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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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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氏闻言,脸色不由越发阴沉,冷斥道:“你还有脸对着我大呼小叫,不但你自己和琳儿脸,连带我脸也要被你丢光了!我来问你,明明一早便筹谋得天衣无缝之事,为何事到临头却变成了这样?琳儿沉不住气结果狗鸡不成反蚀把米也就罢了,到底还年轻,你为何也那般沉不住气,听话只听个开头便迫不及待往外跑,还什么话都敢人前嚷嚷?你是惟恐旁人不知道你原本是要算计继女,后却害人反害己是不是?还说什么琳儿不是我外甥女,那个姓寇才是我外甥这样怪话,既然你已这么说了,那我便再不管你们母女事便是!”
“姐姐不要生气,我也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说了这些混账话,实则我心里并没有这样想!”说得杨氏一脸慌乱,忙上前几步扯了大杨氏衣袖,哀求道:“姐姐可不能不管我们母女,不然我就真只有带着琳儿一起去死了……”说着,哀哀哭起来。
大杨氏见妹妹哭得可怜,又心生不忍起来,但语气仍有些不善,“你也是三十几岁,做当家主母十几年人了,怎么也不想想我为何会对那个姓寇这般客气?别说他,连他娘素日里我面前都恭恭敬敬,我犯得着对他一个一无是处小杂种这般客气?还不都是为了你和琳儿!”
“为了我和琳儿?”杨氏一脸不解,一时也顾不上哭了,“这话怎么说?”
大杨氏见杨氏还没明白自己用意,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也不想想,发生了这样事,东阳侯府又怎么可能还会聘琳儿为媳?东阳侯夫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可是众所周知!不但东阳侯府,只怕京城里好一点人家都不会聘琳儿为媳了,除了远嫁外地和嫁进寇家,琳儿已无第三条路可走,‘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若不对姓寇客气一些,万一琳儿将来真嫁进了寇家可怎么样……”
“姓寇做梦!”话没说完,已被杨氏尖声打断:“我就是让琳儿去死,也绝不可能答应让她嫁进寇家!那寇家是怎样破落户,那姓寇又是怎样渣滓败类,哪怕是死,我也绝对不同意这门亲事!姐姐好狠心,琳儿可是你嫡亲外甥女儿,身上流着一半与你相同血啊,姐姐竟也忍心将她推入火坑!”
大杨氏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几时要推琳儿入火坑了?我只是想为她多留一条后路罢了!今日之事,那么多人都是瞧见了,根本瞒不住,只怕等不到明日,整个京城好一些人家都知道了,你以为他们会接受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被陌生男人抱过女人为媳不成?那琳儿便只剩下远嫁一条路可走,可就算是远嫁,难道那些人不会事先打听一下琳儿人品?而不计较这些,又会是什么好人家?只怕连寇家还不如呢,寇家好歹还有个五品官位,又是京官,果真琳儿受了什么委屈,你当娘还能为她出头撑腰,她要是远嫁后受委屈,岂非只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一席话,说得杨氏怔住了,认真一想,便发现大杨氏说是事实,君琳除了远嫁,且还不一定能嫁到什么好人家以外,确只剩下嫁入寇家一条路可走,当下不由悲从中来,大叫了一声:“我苦命琳儿,都是娘害了你啊——”扑到地上仍昏迷不醒君琳身上,大哭起来。
杨氏哭是声嘶力竭,大杨氏一旁见了,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对君琳这个外甥女,她是真喜欢,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因上前劝她道:“罢了,如今事情不出也出了,还是先把琳儿抬到就近厢房里,只怕说话间太医就该到了,无论如何且先把人救过来,至于如何善后,等琳儿醒过来后咱们再来商量也不迟。”
说完,忙使了人去抬春凳,又向一旁似是早已吓傻了君珊道:“好孩子,你母亲方才也是气急了,实则从未想过要卖了你姨娘,你别放心上,——回头见了你父亲,你该知道怎么说罢?”
