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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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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云寺位于虎跑山北,寺庙并不十分大,但处处精雅。同那些人来人往香烟缭绕的寺庙有所不同,也许是隐匿在深山中的缘故,别有一番宁静出尘的味道。山门外种着几株碧竹,挺拔凝翠。正中三级石阶,寺门半掩。
此时日头略略西移,竹影投在地面上,映出浅浅淡淡的影子。柳淡下了轿子,同花绣立在一旁。着家丁上前叩门,才敲得两下,便有穿着灰色僧袍的僧侣打开寺门,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有礼,几位施主请先移步寺内吧。”
花绣上前合十回礼,略有犹豫:“这位师父,我们来的路途中见到一人身受重伤,躺在路边。此刻便在轿内躺着,还望师父能够施以援手。”
那僧侣惊讶神情一闪即逝,顺着花绣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了一跳。委实是那人伤得太重,柳淡在路上随随便便扯了件衣衫替他包扎了几处伤口。后背剑上刀痕还好说,胸前棒伤却不能用布包裹。
那僧侣往日只见积云寺中来往的是达官贵人,或者闺阁小姐。这些人信奉佛陀,可又不愿意同平民百姓一般跪在吵闹的大殿中磕头上香。因此便来积云寺中单独上香,图个清静。是以积云寺虽然不大,但依靠这些商贾贵胄,香火钱倒也旺盛。那僧侣从来不曾见过伤成这样的人,一时间到也慌了手脚:“这,这……”
定了定神方才说道:“施主只管放心,出家人慈悲为怀,此事义不容辞。”
他口中这般说着,心中却觉得依照这人模样,怕是过不了两三天便一命呜呼。但还是转身入内唤人,两三个僧侣带着担架将这人抬入厢房中。又命人引路,带柳淡同花绣去往后院单独开辟出来给香客居住的屋舍。
柳淡并不信佛,对积云寺唯一的感觉是景物不错。但见后院屋舍错落,用竹篱相隔。僧侣引路前行,花绣来过数次,这一路未免劳累,便不曾多注意四周景色。柳淡却是好奇,放慢脚步向前走去,不知不觉落下几步。
忽听得竹林中传来笛声清朗,没什么章法,大概是随意吹奏。笛声清越,但是其中郁苦之意却无法遮掩。柳淡若有所思,抬眸望去,只见竹林下似是站着一个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衫。柳淡待要仔细看,忽然间肩头被人一拍:“柳淡,你在看什么?”
柳淡回过头来,花绣正笑着看向她:“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这里你不熟悉,我怕你走丢了回来找你。”
柳淡微笑起来:“刚才听到有人吹笛,便听了听。”说话间转头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背影消失在竹林深处。柳淡没来由的觉着这身影有些熟悉,但一时竟想不出在哪里遇见过。她记忆一向不错,此刻却总是抓不到重点。未免有些气馁。好在柳淡想不出来也就算了,同花绣来到屋舍中歇下。
——
夜色渐沉,繁星细碎;金乌西坠,皓月东升。
花绣此次来到积云寺,乃是为了替自己得母亲祈福还愿。稍事休整,傍晚时分便前去大殿中念经。那佛殿中莲台上端坐着在菩提树下悟道的释迦牟尼,低眉敛目,满面慈悲。供案正中放置着青铜炉鼎,上面雕刻着莲花纹路。看起来古意盎然,此刻上面插着三柱朱红色的信香,香烟渺渺,缓缓变换着形状。院落中生有几株梨树,此刻梨花开的正好,纷然洁白,不染片尘。花蕊正中娇嫩的淡黄簇拥着浅浅的绯色,一眼望去,只觉得说不出的淡雅。
柳淡对别的事还好说,耐心不错。但惟独对听人念经难以忍耐,每每听那些“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之类的话语便觉得头疼。
此刻柳淡双膝跪在黄色蒲团上,只觉得很是困倦。加上佛殿中只在佛前点了几盏烛台,昏黄灯光明灭,柳淡觉得煎熬。花绣却浑然不觉,那冗长的经文从少女朱唇中轻声诵读,皓白手腕间缠绕着乌色的檀木佛珠,看起来极是秀雅文弱。
“唉……”
柳淡抬袖轻掩色泽偏淡的唇,眉目间笼上薄薄一层倦意。柳淡五官中,最为出彩的便是这双眼眸。眼睫生的浓密,此刻因为困倦,又蒙上浅浅水汽。平时她都是淡然冷静的模样,纵然五官秀致,但总少了灵动。此时倦意上涌,头不自觉的微微点着,平白多出几分娇俏模样。
柳淡合着眼昏昏欲睡,正在这时,耳中忽然听到殿门外传来一声极短促的惊呼。柳淡听力较之平常人敏锐许多,一听之下陡然惊醒。大概是她猛然抬头的动作惊扰到花绣,花绣有些茫然:“柳淡,你怎么了?”
