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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爹的仙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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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不可逆,我被玉帝抱离了宝座,眼看天王李爹在下追上来痛呼道:“陛下,陛下。”
帝转颜,不悦的端起威严的严肃脸冷声问道:“李卿家还有何事?”
天王李爹大惊之下,忙俯下一鞠躬的跪下:“不敢不敢,陛下公主好走,好走。”
于此之后,我似乎一朝麻雀变做凤凰了。玉帝待我仿佛真的极好,一口一句吾儿的喊着。
可我却犯傻思念起那李家庭院,天王李爹的肩头风景来。而且伴君如伴虎,不合乎我寿终正寝的终极目标。是以这般的某日,见那天界半月已然高挂,仙鹤飞鸣之际。我藏身在帝君的汤池畔,望着满溢帝者仙气王气的滚滚浴池无限感慨。待帝君身无片缕踏出的瞬间,至仙气弥漫中我缓缓出现了。
并紧抱住帝君的小腿,用一个仰上的姿势望着,深深疑惑道:“玉帝爹爹,什么是男女有别?”
举举之中,帝君耻部风景被一览无漏。对视间,见帝君还是呈现着呆愣状态。我不得不咬牙抬起小小手爪,摆上呆蠢的眼神,认真的求教道:“咦,玉帝爹爹。你的这个是什么,为何我没有?”
帝君在这一声中,总算醒悟回神。双掌慌忙大急的护住了耻部,转而震怒道:“吾儿不可造次,还不快快退下。仙娥,仙娥,快传李靖来见,快快传李靖前来见孤,将这娃娃赶快带走……”
可惜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一夜的那一举,消息不禁而走。仙界众家沸腾,暗笑不敢言。
帝颜被触,迁怒一个稚儿有损帝君威仪。帝不语,唯有闷声抗下,可朝堂却一再威严显露。
得回李家,我与谛听又是其乐悠悠,却观李家父子四人满目苦愁。终叹,大错不可挽回也。
就此,又是一个美好的夜色之下,我埋伏在李家父子三人大大的浴池畔,将在帝君汤池畔的问话重演一遍:“爹爹,那日在玉帝爹爹汤池边没有观摩清楚。男女之别,究竟这别处是在哪里呢?”
我的这声很娇气,呆蠢模式比以往都要更浓厚百倍。自喻为,影后的奖应该颁给我才是正确。
然而李家父子,在这番之下却是已有三人神色大囧,很速度的抬手念诀化作一阵青烟遁走了。
唯有李家三子哪吒镇定自如,眯眼朝我柔声笑道:“小四儿果真是想要分辨男女之别吗?”
我心不慌气不喘,神入定,抚摸着谛听的毛发点头:“嗯,三哥要教会我男女之别吗?”
