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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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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那时听马汉叙述那晚经过时,心里是十分惊讶的,正常人情急之下挡一刀还可理解,若是任由那刀割在臂上,会有自我保护意识不自觉的松手,可小柒当时却一直死拽着不放,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展昭心下对小柒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些感激她将此案如此放在心上,又有些心疼她小小女子要受着皮肉之苦,同时又还有着一种与有荣焉,觉得是自己将这般出色的女子荐进开封府的,虽然那时并不知她是女子,可潜意识里还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一般。
秦柒看展昭脸上的意味不明,心里有些忐忑,之前我还说怕他找不到钢刀,别是以为我怀疑她的能力吧?
秦柒赶忙解释:“展大哥,我是怕那钢刀已被转移到驸马府,如此便不可能找到了,我相信展大哥的身手的!”
展昭见她脸上现出着急的神色,又见碗里的药已喝完,便起身把碗放到一旁:“如今韩琪的刀已经拿到,又有你这把,两刀身上都有相同的图案,正是那驸马府豢养的门徒所用。如此证据确凿,包大人已命我等明日前往那驸马府带人。你尽可放心了!”
秦柒大喜,坐起身来两眼晶亮的看着展昭,“这么说这案子终于能结案了,是吗?你也不用再四处奔波了,对不?”
展昭看着她瞬间放光的眼睛,竟有些移不开眼,又听她似是关心的话语心跳更是加快,忙回道,“是,你且好好养伤,案子的事就不要操心了,凡事有我。。。。。。唔。。。。。。我们呢!”
秦柒高兴之余,没有听到展昭后一句话,只开心的想着此案结了,展昭应能多在府里休息一段时日了,那自己就能常看到他了。
又过了半月,秦柒身上七七八八的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了,只手臂上的刀伤太深,还没完全去掉绷带。秦柒养伤的这段时间,大家都经常来看望她。秦香莲的案子已经结案,据说那天在大堂之上,陈世美本一开始还在狡辩,但将人证物证都摆在他面前,他也无话可说。
只是在正要送上龙头铡时,公主驾到,出乎意外的并不是像秦柒以为的那样是前来阻止的,而是管陈世美要了一纸和离书,并声称从今以后,两不想干,请包大人按律行事!此举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但公主只解释说不想以后的身份是个寡妇,便带着侍从离开了!秦柒也对这公主的态度很是佩服,是个明理敢为的女子,故而对她的印象好了几分!
不过这些都是秦柒听秦香莲与他说的,她自己因为养伤并没能亲历。秦柒还问过秦香莲可怨恨那公主,秦香莲说,公主也是个苦命的,二人为此还唏嘘了一阵。
案子了结后的第五日,恰逢农历小年,秦香莲来到秦柒房内:
“秦姑娘,我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我母子三人明日就准备离开开封,回家乡去了。”陈世美被按律斩首,秦香莲没了后顾之忧,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嘴边总是吟着淡淡的笑。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待几日?这马上就过年了,等我全好了,带你和冬哥春妹去京城好好逛逛!”
