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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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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愿意亲去见我家老爷,就再好没有了,妹妹这心里总算踏实了几分!”杨氏一脸感激兼如释重负。
大杨氏点点头,又道:“得先安抚好了姑老爷,才好商量接下来善后事,毕竟琳儿不管是下嫁寇家,还是远嫁外地,都得姑老爷点头不可,将来琳儿受了什么委屈时,才好指着姑老爷出面为她出头撑腰!”
“姐姐说得有理,琪儿与珮儿都还小,果真琳儿受了委屈,还没有能力为琳儿撑腰,这事儿还得指着她父亲才是……”杨氏忙不迭应道。
话未说完,已被君琳尖声打断:“娘与姨母是什么意思,难道就真不打算为我出气,就真打算让我嫁给那个登徒子了吗?”
君琳气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猛地一掀被子便自床上跳到地上,近乎歇斯底里尖叫道:“明明你们就知道是那个贱人害我,可为了你们自己,娘为了不失了爹爹欢心,姨母为了不让人说你管家不力,竟打算就这么将事情糊弄过去,不为我伸冤出气也就罢了,竟还逼着我嫁给那个登徒子,你们好狠心,我没有你们这样母亲和姨母,你们想逼我嫁给那个登徒子,可以,除非我死!除非我死!”
眼见君琳被气得摇摇欲坠,杨氏不由大为心疼,忙上前抱了她,哀声道:“你别生气,娘和你姨母也是没办法了,你当娘就愿意吃下这个哑巴亏不成?”
大杨氏则生出几分不耐来,但仍耐下性子哄她:“你口口声声说是小贱人害你,证据呢?你有证据吗?还是你以为,你爹爹仅凭你空口白牙几句话,便会惩罚那个小贱人了?”
君琳气得大口喘气:“我眼下是没有证据,可我们可以去查啊,这里可是姨母家,难道姨母想查点什么事,还有查不出来?远不说,就说那个引小贱人去换衣裳丫鬟,我就不信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小竹桥四周那般敞亮,难道当时就没有一个人正好路过?只要安心去查,总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姨母,我求您了,您自来便疼我,难道您竟忍心让我嫁给那样一个渣滓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要雪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陷害,我是无辜,呜呜呜,我不甘心啊……”说着,“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大杨氏也禁不住红了眼圈,亲自弯身搀了君琳起来,涩声道:“当时情形,那么多夫人太太和小姐都是看见了,便是真证明了你是被陷害,你是无辜,难道你名声就能挽回了吗?指不定到时候连寇家你都嫁不进去了……”说来说去,还是怪她自己,谁叫她非要将当时场众家闺秀都招去,就为看君璃难堪呢?
“嫁不进去好!”君琳赤红着眼睛,脸上带出几分疯狂来,“只要能让那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便是这辈子都不嫁人又有什么大不了!”
这下嚎啕大哭换成杨氏了,“你怎么能一辈子不嫁人,那你这辈子岂不都毁了?我绝不允许你做这样傻事……”
姐妹母女几人正乱着,大杨氏心腹婆子平妈妈,——亦即之前君璃假山后面听到那个苍老一些女声主人,面色难看进来了,屈膝给大杨氏行过礼后,沉声说道:“夫人,方才小竹桥附近假山后面及花丛中,发现了海棠和紫藤,二人都被砸破了头,昏迷不醒。奴婢命人用水将二人泼醒后,一问才知道,海棠昏迷前见过一个不是咱们府丫鬟,除了那个丫鬟,还有另一个人,自背后用簪子比着她脖子,逼她将咱们计划和盘托出了,只她不知道那人是谁罢了;紫藤也说她是被人自背后砸晕,并未看清那人是谁,但她昏迷前,君家大小姐贴身丫鬟一直缠着她,想来那砸晕她人当是君大小姐无疑!”
此言一出,场人便都知道今日君琳落水之事,确是君璃所为了,之前她们还只是怀疑,这会子却是实打实可以确定了。
君琳先就嚷嚷起来:“我就说是那个小贱人害我吧,姨母偏还不信,如今听了平妈妈话,姨母总可以相信我了吧?”
说完看向平妈妈,急切道:“那两个丫鬟这会子哪里?烦请妈妈立刻着人把她们带过来,我要带她们回去见我爹爹,请我爹爹为我做主,有了她们两个作证,我就不信爹爹还会包庇那个贱人!”
