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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千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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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朝身旁的冬生示意了一下,又继续:“想必大家也早已经认识,或者听说了老夫的这位女婿——宋冬生,前年的小小探花。”
他说完,立刻有人恭维附和:“侯爷谦虚了,宋公子如今名满京城,哪里只是小小探花郎。外面都道宋探花才学盖世。”
侯爷很是受用,捋着胡子朗声大笑,笑过之后,又朝冬生招招手:“冬生,你和小玉两人快去一一敬大家一杯。”
秦珠玉笑嘻嘻端好酒跟在冬生后面。
这些人冬生没见过几个,实际上就连秦珠玉也认识不多。不过总归都是京城贵胄,冬生虽然出生低微,但自有读书人的清高,语气谦逊客气,但神情依旧却不卑不亢。
秦珠玉跟在他旁边,见他如此稳重从容,心中不免得意。
只是,总有一些人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
比如,一圈酒敬下来。这样的话,总时不时从一些人口中说出来。
“能做上侯府的乘龙快婿,宋公子真是好福气。”
“宋公子一表人才,有了侯府支持,以后如若平步青云,还望多多提点。”
……
诸如此类云云。
或许说者并未多大恶意,但是心里那点恶意想法,昭然若揭。无非当冬生这个无名小辈,费尽心机攀上侯府。
冬生倒不以为然,自己身份和侯府一比,难免不让人胡思乱想。听了这些话,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可一圈下来,秦珠玉银牙紧要,脸色都快气青了。
回到位子上,终归还是坐不住,仰口灌了一杯酒,忽然拍桌站起来,决定一吐为快。
“小玉……”冬生以为她要当众使性子,轻声唤了一声。
她却只瞥了他一眼,便转过头。
侯爷也不知她是要闹哪出,抬头问道:“小玉,你这是要干什么?”
秦珠玉一脸严肃,对他回道:“爹爹,女儿有些话要当众说说,您别拦我。”
侯爷此刻心情很好,便由着她去了,只挥挥手道:“行,你有什么说吧。”
秦珠玉抿抿嘴,慢悠悠开口:“在座的各位都是京城有身份的人,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来都是人人都敬着你们畏着你们,听到的都是阿谀奉承,溢美之词,便自以为高人一等。实际上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脱掉你们那层与生俱来的光鲜外衣,和大街上的贩夫走卒根本毫无区别,甚至还不如。”
众人听她这般说,有些按捺不住的骚动。一些位居高位的长者,已经轻咳出声示意不满。
“小玉!”侯爷眉头微蹙,想要打断她。
但秦珠玉却置若罔闻,继续道:“我这话说的不好听,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急,听我说下去。我之所以这样讲,因为我和你们一样。我生在侯府,打小养尊处优,不说为非作歹,过去也着实干了不少仗势欺人的事。然而有一天,我不小心沦为了平民,没有了光鲜亮丽的身份,才知道,我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而我的相公,他出生平凡,但是他靠自己努力,一步一步考上举人探花。在你们眼里,因为他没有任何背景,又娶了侯府小姐,必然是心机深重,必然是为了自己平步青云。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他从来没有想过如何追求过名利,甚至还离开了翰林院在小县府做一个小小的文书。所以你们不用狭隘地将你们的想法,加诸在他身上。他娶我这个侯府小姐,也绝对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实际上一开始,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侯府小姐。他准备娶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姑娘。至于我,看中的也不是他探花的头衔,不是所谓名誉京城的才子。我想说,不是谁生来就高人一等,也不是谁生来就比别人卑微,如果你们学不会尊重别人,即使顶着再高贵的身份,也不过是一堆败絮而已。”
她说完,愤愤地坐下。又喝了一杯酒,方才想起看冬生一眼。
冬生正嘴角含笑,一动不动看着她。见她转头,悄悄从下面伸手,握住了她。
她这番护夫言论,着实一棒子打到了一大众人,宾客大都因此脸色阴晴不定。
倒是侯爷愣了愣神,忽然拍拍手,高声道:“说得好!”罢了,又对众人道:“小女性子直,诸位如果觉得这番话不中听,就当她不懂事,如果觉得有几分道理,不妨也可以好好想想。”
大家见侯爷发话,也不好表现不满,只得零零散散拍掌附和。
一时,称赞的话语此起彼伏。
“秦大小姐说的极是。”
“秦小姐宋公子伉俪情深,令人羡慕。”
……
宴会结束,宾客悻悻散去。本来想着巴结侯府的才子姑爷,方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步入官场,甚至连在京城常驻的打算都没有。
当然,这些人最想不通还是,侯府如日中天,这宋大才子,为什么竟然一点借势的打算都没有。功名利禄人人向往,为何他偏偏不为所动?