秦香莲低头笑了笑:“秦姑娘真是说笑,你自到了这开封府,可不是如我一般没去过什么的地方么!怕是要你带我恐要迷了路吧。”见秦柒似有些娇嗔,忙哄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也知道,此地于我而言是个伤心地,多留一日便常触景伤情,况冬哥也大了,早些回去赶着年后给他请个好师傅,也好过在此虚度光阴。”
秦柒又劝了一会,见她主意已定,说什么也不愿再多留,便也不再相劝,二人又唠些家常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一语点破

秦香莲和一双儿女走后,秦柒的日子更加无聊起来,没了两个小萝卜头成天在身边叽叽喳喳,秦柒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转眼便过了年到了农历二月初。
秦柒自从晚上的时间空出来,便全用来练功。经常是一个时辰剑法,一个时辰的内功。一开始秦柒的剑法甚是不熟练,经常磕磕绊绊的,使个几招还要停下来想想。虽然过程有些艰辛,不是脚下拌蒜就是手法打结,可好歹是越来越熟了,到现在练得多了,便也能将一整套剑法准确无误的练下来。
秦柒想自己这次算是大难不死,全是靠的运气和师父教授的诡异的轻功。若是他日再碰上高手将自己缠斗住,轻功完全无法施展,到那时便又是将自己置于险地。自己的性命倒没什么,若是连累了别人,特别是展大哥和包大人,就后悔莫及了。
秦柒现在总算体会到,当初师父师姐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了。不过现在还不晚,师父的追风剑法之快江湖上难有企及,再加上自己还不错的轻功,若是能配合得当,想来也能对付些许二流高手。
这日秦柒用过晚饭,照常在院子里练剑。秦柒的剑法熟练了很多以后,便着意将轻功与剑法结合起来,想借着双快合璧,能在以后御敌时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一边在院子里上下翻转,闪转腾挪,秦柒脑中一边在想着那日秦香莲临走前与她说的话:
“秦姑娘,你我相处这些时日,也算有缘,你既叫我一声姐姐,那我也就把你当妹妹看待,可好?”秦香莲拉着秦柒的手,坐在院子里的树下。
“秦姐姐,我自小无父无母,师父和师姐就是我的亲人,如今又能多个像秦姐姐这般温柔的好姐姐,秦柒求之不得呢!”秦柒笑看着秦香莲,真诚的回道。
“如此甚好。” 秦香莲目露温柔的看着秦柒,“好妹妹,你既真心把我当姐姐,我便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秦柒有些好奇,不知道秦香莲这般认真的模样,是要与她交代些什么,忙正色道:“姐姐请说,秦柒一定认真听着。”
秦香莲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嫁与那陈世美以来,初时几年也算是相敬如宾,和和□□的,虽然如今落得个如此的下场,我也只是感叹自己遇人不淑,时运不济。你可莫要看我这般境地,便对自己的幸福不敢争取举步不前啊!”
秦香莲在开封府这些时日,就是与秦柒最为相熟,先是有其治好了冬哥的急惊风之症,后又有陈世美派来杀手以迷香欲掳走冬哥,秦柒舍命相救,秦香莲心里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形容,又见秦柒行事大方天真,从不矫揉造作,心里对她更是喜爱,便也真心为其考虑。
秦柒养伤这些日子以来,秦香莲每每看到展昭前来看望秦柒,她眼里露出的虽小心隐藏,却仍掩盖不住的倾慕之情,便知道,这丫头恐怕是早把展昭放在了心上。
可又见她在每次展昭来的时候,想与其多说几句,又犹犹豫豫畏缩不前,颇是替她着急。故而在临走之前,想要点她一点。
“秦……秦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啊……”秦柒心里有些忐忑,秦香莲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妹妹这么冰雪聪明,难道不明白?”秦香莲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秦柒,假意看向院门口说道:“话说已到了这个时辰,展大人是不是该过来了呢?”
往常,展昭每日都会在日落时分过来秦柒这里,检视一下秦柒的伤口,或者交代一下公孙先生说的要秦柒好好养伤的话。其实翻来覆去都是一样的嘱咐,展昭也不知为什么自己非要亲自过来。
秦柒下意识的也看了眼院门,后又意识到是秦香莲在打趣她,大红了脸,忙嗔道“秦姐姐,展大哥是奉公孙先生之托来给我送药的,我们……我真的……”秦柒此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呐呐的不知说些什么,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思竟已被秦香莲发觉?那如此,是否别人也都看出来了?那展昭呢,他也知晓了么?他若是知晓了,会怎么想我?!越想秦柒越是担心,生怕自己心思已被展昭知晓就要尴尬。
秦香莲见她这样,也不再打趣,语重心长的说:“妹妹听姐姐一言,展大人是个深明大义又仗义助人的好男儿,为人谦逊平和待人有礼,你二人又同是出身于江湖,你心里会有他是再自然不过的,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只告诉我,你可想与他相好?”
“相……相好……?”秦柒闻得此言,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心里如打翻了酱菜瓶一般,五味陈杂,咬着唇不发一言。心想,我如今这般喜爱他,时时都想看到他与他说说话,可他对我又是怎么想的呢?这些日子他日日都来看我,帮我换药重新包裹伤口,是因为有心于我还是见我伤在右臂不甚方便?我若是冒冒失失的去问他,会不会把他吓跑?
