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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嫡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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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回到京城太子府

颜梓琼看着灵堂内的她,整整三日,他不眠不休不离,眼中只有安静的她,他从未想过她会真的就这样离自己而去,即使是那日她坠崖,他依旧是有希望的,可是如今她就这样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世间的一切都仿佛崩塌。

夏川槿盖棺之夜,他负手而立,看着渐渐消失的她,左眼滑落一滴泪水。

翌日

夏川槿出殡前往皇陵,揽月国举国哀伤,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哀泣之中……京城长街之上,百姓跪了一地,出殡礼车经过之处无一不发出齐声高喊,“太子妃,贤德淑惠,断难症,斗疫症,救百姓……”不知不觉之见,揽月国上下早已传遍了太子妃夏川槿在乌石村不怕疫症传染,毅然救治百姓之事。

一边出关的马车之上,一身白衣,绢纱遮面的女子眼中清澈无比,如若洗净铅华的她绝丽如仙,从此,夏川槿死。

三年后

“阿槿姑娘,阿槿姑娘……”一个老妇怀中吃力的抱着一个五岁大的男孩,走进静心小筑。

一身白衣的女子来到门口接过她手中的孩子,“怎么了?”

“青儿被老黄家的那只大黄狗咬了屁股,吓的都哭不出声儿了,你赶紧给他瞅瞅吧,可担心死我这老婆子了。”老妇焦急的说道。

她抱着青儿,将他放在一张竹榻之上,检查着伤口,拿过一旁的医箱,擦拭着伤口,见青儿的确是吓坏了,竟是没吱一身,“婆婆,青儿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没见血,我给他消消毒就好。”

老妇这才松了口气,抓起青儿的手心,狠狠的打了一下,“让你顽皮……”

青儿这才哇一声的哭了出来。

夏川槿微微笑着,看着婆婆抱着青儿心疼的模样。

“还不谢谢阿槿姨姨。”老妇说着。

青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谢谢……谢谢阿槿……姐姐……呜呜……”

“好了好了,明天再来我这里擦点药就好了,不哭了,哭起来可就不好看了……”笑着说着。

“谢谢你阿槿。”老妇说着。

“婆婆,不客气,青儿吓坏了,您也别责备他了。”说着送她们出门。

夏川槿回到屋子里,从屏风后面出来一个男人。

玉冠高束,绛紫色衣袍的与诺天站在她跟前,“你还真是疑难杂症什么都治。”

夏川槿含笑看向他,将一瓶药丸递给他,“哝,敷完这一瓶你身上的寒毒该都散了。”

云诺天接过瓷瓶,看着她,“虽说用毒用蛊除子殇天下无几,可解毒治病绝无第二个夏川槿。”

她笑着收起药箱看向他,“你的寒毒虽然已经都散了,可还是要注意,至寒的地方不可去。”

“你是在提醒我别动楚国吗?”他坐在椅子上托腮看着她。

夏川槿轻轻一笑,“我说了有用吗?我知道你的野心,但还是别杀戾太重。”

云诺天看着她,“我下月初要出征,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夏川槿一愣,蹙眉,云诺天却喜欢看她的这副模样,她是在担心自己。

看着他,夏川槿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安全的回来。”

云诺天起身来到她身边揉揉她的头,“我觉得,这次你应该不希望我安全的回来。”

夏川槿一愣,不解的看向他。

云诺天笑,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有些深远,“是揽月国。”

夏川槿一顿,收着药箱的手轻颤一下,却立刻转身继续,脸上却抹去了那抹笑。

他看着她的背影,“颜梓琼回亲自上阵,你,希望谁赢?”

