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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神龙 作者:终于动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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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于炼气期弟子来说完全是传说中的护命宝物陈管事当然是没见过,但从它刚才隐约隐现的灵力余韵,以及这几个突然而至拥有强大威压的人却足以让他作出正确判断,能在天玄宗的地盘上毫无顾忌的散发自己强大无比威压的人绝对不会是宗门外的人,而身上同时拥有两块守护玉符的从云曦就更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娃娃,她在宗门中的地位只怕根本就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管事可以招惹的,这一回自己怕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
冷汗悄悄的自他的额际滚落,趴在地上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作为现行犯他自是没胆子再哼半声,只能静静的等着大人物的审判,偏偏那几位除了一直用吓死人的威压吓人之外,连哼都没哼一声,让看不到他们尊颜的人只能在心里自个猜度,相对于严词厉色这种静默反而是更折磨人。
当然作为大人物,薛老祖他们是根本不会去关心小人物的心情的,他们现在关心的就是差点幼年陨落的宝贝徒弟到底有没有受伤。于是将威压控制在金丹后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压趴下之后,薛老祖大手一扬急急的将显得有点愣头愣脑的小徒弟抱起,运起神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从云曦详详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她除了嘴巴脱了臼之外并没其它伤,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快手的帮从云曦把嘴巴托好,成老祖一脸心痛的将从云曦抢抱在怀,“曦儿,告诉师伯,是谁这般阴狠胆敢卸下你的下颚存心不让你说话?”一看这手段就知道有人存心不良,想让从云曦有口难言,含冤受屈,对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用上这种手段,这人的心肠也末免太阴毒了。
同一时间想通这一点的薛老祖更是怒不可赦,怒目往矿场一扫,厉声喝问,“是谁敢动本尊的徒弟,站出来受死。”堂堂无战道尊的徒弟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中了人家的这种阴招,这让向来目空一切的他如何能容忍。
本来他们只是光在那一站散发出来的威压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现在这两位大人物更直接发了火,元婴老祖的淊天怒焰又岂是在场的普通矿工或是低级修士所能承受的,当即便有不少人噗哧噗哧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血。
被吓得半死的人没一个敢出声抗议,最后还是因为要接茶结果反被一时心急的薛老祖抓着手臂一块带了来的人于心不忍的开口提醒,“两位师伯祖,这些人都是些很低级的小散修甚至只是些普通人,二老的威压他们根本承受不起,更别说可以开口说话了。”在场能开口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只不过吐出来的都是血没一个带字的,若自己再不开口,只怕正在发怒的两位元婴老祖会让这些人直接吐到死。
被一语提醒的两个元婴老怪,扫了四周一眼,看到众人的惨状,这才慢慢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威压缓缓收回。
趴在地上的人就像是一直压在背上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一样,顿时觉得轻松起来,纷纷的爬起身,但因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没一个人胆敢站起来,全都伏着身子跪在了地上,有些胆子小的,身子还控制不住的一直在打颤,而这其中颤得最厉害的该属陈管事无疑。
这并不是说他的胆子最小,而是他的脑袋最清醒,刚才开口求情之人说的话他一字没落的全听进耳朵里了,也由此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了,能被内门弟子称之为师伯祖的人除了那些寻常弟子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难得见上一面的元婴老祖之外还会有谁有这资格呢,而刚才差点让自己活劈了的小娃娃居然是老祖的徒弟,换句话说她的身份就是宗门弟子中等级最高的真传弟子,天呀!他居然差点把真传弟子给杀了,他还能活吗,他还有活路吗?
陈管事能不能活这事还说不准,而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两个老祖也没心情去研究这问题,现在他们只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想害自己的徒弟把好好的一个孩子整得傻头傻脑的。四只眼睛往所有人的身上一扫,极有默契的同时盯上了同一个人,“你。是不是你下的手?”