秦香莲见她低头不语,面上竟是纠结痛苦之色,也不忍强劝,便撂下一句“你且好好想想,莫要失了大好姻缘后悔莫及!”便回自己的院子了。
秦柒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对自己如此这般纠结不前甚是苦恼,没想到往日干脆决断的自己,碰上感情的事儿竟也如此优柔寡断,畏缩不前。
她是实在想不出自己是该怎么办,难道要直接去见展昭和他说,自己喜欢他,问他喜不喜欢自己吗?这样未免也太过大胆,若是他对自己无意,该让他如何作答?可若是不说,以后展昭遇到了心仪的女子,自己真的能毫无遗憾的离开,再回山上过那无忧无虑的日子么?
以前认为没下山前的日子甚是轻松自在,无所顾虑,此时竟觉得那样的日子却是空洞无趣,只应没有一个展昭。
想到此处,秦柒气息微乱,发泄般的提气飞至树前,脚踏两步向上攀去,唰唰两剑削去半截树枝,一个翻身又落回地上。落地时因脑中忽又想起秦香莲说的那句莫要后悔的话,气息悠的一顿,便有些不稳,蹬蹬蹬的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到了地上,呀的一声倒在哪里一时站不起来。
展昭最近在府中无甚大案需要处理,便接管了原来王朝的工作,巡视开封府各处,查找可能的巡视纰漏。秦柒被伤那晚,若是巡视的差役能早些巡到,秦柒怕也不会受此重伤。展昭禀告了包大人,认为府里的守卫班制应再行改善。包大人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便允了他对于班制改革。故而展昭经常在白日诸事忙完,晚饭后在开封府内各处巡视。
这会他刚巡到秦柒院子外面,听到院内有衣袖翻飞的声音,知道秦柒又在练剑,便在门外看了一会。展昭知道秦柒近日每晚刻苦练剑,怕是被伤后觉得自己武功平平,便着意苦练,自从秦柒伤好的差不多无需换药了,展昭便没有理由常来看她,有时巡到她的院子外面,见她在练剑便停下看看。
展昭发现秦柒这套剑法路数十分诡异精妙,只不过她还不十分熟练而且于力气耐力上不甚够。正在心中演练与其对招的各种情况,忽然见院子里的秦柒翻转时气息似乎一顿,落地后步伐不稳向后跌去,展昭想也没想便飞身而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小柒,你可还好,可伤到哪儿了吗?”
柒借着扶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揉了揉磕疼的屁股,抬头正要道谢,见竟是展昭便一时愣住了。自己刚还在想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此刻忽然看见他,便愣在那里,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展昭见她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只手无意识的揉着臀部,以为真是方才磕疼了,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很想帮她揉上一揉可又实在不便,便关切的问道:“可是磕得狠了?要不要找公孙先生看一看?”
秦柒下意识的答道:“磕在臀上,公孙先生怎么看?”
展昭大窘,红了脸也不知该回些什么,两人便一个搀着对方的手臂皱着眉头目露担心之色,一个揉着屁股抬着头看着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心里正翻滔骇浪的挣扎着。
到底问是不问?
若要问,是直接问还是迂回一点?
若是迂回一点,他会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若是直接问,又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女子不知羞耻?
秦柒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之中,甚是苦恼。
展昭见她秀气的眉紧紧地皱着,更是担心,便扶着她轻轻坐在一旁的方凳上。坐下时秦柒不免因疼痛嘶了一声,展昭闻此动作更是轻柔。秦柒见她对自己露出如此关切的神色,扶着自己的大手既轻柔又坚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展大哥,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认真回我!”展昭抬首向她看过来,见她神色郑重,不知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忙正色道,“好,你问!”
秦柒犹豫了下问道“若是旁的人,比如王朝马汉或者张龙赵虎练功时跌倒了,你可会扶他们?若是……王大嫂……跌倒了呢,你可也会去扶?”
作者有话要说:自此章开始,每章大约3000字,谢谢大家支持!!
