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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姽婳 作者: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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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依娜一笑:“碧叶青青伴君生,多以纯绿向来人。”
朔骏笑了,接口道:“一朝悄然花自放,妩媚万般温柔心。”
二人相视一笑,朔骏道:“敢问姑娘芳名。”
玛依娜笑道:“我叫做玛依娜,乃是流沙部头人菩顶之女。”
朔骏脸色大变:“你我素昧平生,姑娘还是请回吧,告辞。”
玛依娜看着他疾步而走的背影,喃喃说道:“今科榜眼,日商部萨苏之子朔骏,就是你了。我们改日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玛依娜的爱情。。。
、贺新娘
各新科进士并未封官,而是陆续回到原籍,三月底,柳翊楚接替露佛得,成为领议政,几个强大的部落得讯后暗自练兵,私下里相互联络,一旦有变即起兵反抗。
因南部县距离王城最远,消息尚未传到。
这日,禾绍元回来寻到后园,柳兰芷正站在池塘边,嘴里低低念着: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
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
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禾绍元一笑走到她身后,柳兰芷察觉背后有人,欲要转身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掉进池塘,禾绍元一把拉住了,将她拽着远离了岸边,柳兰芷待要挣开双手,禾绍元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颤声说道:“吓死我了,兰芷若掉进水里,初春水寒,我……”
柳兰芷挣扎着冷笑:“襄王何苦装模作样?”
禾绍元放开她,凝望着她,眼眸中的忧伤稍纵即逝,柳兰芷心细,自然看到,心中一片茫然。
禾绍元一阵苦笑:“我伤兰芷至深,难怪兰芷不信我。”
柳兰芷愣住:“你……”
禾绍元紧紧攥住她手:“随我去个地方。”
禾绍元拉她去了花房,那是他常常独自呆着的地方,柳兰芷从未踏进一步。
禾绍元指着花畦,细长的绿色叶子中间,一簇簇黄花娇羞绽放,他低低说道:“兰芷知道吗?这就是芷兰,我头一次见到兰芷,就穿的这样颜色的衣衫,可当时,我坐在木轮车上,不敢直视。”
柳兰芷微微动容:“你……”
禾绍元长叹道:“沅有芷兮澧有兰,思美人兮未敢言。”
回身看向柳兰芷,柳兰芷低了头:“我……”
刘绍元牵住她手,坐在花畦旁的木椅上。
“我的心思,从未言说,当日听到柳先生欲将兰芷许配于我,我欣喜若狂,第二日一早就上门提亲,我知道兰芷心中没我,可我,宁愿同床异梦,也要娶你,只要你能在我身旁,我就知足。
可是我的身子病弱,新婚之夜,看着美丽的兰芷,有心无力,我……
后来,我知道兰芷的心上人是王上,我嫉妒得快要发疯,跟王上请了南阳为封地,因为此处离他最远。
我四处寻医问药,可总是不成,我悔恨害了兰芷终身,一次次对兰芷说些伤人的话,我看着兰芷日渐憔悴,心里比兰芷更为难受,只能常常呆在花房,把这些花当做兰芷。
近日我的身子好转,郎中告诉我已经可以行夫妻之礼,我兴冲冲来找兰芷,险些将兰芷吓得掉下河去,我那会儿,心跳似乎要停了,兰芷,纵使你心中没我,我相信终有一日,我们会……”
禾绍元握住柳兰芷的手深情凝望,柳兰芷望着他俊秀的脸,幽幽花香袭来,有些醉了。
迷离之际,禾绍元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兰芷受的苦,余生我将加倍补偿。”
他的怀抱温暖有力,柳兰芷孤寂日久,若将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在他怀中越靠越近,眼泪慢慢滑落下来,滴在禾绍元肩头。
禾绍元捧住她脸吻了上去,一滴滴吮去她的泪水,他的身上带着芝兰香气,浅浅的淡淡的,柳兰芷眼泪越流越急,禾绍元叹着气,更紧得将她搂在怀中,在耳边轻唤着:“兰芷,兰芷,日后,再不会让你哭。”
柳兰芷伏在他怀中尽情哭泣,禾绍元轻拍着她的后背,低低吟诵:
玉缕青葳蕤,结为芳树姿。
忽惊明月钩,钩出珊瑚枝。
灼灼不死花,蒙蒙长生丝。
饮柏泛仙味,咏兰拟古词。
霜风清飕飕,与卿长相思。
柳兰芷渐渐止了哭泣,趴在他怀中不敢抬头,禾绍元抚着她的长发:“今日,就让这些芷兰作证,我和兰芷,全了夫妻之礼,兰芷可愿意吗?”
