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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多尔衮-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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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咬着牙关,倔强的不肯让细碎的呻吟声破口而出,粗大的物体仿佛想将他的身体撞漏。耳边传来皇太极沉重的喘息声,其中还夹杂着身体撞击时发出的水声,游走在全身的手掌到处点火,最后缠绕上他胸前的突起,用手指揉捏着。
“放手……”多尔衮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强烈的刺激正在拉着他坠向的深渊,抬手想要推开在身前作恶的手,可下一时刻手便被压下。与此同时唇被封住,而皇太极掰开他紧握的手掌,拉着他握住自己的柔软,“唔……”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脸突的红了个彻底,晃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如此尴尬的模样,然而那双强而有力的手却死死地握着他,正以适当的速度动着。
前后同时受到刺激,多尔衮的脑子已经处于停滞的状态,而身体却是越来越渴望被填满。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唇角溢出,在风中形成根根银丝,散发着最原始的蛊惑。
良久,唇才被放开,皇太极轻咬住多尔衮的耳珠,诱惑地说道:“自己握着它,若是让我看到你松开了,我就加大惩罚。”说罢,松开紧握着多尔衮的手,握住他的窄腰让自己进入的更深。
脸热的烫人,皇太极的话说的已经很清楚,多尔衮是羞愤不已,可是此时他不敢再忤逆这位暴君,否则他将会受到更严厉、更残酷的惩罚。胀红的脸犹如滴血般,捂着自己的手已有些颤抖,可他却发现那个不争气的兄弟竟然开始胀大起来,心中不由暗骂:真是丢死人了!
“我们换个姿势如何?”皇太极扳起多尔衮的下颚,眯着双眼静静地注视着怀中的人,他想要看他的表情,想要看他在自己身下时诱惑人的模样。
“不,不要。”多尔衮的脸变得十分的难看,这个混蛋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他了?
皇太极剑眉微挑,不屑地撇撇嘴说道:“要不要也不是你说的算。”突然拉起多尔衮的双腿向,随即慢慢的将他翻转过来,两个人仍是保持着连接在一起的状态。将人压在马背之上,唇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你最好别乱动,要是掉下去我可概不负责!”
“你……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存在!”多尔衮现在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双腿被紧紧压在胸前,敞开的身体全部暴露在了皇太极的眼前。将头别开,身上虽然还穿着衣服,可半挂的衣服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现在要是有个地缝,多尔衮都恨不得立刻钻进去。
“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我才存在。”皇太极抓住多尔衮的肩膀,用力向怀中一带,将人拉起抱在怀中,彼此相拥着,感受着炙热的温度,“若再敢逃跑,我会把你关起来,不让任何看到你,记住了吗?”
“……”耳边传来霸道的话语,多尔衮迷蒙的双眼越过皇太极坚实的臂膀,望漆黑的夜空,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什么?他是真的想要逃离吗?无法欺骗自己的心,面对皇太极猛烈的爱,他彻底的沉沦了,然而他却又不肯屈服,“你有关我一辈子吗?”
“那我们就试试如何?”手指没入发丝,皇太极握住多尔衮的后脑,重重的吻上他的唇,撬开紧咬的牙关,缠绕上湿漉漉的舌,极尽缠绵与激情。
夜色下,两匹骏马悠闲的在河边吃着草,湖水中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清晰的水声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荡漾开来。
“你到底有完没完?”多尔衮有气无力地趴在巨石之上,双腿已经发软,只能借着上身的力量勉强的让自己站着,身后的男人仍在不遗余力的奋战。
皇太极的唇紧紧贴在多尔衮的脊背上,双手卡住他的腰向上提起,释放过的粘稠让他的进入更加的顺畅。沉重的喘息声,极致的疯癫,面前的身体总是能勾起他最强烈的,用手揉捏着多尔衮已经变是柔软的地方,加快速度进行最后一番猛烈的攻击。