柳淡微微蹙眉:“你可听到什么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这个点击数好诡异的说~
嘛,本文算得上比较慢热~
 
、第7章 第七章
因为花绣喜欢清静,所以大殿中只留下一个僧侣敲击木鱼。余下便是柳淡作陪。听到柳淡如此询问,花绣和那僧侣对视一眼,均是摇首:“不曾听见。”
“是,是吗?”柳淡努力屏息,想要再听清楚一些。但只能听到风声簌簌,回廊下的风铃叮当作响。余下竟是半分声响也无,仿佛刚才那声惊呼只是柳淡朦胧间的梦魇。柳淡松了口气,摇摇头:“大概是我听错了吧……可是……”
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花绣温言安慰:“柳淡,你可是累了?这经文还有几段便读完了,再过片刻我们就回去休息。”柳淡满心忧虑,但都悉数压下。只抬手揉了揉额角:“大概是我没有休息好吧,殷然你不用担心。”
那僧侣极是会看人脸色,见柳淡这般,便站起身来,合十胸前:“不如小僧出去看看,也好让柳小姐放心。”柳淡点点头,道:“麻烦师父了。”那僧侣站起身来打开殿门,退了出去,随手将殿门掩上。
柳淡跪坐半晌,腿早就麻了。借此机会站起身来,来到佛殿边缘推开窗户,顿时清凉夜风夹杂着湿润细雨扑面而来。青石地面被雨水淋湿,月色从厚重云层后探出一角,清辉淡淡,映照在地面上泛着亮光。柳淡的衣袂发鬓都被吹拂的向后飘去,凉风习习,顿觉得通体舒爽,四野寂静无声,一丝光亮也无……
——一丝光亮也无!
柳淡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按照常理此刻虽然天色深暗,但前殿应当执掌灯烛。更何况积云寺有僧侣守夜,有几处地方灯火彻夜不灭。而此刻,而此刻四野一片漆黑,前院的灯都熄灭了!
而那个出门查看的僧侣,也没有回来!
柳淡手指冰凉,这般诡异的情景她也是第一次遇见。手指冰凉的蜷缩在袖中,紧紧的捏住那一寸柔顺的丝绸。她抬手掩了窗户,来到茫然无知的花绣身前:“殷然,好像出事了。我们不能待在这里,我们需要出去躲一躲。”
如果没有料错,这里的灯光明亮,在夜色中定然已经被人发觉。当务之急肯定是先从这佛殿中离开,花绣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柳淡低下头想要吹灭蜡烛,可是转念一想,此刻蜡烛亮着,对方只以为自己还在殿中。估计只会慢慢潜行而来。
若是蜡烛熄灭,怕是对方立刻就知道她们已经发觉不对,恐怕处境更为危险。便打消这个举动,拉着花绣的手推开殿门,她动念快速,转身将大殿后的窗户也推开,只盼声东击西,能让对方以为自己从后窗逃出。
而柳淡则拉着花绣走出殿门,钻到了大殿院落中几株梨树后。此时正值四月初春,梨花开的繁盛,一眼望去似是初冬雪落,堆满了枝桠。有零落花瓣缓缓从枝头飘落,划出一道凄绝婉约的弧线,落在青石地面上。远处佛殿在暗色夜空下探出飞檐一角,阁楼暗淡无光,阑干空旷。而近处雨声飒飒,无根水似是断了线的珠子从九天倒悬而下。
花绣此时也发现异样,伸手扯住柳淡衣角,声音微颤:“柳淡,我们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柳淡半个身子都钻在树下,枝桠花瓣上那些积蓄的雨水渐渐打湿衣衫,冷的刺骨。柳淡天生畏寒,此刻更是冷的发颤。她勉力忍着:“小点声,不要说话,我们看看再说。”心中却想到今日救下的那个人,免不了一阵后悔。
眼前这情形,八成就是那人引来的。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什么用处。只盼能躲藏起来,让对方找不到了。
正在这时,只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来者大概十多个人。脚步声有轻有重,还有几不可察的。柳淡只听父亲说过,江湖上有武林高手内功高明,可以做到踏雪无痕,走路都不会发出声音的。眼前这个情况,差不多便是武林中人。
不多时,十多个身负布袋的乞丐便潜了进来。将那大殿团团围住,其中有人跃到屋檐上,手中持着钢刀。更有几人是从身侧院墙外跃进来的,几乎就在柳淡同花绣身侧不远处。
花绣见此情况觉得害怕,待要扯着柳淡的手臂说些什么,却被柳淡反手捂住了嘴唇。四周一时寂静无声,只能听到雨声淋漓,像是落不尽一般的无根水飘飘洒洒,不一会便将人全身湿透。
就在这时,院门处有人点燃了火把,那火把上浸透了油脂,雨水淋上去也未曾熄灭。只见火光下院落众人纷纷散开一条路,正中两人一个执着一根黑黢黢的铁棒,一个则空手而来。穿着破旧的衣服,半踩着草鞋。原来竟是今日路上遇到的两个乞丐,花绣本来就觉得他们凶巴巴的不似好人,这下更是确信无疑。
她又惊又怕,忍不住死死握住柳淡的手。柳淡反手拍拍她示意安抚,两个人躲在树丛后默默观瞧。只见那两个乞丐缓步行来,执棒乞丐将手中铁棒高举,众人齐齐施礼,高声道:“参见掌棒龙头,传功长老。”
这些人声音洪亮,直直在夜色中传出多远。那掌棒龙头踏前一步,对着大殿内冷笑数声:“方长老,你也莫要隐藏其中。难道凭借方长老在丐帮中的位置,竟不愿意屈尊同兄弟们见上一面吗?”
