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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 作者:一粟红尘-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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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窃窃私语,连场中的学子也停下动作,看着那面色沉静的少女。
金翰林的目光落在少女沉静的背影之上,目光微沉,猛得站起身子,走到主簿身前:“大人,莫五小姐是在下的表妹,既然琴弦断了,在下想去瞧瞧表妹的手有没有伤到,还请主簿大人行个方便。”
主簿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该同意,因为史上从无前例可寻,转头,看了谢博士一眼,见他点头,又想了片刻,便点头同意:“快去快回,莫耽搁了场中其他学子。”因为锦好未曾主动弃权,所以主簿也不好赶锦好出场,再说了,主簿可不是傻子,自然听出琴弦断裂之中藏着异常。
金翰林一双清亮的眸子,将锦好上下打量一番,目光就落在了她的手指上,一道幽光闪过:“手可受伤?”声音如同古琴不经意间拨动所发出的声音。
“没有。”锦好眨了眨眼睛,瞧着金翰林无声的而动的唇瓣,轻启唇瓣,瞬间,有一颗药丸,落尽唇间,一个吞咽,滑入咽喉,眉眼弯弯,笑看金翰林,轻声低语:“谢谢表哥——关心。”
叶若铭看着场中那一对男女,男的俊逸,女的娇俏,远远的看去,就如同一对璧人,耳边听着学子议论这对才子佳人,说得都是他和她的故事,这中间没有他,没有他。
原来,自己在他们的故事中,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因为这个认知,瞬间,他全身上下,瞬间被冷冽的气息所笼罩起来。
他也想站起来,为她解围,想要光明正大的走向她,问一问原因,问一问她可有受伤,可是,他不能,也不敢,不是他没有胆量,而是怕那个小女子日后再不肯见他一面:当日,不过是练箭时,略有情动,她就不肯再与他单独相处,这些日子一直避着他,若是今儿个,他再惹恼了她,只怕就更不被她待见了。
看着她对另一个男子温情柔和,他就觉得心中闷的难受。
何博士看着那垂头盯着手上被毁掉的七弦琴,似在发呆的锦好,脸上露出了一抹真正的笑容:她倒要看看没了七弦琴,莫锦好还怎么完成任务,只要有她在,莫锦好休想夺魁。
主簿见锦好没有跟着金翰林一起退场,就知道她还想继续,没有多做想头,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缓声道:“比赛继续,众学子加紧时间。”
场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其他的学子忙又去准备自个儿的乐艺比赛,倒是留下锦好一人对着那断了根弦的七弦琴发呆。
继续比赛,对锦好一人的确不公平,但是,若是不继续比赛,对其他的学子就不公平了,少数服从多数,历来九艺比赛中,都是如此处理意外,因此主簿的决定未曾遭受任何人的反对,包括始终沉默着的锦好。
锦好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断了琴弦的七弦琴,即使遭受到这样的打击,她的眸子依旧清透干净,如同澄清的碧水,能照见人的影子。
乐艺比赛继续之后,围观者的目光都未曾离开那位对着琴弦发呆的少女身上——实在她刚刚的演唱,太过美妙,到现在众人心里都痒痒,极想知道下面的词曲调。
锦好却对身处在数百道的目光中,对周遭的窃窃私语,对众人眼中的期盼和遗憾,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她全部的注意力,全部的心思都在断了弦的七弦琴上。
忽然,锦好双目一亮,在斑驳的日影中暮然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日光给她白皙粉嫩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浅浅动人的胭脂,清风吹拂她如云的发丝,整个人精美,飘逸,清眸完成新月的弧度,莲叶的笑是那么的清丽却又妩媚。
她对着那盛墨的砚台仔细的瞧了瞧,皓腕一动,拔下头上的金钗,敲在砚台上,振出几声叮当的响声,清脆如玉,冷澈如琉璃:还好,勉强能用。
左手拿钗,右手弹琴,以钗击砚,用以替代那断裂的琴弦。
一时间,声息了,人静了,风似乎也停了。
“盼春回看春回堤岸行行任柳垂娇莺柳上飞
聚何为散何为丝尽春蚕蜡炬灰相思知为谁
红满园绿满园春浅春深胜去年娇莺枝里欢
卷垂帘放垂帘看尽花红把恨添清愁为哪般
醉花前醒花前酒盏瑶卮为谁端相思梦里牵
衣渐宽带渐宽日日年年泪未干憔悴为谁添
烛花残泪花残点点啼痕渍罗衫小窗添客寒
思如烟恨如烟玉带青衣为谁宽度日咋如年
飘榆钱落榆钱欲买江南春住难乱红庭下残
巧嫣然笑嫣然谁把佳人魂梦牵:无人掀翠帘
桃花残梨花残手把玉锄葬花妍红粉有谁怜?
