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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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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开她的手,忸怩作态,“不去看大夫!”
心儿不懂,自家主子这是唱的哪儿出?她拍着他的背,哄到,“小姐,你的脸真没事?”
手绢拿下,凤眸宛如核桃,红肿着。“当然有事!刚刚做好的芙蓉糕,能不烫么?”他甩着绢子。
“都是在下的错,在下给这位小姐赔不是了!”她鞠了一躬,“那我带您去看大夫,如何?这可耽误不得!”凌匀昭怕给人脸上上了疤痕,那麻烦大了。说不定,人家以身相许,这,如何是好?
“说不去就不去!”他一副娇俏小姐的蛮横样子。
“这,那您把面纱摘下来,我瞧瞧,若是不碍事,那就不去,如何?”
心儿看着主子的眼眉望向了远处,又拉了回来视线。说道,“公子,不如这样,我们去那边的凉亭休息一会,慢慢谈,可好?我家小姐的玉颜,一般是见不得人的。”
“也好。”她点头,跟着两人,去了远处荷花池边的凉亭。
被心儿扶住走着凌波碎步的阿男,眼神微眯,唇角微勾了两下,心里笑开了花。
凌匀昭一脸郁闷,出门撞鬼了!怎遇到这般一个奇怪的小姐!且,她的身量,比她还高半个头!在女子群中,她的身量算是数着得高了!

、第十章 姊与妹?!

 荷塘湛湛,水波粼粼。间或几只洁白的荷瓣,露着娇羞,宛如一只只翩跹而舞的雪色凤蝶。一大片一大片的荷叶,田田地绽放,碧玉的风姿,仿佛迎客伴舞的绿衣仙子。
凉亭。阿男坐在一侧的石凳上,神色无异。凌匀昭和心儿站着。
“这会儿无人,小姐可否摘下面纱,让在下瞧瞧伤着没有?”
他点头,轻轻地拿下了粉色的面纱。将其递与心儿手中,示意心儿去清洗干净。
“是你?”凌匀昭大吃一惊,这竟是那日回城时,在城门口见到的香车魅女!
他娇笑,面如桃花般,“我眼眉这般红肿,公子还记得我?”
她一脸的惊喜,这么美丽的女子,竟和自己有缘再见,一睹芳容!继而脸色又暗了下来,她可是柳春苑的姑娘!她心中,多少有些隔膜。柳烟花之地的姑娘,何时有正经姑娘?
“既然姑娘没事,为何还把在下叫至此处?”
“无他,那日自见了公子,便念念不忘。今日竟有缘再见,只想认识公子而已。”
“你不是柳春苑的姑娘么?”她脸上有点莫名的红润。
“公子已知?”他看着她红润的面颊,轻叹,继而凤眸上雾,梨花带雨。“那日是我被迫入青楼为姬的日子。我再也忘不了!”
看着“她”哭,竟也是这般妖媚。这样的女子,哪个男子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女子,却都羡煞不得了!
“原是,柳春苑的姑娘,也是这般凄惨的身世。”听着她述说自己的飘零身世,她感慨万千,眼眶微红。
“多谢公子,愿意倾听小女子的一番苦闷心事。”
“别客气,既然你我能够有缘相见相识,说明苍天眷顾。幸而你只做琴姬,不接客,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劝你才好!”
阿男绢啼泪红,星星点点,“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哪!”他一声长叹,一再幽怨,再一次以绢拭泪,却似乎不见一滴晶莹。
“姑娘不必难过。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东西非你我意志所移,但只要我们不受命,活出自我,才好!”
“公子说的极是。”他凤眸微闪,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说道,“贱女与公子真是有缘,难得公子这般开导。”
“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人故意刁难你,你尽管告诉我,我定会竭尽所能,来帮助你!”
阿男一脸欣喜,和感激,“再好不过。那就先谢谢公子了!”他微微施礼,“公子,能这般有幸结识你,是贱女阿男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且不说年岁,不论尊卑,只论身量,我为姊,你为弟,你意下如何?”
“呃,”凌匀昭仔细看了看对方和自己的差距,“也好。不知姐姐芳名?”她伸手挠了挠下后脑勺,有些尴尬,竟以身量论长幼?!
“阿男。你呢?”
“凌匀昭。”
“昭弟。”他爽快出口。
“阿男……姐,男姐。”她有些窘迫,说不出来的感觉,竟有些羞涩。
心儿远远地看见主子和白衣公子握着手,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奇妙。走近,见二人畅谈甚欢。
“小姐,公子,你们聊得很投机啊。”
“心儿,绢子可洗好了?”他松开握着她的手。
却见心儿说完话,又怔愣在那里看得痴迷。
“瞧见没,我家心儿,可是看上昭弟你了呢!”
