜兄弟,到这一代便成为了金兰姐妹。听闻花家小姐出嫁,便赶来看看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父辈的往事不必细说,单说柳淡沿着长街行去,转过弯的时候便看见一座府宅坐立巷子尽头。门口摆放着两个石狮子,朱门大开,留四个家仆立在门边。门楣上挂着朱漆楠木的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花宅”,字体端正,藏锋敛首,大气中又不失谦和,正是出自柳仕聪的手笔。
那家仆见得远处有翠衫少女缓缓行来,身形中颇有几分熟悉。定睛一瞧正是柳家小姐,知道家主极是看重柳淡。其中一人急急忙忙的前去报信,余下三人便围拢上来,满面含笑,口中说道:“原来是柳淡小姐到访,真是贵客来临。姑娘里面请,家主同夫人小姐见了姑娘,定然是欢喜的很。”
柳淡有礼的笑着,不疏离也不贴近,只道:“有劳三位了,这里有些散碎银两,便算我请几位喝顿薄酒吧。”
她小小年纪,做事却颇有父亲柳仕聪的风格,圆滑的让人挑不出问题来。三个家仆面面相觑,犹豫起来:“这个,若是让家主知道了……”
刚说到这里,便听得爽朗大笑:“既然是柳丫头给的,你们便安心收着吧。”随着笑声从前厅走出一人,那人身穿暗褐色的外衫,用上好的锦缎制成。样式简洁,袖口处用暗色丝线绣着卍字纹路,传言中卍字出现在佛陀掌心之中,此刻绣在衣服上,也算祈福之意。
其人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笑起来眼角会有细细的皱纹,但观之可亲,面上神色也极和蔼。此刻挥挥手令家仆退下,快步上前打量柳淡,见得柳淡虽面带风尘之色,但一双眼瞳却极为清亮有神,知道路上不曾受什么苦。一叠声的吩咐下人:“快去准备些糕点来,给柳丫头把客房整理出来。”
柳淡见得花盛这般,忍不住笑起来。她不笑的时候神色淡淡,只觉得虽然漂亮,奈何总是少了灵动。这一笑左颊梨涡浅现,带着小女儿的稚气,说不出的令人舒畅:“花叔叔,你这般宠着柳淡,倒是让柳淡变得娇贵了。”
花盛哈哈大笑,伸手拍拍柳淡的头。他神情间大是慈爱,显然是把柳淡当成自己另一个女儿。他引着柳淡向前厅走去,满面和蔼:“女儿家自然就是要娇宠的。不过柳丫头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吗?也不知道叫几个家丁陪同,若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柳淡同花盛来到前厅坐定。花盛家中富裕,却并不一味的喜金爱银。粗粗看去,只见厅中简简单单的摆设着花梨木的桌椅,墙壁上挂着几幅泼墨山水,奉茶的瓷盏纹路简洁。但处处令人觉得舒适,每样东西都恰恰摆在合适的位置。
柳淡低头饮茶,发觉茶盏是唐代的越窑烧制。持在手中如捧堆雪飞絮,别有一番细腻。而茶叶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茶汤明丽,色淡而香气扑鼻。她浅饮一口便放下,笑着应答:“现下南边较之北方,自然是太平许多。我也随着父亲走过许多次,这一路上走得又是官道,人数众多,定然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她顿了顿,复又说道:“听闻花家姐姐将在四月中旬出嫁,本来父亲也想要跟来。但是镖局中有些事物需要爹爹亲自押运,一时脱不开身。我便前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花绣姐姐现在可是安心备嫁中?”
柳淡同花盛熟悉,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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