柳兰芷羞不可抑,轻轻点了点头。
禾绍元抱起她平放在木椅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柳兰芷满面通红,不敢直视禾绍元,身子因紧张而轻颤着,轻阖了双目头侧向一旁:“绍元,光天化日的,不如……”
禾绍元轻笑道:“兰芷怕了?”
柳兰芷点头又摇头,禾绍元直起身看着她莹白玲珑的躯体,缓声吟诵: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兰娘,今夜纱厨枕簟凉。
柳兰芷更是羞不可抑,久苦的心似汪在水中,原来懂我的人就在身旁,我却不知。
我爱兰他也爱兰,我喜诗词他也喜诗词,我……
臆想间,下身有坚硬闯入,身体若撕裂一般疼痛,她啊的一声惊叫:“疼,绍元,我疼……”
禾绍元并未停下,动作有力而急迫,钝痛的折磨似乎永不停歇,柳兰芷紧咬着唇,两手攀上他肩头,有热流涌入体内,禾绍元停了下来,站起身道:“初次都会疼,兰芷下次就不会疼了,我去叫人来服侍。”
柳兰芷羞臊说道:“不用,我自己来。”
起身穿了衣衫,脉脉望着禾绍元,禾绍元一笑:“头发有些乱了。”
柳兰芷理了理,禾绍元冲门外说声来人,进来两个婆子,禾绍元吩咐道:“扶王妃回房,王妃今日疲惫,好生伺候她歇息。”
两个婆子忙应着扶了柳兰芷,柳兰芷当着她们的面不好说话,只望着禾绍元。
禾绍元笑道:“我还有些事,夜里回来。”
柳兰芷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抿嘴一笑,他也有害臊的时候,看都不敢看我。
回到房中蜷在榻上,整日都在想花房中的一幕,若做梦一般。
原来夫妻恩爱是如此滋味,今日方尝。
眼看天色将晚,起身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小像,又到箱笼里翻出一沓诗稿,到廊下拿了火盆,一一焚烧,直到全部燃为灰烬。
夜里禾绍元一进门,柳兰芷扑了过来,依偎在他怀中,双手搂住他脖颈,温柔说道:“绍元,以前的诗,我都烧了,从今以后,我的心里只有绍元。”
禾绍元笑道:“甚好,日后无论我做何事,兰芷都陪着我吗?”
柳兰芷重重点头,禾绍元看着她,搂住她腰笑问道:“可还疼吗?”
兰芷羞红了脸,禾绍元笑道:“还有一事,我如今好是好了,不过郎中嘱咐,不可太过频繁,隔好些时日才可再次……”
兰芷脸色更红,低头道:“都依你就是。”
禾绍元笑道:“不过,美人在怀,我把持不住,你我还若以前,我住书房,若想兰芷了,就过来。”
兰芷羞臊不已,拍一下禾绍元手臂道:“都说依你了,还这么多话,真是。”
禾绍元哈哈大笑:“那我走了。”
兰芷一把拽住他手:“喝些茶吧,我煮的。”
禾绍元说了声好,夫妻对坐饮茶,兰芷说个不停,禾绍元笑着,间或点头应声。
如此夫妻恩爱半月,柳兰芷收到父亲家书,父亲做了领议政,柳兰芷心想,领议政就是相国,父亲在中原朝廷受人排挤,如今终有明主赏识,一腔抱负得以施展,幸甚!想到禾木智,心中竟是一丝涟漪也无。
提笔回了家书,问候父亲一切可好,信末写到,女儿很好,与夫君十分恩爱,父亲放心。不似以前写家书,直说女儿安好,对禾绍元只字不提。
夜里禾绍元回来,兰芷笑说道:“父亲做了领议政,绍元尚不知道吗?”
禾绍元一愣,看着兰芷抿紧了唇,兰芷笑道:“你啊,每日游山玩水,对政事甚少关心,自然是不知的。”
禾绍元笑了:“兰芷知我。”
柳兰芷低了头:“可是,绍元,我之前一颗心都在王上身上,怎么一日之间就……绍元,我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禾绍元看着她,好半天起身过去揽了她在怀中:“兰芷自然不是,你我是夫妻,以前的事过去就好,别在想了。”
柳兰芷靠在他怀中点点头,禾绍元一把抱起她道:“已经半月了,我再难忍受。”
兰芷嗯了一声,声音如蚊子一般:“那日花房之事,我也总是想起……”
禾绍元将她扔在床上,身子压了下来,很快柳兰芷又尝到那日的钝痛,她咬牙受着,我的心既给了他,自然要忍着,只要他欢快就好。
事毕禾绍元很快进入梦乡,柳兰芷看着他背对自己的身影,清瘦颀长,慢慢依偎过去,脸贴住他后背,不曾想得遇良人。
第二日禾绍元醒来,兰芷正含笑在窗边画画,听到动静回头笑道:“绍元过来看看?”