君珊闻言,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忙结结巴巴道:“我知道母亲也、也是气急了,不会放心上,姨、姨母只管放心,见了爹爹我不会乱、乱说。”
大杨氏想着君珊婚事及周姨娘后半辈子都还捏自己妹妹手里,倒也并不是很担心君珊见了君伯恭会乱说,不过是把丑话说前头有备无患罢了,见君珊这般识趣,很是满意,点头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母亲将来势必不会亏待你,一定会与你择一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到时候我这个做姨母,也必定会与你添一份厚厚嫁妆。”
说得君珊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去,声若蚊蚋:“大姨母说笑了……”瞧着就有了几分小女儿娇态。
看地上仍抱着君琳抽泣杨氏眼里,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若不是她语焉不详,没有把话说清楚,她琳儿又怎会等不及丫鬟及众家小姐跟上,便先独自来了小竹桥边,继而被害成现下这副模样?还巴望着她给她择一门好亲事,让她风风光光出嫁,简直就是做梦,她琳儿后半辈子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念头闪过,杨氏拔下髻间长簪,猛地站起身来,便向君珊扑去,嘴里还骂着:“我把你个心肠歹毒,不安好心小贱人,你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琳儿倒霉?琳儿倒霉了与你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老爷便会因此而高看你和你那个下贱娘一眼,我便真会与你择一门好亲事了?做你娘春秋大梦!我今儿个便划花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敢不敢再成日想着害你妹妹,嫁入高门!”
一边说着,一边扭着君珊乱打乱戳起来,好几次都险些戳中了君珊脸,若非她躲得,十有**就真要被划花了脸,毁去所有女子都意容颜了!
一旁大杨氏见妹妹闹得不像了,忙上前想要阻止她,杨氏却跟疯了似,力气又大得不得了,让大杨氏及她剩下两个心腹婆子根本奈何不了她,只得另辟蹊径,试着拿话来劝止她,“妹妹你冷静一点,这又与二外甥女儿什么相干?她不过就是帮着跑了个腿传了个话罢了,你若真要怪,也该怪那真正罪魁祸首,那害了琳儿人才是啊……”
大杨氏说着说着,忽然后知后觉想到,为何落水不是别个,而恰恰是君琳?君琳明明一早便知道整个计划,照理她不该这么轻而易举便被算计了去才是;再就是她安排人,可都是她心腹中心腹,应该不可能轻易便被人收买了去才是;还有本该落水君璃,为何会好巧不巧,偏就君琳落水之前,据君珊说来‘一个不慎跌下了台阶,将头给磕破,流了好多血’?君璃这会子又哪里?自君琳落水至今,她根本就没出现过,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磕破了头?还有君珊,之前离开群花洲花厅里,她可是跟君璃一块儿,之后她便传了两次似是而非话,只怕今日之事,她十有**也脱不了干系!
这般一想,大杨氏才发现疑点实有够多。她随即又猛地想到一件事,就开席之前,她心腹婆子还曾悄悄与她说到处都找不见夏荷,亦即那个她安排去泼君璃菜汤丫鬟,只不过当时她忙得晕头转向,并未将此事放心上,只吩咐婆子重再安排一个丫鬟去便是,——如今想来,只怕就是当时,君璃已识破了她们计划,然后将计就计与君珊联合起来,反将君琳算计了去。
可是,君璃到底是怎么识破她们计划,又是怎么让婆子之后派去丫鬟为她所用,反将君琳给推入了水中?这其中一定发生了很多她们所不知道事,偏自家妹子不用脑子,不去想这其中关窍,一味只知道哭闹撒泼,难怪会被人算计了去!
大杨氏想明白这其中关窍后,忙大声喝命仍扭着君珊试图要划花她脸杨氏:“你若再这般胡闹,不顾体统,就休怪我真不管你们母女,任凭你们母女自生自灭了!”
待杨氏闻言,动作明显没方才那般剧烈后,又命身后两个婆子上前,夺下了她手中长簪,将她制住后,方看向一身狼狈,惊混甫定君珊,淡声问道:“你先前说你大姐姐不慎跌下台阶磕破了头,她是哪里跌倒?照理她去换衣裳,应当有我家丫鬟领着她去才是,怎么那丫鬟见她跌倒了,也没使个人去与我或是管事妈妈们禀告一声,反倒要你回去向你三妹妹求救?你大姐姐这会子又哪里?你可得想好了,你大姐姐跌倒时你,你三妹妹落水时你也,她们两个又都是嫡女,身份远远尊贵过你,让你爹爹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这都是你因妒生恨,所以将她们两个都谋害了?到时候不待你母亲出手,只怕你爹爹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和你姨娘!”