倚空栏伫空栏愁满栏杆恨满园愁恨为谁添?
诗入笺词入笺写尽佳人怨客言行行惹泪涟
字间寒句间寒离客年年不与还徒留遗恨篇”
女子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七弦琴的曼妙,加上金钗击打砚台的低沉,逐渐练成一曲美妙的乐音。
那音,不同于琴的清澈,不同于箫的悠扬,不同于笛的飘渺,不同于琵琶的峥嵘……虽然杂,却自有一股子韵味,像是纯粹的风,纯粹的雪,看似有,却又无,似光,似电,让人捉摸不定。
歌声如九天而来,似远似近,乐音忽然亦转为高山流水般急促,众人的神智皆在清绝之中迷失了方向,跟着,清唱,舞动,沉迷。
就在众人如痴如醉中,歌声和琴声忽然转为低沉,渐渐地趋向于无形,弥散在空气之中,那飞舞的手指,渐渐凝止。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半响之后,主簿才回过神来,瞧着快要灭尽的香炷,环视一眼场中呆若木鸡,因为沉迷声乐,而罔顾自个儿比赛的学子,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按照规矩,清了清嗓子,扬声道:“时间到!”
话音一落,场中的学子都面面相觑:自个儿竟然忘了自个儿还在比赛。
乐艺的结果不言而明:参赛者只有锦好一人完成任务,那魁首之位,自然落尽了她的腰包。
谢博士用他那浑厚而沧桑的声音,清晰的说道:“乐艺比赛,最后优胜者——莫锦好!”
四周先是一片沉寂,随即“啪啪……”掌声如雷,欢动四方。
、正文 第193章
锦好得了乐艺的魁首之位,下面的艺比,直接弃比,对她来说,为的不过是想要面见太后的机会,其他的太后自个儿会搞定。
当然,锦好心中也很明白,这九艺比赛,也是太后对她的考验,只要她通过了这项考验,后面的事情,太后自会有安排,虽然有些对不起另外八位得了魁首的学子,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事情,再说了,即使不能因此封了女官,但是才名远扬,也是件美事。
朱丹凤果然如愿得了箭艺魁首,而伍廷芳也画艺的魁首,三人都不曾落空,而出乎锦好意料的是,此番棋艺的魁首,乃是多日不见的宁若秋。
其他的四人,虽然面善,锦好却一时叫不出名字来,宁若秋见到锦好,张了张嘴巴,似是有无尽的话要和锦好说,不过瞧着锦好淡漠的样子,脸色一僵,所有的话都压在了舌尖。
锦好淡然点头,一如他人般礼貌客气——朋友的伤害,总是难忘,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大之人,错待她的人,她无法忘记。
这般冷淡疏离的神情,宁若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又悔又愧,到了此时此日,她再没有当日的理直气壮,也终于明白自己当日辜负的不止是锦好的信任,还有她们之间的真挚的友情。
宫里的马车早就候着得魁的学子,马车很大,九人端坐其中也不会觉得拥挤,伍廷芳,朱丹凤一左一右坐在锦好的身旁,宁若秋几次欲言又止,锦好只当做没看见。
马车很快到了皇城的门口,宫外的马车是不让进宫门的,不过今儿个接锦好等人的马车,原本就是宫里出来的,故而只是检查了一番,就进了宫。
到了西华门,众人都下了马车,改为步行,春日的风,还略带寒气,西华门到慈宁宫是一段非常远的距离,一开始,众人还觉得有些冷,可是等走到慈宁宫时,身上都有了一层薄汗。
慈宁宫的宫女见九人过来,立刻上前,引着众人进了殿内。
“太后娘娘,德馨女子学院九艺得魁的学子觐见。”
“让她们进来吧!”身着淡绿色宫裙,梳一个流云髻,耳上的蓝宝石坠摇曳生光,整个人显得气度十分的雍容华贵,浑身上下不因年华流逝,而显得老迈的太后娘娘,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不知道,会不会在即将见面的九人之中,见到那张清丽的面孔?
