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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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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下来,跌跌撞撞的到前厅接见。
秦柒和顾清说明了来意,又找府衙里的稳婆给这几个姑娘验了身,不幸中的大幸,这些女子还都是完璧,也许是那沙千里知道这没□□的少女才能卖个好价钱,因而并未曾染指。
可即便如此姑娘们的名节仍是已被毁了,即便送回家去也没人会相信她们的清白,甚至有时她们的家人都会以她们为耻。在这种被摸了小手就恨不得以身相许的时代,哪怕仅仅是被看了肌肤,若不能嫁于那人恐怕也就只有寻死了。
因而像之前展昭那般对待秦柒,基本上两人已然可以算是夫妻关系,差的也就只是成亲这一步了。
所以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救下其中一个趁众人不注意上吊的女子时,秦柒也只能对她好生相劝,告诉她未来的日子还长,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叮嘱稳婆好好看顾她,秦柒无力地叹了口气离开了她们暂住的屋子。
看着衙役们询问了各个少女的原籍所在和有什么亲人,安排了次日由官府衙役分别护送,秦柒和顾清也懒怠再听那知州絮絮叨叨的阿谀奉承,飞身上马往城中驿所奔去。赶到驿所时已然是三更时分,被吵醒的驿卒睡眼惺忪开了门,不情不愿的指了指展昭所在的房子,打着哈欠回房间接着睡了。
顾清与秦柒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敲开房门,见展昭双目赤红,眼下一片青黑。顾清还以为白玉堂有什么不测,急忙往房内床上望去,见白玉堂正躺在床上,额头上搭着一块方巾,呼吸均匀,颈边的伤口已被简单处理,原是没什么大碍了,终于放下心来,站在床边皱眉看着他。秦柒随后也进了屋来,询问展昭情况。
“已经用了解药了么?”
“用过了,也请郎中来看过,说是若过了今晚不发起热来便是无碍。”展昭拉了秦柒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秦柒接过一饮而尽,把杯子放在桌上,到床前拉起白玉堂手臂号了号脉,见脉象已趋平稳,只是略有些虚浮便放下心来,深深吐出一口气。
又见展昭眼里尽是血丝,想必是一夜未睡一直在看顾着白玉堂,心里很是心疼,遂开口道:“展大哥,你看你眼里已尽是血丝,还是快回房休息去吧,这里我来看顾。”
展昭正要拒绝让她去休息,顾清取了白玉堂额上的方巾放在水盆中再次沾湿,说道,“你们都去休息,这里我来!”
“顾姑娘?!”展昭深以为不妥,毕竟白玉堂是个男子,让秦柒或是顾清任何一个照顾都有违礼法。
“展大哥。”秦柒忽然轻声制止了展昭,示意他莫要多言,“师姐,那我们先出去了,记得每过半个时辰换次方巾,伤口不要沾水,若要是发热定要想法退热,我房间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说罢与展昭两人出了房间,到了隔壁展昭来时定下的房间。展昭拉了秦柒坐在凳上,轻声询问:“她们都送到府衙安顿好了?”
“嗯,”秦柒拿起水壶倒了两杯水给展昭和自己,喝了口水,疲惫和无能为力的无奈就挂在脸上,“有个姑娘想要上吊,被发现救下来了。”
展昭一惊,见她脸上似有哀色,心中无奈却也很是同情那些姑娘今后的命运,只好上前轻轻拍抚她的背以示安抚。秦柒在展昭的轻抚下,渐渐眼中浮上泪光:“我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子有多么重要,可无论怎样,性命都只有一次的,如何都该珍惜,不是吗?”
闭起眼不让泪水掉下来,秦柒心中深深憎恨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沙千里,“展大哥,你没看见那姑娘眼里的灰败,竟是对生一点留恋都没有了。”
“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若因沙千里这样的败类而死未免太过轻率了!”展昭醇厚温润的嗓音轻轻安抚了秦柒哀莫的情绪,拉住秦柒的手轻轻揉着,“小柒,莫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在包大人手下做事不就是要除尽这些败类以证青天之名么,你看白兄和你的师姐,身不在朝堂,但做的也是行侠仗义,侠肝义胆的事情。我们虽说不能管尽天下事,可能为百姓尽一份心力,也算是对得起大人的信任和自己的良心了。”
看秦柒微靠在自己身上神情疲惫,又劝道,“你这一天也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谁知秦柒却摇摇头,反拉住展昭的大手让他坐下,“我这会也走了困了,展大哥,你陪我说说话?”
