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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嫡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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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起内力,快速移步来到他跟前,想要抢他手中的军令,这让颜梓琼愤怒的几近疯狂,一掌打在她的胸前,她飞出几米外,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最后还是做不到吗?也好,不会对不起父皇……

长命百岁惊呼,“小姐……”奈何却被侍卫擒住,她这是何苦,为何不说出来,可对方要的居然是军令,这也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太子爷怎么可能会同意用军令去交换兰姨。

“小姐,你快走,你若不走,我和百岁便立刻自尽。”长命护主心切喊道。

夏川槿看向他们,眼中满是惊恐,“不要……”

“那便走。”他看向阴骘如修罗的颜梓琼,“我家小姐是镇国大将军唯一的血脉,夏家世代为颜家的江山效力,得皇上亲许,夏川槿不管犯什么错误都可免去一死,太子殿下是想抗旨?”

颜梓琼笑着,看着地上的夏川槿,“好一个抗旨,夏川槿,今日我可以不杀你,但,你若踏出太子府一步,那便不再是我揽月国的太子妃。”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握住般无法跳动,看着面前的男人,看向一旁的长命百岁,泪痕布满了脸颊,到最后,她还是谁都救不了。

“小姐,快走……”百岁喊道。

夏川槿艰难的起身,深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小姐,快走啊……咳……”百岁用尽力气喊着。

她转身,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大门。

颜梓琼紧紧的握着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周身散发着死寂般的气息。

她含着泪,强撑着身子迈着步子。

“站住。”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让她颤栗。

她停下脚步缓缓转身,他上前,努力不去看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一把抽出那支戴在她发髻上的木槿花簪,狠戾的开口,“你没资格拥有它。”说完狠狠的摔在地上。

夏川槿终是颤抖着露出满眼的伤痛,她伸手想拉他,他却拂袖转身便走。

她如一个行尸走肉般不知是怎么离开的太子府,只听得身后大门合起的声音让她的心也被狠狠的刺痛。

她离去的第三天,颜梓琼坐在书房,书案上是那支断开的木槿花簪。

“叩叩……殿下,是容颜。”沈容颜端着粥站在书房外。

“你回去吧。”愣愣的看着书案上的簪子说着。

书房门却被推开,沈容颜端着鸡汤粥放在书案上,触眼所及那支簪子便知晓。

抬手,舀着鸡粥,“这粥我熬了好几个时辰,殿下,你已经三日没有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支持不住的。”

颜梓琼移开视线看向她,“你放下走吧。”

沈容颜泯唇,“是。”说完便放下碗,提步离开,却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眼中的伤痛她岂会看不出来,只是,夏川槿难道就这么好?犯了这样的死罪都值得你为她茶饭不思,就连皇上召见都推脱了。

再次只剩他一人的书房,他合目靠在椅背上,“玄。”

玄从外面进来,“主子。”

“长命百岁怎么说?”问着。

玄面露难色,“回主子,他们暂时无法开口。”主子那时的一脚可是发泄着愤怒的,别说是肋骨断了几根,差点就连内脏都被震碎了,要想等他们能说话估计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退下吧。”无力的开口。

玄做辑退出书房,却心中满是担忧,按说太子妃并不可能是九王爷的人,可是为什么要帮忙盗军令呢,想必这些主子应该也明白。

西苑沈容颜的屋子里,阮佳人坐在厅前,看着面前看似温婉贤惠的沈容颜冷笑,“我还真没想到,如此温婉菩萨心肠的沈侧妃竟也有这一面。”

沈容颜一个狠戾的眼神飞向她,却立刻擎着笑,“姐姐不知妹妹在说什么。”

阮佳人盈盈笑意,“也罢,反正,这件事对我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是妹妹胡言了,那妹妹便不多留了。”

沈容颜点头轻笑,“妹妹,慢走,哦对了,记得帮我跟九皇叔问安,小莲,送阮主子。”

“是,沈侧妃。”小莲应着。

阮佳人一愣,一脸的惊恐,她怎么会知道,提步离去。

沈容颜手指缓缓收紧,那晚那只鸽子竟被她看到,不过,谅她也不敢说出去。

夏川槿睁开双眼,看着漆黑的一片不禁苦笑,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胸前如磐石压过般疼痛,“呃……”

“娘亲……娘亲别动……”一个灵动稚嫩的声音缓缓靠近喊着。

夏川槿一愣,小孩子的声音,侧耳听着。

小孩儿放下面盆,来到夏川槿跟前,“娘亲醒了吗?我就知道娘亲一定不会离开曦儿的……”他上前抓着她的手兴奋的说着。

夏川槿并没有听到任何大人的声音,“你是?”