随之,克制住心底疯狂黑暗的报复念头,将表情一如以往的呆板着。
每每想起这一百年来,我之裸*身被这李家父子四人看了多少眼,我之屁股又被这李家父子弹了摸了多少次,心头便不受控制的飞涨起大恨。今日,怎能不趁机狠狠报复这一回。岂料沐浴中人,居然气定神稳的驱腿直直迈出。然而,我的双眼上却在他踏出的那瞬间,被红霞遮盖怎么也拉扯不开。
身畔,只闻有谁冷声哼过而的,不带走一丝仙气仙尘的消失了身影。
不过,至那日开始,但凡得空,我便孜孜不倦的出现在李家父子四人的汤池边上,呆然并不懈地问着那句:“爹爹,哥哥们。男女之别究竟是在哪里,我实在是太想知道了,你们快告诉我啊。”
这声问落,李家父子又是集体遁走了。从此之后,李家父子四人均不敢在府内沐浴。
此消息不胫而走,在天界沸腾的传扬开来,众仙又起暗起嘲讽:“李家四娃,果然呆傻。”
然而帝君,还是不得展颜。于是很多个夜晚,但凡仙风刮起夜风缠绵,仙鹤鸣叫之余。我总是很忙很忙,忙着出现在各仙家的浴池旁边,忙着孜孜不倦呆蠢地重复着那金典一句:“男女有别在哪儿,可否告知?”再到后来,全九重天阙的仙家们都知道了。
李天王家有女初长成,为通晓男女之别,出现在各仙家的浴池旁,并脱了太上老君守门童子的裤子欲要窥探一番。再到后来,我有一个很长的名字在天界传开。龙涎公主李四,是天界第一女流氓。
帝得信,未怒反展颜,令帝母教诲,帝母曰:“吾儿听着,待你长大,招一驸马。洞房花烛之夜时,自然会知晓男女之别在哪处。”于是,我听帝母教诲,终于不再出现于各仙家们的浴池旁。
就此又是三百年过去,各家仙二代各有归属,唯有我继续被笑为只配许给那凡间的痴汉张三郎。
我从来不费心的为此辩解什么,只是有一日,帝母的蟠桃仙会上,站定于众仙姑仙二代们都仰慕不已的二郎神君面前,牵着他的手歪头笑道:“二郎神君,我愿意招你为驸马,你可愿意?”
二郎神君望着我,眉峰几番抽搐后,语调淡定的回道;“四公主乃帝君所出,杨戬岂配。”
望定着他,我也再度甜笑:“二郎神君,你无需自卑,我并不介意你爹爹出在那凡间农家。”
二郎神君又再皱眉,再应答:“等公主殿下能与臣下同等对视的时候,再言婚也不迟的。”
闻声,我抬首望去。只觉得脖子酸痛得狠,转而扬声喊道:“李爹,我要坐上你的肩头。”
天王李爹闻声尴尬的奔来,对二郎神君连连赔笑道:“二郎神君,还请莫怪莫怪。”
二郎神君也故作客套的笑起回道:“李天王哪里话,是杨戬自知不配公主殿下。”
我观这二仙客套个来去,端坐在高处,伸出白嫩且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二郎神君的额头,痴痴流连几番不去后,曰道:“二郎神君,仙家姐姐们说我只配许给那凡间的张三郎。虽说你比那凡间三郎少了一郎,还残缺的多出一只眼来,但我也不介意你样貌丑陋,可你为何介意我的短小身材。”
是了,几百年来,我还是长不大,穿戴了李三哪吒的红肚兜红裤衩整整几百年了。而且女娲回归的宴席一直在仙界玉帝的商讨下,并未真正的摆开。我与谛听的无间道,等得都快要疲软不堪了。
二郎神君有一瞬欲失态的征兆,或许是因为这蟠桃宴会上百仙在场而不得发作,故而叹道:“臣下并不介意公主的五短身量,只是臣下乃帝君侄儿。与公主是近亲有悖伦常,实在不宜婚配。”
我扭头在心底狂吐了一番,再转回头,却满眼滚泪不落的揉乱了杨二郎的发顶,继续锲而不舍的追问着:“哦,是这样的吗?可我却是一片明月照丹心的,喜欢着二郎呢,二郎真要如此狠心?”