君珊几乎是立时便明白了大杨氏意思,这是威胁她若不说实话,便会将今日之事都算到她头上,让她来当这个替罪羊,到时候不但她会被重罚,亦连她姨娘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但她却知道,她若真说了实话,她和她姨娘只会死得,毕竟今日之事她确有份参与,以杨氏素来睚眦必报性子,就算她真说了实话,一样脱不了一个“死”字,倒不如紧咬牙关好,如此反倒还能有几分生机!
因忙作出一脸紧张和惊慌,语无伦次摆手道:“姨母我没有,我没有谋害大姐姐和三妹妹,我不敢,不但不敢这样做,连想都从不敢这样想……还求姨母明察,我真不敢……”说着,已一副要哭出来样子。
大杨氏见了,自是不信,冷笑道:“你说你不敢,我却瞧你敢得很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你若说了实话,我向你保证,你母亲一定不会难为你,否则,我便照方才说使人去回你爹爹话了,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想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唬得君珊忙“噗通”一声跪下了,一边哭一边赌咒发誓:“姨母,我说都是实话呀,我真没有害三妹妹,姨母若不信,我可以起誓,我若真害了三妹妹,就叫我嘴巴生疔,叫我……”
‘叫我’后面话还未及说出口,冷不防却听得一个熟悉声音有些虚弱说道:“二妹妹,我叫你去找个人来帮忙,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幸好我没有留原地等你,不然岂非等到天黑,等到我血都流光了,也等不到你来?”不是别个,正是君璃声音。
君珊心下瞬间大定,忙拭了泪,哽声道:“对不住大姐姐,正巧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至今都顾不上回去找您,大姐姐您没事儿了罢?”
“你瞧我这样子,像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君璃大半个身子都靠晴雪身上,一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额头上却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伤得应当不轻,再衬着她衣裳上斑斑点点血迹和裙摆上肮脏菜汤,端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时间倒让大杨氏有些吃不准她额头上伤口到底是真,还是装出来苦肉计了。
想了想,因作出一脸关切样子问君璃道:“大小姐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我方才听二小姐说,大小姐裙子之前被我家丫鬟不慎打翻菜盏给弄脏了,也不知那引大小姐去换衣衫丫鬟去了那里?竟敢如此怠慢客人,看我饶得了她饶不了她!”
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起君璃来,见她发间分明还戴着杨氏那支灵芝头长簪,不由越发狐疑,簪子还,照理她应该什么都还不知道才是,可若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发生这些事不是她手笔,又该作何解释呢?
君璃一脸虚弱,气力不济缓声说道:“回大姨母,我也不知道那位姐姐去了哪里,我与二妹妹方走出花厅不远,那位姐姐便说要去恭房,然后便不见了人影,我们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回来,只得自己去找僻静地方换衣裳,我总不能一直穿着这条污了裙子见人吧,岂非要丢君家颜面了?不想经过一段台阶时,却因脚下打滑,摔下了台阶,磕破了头,偏其时周围又找不到其他人,没奈何,只得请了二妹妹去就近找人来帮忙,谁知道二妹妹也是一去不复返,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只得让我丫鬟扶了我一路走过来,想看看能不能半道上遇见人……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二妹妹跪地上,方才还赌咒发誓?”
大杨氏吃不准君璃话有几分可信,正要开口,一旁杨氏已尖声骂道:“你个贱人,你个烂了心肝儿娼妇,你竟敢谋害我琳儿,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欲朝君璃扑过去,只可惜被大杨氏婆子死死制住,终未能如愿。
君璃一脸茫然兼惊吓,靠晴雪身上一副摇摇欲坠样子,看向大杨氏欲泫欲泣问道:“敢问姨母,我母亲这是怎么了?我一来她老人家便喊打喊杀,还骂我骂得这般难听,敢情素日里说是拿我‘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话,都是假吗?”
早上次杨继昌之事事发时,大杨氏已领教过君璃那无敌哭功了,连她这个自认这一领域上有所建树至今难逢敌手人都要甘拜下风,是以一瞧得君璃这副欲泫欲泣样子,大杨氏便脑仁儿疼,急忙说道:“没有事,你母亲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方才你不也听见她骂你二妹妹,之前连我也骂了一顿吗?她并不只是针对你一个人,你不必放心上!”
心里则想,小贱人额头上伤不像作假,她那一脸虚弱也不像装出来,难道她是真跌下了台阶,琳儿之事也真只是巧合?可若说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罢?
