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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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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说着,捋下手腕儿上翡翠镯子,不由分说套了君琳手腕儿上,“这是我家常带镯子,还请三小姐不要嫌弃好!”
那镯子水种飘翠,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君琳忙温婉轻笑道:“夫人言重了,这样好东西,小女素日求还求不来呢,又怎会嫌弃?”话没说完,脸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忙低垂下了头去,露出一截雪白细腻脖子来,心里却是欢喜得无以复加,心知这门亲事已是成了。
一旁杨氏将此情此景看眼里,也是忍不住暗喜心,她就知道以她琳儿品貌,东阳侯夫人又岂能不喜欢?
君璃今日一直将自己定位一个看戏者角色,想着好歹穿越一场,总也得见识见识古代寿筵场面吧?是以自进了宁平侯府后,她是能不开口便量不开口,只一双眼睛一直未曾闲着就是了,自然也就将杨氏君琳等人异样收了眼底,不由暗自恍然,敢情杨氏与君琳今日来赴宴是假,来相亲才是真啊!
只是君琳那副羞答答小媳妇样儿也太明显了吧,怕人瞧不出她是来相亲不成?果然演技还是不成熟啊……君璃暗暗吐槽,随即又想,看东阳侯夫人样子,应当是对君琳极满意样子,也就是说,君琳即将嫁入东阳侯府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君珊婚事也有可能即将被杨氏提上日程表了?毕竟妹妹婚事已经定了,姐姐却还没有着落,说出去总是不那么好听。
又过了一会儿,客人来得差不多了,都给容太夫人见过礼后,便有丫鬟将座小姐们都引领着出了滴翠亭,穿过花园,去了另一侧群芳洲。
群芳洲与滴翠亭一样,也有半面是被水围着,进了屋里后,那船上丝竹声听来就加清晰婉转了,对面空地上,已经扎起了戏台,湖边另一只船则卷起了竹帘,隐约可见里面有戏子描眉勾脸,准备上台。
大杨氏与宁平侯府二夫人三夫人要招待来做客众位夫人太太们,是以群芳洲这边便由大杨氏独女容浅菡和宁平侯府二房庶女容浅莲负责做东。
容浅菡与大杨氏长得极像,是个美人胚子,着杏子红半臂配鹅黄襦裙,头发斜斜挽成堕马髻,插着镶紫水晶蝴蝶簪子,虽只十来岁样子,身量未足,形容尚小,说话行事却是落落大方,极有章法。
让君璃一见便明白君璇何以时时处处不忘与之一别苗头了,须知君璇可是连亲生姐姐君琳比自己长得漂亮比自己有气质都容不下,何况容浅菡只是表姐,且二人年龄明显接近,只要二人站一起,旁人便会无形中拿二人来做比较?
容浅莲则穿着杏黄色绣玉兰花褙子,下系石青色挑线裙,头上戴着赤金珍珠头面,瞧着十分富丽,只是说话行事有些缩手缩脚,当是因其乃庶女缘故。
除了做东二人和君家四姊妹,再除开杨家来包括上次那位杨五小姐内三位小姐,今日来做客还有近二十位闺秀,各个儿都打扮得极其出挑,衣香鬓影,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容浅菡便十分责为众闺秀们介绍起彼此来:“这是承恩伯府两位郑姐姐,一位善丹青,一位善书法;这是翰林院金学士家金大姐姐,下棋是咱们姊妹里数一数二;这是忠勇伯府两位沈姐姐,是学识渊博,都做得一首好诗,这是威烈将军府邓姐姐……”详细介绍了一大通,不但每个人是哪家介绍得一清二楚,连各自擅长什么都说得纹丝不乱。
看得君璃不由暗自咂舌,这容浅菡据说还不满十一岁,就这般圆滑大方,长袖善舞,也不知道大杨氏到底是怎么教出来!