杨氏也是气得脸色发青,恨声咒骂道:“那个贱人,心眼也忒歹毒了,早知道当年我就真该弄死了她,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般祸事了!”
——母女二人却不想想,若非是她们自己包藏祸心先,又怎么可能害人害己,落到如今这样下场?若论歹毒,君璃又哪里是她们对手?
“妈妈还愣着做什么,去带人啊!”君琳见平妈妈没动,忙不迭催她,平妈妈却只拿眼看大杨氏,见大杨氏摇手示意她退下后,便屈膝行了个礼,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余下君琳见平妈妈一言不发走了,也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带那两个丫鬟过来,急了,拉了大杨氏手道:“姨母,您让人带那两个丫鬟过来啊,我还等着她们为我作证呢!”
大杨氏却缓缓摇了摇头,风马牛不相及般问了一句话:“换作是你,你敢亲自拿石头砸人,拿簪子杀人吗?还一砸便是两个,也不管她们被砸后到底活得下去或不下去!”
君琳不知道她为何这样问,有些不耐问道:“姨母何以这样问?”
大杨氏一脸严肃:“你先回答我,换做是你,敢是不敢?”
君琳吞了吞口水,犹豫了片刻,方摇头小声道:“我……不敢!可这样行为只是莽夫所为,真正聪明人都是杀人于无形,根本不必自己亲自动手,这也太落下乘了……”
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摆手止住,又转头问杨氏:“那你呢,你敢不敢?”
杨氏也犹豫了片刻,才不屑道:“我早说那个贱人上不得台面,连拿石头砸人这样粗俗行为都做得出,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东西,常人谁做得出来!”意思就是,她也不敢。
大杨氏就苦笑起来,一摊手道:“我也不敢,我们所有人都不敢,可那个贱人却敢!她连杀人放火都做得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果真琳儿你要把事情闹开,到时候那个贱人既不要脸也不要命,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何况此番之事,原便是我们理亏先,万一她把我们计划四处与人一说,再把御史台人一引来,所谓‘齐家修身治国平天下’,只怕你爹爹仕途也该到头了,你以为到时候你爹爹是会恨有大笔银子傍身她,还是你们母子几个?只怕到时候被扫地出门,就该是你们母子几个了!”
直至此时此刻,大杨氏才真正意识到君璃到底有多难缠:能屈能伸,会演会装,沉得住气,眼泪说来就来,如今又要添上一条,还心狠手辣,既不要脸也不要命,——这样对手,也难怪她们要一而再再而三踢到铁板,狐狸没打成,反惹来一身骚了!
大杨氏一席话,说得君琳与杨氏都沉默了,半晌过后,君琳先咬牙切齿低声开了口:“可就这样放过了那个贱人不成?不,我做不到,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氏闻言,苦笑道:“遇上这么个泼皮破落户,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说完,也忍不住咬牙切齿,“别说你不甘心,娘也不甘心,只恨不能现下便将那个贱人碎尸万段!”她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为何大杨氏方才对着君璃时,会那般客气,无论心中再如何气愤都忍着没有与其撕破脸。
话音刚落,大杨氏已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下我们是不能拿那个贱人怎么样,但总有一日,我们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雪今日之耻,一时失利算得了什么,能笑到后,才是笑得好!”
杨氏怕君琳还钻牛角尖,忙附和姐姐话道:“是啊,你姨母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前原是我们太掉以轻心,太小看那个贱人了,如今我们既已知道她真实面目了,以后打点起精神来对付,自然不会再吃亏,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她一个人?!”
彼时君琳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五内俱焚,若依照她本意,是只想即刻撵回自家,一簪子将君璃给戳死了算完,可一来她知道自己只能这么想想,其实并不敢真杀人;二来大杨氏和杨氏话也有理,如今形式比人强,她们确不能拿君璃怎么样,便只能拿大杨氏和杨氏来安慰自己,姨母和娘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贱人占上风只是暂时,总有一日,她会报仇雪恨,让贱人后悔来世上这一遭!
只是要让她委屈自己嫁进寇家,嫁给寇冲那个五毒俱全渣滓,却万万不可能!
君琳因沉声说道:“我可以听姨母和娘,将事情遮掩过去,不与那贱人正面冲突,可要我嫁给姓寇那个渣滓,却是万万不可能,姨母和娘若是不答应我,那我宁愿去死,也算圆了娘和君家名声!我说得出做得到,还请姨母和娘三思!”