应该会吧,那少女聪慧无比,清华那么点小手段应该困不住她。
守在门前的太监,忙打起厚实的夹板门帘,九人屏住呼吸,低着头,恭敬的进去,对着雍容华贵的太后行礼跪拜。
“参见太后娘娘。”
当在九人之中瞧见淡然宁静的锦好那一刻,太后娘娘满意的扯了扯唇角,她就知道这个少女不会让她失望,虽然不明白这种信心是从哪里来的,可是眼前的少女就是让她有这种信心。
太后娘娘对自己的直觉非常的相信,这辈子,她在后宫经历了太多的阴谋算计,很多次,能避过去,靠的就是她的直觉。
不过,她这人做事,想来喜欢稳妥,所以即使相信自个儿的直觉,还是对锦好进行了考验——九艺比赛,就是对她的考验,甚至连清华掉包了她的报名项目,都是在她的默许下,也是对她面对临时突发情况的考验。
而结果,她非常的满意,莫锦好没有让她失望,也算是配得上自己那个多年悲苦的孩子了。
这么一想,对眼前这位明眸皓齿,国色天香的少女越发的仔细起来,身段窈窕,体态风流,清雅灵动,楚楚动人,一身淡绿色长裙,月季花蝶纹织金绦边,盈盈的纤腰上扣一条流光如润的琥珀腰带。
微风轻摇,卷起长裙上的羽纱,风起,纱飞,如同踩在碧水之上,亭亭玉立,煞是好看。跪下时,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如同一汪碧水,漫过大地,带着勃勃生机。
“平身吧!”
太后给了身边嬷嬷一个眼色,那老嬷嬷会意道:“九位能出现在这里,都是才女。只是九艺夺魁,各有所长,一时间难分高下,所以太后娘娘想出了一个法子,不如今日女官之选,交由天意。”
众人一愣:天意?
“九位入读德馨女子学院,九艺多少都能精通一点。所以,太后娘娘决定,让各位以花为题,也不限定什么风格,什么品种,各位自由发挥,不用去考虑什么美丑,只管画出来就是。到时候,捉些蝴蝶过来,放在画前,看谁的画上,蝴蝶停留的最多,谁就是今儿个的女官人选。”
众人愕然:让蝴蝶来选女官,这可真是天意了。
不管众人心里对这太后的法子有什么想法,却都跪了下去,异口同声:“太后娘娘圣明。”
太后别有深意的看了锦好一眼,方淡启唇,道:“圣明不圣明,哀家倒是不知,不过,这可是哀家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好法子,希望你们莫要辜负了哀家的一片苦心。”
声音淡淡缓缓,却带着一股子奇异的震撼人心的力量,这么一说,众人心中就生出了一股信服,仿若只要从太后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有着一股让人相信的力量。
众人又叩首,这些女子得魁之后,知晓要面见太后娘娘,故而都换了华服,就是锦好也不例外,一时间衣香环佩,满堂华彩,让人目不暇接。
宫女们将九人引得早就准备好的长案前,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朱丹凤毫不犹豫的在画纸上划下绝艳的牡丹,含苞欲放,虽不敢说栩栩如生,却也算得上佳作。
伍廷芳却偏爱浓艳的玫瑰,瑰丽妖扰,甚是夺人眼球,就如同她呈现出来的风情,不经意间,让人失神。
宁若秋却是一株枝头绽放的桃花,犹如她今儿个打扮,一色一色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裙,远远看去,恰如一枝红艳艳的桃花。
其他四人,亦是荷花碧连天,梨花带雨一支春,怒放的月季花,
而画艺夺魁者,乃是夏家六小姐,夏雨荷,她着笔浓淡有致的迎春花,一时间百花怒放,花色鲜艳,墨香馥郁,栩栩如生,众人瞧着那黄色的花蕊,几乎能看见风吹过时,那黄色的花儿随风摇曳的情景。
即使伺候着的宫女不懂画,此时夜看出夏六小姐笔力非常,功力深厚,若是她化身蝴蝶,定然会喜欢这似乎发出幽幽清香的迎春花。
不怪宫女会这般想,迎春花的神韵的确了不得,不说比其他几人来的高明,就是朱丹凤嘴里,画艺了得的锦好,今儿个也失手了,居然画了一盆十八学士,而模样儿正是太后殿内的茶花。
十八学士,那是天下珍贵的极品茶花,株上共开十八朵花儿,却是朵朵颜色不一,粉色,紫色,青色……,但无一不是纯正之色。
朱丹凤不解的看了锦好一眼:居然临摹,难不成蝴蝶喜欢茶花?