禾绍元过去,画中是他的小像,点点头说声好,道:“兰芷,我今日出去会几个文友。”
兰芷想说什么,他已抬步走了,兰芷一笑,何时成了急性子?
提笔在画像旁写下,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等着他夜里回来给他看,谁知夜里不见人影,想着他说的把持不住,也就一笑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长得帅,人家甜言蜜语,人家会念几句诗,你就相信他是爱你吗?备注:芷兰是蕙芷的简称;指蕙兰和白芷。
、熏香炉
因新科进士没有封官,各部落头人暗自松口气,羌国暂得太平。
四月,禾木智和柳翊楚召集几名留下的新科进士,忙着编纂羌律。
这日,禾木智看柳先生高兴,笑问:“先生可有喜事?”
柳翊楚点头:“今日一早收到兰芷家书,说和女婿夫妻恩爱,之前从未提过襄王一句,臣一度以为给兰芷选错了人。”
禾木智笑道:“先生爱女情切,多虑了,我二哥自然是上佳的夫婿。”
二人一笑,转入正题。
眼看就到端午,禾木智每日早出晚归,只是无论多晚,夜里总要回来。
有时候也问问姽婳的想法,姽婳就说:“律法不可太过严苛,也不可太过轻纵,且律法之本意在令人生畏惧之心不敢触犯,而不是触犯后如何责罚。”
禾木智就笑:“婳儿为何事事都能说到精要,若是婳儿做大王,只怕比我还要强上几分。”
姽婳就笑,禾木智不知,姽婳这些日子也在关注律法,似乎这些年习惯了,禾木智做什么,她就在背后默默关注什么。
天气渐暖,姽婳身上衣衫越来越薄,有时候禾木智看着看着就神游天外,再忙碌也难耐欲望,可是想到她所说逼迫二字,就忍着不去近她的身。
端午这日,玛依娜一脸喜气来了王宫,笑对禾渥基和李沅湘说:“可记得朔骏?”
二人点头,玛依娜笑道:“过些日子,他就是我家夫君了。”
素思不悦道:“你父亲竟愿意?”
玛依娜笑道:“开头自然不愿,架不住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来也怪,我正闹着呢,朔骏他们家就派人来提亲了。他定是和我心有灵犀……”
禾渥基和李沅湘闹着羞她,素思拧了眉头,过一会儿道:“请王后来。”
姽婳进门就是好一通训斥:“瞧瞧你这王后做的,王上整日忙碌,没见你去书房送过一次汤,煮过一次茶,养尊处优的也行,怎么这肚子也不见动静,眼看你们成亲快一年了,过两月还未怀上,就让王上再纳后,此事,我说话还是算的。”
出乎她的意料,姽婳既未反抗也不冷淡,思忖一会儿说道:“母后,我知道了,我和王上努力就是。”
她如此说,素思反有些哭笑不得,摆摆手道:“玛依娜也定亲了,唉,纳谁才好?就在流沙部里找吧,只能是表亲了。”
姽婳笑笑:“母后不用急着找人,两个月后怀不上再说。”
素思瞧瞧她:“那我们可就说定了。”
出了永寿宫,沅湘正担忧看着她:“姐姐答应得倒爽快,你如今和王上……”
姽婳摇摇头:“此事不要紧,你帮忙就是,上次说的那个香。”
李沅湘惊讶道:“依兰香?”
姽婳点点头:“就是那个,今夜点上就是。”
李沅湘还要说话,姽婳道:“就这么定了。玛依娜和谁定亲了?”
李沅湘哦了一声笑道:“胡图部萨苏之子朔骏,玛依娜早就看上了。”
姽婳点点头:“中榜眼的那个?一点不象萨苏,大概随了其母。”
李沅湘说道:“玛依娜说了,他就是君子兰花神。”
姽婳不说话,只默默走着,刚进了长安宫宫门,停住脚步吩咐身后的月娜:“速请王上来。”
李沅湘看她回了屋,吐吐舌头心说,这也太性急了些,手里哪有现成的依兰香?还得回国师府药房一趟。
过一会儿禾木智匆忙而来,进屋问姽婳何事,姽婳道:“刚听到玛依娜和朔骏定亲的消息。”
禾木智有些惊讶:“胡图部和流沙部素无往来,婳儿如何看?”