介绍完这些闺秀们后,容浅菡介绍起自己人来:“这是我君家四位表姐表妹,这是我杨家三位表姐表妹……”
大家彼此见过礼后,才各自落了座,因还未到开席时间,便与自己交好或是熟识人一道,三三两两吃着茶,嗑着瓜子,说起悄悄话儿来。

、第七十二回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章节名:第七十二回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正所谓“有女人地方便有是非”,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本来君璃只是抱着看热闹长见识,兼为君珊多提供一个机会心态来参加今日寿筵,是以待容浅菡介绍完场所有人后,她便只捡了个安静角落坐下,一边吃茶嗑瓜子,一边好以整瑕欣赏起场众位风格迥异,但都难得一见美人儿们来,——这些美人儿可都是原生态,不像她现代见到那些所谓“美女”们,就找不出一个脸上身上没动过刀子。
而自早上出了门便一直寸步不离跟着她君珊也是个省事儿,并不欲或者说是不敢去与人攀谈什么,于是便与君璃一道,坐了僻静角落里。姐妹两个虽与厅里热闹场面显得颇为格格不入,倒也安闲自。
只可惜二人安闲自并未能持续太长时间。
也不知道大家都说了些什么,说着说着,竟说到角落里君璃与君珊头上来了,忠勇伯府那位沈二小姐率先发难:“容二妹妹,你君家这两位表姐怎么都不与大家说话儿呢?是嫌弃大家呢,还是自惭形秽,不敢与大家说话儿呢?”
这位沈二小姐十二三岁样子,虽形容尚小,长得却委实不错,比之君琳也是丝毫不差,着一袭海棠红绣银线缠枝莲衣裙,头发绾作弯月髻,戴了和合二仙赤金镶红宝步摇,项上还戴了赤金镶璎珞项圈,端是珠光宝气,耀人眼目,……只可惜,这性子委实讨厌得紧!
君璃厌恶看向沈二小姐,却见后者正盯着容浅菡看,脸上虽带着笑,眼里却满满都是挑衅,君璃便知道后者一定是与容浅菡不和,以致城门失火,殃及了她和君珊这两只池鱼。
本来君璃是打算刺沈二小姐几句,却临时改变了主意,打算先看看容浅菡怎么应对后再说,毕竟她与君珊今日都是容家客人,身为主人,容浅菡有责任维护她们,就算她和君珊与她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说起来根本算不得她表姐。
容浅菡微微一笑,道:“沈二姐姐说笑了,我这两位表姐不过是因性子贞静,不爱说话罢了,何来嫌弃大家之说,又何来自惭形秽,不敢与大家说话之说呢?”正如君璃所想那样,她虽与君璃和君珊都没有血缘关系,心里是压根儿不拿二人当自己表姐,但她们好歹是容家客人,那她便必须到主人责任,不叫她们受了委屈去。
“性子贞静?”沈二小姐看来与容浅菡素日结下梁子不小,听罢她话,立刻掩嘴笑道:“果真性子贞静了,又怎么会沦为下堂妇呢?容二妹妹说我会说笑,要我说,妹妹才真是会说笑呢!”
沈二小姐话音刚落,一旁一看便知与她交情不浅邓小姐也掩唇笑道:“是呀,发生了这样不光彩事,竟还好意思出门来见人,这样……脸皮,也称得上性子贞静?容二妹妹确会说笑!”
尼玛,一群都还没开始发育或是还没发育完全小破孩儿,竟敢拿她当筏子开起涮来,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欺负不成?既然她们自己送上门来找骂挨,那就别怪她以大欺小了!
君璃怒极反笑,猛地起身几步行至几人面前,皮笑肉不笑道:“与人和离是不光彩,可当着人面儿便说人是非就很光彩呢?沈二小姐与邓小姐说来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说起话行起事来,却与市井那些长舌妇们无异呢?”
沈二小姐与邓小姐原本还以为君璃一个与夫婿和离了人根本没脸与人说话,不然她也不会一直躲角落里了;且她们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君璃事,知道她不是杨氏生,又见与她一起君珊一直缩手缩脚,只当她是那样被人骂到头上了,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之人,是以才敢肆无忌惮拿她作筏想给容浅菡没脸,无论如何没料到君璃会忽然跳出来反驳她们,且话还说得这般不客气,不由都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当即勃然大怒,“你……你敢骂我们是长舌妇!”
君璃耸耸肩,笑容甜美:“对啊,我就骂你们长舌妇了,是不是你们没听清,要我重再骂一遍?”难道就许她们说她,却不许她骂她们?臭小孩儿可真是有够双重标准!
“你!你太过分了……”沈二小姐与邓小姐这些所谓大家闺秀们素日里擅长便是绵里藏针,暗箭伤人,几时遇见过君璃这样明刀明枪挑衅?一时间竟词穷了,好半晌方跺脚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我告诉我娘,让我娘为我做主去……”然后一扭腰跑了出去。
旁边穿柳黄色褙子配玉色月华裙,戴白玉牡丹钗沈大小姐见妹妹被君璃气跑了,沉下脸来,道:“舍妹不懂事,言语冒撞了君大小姐,确是她不是,可君大小姐年长舍妹许多,难道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还是这便是礼部侍郎府家教!”
