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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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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尔淳背着凤羽爬上斜坡,一进屋子,见周野老已端坐于堂中,便让凤羽坐在了一侧木椅上,自己退后几步,守在门边。周野老看了看凤羽,皱眉道:“你这腿是天生残疾?”
“不是。”凤羽答道,“十年前摔断了腿骨,伤得较重……”
“十年?!”周野老扬起眉梢,“隔了那么久你还想到来寻医问药?”
凤羽一时无言以对,叶姿怕他拒绝医治,急忙道:“虽然时间久了点,但听说您是有名的大夫,所以才千里迢迢过来寻找……”
“有名?”周野老没等她说完,顾自嘿嘿笑了笑,神色却惨淡,“你看我这副模样,不过是个荒山老者罢了。”
“但宁公子写下您的尊姓大名,自然不会有错。”叶姿抢在他起身之前,上前一步,“不管怎样,请先看看凤羽的伤情。他昨夜里疼痛难忍,而且不是头一次了。”
周野老瞥了她一眼,叹道:“看看再说。”说罢,他背着双手进了旁边小门。呼尔淳急忙背起凤羽跟随而去,叶姿走到门前撩起帘子,这房中仅有一张陈旧的木床,墙角还堆着些瓶瓶罐罐,看上去甚是冷清。
周野老指了指木床,道:“他留在这里,你们都出去,我不愿有人在边上看着。”
叶姿与呼尔淳只得退出内室在堂屋等待,两人皆惴惴不安,尤其是她,更觉时间漫长。过了许久,帘子一动,周野老终于慢慢走出。叶姿忙起身询问道:“先生可有治疗的方法?”
他双眉紧皱,声音干涩:“伤成这样,还能有什么方法?”
她愣了愣,久悬在半空的心顿时沉了沉,但仍不愿绝望,急道:“难道一点机会都没有?”
“要想让他重新走路,除非是天神下凡了!”周野老回答得不留余地。叶姿之前虽也未曾觉得凤羽的腿一定可以治好,但总还抱有一线希望。然而最终却被否定得如此彻底,让她一时心绪繁杂,说不出话来。
此时周野老已经又转回了内室,叶姿定了定心神,跟在他身后哀求道:“老先生请务必试一试,就算最后不尽如人意,总也有好转的可能。”
老人指了指坐在床上的凤羽:“若是新近受伤,哪怕再远点,伤了三年五载,老夫也有把握。他已经残疾了十余年之久,腿骨错位,经络尽伤,专门来此岂不是有意为难于我?”
叶姿见凤羽低着头默默坐着,心里更觉难过。呼尔淳听得周野老如此说话,不禁怒从心起:“老人家话别说得那么绝,我们要是找别人将他治好了,你又怎么说?”
周野老回头冷笑一声:“既然能找别人治伤,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
呼尔淳被气得不轻:“那也不过是听闻这里有个名医,才不辞辛苦地赶过来,可您倒好,也不顾及一下旁人的感受,把话说得那么死!”
“我从未说自己是什么名医,是你们在山下守了一夜,非要我替他治伤,现在却还朝我发怒?!”周野老不由也提高了声音,叶姿急道:“呼尔淳,你不要对老人家这样无礼……”
呼尔淳挣红了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郎中!我们还不如回到京城重金悬赏,肯定有人愿意来替世子治伤!”
“世子?!难怪与他相识!”周野老脸色一沉,“你是赵家哪个王爷的儿子?”
凤羽本不愿将身份暴露,无奈呼尔淳口快说了出来,如今只得道:“在下并未新宋人士,而是来自北辽。”
周野老瞪着他:“那就更说不通,你一个北辽世子,白鸥怎会叫你来找我?”
“但事实确实如此。”凤羽顿了顿,挑眉反问,“老先生与宁公子又是如何认识?我看宁公子与新宋边将颇为熟稔,只怕身份尊贵,非比寻常吧?”
“这……”周野老一时语塞,转而斥道,“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此事?既然是北辽宗室贵胄,那我这荒山野岭的更容不下你们,请回!”