想来想去,只能得出一个一个结论:大致真的是书读多了,书生意气罢。
一向对冬生有些微词的秦伯松,在宴会后,也终于和颜悦色。拍拍冬生的肩膀:“小玉在家十几年,个性乖张任性不懂事,还不如你教她的这两三年,如今看到她这么明事理,做大哥的很欣慰。”
冬生转头看了眼,正在对赵雪儿显摆自己能说会道的秦珠玉,呵呵干笑两声道:“哪里哪里!”
他确实什么都没教她的媳妇儿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
呃!冬生抖了三抖。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不想煽情了~~卤煮正在构思新故事,本来准备写个气势磅礴霸气侧漏的大故事,后来一想还是算了。这个是唧唧歪歪,下个就写鸡飞狗跳吧。哈哈哈哈哈~~~
、外传之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最近张瑾有点忧伤,他来京城三年,酒楼生意虽是越做越好,但每月挣的那点银子,他老爹根本瞧不上眼,三天两头托人给他带信,叫他回乡继承家业。
张家家大业大,只有他一根独苗,继承家业是迟早的事。可他知道其实他老爹想他回去,首要目的不是继承家业,而是给他老张家传宗接代。
他家里那几个媳妇,因为他常年不回家,让她们守活寡,早已经欢欢喜喜领了休书,带着张家给的丰厚遣散费回了娘家,而且还先后再嫁。
张瑾对此倒是很欣慰,总算没有耽误人家。
但是这日张公子从侯府出来时,觉得自己有点忧伤。
他特别喜欢冬生家的小八月,但是抱着逗了没多久,就被秦珠玉抢回去了,还恶言相向,说什么,你喜欢小娃娃,自己生去,别老是眼馋我们家八月。
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娃娃么?他自己到时生个十个八个,眼红死他们!
这样想着,他双脚不由自主地踏向了红花楼的方向。
红花楼是京城有名的青楼,也是张公子最熟的一家。
“哟,张公子,好久没见您来了!”青楼一见张瑾,立刻热情地将他往里带。
张瑾虽然不是京城世家子弟,但出手阔绰,长得也很是俊朗,在红花楼颇受欢迎。
“青青呢?”张瑾被带入包房,随口问老鸨,青青不算是楼里红牌,但是性格讨喜,张瑾和她挺谈得来,每回来都点她。
老鸨笑了笑:“青青正在伺候别的客人,不过张公子最重要,我马上去叫她。”
张瑾哦了一声,呆呆在房内坐下。
“咦?张公子,今日怎么好似不开心?”青青一进门,反手将门关上,便发觉张瑾愁眉苦脸同往日嘻嘻哈哈不一样。
张瑾看了眼青青,很老实地回答:“心情是有点不好。”
“哦?”青青走过来,半抱住他,将脸贴在他颈窝,娇嗔:“那张公子看需要奴家唱个什么小曲,才能让您高兴?”
张瑾眉心微蹙,将手从青青衣襟胸口伸进去:“今儿我们不唱曲儿。”
青青愣了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往他腿上一坐,靠在他怀里,掩嘴吃吃笑道:“公子真坏!知不知道奴家等这日可是等了两年了。”
温香软玉在怀,张瑾暂时忘了心里的那点担忧。他将青青抱上床,手忙脚乱地将她脱得只剩下肚兜。
美人如玉,欲遮还羞,这个时候,只怕是柳下惠也是把持不住的。
张瑾半压在青青身上,娴熟地边摸边蹭。片刻之后,青青已经是被他撩拨地面红耳赤,□难耐。
只是,又过了小半响,张瑾仍旧没什么进展。
青青迷蒙着睁开眼,疑惑地看了看他。只见他满面通红,汗水已经密密布满额头。
到底是青楼女子,青青主动环住他的腰身,双手一点一点从他的肩膀往下滑落,然后是胸口小腹,再到小腹以下。
当她的手帮忙解开张瑾的裤子,再滑进里面时,忽然怔了一怔。但她很快想到他进门时,愁眉苦脸的模样,以为他是疲乏过累。
便嫣然一笑,翻身趴在张瑾身上:“张公子最近是不是很累?”