“男姐说笑了,没有的事。”凌匀昭转身,尴尬低首。
“昭弟,两日后便是我首次登台。不知你有闲暇过来捧场没有?”
“男姐的首场,昭弟自然会来。且,柳春苑我至今还未去过,一直想去观赏,到底,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我就说,昭弟也是男人,定想来。烟花巷柳,世间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去的。那里是欲念私念的襁褓,是温柔的殿堂嘛!”他轻笑调侃,眸里竟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寒光,深不见底。
“男姐说笑了,昭弟并不是喜欢那种场合,而是对其,好奇而已,非他念之私。”
“不,你应该如此。何况,姐姐的场子,还指望你的捧呢!”他抛了一个媚眼给她。“心儿也会盼望你来的!”
凌匀昭有点石化,差点成为了心儿呆傻得模样。一向大大咧咧男儿性惯了,身边接触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如今看到如此绝色的女子做着一些娇俏的小动作,一个回眸,一个转身,都风华绝代,举世绝伦,心底涌出的女儿本性的羡慕之情更甚。
“没问题。以后只要是姐姐的场子,只要我无他事,定去!”
“好!这下我就放心了。有昭弟来做我的护花使者,我想,那些猥琐之人,定是近不了身的!”他盈盈一笑。
“嗯。这护花,本就是我的使命!天色不早了,男姐,昭弟就此别过。以后有什么需要,就在这荷花亭的梁柱上,挂一个红灯笼吧!到时,昭弟定会现身帮你!”她环顾四周,看了看亭内不高不矮的装饰横梁。
阿男眼色炽热起来,他握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软软的,手心有些硬硬的茧子,估计是常年练剑造成的。“昭弟,有幸与你相识,真是我阿男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男姐严重了。天色已晚,男姐和心儿早些回去吧!”
“好。我的首场,你一定要到!”他殷切的说着。
“场场都到!”她斩钉截铁。
相视最后一眼,他松开了她柔软滑腻的手,莫名的情愫,逐渐滋生。
凌匀昭转身欲行,只觉得手背暖暖的感觉消失,一阵冰凉。“她”的手不似一般女子的手,纤长,而宽大,细腻,也柔软。自己的手,有些粗糙,有些老茧。她不敢细想,那怦然的心跳到底为何?应该是羡慕和羞愧吧!“她”以诚相待,以心相交,而自己却只能以男儿身示人!
阿男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慌乱,微顿的额首,心里竟是美美的。他一直目送她没入人群之中,不自觉唇角带着暖暖的笑意。回身,看着一直处于花痴状态的心儿,内心极为不爽。自己才是最具有魅力的人!她的主子!他板起了脸。
“心儿,心儿!”
“啊?小姐,什么事!”
“从我与匀昭说话开始,你就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匀昭公子,唇角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知已经失了礼数!”
心儿一时间满脸羞愧,下意识地用绢子擦拭,才知是被阿男骗了,如今真成了“花痴”!
“小姐!”心儿知晓,顿足,怒目。
“没大小了不是?!”他眸光犀利。
“心儿知错。”她低头垂首。
“记住,这种痴相,不能再犯!不然你就别跟着我!若是正事,你命都难保!”
