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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黛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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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薛家经办的是皇后内务所需的丝绸衣料,而这个楚家则主要负责军草粮马漕运事宜等。这业务一小一大,比起薛家,自然不知强了多少倍。这楚家在民间还设了通明钱庄、酒楼,各地多有他们的产业,可谓是富甲一方的大大户,比薛家神气百倍。听说楚家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扩张发展,是依靠了权倾朝野的英王助力。
同姓楚,又都经商,住的地方还不一般,这几点糅合在一起,平儿立即明白陈嬷嬷口里的楚家和贾琏口里的是同一家。
既是权势大户,自然不敢怠慢,平儿需详问陈嬷嬷姐妹的情况,了解通透之后,方放了陈嬷嬷走。
待王熙凤和贾琏缠绵之后,平儿进去伺候,一边服侍王熙凤沐浴,一边说陈嬷嬷之事。
王熙凤闻言,轻笑道:“她倒算是个有福气的,你这几日长眼找一找,瞧瞧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照顾巧儿,陈嬷嬷怕是在此干不久了。”
平儿笑道:“瞧您说的,她是咱们府里的奴才,走不走还不是您一句话么,拿着卖身契留她,她也不好说什么。”平儿嘴上这么说,不过是玩笑话安慰王熙凤,她知道这人是肯定放的。
“难得有个稳重的,我倒是不想放人。可也不能为了咱们自己害得人家姊妹不得团聚。”王熙凤等平儿把她的身子擦干了,穿上衣裳,懒懒的半倚在炕上,喝茶。
平儿笑着吩咐丫鬟们舀水,撤了浴桶。这时候另一间的贾琏拾掇干净进屋,瞧见平儿忙,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往王熙凤那边走,路过平儿身边的时候,偷偷摸了她屁股一下,害得佳人杏眼娇怒,半痴半嗔。
王熙凤白一眼贾琏,放下手里的茶,厉声对平儿道:“还不快收拾下去。”
平儿应声,赶紧催促丫鬟抬木桶,而她自己端着铜盆红着脸快步逃出去。《完美男佣》
贾琏知道王熙凤吃味了,笑着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女儿奶娘的妹妹在楚家?”
“嗯,不过是个妾室,还算受宠。我估摸她妹妹有给她赎身的意思,便叫平儿先找人备着。”
贾琏贼笑道:“对,这可是结交楚家的好机会。”
王熙凤白一眼贾琏,嗤笑道:“一个姨娘,咱们现巴巴的去巴结人家,也不嫌丢份儿。”
贾琏被说得脸白了,不高兴的坐在王熙凤身边。
王熙凤用脚轻踹一下贾琏,笑道:“瞧你,一说就气了。这楚家财大气粗,交一交也是好的,咱们的庄子接个楚家不要的小活儿计,也能谋个七八百两的利钱。只是这结交,可不是巴结。瞧好了,我让他们楚家巴结咱们。”
贾琏听这话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搂着王熙凤问她有了什么注意。王熙凤只笑不语,告知贾琏:“你就等着瞧好吧。”
……
自从林甸读书之后,黛玉每日空闲下来。三春姊妹得空便找黛玉玩儿。
前两日宝玉也来过,因黛玉每日要拉扯林甸,根本不理他,宝玉吃味,再没来。
今儿个他听说林甸有了先生,在前院上课。早上特意装病,贾母心疼他允他可以不去学堂。
宝玉在床上趴了小一会儿,等贾母一走,便穿了一身显神神气的红缎袍子,先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觉着各处都好,才往翠玉阁方向走。
路上遇见宝钗,宝玉好奇地问她:“你这是去哪儿?”
宝钗笑着打量宝玉,顾盼飞扬,道:“宝兄弟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宝玉觉得神了,问:“难不成你也去林妹妹那儿?”
宝钗眼色一黯,脸上的笑容未变,冲宝玉眨了眨眼,点头。
“林妹妹回来之时,我正病着,母亲照顾我,我们二人都没去接她。我今日特来向她告罪的。”
宝玉嬉笑道:“那敢情好,我们顺路。”
于是二人边走边聊。
宝钗道:“我听说林妹妹这次回来,带来个弟弟,叫林甸?”