叶姿见他果然听不进解释,急中生智道:“老先生实在要赶我们出去,我们只能再去找宁公子,请他亲自来一趟了!”说罢,便连连向呼尔淳使眼色。呼尔淳见状,应道:“末将遵命!”话音未落,便奔出门去。原先还桀骜固执的周野老一见此景,忙起身叫道:“回来!谁允许你们去找他?!”
呼尔淳只做没听见,一溜烟跑下斜坡。周野老捶桌道:“我早已立誓再不与他见面,你们这是要逼我以死明志吗?”
凤羽一怔,叶姿趁势道:“我们怎敢为难先生?凤羽那么多年饱受腿疾折磨,这次专程千里迢迢找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也算是一片诚心了。还请您大发慈悲,先替他诊治一下,就算最后没有成效,我们也满足了。”
周野老双眉紧锁,坐在床边盯着凤羽的双腿,道:“先前的十年间,就没有好好治过?”
凤羽低声道:“在下从小远离家人,受伤后仅做了简单的接骨,并没有得到良医疗伤。”
周野老瞥了他一眼:“这伤是怎么弄的?”
“……幼时摔伤所致。”凤羽垂下眼帘。
老人眉梢一动,嘴角一扬:“摔伤?”
叶姿不由自主地看着凤羽,他没有回应,只是坐着不动。周野老忽而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口口声声说是诚心求医,却拿这种理由来糊弄老夫,我看你们还是趁早离开,休要再浪费时间!”
叶姿着急起来,俯身握住凤羽的手,沉声道:“凤羽,还不说实话?”
凤羽抬头望着她,过了片刻,又移开了视线,低声道:“被人打的,又绑在烈马后拖行了一段。”
他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有看叶姿,即便是被她握着的手,都有些僵硬。叶姿看着他的侧脸,深深呼吸了一下,才想开口,周野老却已道:“果然如我所料。”
说话间,他探手一按凤羽胫骨,挑了挑眉:“生生断成三截,且复位不正。那时你几岁?”
“八岁……”凤羽说罢,便抿紧了双唇。
叶姿看着他执拗却又难掩痛苦的神情,不由转过身向周野老道:“他已这样坐了十年,我只想让他再站起来一次,就算是一会儿……也行。”
周野老沉默许久,终于道:“那也要先替他止住了疼痛。”
“多谢老先生!”叶姿心中一暖,向老人深深一拜。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日更,小天使们别养肥了!话说昨天收到好多票票啊 Y^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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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发现一个悲伤的问题,每次写完吻戏以后就会掉收藏,难道是觉得亲过了就知道结局了吗!哼!
第五十八章 情爱难破
周野老虽脾气不好,行动却迅速。一经答应之后;便从床边矮柜中取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灰白石料;又在其上细细铺着一层暗绿药末,燃起一点火星,倏忽间便灼出浓郁的药香。叶姿还没猜到他接下去要做何事;他已俯身又拈出五枚银针;在那燃着的火苗间来回熏炙。
“将腿放平;挽起裤脚。”周野老专注地盯着手中银针道。
叶姿忙按照他的指示卷起了凤羽的长裤;这才发现他的双膝竟有些肿胀;不禁道:“怎么会这样?”
凤羽微微蹙眉;低声道:“不要紧,有时候会肿几天……”
“下手的人一点都没留情。”周野老难得叹了一口气;起身拈着银针;来到他近前,“我先替你消痛化瘀。”
叶姿急忙避让至一边,周野老手指极其灵活,右手微微一动,已将五枚银针刺入凤羽膝下。那银针排成梅花形状,尾端轻轻簌动,周野老又迅疾在滚热的石块上撒上另一层药末,以剪子挑起些许燃着的粉绒,覆于凤羽膝盖四周。
“梅花针?”凤羽不由出声。
周野老睨了他一眼:“你也懂?”