“你再不闭嘴,我就认为你还能接着来几个回合。”皇太极瞥了眼已经瘫倒在石头上的人,这小子每次情爱过后都显得异常的疲惫,在杀场上生龙活虎的人,一到办事的时候就变得不堪一击,有时真是让他欲求不满。
多尔衮唇角抽动几下,他不想继续同个疯子交谈了,更何况是个很有实力的疯子。将脸点在湿漉漉的石头上,耳边是皇太极沉重的喘息声,身后早已被冲撞的麻木不已,就在他即将陷入昏睡之时,随着一阵颤抖,一股暖流直直射进他的身体。
死死搂住身下的人,皇太极汗住多尔衮的耳珠,低喃道:“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埋在多尔衮体内的东西已经渐渐的变小,可是他仍是不肯退出,贪恋那份温热。
“别碰我,我好困,你自己玩吧。”多尔衮下意识的抬手将边上的头推开,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现在他唯一所想的就是能饱饱的睡一觉。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皇太极缓缓的直起身体,搂抱住怀中的人,用清水替他清理着身体。看着遍布青紫的身体,心中竟隐隐的有些得意,轻轻撑开已经红肿不已的入口,将里面的液体放出。
股股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溢出,情爱过后浓烈的味道弥漫在鼻翼间,深炯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多尔衮熟睡的俊脸。今生今世他绝不会放手……不……不光是今生,来世他也要找到他,他要与他生生世世在一起。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射入房中,吴克善缓缓睁开眼睛,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哲哲忧虑的脸,“姑姑?!你怎么在这?”他记得昨晚在屋子里喝闷酒,结果后来就醉倒了,然后他见到了多尔衮,再然后中……全身不由微微一颤,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你醒了?”哲哲缓缓地说道,随即站直身将一封信递到了吴克善的面前,“吴克善,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
“不用向我解释,今天你就回科尔沁,把这封信交给你玛法,就说我已经替布木布泰找好了归宿,让玛法尽快将她送到辽阳城。”
“姑姑,你想把我妹妹嫁给谁?”吴克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事情一下子又转到了布木布泰的身上?可是她还还是个孩子。
“你姑夫,皇太极!”
第七十八章 别
天命十年二月,一个飘着雪花的日子里,低而重的团状乌云在空中徘徊、聚集、滚涌,只有在乌云的丝丝缕缕的边缘,才能看到被它遮挡的灰白色的苍穹。北方的冬天异常的寒冷,寒风掠地,卷起地面上的尘土肆虐地呼啸而过,凭添了几分的萧索,笼罩着阴郁的气氛。
多尔衮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目光瞥向正站在城门处迎接马队的人,那个魁梧的身影,此时在风雪中显得落寞哀伤。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低喃道:“八哥,你知道你的这位妻子是多么厉害的角色吗?她的存在决定了大清未来的命运。”
无声地叹息着,布木布泰我们终于再次见面了,只是此时身份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缓缓走下城楼,耳边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已经到了吗?”看来时间已经越来越紧迫了,最近听额娘说汗父夜里时常咳嗽。
他现在得想个办法,阻止汗父攻打宁远,可是以汗父的秉性必不会听他的劝说,更何况他在他的眼里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汗父、皇太极、袁崇焕,这三个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男人,都因一个宁远城而被绑在了一起。
“还真是复杂。”长长地吐出口气,多尔衮扬起头望向阴云密布的天空。无论他去说服哪一个,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无论是父亲、兄长、朋友,他们三个人都有着共同的秉性,执着、倔强、宁死不屈……
正在低头沉思之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挑眉拢目细看,发现皇太极正骑坐在马背上,沉炯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看,仿佛要看穿他的心事,唇边隐隐的动了几下,轻笑着说道:“八哥,接到新娘子了?”