宝玉闻言,叹口气,无奈道:“可不是,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总要劳烦林妹妹照顾她,林妹妹她自己的身子骨儿不好,分明是要被别人照顾的,如今还要照顾他。那孩子不是一般的任性,昨日在祖母处定省时,我想趁机和妹妹说话,他不长眼的隔在我们俩中间,害我半句话都没和林妹妹说上。”
宝玉盘算着,今儿个林甸不在,他得这次机会必要好好地和黛玉亲昵一番。
宝钗听出宝玉话里的意思,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会儿,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人到了黛玉的住处,一进屋,便听见里屋姊妹们嬉闹的声音。进了里间,却看见黛玉和探春在窗下下棋,眨眼间各方就落了一子,搏杀的厉害。而在一边观战的迎春、惜春看得起劲儿,不停地加油助威。
丫鬟通报之后,迎春和惜春笑着叫宝钗和宝玉来瞧。黛玉和探春停了手,仰首对二人笑了笑,继续俯首下棋。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还在对弈,一局接着一局,迎春和惜春瞧着不过瘾,也叫丫鬟拍了一盘,俩人各自下棋去了。宝玉等着无聊,又不肯放过这次机会,问宝钗要不要下棋。
宝钗正嗑瓜子,听见宝玉的话,嗤笑一声。合着她不过是宝玉等黛玉之时,消磨时间的对象罢了。
宝钗心有不悦,假意打了个哈欠,回绝宝玉,径自起身走了。
于是屋子里就剩宝玉一人无事,他啃了一口果子,咬一口糕点,吃了几颗瓜子……小半个时辰又过去了,黛玉和探春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宝玉忍不住阻止道:“你们别下了,都没人陪我。”
探春连输三局,越挫越勇,正上瘾呢,听见宝玉的抱怨,也没多想,笑话他:“真当自己是祖太爷呢,我们都供着你。”
搁在往常,这话宝玉之一笑而过了,他脾气好,最耐得别人玩笑他。可今儿个他心里有事儿,心系着黛玉,等的越久心灵越脆弱敏感。此刻他听见探春寒颤他的话,立时痴傻了,黛玉不理他,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她是不是觉得他太娇气?宝玉恨自己不是个东西,埋怨自己平时做的不好,招惹黛玉不喜欢了。
宝玉这一痴,更容易钻牛角尖,伤感的落下泪来。脑子里一片糊涂,哀哀凄凄往外走。袭人瞧见这一幕,一把抱住宝玉,晃着他肩膀,问他怎么了。
“他们都不理我了,都怪我,怪我惹人烦。”说着,宝玉哭出来。
黛玉发现宝玉不大正常,心料他可能发痴了。
宝玉发不发痴黛玉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宝玉不能在她房间里发痴。这若传出去,好像她干了什么似得才把宝玉逼疯的。贾府的人她太了解了,是不是你的问题,到最后也会赖到你身上。将来有人拿此做话柄,总把她和宝玉扯在一起,别指望会有什么闺房名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雷,慎入
、29第二十八章 斗痴
黛玉淡笑着眨眨眼,叫住宝玉。(妈咪,爹地追来了)
“没人嫌你烦,只怪你棋艺不好,没人和你玩儿罢了。”黛玉半开玩笑似的讽刺他道。
宝玉只听见前面那半句,就喜出望外了,欢乐的转头对黛玉问:“真的么?你们只是嫌弃我棋艺不精?”
探春和惜春、迎春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她们也意识到宝玉要发痴,若是哄不回宝玉,她们几个保不齐受老太太埋怨。连忙赔笑着点头,附和宝玉的话。心里却对宝玉的任性儿有些不满。
宝玉自觉地棋艺不错,姊妹之中他全赢过,前日他和秦钟下棋的时候,也赢了对方。自觉地黛玉的话矛盾点太多,反驳道:“你回扬州前,我分明赢过你。”
“那是我让着你。”
黛玉挑衅的看他一眼,那时候她确实是个臭棋篓子,不过回扬州之后,因日日和林如海对弈,棋艺突飞猛进,后来还赢了林如海呢。
宝玉被激起斗志,发起挑战道:“好,那我们比试比试。”
“一局定胜负。”
“好!”宝玉干脆道。
三春姊妹听见这二人扛上了,笑着帮忙收棋子,空出棋盘,让黛玉和宝玉对弈。
宝玉斗志昂扬的坐下来,执子欲下,被黛玉叫住了。
“只斗个输赢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来赌一赌。”
“赌什么?”
黛玉故作思考,方道:“咱们赌一些有意思的。外祖母常叫你读书学习,你不肯,总偷懒来找我们玩,外祖母不好拉下脸来说道我们才由着你的。这次,我要替外祖母操一回心,如果你输了,三个月内不许再找我们姊妹玩,必须每日认真地躲在屋子里头读书。”
“啊?”提起读书宝玉就头疼,天天父亲母亲催着他读书,屋里头的袭人也如此,他爱和姊妹们厮混,多半是为了逃避读书。现在林妹妹也落俗了,和他古板的父亲一个样,催着他读书。宝玉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读书,读书,为什么一定要读书!