凤羽道:“曾看过一些新宋医书,知道这种针灸之法。”
馥郁的药香在小屋内浮沉不绝,叶姿敛容站着,看银针在周野老指间簌动,恍惚中竟忘记了时间流逝。
老者左手又是一扬,灰石上烟雾拂散,只余下数点火星犹在闪跳。右手手指连番起落,银针已尽收入掌。“明日还要继续,两天后可使血脉通畅。”
“那以后也不会再疼?”叶姿不禁欣然。
周野老斜斜看了看她:“你也想得太简单,如此陈伤,怎可能两天就好?就算不再疼痛,那坏掉的经脉也不会重新生长。”
叶姿心口一堵,凤羽见了,便平静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已经瘫坐了十年,早就忘记怎么走路。能站起最好,不能的话,我也能照顾自己了。”
“可是……”叶姿知道他是有意宽慰自己,想与他说些话,但见周野老在旁,又怕被看出暧昧。凤羽却向周野老拱手道:“老先生,如果实在无法治好,我也不会有何失望。但另有一事,还请鼎力相助。”
“什么?!”周野老愕然,“莫非还要叫我给谁治病?”
凤羽摇了摇头:“并非治病,但我相信以先生的造诣,定能达成此事。”
“小子,你倒是得寸进尺啊!”周野老冷哼一声,收起桌上的银针。叶姿亦不明白凤羽还有何事要拜托他,凤羽坐直了身子,朝她低声道:“姐姐,麻烦你出去看看,别让其他人靠近。”
她看了看他,只得退出内室。周野老见她出去了,才回过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
斜坡下,呼尔淳与其余士兵正在守候,见叶姿出来,急迎上前去询问。她未敢将话说满,只是说周野老答应先替凤羽止痛,至于其后怎样,还不得而知。
“只要他愿意想办法就好。”呼尔淳道。
“你刚才也太过鲁莽,怎么就将我们的身份暴露了出来!”叶姿不悦道,“明明知道这是两国边界,却还这样不小心!”
呼尔淳急忙俯首道:“末将知罪,故此方才一直不敢大意,与手下们守在四周,唯恐遭人围困。”
“要是有人真想伏击我们,就这几个兵能抵得住?”她心中还是放不下,语气也不禁重了起来。
呼尔淳想了想,道:“那要不要再去军营调遣一批人马过来保卫?”
“……那样不是更加昭显了吗?”叶姿叹了一口气,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道,“你把人分一分,轮流守卫。”
“是。末将也会派遣一人先回军营,关照边境上的将士们多加防备。”
叶姿点点头,见他们各自远去,才又回到了屋子。进入内室时,周野老正在墙边的一个木柜中翻找古书,凤羽的双膝间都扎着银针,石板上犹自氤氲着淡淡药草气息。
见她进来,老人抬头道:“我稍后要进山采药。半个时辰后,再将银针拔出。”
叶姿一愣:“可我怕弄伤了他啊。”
倚坐在床头的凤羽微微笑了笑:“我会,不需你动手。”
“刚才你们说了什么?”叶姿想到她出去之前凤羽的问话,忍不住问道。
凤羽看了看一旁的周野老,老人正色道:“我还从未听闻过这样的要求,能不能办到也实在难以确定,如果所需的药材寻不到的话,便无从入手。”
“老先生若是遇到我那些手下,千万不要说出我刚才的请求。”凤羽似乎也没急着回复叶姿,让她更加生疑。
“要不是看在你所说的事情有些意思,老夫才懒得插手。”周野老沉声说罢,很快便出了内室,在堂屋背起竹筐药锄,推门而出。
******
叶姿蹙着眉头转过身,坐在了床边。凤羽的膝上不仅刺着银针,周围还覆着燃过的药末,她多望一眼都会觉得疼痛,可他却温和安宁,静静地望着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又求他做什么?”叶姿握住了他的手指。
“过来。”他攥着她的手,往前拉了拉。她便坐到了他身边,凤羽附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叶姿先是一惊,继而恍然:“你什么时候想到的?”