没听说过。
但,朱丹凤却不觉得奇怪,她与锦好深交过,知道她不是一个喜欢做无用功之事之人,锦好这般做,定然有她的原因。
朱丹凤这人,虽然性子比较直,甚至算得上泼辣,但是心性耿直,对于女官之位,虽然也很垂涎,不过却能放开心胸。
而且,她不是个笨的,自个儿此番在箭艺上能取胜,多少有些水分,至少锦好的箭艺突飞猛进,若是不曾弃权,今儿个保不定,这魁首就没她的份了,所以,能面见太后,她已经挺知足了。
等到九人都画完了,也就进入到今儿个最关键的时刻,不少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自个儿的画,被几位公公承上送到太后的眼前,当翻到锦好那副临摹的茶花时,太后的手顿了顿,不由得抬眼看了眼前那眉眼清丽的少女——果真有颗七窍玲珑心。
等到太后欣赏了一遍,再送到那九张悬挂的花屏架子上,挂好。
这么一挂,就显得锦好那幅画异常的突兀,一同作画的几人,都狐疑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锦好,锦好在画艺上的功力,众人在学院都曾听说过,所以她居然临摹殿内的茶花,实在让人惊诧。
朱丹凤看了看茶花,又看了看迎春花,再掉头看了看画画的人,虽然她自个儿也觉得今儿个,夏雨荷的画要比锦好来的有意境,可是她的直觉却告诉她,太后的那些蝴蝶一定会更喜欢锦好临摹的蝴蝶,没有理由,就这么想了,也这么肯定了。
此时,太后挥了挥手,慵懒地说道:“好了,放蝴蝶出来选女官吧!”
几个娇媚的宫女,闻言,抓住布袋口,将捉来的蝴蝶抬着,到画的面前停下,松开不袋口,将蝴蝶放飞出来。
殿内一旁寂静,不光是各位得魁的学子,就是一旁当值的太监宫女们,一个个都将眼睛睁得大大,就等着看看这蝴蝶选出来的女官是哪位。
太后瞧着那翩翩飞舞的蝴蝶,眼底闪过难辨的光芒。
朱丹凤对锦好的佩服,再一次得到了升华,果然,蝴蝶们更喜欢茶花——原来蝴蝶都是爱茶之人,她倒是第一次明白。
停在锦好茶花上的蝴蝶,明显多过其他画纸上,迎春花画的虽然栩栩如生,可是却依旧不比锦好的茶花来的更收欢迎。
女官的人选,已经浓重出炉。
锦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一直都是在屏住呼吸的。
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忍不住惊叹道:“真是没想到啊,莫五小姐的运气会这般好,蝴蝶这么喜欢她。”
太后若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声音低低:“她运气自然好。”
莫锦好的运气,连太后自个儿都不得不眼红,居然劳动太后娘娘费心为她作弊——锦好的颜料之中,被太后吩咐人做了手脚,想不赢都难。
在锦好踏进慈宁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锦好女官的位置。
老嬷嬷听了太后的话,抿嘴偷笑:因为她即使那个在颜料中动手脚的人。
就在太后身边的宫女宣布锦好胜出之时,夏雨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的嚷嚷出来:“太后娘娘,小女,小女不服……”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夏雨荷的身上,太后脸色微沉,死死盯着夏雨荷,犹如万年寒冰源的冰雪,冷锐的尖利而肃杀。
“你有何不服之处?”虽然之时那么冷冷的一眼,却能让人感受到遮掩不住的杀气:一个小小的臣女,居然胆敢她的决定。在太后的心中,这一切都是她在导演,所以,夏雨荷的反驳,根本就是对她权威,地位的挑衅。
夏雨荷被太后这么冷冷一呵斥,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心中不由得胆颤心惊,却还是结结巴巴道:“蝴蝶……蝴蝶选女官……明明是臣女的画意更好……可是……蝴蝶却选了……茶花……”说到最后夏雨荷都委屈的哭了起来,明明是她画的更好看,更美丽,可是那些蝴蝶却不懂得欣赏,反而更喜欢莫锦好的画,这简直,简直是不敢相信。
“莫锦好,哀家听说你画艺出众,但为何今日却宁愿临摹?”
太后看着哭哭啼啼的夏雨荷一眼,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起了毫不相关的话。
锦好脸上露出微笑,恰如破云而出的温暖朝阳,明媚的如同春日枝头的漫开的春花。
“因为太后娘娘屋子有茶花。”
众人不解,却听见那清丽雅致,恍若仙子的少女,娓娓道来:“小女刚刚进慈宁宫时,发现太后娘娘的宫殿之中,茶花盛开,清香悠然,诸多蝴蝶围绕着盛开的花朵翩翩起舞,所以小女断定,这些蝴蝶应该就是太后娘娘吩咐宫女在慈宁宫中捉下的,既然如此,说明这些蝴蝶都是时常亲近茶花的。”
“而小女观察时,更是注意到,十八学士的花朵更易吸引蝴蝶,故而,小女就临摹了十八学士。”
太后静谧,直到锦好说完,才抬眸看了夏雨荷一眼:“现在可输的心服口服了?”