 第一百零七章:两军交战

夏川槿收起脸上的僵硬,转身露出一贯的温润笑容,“国家大事,从不是我这样的小女子担忧的,我只在乎我是否能继续如今的生活。”

云诺天微一顿,“今日,陪我吃饭。”

夏川槿笑着点头,“好啊。”

一会儿,夏川槿手中端着两个菜进来,云诺天看着面前三年如一日的素菜,眯眼蹙眉看向他,“你吃这个怪不得人这么瘦。”

夏川槿放下碗筷,看向他,“不想吃就算了。”

云诺天却依旧是拿起筷子夹了起来,忆起三年前自己将她带到出云国之时,她愣是一把火把他替她寻的一处屋子烧的面目全非,失笑道,“进步了……”三年了就会炒几个素菜。

云诺天离去,夏川槿来到屋里,拿出这三年来一直被放在角落的锦盒,看了许久,她打开,却是只见盒子里空空如也,顿时紧张起来,簪子呢?去哪里了?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会不见,自己从未戴过……

顿时开始弯腰翻找着,整个屋子被翻的凌乱,簪子,项链镯子,可就是没有那支簪子,她焦急的旋转着身子,看着周围。

“你是在找这个吗?”一个声音响起。

夏川槿看向他,一个箭步上前,拿过他手中的木槿花簪,“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的?”怒斥道。

云诺天眯眼打量着她,“你果然忘不了他。”

夏川槿别过脸转身来到梳妆台前,拿起锦盒装了进去,“不不知道你说什么。”

云诺天走近,指着那个锦盒,看着她,“既然当初决定离开他,为何不让自己放下?”

夏川槿抬头看着他,“云诺天,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他有哪里好?他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包括你想要的唯一。”

夏川槿一愣,看着他的眼神闪动着不敢置信,“云诺天,你……”

“没错,我喜欢你,夏川槿这三年来我们朝夕相对,如果不是我喜欢你,你觉得我有这么闲吗?”云诺天说着,却是透着无奈。

夏川槿愣愣的看着他,有些慌张,无措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看着她的局促无措,他微微叹了口气,“这一仗,我不会手软。”

夏川槿看着他,却只见他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这木槿花开的季节,她沉寂的心竟有些抽痛,却是告诉自己,那个揽月国太子妃夏川槿已经死了,如今的阿槿心中没有那个叫颜梓琼的男人。

她一遍遍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

日复一日,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云诺天没有再来过静心小筑,夏川槿也知晓,他上了战场,平日里也能从百姓口中听得一些战场上的消息,出云国与揽月国同属强国,此次一战双方僵持不下。

夏川槿依旧是诊治看病,日出晒出草药,日落之前一个人全部搬回,日子安排的满满的。

她走在集市上,手中挎了一个篮子,如平常百姓家的姑娘一般买着家里需要的物品。

“听说了吗,沙场传来消息了……”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与身边同是书生的男子说着。

夏川槿走在他们身后,不禁放缓脚步跟在他们身后。

“我也听说了,不过情况并不乐观,敌人只是退回营地,咱们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听依旧是两军对持,夏川槿不禁舒了口气。

每日拿着篮子上街似乎成了她不可略去的事情。

若只听说两军僵持不下,或是开战却并未传来主将的消息她便能安心的回小筑。

出云国营帐内,几个主将与云诺天看着面前的地势图。

“太子爷,开战以来,揽月国只是守,并为主动进攻,你说,会不会有蹊跷?”一个年级看似五十多岁的将军说着。

云诺天眯眼观察地形,揽月国只守山谷入口,并无别的动静,就算我军攻入,他们也只是镇守,并不恋战,颜梓琼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揽月国主将营帐内,颜梓琼坐于主位之上,三年间,他竟似是完全变了个人般,本就凌厉的眼神如今竟是让人看了颤抖,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之上透着一股对世间的隔阂,仿佛是坐观三界的天神,对这世间失去了执着。

“主子,三位主将在外求见。”玄上前。

颜梓琼淡淡的点了点头。

三名主将上前,抱拳参拜,“臣见过太子殿下。”

颜梓琼起身来到布阵图前,执笔在一处画了个圈,一身月白色衣袍的他根本看不出他如今是置身于沙场之中,仿佛是哪家高傲的贵公子正在提笔挥毫。

“明日将他们引到此处。”简短的话落,干净利落。

一名三十出头的副将上前,“太子爷,出云国太子并非泛泛之辈,会不会不会中计?”

颜梓琼勾唇一笑却是透着慑人,“谁说本宫这计是给他云诺天的?”