“你说了之后,我便一直在想着这问题了。”他认真地道,“不管此事能不能成,万万不能让旁人知道。你要记住了。”
叶姿没有回应,坐在那儿兀自出神,凤羽以为她是在害怕,便道:“你不用怕,不论怎样,有我在。”
她低头看着他的手掌,沉默片刻后道:“凤羽,先前我一直怕被人揭穿假冒郡主的身份,可是现在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继续扮演下去了。”
他怔了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说话。远处传来沉重的砸击声,是呼尔淳带领着士兵们砍伐树木搭建营帐,他们齐声呼喝甚是热闹,屋里的两个人却只面对而坐,陷入寂静。
过了许久,叶姿才道:“我们回到上京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他望着她,缓缓道:“若还是姐弟相称,自然不能。”
虽明知是这样的答案,她心里还是沉甸甸的。这姐弟的身份横亘在面前,如果说出自己并不是凤盈郡主,那样的话连性命都难保,又怎么能继续这段感情。如果维持现状,等回到上京后,就只能各自行事,那现在的温柔相待,岂不是成了一场泡影?
“可以不回去吗?”叶姿忽然问了那么一句,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很是无理。
他静了静,道:“不回上京,又能去哪里?”
叶姿哑口无言,想到之前与他的亲吻,与他的拥抱,好似只是空中烟花,转眼即逝。这几天来她从没想过将来,即便脑海里一时掠过,也立刻强压下念头不去费心。但终究还是提了出来,她亦明白之前他面对感情总是避闪不应的缘由。
不管怎样,从名义上说,她是他的亲姐姐。任是北辽男女之间再不设防,也不会有人能接受他们的关系。
——竟是一条死路。
两人就此沉默,过了许久,凤羽坐直了身子,拈住膝上银针,手腕一扬,便将之拔了出来。叶姿心一紧,不由道:“时间好像还没到,你怎就拔了针?”
他淡淡道:“差不多了,我的腿都要冻麻了。”
叶姿这才想到之前只顾着说别的,竟忘了给他遮盖一下,不禁心生懊悔。
此时门外传来呼尔淳的询问声:“郡主、世子,属下们温热了点心,可要吃一些充饥?”
叶姿虽没有心情,但也不能让凤羽饿着,因此开门取过呼尔淳送来的一包干粮,又回到了床边。凤羽侧过脸望着沾着灰尘的窗棂,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跪坐在床沿,将干粮托到他面前。
“吃吧。”
他望了望她,道:“你先吃吧,我还不饿。”
“早上起来就没吃,怎么会不饿呢?”她叹了口气,硬是将一块饼塞到他手中,“快吃!”
凤羽欲言又止,低着头吃那硬邦邦的饼子。她怕碎屑落下,便伸出手托在他胸口,凤羽忍不住道:“你把我当小孩子吗?”
叶姿挑眉道:“谁让你比我小?”
“可我没觉得。”他说着,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叶姿哼了一下,拿起纸包里的干粮也吃了起来。虽经篝火烤过不再冰冷,但饼更加坚硬,叶姿一口口咬着,险些把牙给硌了。
她紧皱着眉头,凤羽却静静看她。
“别看着我啊。”叶姿抬肘撞了撞他,想借此缓和一下气氛。但他却还是看着她,好似看着她吃东西,都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她翻过身,面对他而坐,见他才吃了半块,便生气道:“怎么才吃那么点?身体那么弱,难怪老是腿疼!”
“这两者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相关。”凤羽平静道。
“你还敢顶嘴了?”她发泄似的打了他几下,他也没避让,甚至在她动手的时候,还是望着她。叶姿被这澄定无波的眼神看得更是心乱,索性背对着他而坐,抱着双膝不吭声了。
风吹过窗棂,发出轻微的声响,似远似近,像是有人在幽深山林间拨动极细的琴弦。于寂静中,时间的流逝更显缓慢,叶姿枯坐了片刻,也不知凤羽在做什么,只是听不到他的任何动静,心中不免又不安起来。想要回头,可又放不下架子,正迟疑间,忽听他用极低的声音道:“如果不再回上京,我们就要找个不会被人认出的地方去躲一辈子,你愿意吗?”
叶姿的心弦忽地一震,不由回过身去。
他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眼眸依旧黑白分明,只是幽寂得如同浩瀚深海。她不知如何回答,手指攥紧了袖子。凤羽垂目望了望她手边的干粮,又道:“就像这个,我可以吃得下,你却觉得难以入口。可如果我们失去了现在的身份,我会不遗余力照顾你,但我不能走路,或许再也没法让你锦衣玉食……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故此也希望你明白。”
她心潮起起落落,不由硬声道:“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凤羽的眼神收缩了一下:“如果你怪罪,我可以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叶姿负气似的诘问,“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越说越沉重?!”