求撒花,求抱走,求交流!!!满地打滚中~~~~~~

、展昭回乡

秦柒本想问若是别的姑娘跌倒他待如何,可话到嘴边竟生生改成了王大嫂,秦柒觉得自己真是笨极了,这么简单的话都问不出口,便不敢看他,略低了头只看着展昭胸口的衣襟,余光瞄到他领口上方喉结似乎上下动了动,秦柒更是紧张,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了。
展昭怔了怔,有些意外,方才见她那般郑重,本以为是什么样重要的问题,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的假设。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秦柒光洁的额头和秀气的双眉,那双灵动的眼睛隐在浓密的睫毛下,他有些看不清楚。虽奇怪秦柒这样问究竟是何意,但还是依自己平日的做派答道:
“王朝马汉他们平日练武常有磕碰,便是我也不免有失误的时候,若是正好在身边,互相自是要上手扶上一扶。何况是王大嫂这样的弱智女流,若是跌了恐伤到哪里,看到了上前搭把手也是应该的。”忽而又低头看到自己的大手仍握在她的芊芊手臂上,忙放开了手,心想莫不是我此举太过唐突,冒犯了她,才惹得她如此发问?
展昭放开握着她的手臂,凉风一过,秦柒竟觉得那原本温热之处渗进丝丝凉意,让她不禁抖了一抖。又听他如此这般回答,心下更是失落。
原来他过来扶我也只是恰好路过搭把手而已,我在他心中不过是和王大嫂一般的人罢了,本没有什么不同……
也是,像他这样出色的人,路遇不相识的人遇难都要救一救,帮一帮,何况是我这个开封府挂名的丫头,看我跌倒来扶一扶确是应该……
莫非是自己拿王大嫂做幌子,问的不够清楚明白?
这么左思右想,两种情绪冲击的心口堵得异常难过,眼中竟也微微有些刺痛像是要落下泪来,却也再也没有勇气再问了。
展昭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柒愈加低垂的头顶,不明白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先是问他一句这样平常的问话,现下又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正想开口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听秦柒突然说道:
“展大哥你日日巡视辛苦,趁着天色还早,想是你还得去巡视那边,我就不耽误你了。”说罢忍着臀部的疼痛站起身,“我练了半天剑也累了,时辰将晚,我就回房歇息去了,展大哥你自便吧。”
秦柒生怕被展昭看到自己就要垂泪窘态,忙急急的转身回屋,又想自己这番话说得真是颠三倒四,前后矛盾,什么天色还早又时辰将晚,这下真是把在自己展昭心里的形象彻底给毁了。
这般想着,心中更是难受,眼泪再也没忍住地滴落下来,又怕展昭听到忙捂住差点溢出口的呜咽,深吸口气快步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这一系列动作,快的展昭都来不及唤住他,空抬着手在空中向前举着,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柒的房门,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发出声来。
又茫然在树下站了一会,待得房内的油灯熄了,便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院子。
次日秦柒起身,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精神萎靡,眼下一圈青色,又想自己昨夜翻来复去的直近五更才恍恍惚惚睡去,却睡得甚不安稳,一早这青青的眼眶,真是没法见人了。
秦柒对自己这般小女子作态痛恨极了,想自己后世之人又来自江湖,本该仗剑天下,肆意逍遥。却如今被这儿女情长牵绊住,不复往日潇洒之心,心中甚是自苦。
秦柒不知该怎么再面对展昭,下意识的便刻意躲避,本该上午去公孙策那里帮忙抄录公孙策的手记,路上遇见张龙,说展昭正在公孙先生那里取些药膏,拜托秦柒过去时顺便告知他自己在练武场等他,秦柒便忙说现下要去卷宗室,把上次忘记归档的卷宗整理好,免得旁人乱放搞乱了,让他自己去说,顺便帮她告诉公孙策自己下午再过去。
然后没等张龙反应便急急的跑了,搞得张龙莫名其妙,“若是要去卷宗室一开始就不该走这条路啊,况且叫我自己去说我还到练武场等展昭作甚,见了他就一起过去好了啊?”
这几日,秦柒真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前一日想着明天再也不这么别扭着了,若见了展昭一定大大方方的与他说话,可第二天依然磨磨蹭蹭不敢上前,远远见了他还是吓得一委身躲了,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又自己骂自己忒是孬种,那日展大哥的回答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呀,自己在那样的心态下竟然觉得那是不好的隐喻,真是懦弱极了。现在想通了又不敢去见他自己在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真是丢脸。
这么纠结矛盾的过了半个多月,两人一直没有再碰面,初时是秦柒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刻意躲着,后来竟是想遇也遇不到了。
原来那日秦柒忍不住问了公孙策展昭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又出去办案了?公孙策对秦柒近日来刻意躲着展昭的行径自是心知肚明,只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没有提点两人。
如今听秦柒这么问,便说,“怎么?丫头,展护卫没有和你说吗?他数日前已向包大人请假,离府回乡扫墓去了。他应是和我们都打好招呼,安排好了的啊,你竟不知?”