他声音并没有多大,却传出很远。激荡的佛殿下风铃叮当作响,柳淡心想他们找错人了,这大殿中只有她同花绣两个人。那个什么方长老肯定不在这里啊。果然掌棒龙头说完,半晌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那掌棒龙头冷笑起来,踏前一步,足下两块青砖顿时碎裂。似乎还要说什么,身侧传功长老叹息:“方兄,小弟念在与你昔日情分上,你且出来把事情分辨明白。否则小弟这便不客气了,方兄如今身受重伤,便不要负隅顽抗了。”
柳淡心下奇怪,这些人兴师动众来到这里,如何行事间还带了三分顾虑?她并非江湖中人,虽然看出这一点,但却茫然不解。若是换成旁人在场,定然立刻就知晓,这位被丐帮掌棒龙头和传功长老称之为方兄的人,乃是丐帮四大长老之首方东白,江湖人称“八臂神剑”。因其出剑快速,倒似生有七八个手臂一般而得名。但方东白在一个月前便传出重病的音讯,此刻却出现在杭州被丐帮中两大长老联手追捕,真真是奇哉怪也。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弱弱求个评论什么的~
有木有人猜到是方东白呢?其实很好猜测的哈,话说原著中我一直没搞明白,方东白为什么要跟着赵敏啊?我觉得他不太像那种随随便便就依附蒙古的家伙。
下一章范遥出场~男主什么的~
 

、第8章 第八章
佛殿中依旧悄无声息,柳淡心想刚才她和花绣就在殿中,无论如何都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就算是喊得再大声也没有用处。却见那传功长老叹息一声:“方兄既然如此固执,那小弟也只好奉陪到底。”
他面上看着和善,做事却狠辣异常。向后挥挥手,柳淡这才看见,原来他身后还站着几个手持油桶捧着柴火的乞丐,那个出去查看的僧侣赫然被其中一人揪着领子站在旁边,口中不自觉的念佛:“各位乞丐爷爷,小寺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乞丐爷爷,小僧在这里赔礼道歉了。这寺庙可万万烧不得啊!”
结果被那乞丐在后脖颈处重重一敲,登时晕厥过去,软软栽倒在地。而此刻那些乞丐已经将油脂泼到佛殿前,幸亏刚才柳淡同花绣逃了出来,否则如今也一遭被困在其中。眼见得其中两人手持火把凑上前去,不知怎么的陡然失声大叫,踉跄捧着手腕后退。
待众人定睛看去,原来他两人手腕上插着佛前放置的竹签。那竹签打磨光滑,上面写了小字,本是让人抽取查看命运的。现在被劲力灌入,竟似刀锋一般锐利,直直插入血肉之躯中。
掌棒龙头嘿嘿冷笑,忽只见有人撞破窗棂缩成一团跃了出来,灰扑扑的只能看到一件沾满血污的粗布外衫。那掌棒龙头更不答话,只上前挥铁棒便砸下去。他这一招看似质朴无华,但手腕用力,随即便可变幻出其他招式,可攻可守。
奈何对方似是对棒风充耳不闻,这一棒结结实实的砸下,顿时只听砰然声响,碎石泥胎纷飞。原来里面的人竟是用外衫包裹着那一人高的佛像丢了出来。掌棒龙头哪里能料到此事?这一下力道用的过猛,身子前倾。好在下盘功夫了得,一个晃神间便重新站稳。不料眼前一花,有人趁此机会从窗户中跃出,抬手撒了一把香灰。
这下大出掌棒龙头意料之外,匆忙间急忙闭眼,挥棒护住上身要害。对方似是对他招数很是了解,出手如电,明明是向上半身袭来。临到近前却陡然腰腹一沉,沿着足上穴道一路点去。
那人出手快速,动作又灵敏。倏忽间连点了阳交,承山,合阳,梁丘,膝关,曲泉等七八个穴道。从脚踝到膝弯,但凡要穴全部点住。掌棒龙头临危不乱,挥棒下击,奈何双目被香灰遮盖看不见方位,手腕一麻被人按住脉门。铁棒掉落在地上,随即肩井穴也被人点住。这人劲力手法熟悉异常,掌棒龙头怒喝一声:“方东白,你卑鄙!”