“是!”二郎神君这句铿锵之言落下,众仙家全数点头附和……
此后数天,天界众仙家之中。尽知李家有女红裤衩,有了一段不伦的禁忌之恋。
他们说李家有女李四,恋恋不忘二郎神君不思悔改,饭不思茶不香的。
其实那只是因为,我前几年看得仙家们的裸‘体太多,后知后觉的泛起了恶心胃口不好而已。
而且他们还说,我常常偷偷尾随在二郎神君的后面,总是痴痴不懈的泪眼观望于他。
其实那只是我带着谛听去遛弯,他带着哮天犬去放风无意之中真的“偶尔”而已。
最后他们还说,二郎神君对我从来是不假辞色,没有一句好言相待的……
于是再到后来的后来,众仙家们皆叹息心怜我在那瑶池帝母膝盖上失声痛哭的那一场。
他们说,李家有女四娃。哎,痴心一片被无情拒,真是可怜啊……
我本以为就着此事,大可展开对杨二郎的报复,却不想帝母闻讯心怜,招我至瑶池抱起我承诺道:“吾儿不必如此心念二郎伤怀的,你乃玉帝的精魂所致,嫁定是要嫁得比其他仙家二代更好。”
我略傻了眼,回不过神来疑惑了几日之后。帝君与帝母,却给我安排了一场与远古上神族相亲宴。坐在天王李爹的肩头,在帝君与帝母的带领下,我们一举浩荡的来到了某远古上神的宫殿大堂。
殿中的首座上,斜斜的坐着一名男子。着身青衫,神色倦怠,看不出喜怒,据说是上神族青龙君是也。他的下方,坐着一名极其貌美的女子。躬身起步,略虚弱的来到我面前,一双眼大放金光的把我看了一阵,待转面后即刻朝首位的青龙神君低语道:“神君,女娲可能是身体有恙,根源不明。”
闻声,我心一紧,痴痴望着这女神。却听那首座上的青龙神君,语速倦怠缓慢的回道:“既然女娲氏身体有恙,那就先回去养着吧。”语毕这番,他双眼骤起精光,朝堂下的玉帝仙家望了过来。
这一眼,点燃了气氛诡异,我的心几百年未动的开始有些发慌。仿佛今日众仙家来此,并不是来相亲,而是来正式开战的。不过也对,玉帝摆明着欺负神族的人马还没完全的醒来,还不够强大。
要把我这身量如五岁的年老幼童,嫁给一个正常的神君。这样想来,谁又能服气呢。想暂时打出个亲情联姻牌试探试探,也要选个适当的人选吧。那嫦娥玉兔多美,至少还能靠美色引诱于他。
我有什么,才不会傻傻的夹在中间任当炮灰。于是,赶紧滑下了天王李爹的肩头,朝杨二郎处奔了过去的紧紧抱住他的裤腿不放,并扭头对上首座的青龙神君:“我痴恋了二郎几百年了,无论谁来棒打鸳鸯,也是拆散不了我们的。听说你还与谁在我之前生下了一龙儿子,我可不喜欢当后娘。”
作者有话要说:
与青龙神君再度见面了,感觉真微妙啊!
、42这坑爹的仙侠
“想不到;亦是个趣物。不过,需看龙儿的意见。”青龙神君坐在首位上,对我说出这句话的随后。扬起不耐的眼神,把殿下的玉帝与众仙打量着;且端起一副无趣得就快要陷入混睡中的模样。
玉帝因此被严重拂了面子,挥开身边众仙家的阻拦,大跨步的上前了些许的距离。
气氛瞬时,有些呼吸不过来的阴暗流转;好在王母上前摁住了帝君的胳膊;对青龙神君温和的笑开:“青龙神君说的是;龙涎四儿至小就活泼可爱;入了青龙神君府上一定会给这府邸添色的。”
众家仙人中央的太上老君,见此,也赶紧站身出列的打起圆场:“青龙神君,吩咐人把侄儿喊出来见见吧。如果这俩顽劣的能看对眼,大家也算是都省心了。”他的这句落罢,我有了不太美妙的预感。但为了表面的形象,也不能有太过火的反应。只能暗暗仰首朝杨二郎,丢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奈何这厮,依旧是双眉抽搐的不断暗暗掀拂着衣襟的下摆,想要夺回我臂弯里他的腿去。