众人看着神色诱人的锦好,眼中升起了浓浓的佩服,就是宁若秋也目瞪口呆的看着锦好,就好像从来就不认识这个绝艳少女一样:她们九人一同而来,锦好所见的情景,她们自然也曾看到,却没有人如她这般心思缜密,见微知著。
倒是朱丹凤面色不变,锦好的缜密心思,她曾经亲身体会过,所以现在听锦好这般说来,倒也不觉得奇怪:锦好胜,自然没啥好奇怪的,若是锦好输了,她才会觉得奇怪。
太后身边的老嬷嬷眼里闪过笑意,太后娘娘现在应该放心了,这位莫五小姐,兰心蕙质,聪慧异常,而且观察入微,有这样的人在公主身边,想必定能宽慰公主。
而且,有莫五小姐守着状元郎,威远侯府就泥潭,也不怕淹没了状元郎了。
“夏六小姐?夏六小姐?太后娘娘问你话呢。”
朱丹凤与有荣焉,就差没走上前,将夏雨荷叫醒过来,还说什么不服,她也不想想,她今儿个能来觐见太后,都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也不想想,若是那个黑心肝的清华公主没将锦好报名的项目掉包,这画艺的魁首怎么着会轮到她?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说的果然不假,这夏雨荷夺了画艺的魁首,就真当自个儿是一盘菜了,也不想想,这盘菜是怎么来的。
她自己虽然也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不过就醒了过来,走到这一步已经心满意足,环顾一眼四周,将众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看来不服气的也只有这位饱受打击的夏六小姐,其余人,还是崇拜为主的。
“莫五小姐观察入微,雨荷甘拜下风。”听夏雨荷的意思,似乎还不那么服气。
锦好却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夏雨荷是否心服,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关键是太后的决定,对不相干的人,锦好一向吝啬的很。
“莫锦好听封!”优雅高贵的太后,却忽然严肃了神情,坐直腰背,朗声道。
锦好闻言跪了下来,抑制住自个儿砰砰的心跳,她盼了许久的女官,终于要到手了。
“莫氏之女,贤良淑德,品貌端庄,聪慧灵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说了一大串夸赞的话,最后这句:“特封为一品博学。”
一品博学?
锦好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一品?居然是一品?这一下子是不是跳的太厉害了,她一个无官之人,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品大人?
她以为这已经是重磅炸弹了,可是老嬷嬷的下一句话,才让她觉得被雷劈到了:“择六月十八与威远侯府二公子金翰林完婚。”
原来封官是假,赐婚才是真!
连日子都给看好了。
这次轮到锦好目瞪口呆了,难道这就是太后娘娘说得法子?
还真的挺让人意外的。
、正文 第194章
锦好坐在马车上,神色恍惚地走出慈宁宫,显然被太后娘娘冒然的赐婚,给惊到了,也不管其他学子似羡又妒的眼神,只是沉静在自个儿的思绪中。
一直到出了宫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朱丹凤有些不解锦好晦涩的脸色,此时,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含羞带怯吗?怎么莫锦好的反应,这么奇怪?
纵使朱丹凤心中疑问诸多,不过瞧着锦好的脸色,再瞧瞧马车中神色各异的众人,也知趣的闭上嘴巴,没给锦好添乱。
金翰林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宫门口,阿宝挡下锦好等人的马车,笑着对那接送锦好等人的公公,道:“不知道,莫五小姐可在马车中?”
锦好听到阿宝的声音,撩起车帘子,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迎了上来,一身白衣,翩翩君子,儒雅无双,清俊的容颜,宠溺的笑容,还有得偿所愿后的喜悦,就那么随风扑面而来。
微笑着,神光离合,一双幽深的眸子,澄清莹润,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锦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锦好总觉得金翰林的笑容中,多了几许说不出的深沉。
白衣飘飘,白玉冠发,从锦好的角度,正迎上他精致如同神祗般的脸,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如同飞舞的蝴蝶,怎么看都不应该长在男子的脸上,薄唇红润,微微的抿着,有些孤傲的模样,但是那绝美的容颜上的笑意淡漠了那丝孤傲,倒显得越加的飘逸。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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