展昭只好答应,两人便对面坐下,聊起天来。想到隔壁屋里的两人,展昭不解的问秦柒,“小柒,你师姐与白兄一早就相识么?”
秦柒此时也从哀莫的情绪中缓了过来,浅浅一笑轻摇了摇头,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大概有过几次同行,似乎白大哥还救过师姐的命。” 
“救命之恩确应回报,怪不得顾姑娘要坚持自己照顾,只是此举于礼不和,好在都是江湖中人也无需太过讲究虚礼。”
秦柒轻笑,冲展昭眨了眨眼,道:“难道非得是为了报恩才能去照顾?就不能为了别的?”
展昭一愣,还能为了什么?看秦柒斜觑着他,眼里闪着慧黠的光亮,又忽然想起之前顾清骂白玉堂那声“无赖”似气又似娇嗔,下午背负白玉堂回来时,白玉堂口里模模糊糊的叨咕着 “清儿”!展昭猛抬头看向秦柒,而秦柒也正笑望着他,“难道是,他二人?”
“我也说不清,白大哥似是对师姐挺在意的,可我师姐总是骂他无赖。我初次见到白大哥的那天,二人正在房顶上争吵,师姐还被他激的恼羞成怒一剑刺了过去。”秦柒手肘柱在桌上托着下巴歪着头回想。
一回神看见展昭眼眶通红,才想起他也是日夜赶路,今日一整天又是围击沙千里又是给白玉堂请郎中,后来又熬着照顾,现在自己还拉着他说话真是不该,心里把自己暗骂了句,忙站起来拉起展昭说:“展大哥,你看我真不懂事,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赶快回房去休息吧!”
说着就把他往门口推去,展昭哭笑不得忙按住她,“小柒,我也想与你说话。”
秦柒见他看着自己眼中全是宠溺的情意,脸腾地红了,只低着头不看他,柔声说:“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展大哥,你先回去休息,你这样劳累,小柒、心里也不忍……”
展昭心中瞬时柔软一片,很想再拥她进怀里却还是忍住了,只不舍地开了房门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临出门前,忽然回身轻轻亲了下秦柒额头,抚了下她的脸颊道:“你也好好休息!”随即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秦柒盯着房门发了会愣,又回想了一阵白日二人相见时的情景,才满面红霞的上床歇下了。
二人这边依依不舍的各自回房歇下,那边房中顾清刚从新又将手中的方巾附在白玉堂额上,坐在床边看着他。看着看着顾清忽然就烦躁起来,猛地起身至桌前倒了杯水,端在手中却是不喝,只愣在那里,眼中闪过各种矛盾复杂的神色。床上白玉堂忽然就吭了一声,低低地唤了声,“水……”
顾清听到,端着手中的杯子上前欲要喂给他喝,谁料白玉堂抿着唇,顾清举杯试了几次都喂不进多少,反倒都顺着脖颈流进他一身白衫里,险些沾湿了伤口。顾清只好取出手帕沾湿了,轻轻蘸他的唇,如此他多少能抿进去些许。慢慢喂了一杯多水,白玉堂又昏昏睡去,顾清探了探他额头,见温度尚可,便又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就这么熬了一个时辰,到五更天时,白玉堂竟然发起热来,顾清给换了好几次帕子都不见热度退下来,额头温度竟是烫的吓人。顾清心下着急,正无法可施,眼光瞥见白玉堂颈部的伤口,眸色一黯,喃喃的说:“这是你第三次以命救我,我若是此时不报答你,怕是以后更要还你不起……也罢,我就用我最看重的东西还你,也算是偿了你的情了!”