虽然没抬头,但陈管事直觉的就知道现在老祖肯定是在问自己,不过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抬头确认了一下,当他看清那两位以火红的太阳为背景显得高大无比的大人物当真是指着自己时,头上一滴两滴无数滴冷汗便这样冒出来了,顾不得抹汗,立时伏下身子,脑袋直嗑到地,“老祖明察,小师叔祖的下颚不是弟子伤的。”
“可我明明看到刚才对曦儿下杀手的就是你。”成老祖脸罩寒霜的瞪着他,哼看他刚才出手的架势若不是自己和小白脸来得及时,曦儿肯定要折在他手上了,所以说这小子也绝对不是好鸟。
而脾气较猛的薛老祖想到刚才看到的那惊险一幕,直接就动起了手,大手一伸一抓,明明还离他有段距离的一个大活人,不知怎的竟自动飞进了他的手里,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他抓住了脖子提在半空中,“是谁给你胆子动本尊徒弟的?”
感到自己半个身子都进了鬼门关的陈管事,吓得上齿敲下齿,嗑嗑绊绊的道,“老、老祖明察,这、这只是误会,误会。”
“那你的意思是刚才是本尊眼花了?”将人往上又提高了一点,薛老祖直接瞪着他的眼睛,哼就不信这样他还敢狡辩。
迫人的气势让陈管事口舌发僵,不过到底是个在俗务中打过滚的人,极度的惊吓过后,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一点,手急急的往不远处的许家众人一指,“是许道成伤了小师叔祖的,不是我,刚才也是他们说小师叔祖是邪修,弟子一时糊涂信以为真才会对小师叔祖动手的。”
“许道成?”薛老祖眨了眨眼睛,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顺着陈管事指证的手指看去,全是一堆陌生的面孔,不过以他的修为也很容易便看出这些人的修为以矿工来说是很高的,但却又被封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犯了事被罚来这作苦工的原宗门弟子,顺着这方向再仔细一想,薛老祖便想明白了,“你们是许道安的那一家子。”难怪自己会觉得那名字耳熟,原来是跟之前和小徒弟打架的家伙仅一字之差。
身份被点破的众人脸色自好看不到哪去,看着已经被两个老祖护在怀里的从云曦更明白自己等人不再有可能杀了那贱人为族人报仇了,一时之间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有个沉不住气的干脆豁出去般的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没错,是我们。”
“很好。”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对陈管事的话便信了几分的薛老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伤了本尊的徒弟,只是让你们来作苦工,你们既然还敢心怀怨恨寻机报复,看来严小子的手还是软了一点。”
薛老祖这话一出口,还被抓在半空中的陈管事便完全想明白了,这些姓许的之前见过小师叔祖并结有私怨,所以才在自己追问她身份的时候故意不点破,反而煸风点火的误导自己作出了错误的判断,而后因害怕小师叔祖道明身份所以趁自己不注意把小师叔祖的嘴给封了,让自己差点铸成大错。明白自己的成了人家手中的刀,精明了半辈子的陈管事不由气得浑身发颤,“姓许的你们也太狠了,竟然联手造出假象蒙骗于我,想借我的手来杀小师叔祖,枉你们还曾是我天玄宗的弟子,当真是忘恩负义之徒。”
“哼我们再忘恩负义也好过身为老祖竟好坏不分,收一个邪修为徒,甚至为此灭我许家满门。”已经决定豁出去的人说话自也没了任何的顾忌,瞪着薛老祖的眼睛满是红丝,“我许家再怎么说也是正当的修真世家,比起这个以吸取别人的修为以助自己突破的邪修要好上一百陪,一千陪,你们凭什么为了维护这样的一个邪修,灭我许家。”
吸取别人的修为?薛老祖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脸义愤的一群人,扫视间也察觉到其中一个已经没了修为,那虚弱的模样显然是刚刚受到了什么重创,难道真是小徒弟弄的?薛老祖不由看向了一旁的成老祖。
成老祖显然也发现了许道成的情况,白眉微蹙的盯着陈管事,“那小子是让曦儿伤的?”