黛玉嗤笑:“怎么怕了不敢赌了?”
宝玉可不想在黛玉面前丢了面子,心一横道:“赌!若我赢了,你们以后玩什么必要来叫我,不许背着我。”
“好!”
黛玉笑着请宝玉执子先下,宝玉不肯要黛玉先下。黛玉怕宝玉熟了以后耍赖,不想让他回头有借口,于是从棋篓里抓出一把子,让宝玉猜单双,结果是黛玉先下。
一柱香的功夫,胜负已定,宝玉毫无意外的输了。
宝玉边下棋边急得满头汗,眼看要输了,想耍赖不下,被探春几个按住了,终于拖到输棋的结果。宝玉不想认输,来着黛玉再来一盘,这盘权当练手了。
黛玉摇头:“下棋前,咱们可都说好了,一局定胜负。”
“你才赢我一个子,如若我先下棋,说不准是我赢你!”宝玉继续赖。
迎春看不过去了,教训宝玉道:“你耍什么脾气,这第一步谁先来是猜单双了的,林妹妹赢你光明正大,你不服不行。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守不守承诺?”
“我——”宝玉希冀的看向黛玉,希望她能给自己求情,岂料黛玉根本没看他,她只瞧着迎春笑。宝玉埋怨迎春多事,好端端的,都怪她提这个话头,如果大家不提,这赌局搞不好也就蒙混过去了。
黛玉侧头扫一眼宝玉,笑着对迎春道:“二姐放心,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是不是?”黛玉说着扭头问宝玉,她给他冠上一个高帽,他还会好意思摘下?
宝玉支支吾吾半天,不想在林妹妹面前丢人,只好硬着头皮点头。♀抱得总裁归“作数,作数。”
黛玉和三春姊妹一听,起哄笑了。
探春推搡着宝玉出去,玩笑道:“宝二哥,还不快去读书。”
宝玉又气又恼,晓得自己没理,只好把火撒到别处,一把推开探春,嘟囔着他自己会走。他慢吞吞的往门口走,走着走着,回一次头,不舍得看黛玉一眼。
三春姊妹瞧出宝玉的心思,催促黛玉和宝玉说几句话。
宝玉一听,心中暗自感激三春姊妹,眼泪汪汪的看向黛玉,希望她能回心转意。
黛玉依旧坐在原处,远远地看宝玉一下,笑了,悠悠道:“你还不走?请我们送你?这三月你好好读书,二母舅保不齐会夸奖你呢。”
宝玉听黛玉一再提读书已然受不了了,又听她说起他父亲,心生逃避之意,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三春姊妹又是一顿哄笑。
笑声刚尽,宝玉又折回来。他见众人那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不满道:“你们别误会,我会守君子约定,我回来是因以后三个月都见不到林妹妹,有几句话嘱咐她。”宝玉说完话,就不知声了。
三春姊妹猜宝玉大概是嫌她们碍眼呢。于是惜春起身要告辞,使眼色给探春和迎春,迎春也跟着起来了,只有探春一个人坐着没动。
宝玉焦急地看着探春,跺脚。
黛玉看出宝玉的意图,他做什么?想要和她独处?痴人做梦!
在大清国,女子满十三岁以后便要遵守男女之防的规矩。这个规矩并不是说严令男女之间不得见面,是可以在长辈允许之下规矩交往的。说白了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见,若俩人私下在一起那就是私通。
入乡随俗,黛玉的名声还要呢。她冷冷的看着宝玉道:“你想干嘛?有话当众说,你赶走她们,你也得走!”
黛玉脸色冷下来,不再给宝玉好脸色看,和他客套,只会让他蹬鼻子上脸。
宝玉见黛玉不高兴,连忙赔错,急得快哭了。解释道:“林妹妹你别生气,是我考虑不周到,我错了,给你赔不是。我就是想着以后三个月我不能来看你,想告诉你,你好生养着身体,不要动气,也不要任性,对你的病不好。”
“任性?”黛玉皱眉,反问:“我什么时候任性了?你说,哪样事儿我不讲理,任性了?”
宝玉本是好意,听着黛玉还针对他,有些气恼,埋怨道:“林妹妹你回一趟扬州,怎的变得伶牙俐齿了,得理不饶人,这还不是任性。”
“笑话!”黛玉怒极反笑,迎春、惜春怕俩人吵起来,连忙劝阻黛玉。黛玉摆脱她们俩,冷笑道:“凭什么都得顺着你的心思。我不顾名节和你私下同处一室,就是好的,温柔的,不任性了?”