首座上的青龙神君,在玉帝阴沉着眼神又走上前了几步后,更兴趣缺缺的淡扫了我几眼,便朝身边的小斯,仿佛很耗气力的丢下一句:“去把龙儿带出来吧,如果有个年岁差不多大小的玩伴在侧,他或许能再温顺些。青蟒青池,给他们这些一干看座。我有些倦,先回去歇着了,众家请自便吧。”
这句过后,青龙神君缓缓起身。无视了满堂面色难看的神仙们,从座位下边的侧门走了进去。
很快的,便消失了身影。唯留下殿堂中的貌美女子,浅笑的走上前来,朝玉帝与王母,微微的颔首轻点了点头,嘴笑眼未动的柔声低语道:“帝君王母,一别多年没见,可都还安好着?如今初初归来,女娲的身体还未恢复从前。神族一脉的复苏重担,还望玉帝王母先暂时的费心操劳了。”
玉帝冷着眼神没答话,终又是王母满面带笑的抬手扶住了女娲:“女娲身子有恙,这类小事大可不必亲自出来应付。好生的将养着,等其余的三神兽复醒归来,再一并让神族与仙界共创辉煌吧。”言至此处,也不等女娲有所回应,便朝身边的近使吩咐道:“来呀,送神女回女娲宫好好休息。”
这声落罢,香衣墨发因起步的飞扬间。女娲朝我丢来一道费解的眼神,又对太上老君笑着点了点头。便顺着王母身边两位仙娥的牵引,端起了满目的清冷高贵,仰首莲步轻移着的朝殿外走了出去。
而我时至此刻,这才后知后觉的,嗅到了些不妥的气氛出来,森森的怀疑这场相亲宴。
根本就不是我与青龙神君的相亲,而是与他儿子的。如果真是猜测的,这也太TM狗血坑爹了。
虽然说几百年来,我都是这样长不大的萝莉身材,可实际年龄……再说也不喜欢老牛啃嫩草的。
忙借着杨二郎的推拒动作,奔走着观望了一下在场仙家们的神色。奈何这一眼,心头却大寒起来。本家的玉帝王母,对我认真询问的眼神,尴尬的淡淡笑了笑,便不自在的把眼神扭转过了一边。
而李家的四条汉子,老爹是满目的心疼,李大是惭愧,李二是无奈,只有李老三是蛮不在乎的。
作为一个只想看戏不想被连累的围观者,自认这几百年来,已经把白痴流氓的形像装得很高调了。现在来看,还是无法躲过危险。只是眼下,也唯有依旧扮作呆傻,在青龙神君那边的小厮去领他那什么龙儿子出现的时间里,顺着杨二郎的腿环抱住了他腰的哽咽着:“二郎,我绝不离开你。”
杨二郎还是抽搐眉头,天王李爹压下了沉重的气氛过来赔笑,似乎想要把我揽过他肩头去坐。
我挥开了他的手,就着杨二郎的腿,开始往上爬。直到可以勾住他的脖子稳稳挂着,这才作罢。
玉帝满面不悦的怒色,在青龙神君与女娲走后,无所顾忌的大显出来:“王母,你与老君主持这场相亲宴吧,孤还有正事缠身,就先带着一众仙家回了。”语毕,便带领一众仙家拂袖大步而去。
经由这么一处的不欢快,来时浩浩荡荡的一群,只剩下李姓一家,太上老君,被我紧抱着不松开的杨二郎了。好在等待的时间也不算太长,便听到了一阵铁链的哗啦响动。等那门帘被掀开时,我心中几百年来的,第一次升起了些许的惭愧感觉。只是下一秒,我忽然记起什么,却傻傻的愣住了。
因为朝我走来的小男孩,穿戴着一身臃肿的,不知是什么兽皮制成的雪白袍子。
我在地府里为鬼的时候,在酆都鬼城的一户庭院上,有见过这身雪白的袍子。
可现在因身份有碍,不能当堂问出心底的好奇。想我这么多年来,依旧不忘那只八尾白狐呢。
却见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屁孩,拖着双脚上看似很沉重的铁链,来到我身边后,扬起一双阴鸷的眼朝我冷声道:“我绝对不会喜欢你,最好赶快死了这条心。下次再让我见到,就杀死你,懂吗?”