“是,小姐。”
“回柳春苑。”
“是。”
黄昏如约而至。金色的光晕漫卷天际,半江瑟瑟的荷塘,氤氲渺渺。平琼府花园里的各色菊瓣,随晚风摇曳。一地的残瓣,犹如堕落的精灵,悄无声息的消散,泯灭。
平琼府“侍从”无数,是三位皇子中侍从最多的府。这些侍从除了平常的衣食住行的安排,剩下的,“侍从”,基本上只是占据了侍从的头衔,实质是,魅人。
每年太子都会选送一批,训练有色的魅人送至平琼府。康泰平全部收留。
被他宠幸的魅人很多,但都没有名姓,以甲乙丙丁为名。新年的魅人来,旧年的魅人走。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康泰平只有在晚上,才是有怪癖的断袖人。平日里,他温和的本性,总是迷惑了一众宫女,为之倾倒。尽管他,从不宠女人。
古今多少事,但在“贱”字中。
白色的纱幔随着晚风轻轻地摇晃。夜幕降临时,清风明月也娇羞。
室内一片旖旎。
“魅甲,才几日不与你交合,你就这般让我欲罢不能了!”男人低低地声音,宛如染上了毒蛊一般。
帐内,男人健硕的背脊流着细细的汗珠,晶莹透亮。身子底下低喘的魅人,开始低低地呻吟出声,声声悦耳,勾魂。
“皇……皇子,是您的功夫越来越好了,魅甲的身子,呃……都软化成水了!啊……哼……”
高大的男人骑坐在另一个身量娇小的男子身上,上下耸动着。魅人甲本就生得绝色,如美女般姣好的容颜,清瘦的身子,纤细的腰臀,柔软的肌肤,处处透着红色的情欲。
而如此香艳的场面,前戏更是生生有色。入夜,男人本是在卧榻上打着盹儿。前几日的出门,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休养几日,才渐渐好转。从心里去适应和放纵,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
正寐,一个衣衫款款、长相妖媚的魅人轻轻巧巧地飘了过来。他把银钩一放,白色的纱幔宛如薄翼一般,缓缓而合。浓郁的熏香已然换了气味,这味道,添加了更多的欲望。
“皇子,九皇子。”他轻轻地喊着,康泰平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着了,我可不许哦。”他声音娇媚,却是男儿勒细了的嗓音。他伸开手,轻轻解开了他的白色束腰,扯开衣襟,把柔软如玉的手,伸进了他健硕的胸膛。衣衫尽敞。
康泰平只觉得一双柔软的手在自己的胸膛极尽摩挲、挑逗,他没有睁开眸子,却动了动身子,使之更舒服地享受。一只玉手缓缓下滑,握住了男人的本性。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魅人疑惑,撤出了自己的手,直接用湿润的唇吻上了他光滑的胸膛,亲吻处,留下一片潮湿的热味。胸膛,咬上红豆;腹脐,舌尖轻轻舔舐;下胯,手与唾的分工协作,唇舌的交战。
一瞬间,那些湿润的伎俩,配合着熏香,情欲上涨。康泰平睁开了眼睛,着了火,嘴里发出轻微的呼声,钳住魅人甲的削肩,按到了一侧的卧榻上,三两下除尽了衣衫,自己的衣服也随之滑落。
翻过他的身子,硬生生地入侵。股里,已是湿润一片,早在魅人甲过来之时,就已经在股里做好了准备。康泰平一手环住他的腰际,一手握住他的本性,二人在高高低低的粗喘中,释放自己最本能的力量。

、第十一章 刁蛮主

“我一直都是,九皇子的人。”——魅甲
一波未尽,高潮迭起,如坠云端。古人云:食色,性也。康泰平因着魅人甲高超的技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冲动之中。若未知,则不能;既知晓,便不罢。
两具耸动的身子伴随着深深急促的呼吸缓缓地停歇下来,康泰平拥着魅人甲的身子,斜躺在卧榻上。室内熏香更盛。
“甲,你何时学的这唇上功夫?”他低哑的声音,伴着萎靡的**,呼吸重重的。
“皇子,婢人还不是为了您?”他娇喘着,脸色红润,两半娇唇鲜艳欲滴,樱桃一般诱人。
“呵,”他轻哂,大喘了口气,说道,“若是为了我,为何还燃生情之香?”
魅人甲立刻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相视,做惊讶状,“皇子,哪里有生情之香?”
两人相互盯着对方看了片刻,只见康泰平眸内的火灼灼起来,魅人甲的眼眸竟然变成了浅浅的红色。相拥的手指微微用力,骨节泛白,痛意滋生,却平添了一种诱惑的味道。
“你的心可是属于本皇?”康泰平定定地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这是魅人甲第一次见到,一贯温润如水的九皇子,竟然有这样令人战栗的面容!他的脸色阴沉,隐忍着,压抑着。他一手抚着他的本性,慢慢地开开合合,一手,擒住了他的脖颈,并用力掐着。
**尽燃。除此,还有未知的情绪。魅人甲因着他的手上的动作,体内暗涌耸动。他扭曲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加速,想要得到更多。同时,脖颈的手指开始用力,即将屏住他急促的呼吸。
“我的心,当然是属于九皇子的。”他脸色愈红,呼吸愈喘,体内愈窜,气息愈热。这种感觉,刺激、危险,却快乐至极。就像中了情蛊一般,既想获得,又必须承受。
康泰平也受不了体内的暗涌。这熏香就是蛊,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他脸色也红润起来,呼吸急促,本性坚硬。他松开手,一把环住他的细腰,一边扶着他的股,一边夺去了才刚刚获得自由气息的魅人甲的柔软的唇。
唇齿纠缠,解不了火。掀起他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卧榻之上,直捣黄龙;继而翻转,极尽放纵。
夜晚静悄悄的。帐内低低的喘息呻吟,低一声,高一声。此起彼伏,直至深夜。
无数次完当,魅人甲已经昏睡过去。身子仿佛残破不堪,经不住再一次来袭。康泰平也精疲力竭,然,他看着闭目昏睡的尤物,继续作祟。
“啊……九皇子,您为何……这般劲足?不……要了!”他如女子般再也承受不住,嘤嘤而泣。
“我问你,你的心可是属于本皇的?”他低低地从后面再一次入侵他,啃噬着他的耳朵。
“是,婢人的心,啊……是九皇子的!”