“我——”宝玉觉得黛玉被条条框框的规矩给压住了,一点都不可爱,辩解道:“以前你就总躲着我,我权当你为母守孝诵经,忍着不发作。好容易熬过了孝期,你又拿男女大防的规矩压我,就你规矩大,我去宝姐姐那儿,从没听过你说的这种道理,该怎么见怎么见。明明是你的问题,我不是坏人,你何必防我像防狼一样。”
“别人怎么样不规矩我不管,我是我。”黛玉平复心境之后,淡淡的回了宝玉一句。叹口气,盯着桌上的茶碗送客道:“你走吧。”
“我——”宝玉知道他的话惹黛玉生气了,笨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就是想和黛玉说些告别的话,结果又惹林妹妹生气了。
宝玉想继续道歉,却发现黛玉周身散发着疏离的气息,根本不看他,似乎很气很讨厌他。宝玉一时失落,痴傻傻的说了句“保重”,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迎春、惜春见宝玉闹得尴尬,不好意思多留,也告辞了,唯有探春坚持下来陪着黛玉。
探春叹口气,劝道:“你何苦惹他,这会儿说不好又去老太太那儿告状了。”
黛玉眼里闪过一丝坚定,道:“我不可能忍他一辈子,越忍他越得寸进尺。以前谅他年纪小,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都大了,他还不懂事,我自不会忍着。”
探春了解黛玉的难处,笑着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不大会儿,果然有老太太派来的小丫鬟问出什么事儿了。黛玉问宝玉那边怎么说,小丫鬟学了一遍袭人的话。黛玉听着袭人所言基本属实,也不辩驳,对小丫鬟点头,也叫她那么回。
贾母好容易哄睡了大闹的宝玉,听见外间有动静,料知问话的小丫鬟回来了,出去听她的回复。
袭人给宝玉掖好被子之后,也跟着出来,特意听小丫鬟的描述,和自己所言的差不多,才稍安了心。她回话的时候,尽量用旁观者的语气说的,就怕老太太以为她添油加醋什么的,不忠心。
贾母听完,看眼袭人,皱着眉头叹口气道:“只怕林丫头的心思不在宝玉身上。”
这倒没什么,小孩子家家的闹一闹总归会好的,只要林如海那边同意就成。贾母心里如此合计着。
正待这时,周路家的进门,手里拿着一封信呈给老太太。
“扬州林姑爷的。”
周路家的笑着回禀之后,眼盯着老太太拆信。周瑞家的心里嘀咕:林姑娘前几日到这只是,自带了一封他父亲的信来,这才过了没几天扬州那边又来信了。
周瑞家估摸这里头有事儿,很好奇信中写了什么。
、3029
贾母料想信中内容不寻常;面色严肃的拆信阅读,脸色越来越沉郁了;读到最后;眉宇之间隐隐浮现出怒色。
贾母皱眉不语;许久;方打发周瑞家的去请王夫人。
周瑞家的料想这心里头的事情不简单,不敢怠慢;忙一路小跑的到了王夫人屋里。
王夫人正在房里头留薛姨妈说话,见周瑞家气喘吁吁地进门;心料有大事,叫她速速回禀。
周瑞家的把刚才送信的经过一说;王夫人和薛姨妈面面相觑。
薛姨妈听说和林家有关系;笑着要回避,被王夫人拦下了。
“我当什么大事儿呢,再说,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需要瞒着你。”
王夫人笑着留下薛姨妈。薛姨妈也不推辞,刚才她也就是客套一下,她是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的,故而等着周瑞家的回王夫人的话。
王夫人盯着周瑞家的,问:“说说,信里头写了什么,别和我说你什么都没瞧到。”
周瑞家的眼力好,精神敏锐,什么事儿能逃过她的法眼?