君璃闻言,也沉下脸来,冷冷道:“我确年长令妹许多,可同样,沈大小姐也年长于令妹,令妹不懂事言语无状也就罢了,沈大小姐做姐姐为何不阻止她?还是沈大小姐根本存就是看热闹心态,以为我君家人好欺负,便由着令妹拿我作筏?沈大小姐如此宽以律己,严以待人,难道这也是忠勇伯家教不成?”想跟她耍嘴皮子,丫好回去修炼几年再来!
说得沈大小姐也没了话,一张脸白一阵青一阵,恨恨看了君璃好一会儿,到底架不住君璃比她凶猛眼神,只得悻悻然也去了。
余下众人见沈家姊妹相继吃瘪,都不敢再像方才那样大咧咧看君璃了,只是虽不敢大咧咧看了,却总是忍不住时不时偷瞄一下,似是不明白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不计脸面,说话亦不知道拐弯女子似。
君璃任由她们看,不管是大咧咧目光,还是偷偷摸摸目光,她都照单全收,就跟方才滴翠亭所有人杨氏介绍完她身份以后,便不约而同将目光投了她身上时一样坦然,丝毫也不觉得羞赧或是局促什么,——要知道她现代可是生活镁光灯下,哪天不被人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看个十遍八遍?今天这样场面,实是小意思!
君璃坦然与落落大方虽让场泰半闺秀都觉得她这是不知羞耻,却也难得让少数几位闺秀生出了欣赏之意来,觉得她光风霁月,值得一交,这其中就包括翰林院金学士女儿金大小姐,“那汪侯爷既能同意与君家姐姐和离,可见过错汪家,不然以他如今权势,又岂会轻易妥协?可见他不但有过错,还是个不小过错,与君家姐姐又有什么相干?”
金大小姐一边大声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走到君璃面前,笑道:“君大姐姐,我闺名唤作‘若蘅’,若是我有说得不对,或是失礼地方,还请君大姐姐千万不要见怪!”
金大小姐上着杏红色立领褙子,下系湖水绿挑线裙子,长得并不十分漂亮,肤色也比场其他闺秀们要略黑一些,但一张小圆脸却如同苹果一般健康红润,一笑两颊还有深深梨涡,自有一股那些养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谓大家闺秀们所没有生气和活力。让君璃一见之下,便本能生出了几分好感来,不由笑道:“妹妹仗义直言,我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见怪?”又道,“我单名一个‘璃’字,若是妹妹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璃姐姐’。”“璃姐姐。”金若蘅从善若流改了口,笑着招手叫了另两名少女过来,“这是国子监祭酒许大人千金明玉妹妹,这是户部侍郎丁大人千金亦如姐姐,我们三个同岁,只是月份不同,素日要好,如今可好,又多了璃姐姐你了!”
许明玉生了一身莹润好肌肤,真正纤秾合度,看起来十分可爱,丁亦如则眉眼柔和,是个气质美女,二人待金若蘅介绍完自己后,便忙上前屈膝给君璃行礼,跟着金若蘅唤君璃:“璃姐姐。”态度都十分亲热。
君璃含笑给二人回礼,“那我便也托大唤二位明玉妹妹和亦如妹妹了。”心情一下子变得大好,觉得自己今日这一趟总算没白来。
她随即又给三人介绍君珊:“这是我二妹妹,因素日鲜少出门,所以有些怕生,还请三位妹妹多担待一些。”一边介绍,一边已忍不住心里暗想,也不知道三人家中有没有与君珊年龄相当条件也相当兄长什么?念头闪过,已是哂然一笑,为了君珊亲事,自己都要走火入魔了。
君璃神游天外之际,君珊已红着脸与金若蘅三人见了礼,虽仍有些缩手缩脚,到底不曾失礼,君璃见了,不由暗叹,若是君珊之前能有机会出几次门,多见几次人,必定不会是现这个样子。
而一旁君琳与君璇见二人竟这么便与金若蘅几人打成了一团,恍惚还听见金若蘅说什么‘过一阵子我给二位姐姐下帖子,请二位姐姐去我家里赏菊吃蟹’,君璇倒还罢了,毕竟年纪小,与金若蘅几人说不到一块儿,不过暗骂君璃君珊一声“马屁精”;
君琳心里却极不是滋味儿,皆因之前她也曾有意结交过金若蘅几个,——她们三个父亲都是文官,且官位都还不低,若是她能与她们交好,平日来勤往来几次,假以时日,君伯恭自然也与她们父亲有了几分香火情,到时候何愁君伯恭不看重她?只可惜三人一直待她淡淡,别说与她姐妹相称了,她热脸贴了几次冷板凳后,便也没了这个心思,却没想到,君璃才不过只见了她们一面,竟与她们好成这样,连带君珊这个庶女也让她们另眼相看起来,三人如此有眼不识金镶玉,真是可恶!