“多尔衮,到我的府上喝酒去。”皇太极剑眉紧锁,他并不关心娶到的女人有多貌美,现在他的心里唯一记挂的人只有多尔衮,这个让他即爱又恨的人、这个总是让他抓狂的人、这个总是在惹怒他后装成无事的人。
先是一怔,随即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低声说道:“好啊,本来我也是要去八哥的府上贺喜的。”多尔衮从身旁边的侍卫手中接过马缰绳,纵身跃上马背,跟在皇太极的身后朝着他的贝勒府走去,而就在这时他悲剧的发现,在马车的边上正有人盯着他看。
额角隐隐的有些痛,低声询问道:“八哥,吴克善怎么又来了?”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刚走了没几个月就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想起上次的事情,他就觉得头顶直冒凉风。要不是因为他,皇太极也不会答应哲哲娶布木布泰。
“车里坐的是人家的亲妹妹。”皇太极平静地说着,目光仍是直视前方,过了会,接着说道:“多尔衮,你最好给我安份点,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吧?”唇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想起上次在马背上的情景,他就热血沸腾,多尔衮隐忍的模样极大的勾起了他的,那次也是他最尽兴的一次。
“你还有脸说?”多尔衮的脸变得铁青,上次被皇太极害惨了,他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还被阿济格好顿嘲笑,说他即便是新婚,也不能纵欲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当时他被说的简直是无地自容,连坐在旁边的乌兰都有些挂不住了。
看着多尔衮因气愤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皇太极笑而不语,现在好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多尔衮心中的结也算解开了。身为贝勒、阿哥,他们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蒙古联姻关系着两邦间的盟约。
贝勒府里灯火通明,大红的绸缎布满了整座府邸,贝勒、阿哥、大臣们围坐于桌前举杯畅饮。吴克善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目光时不时的瞥向不远处的多尔衮,心中苦涩不已,无声地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不出的滋味,他以为他可以忘记他,然而数月的未见只是加重了对他的思念。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他们注定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将手中的玉佩握紧,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多尔衮轻咬着唇边,瞥了肯一脸忧郁的吴克善,犹豫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朝他走去,他们之间总要做个了断,继续纠缠下去与他与己都没有好处。敛步来吴克善的身边,欠身而坐,笑着说道:“好久不见。”
“见了又怎样?”吴克善反问道,炙热的目光在多尔衮的脸上一扫而过,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我们出去走走可好?”
“好。”多尔衮微微一笑,他看得出吴克善内心的哀伤,然而此时此刻也不能再有任何的怜悯和同情。既然不爱就不要给别人希望,那样反而伤人伤的更深,两个人站起身悄然离开贝勒府。
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萧萧的风声,吴可善抬起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轻笑着说道:“多尔衮,为什么我会遇到你?如果没有遇到,那我一定像草原上的雄鹰一样快乐。”
“忘记是最好的方法。”多尔衮皱了下眉,挑眉看向身旁满脸愁容的男人。他的一次无意戏弄,却让吴克善如此的痛苦,然而事情已然发生,他只能劝他忘记,“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更何况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从未……”
“呵呵,我知道!”吴克善微微一笑,伸手将手中的玉佩松开,缓缓说道:“这块玉佩是皇太极的对吗?”无意间被姑姑看到,他却得知了这块玉佩的真实意义。这本是皇太极的额娘孟古留给未来儿媳的,可是却在多尔衮的身上,也正因为如此他知道了姑姑的真实用意。
多尔衮突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看向吴克善,“你怎么知道的?”心在突突地剧烈地跳动着,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会对任何人提及此事的。”吴克善停住脚步,伸手拉起多尔衮的手,将玉佩轻轻的放到他的手中,随即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多尔衮,我希望你能幸福,可是你若是同皇太极在一起……会受到伤害,同时你也会伤害到许多无辜的人。”
“……”心痛不已,吴克善说出了他心中一直不敢触碰的柔软,那是他从来不敢面对的现实。正如他说的,如果他与皇太极在一起,那就会伤害许多无辜的女人,“谢谢你的忠告。”唇角扬起些许的笑,现在说放弃……不敢接着往下想。
“那好,就此别过。”吴克善抿紧唇,转身大步离去,他不敢再停留在多尔衮的面前,害怕自己后悔。
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远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的无影无踪,缓缓的低下头看向手中的玉佩,唇边微微扬起,眼中流露出忧郁之色,原来至始至终无法放下的人只有他。沿着空旷的街道缓缓向前走着,萧瑟而过的寒风吹不去心中烦闷,回到府中,乌兰兴奋地跑到他面前。
“多尔衮,布木布泰来了是不是?”当她听到多尔衮说布木布泰也嫁到了辽阳,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本以为再也见不到故乡的挚友,没成想竟然在辽阳再次相聚。
“是。”多尔衮无精打采地说道,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推门而入仰倒在床上,愣愣地注视着空空的帐顶。脑子里空白一片,将手中的玉佩举起,晶莹剔透的翠玉在烛光下发着淡淡的光泽。
“多尔衮……”乌兰紧跟着跑进屋,几步来到床边坐下,只见躺在床上的人迅速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被子里,“你在藏什么呢?”