“好。折磨了你这么多次,你的嘴还这么硬!”他疯狂地冲刺。
“不,不要了,九皇子!您……到底要问什么?啊……”他痛苦流涕。
“背叛你的主子!”他突然阴鸷地说。
魅人甲瞪大了眸子,眼里的泪汹涌而流。他咬着牙,摇了摇头。
“你确定?”他握起了他再一次被迫昂起来的本性。
“婢……”他的唇颤抖着。痛苦和快乐交织,他的心完全沦陷。
“乖,你是我的人!我才是你的主子!懂吗?!”他阴冷的说着,仿佛魔鬼的口吻。
魅人甲点点头,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蛊惑,登上了峰顶时,也是他再一次昏厥时。他分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的晕厥。得到自由的同时,内心也产生了强大的依赖。这种快乐并痛苦的承受,很磨人。竟,这种感觉,只有他可以带给自己。
他的心不在挣扎。
“从此刻起,从九皇子让自己,一次次登上,快乐的巅峰时起,我魅甲,就是九皇子的人。忠于您,至死不渝!”他昏厥前,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心。
康泰平一脸的松懈。终于,努力了这么久,如愿了!原来,征服魅人的招数,竟是在床榻上,一次一次的进攻,而不是,防守。男人之间,胜者为王,这是定律!虽然,魅人,算不得男人!只是,男脔!却是他,最大的障碍!如今真的能够为自己所用吗?他微微拧了眉,疲惫,让他已然无法思考。
翌日的平琼府风光明媚。秋日的天气如女子般雪亮的肌肤,湛蓝的天空,一尘不染。日已三竿,九皇子还未曾起身。魅人甲醒来时,见自己正窝在他宽大的怀里,他有力的臂膀揽着自己的细腰,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他瞪着硕大的水灵的眸子,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此刻安静沉睡的他,和平日里一样,温和绝美,是魅人和宫女的偶像。可是,想起了昨晚,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他一点都不适合。他开始理解,这样的他,一定承受着很多的痛苦。
“你醒了?”康泰平微微睁开自己的睡眼,便看到瞪着眸子观察自己的魅人甲。若生为女子,想必能磨煞男人的心。
他羞涩地低了头。想要起身,却被康泰平一把拉住,压在身子底下。
“告诉本皇,你的心呢?”他看着他。
两具光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不留一丝缝隙。顿时觉得,呼吸局促起来。
“婢人的心,是属于九皇子的。”他娇喘地说着。
康泰平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把他当做女子,他的**竟烧得如此自然!浅尝辄止似乎不能满足,他也看到了他眸内的情愫,和女子无异。那是一个女子倾慕男子愿意以身相许的眼神。
第一次,两个人,在没有熏香的情况下,做了一次,真正的断袖之事。尽管二人,身体都在酸痛,康泰平,全完把自己当做男人;魅人甲,也完全把自己当做女人。这一次的放纵,突破了二人各自的界限。
“让我进去!你们敢拦着本公主!放肆!”只听一个刁蛮的女声乍响,刺破了安静的平琼府。
在康泰平就寝处,外厅,一个身材纤细,长相清秀,身穿雪白男子长袍的女子,正叱咤风云地吆五喝六!她身后跟着一个随从,也穿着男衫。
“芙蓉,给我掌他们的嘴!竟敢拦着我!”
“是,公主!不是,”她看着她嗔怒的眼色,立刻改口,“是,公子!”
芙蓉上前,却被一旁的侍从拦下。“公子,两两对峙,二敌四,我们竟有些弱势!”
“闭嘴!我自有办法!”耳语一阵。她上前,背着手,学着男子的模样,“本公子就不与你们一众小人计较!但是,你们必须把你们皇子给我请出来!”