一咬牙,顾清上前掀起了白玉堂的衾被,又解了他的衣衫,层层除去上身衣物,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来……
白玉堂睡梦中似是热烫难忍又觉冰冷刺骨,忽就睁开了眼看向顾清。唬的顾清登时愣在那儿,胸中心跳如鼓,手上动作也停住。只白玉堂并没有说什么,睁眼看了眼顾清,喃了一句“清儿”便复又倒下睡去,原来却只是一时迷糊无意识的动作。
顾清松了口气,见他胸膛还敞着,忙面红耳赤的拿了手里方巾擦拭他的身体,希望借此能给他降些温度,一遍遍的擦拭,从胸膛到腋窝,天刚亮的时候,白玉堂温度终于退下去,脸上的潮红也减了许多。
顾清这才放下心,又红着脸将他衣物穿戴整齐,方揉了揉僵硬的腰背站起身来,端着水盆轻声开门出去换水,不多时又返回房间继续看顾着,时不时的看向白玉堂,见他紧皱着眉头似是在忍受痛苦样子,心中升起难受复杂的情感,一时十分迷惑。
作者有话要说:

、冷淡推离

次日刚过巳时,展昭起身来到白玉堂房间,进门并未瞧见顾清,遂自上前查看白玉堂情况。只见他安静的躺在床上,额上还是那块方巾,面上的神情比昨夜好上许多,已不见痛苦难过。
展昭放下心来,上前摸摸了方巾,有些温热略干,便起身到水盆处重新打湿了帕子,又回到床前放到白玉堂额上。刚在此时,白玉堂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待看清了是展昭正给他换帕子,眼底划过一抹失望。展昭没漏掉这个细节,心里倒是肯定了昨夜秦柒的猜测,想来这白玉堂确实对顾清有些心思。
“多谢展兄彻夜照顾!”白玉堂昨夜迷糊中似乎看到了顾清在给自己换帕子,谁想却是展昭,原来真是自己发梦。苦笑了下便撑着虚弱的身体,要坐起来,展昭忙上前取了枕头放在他背后垫着,刚要说并不是他,就听门开的声音,秦柒也已过来探望。
“展大哥早!”秦柒一见到展昭,冲他绽开个清爽的笑容,看白玉堂已经坐起,很是高兴,“白大哥也醒了?你感觉如何?”
“我还好,已不觉胸闷气短了。”白玉堂试着深呼口气,略感觉了下,见展昭与秦柒都在,唯独不见顾清,又问:“丫头,你师姐呢?”
秦柒正给白玉堂号脉,见他已没什么大碍便放下手臂,本想问展昭一早来见没见到顾清,便听房门吱呀一声,是顾清托着食盘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驿卒手里提着个三层的食盒。
将食盒放到桌上,驿卒道了句“几位慢用”就出去了。顾清拿了食盘里的清粥小菜放到白玉堂床前的园凳上,示意他自行拿用。又从食盒里取出几样小菜并一碟馒头,招呼了秦柒和展昭过来。
一番动作下来,一句话都没与白玉堂说,秦柒和展昭都觉有些奇怪。白玉堂半靠在床上更是纳闷,怎么一夜过去,顾清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心下有些着急:“清儿,你怎么了?为何不与我说话?”
顾清看也没看他,将手中碗筷放下,站起身向着白玉堂的方向行了个福礼,口中甚是客气却情绪俱无,“白少侠请先用饭吧,待少侠伤势大好,我会代为通知你韩二哥来与你会合。”
秦柒惊讶顾清的态度,脱口而出问道:“师姐,小白不是还要和我们一起追踪那沙千里?”
“小柒!不得无礼!”顾清厉声喝止秦柒对白玉堂调笑般的称谓,又转向白玉堂淡淡的说:“白少侠,我师妹年幼无礼,还请勿怪。”
“清儿你……”白玉堂登时急了,不明白怎么一夜不见,顾清对他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急切之下就要下床问个清楚,怎知一时不慎牵扯了颈上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展昭见状忙将他按回床上:“白兄伤势还未全好,千万莫要乱动,再牵引了伤口迸开,于养伤无益。”
顾清本下意识要上前,却生生忍住,不再看他,拉了秦柒自在桌前坐下用饭。
白玉堂无奈只好又靠在床上,展昭取了一旁粥碗递了给他,他自接过心不在焉的吃起来,不时地瞧一瞧顾清,心里却琢磨着待有机会定要问清楚清儿为何突然如此态度?
展昭也坐下用饭,和秦柒互视了一眼,二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头雾水和些许尴尬,可顾清只是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用饭,二人只好什么也不说的吃起来。好不容易几人将这尴尬非常的一顿饭用完,唤了驿卒收拾了碗碟,秦柒起身说要去附近药房抓些药材,展昭立即说和她一起去,两人当即没等顾清说话,急忙离开。
屋里只剩下了还窝在床上的白玉堂和坐在桌前的顾清,白玉堂心下对展昭和秦柒二人特意双双离开的仗义之举很是满意,略一侧头又见顾清坐在桌前不发一言意味不明,又有些惴惴不安,斟酌了半晌方才开口:“清儿是否有心事?”
