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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千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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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本就紧张得要死,才刚刚进入状态,就生硬硬被打断,身下那好兄弟被吓得够呛,立刻泄了气,怕是以后昂首做人都有困难。他怨她都来不及,不想这女人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凶神恶煞地打他。
二强奋力反抗,却如何都脱不了身。一来是碍着表哥的情面,不敢真动手,二来是这个女人看着白嫩嫩水灵灵,哪知还是个手有蛮力的练家子,最后他很不幸地被秦珠玉放倒在地。而旁边刚刚和他云雨的女子就那样看着,二强简直无地自容,连撞柱去死的心都有了,最后只得哭丧着投降,出卖了冬生行踪:“表哥在玉娘房内。”
秦珠玉揪住他的耳朵,凶狠道:“那什么玉娘房在哪一间?”
二强被她揪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哆哆嗦嗦开口:“出门左手边第三间。”
秦珠玉终于放开他,还不忘握拳作出一个要揍他的姿势:“下流胚,下次要再带死书生上青楼,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案实在太寒碜,传了个封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模糊~~凑合着吧


、祸不知所起

在二强的抽噎声,以及屋内不知名的青楼女子错愕中,秦珠玉拍拍手,气势汹汹地打开门,朝左手边第三间房走去。
找到位置,看着眼前这扇紧闭的门,秦珠玉几近怒火攻心,也不管其他,抬脚就踹开。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门竟然没有闩紧。而她实在用力过猛,一个趔趄栽入房内,半匍匐在地上。
屋内隔坐着圆桌两端,本在品茶谈书的两人,俱是一惊。待冬生看清来人,差点冒出一头冷汗。
秦珠玉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抬头便看到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冬生。
她迅速打量了下他,穿戴整齐,又看了眼旁边的女子,也是衣衫完整,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只是才松下,又想起自己此行目的,赶紧冲上前,揪住冬生的衣襟:“你个色胚子书生,竟然跑来青楼买春!”
说着,举起拳头就往冬生身上砸去。
冬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左躲右闪,生生吃了几下她没轻没重的拳头。倒是旁边的玉娘轻呼出声,跑过来拉秦珠玉:“姑娘,姑娘,快放手!”
秦珠玉已经是气红了眼,反手一推,将身后的娇人推倒在地。
冬生见玉娘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赶紧用力将秦珠玉双手钳住,大声喝住:“你给我停下!”
被他这一喝,秦珠玉气焰稍稍被压下去,但还是横眉倒竖,气哼哼地不满。
冬生见她安静下来,狠狠甩开她的手,走上前将地上的人拉起来,柔声问:“玉娘,你没事吧?”
玉娘摇摇头,对他使使眼色,轻声问:“她是谁啊?”
冬生无奈叹了口气:“是我家中的……”
他还未找出合适的词,玉娘已经掩嘴笑着,了然般点点头,起身拍拍衣襟上的灰,走到目露凶光的秦珠玉面前:“姑娘,玉娘向来卖艺不卖身,宋先生只是和玉娘喝喝茶谈谈诗书。”
秦珠玉将信将疑地看向她,却见她螓首蛾眉,花容玉貌,又是温柔似水,心里莫名涌起酸溜溜的滋味,忍不住语气刻薄回她:“谁知道你是不是只卖艺不卖身?”