“……我素来爱吃蟹,到时候少不得要叨扰若蘅妹妹了!”这边厢君璃仍与金若蘅三人说得热闹。
冷不防却听得一个声音插言道:“虽说正如金小姐所说,那汪侯爷同意与大姐姐和离乃是他理亏,可这样事终究不光彩,方才忠勇伯府两位小姐和邓小姐话也不算言过其实,要妹妹说,大姐姐还是消停些好,不然事情传扬开来,两位沈小姐和邓小姐固然得了好,却也同样会带累爹爹和君家名声,大姐姐说是也不是?”
说话之人不是别个,却是君琳,只见她一脸温婉笑,说话也是轻言细语,落旁人眼里,还当她真只是忧心自家名声,而不是针对君璃呢!
金若蘅与许明玉并丁亦如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对君琳不屑,其实她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喜君琳,但不过只交往了一次,便不约而同不喜欢起这个人来,皆因她们都觉得君琳太假,笑容假,说话假,行事假……就跟戴了个面具似,让人根本看不到她本来面目,相较之下,自然是大方坦然君璃对她们胃口。
金若蘅清了清嗓子,意欲刺君琳几句。
不是君璃已先笑道:“三妹妹既这般看重爹爹和君家名声,方才那两位沈小姐和邓小姐挤兑姐姐我时,怎么没见妹妹仗义直言,为我帮腔几句呢?难道我就该一声不吭任人欺凌,才算是圆了爹爹和君家名声?还是妹妹眼睁睁看着自己姐姐被人辱骂欺凌,却只做壁上观,便算是圆了爹爹和君家名声?”
丫,方才她与沈家那两个小破孩儿斗嘴时她不站出来也就罢了,她们交情确不到那一步,这会儿她都打扫完战场了,丫才跳出来,还一副站道德制高点上道貌岸然模样,一个个儿真都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顿了一顿,换上一脸哀戚之色,又道:“妹妹说我与汪侯爷和离终究不光彩,连若蘅妹妹几个与我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尚且知道为我仗义直言,知道错不我,妹妹却说我‘不光彩’,妹妹不是自来温柔心善,大有贤名吗,怎么就不肯把对着外人心善,分几分给我这个亲姐姐呢?”
君琳话一出口,其实心里已经后悔了,她就算再不待见君璃,也不该选今日这样场合找她茬儿,且不说这里这么多人,一旦将事情传开必定于她名声有损,单只冲东阳侯夫人还前头这一点,她都不该发作,万一传到东阳侯夫人耳朵里,以为她不悌姐妹该如何是好?万幸今日东阳侯府几位小姐都没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况不管金若蘅几个眼下有多喜欢君璃,与她又如何要好,只要稍后那件事一成功,她敢说她们几个以后决计不会再与君璃多说一句话;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们还肯,她们父母长辈也不可能答应她们再与君璃往来,她又何必因一时激愤,而有损自己名声呢?
因忙露出羞愧表情,低下头小声说道:“大姐姐说是,都是妹妹一时迂腐了,还请大姐姐见谅!”
她倒是挺能屈能伸……君璃暗自冷笑,但君琳都已当众认了错儿,她若再不依不饶,不免显得太得理不饶人,于是点头淡声道:“自家姊妹,我自然不会见三妹妹气。”
只是如此一来,君璃也再没了谈兴,打算去外面透透气,因与金若蘅道:“我去外面逛逛,稍后便回来,请妹妹容我少陪。”
金若蘅极是善解人意,猜到她是想出去避一避眼前这难堪局面,素手一挥,笑道:“姐姐只管去,咱们待会儿再说话也是一样。”
君璃因点点头,又托三人照顾君珊,并叮嘱了君珊几句后,方带着晴雪去了外面。
比起屋里种种香味儿夹杂一起,反倒香得有些发闷空气来说,外面鲜空气自然好闻得多,君璃先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觉得心里郁结散去了不少,才小声与身后晴雪道:“还是外面舒服,早知道今儿个不该来,不过若是不来,又如何能结识金家妹妹她们几位呢!”许明玉与丁亦如也许还有几分是看金若蘅面子上才与她交好,但金若蘅人却是真不错,值得一交。
晴雪是丫鬟,方才那样场合自然没她说话份儿,早憋了一肚子气了,这会子见只有自己主仆二人了,因忙也压低了声音道:“那两位沈小姐和邓小姐可真是讨厌,明明她们就是与容家表小姐不合,却偏要拿小姐作筏!还有三小姐也是,不帮着小姐也就罢了,反倒还当众挤兑小姐,给小姐难堪,难道小姐没脸,她便很有脸吗?倒是金小姐许小姐与丁小姐三位小姐真很不错,小姐若是能与她们长长久久交往,以后也能多几个说知心话儿人!”