顾清终于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小心翼翼的瞄着她的白玉堂,她也不知自己缘何如此,白玉堂此前几次三番救她性命,初次相见时,顾清不慎落入河中,正巧被路过的白玉堂救起,当时正是盛夏,顾清一身薄衫着了水,紧贴在身体上,显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她还记得当时白玉堂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火热的眸子,气得顾清恨不能挖下他的双眼……。
后来二人几次巧合之下一同办过强抢民女的贪官,又追回了武林世家石家堡被黑道邪派盗走的家传剑谱,在那次追击中顾清因江湖经验尚浅,未料到对方歹毒的偷袭,被暗箭射中,又是白玉堂在一旁奋力击退邪派高手,抱着她寻到了早已退隐的神医高阳子才得保住性命。
再是这次,白玉堂也是因为她挡了九尾狐那一镖暗器划了伤口,才中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顾清昨夜冲动之下,为了给白玉堂降温已是拼着自己的名节不要看了男子□□的胸膛,只不知为何,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作为,甚至更不想白玉堂再像以前那样与她无所谓的调笑,她只是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很危险,她只是下意识的保持距离。
想到这儿,顾清刚有些软化的神色又冷淡起来,“白少侠体内的剧毒刚刚除去,还是该好好休息,顾清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站起来就往门处走去,白玉堂再也坐不住,也顾不上颈间的伤口,一个翻身起来拉住了顾清的手臂,“清儿你是怎么了?为何与我如此客气?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么?”
白玉堂实在不解顾清的态度,只觉此时的顾清离他好远,似乎就要抓不住,心中一片慌乱,不由手上微微用力。
顾清手腕一翻甩开他的手,冷淡道:“白少侠请自重,顾清虽出身江湖可也是知礼懂礼的女子,不容你任性轻薄。”言罢就径自开了房门出了屋去。
屋内白玉堂张大了嘴瞠目结舌的看着敞开的屋门,竟不敢再追上去。心中难过揪成一团,顾清之前虽对他态度恶劣,总是喊他无赖,可从未有过如此冷淡的时刻,似乎就是在对陌生人一般。
白玉堂自成年之后行走江湖,从来是少年心性任意妄为,与志同道合的几个兄弟一同居住在陷空岛上,不时为了江湖纷争出来行走,人人见了他都要赞一句英雄少年侠义之士,除了闻听展昭受封“御猫”心中不服,总想与他斗上一斗分个高低,却因展昭无意比武总是借故推托这件事外,其他却从未有过不顺心意的。
如今被顾清如此对待,白玉堂心中突生起一股闷气,十分委屈。且毒伤刚好不免体虚,更觉胸口似堵着一块大石无处发泄,生出你既无意于我,我便也不再就你的幼稚想法,想从今往后便也不再相见为好,免得相看两厌!赌气般的哗啦一声关上门,转身进屋将自己扔在床上,命令自己再也不要想这个清冷的女子,和衣睡去。
那边顾清听白玉堂故意用力的关门声,轻叹口气,也觉得自己如今如此行事有些小气,就不能对他如对其他人一般,进退得当举止自然么?
其实她浑然不觉在自己心中已无意中将白玉堂看的与旁人不同,又如何能做到像对待旁人一般举止得当呢?
可叹无论多么冷静自持的女子,遇上□□也必是要迷惑不解分不清曲直的。
秦柒与展昭自从白玉堂房中出来下了楼到了驿馆之外,双双对视一眼吐出一口浊气,方才在房中的气氛实在别扭,直教人连话也不欲多说。
“小柒,你看你师姐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展昭疑惑的问道。
秦柒心里也不甚明白,总感觉顾清是故意要如此对白玉堂,只是缘何故意如此,却是想不透,只好回道:“展大哥,我也是想不透,昨日师姐提出要照顾白大哥,我还以为她想通了,怎知今早就变成这样?”
两人站在街前也想不出缘由,只好作罢,秦柒想不若回去时找师姐问问。展昭看时辰刚好未时,虽正是寒冬,然此时阳光正好,街道上人声鼎沸,各式摊贩食肆皆已开张出来做生意,热闹非凡,便想不如留给上面二人多点时间,也许谈开了就好了。遂转头询问秦柒要不要去逛逛,秦柒当然说好,二人便肩并肩的逛起街市来。
当日正是正月十五,家家户户晚上都要到街上放花灯,猜灯谜,故而此时街上处处都是卖各式各样的花灯。集市中最热闹的十字街那里甚至有许多把式卖艺的艺人,有击丸蹴踘、踏索上竿的,也有鱼跳刀门、使唤蜂蝶的,看的秦柒欣喜非常。
这些杂耍在长长的历史洪流中,很多都已经失传,后世根本难得一见,如今见到货真价实的卖艺奇景,让秦柒这个自来了宋朝便少有逛街的女子深觉奇巧万端日新耳目。拉着展昭一时在这边摊位评判评判,一时又去那边拍手叫好。集市人多,熙熙攘攘,展昭只好尽力将秦柒圈在怀中,以免被人流拥挤冲散。
待将最热闹的街市逛了个七七八八,已过申时,街上行人已各自散去回家用饭,待到晚间还会有热闹的赏花灯猜灯谜的节目。秦柒没忘找个药房抓了些补虚益气的药草回去给白玉堂调理,之后二人便双双回到驿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在大中秋姐这么个团圆的节日居然让五夜和师姐分开了,我罪恶啦~~
为了弥补大家,晚上再发一章,大大们奖励一下小舞呗,么么哒!