君璃一脸如释重负:“原来母亲并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听姨母这般说,我便可以放心了。对了,敢问姨母,母亲这是因何事而被气成这样?不知道姨母可否方便说与我知道?”
大杨氏见问,想了想,压低了声音一副难以启齿样子道:“都是一家人,自然没什么不可说与你知道,只是,哎……你三妹妹方才不知因何缘故,竟无端落入了水中,又恰巧被一位今日来做客男客救了起来,偏生又被不少人瞧见了。本来你母亲今日席上与东阳侯夫人相谈甚欢,东阳侯夫人已透露出了想为自家嫡幼子聘你三妹妹为媳念头,谁知道却发生了这样事?且不说这门亲事十有**是成不了了,当务之急,是你三妹妹这会子都还人事不省,生死未卜,也就难怪你母亲会气得失去理智了……”
一边说,一边眼睛也不眨盯着君璃看,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奈何看了半晌,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由暗自疑惑,小贱人到底是真无辜,今日之事乃是另有他人出手;还是道行太高,以致她阅人无数竟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三妹妹落水了?”大杨氏话未说完,君璃已惊呼道:“这是什么时候事?那三妹妹这会子怎么样了?可请太医了吗?”一脸担忧连珠带炮问了好几个问题,一副关心妹妹好姐姐模样。
大杨氏一指地上犹昏迷不醒君琳,一脸忧愁:“喏,那不是?我已使人去抬春凳了,也不知道太医多早晚能来,琳儿又多早晚能醒过来?她一向心细,若是知道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男子救上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做姐姐,可得好生劝劝她才是!”
脸色一沉,话锋一转,“琳儿打小儿我家玩大,熟悉我家就像熟悉自个儿家一样,又怎会无缘无故掉进水里去?必定是有人陷害于她!若叫我查出是谁陷害她,我必不与其善罢甘休,必将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深深后悔来世上这一遭!”说着,大有深意看了君璃一眼。
君璃只当没看见,一脸同仇敌忾重重点头道:“姨母说得对,举头三尺有神明,那些心肠歹毒,不安好心恶人,上天一定是不会放过,只不过是时间上早早晚晚问题罢了!”
说完,也不去理会大杨氏是什么反应,扶着晴雪手,顾自行至地上君琳面前,居高临下欣赏起后者眼下狼狈样来,当然,没忘记做出一脸哀戚样子来。
但见君琳躺地上,衣裳半干,牙关紧咬,人事不省,头发早已散了,有几缕正好贴惨白脸上,她本又生得漂亮,如今瞧着自是越发楚楚可怜,就像一朵饱受狂风暴雨肆虐娇花一般,让人一见之下,不自觉便要生出几分怜意来。
只可惜这其中并不包括君璃,她看着君琳这副饱受摧残凄楚无力样,心里却只有解气和痛,没办法,她又不是圣母教,实对一个原本要以毒计害她,后却阴差阳错反倒害人害己人生不出半点同情和怜惜之心来!
不过,这并不影响君璃对着君琳,哭得一副后者已命不久矣投入状来:“我可怜三妹妹啊,你怎么就那么命苦,掉进了水里去呢,我们素来姐妹情深,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岂非是要摘了我心肝去?三妹妹,你醒一醒,醒过来看姐姐一眼啊,你可万万不能丢下姐姐,姐姐不能失去你,姐姐不能没有你啊……”
直看得一旁才因大杨氏眼神冷静下来杨氏忍不住又要开骂:“你个小贱人怎么说话你,我琳儿好好儿,要你来嚎什么丧?你是不是巴不得她就此再醒不过来啊,你个丧门星……”
“好了!”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喝断:“难道就只许你关心琳儿,不许别人关心琳儿不成?你别忘了,大小姐可是琳儿亲姐姐,又怎会有歹心?”
适逢婆子们抬了春凳来,大杨氏忙指挥人将君琳抬了上去,让立刻送到近厢房去,一回头,却见杨氏还对着君璃怒目而视,不由冷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顾着去生那些闲气,还不去守着琳儿去?你算什么当娘!”
总算斥得杨氏顾不上再瞪君璃了,忙忙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余下君璃见人都走光了,方与晴雪一道上前,扶了犹自跪地上君珊起来,小声说道:“今日让妹妹受委屈了!”