杨氏也极不满意寇家这门亲事,寇家连给东阳侯府拾鞋都不配,哪里配娶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宠女儿?就算她琳儿如今京城不好寻亲事了,可要京畿附近寻一门门当户对亲事,凭她琳儿家事品貌,应当不会太难,她何必非要屈就自己去与一个才只五品下等武将老婆互称亲家?
遂忙顺着君琳话道:“不嫁不嫁!咱们就算再寻不下东阳侯府这般好亲事,难道连比寇家那样破落户强人家也寻不下?你只放一百颗心,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君琳闻言,方心下一松,只是想起之前看东阳侯夫人样子,明明就很喜欢自己,若不出今日之意外,自己便已是东阳侯府铁板钉钉五奶奶了……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急得杨氏忙又百般安慰起她来。
大杨氏却没有上前安慰君琳,而是暗暗想,妹妹与琳儿还嫌寇家破落户,配不上自家,却不想想,琳儿如今已经坏了名声,好一点人家谁会要她?若是让寇家知道她们急着另寻亲事事,只怕连寇家这边都要黄了!
、第七十六回
章节名:第七十六回
马车缓缓行驶宽阔大街上。
车内,君璃与君珊对面而坐,姐妹二人都没有说话。晴雪则正蹲马车地面上,就着汤婆子里煨着热水给二人沏茶,只是手却一直抖得厉害,将水洒得放汤婆子和茶具小几上到处都是,显然彼时她正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中。
君璃看眼里,就忍不住暗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身边空位,向晴雪招手道:“不必沏茶了,我与二小姐都不渴,过来这里挨着我坐。”
“是,小姐。”晴雪低低应了一声,走到君璃面前坐下,双手放膝盖上,仍抖得厉害。
君璃就一把拉过了她手,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怕得厉害?你不要怕,有我,是一定不会让你有什么事!不但你,我,还有二小姐,我们都会安然无恙!”只冲晴雪之前小竹桥前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亲自冒险,而是自告奋勇要自己去冒险这一件事,她便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就不必说晴雪素日待她那些好了,晴雪她心中早已不是丫鬟,而是姐妹和亲人了!
晴雪沉默了片刻,不答反问:“小姐,您说这会子那两个丫鬟是不是已经被人发现,救醒过来了?夫人与三小姐是不是已经确定三小姐落水之事,是我们所为了?”
君璃算了算时间,点头道:“应当是如此,可是那又如何?有老爷,不,应该说是有我巨额嫁妆,她们投鼠忌器,势必不敢自己拿我怎么样,只能告到老爷面前,求老爷为她们做主,可就算她们告到老爷跟前,我也完全可以来个抵死不认帐,反正那两个丫鬟是宁平侯府丫鬟,是我那位‘好姨母’人,自然要向着她,她们话又如何可信?”
上次杨继昌之事事发,她假意辩白晴雪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时,杨氏便是拿‘晴雪是她心腹,自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来堵她,如今她正好用杨氏原话来堵她嘴,看君老头儿这次又该怎么说!
晴雪闻言,却仍白着脸,小声道:“话虽如此,关键还得看老爷是何态度,老爷自来向着夫人和三小姐姐弟几个,待小姐与大少爷……只怕小姐说了也是白说……”
君璃明白晴雪意思,君老头儿心本就偏得厉害,同样话杨氏说了他觉得有理,换作她说了他却十有**会认为是狡辩,没办法,人心天生就是偏,何况君伯恭心里还怨怼了谈夫人十几年,但她却并不怎么担心。
且不说之前大杨氏态度一看就是想息事宁人,一多半不会将事情闹到君老头儿跟前,毕竟是杨氏与君琳包藏祸心先,害人反害己;就算杨氏和君琳坚持要将事情闹到君老头儿跟前,她也不怕,真惹急了她,她便把事情闹得全京城人皆知,她倒要看看,到时候谁会后悔!
君璃拍了拍晴雪手,一字一句镇定说道:“老爷也许会偏心,但你记住一句话,这世间从来都是穷怕横,横怕愣,愣怕不要命,比就是谁比谁能豁得出去。老爷是做官人,又是礼部那样标榜礼仪人伦衙门任职,自然爱惜名声;我那位好姨母乃堂堂侯夫人,这些年一贯有贤名,又还有一个女儿没有出嫁,自然也爱惜名声;剩下我那位好后母与好妹妹想着横竖自己也没了名声,不如大家都一起以烂为烂,也许会想着把事情闹开,可没有老爷与姨母支持,指不定她们还会遭到老爷和姨母弹压,她们母女便是纸老虎,根本不足为惧,——而他们爱惜,怕,我都不怕,也都不乎!”