“娘亲,我是曦儿,爹说,娘亲一定会回来的,娘亲果真回来了,娘亲,以后我们都不分开好吗?”彦曦紧紧拉着她的手说着。

夏川槿有些懵了,“你就一个人吗?你家人呢?”

他安静了下来,缓缓开口道,“爹在月前去世了,现在,只有曦儿一个人,不过,娘亲回来了,曦儿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夏川槿刚醒,又眼疾发作,如今就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这突然一个小孩拉着自己喊自己娘,她努力撑起身子,摸索着他。

彦曦乖巧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脸上,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娘亲看不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透着一丝心疼,看着她,小小的身子突然坚定的下着决心,“娘亲,以后曦儿就是娘亲的眼睛……”

夏川槿手一顿,心中竟意外的感到温暖,将他揽在怀里,“曦儿乖……可我不是曦儿的娘亲。”

他小手一把抱住她,“不,娘亲就是曦儿的娘亲,爹说了,娘亲是这个世上最最漂亮的,娘亲就是曦儿的娘亲……”

她无声浅笑,“你都一个人住吗?”

“嗯,爹去世后,我就一个人。”小脸露出落寞之色,显然一个人没少吃苦。

“你几岁了?”她抚着他的头。

“曦儿五岁。”扑在她怀里,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有娘亲是这般感觉,让他一刻都不想离开。

夏川槿一愣,五岁,一个五岁的孩童竟一个人生活。

在交谈中,夏川槿才想起,自己拖着重伤的身子一路从太子府离开,之后盲目的走着,直到来到一处较偏僻的郊区昏倒在了一处屋前,原来竟是他救了自己。

彦曦很懂事,小小年纪便会帮她端水洗脸,笨拙的小手拿着大大的面巾帮她拧干水。

“娘亲,这是隔壁婶婶拿给我的……”迈着两条小短腿,手中捧着一个大番薯跑向她。

扑到她的怀里,夏川槿接住他,“慢些走,万一摔倒怎么办。”

“嘻嘻,娘亲,番薯……”放到她手里。

夏川槿浅笑着摸摸他的头,掰开,“曦儿也吃。”

她一躺便在这里躺了快一个月,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已经能下*了,也知道曦儿本名彦曦,只与他爹一道生活,自从他爹去世后便是邻里照顾的。

小家伙爬*,坐在她身边啃着番薯。

“曦儿,你说你爹以前喜爱弹琴,家里可有琴?”她询问着。

彦曦放下手中的番薯,“有啊,娘亲想要弹琴吗?”

她笑着点点头,“我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总不能天天让曦儿吃着番薯吧?这样会长不高哦。”

彦曦看向她,“曦儿带娘亲去……”

“好。”

两人大手牵小手,彦曦很小心的牵着她,避开阻碍,来到旁边一间书房,他拉着她,将她的手放在琴上,夏川槿手指抚在琴身上,指尖触动琴弦,微微吃惊,这琴音竟如此空灵,想必这是面不可多得的好琴。

“曦儿,这附近有什么茶馆吗?”问着。

小脑袋歪着想着,“有,外面街市上便有一间茶馆,只是路有点儿远,娘亲要去茶馆?”

她点点头,心中一个决定已下,一来,是可以弹琴赚些银两,二来,出入茶馆的多半是一些文人政客,这样也多些机会探听太子府和昕王府的事。

翌日,她便背琴,牵着彦曦往茶馆去。

“掌柜,请问,你们这儿需要琴师吗?”夏川槿来到屋里,彦曦带她到柜前。

掌柜抬眼看去,眯眼打量着她,见她双目空洞毫无焦点,却也到底是文雅之地的掌柜,并没那么市井,“我们这儿倒是缺一个琴师,只是姑娘这双目……”

夏川槿露出浅笑,“掌柜,我这眼不碍我的琴艺,您可以先听听再做决定。”

“好吧。”

夏川槿来到茶馆中央的一处帘幕中央,放下琴,轻抚,彦曦站在她身侧。

她指尖拨动琴音,一曲雅致的音调从指尖溢出,堂前饮茶的宾客竟不自觉的簇耳倾听。

一曲落下,掌声四溢,夏川槿起身微倾身子。

“这位夫人以后便来我这里抚琴吧。”掌柜的说着,刚才还以为她是一个姑娘家,才发现她身边的这个孩童竟是唤她娘亲。

“谢谢掌柜。”找到谋生之策,夏川槿摸摸彦曦的头,“娘亲找到养活你的活了……”