姽婳道:“萨苏会有极端举动,一者借着王上母族,表示顺从投效之意,二者,萨苏在拖延时日,以备起兵反抗。”
禾木智点点头:“由着他吧,离人谷之中兵士,也需实战锤炼。”
姽婳笑笑:“看来王上倾向后者。”
禾木智一笑:“总要敲山震虎,这些头人才能老实。”
两人自顾说话,没有看到月娜端了焚香炉进来。
姽婳说是,沉吟道:“可是玛依娜,不是害了她了吗?”
禾木智叹口气:“舅父贪财,定是萨苏家的聘礼厚重。”
姽婳一笑:“这次你错了,是玛依娜喜爱朔骏,哭闹不休。”
禾木智嗯一声:“恐怕两者兼而有之,只是在羌国,退亲乃奇耻大辱,正好给了萨苏借口。如今就算我也没法阻拦这桩亲事。”
有好闻的香气袅袅而来,禾木智双眼眯了一眼,觑着姽婳道:“婳儿今日戴的什么香?”
姽婳摇头:“我素来不喜那些。”
禾木智深吸一口气:“真香啊,对了,婳儿说玛依娜喜爱朔骏?那婳儿,可有喜爱的男子?”
姽婳点点头:“自然是有。”
禾木智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她道:“你的心不给孤,人却早已是孤的,这辈子休想逃开。”
姽婳一挣扎,禾木智抱得更紧,他身上的气息,似青草似甘泉似山风,姽婳陶然,伸手搂住他脖子,埋头在他怀中。
她主动而顺从,禾木智欣喜不已,抱她滚倒在床榻间,香气扑鼻,二人都陷入迷醉,禾木智几个月来因姽婳而隐忍的欲望汹涌而来,淹没了所有理智,若勃发的野豹一般,凶猛而任性,姽婳环住他腰背承受着,偶尔低吟出声,声音依然有些沙哑,禾木智听来却十分悦耳。
他猛然停住,抱紧了姽婳道:“婳儿,叫我……”
姽婳紧抿了唇,他的双唇压了下来,舌侵入她的口腔,厮磨辗转挑逗着,忽然就笑了,孩子一般,停下来看着姽婳,看着看着低低说道:“婳儿,我们终有今日,真好……”
姽婳也笑了,想说什么羞于启齿,只是双手轻抚一下他的后背,禾木智身子轻颤着脸紧贴在她怀中,姽婳的手抚上他的发,似鼓励一般……
禾木智双手托住她臀,二人密密结合,一丝缝隙也无,似激狂风来,行云布雨,高山之巅,阴阳合欢。
几度翻覆,从狂风暴雨到柔风细雨,窗外天光已暗,不知何时,熏香炉中香已燃尽,禾木智瘫倒在床满足叹气,将姽婳圈在怀中,吻着她头发笑道:“今日,我可没有逼迫婳儿……“
姽婳笑道:“让沅湘在熏香炉中加了依兰香,本来说是夜里用,谁知这丫头会错了意……”
禾木智瞳孔骤缩,手臂松开她道:“为何?”
姽婳笑笑:“我想要怀孕生子。”
禾木智又抱住她:“原来如此,婳儿想要为我生子了吗?”
姽婳拢拢头发:“王太后说这两个月怀不上,就要再为你纳后,我不想与旁人共事一夫。”
禾木智笑了一声,冰冷得有些刺耳:“王后清高孤傲,自然不想。”
姽婳点点头:“不错。”
禾木智松开她,起身穿了衣袍,头也不回走了,自此后夜里再不回长安宫。
六月玛依娜成亲,七月羌律颁布,设立郡县,新科进士封官派往各地,九月萨苏起兵,一路攻城略地往南而来,禾木智亲自领兵前去镇压。
出发前一夜,姽婳来了长兴宫,进了门禾木智看着她:“今日,王后可燃了熏香炉?”
姽婳没听到一般屈膝道:“有事请求王上。”
禾木智点头说讲,姽婳看着他:“请王上带我出征。”
禾木智断然拒绝:“不可。”
姽婳低头半晌方道:“那就请王上将萨苏活捉回王城。”
禾木智说声好,姽婳又道:“还有玛依娜……”
禾木智一笑:“王后挂心的人和事,还真是多……”
姽婳绞着手:“我回去了。”
禾木智说声好走,姽婳到了门口方回头道:“萨苏勇猛,又凶残狡诈,王上要小心才是。”
禾木智看着她:“王后,是,在关心孤吗?”