几人纷纷不解,“那……”

“这一战近两月了,云诺天自是会怀疑,他小心谨慎,若是这么跟他们耗下去我们这里也得不了便宜,若是正式开战,对两国未来几年的安定都有影响,他们想要我边关的城池,我便要他们汲取血的教训。”眼中透着狠戾。

他这么一说,几个主将也是听明白了,这两个月的消耗,出云国皇帝夺城急切,即使云诺天再谨慎也会碍于皇命不得不被逼着加快速度,所以只要到时候,自己这边将他们的士兵引过来便必定能给他们个下马威,动摇军心。

安逸了两个月,颜梓琼算计的就是一击让他们军心动摇。

几位将士报告着现如今的兵力与粮草情况,部署着接下来的行动,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太子爷虽谁有些让人害怕,甚至是他们这些一辈子在沙场中打滚的人都有惧意,这份冷静与才略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加上那份狠戾,对世间的透彻,他们甚至不知道有什么是他所惧怕的。

第二天,果然如颜梓琼所料,云诺天虽反对却还是无法违抗自己父皇的命令,再次起兵。

两军交战,揽月国竟节节败退,正在出云国士兵朕气势高昂之时,后方的云诺天察觉不对,“立刻让他们回来,不准再追。”对身边的主将说着。

那人一愣,“太子爷,揽月国怕是挨不了了,我们正气势高扬,不如一口气杀过去。”

云诺天看向他,“连将军是要违抗军令?马上昭他们回来。”

“追。”后方一辆马车来到云诺天的战马旁。

云诺天一愣,立刻下马,“儿臣参见父皇。”

“上马,观战。”浑厚的声音响起。

云诺天上马,有些担忧,“父皇,儿臣觉得不妥。”

“有什么不妥?我们的士兵正气势如虹,不冲难免有损我出云国的国威。”马车銮帐内的的男人说道。

几万名士兵高声呐喊着厮杀着,追入虎口之处,突然从揽月国主营帐四周冲出五万精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如瓮中之鳖的出云国将士顿时恐慌了起来,两万士兵就这么被困在七万精兵中。

得到前方探报,云诺天愤怒的牢牢抓住缰绳,颜梓琼,你竟如此狠戾。

两万士兵卷缩一起,却哪里敌得过七万精兵的围剿,片刻之间厮杀似乎变成了一场游戏的开端般,真正的战场号角响起。

片刻失了两万兵士的出云国开始军心动摇,出云国皇帝在几千精兵的护送下回到营帐,帐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太子殿下,如今外面将士都人心惶惶,该如何是好?”一名主将来到云诺天身边轻声低说,看向主位之上的皇帝。

云诺天刚要开口,主位上的男人开口道,“明日,朕要请颜梓琼看出戏。”

帐内主将纷纷不解,“恕微臣愚钝,皇上是有何打算?”

云诺天也疑惑。

“明ri你们自会知晓。”说着。

却是没有一人再敢问一句,就连云诺天也只能手紧紧握拳。

得胜而归的揽月国大军将士军心高涨,颜梓琼却是并没放松警惕,并命令军中将士不可轻敌,今日的损失,以那个老家伙的作风,定不会就此作罢,若对手是云诺天那或许会有些棘手,但若是那个老家伙,那就简单多了。

翌日一早

出云国来使送来一个锦盒,颜梓琼看着锦盒,眯眼沉思,却在打开之时脸色大变。

帐内的将士纷纷不解,他们从未看过太子爷如此神情,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来使呢?”立刻看向身边的玄。

玄得令,“将出云国来使带上来。”

那人来到主张,只一眼便无法相信那场屠杀竟是这么一个几近透彻的男人所指示,可他身上散发的如同修罗般的气息却是告诉他,这便是揽月国太子颜梓琼。

“说,这是怎么来的?”他白色的流云靴上前一步,淡淡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极强的压迫之意。

来使咽了口口水,即使是再害怕却还是将话传到,“黄昏日落前,日落城前,我军皇上要见揽月国太子颜梓琼。”

帐内纷纷惊愕的看向颜梓琼。

只见他蹙眉,手紧紧的握着竟是在颤抖,“若你们搞什么花样,本宫要你出云国血染晚霞。”