玉娘脸色微讪,还未开口,冬生已经走上前,喝住她:“小玉,你不要乱说话,快给玉娘道歉。”
这是冬生第一次叫这个秦珠玉自己取的名字,秦珠玉只觉得亲切又好听,仿佛这本身就是她的名字一样。心情稍好,昂昂头,见冬生声色俱厉的模样,不免心虚,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对上玉娘的脸:“那个……对不……”
后面的那个起字还未落下,门口忽然吵吵闹闹闯入一堆人。
打头的姑娘正是之前二强房中的那位青楼女子。只见她拉着旁边的老鸨,伸手指向秦珠玉:“红姨,就是她,就是她在闹事。”
那叫红姨的老鸨朝秦珠玉看过来,脸色一变,叉腰恶狠狠道:“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还真给我溜进来了。”
说着,手绢一挥,朝身后几名壮汉道:“给我把她扔出去,一点都不要客气。”
冬生一看这阵仗,知道秦珠玉闯了祸,赶紧将她护在身后,双手抱拳道:“且慢,红姨,我家小玉如果有什么得罪,还望见谅,我这就带她走。”
红姨见是冬生,挥挥手让壮汉停下,脸上表情却仍是愤怒:“原来这姑娘是宋先生的人。我们玉娘这些年歌艺声名远播,也少不了宋先生那些词的功劳。我红姨和玉娘向来仰慕宋先生学识,只要宋先生来光顾我们望春楼,定然是贵客。但无论如何,你这姑娘这般乱闯,着实坏了我们的规矩,我红姨不能就这么算了。”
冬生暗自抹了把汗,他虽很少上青楼,但青楼里面有多鱼龙混杂他是知晓的。如今见红姨这般强硬,心里明白恐怕不妙。
转头狠狠瞪了眼秦珠玉,见她似乎也是被眼前阵势吓倒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不忍。只得转头继续同红姨赔不是:“这次是小玉不懂事,不过她到底是女儿家,如果红姨执意要罚的话,不如就让在下替她受罚。”
秦珠玉听他这般说,立刻想大义凛然地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是被冬生身躯牢牢挡住,不动声色地狠狠踢了她一脚,示意她安分些。
红姨自是不愿意,还要再说什么。一直未开口的玉娘,笑着款款上前,握住她的手道:“红姨,既然这姑娘是宋先生的人,宋先生又愿替她受罚,也无可厚非。但宋先生是书生,让他吃皮肉之苦,又着实不合适。不如红姨就罚宋先生免费给玉娘填十首词?红姨也知道宋先生这半年一首词都没给过玉娘,如今玉娘手中尽是些旧词,好多客人都听腻了。”
红姨略微沉思,权衡片刻后,挥挥手示意打手都下去,朝冬生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先生就好好帮玉娘填几首词,过几日,我会差人去先生家中去取。”
想了想,又对被冬生护在身后,只露出半面脸的秦珠玉瞪了瞪:“宋先生可一定要管好你这位俊俏佳人,倘若哪天再闯了祸,得罪了人,只怕不是人人都像我红姨一般好说话。”
冬生连连应承,秦珠玉却是不满地龇牙咧嘴。
红姨横了她一眼,余怒未消,拂袖而去。
冬生舒了口气,将秦珠玉从身后拎出来,恨恨刮了她一眼:“还不向玉娘道谢。”
秦珠玉撇撇嘴,道谢这种事情自然从不是她这个昔日侯府千金的范畴,于是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的语调:“多谢了!”
冬生无奈地摇摇头,抱拳朝玉娘郑重道谢,便拉着秦珠玉出门。
话说今日这一出能这般顺利,多亏了冬生和这望春楼的渊源。好几年前,他被几个同村的伙伴骗来这望春楼开荤。他起初不知,到了这望春楼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想逃走已经不可能,便随口点了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也就是玉娘。
当初玉娘还只是个不起眼的丫头,年纪尚小,姿色并不出众,歌艺倒是不错,但手里的词都是些不入流的陈词滥调,因此门可罗雀。
冬生和她聊了半宿词曲,算是投缘,兴致所起,便为她填了几首词。
哪知,这几首词竟然让玉娘打出了名声,不久之后,慕名来听歌的客人越来越多。红姨知晓后,便托人去乡下向冬生求词,一来二去,冬生和这望春楼便有了渊源。与玉娘,勉强也称得上红颜知己。
只不过,冬生对烟花地没有兴趣。书生意气太浓,对于歌舞升平,夜夜笙歌的东西,总还是看不过去的。
去望春楼的次数自然屈指可数,这次进城当夫子后,要不是两个表弟拉着他来,他定然是想不到的要去的。
冬生拉着秦珠玉匆匆下楼,大厅此时弥漫着歌声、娇语、酒意、还有浓浓的脂粉香味。冬生和秦珠玉不约而同皱起眉头,表情一致的厌恶。
两人走得很快,快出大门口时,却迎面撞上一位挽着两个青楼女的公子,那公子显然已经喝醉,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的一张脸正好对上秦珠玉,两只醉蒙胧的眼睛忽然一亮,不由分说就伸手摸向她的脸:“这位姑娘是新来的么?怎么没见过?”
秦珠玉厌恶地打开他差点轻薄到自己的手,还准备伸出拳头挥向他,却被冬生一个用力,拉出了门外。
而门外,冬生两个耷拉着脑袋等待许久的表弟,见到来人,立刻起身,热泪盈眶喊道:“表哥,你们没事吧?”