灯火照耀下,那人脱了外衫,只穿着敝旧单衣。后背处的伤口本来用干净的粗布包扎好,因为这一番动作又悉数裂开。眉头下垂,满面愁容,正是八臂神剑方东白。
此刻方东白抬手扣住掌棒龙头的咽喉,略微用力便听得喉骨咯吱作响。他背靠在大殿墙壁上,略略喘息几声。缓了缓气力才说道:“方某早已经脱离丐帮,方长老这个词还请几位收回去。方某念及旧情,不愿意伤及无辜。但丐帮诸位咄咄逼人,莫非料定我方东白不敢杀人不成?”
众人尽数默然,皆看着执法长老等他示下。执法长老沉吟不语,倒是掌棒龙头性如烈火,脾气又暴躁,大声喝道:“你要杀便杀,哪里有着许多废话。方东白你在丐帮这许多年,私自投靠了鞑子为虎作伥。白白污蔑了丐帮百年侠义声誉,我,我,我呸!”
他一时词穷,只好大声向地上吐了口唾液。满面涨的通红,大声道:“传功兄弟你不必管我,杀了这个奸细才是正理。”传功长老踏前一步,满面犹豫:“这……”
话还没说完,只见方东白陡然伸手捏开掌棒龙头的脸颊,迫使他松开牙关。原来这人倒自有一股傲气,竟然咬舌自尽。好在方东白发现的及时,但还是咬下一截来,合着满口鲜血一并喷出。月光下鲜血淋漓的无比可怖,花绣吓得再也忍不住,身子瑟缩。顿时引得树枝摇动,发出声响。
这几个人本来就是高手,注意力方才全在方东白身上。花绣和柳淡又是女儿家,呼吸清浅,身形又小。钻在树丛中也无人发觉,但此刻四野寂静,这一动倒是显得声音格外清晰。眼见得瞒不住了,那传功长老冷喝:“是谁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快些出来!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他声音阴冷,花绣吓得越发厉害,柳淡看着花绣害怕的样子,眼见那传功长老越走越近。正准备自己挺身而出,忽听得头上传来平淡语声,不急不缓,恰似流川飞瀑般清润:“鬼鬼祟祟倒是不敢当,既然丐帮传功长老邀请,在下岂有不从之理?”
说话间从树上跃下一个人来,那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站立的位置恰恰挡在柳淡和花绣藏匿地方的前面。明明下着夜雨,他周身却干爽如初。此刻梨花开的本就繁盛,他一身浅色衣衫,武功又高,隐在其中竟无人发觉。
这人周身气度从容,清瘦隽秀,衣袂翩然风采出众。因为他背对着柳淡,柳淡只能看到他手中握着一管竹笛。传功长老见他这般从容,心生疑虑,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如今丐帮处理自家事物,还请公子退往一旁。待事后定当上门拜访。”
那人也不回礼,只淡淡应道:“在下范遥。”
传功长老点点头:“原来是范公子……等等,范遥?”他陡然明白过来:“你是范遥?魔教的光明右使范遥?”此时武林中人大多厌弃明教,丐帮自诩名门正派,也不例外。传功长老霍然变色,逍遥二仙名号传遍江湖,自是不可小瞧。他顿了片刻,狠狠瞪向方东白:“你,你竟然同魔教妖人有所牵连。你这个叛徒!”
范遥负手而立,悠悠的道:“可叹,可叹。”
此刻两方剑拔弩张,他倒是满身清闲,还有时间伤春悲秋。传功长老脸色微变,他不知道此次是范遥一人到来还是明教中人倾巢而出。一时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道:“不知道范公子叹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上课所以发文晚了~
好吧范遥大人出场了~弱弱求个评论有木有?