“皇子与魅人还未起身,请恕小人不敢。”一个没眼如鼠的随从说道。
“什么?!魅人!九哥果真与魅人一起!”她怒火中烧,“让开!九哥!九哥!”她一把推开拦着的侍从,趁机打了两掌到他们胸前,显示了一下自己的拳脚功夫。
“十一公主!十一公主!”侍从拦不住,她闯进了内室。只听,“啊——”一声长号,芙蓉还未进,便捂住了耳朵。
衣衫不整的康泰平起身拦住了十一公主,康泰琪。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刚刚看到一个纤细的女子的背影,**着上身,背身抱着胳膊。本事穿衣的魅人甲,慌乱中,竟如女子般娇羞,这反应让康泰平看到,竟是笑弯了唇角。
“九……九哥,你何时宠幸的这女人?!”她手缝里露出了眼睛。
“一直都是。还有,你怎么擅自进来?”他温和地说道,却并无责怪的意思。
“我想和九哥一起出宫逛逛,我们去叫八哥吧?你知道八哥我一个人请不动嘛!”她背着身子,撒着娇。
“好。我们出去谈吧。”说着他系好束腰,随着她一起出了内室。
“刚刚侍从告诉我,说你和魅人在一起!吓了我一跳!这些传言啊,都是那些坏心眼的狗东西散播的!九哥你就是人太好了!太子的狗奴才才这么欺负你!”
康泰平听了,神色一暗。继而笑道,“十一妹相信九哥吗?”
“相信啊!怎么不信!我找到那个奴才,一定要狠狠的扇他两巴掌!你的身边怎么这么多奸佞小人呢?你也不清理一下门户!”她骄横地说着。
“呵呵。不碍。你吃早膳了?不如陪我吃点吧。”
“也好。出来的匆忙,没怎么吃饱呢!嘿嘿。”她捧着腹,撒娇道。康泰平摸着她的头,宠溺地一笑。
“见过九皇子。”芙蓉在外厅,见二人出来。侍从们立好,齐声参见。
“嗯。上早膳吧。”
“是。”侍从尽数欲退,却见泰琪儿拦在了众人面前。
“慢着!刚刚那个贼眉鼠眼的侍从呢?!”
泰琪儿看着众人,却不见刚刚那个侍从。“告诉你们,你们在九皇子身边,就是九皇子的人!要学会一心向主!若是哪个敢有二心,被我泰琪儿查到,定要你们的小命!”她一声娇喝,气势升腾。“听见了没有?!”
“是。”众人齐声答。
康泰平看着眼前任性的十一妹,心里暖暖的。一生得此妹,三生有幸!

、第十二章 烟花场 上

月清如星星如透,樱唇点点秀。良辰几时有,春苑聚齐,四方客官留。
琼宇接天天接愁,琴姬静若秋。一曲仙乐启,魂归窍走,浓浓郁郁诱。——醉花阴
当琼宇褪尽铅华,日落而息时,柳春苑却迎来云城最为隆重的一晚。前几日精心细致的准备,而今,全部派上用场。
阿男的九宫阁。老鸨杜九娘命专人为阿男设计了一间带着隔间的套厢,是从冷秋那边硬生生腾挪出来的地方。其他人都不愿意割舍自己的隔间,尤其是春锦,她的地儿最大,名气也最响,心眼儿却最小。夏荷帮衬着,冬雪只管冷眼旁观,她们众姐妹为了阿男的住处和杜九娘闹得很不欢。
杜九娘最后下了通牒:“若是不听从我的安排,那好,那你们就各自赚他个一千两出来,让老娘瞧瞧!不然,我杜九娘可以捧你起来,也可以把你踩在脚下,成为人人唾弃的贱人!”
春锦的答复是:“我就不信,凭我春锦的魅力,招数,我赚不了一千两!哼!”转身走掉,霸气十足。
夏荷的答复是:“我怕是转不了一千两,没有春锦姐姐的魅人之功,但是我可以努力赚的更多。毕竟我的地儿不大,也就容得下自个儿。若是新人来,旧人被迫哭,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她扭身而行,回自己的闺阁去了。
冬雪的答复是:“雪儿不及二位姐姐,是穷酸书生的低贱情人。若是有春锦姐姐的一半惑人,雪儿甘愿腾出自己的地儿,给新人居住。”她微微颔首,略施礼仪,轻缈而去。
冷秋说道:“杜妈妈,不如这样,冷秋虽然名气最晚,却占了几位姐姐的地儿,冷秋心下实属羞愧。且说,阿男姑娘是冷秋引荐来,不论其他,我们姐妹的情深意长,我定会腾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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