秦柒一听大惊,展昭已经离府了么?竟所有人都知道,单自己不知?
秦柒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前些日子不那么别扭,是不是就早能知道并且在展昭离开之前再见他一见了呢?他这一离府,一去一返恐怕又要月余,又想起此前几次见到展昭远远地看见自己仿佛是有话要说,自己那时心里正不知所措便避开了,想来那时展昭就是要告知自己此事吧。
秦柒告辞了公孙策,失魂落魄的去了卷宗室。之前的大量闲杂案件的卷宗早已根据年份类别整理完毕,现在正在整理一些积年未破的旧案,此类案件因为距离案发时间较长,多数证物遗失,只有当时堂上记录的证词等卷,而证词又纷杂繁琐,整理起来甚是麻烦。而秦柒此种心情下,更是频频出错,这边刚刚找出某证人的证词,那边与之对应的卷宗就不知放到了哪里,搞得秦柒一个下午焦头烂额,心情更是烦躁。
其实秦柒这番复杂心情真是冤枉,公孙策没有提及的是,展昭在离府前一日曾到他房中找他,在交代了工作相关诸事后,踌躇了会说道,“公孙先生,展昭尚有一事想拜托先生。”
“哦?是何事,展护卫不妨直说。”公孙策看展昭踌躇的神色,心下有些了然。
展昭薄面略有些红晕,但仍开口说道,“明日展昭即将离府,恐怕将有月余才能回返。其他诸事都已安排妥当,却……总是碰不到小柒,心下觉得不与她打声招呼总不大好,可无奈总是阴差阳错,我到得此间,她又正在别处,无法只得恳请先生帮我与她说一声,就说展某三月末就可回来。”说着朝公孙策施了一礼。
公孙策好笑的看着展昭,故意问道,“你要我和她说你三月末就可回来?”见展昭点了点头,又问,“那她要是问我你三月末回来又待如何,我如何作答?”
展昭一怔,不知何意,却又见公孙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略一思索便猜测到他怕是已看穿自己心思,心下大窘。
然这半月以来,秦柒时时躲避着他,他又如何觉察不出。心下着急却也无奈,虽然想如那日一样到她院中去找她,可又怕自己太过冒失了,惹她厌烦。
故而有时走到秦柒院外,又徘徊着不曾进去,如此次数多了,有一次正被厨娘王大嫂看到,便上前询问何故。
展昭本不欲将自己与秦柒那日的谈话说与他人知晓,然而想到秦柒当时提到过王大嫂若是跌倒,自己当如何,而正是自己答曰自是也会上前扶一把后,她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此时见了问话中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便也鼓起勇气请教她,秦柒这般问话是何故。
王大嫂听罢竟笑得弯腰立不起来,又见展昭在那里一副不明所以的摸样,忙为之解惑说到:“她拿我做比问你这等问题,你却回她说自是和扶她一样的来扶我,在她看来,你心中她与我这半老厨娘并无分别,你说她恼是不恼?”
展昭听得一呆,随即如醍醐灌顶,瞬间便知晓秦柒那日为何忽然关门送客。又一想心里自是一喜,原来她是希望我心里待她是与别人不同。
此时见公孙策还等着他回话,心里虽是不自在,却仍坚定地说:“她若如此问,就请先生代为转告,就说”展昭顿了顿,“就说待展昭回府自会陪她练剑喂招,若是……她不甚摔了跟头,我自是愿意再扶她一扶,唔……或是助她疗伤亦是可的。拜托先生了!”展昭此话一出,也不敢看公孙策,匆匆告辞转身疾步离开了。
公孙策愣在当场,反复琢磨方才展昭那没头没尾的话,去练剑摔了跟头,还疗伤,摔个跟头用的着疗伤么?顶多就是揉揉就好了吧。唔,揉揉?揉揉!!不会是自己想得那样……“疗伤”的吧?!
之后的秦柒恍惚了几日,又懊恼了几日,渐渐地便也想开了,继而对自己前一个月那纠结反复的心态甚是好笑。又感叹自己在展昭走之前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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