彦曦笑的灿烂,在她身边咯咯笑着。

太子府揽月轩

她没有回宫,也没有去顾城希那里,她在京城并没有认识的人,拖着受伤的身子她到底能去哪里?颜梓琼烦躁的放下练字的狼毫。

“玄,去查查夏川槿的下落,还有,派人沿着去边境的路上找找。”颜梓琼说着。

玄领命,“是,主子。”

玄退出书房,颜梓琼负手度步在屋子里,她当日那么决绝,而自己竟如此放不下她,夏川槿,招惹了他,休想如此简单的就离开。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禀报。”门外是侍卫的声音。

“进来。”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长命百岁醒了。”侍卫说着。

颜梓琼剑眉轻挑,提步就往外走去。

太子府大牢内。

颜梓琼眯眼看着躺在榻上的长命百岁,“说,怎么回事。”

长命百岁艰难的起身,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哼,本宫还以为在你们眼中只有夏川槿这个大小姐呢。”冷冷的话中透着讽刺。

长命知道此刻他们还能活着,就表示,太子殿下对小姐并不绝情,“太子殿下,咳……小姐是有苦衷的……”

颜梓琼负在身后的手握紧,眉眼间透着深思,听完长命百岁的话他的眉心越锁越紧,离开大牢,回到揽月轩,虽然心中早就察觉不对劲,只是没想到竟是因为兰姨被劫走。

指尖轻捏那支被金箔镶好的木槿花簪,他幽幽开口,“夏川槿,我就这么不可信吗?”

雅馆内

她指尖抚琴,一缕缕曼妙灵动的琴音从她指尖流出,每每她出现抚琴的时辰不觉的饮茶之人竟比平日多了几倍。

一曲落下,她微颔首准备离去,掌柜的上前,盈着笑,“彦夫人,今日可否再加一曲?”

夏川槿伸手探向身边,彦曦会意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娘亲。”

她抚着他的头,“曦儿可否再等我一会儿?”

“好啊,曦儿听娘的。”他乖巧的应着,却看着外边有些阴沉的天,这天应该是会下雨,娘亲晨起洗的衣裳还晾在外面呢,一张小脸有些纠结。

她会意的一笑,掌柜离去,她指尖再次抚在琴上。

“娘,我先回家把衣服收一收,一会儿来接你,可好?”

夏川槿一愣,“要下雨了吗?”

“嗯,我看这天或许会下雨,娘早上洗的衣裳还在外面晾着,会淋湿。”他奶声奶气的话却意外的成熟。

“湿了便湿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要不,我不弹了,一起走吧。”她说着。

彦曦却调皮的摸摸她的脸颊,“不用,这条路我常走,娘不用担心。”

她只得无奈的笑笑,“那好,只是,一会儿我自己回来吧,路我也认得了,你就别出来了。”

“嗯。”他虽应着却哪会让夏川槿一个人。

雅馆中央,夏川槿双手抚琴,依旧是流水般的曲子,让一些常客不禁啧啧称赞,“彦夫人的琴艺果然了得。”

夏川槿只简单的颔首便从幔帐内出来,她不放心曦儿一个人,还是早些回去吧。

雅馆一角,一双凝重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从幔帐内出来的人儿,看着她擎着笑面对那些雅客,心中烦躁的紧。

夏川槿拿起掌柜递上的路杖接过今日的银两,颔首轻笑,“多谢掌柜。”

掌柜笑着,“彦夫人客气了,你这琴艺在小店怕委屈了。”

她轻摇头,探着路杖走着。

那双凝重的眸子瞳孔微颤,指尖紧握,心中似是被狠狠的砸了一下,她的伤竟重的让她眼疾复发,月白色的身影从一旁站起,看着她毫无焦点的双眸,那一掌,竟是伤的她这般重。

夏川槿眉心微蹙,总觉得有一个目光似是一直盯着自己,不似那些雅客的感觉,竟有些心悸,她侧首看向投来目光的地方,一愣,苦笑着,又看不到,再次提起步子朝外面走去。

颜梓琼却愣愣的站在那里,她眼中看不到他竟是这种感觉。

她小心的走在街市上,他紧跟在她身后,眼中满是复杂,不知是心疼还是怪她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按照往常的记忆,探索着路杖缓步前行,天空中却传来阵阵闷雷。