张瑾出了一头汗,如今累是不累,但心里烦躁倒是不假,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青青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就让奴家好好伺候公子吧!”
张瑾躺在床上闭着眼,再点了点头。
青青将他脱得干干净净,看着身下人的身体,饶是见惯不怪,也多少有些羞涩。毕竟是年轻精壮的男子,这样的身体不是不吸引人的。
她双手握上那软软的东西,卖力展示在这烟花地学来的技能。
青青陪睡不多,但只要点了她的男人,必定会对她念念不忘。所以她对自己这方面的技能还是颇有些信心的。
可是,她上下其手半响,那软软的东西也不见涨大半分。
她有些疑惑地再看上去。只见张瑾盯着自己的动作,眼神里却不见半分淫亵,只是有隐隐约约的烦躁。
青青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干脆埋下头。就在她的嘴唇差点碰到时,张瑾忽然起身一把将她拉开,不耐道:“算了,我这东西六七年没醒过了,估摸着你也是唤不醒的。”
青青啊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张瑾本来在穿衣服,听到这声哦,难免恼羞成怒,转过头没好气道:“谁都不准说,知不知道?”
青青连连点头:“我们做这行的,这点操守还是有的。张公子尽管放心。”
张瑾皱眉吐了一口郁气,从衣服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她手里。
青青看着沉甸甸的银子,喜笑颜开,道:“要不公子听听曲儿再走,奴家又学了好几首新的。”
张瑾挥挥手:“听什么听,没看我心情差得很么!”
说完,甩甩衣袖拂袖而去。
出了门口,青青忽然又从里面追上,塞给他一张单子,悄悄附在她耳边:“公子,这是我们红花楼的秘方,很管用的。你拿去试试。”
说完,便跑了回去。
张瑾嗤了声,边走边打开那单子,虽然他识字不多,但里面几个字还是认识的,虎鞭,鹿茸……
他一口郁气上来,将单子狠狠撕成粉末,扔在路上。
回到酒楼,郁气还未消退。下人又急匆匆跑过来:“公子公子,老爷又来信了,还说是什么十万火急。”
张瑾实在想不出来,他老爹除了催他传宗接代,还有什么更急的。
漫不经心打开信件,只是几行读下来,张瑾一双眼睛已经瞪得老圆。
原来他老爹写的信,简单来说就是:你老子天天劝你生儿子继承张家香火,可看你二十好几,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子实在等不起了,张家不能后继无人,所以老子只能亲自上阵,给你娶了个后娘,准备趁这几年,给你生几个弟弟。
张瑾对他老爹娶后娘没什么意见,他老爹也能算是个人物,可活了半辈子只有他娘一个老婆,他娘过世多年,也没再娶。如今他出门在外,老爹娶了后娘也是很好的。
只是,信末的话,却是让他如同淋了一桶冷水。什么叫做,你老爹下月和玉娘成亲,你有点良心的话,就回来喝杯喜酒。
玉娘?望春楼那个玉娘?他后娘?
张瑾瞬间觉得凌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委婉地替涨工资洗白~~~
、外传之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回乡一个月的路程,张瑾快马加鞭只用了半个月。日晒雨淋,风餐露宿,于是俊逸的张公子,在抵达自己门口,已经成了一个连府里家丁都认不出的落魄鬼。
开门的是张家管家,他上下打量了两眼满脸大胡茬衣衫褴褛的人,挥挥手:“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咱这里要办喜事,别触了我家老爷霉头。”
说完便要将大门关上。
张瑾眼疾手快,赶紧挡住门,由于长时间奔走,声音已经沙哑:“你看清楚点,本少爷是谁?”
管家愣了下,又上下打量了下,却还是没认出来。谁能想到这个叫花子模样的人,会是张家那个体面少爷。
管家正要再次挥手赶人,身后响起了个清灵的声音:“关伯,这是我们家少爷回来了,你没认出来?”
管家怔了一怔,回头看了眼玉娘,又转回来定睛仔细一看,终于是一拍大腿,跑上前扶住张瑾,声音都颤抖了:“额滴神啊,我的少爷,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张瑾没好气地哼了声:“你管我变成什么样,我都是这个家的少爷。”
“是是是,少爷,咱先进屋洗洗澡换身衣服。”管家拉着他唯唯诺诺点头。
张瑾边随着他走,边狠狠斜睨了眼笑靥莹莹的玉娘,阴阳怪气低声道:“某些人想做张家夫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玉娘也不恼,继续笑得云淡风轻:“说起来,少爷也回来的是时候,过两日,老爷就正式娶我过门,少爷也好喝杯喜酒。到时,玉娘就算是少爷的娘了。以后玉娘唤少爷一声小瑾可好?”