冬生摇摇头安抚两位受到惊吓的表弟,然后几人颇有些狼狈的朝家中走去。
夜色中,望春楼的门口隐隐有妩媚娇俏的声音响起:“张公子,有我们姐妹还不够么?人家姑娘可不是我们望春楼的,您就别念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男主不只是山炮,丫是方文山古代山炮版有木有,请叫男猪宋文山,谢谢~~


、首富公子

四人一路沉默地回到家中。
冬生心里有气,进门便将门狠狠关上。其余三人都被这砰地一声吓倒。
二强更是嘴一撇,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拉着冬生的衣服下摆哭哭啼啼:“表哥,你要给我做主,我今天……今天正在做那事,被你姘头闯进来,吓得我那里蔫儿了。我才十六岁,还没娶媳妇生崽子,要是坏了可怎么办?”
冬生看着地上哭成一团的小表弟,满头黑线。他这两个表弟从小地里田头到处野,没在学堂待过几天,个性淳朴又粗鄙,即使屋内还有秦珠玉这个姑娘在场,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妥。连冬生都觉着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抬头去看秦珠玉。哪知,她只是站在一旁,脑袋歪向一边,眼珠子转溜着装傻充嫩,像个没事人一般。
冬生咳了两声,瞪了眼蹲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大壮:“都是你,非得要带他去开荤,现在闹成这样!”
冬生年长两人好几岁,又读了不少书,还算有些威信。
大壮有点心虚,又有些无辜地低头小声嘀咕:“这怎么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姘头!”
地上的小表弟赶紧抽泣附和:“是啊,都怪你姘头!”
见矛头齐齐指向自己的秦珠玉,终于炸起,目眦欲裂冲到两人面前,一阵拳打脚踢:“你们两个下流胚,年纪小小就上青楼,还有理?”
她气势汹汹,两人也不敢反抗,只抱着头躲避,一边大喊“表哥,表哥!”
冬生实在看不过去,一把扯过发狠的秦珠玉,对她喝道:“你能不能消停点,今晚望春楼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秦珠玉不服气地昂头反抗:“算什么帐?”
冬生冷着脸:“望春楼那种地方是女儿家该去的么?”
秦珠玉义正言辞地回:“你们能去凭什么我不能去?你这读书人模样也就骗骗别人,还不是和你这两个表弟一样,都是些色胚。你别告诉我你去望春楼只是和人家姑娘喝喝茶聊天。我去那是为了阻止你做出见不得人的下作事。”
冬生嗤笑一声:“你说对了,我就是和人家姑娘喝喝茶聊天。”
“谁信呢?”秦珠玉嗤得更厉害。
冬生给了她一个爱信不信的白眼,道:“反正你以后再给我惹是生非,可别怪我袖手旁观。”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秦珠玉无赖地回她。
冬生气极:“有本事你自己这个最大的闲事都别让我管。”不等秦珠玉发火,又加了一句,“最重要是,有本事别闹什么离家出走。”
秦珠玉被噎住,本想她说我才不稀罕你这破地方,然后大义凛然拂袖而去然后等着冬生找她回来,但冬生后半句将她话堵死,她恨恨瞪了冬生一眼,恶狠狠道:“我才不会离家出走。”
说完,跑进房内砰地一声关上门。
冬生揉揉被闹得发疼的额头,对地上缩在一起的两个表弟招招手:“赶紧过来帮我铺床。”
没了秦珠玉的三人,气氛分明融洽许多,在墙角铺好床,两个表弟不客气地躺上。冬生吹了灯,也除了外衣挤上去。
黑暗中,大壮的声音幽幽响起:“表哥,那个凶女人不是你姘头么,你怎么不去跟她睡?”
冬生终于想起还未跟他们解释:“小玉不是我姘头。”
“咦?不是你姘头你们怎么住在一起?她还跑去望春楼捉奸?”
一句话将冬生准备的解释全部堵了回去,他这才发觉,怎样的解释在两个想法简单的表弟眼中,都是不可行的。便叹了口气:“反正她不是我姘头,你俩赶紧睡吧,明天不是还要赶路回乡下么?”
“哦!”不知道是哪个表弟低声应了句,片刻又幽幽响起,“反正我回去一定告诉表姨,你和个凶巴巴的女人住在一起。”
冬生顿时觉得头大如斗。
第二日一早,冬生就送走了两个表弟,松了口恶气去了学堂。
秦珠玉起床时,冬生已经不再,两个表弟也没了踪影,想是已经离开,心情顿感美妙,又看了看桌上新做的早饭,煮鸡蛋和玉米粥,颇为满意。
哼着小曲,慢悠悠吃完早餐,打开门准备出去溜达,却见门口站着一个锦衣男子。那男子看她出来,脸上涌上一丝笑容,拱手道:“小玉姑娘,幸会幸会!”