来使颤抖着双腿不知是怎么离开营帐的,只觉得,这种气息岂是一个人的身上能散发出来的,且不说是不是属于皇者的霸气,他竟寒冷的让人无法靠近。

“太子爷,恐防有诈。”一名主将上前说着。

颜梓琼却是看着锦盒中静静躺着的那支簪子,“夏川槿……”脱口而出。

几人纷纷一愣,这东西跟太子妃有什么关系吗?玄微微蹙眉,却是什么都没说,知道只要跟太子妃有关的事,谁都阻止不了主子。

黄昏,一轮昏黄的太阳照亮城池,撒上了一片红光。

颜梓琼竟真是独自来到日落城前。

棕色的骏马停下脚步,优雅的踢着步子站定,颜梓琼看着面前的城墙,只见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之上。

他眯眼打量城墙上的男人,只见那人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颜梓琼,你竟然真的敢来?”看着他身后几十米开外的骑兵,他倒要看看,介时你要怎么对你的将士交代。

颜梓琼看着他,“本宫没什么耐心听你废话。”

“好,若是一会儿你还能这般镇定朕就当真佩服你。”说着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夏川槿被堵着嘴,绑着身子压到城墙之上,沙场上的风呼啸而过,她站在城墙之上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一般。

颜梓琼双目骤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城墙之上的人儿,他绝不会看错,也绝不会认错,可是……她不是已经……

夏川槿站在城墙之上,看着眼前的颜梓琼,不敢置信,战场之上他怎么就这样独自站在敌人面前。

颜梓琼指关节咯咯作响,眼中满是寒意,看向那抹明黄,“你想要什么?”

“朕要你揽月国三座城池。”慵懒的说着。

“好,本宫给你,立刻把她放了。”竟是丝毫没有犹豫。

夏川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此时一旁的人取下她口中的布条,“颜梓琼,你疯了?”她喊道。

颜梓琼看着她,眼中满是不明的情绪,是的,他是疯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她?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你太子梓琼也不例外,这孩子没想到这么有用。”他说着。

颜梓琼只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眼中泛着狠戾,“你若敢动她一根头发,本宫定血洗你出云国。”

 第一百零八章: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你的命重要

出云国君擎着笑,“怎么会,她……可是值三座城池呢。”

“来人,把揽月国太子妃带到她夫君身边去。”命令道。

此时赶来的云诺天看到夏川槿,一愣,她怎么会在这里,怒声道,“你们干什么?快放了她。”

士兵们停下脚步,犹豫着。

“朕命令你们,把她带过去。”他厉声道。

云诺天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父皇,“父皇,儿臣不需要用这般卑劣的手段来赢这场仗。”

出云国君看着他,眯眼,“你是觉得朕的做法卑劣?”

云诺天却是强忍下,来到夏川槿身边,看了一眼一旁的一抹明黄,“对不起……”说道。

夏川槿看着他,“不关你的事……”却是被押着走向城楼下。

城墙上的男人,看着渐渐过去的夏川槿,眼中一抹狠戾闪过,三座城池?只要你颜梓琼死,难道朕会攻不下你揽月国的半壁江山?

夏川槿被狠狠一推,她踉跄着看向骏马之上的颜梓琼,眼中满是复杂,无法对视他的眼。

颜梓琼愣愣的坐在马背上,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刻入他的脑海,清晰又难以置信,看着她,他疑惑,不解,脑中一个想法闪过却是不愿相信她是为了离开自己,他宁愿相信这是一场筹划已久的阴谋,她是被抓的,可是那日入殓出殡又是怎么回事?

他下马,看着渐渐靠近的她,手紧紧的握拳,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被晚风吹动衣袂,映日半落,照耀出奇异的色彩。

夏川槿来到他面前,微微抬头,看着他,眼中却是擎着泪,每一步,她都是用尽全身力气在走,她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自己怎么会没有死,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竟是为了离开他而假死……

颜梓琼看着面前的人儿,眯眼,她是他的川槿,当看到她脸颊上滑落的泪水之时,所有的一切质问都烟消云散,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的开口,“你还活着就好……”

一句话便然夏川槿泪水如决堤般,他没有质问自己,也没有怀疑自己,而是说,你还活着就好……

他紧紧的拥着她,似是灵魂回到身体一般,他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并没有在三年前死去。

“为什么这么傻……”夏川槿哽咽着开口。

颜梓琼却是露出笑容,“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你的命重要……”

他松开她,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我们回家吧……”他说着。

她看着他的眼,点点头,“嗯。”