 

、第9章 第九章
范遥拂了拂衣袖上沾染的梨花花瓣,眉目在淡淡月色中,依旧掩不住那份郁苦,平白掩盖住几分风采。只道:“昔日丐帮黄蓉帮主连同鲁有脚鲁帮主,协同大侠郭靖镇守襄阳城。一心为民,为武林中人敬佩。城破之日黄帮主同鲁帮主以身相殉,誓与襄阳共存亡。”
他这番话说到这里,处处赞扬丐帮侠义心肠。那传功长老虽然忌惮对方魔教光明右使的身份,可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暗暗点头,大声接道:“范右使说的不错,敝帮黄蓉帮主同鲁有脚帮主,确实是为国为民,我丐帮上下无不敬仰。”
他感慨之下,也从一开始的直呼其名变成了范右使,总算客气许多。哪知道范遥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却不料丐帮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竟然沦落到围攻一个重伤的人。还打伤了寺庙中手无寸铁的和尚,又要放火烧寺。却不知道这些和尚犯了什么过错?丐帮可是准备好赔偿的银两帮助修葺翻新?”
他这几句话平平叙述,然而言下之意却是明显,三分讥诮中又添着七分凉薄。传功长老脸色涨红,勃然大怒:“你!”他一时词穷,倒真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四周丐帮众人倒也是群情激愤,纷纷叫嚷:“你这个魔教妖人懂些什么?”“就是,没得辱没了我们丐帮。”
一时间目光都聚集在范遥身上,方东白却被暂时抛在脑后。传功长老冷笑:“魔教妖人,江湖人人得而诛之,为武林除害方是正理。范遥,你今日难道还妄想要逃走吗?”
原来他见得范遥现身之后,并没有其他人跟随。心下转念,他素来只闻逍遥二仙的名号,但从未曾真正见过。否则也不会一开始见到范遥还上前询问名姓,他只见范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算身负盛名,估计也是名不副实。而就算有些许高深武艺傍身,自己五六十年的内力,也定不会惧怕了他。
虽然此次出行,主要是抓捕方东白,但方东白已然重伤。就算侥幸用计抓住了掌棒龙头,但也是强弩之末,显然不足为虑。更何况方东白此人重情义,这一路追捕,方东白几次都手下留情,不曾伤人性命。由此可见,掌棒龙头八成也是无事的。
但范遥不同,范遥身为明教右使,明教和武林正派不和。若是今日能擒下范遥,必当能使丐帮在武林中声望提高一层。两相对比,显然是范遥更为重要。
范遥工于心计,略略思索便知晓其中关窍。若换成旁人,早就思虑脱身之法。但他颇为自负,傲气上涌,淡淡的道:“听传功长老言下之意,是要以众欺寡了?”
传功长老冷哼:“对待魔教妖人,便无须讲求什么江湖道义了。”
范遥口头上半分不肯饶人,笑道:“都道闻名不如见面,范遥时常听闻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派。今日一见,果真侠义之极。大家风范,卓尔不群。”话虽如此说,神情间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右手拢在袖中,食指轻扣竹笛,不急不缓的敲击。若是知晓他性格的人在此,便能知道,范遥已经动了杀机。
范遥这个人,旁人若说他是好人,他听了最多一笑便算。旁人越是说他魔教妖人,他便越要狠辣凌厉,绝对不可辜负了这个魔教妖人的名号。比之杨逍的随性而为,白眉鹰王的正气凛然,谢逊的率真果敢,又多了一层邪气。
此刻便是如此,他敲击着竹笛,平静道:“就算你们一拥而上,我范遥也未必便怕了你们。”
这一句话实在过分狂傲,在场丐帮人众最起码也有二十多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他孤身而来,这句话说的未免托大。四周一时气氛沉寂,细雨簌簌飘洒,打湿衣袂。只有廊檐下风铃叮当而响,滴溜溜的随风转动。
然而就在这时,被范遥有意无意遮挡在身后的树丛内,却忽然传来惊呼声响。丐帮众人目光全部聚集在其后,却见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少女惊慌失措的跳出来,秀美面容上带着惊恐:“蛇,有蛇!”
一抬头看见这许多人,不由得怔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应了。半晌才呆呆的说:“你们……这么多人来寺庙中要饭啊?”
随即穿着浅碧色衣衫的少女也跃了出来,她动作灵巧,但步法凝滞,不似身怀武艺。这少女一双眼瞳又清又亮,与黄衣少女满面惊慌不同,神情平静淡然,处变不惊。在她身后,草丛中蜿蜒而出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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