张瑾睁大眼睛看着她,快要喷出火来,只是被噎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只有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洗完澡换好衣服,平日那个衣冠楚楚的张公子,便又恢复。他跑到大厅,张员外早已经在那里等他。
看到他后,先是没好气地戳了戳他的脑门,然后才气得气喘吁吁骂道:“混小子,还知道回来?老子还以为要等到老子断气的那天你才会回来。”
张瑾摸了摸脑袋,委屈道:“我去年年底不是回来过么?”
张员外听这话,更加暴跳如雷:“你不说还好,一说老子更来气。你去年统共在家待了六天,有五天是在望春楼。我张某人怎么就养了你这个不孝子。”
张瑾等他老爹喘完粗气,嘿嘿舔着脸道:“爹,你真的要娶玉娘?”
张员外哼了一声,在椅子上坐好,不紧不慢道:“家里大红灯笼都挂起来了,难道你觉得会有假?”
“玉娘她是个青楼女呢?”
“玉娘向来卖艺不卖身,全城人都知道。再说你老爹我也一把年纪,能娶个玉娘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是我的福气。”
张瑾咕哝一句:“你也知道自己别人家老许多!”
“你说什么呢!?”张员外眼见又要发火。
“我是说你也为我想想,你娶个比我年纪还小两岁的姑娘做我后娘,你叫我情何以堪?”
“这城里后娘比儿子小的比比皆是,你有什么好难做的。反正你也不待在家里。”
张瑾眼睛一亮:“你是说,如果我待在家里不走了,你就不娶玉娘?”
张员外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眼自己这唯一的儿子:“你爱走不走,我现在一点都不稀罕。总之,玉娘我是娶定了。”
张瑾气得哼了一声,冲他爹吼道:“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
张员外双目一睁眼,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朝他砸去:“你这混小子,从前让你好好读书怎么都不肯,今日倒是会吟诗造句了!”
张瑾左避右闪,差点被砸倒,灰溜溜跑了。
在他爹这里吃瘪的张公子,只能去找玉娘。
说起来玉娘也委实不是什么十八娘了,张瑾记得她就比他小了一两岁,掐指一算,如今也是二十好几的老姑娘了。饶是她再红牌,到了这个年纪,也难在望春楼待下去。难怪她会嫁给他爹这个半老头子。
张瑾听下人说过,本来他爹是没打算娶玉娘的,但听说那个前知县老婆哥哥的小舅子看上了玉娘,威逼利诱要娶玉娘做妾。全城人都知道那男人就是个霸王无赖人渣,曾经□过他家的小丫鬟,搞大了人家肚子还不认账,生生逼得人家小姑娘跳了井。
张员外是个好人,这些年同玉娘也有些交情,平日宴请达官贵人,多靠了玉娘那把嗓子和琴声装点门面。见她被那恶霸纠缠,干脆大掌一拍,决定娶她。
张家是当地首富,那恶霸虽然不满,但也没什么话说。再说,张员外虽然年岁大了点,但正室过世多年,也未纳妾续弦,于情于理,玉娘嫁给他都是走了大运的一件事。
不过,张瑾才不信这些说辞。人人都道玉娘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可他知道,那臭丫头才不是看起来那样贤淑,骨子里都是坏水。
他会这样,都是拜她所赐。
这事要从七八年前说起,那时的张公子方才十四五岁,刚刚青春萌动的年龄。张员外平日忙着生意,没时间管教这唯一的儿子。张瑾生性好玩,不小心便交了几个三教九流的朋友。这些所谓的朋友,大都看中的是张公子一掷千金的豪气。
于是,懵里懵懂的张公子,在某天被他的朋友带入了城里最大的青楼望春楼。又在懵里懵懂的情形下,他被一个青楼姑娘带入了一间包房,懵里懵懂地被脱光了衣服,准备开始他的初体验。
正当张公子就要开始他作为男人的征程时,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撞开,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穿好裤子遮挡,便见一个大致是走错门的黄毛丫头。只见她见惯不怪地瞥了眼房内的人,又将视线移到张公子下方,然后鄙夷地嗤了声:“毛都没长齐就来这种地方,也不嫌丢人!”