脚步不禁稍稍加快了些,只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伴随着秋日里少有的雷声,莎莎落下。

街上的行人顿时提步跑了起来,她走在中央,来往的人群碰撞着她的身子,她恐惧的紧紧拽着路杖,呼吸有些急促。

一个小贩推着小摊子从她身边经过,快速的步伐冲撞到她的身子。

“啊……”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片刻便积了水的路上,夏川槿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一双纤细的手摸索着离开掌心的路杖与荷包。

一旁的颜梓琼惊愕的愣在原地,看着眼前如此狼狈的她,只想狠狠的将她拥入怀里,手紧紧握起发出咯咯的声响,迈开步子,捡起一旁的路杖和银两,递到她手中,看着她的眸子是满满的心疼,夏川槿,你为何不回宫,即使你犯了天大的错,父皇永远都是护着你的,为何要一个人如此狼狈的生活,为何要让我如此心疼。

夏川槿触碰到路杖和荷包,连忙拿起,颜梓琼小心的扶起她,却没有开口。

“谢谢。”简单的两个字,她颔首道谢。

颜梓琼心中空落落的,刚想开口。

“娘……娘……”彦曦小胳膊紧紧的抱着油纸伞,一双小短腿奋力疾驰的奔向夏川槿。

她抬头,看向面前,即使看不到,脸上依旧露出安心的笑容,颜梓琼看着她的笑,看向那个扑到她腿上的小家伙。

她摸摸他的头,“不是说别出来了吗?都淋湿了。”语气*溺的与刚才一人时完全不同。

“我不放心娘一个人。”他说着就打开油纸伞递给她,这才看到一旁的颜梓琼,“娘,他是谁?”

夏川槿也才知道,原来那人还在,“是位好心人,刚才扶我起来的。”

彦曦这才看到她脏了一大片的衣裳,紧张的问着,“娘,有没有摔疼?哪里疼曦儿看看……”

“叔叔,谢谢你帮我娘。”他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看向一旁的颜梓琼。

颜梓琼却是满脸的不解与疑惑,这小子喊她娘,怎么回事,可是既然刚才隐瞒了,现在又不好开口,只颔首淡淡笑了笑便往后离去。

彦曦小脑袋探着,一歪头,立刻露出笑容,“娘,我们回去吧。”

两人撑着伞,大手牵小手,却是他在为她引路。

回到家,彦曦换好了衣裳,夏川槿帮他擦着头发,“娘,刚才那个好心的叔叔好像不会说话,好可惜。”一脸的可惜。

“呵呵,可惜什么?”她*溺的笑着,这些日子说是彦曦依赖她,还不如说是她离不开他。

“那个叔叔长的比爹还好看,不会说话真的很可惜。”小脑袋还不忘点着头。

夏川槿噗嗤一笑,“你这小鬼,小心你爹听到了吃醋。”

他傻傻的挠挠小脑袋,“嘿嘿,那只有娘听到……”说完便滚倒在*上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夏川槿听着他的动作,摇摇头,小孩毕竟是小孩。

颜梓琼站在篱笆围栏前,这些日子她就是住在这里吗?那个小孩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多月过去了,夏川槿依旧是日日到了点便由彦曦牵着前往雅馆,颜梓琼也是一日不落的来看她,才知道,这屋子的主人几月前去世了,家里只有那个小鬼。

这日,颜梓琼离去,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却一直盯着屋子里的动静。

“回沈侧妃,太子妃确实是在城郊,这几日,太子爷去的便是那里。”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跪在沈容颜跟前说着。

沈容颜一拍桌子,眼中透着浓浓的恼怒。

“小莲。”声音中透着寒意。

小莲上前,“奴婢在。”

她侧首在她耳后喃喃了几句,小莲吃惊的张开嘴。

“事情办的干净点,但是,必须安排太子爷看到结果。”沈容颜说的不愠不火,都说高院里的女人最可怕,沈容颜竟也是成长的如此迅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半年不到的时间里,由一个温婉顺应天意的小女孩化身为可以为爱不折手段的女人。

天空渐渐浮现鱼肚白,夏川槿合起的双目睁开,手探向身边的小家伙,“曦儿……”轻唤道。

小家伙呜呜咽咽的往她怀里钻了钻。

“该起来了,今日是你第一天上学堂,可不能迟到了。”她*溺的说着。

彦曦噘着小嘴,揉揉眼睛,拉拉她的衣裳,“娘,曦儿想陪着娘……”