之前当君璃砸晕第一个丫鬟时,脑子里还只有激愤,并没有细细想过她若将计就计让君琳害人不成反害己后,会产生什么后果。等到她把自己计划悄悄与君珊说了,并请求她帮助时,她脑子里已同时分析她计划若成功之后会产生后果了。
后果无外乎有二:其一,杨氏与君琳气愤难当,非要找她报仇雪恨,与她争个不死不休。
这种情况下,君老头儿态度就很关键了,而以君老头儿性子来看,她其实并非没有胜算,不为别,只为她那笔巨额嫁妆君老头儿还没摸着边儿,他便绝不可能让杨氏母女将她得罪狠了,须知此番之事可不是她理亏,她完全可以像上次杨继昌之事事发时那样,摆出一副受害者架势,哭着嚷着要搬出去,连台词她都已经想好了‘母亲既这般容不下我,竟这般歹毒算计于我,我搬出去便是,也省得再闹得家宅不宁,让爹爹左右为难’云云,以退为进,到时候君老头儿不说站到她这边来,至少也不好再一味包庇纵容杨氏母女;
就不必说真惹急了她,她还有‘爹爹既认为此番之事错于我,说不得我只能请左邻右舍为我评评理’撒手锏了,君老头儿要顾忌自己和整个君家名声,她却没这个顾忌!
其二,杨氏与君琳不敢将事情闹到君伯恭面前,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有了前次杨继昌之事上自作主张,以致被君伯恭冷落那么多日子,后是一不小心便将多出个庶子或庶女先例,杨氏应当会吸取教训,不敢再随便触君老头儿霉头。连她这个才与君老头儿相处不过几次人都看得出,后者是个控制欲极强,说一不二人,又怎么能容忍杨氏背着他有自己小心思,还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权威,且还因此造成了难以挽回极其恶劣后果,几乎就要让他名利双失?
何况事情一旦闹开,大杨氏那边也落不了好,事情不闹开,她至多就是落下一个“门禁不严”罪名而已,不会有太大损失;反之则不然,哦,今日就因为她妹妹看继女不顺眼,她便帮着妹妹把继女往死里算计,这还是受害者好歹也算她外甥女儿情况下,明日她若看旁人不顺眼,岂非就要将那人算计得狠?以后还有哪家小姐敢去宁平侯府做客,想被陷害嫁给一个下三滥男人了吗?如此一来,大杨氏别说管家了,只怕还会受到婆母与夫婿厌弃乃至重惩。
大杨氏是聪明人,不会想不到这些,那么,即便杨氏与君琳再想与她争得不死不休,她亦会全力阻止她们,说服她们与她继续维持至少表面上相安无事,——之前君琳床前,大杨氏与杨氏母女待她截然不同态度,便是好明证。
所以,君璃安慰晴雪说她们都会安然无恙话,绝不仅仅只是安慰晴雪空话,而是她确有这个把握,也有这个能力保住她们!
当然,杨氏与君琳此番吃了如此大亏,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势必会以后日子里,想方设法找回这个场子来,可那毕竟是以后事了,她有足够时间来从容思索对策,提前防备,叫她们讨不到丝毫便宜去。
君璃与君珊并晴雪姊妹主仆三人回到君府时,君伯恭还没有回来,于是整个君家内院就君璃与君珊两个主子,君璃乐得不用去给谁请安,与君珊话别,让她不要担心,她一定会保她和周姨娘无事后,便径自回了流云轩。
谈妈妈领着锁儿坠儿接了出来,瞧得君璃衣裳上又是汤汁又是血迹,额头上包扎纱布还有淡淡血迹渗出,唬了一大跳,忙上前拉了君璃手,急急道:“小姐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宁平侯府做客吗?怎么弄得这般狼狈?”声音都变了调。
不待君璃回答,又骂晴雪:“你这小蹄子,不是让你好生伺候小姐,发生什么事都要挡小姐之前吗,怎么你自己好好儿,小姐却弄成了这样?你就是这样伺候小姐,是不是去哪里躲懒了?”