君珊闻言,忙也小声道:“不过被骂了几句罢了,又不会掉块肉,妹妹并不觉得委屈,倒是姐姐额头上伤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姐姐为了取信与她们,竟真将自己额头砸伤了不成?”之前君璃教她对君琳说她不慎跌下了台阶,磕得头破血流时,她还以为君璃只不过是白说说而已,却没想到,君璃竟真弄伤了自己头!
“我才不会那么傻,”君璃一翻白眼,“且为了那样几个人便弄伤自己也不值得!”
“那姐姐头上伤是怎么一回事?衣裳上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君珊一脸不解。
君璃低低一笑,附耳如此这般速与君珊说道起来。
原来之前君珊领了任务离开后,晴雪也将那大杨氏安排来说是带君璃去换衣裳实则包藏祸心大丫鬟半磨缠半强迫弄到了一个僻静角落里。然后君璃便如法炮制,又趁那丫鬟不察觉时,用石头将其砸得晕了过去,随即便扒了那丫鬟衣裳,欲自己穿上,待会儿待君琳去了小竹桥边后,悄悄儿推她一把去,毕竟大杨氏人已被她先后砸晕两个了,她总不能再等大杨氏派第三个来吧?且就算大杨氏真派了第三个来,来人要推下水也该是她而非君琳罢?
不想晴雪却死活不同意君璃亲自去冒这个险,她虽吓得牙关直打颤,却仍强撑着勇敢表示,还是她去做这件事比较好一点,理由也是现成,君璃身形和发型打扮都与那丫鬟极端不像,若真让君璃去,就得连发型一块儿换,而君琳一旦落水,势必会有很多人随即赶到,到时候她就算有时间换回衣裳,可发型又该怎么办?万一因此而露了马脚,岂非功亏一篑?
君璃无法,只得让晴雪去了,她自己则趁此空隙,将自己头砸破了一点油皮,——她总不能真顶着一个毫发无伤额头去见杨氏姐妹吧,那岂非是明摆着告诉她们,今日之事正是出自她手笔?她倒是不怕会因此而引来杨氏姐妹报复,她们之间早已是水火不容了,不差这一点,她主要是怕连累了君珊,——然后将后一个丫鬟伤口流出来血胡乱抹到自己额头上,作出一副血肉模糊惨状,再将自己衣裳也弄得血迹斑斑。
这也是君璃之前出现时,会看起来一副虚弱无力,伤得不轻样子主要原因。
君璃三言两语说完方才君珊不时发生事,随即向她道:“我们也跟去瞧瞧三妹妹罢,不然那一位又有借口发疯了!”重要是,她想去听听太医是怎么说,她虽深恨君琳小小年纪便歹毒至厮,却也并没想过要她死,算计君琳嫁给一个渣滓是一回事,那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因此而要了她命却又是另一回事,总要亲口听太医说了君琳没事后,她才能放心。
君珊心里也惴惴,怕君琳真再醒不过来了,且她们毕竟是跟杨氏来,如今杨氏短时间内是回不去了,也没发话让她们先回去,她们自然不能先走,于是点头道:“那我来扶大姐姐。”说完与晴雪一左一右,扶着君璃往方才大杨氏等人离去方向走去。
姐妹主仆三人且行且看,好离小竹桥近厢房并不远,是以她们很便找到了大杨氏等人,却并没看见杨氏,只隐约听见内室有熟悉哭泣声夹杂着咒骂声传来,显然君琳已被安排进了内室,杨氏则里面守着她。
君璃一见了大杨氏,便一脸虚弱要屈膝行礼,嘴里还气喘吁吁道:“因有伤身走不,且不是很熟悉姨母家园子,是以这会子才赶过来,还请姨母恕罪。只不知三妹妹这会子怎么样了?太医可已到了?”
早被大杨氏命人搀住了,一脸愧疚道:“瞧我这事儿做得,竟忘记你也有伤身了,早知道就该让人多抬一条春凳去!你坐下,好生歇息一会儿,太医很就到了,等太医瞧过你三妹妹后,再让其也与你瞧瞧,也免得将来落下什么命根,你小人儿家家不知道,很多病根都是不经意见落下,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再来后悔当初没有好生保养身子也晚了。”
“多谢大姨母关心!”君璃忙一脸感激道了谢,扶了晴雪手正要坐下。
不想一个身影却忽地自内室跑了出来,跑到君璃面前便对着她猛地一推,推得她打了个趔趄,若非有晴雪扶着,就要摔倒地上了,同时骂道:“你这个丧门星,竟敢害我姐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说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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