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负气而去

将手中药包交予驿卒,叮嘱熬成浓浓的药汁送到白玉堂房间,又要了两份热面让一会送上来。之前逛街二人本已用了不少小食点心,自是不饿,但想到白玉堂上午只食了些清粥,且顾清那时又心情不佳,饭菜也未用多少,此时也该饿了。二人安排好后上了楼梯,谁知进了房间却不见白玉堂踪影,检查了下包袱佩刀都已不在,只桌上烛台下压着一张纸,龙飞凤舞的写了两行字:
“展兄,
今贼人重伤逃走,线索已断,我欲前去与二哥会合,待他日逮了二贼子定送去开封府法办,还望那时你我二人一较高下莫再借故推托。后会有期!
白玉堂启上”
下方还有一行小字“他日你与秦丫头合二姓之好,记得请弟喝酒”
展昭举着纸哭笑不得,这白玉堂就这么不辞而别,难不成并没有与顾清说清楚么?
秦柒也拿过去读了读,待看到合二姓之好时,脸红了红,后又奇道:“怎么竟没提到我师姐么?”
展昭只剩叹气:“看来他二人并没有解除误会啊。”
秦柒担心顾清,与展昭说让他先回房休息,她去找师姐问问情况,展昭点点头自回房间去了。
轻敲了下门喊了声“师姐”,秦柒也没等顾清应答便推门而入,进了门见顾清正坐在床前靠着床棂发呆,看是秦柒进来,忙招呼她坐下,又问可吃了晚饭,外面街市可有趣等等,就是不提白玉堂。
秦柒见她有意拉拉杂杂说着无关之事,便也不容她逃避,直接开口问她:“师姐,你与白大哥怎么了?为何他今日也不说一声就留书而去?”
顾清似是始知白玉堂已经离去,惊讶的看向秦柒,秦柒这才知道她并不知情,遂将白玉堂手书内容说给她听。
原来顾清从白玉堂房间出来回房后心中也是一阵烦躁,在屋中稍坐不久便觉气闷不畅,只好自行上到街上闲逛,顺便买了些行路之物,见街上许多卖花灯的摊子才意识到今日正是十五,家家张灯结彩合家团圆,正衬得自己形单影只好不孤单。忽然就不想再一个人,只好快步回了驿馆,进了驿馆才知道秦柒与展昭二人还未回来,又不想见那人,只得又回房靠在床棱发起呆来。
这会听了秦柒转述白玉堂几句手书,沉默了好半晌,秦柒以为她心里难过正要安慰,就听她轻轻一叹:“也好……”
秦柒话到嘴边被这句“也好”生生堵了回去,憋的好生难受:“师姐,你到底怎么了?昨夜你看顾白大哥……”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莫不是他醒了对你不庄重?!”
秦柒想了半天觉得只有这种事能让顾清忽然对人疏离起来。谁知顾清摇了摇头,脸上飞起可疑的红晕,“他昨夜一直昏睡,未曾醒来过。”
“那师姐为何今日一早就对他变了态度?他昨日也算是为了你中的毒啊?”秦柒更是不解了,口中不免带了责怪之意。
顾清一听秦柒提起中毒,心中不免又觉烦躁,“小柒!我就是不想再欠他才会如此!他如今自行离去定也是不欲再与我有何瓜葛,我们何必再谈起此人自寻烦恼?!”
顾清从未以如此严厉的语气与秦柒说话,惊的秦柒不敢再多言,有些委屈的低下头攥着衣角攒弄。顾清见她如此也知是自己迁怒了,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这种反常行为,只好怏怏的不说话。秦柒见她也不开口说些什么,赌气说了句“那师姐我先回房了”便站起身出去了。
顾清见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妹被自己气走,心里后悔万分,又觉自己这样对白玉堂似乎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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