晴雪见问,脸上不由带出几分委屈来:“妈妈冤枉我了,我一直都寸步不离跟着小姐,并没有片刻躲懒……”
话没说完,君璃已道:“妈妈,你确冤枉晴雪了,是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我才弄得这般狼狈,咱们且先回屋去,让人打水来我梳洗一下,再换件衣裳,我再细细与妈妈道来。”一面说,一面冲谈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眼下不是说话好时机。
谈妈妈接收到她眼色,会过意来,忙命锁儿去打水,又命坠儿守门外,一个人也不许靠近后,方与晴雪一左一右,扶了君璃进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姐,您没大碍罢?”谈妈妈性子急,一进屋便忍不住问道。
这么一整天又是脑力劳动,又是体力劳动下来,君璃早累了,这会子好容易回到自己屋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懒洋洋靠贵妃榻上,命晴雪:“你来说。”
晴雪马车上得了君璃保证,心里安定不少,眼下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环境,无形中又放松了几分,闻得君璃话,便清了清嗓子,将今日宁平侯府发生事,事无巨细都与谈妈妈说道了一遍,末了不免带出几分忐忑来:“也不知道夫人和三小姐之后会怎么对付咱们,方才侯府时,三小姐简直恨不能吃了小姐……”
谈妈妈像听惊险故事一般听晴雪讲完了她们今日宁平侯府遭遇,一张满是褶皱脸上表情已不知道变了多少变,哆嗦了半天,才哆嗦出一句:“小姐,您、您竟然用石头砸人,还一砸便是两个,夫人泉下有知,若是知道您这般粗鲁,只怕都能气活过来!”
君璃闻言,差点儿没从贵妃榻上摔到地上去,对谈妈妈听了这么半天,结果开口第一句竟是说自己粗鲁而非其他诸如‘小姐您没事吧?’或是大骂杨氏歹毒话大表佩服,谈妈妈真乃神人也,看问题侧重点与常人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晴雪也对谈妈妈无厘头表示无语,忍不住小声说道:“当时情形,可以说是性命攸关了,小姐若不粗鲁一些,不当机立断自第一个丫鬟口中逼出她们计划,再将第二个丫鬟砸晕,以便我换上她衣服,只怕这会子哭就该是咱们,要嫁给那个渣滓也是小姐了,妈妈倒还有心情来计较小姐粗鲁不粗鲁……”
话没说完,已被谈妈妈咬牙切齿,又急又打断:“那对烂了心肝儿母女,不得好死,猪狗不如贱人,头上长疮脚下流脓,浑身都坏透了混账东西,竟敢如此算计小姐,她们也不怕遭天谴,也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看我饶得了她们哪一个,我这便求见族长夫人去,求她老人家为小姐做主,一定要狠狠惩罚她们,让她们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应有代价!”
谈妈妈说完,便疾步往外走去,嘴里还不停骂着杨氏母女。
直看得君璃与晴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原来谈妈妈不是不生气,只不过她表现方式,稍稍有些呃,奇特罢了。
君璃忙命晴雪:“拉住谈妈妈!”
晴雪忙依言上前,赶谈妈妈出门之前,拉住了她。
谈妈妈一脸愤慨,以为君璃是怕她吃亏才命晴雪拉住她,语气不善道:“小姐放心,族长夫人素来是公道正派不过,族里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不敬服,不然当年夫人也不会把留给小姐和大少爷产业托付给她老人家代为照管,且她当年与夫人私交也甚笃,当年小姐出阁,还是她为小姐做到全福夫人……呸呸呸,瞧我说这个做什么!总之,只要族长夫人知道了事情因由结果,是必定会为小姐做主!”
君璃摇摇头,道:“我不是担心族长夫人肯不肯为我做主,我想是,若妈妈把事情告到族长夫人处,我们便算是正式与杨氏母女撕破脸了,以族长夫人公道正派来看,十有**会向老爷施压,让老爷休了杨氏,——杨氏名下可有四个儿女,老爷就算不顾她,也得顾念她所出儿女们吧?还有老爷可是为官之人,却无缘无故休妻,旁人难道不会说三道四?一旦如此,老爷只怕会深恨于我,恨我为何要将家丑外扬,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地步,到时候他恨,便不是杨氏母女,反倒是我了。”
“再者,妈妈不是说族长夫人为人正派吗?只怕她知道此事后,不见得就会一边倒站我这一边,杨氏母女暗中算计我固然不对,可我知道她们算计我后将计就计反算计了她们,让君琳落得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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