他将她抱上马背,自己翻身上马。

城楼之上,一抹明黄的身影露出诡异的一笑,拿过一旁弓箭手的弓箭,拉弓,上弦,云诺天吃惊的看着他。

箭如破浪的船一般,强劲而有力的飞往城楼下的马背上的人。

前方的主将见如此架势,连忙驾马疾奔。

当颜梓琼察觉之时早已背部中箭,却是咬牙强忍。

一时间,黄沙漫天飞扬,士兵们的呐喊声与兵刃相交的声音响起。

玄立刻来到颜梓琼与夏川槿的身边,颜梓琼吃力的勒住缰绳,玄上前,连忙扶住他,虽说对于看到夏川槿很是吃惊,却是立刻搀着主子朝着后方营地而去。

夏川槿等到玄过来才发现他竟然中了箭,见他唇色渐渐变黑,立刻一惊,“玄,别让他动,别让他动,他中了毒,这样会加速毒发的……”声音颤抖着,摸索着腰际的小包,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带。

“怎么办……怎么办……”她焦急的喃喃道。

颜梓琼吃力的露出笑容,揉揉她的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才刚回来……”

玄一听夏川槿这么说,立刻将他扶着坐在地上,打量着这边与厮杀之地的距离,这并不是安全之地。

“有没有马车?玄,快找马车来……”夏川槿一把撕开他的伤口处的布料,看了发青的伤口急切的说着。

玄一愣,不安的看看他们,“这里离营地还有些距离,你们这样在这里不安全,属下放不下你们……”

“那怎么办?梓琼,你怎么样?”紧张的问着他。

颜梓琼却是笑着,眼中的柔情再次回来,看着她,“我不会死的。”

突然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玄警惕的看着来人,那人一下马车,立刻跪拜做辑,“属下参见太子殿下,属下是奉肖副将的令驾来的马车的。”

颜梓琼笑着看向夏川槿,“你看,我就说我死不了吧?”说完吃力的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那名士兵一愣,这还是他们的那个太子殿下吗?太子殿下竟也会笑,这名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肖副将一看到城楼之上连脸都看不清的女子会命自己回营地驾马车前来。

夏川槿立刻起身上了马车,玄扶着他,夏川槿在上面接他,马车内,他倚在她的怀里,却是牢牢的握着她的手,玄坐上马车立刻驾车赶去营地。

回到营帐,玄背起已然无法动弹的颜梓琼立刻前往主帐,“立刻把军医找来,带上所有工具过来,立刻。”怒喊一声。

来到营帐,夏川槿看着侧身而躺的颜梓琼,那支箭竟是涂了如此剧毒,她剪开他的衣袍,看着那支插在他心脏对过去的背上,军医在一旁看的直皱眉。

“给我纱布。”双手颤抖着说着。

军医递上纱布,竟然玄护卫相信这名女子,那必定试有她过人之处。

夏川槿拿着纱布,颤抖着手,靠近他的伤口,一手努力的去握那支箭。

玄上前,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太子妃,太子爷就拜托你了。”

军医一愣,太子妃?太子妃不是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吗?可为什么玄护卫会如此唤她?她懂医,难道太子妃并没有死?

夏川槿努力的点点头,轻声说道,“我现在要拔箭,会很痛,你咬着这个。”地上另一边拿过的纱布。

“不用,你拔吧。”对他而言,这种疼痛早已在三年前就感觉不出来了。

夏川槿深呼吸,下定决心,握住箭,一手拿着纱布抵在箭头之处,她闭眼用力一抽,因为她知道,这支箭若是不拔,即便是她医术再高都无用。

黑色的血水不断淌出伤口,颜梓琼咬牙蹙眉,却是愣是没有吭一声。

夏川槿手颤抖着松开那支箭,竟是那么深,不知道毒有没有伤到心脏。

主帐内不断有人端着一盆盆乌黑的血水出去。

夏川槿在军医搬过来的药材中寻找着。

“太子妃,您要什么跟属下说,属下给您找。”军医说道。

夏川槿点点头,“给我止血散。”

军医找到一瓶白色的药粉递给她。

“有银针吗?”问道。

军医一愣,平常他还真用不上这银针,不过幸好还是有备着,便取过递给她。

夏川槿看着他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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