秦珠玉隔着两米距离睨了他一眼:“你是谁啊?”
“在下姓张,单名一个瑾字,是张员外的儿子,大家平日都叫我张公子。”
张员外秦珠玉是知道的,是这城中首富,冬生在的学堂就是他开的。她上下打量了番眼前人,难怪这人一身锦衣华服,十足的纨绔模样。
实际上,这张瑾外表还算风流倜傥,称之为偏偏佳公子也不为过。只是秦珠玉对他毫无兴趣,风流倜傥在她眼中也就剩了风流二字。听他介绍完自己,秦珠玉哦了声,便面无表情绕过他。
张瑾愣了下,没想自己魅力在这女人面前毫无作用,连忙拦住秦珠玉:“小玉姑娘还没同张某介绍自己呢?”
秦珠玉像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我叫小玉么?还介绍什么?”
呃——
张瑾抚额,片刻又继续道:“那不知张某是否有幸请小玉姑娘去茶楼喝一杯茶?”
秦珠玉莫名其妙:“我又不喜欢喝茶。”
说罢便继续走,只是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的,又退回来,偏头问张瑾:“可以请喝碧螺春么?”
她想起昨晚,死书生在望春楼和那个玉娘喝的茶,似乎就是碧螺春。
张瑾见佳人应约,喜形于色,连忙点头:“当然当然,小玉姑娘想喝什么茶都可以。”
昨日在望春楼匆匆一瞥,他便对这姑娘上了心,后来细细打听,才知道是家中学堂夫子救回的姑娘,失了记忆,暂住在夫子家。
可惜他这几月在外做生意,竟生生错过了这么一个佳人。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唧唧歪歪的一章


、小争执

自古风流出少年,张瑾张公子便是这类人物的代表。
张公子的大名,在整座城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不是因为他的首富老爹,而是他曾经的风流名声。尤其是家中有漂亮闺女的人家,时至今日,仍旧是谈张公子色变。
话说这张瑾张公子的风流之路,始于他的十二三岁,那时刚刚才是初懂人事的年纪,可张公子的花痴本性,却是一日千里地迅速膨胀,起初是见到漂亮姑娘便会送人家路边采的野花,菜市场买的木瓜,到了后来,再大一些时,由于张员外生意越做越大,一跃成为城中首富,这位首富公子便拿着金银珠宝,屁颠屁颠追在人家姑娘后面献殷勤。
就他自己这条街上的姑娘,基本上年龄合宜的,都没有幸免过他的骚扰。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城中都流传着一句话:防火防盗防张公子。
再后来,张员外实在对自己这根独苗的所作所为看不过眼,待他年满十六便给他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过了两年,见他还未收敛,又纳了两房妾,这一妻二妾都是泼辣厉害人物,倒是难得团结,将张公子治理得服服帖帖了好一段时日,本以为张公子的劣性就此会改变些,哪知,在张公子眼里,到底是家花哪有野花香,虽然不再骚扰良家妇女,但望春楼这种烟花地是少不了去的。
秦珠玉自然是不知道张瑾的品行的,而许久没对良家女子出手的张公子,因为兴奋过头,在茶楼中,从头到尾聒噪不停,从自己身上绸缎产地,玉佩成色,到张家有多少产业,处处卖弄首富家是如何家大业大,以此展示他作为开屏孔雀的魅力。
不想,秦珠玉对这些毫无概念,自然也毫无兴趣,她只是认真地喝着茶,想着,原来碧螺春也不怎样嘛!然后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点心上。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喝了一顿茶后,秦珠玉看了看茶楼外的日头,想着快要到冬生下学的时刻,便在张公子的目瞪口呆中,将桌上未吃完的电点心,全部包起来,同他告了别。
张瑾虽然长期以来被许多人嫌弃过,但是被人这么忽视却是头一遭,只觉得这个小玉实在是有趣,太有趣了。反应过来,整个人坐在原地,贱兮兮地心花怒放,自顾自笑得连店小二都一脸嫌弃。
冬生从学堂回到家,就看到秦珠玉翘着二郎腿,得意地坐在桌旁。
冬生纳闷:“什么事这么高兴?”想了想,又道,“我可事先告诉你,今天中午还是吃馒头咸菜。”
他想,她的心情大抵是和吃的脱不了干系。
哪知,秦珠玉却是鄙夷地嗤笑了声,指了指桌上:“我已经吃过了。”
冬生疑惑地往桌上一看,原来是一包精致的点心。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腰间,确定自己的那点家当还在,稍稍放了点心。想了想,问:“你这哪里来的?”