不知为何的,心中对这道嗓音似乎有些熟悉。奈何,又抓不住心底瞬间飘过的微妙感觉。
无能之余,也只得挂在扬二郎的脖子上,朝他呆问:“二郎,青龙神君真是他亲爹吗?为什么要这样的锁着他,好可怜呀。李爹还有三个哥哥们,虽然不是我亲的,但却对我是真的很好呢?”
语毕,我狠狠掐灭了心底的嘲讽鄙视,笑着扭头观望了一眼李家父子四人。
他们,依旧是有三人的眼底深怀着愧疚,唯有李三还是不为所动。虽恨,却还是任由奔过来的天王李爹把我从杨二郎的脖子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背上后叹道:“儿啊,这可是玉帝的旨令。爹爹与你三个哥哥也是没法抗拒的,再说仙界本就有众多神族的弟子后裔,联姻也合乎常理……”
天王李爹的话,因显而易见的为难之色,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于是殿堂中,有了瞬间的冷场。
我与小破孩对视了几秒,深觉看他也不怎么顺眼了,也不愿再待下去。一旁的太上老君或许察觉了气氛,终也是连连叹息了几声,挥了袖子令小破孩身边的两名近使,牵着他脚上的铁条,再次折返回脚步走入了那扇门内去。一众人来时气势高燃,归去时却沉默不语。
待回去的途中,太上老君忽然驾云飘来李家父子四人的身边,甩了甩拂尘拱手朝天王李爹央求道:“李天王,现在神族与仙界的关系,非常的微妙不可莽撞的点破。可否把你肩头的龙涎四公主,让老朽带回宫里去好好的言教言教,让她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呢?”
天王李爹,犹豫只是瞬间,便把我朝脚边谛听的背上放了上去:“既是这样的话,还劳烦老君教诲幼儿,李靖在此多谢了。老君请好走,请好走。等晚些时候,我会亲自去老君府上接回小四的。”
一神一仙,彼此客套了一番。我骑在谛听的背上,眼看着杨二郎头也不扭回的看我一眼,就随着李三哪吒驾云瞬间飘走得不见了身影。唯留下我在原地,狠狠扯了一把谛听的毛发,暗暗的轻叹。
“神女,还记得几百年前你在邙山崖顶,给老朽的一板砖吗?”这声响起时,我被拉回了神智。
对太上老君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只好忽闪着大眼装傻:“板砖?是什么,吃的还是喝的?”
“神女,别玩了。你在盘古墓消耗了五百多年,在地府消耗了三十三年,加起来是七百年。在天界又呆了四百年,早已超过千年之劫的时间。这次是蛟龙先醒过来,你未必能再胜他一回。神兽有十魂九魄,你如今神兽最后的一魄都在狱们关被毁了。还不记起是我神族的一员,可怎么办是好?”
太上老君的这番话,信息量又是爆棚。我更狠的抓紧了座下谛听的毛发,朝牠附耳咬牙的低语起来:“谛听,地府那十个老头不是说给我喝下了什么无根水,天界里就没谁能探知我的属性的吗?”
那眼前的这算是什么,太上这老头一脸装得与我熟稔非常,仿佛也对我过去尽知的模样。
难道他这是想要报复我在几百年前,脱了他看门童子的裤子,偷吃了他几颗大力金刚丸的事情?
想借着此番的胡言乱语,来探知我的底细?怎么办,该继续装傻下去的吧?
“老君伯伯,你想拉拢我入神族吗?如果真是这样,应该去找我三哥。因为他才是你三清太乙门生的神族一脉,论身份你是他的师祖爷,让他叛变爹爹跟大哥二哥妹子这三个只有仙籍的渺小家人。依照他惯来脑残自私妄为的性子,说不定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把家人全都给秒杀殆尽了。”
岂料,老君哀怨的望我一眼,又是叹道:“神女,你别再开玩笑了,快点记起来吧。不然等你再次被灭时,就会是天毁地灭的严重大事情!蛟龙记忆混乱了许久,终于先醒来也不知道记起了多少其间的原委,你母神女娲与帝君伏羲都还没真正的醒来,尚不知身在劫中。这些,都必须得靠你去解开的。”此声的同时,太上老君加快了七彩祥云的流动,作势想要过来拉住我正偷偷越离越远的身体。
靠,这年头的仙界里,难道是流行起了穿越与失去记忆,或是那精分被害妄想症不成?