她揉揉他的头,“若是曦儿不上学堂,那以后可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无用之人,曦儿不是说过要照顾我的吗?那往后我怎么依靠你。”佯作失望的说道。

彦曦立刻从*上站起,“娘,我去学堂,我要做一个有用之人,以后保护娘。”

她失笑,“好好好,这才乖。”取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裳。

彦曦一双圆咕咕的眼中泛着兴奋,“娘,是新衣裳。”

“是啊,咱们曦儿长的俊,定是要穿的俊,来,把衣裳穿好。”咯咯笑着,这小子,懂事的时候让人心疼,孩子气的时候却可爱的紧,从他平日里的言谈举止不难看出来,他爹教的他是极好的。

彦曦穿上那身衣裳,夏川槿摸摸他的身子,“这才是我的俊儿子。”

从卧室出来,隔壁李大婶正好端着煮好的稀饭进来,“彦夫人,曦儿,吃早饭了。”

她放下碗,扶着夏川槿坐下。

“李大婶,真是麻烦你了。”夏川槿满是歉意的说着,彦曦早就拿起筷子往嘴里扒着稀饭了。

“嗨,客气什么,以前彦先生总教我家那小子念书,况且,你这不是给我银两的嘛……”李大婶是个乡野妇人,也没什么笔墨,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么都是直话直说。

夏川槿笑笑,“曦儿,可别迟到了,夫子印象不好。”

他含着粥粒,含含糊糊的说着,“不会的……娘……放心,我吃好了,去学堂了……”说完一咕噜从餐桌上下来。

夏川槿坐在长凳上,脸上浮现淡淡浅笑,这时在一旁的李大婶开口说道,“夏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曦儿这孩子的娘,看你也才十七八岁,哪儿来这么大个孩子,曦儿这孩子自小没有娘,跟着他爹过活,也是可怜的,这回,连他爹都走了,若是没有你,这孩子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李大婶叹着气。

她笑笑,“李大婶,既然曦儿喊我娘,那便随了他,况且,当日还是他救的我。”

“嗯,那我也不多留了,我家那臭小子不知道有没有起来,上学堂该晚了,我就走了啊,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说着便提ki要走。

“嗯,谢谢你李大婶。”她含笑点头。

屋子里没了彦曦的闹腾,安静下来也让夏川槿不禁沉思,这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好,想着却不禁笑出声,她竟改掉了这赖*的坏毛病,听闻公鸡啼鸣竟自然的睁开眼。

寻思着前些日子攒下的银两让曦儿上了学堂,买了新衣,家里该是没什么钱了,手探向一旁的路杖,起身往外走去,熟练的跨过门槛,穿过小院,打开篱笆栏小门一路往雅馆走去。

颜梓琼跟在她身后,一如前些日子的安静,只在她身后淡淡的看着她。

午间,她回到屋子,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一道渗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紧张的关好篱笆门,回到家里准备关门。

一个身影窜入屋子,她关上门,那双贪婪的小眼直勾勾的盯着夏川槿看。

她蹙眉,用路杖一探,警惕的开口,“谁?”

那人显然一愣,她不是个瞎子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贪婪的表情比刚才更慎。

她放下警惕,想着或是自己多心了吧,便行至桌前,倒了一杯水,那男人见机会来了,立刻掏出衣袖中的药粉,快速的掺在她拿起的水杯中。

夏川槿喝下水,并未察觉出水中的异样。

那男人肮脏的打量着她,心中想着,不就是个瞎子,不知道出钱的卖家为何要多此一举下药,看着面前这如花似玉比红楼中的姑娘还美的女人,男人手指不自觉的伸缩着,喉间咽着口水,脑中不断浮现将她抱在怀里的模样。

夏川槿身子微微一沉,伸手扶着额头,甩甩头,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口干舌燥,身子还不断的烫起来。

她伸手要倒水,却心中一惊,水,将路杖紧紧握在手中挡在身前,“谁,谁在那里?”

那男人见她似乎是药效发作了,也不再隐身,“嘿嘿……小娘子……独守空闺可寂寞?让小爷来抱抱你。”说着就一把夺下她挡在身前的路杖。

“啊……”夏川槿惊呼,因着春药的作用,双腿无力的打着颤,呼吸开始沉重,身子被他这么一扯竟是差点摔倒在地。

她往后退着,“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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