陈管事不敢隐瞒的点点头,“是的,他本想杀小师叔祖,但不知怎么的反让小师叔祖伤了,还直接成了废人。”
这情况倒跟从云曦伤许道安的那一回十分相似。两人心中泛起了相同的念头,脸色也随着凝重了几分。
看着怀里不知何时睡着了的人,成老祖发现从云曦又突破了。许道成成了废人而从云曦却突破了,这确实跟邪修中吸取别人修为以增强自身修为的功法十分相似,但是邪修吸取别人的修为后会出现修为不稳而真元紊乱的问题,必须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化方能真正的变成自己的修为,而从云曦很明显并没这方面的情况出现,这又与邪修那损人利己的功法不太一样,难道……成老祖蓦的想到了某种可能,心惊的看向薛老祖,“先回去再说。”曦儿的情况十分诡异,而现在这场面绝对不适合他们去深入讨论。
心里也明白这一点的薛老祖同意的点了点头,丢下手上抓着的陈管事,转身便想走,却让被他一并带来的人阻了下来,“师伯祖,这事不管如何都不宜传开。”
急于弄清楚从云曦情况的两人经他这么一提醒,心中同时一醒,没错,不管从云曦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这形同于邪修的修炼功法都不能传出去,因为她并不是一般的弟子,而是无战道尊的真传弟子,若是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即使天玄宗名列六大宗门,即使无战道尊威名远播,这事可都不是那么好交代的。
清楚其中利害关系的两人互视了一眼,成老祖将手上抱着的人儿往薛老祖手上一递,“你先带曦儿回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好。”向来喜欢跟他争的薛老祖这回却没半点迟疑,接过从云曦,一手将宝贝徒弟抱好,一手拉过被自己带来的人,眨眼便从原地消失了。虽然他什么事都喜欢跟死书虫斗上一斗,但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处理一些杂事方面并没有成老祖那种细密灵巧的手段,若是以他的雷霆手段必定是将这些人直接轰杀了事,但这里是宗门的灵石矿,在场的除了本门的弟子便是在天玄镇上落了根的普通百姓,杀人灭口显然不太适合,那么要把这事圆满的处理好也只能指望这书虫了。
待薛老祖几个人消失后,摔在地上的陈管事惶恐不安的看着留下来的成老祖,老练如他,当然知道老祖收的徒弟会邪修的功法这是多么要人命的事情。而当他看到成老祖双目微闭的慢慢自地上升到半空,然后平展双臂,双掌下翻的开始运功,一个个让人视之目眩的光环出现之后,他不由笑了。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因为老祖使用的是幻魂术,这种法术跟搜魂术同出一源,但其作用却比搜魂术更为奇妙,它可以随意抽取人的记忆,修为高深的还可以虚造一些记忆放回人的脑海里,让被抽取记忆的人根本察觉不出自己记忆有任何的缺失。老祖选择这种法术显然是不想多伤人命而只是单纯的想把相关的记忆从目睹的众人脑海中抹掉而已。
过了一会,半空中的成老祖如同他来的时候一样,消失得无声无息。而一直跪在地上的众人,凝滞的双眼慢慢转动,然后看到自己竟跪在地上,脸上都浮现出不明所以的表情。就在他们纷纷站起,互相询问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道人影忽的冲天而起,凌厉的攻向矿场中的某一处,就在众人惊愕的瞪视中,站在那位置的一伙人有如斩瓜切菜般让那御剑飞袭的人杀得一个不剩。
利落的将姓许的杀得一个不留之后,陈管事冷冷的扫视着下方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人,“姓许的一伙聚众闹事,害矿场上多人受伤,现已让本管事依规矩斩杀。这同时也是给你们的一个警示,好好的干活宗门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若是谁起了歪心就别怪本管事心狠手辣。”
“是。”众多的矿工不敢有任何质疑的躬身应和,虽然仍是不太记得姓许的如何闹事,但他们这一伙人向来趾高气扬,是矿场上的一霸,现在被除了对于这些矿工来说只是好事,自然也不会有人再有闲心也没这胆量去追问。
众人的表现,让陈管事满意的点点头,转身之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秦可,忙道,“快将秦可送回家休息。刚才幸亏秦可拼死抵抗,本管事才能赶得及救下你们将姓许的一伙斩杀,本管事宣布升秦可为小队长,日后矿场上的事你们都得听秦可的。”
众人微愣之后,又齐齐应了声,“是。”然后好几个人快步跑向了秦可,其中一个将他背了起来,在陈管事那接过给他治伤的药后便背着他步出了矿场,显然是打算送他回家休息了。