“小白,老君伯伯得了老年痴呆真可怜,咱快回去告诉爹爹吧!”我淡声抠鼻说罢这句,对谛听夹了一下双腿,谛听依言,火力全开。躲开了太上老君的近身,可却躲不开这老头一直在身后喊着:“神女,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听你说,等你揭穿我的身份,被玉帝压去斩妖台砍头万劫不复?
真傻了,才会听你继续胡扯下去。可他说的在地府三十三年的这句,也却是正确的。
莫非,我还真有什么牛X得不得了的大身份大来头?
可又能记得很清楚的是,我是穿者,被杨二郎与李三哪吒害死。信自己,才是保命的王道吧?
于是,与谛听跟老君展开了你躲我藏的戏码。待金乌降下圆月升起,仙鹤飞鸣之际,我与谛听躲在一片云雾。老君面色沉痛的说了几句千年之劫什么的,呆傻的朝天叹息了几句便摇头的离去了。
等那身影走远,我敲了敲打谛听的背部:“谛听,这天界真是太凶险复杂了,你还是带我回地府吧。不过在回地府之前,先转去二郎的府上勾引他。”这声过后,谛听忽然在圆月下变作了人形。
一把将我挥倒在了陈旧的云朵上,对我满目鄙视厌弃的冷声冷气道:“你就是个废物,整天就知道去勾引那什么杨二郎的。他究竟是有什么好的,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对他报仇的吗,你的报复呢?”
“谛听,杨二郎可是你的前前主人,你怎么可以背后说他的坏话呢。你说的很对,我的人生就是那一出狗血坑爹的玛丽苏废材剧。玛丽苏的最高目标就该多勾引美男子,玛丽苏的最高端报复手段是让所有美男子对这玛丽苏都神魂颠倒,爱她爱得死去活来非她不嫁的时候,她再冷艳高贵的对他们说,其实我是在玩弄你而已。谛听,你是只狗,大概不能懂得我这份玛丽苏的真爱,还是赶路吧。”
我爱玛丽苏万年不悔,帅哥全入我怀,岂止一个美。啧啧啧,这样的人生才算是幸福的啊!
那危险的无间道什么的,还是滚去一边让那想玩的神仙们,去玩耍个痛快吧。
谛听更深的鄙视了我一眼,又道:“是吗,那你到是说说,这几百年来你勾引几个到手了?”
“这、这个嘛?革命的道路是很漫长的,你应该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一些,总是会有被我勾引到手的。”圆月下的谛听,因为这句周身泛起了阵阵黑色的阴气,转瞬已变成兽型的模样朝我扑咬来。
此时正待天黑,我整天憋闷在这副莲藕身体里,手脚也不得发泄。
转而,也从身体里飞速的窜出化作一尾黑色的龙兽模样,与谛听凶残的撕咬在了一起。
我们双双斗得很惨烈,我满嘴都是谛听的毛发,谛听也咬掉了我的鳞片。
正待更激烈时,那远处云端忽然飘过来一列提着天灯的仙姑。
见此,我与谛听忙速度的收敛了杀气,相亲相爱的揽抱在了一起。
等仙姑们靠近时,这才看清,为首的是花中仙子牡丹。忙上前几步,喊道:“牡丹姐姐。”
牡丹一看是我,面色当即的非常不好看的冷道:“原来是李四公主,刚才我好像有嗅到这里有不怎么好闻的气味,你们的身上……”话音落灭,她捏住了鼻子,把我与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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