王夫人说的没错,她确实偷偷瞄了几眼,这也是她常干的事儿,按理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儿碍于薛姨妈在,她支支吾吾的迟疑了半天。不为别的,她就怕这信里头的内容刺激着薛姨妈。
王夫人剜了她一眼,周瑞家的才敢真的开口说。
“也没瞧太清楚,好像是和林姑娘的亲事有关。”周瑞家的回道。
王夫人听说‘亲事’两个字心顿时悬了上来,她以为林如海是来和贾母求亲的。如若林如海亲口和贾母提黛玉和宝玉的亲事,加上贾母本来就有这个意思,说不准事儿就成了。
若是如此,她在自己妹妹面前还怎么抬起头?王夫人此刻都不敢去看薛姨妈,因为没脸。
薛姨妈心里也咯噔一下,有些埋怨她姐姐,当初是她暗暗地表明意思说宝钗和宝玉般配,只不过要过贾母那关。她们这才耽误了精力、时候来贾家一番讨好,如今这就吹了?拿她的宝贝宝钗当什么了?这口气薛姨妈咽不下去,可又因王夫人没和她挑明过话,她不好理论,此刻只得暂时打碎了牙往嗓子里咽。
薛姨妈生气,故意不去看王夫人。
于是,王家二姐妹不约而同的选择看向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见王夫人和薛姨妈个个严寒怨怒的看她,吓得脊背发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引起主子们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林姑爷好像,好像要给林姑娘寻亲,求老太太帮忙把关。”
把关?王夫人听见后半句,终于松口气,这说亲的对象必然不是他家宝玉了,如若是宝玉,也不需要什么把关。王夫人得意的扬起眉角,对薛姨妈笑了出来。
薛姨妈也松一口气,一边为自己刚刚在心里埋怨姐姐的行为愧疚,一边讨好似的对王夫人报以和善的微笑。
王夫人晓得不可再耽搁,起身和薛姨妈道别道:“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给林丫头说亲。作为她的舅母,我真得上上心。妹妹,我先去了,免得让老太太等久了。”
薛姨妈笑着点头,目送王夫人离开,方欢喜的带着人回到梨香院。
王夫人一进门,就瞧见贾母板着一张脸死气沉沉的。
贾母听见脚步声,目不斜视,也没去看王夫人,只是冷冷的道:“你来了。《步步深陷卿本佳人》”语气里颇有不满,似乎嫌王夫人来得太慢,让她等久了。
王夫人老老实实地向贾母行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叫媳妇来有何事?”
“你自己瞧瞧!”贾母把信甩给王夫人。
王夫人心平气和的接过信,仔细读起来,惊讶的看向贾母。
她惊讶并不是因为林如海想给黛玉说亲,而是林如海想要说亲的对象,竟然是当朝太傅顾一泰的长孙!
太傅,那可是位列三公的正一品之位,直接参与军国大事的拟定和决策,是皇帝统治四方的第一代言之人!
这样显赫的书香世家,他林如海之女也配?
王夫人心里犯恶心一把,他们林家真真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了会下金蛋的母鸡!呸!就林黛玉那样的,倒贴她十个做媳妇,她都不会要。
如果林如海的说亲对象的背景不如荣国府,王夫人心里或许就没这么大的怨气。人就是这样,喜欢比,她就是见不得她瞧不上的人竟然会找一个比她家宝玉还厉害的人家。
贾母见王夫人面有怒色,以为她和自已的站在同一战线上,都是想着要把黛玉当成宝玉媳妇的。现在突然来个什么太傅的孙子来抢人,对方实力强大,危机重重啊。
“林女婿信中提的明明白白的,咱们不好拒绝他。都是你犹犹豫豫的,把这事儿拖到现在,咱们若早早的和林女婿提,也不会有今天进退两难的境地。”贾母理所当然的把宝黛亲事不成的怨气全撒在王夫人身上。
王夫人听着贾母好像误会她的意思,心里头不满,她很想直白的告诉贾母:我压根就瞧不上你那外孙女,怎么的?
可是不行,她那么说话无异于给自己挖坑活埋了,多年混出来的慈祥孝顺的媳妇名声也就没了。
王夫人只得耐着性子向贾母赔笑道:“是是是,是媳妇思虑不周。容媳妇说一句实话,这门亲事可不见得能成,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那里瞧得上咱们这种小门小户的。”
“糊涂!你真是天天瞧着自家人不晓得自家人的厉害,你林妹夫虽在京外做官,可也是正正经经的二品大员,前科探花,官职门第,哪一样不配他们家?若说娶太傅家的姑娘或许难些,可这嫁女过去是正好相配。这自古男低娶,女高嫁,二品配一品正合适。”
王夫人听着贾母抬高林家,心里头就是不舒服,嘟囔一句道:“这京外做官哪比得了京内的。”王夫人言外之意,他林如若是海进京,在这满是官员的京都城内未必能谋得上二品官做。
贾母听出王夫人语气里的不屑之意,不满道:“你什么意思?到现在这地步了,你还嫌人家不好?”
“媳妇不敢。”王夫人赔错,眼珠子转了转,问道:“母亲,这林妹夫已经来信了,这亲事咱们办不办?”
“办,他都开口了,咱们能不去办?”贾母烦躁的皱眉,叹口气道:“好在这亲事还没定下来,只是先瞧瞧看看,还有商量的余地。我今儿个叫你来,就是叫你表个态,如若林家这门亲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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