秦可为人老实又爱帮人,和这些矿工的关系向来不错,所以他们虽然自己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经由陈管事口中说出的秦可英勇抗敌救人的事他们还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见义勇为的事这小子平日也干过。如此看来自己等人肯定是着了那伙姓许的暗算,所以现在才会记不清楚事了,还好被实心眼的秦可发现了不妥于是不畏死的与敌对抗,从而为陈管事及时赶来救下自己等人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完全合情合理的推测让众矿工对如今身受重伤的秦可满心的感激,待他伤好之后回到矿场便成了人人景抑的英雄。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些都是某位老祖为了维护自己的师侄除掉隐患的同时顺手帮她稍稍补偿秦可而特意在陈管事记忆里加入的假记忆,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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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探病
什么也不知道的从云曦很幸福的美美睡了一觉,待她醒后,因考虑到她到底年纪尚幼,那颗珠子的事连他们也弄不清楚告诉她也不过是把她吓着而已,根本不会有什么帮助,反而影响她正常的修炼,于是三个知情者(其中一个是被逼的)一致对她说了善意的谎言。
于是本来对矿场上发生的事就不清不楚的从云曦听了早已对好口供的供词之后,更是希里糊涂了,惟一能确知的便是许家在矿场里的人全被杀了,以后她出宗门玩不用再担心会被下黑手了。心里虽然对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有点抵触,但是想到只是因一点点的私怨,便让他们一而再的把事态扩大的找自己麻烦,而且每回都是把自己往死里整,从来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之人的从云曦心里也是有气的,她虽然不想杀人,但也不会傻到任别人杀,如果说自己与对方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么就让对方去死吧,毕竟她从来不是圣人也没想过当圣人,所以没有舍身成仁的气魄,她只是一个自私的小女子而已。
还有一点能确认的便是秦可受伤了,但没什么大碍。(其实这一点她早确知了一半,所以薛老祖他们迫于无奈只得把另一半也说了。)
想到秦可是因自己受伤的,她便内疚的想去探病,却不知为何向来由着她的薛老祖竟对她下了禁足令,强迫她留在无战峰修炼,就连内门也不让她去了。这么一来,从云曦可就郁闷了,以前虽然经常被当沙包打,但打完之后就是她的自由时间,而现在小白脸师父不知和成师伯又在研究什么新花样,好几天不见人影,却派了个牢头过来把她看得死死的,让她动弹不得。
一思及那个牢头,从云曦便忍不住狠狠瞪了身旁的淳于越一眼,这家伙以前就爱和欺负自己的南宫皓在一起,果然一样不是什么好鸟。
“师妹可是有什么不懂的?”从堂堂少宗主沦落为牢头的淳于越尔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浅笑,心里却苦过黄莲,自己干嘛要在那天出关呢,或者说那天不去找老祖玩不就没事了吗,结果把不该看的全看遍了,为了不像许家的人一样被灭口,他只能含泪点头,与两个不良老祖同流合污,欺骗小孩不说,还要兼职当牢头被一个小不点瞪完又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从云曦不理会他的轻哼一声,把头转回,她情愿看风景也不要看那个腹黑男,这几天想偷溜的自己可没少在他手上吃苦头。只是……明明小白脸师父说过只收了自己一个徒弟的,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便宜师兄的呢?
没错,睡了一觉之后,除了小白脸师父他们见不着人影之外,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突然多了个同门,而且还是压在自己头顶的师兄,虽然是挂名的,但名义上还是压了她一头,让她心里十分的不爽。
当然不爽的其实并不只她,就是淳于越自己也很不爽,原因就在挂名那两个字上,既然是挂名当然就不是真正的师徒,所以战尊完全可以不管他,但有师徒这一名头压着,自己又不可能当真把战尊以及他收的这个小徒弟完全当外人,换句话说就是如果这两人出了点什么事,他这个挂名徒弟及挂名师兄同样是要被牵连的。战尊甚至很不要脸的明说了,从云曦现在就是他的责任,如果她再出点什么事,那就是自己这个师兄失责,所发生的一切后果便都要让自己的宗主老爹来负责摆平。有脑子的人一听这话就完全可以知道这根本就是那两个奸诈的老祖得知自个徒弟身上有要命的东西,为了确保她在麻烦临头时多些保障故意将年幼无知的自己硬拖下了水顺便把宗主老爹也圈了进来,可是很不幸的凑巧趟进了这浑水的自己却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谁叫自己加上自己的宗主老爹都打不过人家呢,而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老爹还在人家提出收自己当记名弟子的时候喜滋滋的点了头,让他根本连不字都没来不及说,于是堂堂天玄宗的少宗主自此沦为某个小孩的专属保镖加跟班,他苦呀!