于是,在黄毛丫头时期的玉娘鄙夷的目光中,张公子忽然很没出息的萎了,这一萎就是六七年。
自此之后,张公子虽然是望春楼常客,但也只是喝喝花酒。至于玉娘,不过两三年便从个黄毛丫头变成了望春楼的头牌,而且还只卖艺不卖身,端着份清高,也没几个人敢鄙薄她。
张瑾自她开始接客起,就不停地点她,偏偏屡屡遭她婉拒。
玉娘有种很不得了的本事,明明是拒绝别人,却总让旁人感觉她是万不得已,连稍稍强迫都于心不忍。
张瑾无数次想戳破她那假惺惺的嘴脸,但从未成功。
所以说到底,玉娘一直温柔贤淑的玉娘,张公子则一直是扶不上墙的纨绔。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想怎样才能完成100章,所以很慢~~~
、外传之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事实证明,张瑾和玉娘压根就不是一个段数。
无论张瑾怎么冷嘲热讽刻意找茬,人家大妹子都是淡淡一笑,娴熟温柔,俨然已经有了大户人家当家主母风范,一口一个小瑾,让气得上蹦下跳的张公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欠成熟的孩子。
张瑾终归还是没能阻止张员外和玉娘的婚事。
张府办喜事这日,艳阳高照。
不过这到底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张家并没有宴请宾客,只是在府里装扮了一番,弄出了点喜气。
张瑾气不过,揣着大把银子去望春楼买醉。
还没进门,就被老鸨拦住,掩嘴笑得厉害:“哎呀!玉娘都已经嫁去了你们张府,你还来干嘛?”
向来好脾气的张公子因为这话气得暴跳如雷,谁他娘的说他来望春楼是为了找玉娘?可是,想要反驳,却生生憋红了脸,一句话都反诘不出。后来,在老鸨的幸灾乐祸中,悻悻走了。
望春楼没进,但酒还是喝了。张瑾很豪气地在路边酒肆,喝了一天。到了日落西山,才摇晃着步子回去。
只是走到门口,看到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气得破口大骂。
张府下人见到自家少爷,一身酒气,对着门口骂街,着实觉得不雅,赶紧半拽半拉,将他拉进了府。
张瑾回房醉醺醺地躺了片刻,听到他爹别院那边有隐约的琴声。心里似是一团火烧地不行,脑子含含糊糊,脚步已经先行,朝那边跌跌撞撞跑去。
一路上除了那隐约的琴声,出乎意料地安静。
张瑾跑进院子,一脚踹开那卧房的门。
玉娘正弹着琴,一身大红喜服犹穿在身,衬得那脸孔愈加娇艳欲滴。张瑾脑子还没彻底混沌,环顾了下四周,没见着自家爹,大着舌头道:“我爹呢?”
玉娘放下手中的琴,稍稍蹙眉:“老爷外出有事了。小瑾,你是不是喝酒了?这是我和老爷的洞房,你怎么能乱闯?”
酒壮人胆,平日张瑾在玉娘面前,都是虚张声势,很快败阵。如今却在人家洞房,直矗矗摇晃上前,嘿嘿一笑:“既然是洞房,为什么我爹不在?我看他是故意的,肯定是那方面不行了,又不好让你知道。可怜你想母凭子贵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玉娘嫌恶地将他推开:“我生不生孩子,都是张家夫人了,不需要母凭子贵。倒是你,老爷怎么说也是你亲爹,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况且,谁不行谁心知肚明。”
张瑾被说到了痛处,而且被这个始作俑者戳中。立刻气血上涌,借着酒意,往玉娘身上一扑,用力抱着她,倒在身后的床上,红着眼睛恶狠狠道:“小爷今天就行给你看!”
玉娘猝不及防,生生被他摔地眼冒金星。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却被他蛮力压住,无法动弹。
玉娘早知道他的那点隐疾,又想他一身酒意,想必也翻不了什么浪。
哪知,正懈怠着,身下忽然传来一阵钝痛。
“张瑾,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不行么?!”玉娘娴熟气质瞬间全无,不可置信地破口大骂。
这时张公子酒意也醒了大半,比玉娘更加不可置信,往下一看,真真切切不是做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咧嘴嘿嘿笑着,抱着玉娘开始大动干戈,也不管身下人的羞愤交加。
在这个本来不属于他的洞房之夜,张瑾出其不意地恢复雄风。为了验证不是错觉,以及不是一时意外。他抱着玉娘用各种自己没有机会实践的理论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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