姽婳没有说话迈步出门,后面有人疾步追来,一把攥住她手:“今夜若陪着我,我就都依你。”
姽婳回头看着他:“你是白石神授命的王上,定会平安归来。”
禾木智看着她,慢慢松开了手,姽婳笑笑:“还有一事,王上不在宫中这些日子,我想回国师府去,请王上……“
禾木智一笑:“撤了监视你的人,是吗?”
姽婳点点头,禾木智瞧着她:“看来王后有些日子没想着逃跑了,自从那日,王后说孤逼迫你,孤就撤了监视王后的人,王后若想走,早就可以离去。”
姽婳望着他:“那就好,明日禀报了王太后,我就出宫,王上那一日回来,我就那一日回来,王上答应我,定要活捉萨苏。”
禾木智点点头,看着她出了宫门,方才回去,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王上,兴你熏香,就不兴婳儿熏香吗?你恼什么?两只快好了,我发誓。。。
、愿为蛾
第二日禾木智率军出征,青城山脚下八万兵士整齐列阵,惊动了整个羌国,军队出发一个时辰后,几个一直中立观望的大部落头人,派兵前来援助,禾木智打发了他们回去,说不用,有胆小的主动将兵权交了地方官府。
过几日,柳相发了文书,说是置办军备银两不足,几个援兵被退的头人忙忙送来了银两。
禾木智走后,姽婳向素思请求,前往国师府小住。素思一惊:“万万不可,国师她老人家,谁敢打扰。”
李沅湘笑嘻嘻道:“王太后有所不知,我是国师的嫡传弟子,我去说话,肯定行的。”
素思不信,一个时辰后,姜婆婆亲自来了,素思忙热忱招待,姜婆婆笑道:“国师说王上出征,请王后前往国师府诵经祈福。”
素思忙痛快应下,姽婳嘱咐禾渥基好生陪伴王太后,禾渥基摆弄着刀剑点点头,姽婳拍拍他脸:“若偷跑去参军打仗,这辈子休想去中原。”
禾渥基苦了脸,姽婳笑道:“王上亲征,若你也走了,后宫无人照料,他岂不是更忧心吗?”
禾渥基说声知道,又说:“我若闷了,可不可以到国师府找三嫂?”
姽婳板着脸说:“不行,王上回来之前,你不许离开王宫半步。”
禾渥基噘着嘴答应了。
姽婳回到国师府,到离人谷呆到天色擦黑,红肿着双眼回来,额头青黑一片,姜婆婆和李沅湘看着她叹气,她反而笑道:“已向先师告罪,只要王上平安归来,我日后就只是他的王后,再和国师没有丝毫关系。”
姜婆婆一喜道:“想明白就好,其实先师让你戴着面纱示人,就是为你留了后路,本来好好的,谁知道王上竟然……”
姽婳愕然道:“留后路?先师不是说怕我年纪轻,不能服众吗?”
姜婆婆笑道:“那只是面上的说法,先师疼爱你,我这里有她的手书,若不是有这一层,你和王上成亲那日,我定会设法阻拦,你多年痴心,若能在王上身边,也是机缘。”
姽婳低了头:“我如今,渐渐有些明白。”
李沅湘撇撇嘴:“只是王上心思藏那么深,也不知道为的什么。姐姐,满了一年,他真的要纳新后吗?”
姽婳摇摇头:“不知道,沅湘,今日的经书可都读过?该抄写的可抄写好了吗?”
看沅湘点头,笑说道:“走吧,我们吃饭。”
第二日一早去了佛堂,整日诵经祈福,没有看到国师府前后都添了哨兵把守。
李沅湘以为姽婳日日呆在佛堂,是在向先师忏悔,有一日福至心灵,问道:“姐姐是不是担忧王上?”
姽婳点头:“去年攻打定王都险些丧命,何况萨苏,萨苏此人,英勇善战又狡诈阴险,不好对付。”
李沅湘道:“我去王宫打听。”
姽婳一把抓住她手:“不许打听,他回来了,再告诉我和他有关的消息,回来之前,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李沅湘道:“听说萨苏很怕国师。”
姽婳摇头:“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再无人可以约束他。”
过几日,禾木智带领大队人马驻扎在岷岭一带,此处为萨苏南下必经之路,且宽进窄出易守难攻,禾木智和众将官议事毕,吩咐道:“都下去,麟安留下。”
麟安说道:“王上放心,王上在意的人,全都严密保护,王宫,南部襄王府,国师府,都有队伍死守。”
禾木智点点头:“王后她,好吗?”
麟安道:“去离人谷哭了一日,第二日起就整日呆在佛堂,木鱼和诵经之声不绝。”
禾木智沉默片刻,对麟安道:“将玛依娜接回王宫。”
麟安说是,领命去了。
禾木智起身来到帐外,抬头看着天空中高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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