淳于越在憋屈着,从云曦的小脑袋也没停着。这么多天了也不知秦可的伤如何了,他的家境虽然自己并不清楚但也猜得到肯定不太好,而以那天他在矿场上受的伤只怕不是容易治得好的,以他的家境又如何支付这么一笔医药费呢,所以无论如果自己一定要亲自去看看他。想到这她再次斜眼瞄向了旁边,灵动的眼珠子已经滴溜溜的转开了,对付腹黑男要么比他更奸诈,显然良善的自己并不适合这一点,那么就只能比他更无赖更不要脸,通常腹黑之辈都很讲究表面形象的,只要自己丢得起这个脸便肯定能吃定他,至于丢脸的问题,想她现在也不过一个六岁大的娃,又何来的颜面可言呢,所以这一招绝对肯定最适合自己了。
打定了主意,从云曦蓦的一咬牙,姐豁出去了。
狠狠的伸手往自己的大腿用力一拧,本就水盈灵动的双眼很快便灌满了泪水,吸吸鼻子,将那眼泪硬逼在眼眶里,万一掉下来了,自己就只能再拧一次大腿了,那可是很痛的,所以这泪绝对不能太快掉下来。
抓紧时间快速扭头,看着有点愕然的淳于越,双眼含泪欲滴,红润的双唇委屈的抿着,还不时难受的抽上一抽,小小的脸蛋上满是担心与忧伤,“师兄。”
特意拉长的声音,让淳于越硬生生打一个机伶,“师妹有什么事尽管跟师兄说。”可是千万不要学青楼里的那些女人,他一个纯情男子受不了这个调呀。
此时的从云曦脑海里正回忆着以前看过的那些嗲得男人什么都点头的桥段,手往怀里掏了一阵子,没手帕!那她拿什么来咬呢?这时眼睛里的泪水滚了滚,很不小心的掉了两滴下来,梨花带雨的脸孔便形成了,只是从云曦却急了,这泪水可经不起几回滴啊。算了,没手帕咬就换一样来咬好了,手一伸抓起了淳于越的衣袖,抹了下脸,擦了下鼻子,本想顺势往嘴里塞的,但看着那湿湿的袖口,想着它刚才擦了什么,她终是没勇气咬下去,只得做做样子抓在手里放在脸颊边,“师兄。”
淳于越又是一个机伶,稍稍用力,拉不回袖子,“师妹你有事就说吧,师兄说什么也会帮你的。”但请你千万不要勾引我,虽然我是少宗主前途无量,但我是很守身如玉的,绝对不会随便跟女人乱来。(拜托你也不看看人家娃才几岁)
眼里的眼泪又再次往下掉,从云曦心里更急了,拖不得了,那就直接点好了,眼睛瞄准方向,双手一张,身子往前飞扑,一头便撞进了淳于越的怀里,抱着他腰的手用力一抱,好了这下子他绝对无法推开自己而看到自己是假哭了。
从云曦安心了,淳于越却焦心了,没想到呀,才几岁大的师妹居然也懂得勾引自己呢,现在这无战峰上人都没多一个,这叫自己如何是好呢,万一发生了什么事,理亏的那个绝对会是自己的,谁叫眼前的娃才几岁大呢,任谁也不会相信她能干出这种事来呀,“师妹呀,你到底有什么事呀,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或者说她体内的那颗珠子又作怪了,自己是否要通知挂名师父赶紧回来呢?
怀里的小脑袋用力摇了摇,顺便把一脸的水给擦干净了,这抹布还真不错,质地柔软明显就是上等货色。
淳于越还在努力着,不是不舒服,那是邪灵上身了?赶紧试探,“师妹你有事不怕和师兄说的,师兄肯定会帮你的。”
保票都打了,这时机也差不多了吧,于是怀里响起了一道怯生生的声音,“我……”
嗯,肯开口了,这就好肯说话就容易找破绽了,淳于越赶紧给予爱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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