主仆两人一边小声说着话,一边往前面长廊走去,因见那里安静,打算去那里歇会儿再回厅里去。
及至近了,二人方发现,那长廊极是宽敞,回环曲折,两旁还遍植各色花卉,回廊头,则是一座由太湖石垒成假山,湖石莹润,还有水流自其下蜿蜒绕出,确是个极好所。
“早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我一开始就该找借口躲出来,省得……不过还是那句话,要是一早便躲不出来,也不可能认识金家妹妹她们了。”君璃小声与晴雪说着话。
晴雪点点头:“有得必有失,这也是没办法事……”
话未说完,冷不防就听得一声娇吟自假山后面传来,还带着细细喘息,“爷,您轻一点嘛,奴婢怕疼……”
随即是一个稍显熟悉男声调笑道:“这也叫疼了,疼还后头呢……”
君璃一下子来了精神,擦,想不到来了古代,竟也能看到某岛国爱情动作片,且还是现场版,真是不枉穿越一场啊!
她忙小心翼翼循着声音方向走去,后面满脸通红晴雪见状,试了一下想拉住她,却无功而返,只得小心翼翼也跟了上去。
就见假山之间竟有个洞,刚好能容下那对**男女,阳光打二人身上,将二人脸照得很分明,女是个生了一双跟后世某位被大家称为“x爷”女明星一样狭长狐狸眼尤物,男则很熟悉,正是君璃“老朋友”花孔雀容湛是也。
君璃心里霎时恶心得不行,暗自骂道,KA,容渣男,你还敢渣一点没有下限一点吗?
君璃可没有看认识人活春宫爱好,吐槽完毕,便要转身离开。不想举步时,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头上,整个人都向后仰去,以致她本能“啊”了一声,虽然她已飞捂住嘴,依然被人发现了。
“是谁?”容湛大喝一声,随即自洞里钻出来,就见面前人竟是熟人,眼里不由闪过一抹慌张,随即冷冷道:“你怎么会这里?”
跟他后面从洞里出来那个狐狸眼美女则趁机以袖遮脸,飞逃离了事发现场。
“今天事你要是敢对第五个人说起,我就告诉大家,与我这里幽会人是你,我看到时候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不待君璃开口,容湛又冷声说道。
君璃当即大怒,冷笑道:“难道你出门从不照镜子?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我会跟你幽会?啊呸,我就算跟一条狗幽会,也不可能与你幽会!至于你这些龌龊事,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告诉旁人,不是因为不敢,而是怕脏了嘴!”
“你……”这下轮到容湛大怒了。
只可惜君璃半点不买账:“我什么我,你难道还敢把我怎么样不成?你大可以试试,看到底后是谁吃亏!”
容湛见君璃是真半点也不害怕他,无奈之下,只得恨恨扔下一句没什么杀伤力威胁:“你好信守承诺,不把方才之事说出去,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拂袖而去。
余下君璃看他躲躲闪闪走远了,才向晴雪道:“啧,就没见过这么渣男人,将来哪个女人要是嫁了他,可真是倒是八辈子,哦不,应该是十六辈子血霉了!”
晴雪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小声谴责道:“难道小姐以为方才您自己行径就很光彩吗?要是让谈妈妈知道……”
‘知道’后面话还未及说出口,冷不防又听得一个压低了女声道:“……记清楚了吗,就是戴足金灵芝头长簪那位小姐,夫人说了,事成之后,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戴足金灵芝头长簪小姐’?君璃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忙四下里打量起来,见除了方才容渣男与狐狸精躲地方以外,实没有其他地方可躲了,只得强忍着恶心,拉着晴雪躲了进去,忙乱中还不忘捂住晴雪嘴,以免她一时惊惧之下本能失声叫出来。
很又听得另一个同样压低了女声道:“奴婢记住了,是那位戴足金灵芝头长簪,簪头还坠了三条细细金链,金链尾部是水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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