秦珠玉翘着嘴唇,得意地回他:“别人请我的啊!”
“请你?”冬生显然对她的人缘很是质疑,“许老头?”
虽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其余人则根本毫无可能。
秦珠玉切了声:“怎么可能?”
“那是谁?”冬生彻底疑惑。
“张公子啊。”秦珠玉说的理所当然。
“张公子?哪个张公子?”
“就是张员外家的张公子。”
冬生愣了下,见她坦然无知的模样,蹙眉认真问道:“他为什么请吃点心?”
张公子的大名冬生是听过的,也和这位首富公子打过一两次照面。只是,一个是乡下的穷酸书生,一个是城中的纨绔公子,自然都是互不入眼。
秦珠玉抓了块点心,递到冬生面前:“我怎么知道?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就见他站在家门口,然后就说要请我去茶楼喝茶。我心想,不喝白不喝,又想尝尝昨晚你在望春楼和那个什么玉什么娘喝的碧螺春是不是真好喝,便去了。没想茶楼里还有这些好吃的点心。来,你尝尝。我可没光顾着自己吃,还专程给你带回来了这么多。”
冬生没好气地抓过她手中的点心,又重重摔在桌上,咬牙切齿道:“你傻了吗?你认识张公子吗?你知道他是个什么吗?他请你喝茶你就去,给你点心你就拿?你知不知道无功不受禄,拿人手短这个道理么?指不定人家安得什么心呢?”
秦珠玉撇撇嘴,不以为然:“他安什么心我不管,反正又不是我要他请我吃的。我看他钱挺多的,吃他一点就当给他机会做善事。再说了,给我点什么东西就是不安好心,那你还天天供我吃住,是不是也没安好心。”
冬生被噎得抬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珠玉抬眼心虚地瞅了他两眼,见他双颊通红,是真的要生气的模样,心不甘情不愿闷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非缠着你供我吃住的。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吧,小鸡肚肠!”
这通话说完,见冬生更差,秦珠玉最后只得做出,我不和你计较的模样:“好了,以后那个什么张公子再请我喝茶,我不去行了吧。”
冬生甩下衣袖,重重哼了声,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被气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子声音:“宋大哥在吗?”
下一刻,虚掩的门被缓缓推开,对着门口的秦珠玉,眼中便见一抹倩影款款走进来。
“玉娘。”冬生转头,显然是对来人有些惊喜。
玉娘轻笑着走上前:“看来我没有走错,这里便是冬生和小玉姑娘的家了。”
照秦珠玉蛮横霸道的性子,所有和冬生接近的女人,必然都是她不喜欢的,况且这位青楼歌妓,又是一等一的漂亮,比起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沈春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可是,秦珠玉却没办法对玉娘讨厌起来。一来是,昨晚她大闹望春楼能全身而退,大部分是由于玉娘。二来,这位玉娘,进门就说这是她和冬生的家,便是认定她和死书生是一家人,这点秦珠玉来说,真是再受用不过!
所以,秦珠玉难得地对一个还只能称为陌生人的女子,笑得一脸灿烂:“是啊!玉娘姐姐,这里就是我和书呆的家。”
冬生转头看了眼她的笑靥,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下莫名热情的她,心中不自觉抖了一抖。
作者有话要说:耽搁了两天,不过没有弃坑哦,最近杂事多,不能保持日更了,但尽量不多于两天


、将军

见多了烟花地的各种不堪,玉娘对秦珠玉的这种烂漫天真,倒是有几分艳羡和喜欢,忽视了冬生的异状,直接拉过她笑着开口:“小玉姑娘,我来问问你的书呆要两首词。”
一声你的书呆,说的秦珠玉心花怒放。她想,她住在这间房内,便是这里的主人,那同住屋檐下的死书生,自然就是属于她的,她吃他的喝他的,也自然就理所当然了。
当然,如此不要脸的逻辑,秦珠玉也只能在心里默默自我想象一下。她偷偷瞟了一眼冬生,见他似乎并没有抗拒刚刚玉娘的话,更加觉得自己想的几乎就是一个事实。
冬生并没有在意玉娘话中的细节,只是见着秦珠玉贼兮兮瞄他的时,眼珠子乌溜溜打转,自是猜到她心里不知又在想什么幺蛾子,本能地提高警惕。问玉娘话时,也盯着秦珠玉:“玉娘你专程亲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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