“简单吗?”凤羽直视着她,“我只是看你郁郁寡欢,才将实话说给你听。”
“那你为什么要亲我?!”她又质问了一遍。
凤羽一怔,清秀的双眉不禁皱起,重重道:“你是真的怪我了?”
“你觉得呢?”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越加烦躁。
“……只是太过喜欢才那样做了。”他似是也生了气,倚在床头不再说话。
叶姿瞪了他一眼,见他还没有反应,不由扑到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凤羽双腿还隐隐作痛,惊得不敢动弹,只好将她紧紧抱住。
“干什么你?!”
她将脸埋在他肩前,没有说话。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搂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气,抱住她摇了摇。她索性将身子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移开。
“这样会被发现的。”他一本正经道。
“你不是说想带着我逃走吗,还怕被人发现?”
“我是那样想,所以才问你。”
“可是有地方可去吗?”
“我之前也是这样问你的,但你却无端生了气……”
“你还委屈起来了?!”
他发现与生气的叶姿没法交流,便识趣地闭了嘴。但身上的女人却不放过他,手继续往下挪,移到他腰间,作势掐了一下。
凤羽蹙紧了眉,还是没出声。她侧过脸看看他,倒有些不安。“不疼?”
他点点头,道:“疼的。”
叶姿怔了怔,随即道:“胡说,我根本没有用力!”
“可我还是觉得疼。”他的眼神清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说谎的样子。
她的心瞬时软了,身子也绵了,伏在他身上,伸手替他揉着腰间。
凤羽微微侧过脸,呼吸就在她眼前。叶姿抬眸一望,眼里全是他。
于是情难自已,便又扬起脸,轻轻地咬了他的嘴唇。他先是怔了怔,继而抱紧了她的腰间,深深深深地吻她。
安静的小屋里,她几乎可以听到他猛烈的心跳。
雪光透过窗纸映在墙上,匀出了圣白无瑕的世界。寒冷的空气里,他与她的气息化为炽热相萦,好似与生俱来,无需分开彼此,只是相隔了数千年,离散了几万里,最终如河流归海,又再相遇。
他的手在她腰间,只是隔着衣衫。她抵着他的前额,握着了他的手腕,沿着衣衫下摆,将之挪了进去。
指尖触及她腰间肌肤的那一刻,叶姿即便垂着眼帘,也能感觉到凤羽的震颤。他掌心炙热,原先灵活的手指似乎不知应该再往何处去,只在她腰肢处久久停留,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掌心。
她在心底微微叹了一下,但越是见他这样青涩,越是生出爱怜之意。于是攥着他的手,慢慢移到了身前最柔软之处。
凤羽本是轻吻着她的,此际却好似屏住了呼吸,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深深望了她一眼。
掌心的感觉,温软,饱满,带给他从未体会过的冲击与震撼。
叶姿又吻了上来。唇齿相遇间,她禁不住道:“凤羽,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低声道:“就像我方才说的,若是要放弃身份远离人群也愿意吗?”
她没有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他眼里酸涩,心中却好似注入了一汪清泉,自天而降的甘甜,让他忘记所有疼痛。又或者说,只要能有她作伴,就算承受再多苦楚,也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就荡漾起来了,要不是凤羽的腿还疼着,差点就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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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兵行千里
临近黄昏时分;周野老才回到了石屋。叶姿听到声音急忙迎出去;见他背后竹筐中似乎并无什么草药,不由惊讶道:“老先生没有找到草药?!”
周野老没有回答;直接将竹筐倒扣于桌上;才从中落下三两截枯败虬曲的藤叶。
“不要看它长得平凡;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他说罢,手指一用力,便将其中一枝折成两段。那藤叶看似早已干枯,但一经拗断;却从中流淌出暗红色的汁液。叶姿想走近些看个仔细;孰料才上前两步;便觉腥味浓重;直让人作呕。周野老见她捂着鼻子,不禁摇头叹息:“养尊处优惯了,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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