“没什么,乌兰有事吗?”多尔衮轻声问道,他现在很想一个人静静。
“我明天想去看布木布泰,你带我去好吗?”乌兰双手拉着多尔衮的胳膊,乞求地说着。
“你要是现在能回去睡觉,我明天就带你去。”多尔衮皱了皱眉,平时乌兰很少来吵他。人前是恩爱的夫妻,可是背地里,他们就像极其熟悉的朋友,时不时的互相调侃,而乌兰也兑现了之前的承诺,在许多时候帮他打着圆场,让他避免了许多的麻烦和尴尬。
乌兰欢快的站起身,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说罢,转身跑出了房门,在关门的间隙朝床上的人低声说道:“要是你反悔,我就去找四贝勒就说你……就说你和我同房了。”
“知道了……乌兰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多尔衮黑着脸再次保证道,这位乌兰格格简直可以同皇太极媲美,不仅腹黑还会威逼,他的命怎么就这和惨淡呢?!
“哈哈……”乌兰笑着将门关上。
多尔衮无力地趴在床上,望着桌上跳跃的火光,心里是烦躁不已。八嫂已然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今后的路他该如何走?去同八嫂抢人?那是他所不耻的,可是那他该如何是好?一连串的问号盘旋于脑中,令他头痛不已。
第七十九章 猜
平静日子仅仅过了短暂个月,三月初努尔哈赤招开会议,将再次想迁都想法,告诉了诸贝勒、大臣们。
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纷表示反对,显示出很不理解,大贝勒代善首先说道:“再次修建都城,要多花费更多人力、物力,全派在老百姓头上,他们怎么受得了?”想起自己刚刚修好非常气派贝勒府,才享用了两年不到,着实有些舍不得。
阿敏唇角带笑,瞥了眼努尔哈赤,上前步拱手说道:“汗父,今早儿臣接到沈阳城急报,说是沈阳城飞来只凤凰。”
“什么时候?”努尔哈赤大惊,双眼直直注视着不远处阿敏,凤凰不栖无宝之地,这可真是天意啊。
“回汗父,前日天刚亮,人们发现东边天空霞光万道,绚丽异常,与平日彩霞大不样。大家觉得十分奇怪,料定必会有异象发生。果然,太阳升起后不久,就看到只金光闪闪凤凰,从东边缓缓飞来。直飞进沈阳城,落在了总兵府房顶。更奇怪是,它不怕人。”
“哈哈,这可真是天意啊,今有凤凰出现,汗父迁都沈阳就是顺应天命,速速迁都,早铸帝王之基!”莽古尔泰是迁都积极支持者,“咱们迁都沈阳,离建州就近多了,况且浑河与功克素护相连,建州木材可以顺流而下,盖什么房子不成?”
皇太极静静地聆听着众人议论,此时他在做着激烈思想斗争,汗父最近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迁都路颠簸必然伤及龙体。但是沈阳四通八达,西征大明,从都尔鼻渡辽河直且可近;北征蒙古,二三日可至;南征朝鲜,自清河路可进。
权衡再三,皇太极终于开口说道:“汗父,沈阳是个十分理想都城,它四通八达,交通便利,进可以很快地攻,退也可以很迅速地守。西可攻打明朝、北可攻打蒙古、南可攻打朝鲜。因此,从地理位置上看,迁都沈阳最合适。”他清楚汗父抱负,在汗父骨子里早已把夺取明朝天下,当作自己“射天之志”,若他处于汗父位置上,他也会毫不犹豫迁都。
“皇太极说好,们要借着沈阳绝佳位置作为跳板,带领八旗铁骑冲进山海关!”努尔哈赤脸上露出欣慰笑,没想到皇太极竟能同他想到块去,不由对皇太极多了几分欣赏,“迁都之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回去各自准备。”
多尔衮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目光始终落在个人身上,那只翡翠戒子他曾见过。隐在袖中手不由紧握成拳,难道想要害他和汗父人会是他,可是这完全说不通?说杀他还说通,可是说他最终目地是汗父,这着实让人费解!
无声地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不远处身姿挺拔皇太极,迁都沈阳也就意味着宁远之战已近。其实他不赞同此时迁都,汗父身体每况愈下,只是他直秘而不宣,而他也是从照顾汗父起居阿巴亥口中得知。
会议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去,皇太极来到多尔衮身边低声说道:“在宫外等。”从开始他就发现多尔衮心不在焉,沉炯目光对上多尔衮忧郁眼神时,他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好。”多尔衮点了点头,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同皇太极说,无论他猜疑是真还是假,让皇太极先提防些总不是坏事。故意走在众人之后,等他走出宫门时,门外早已没有几个人,飞身跃上马背,朝着不远处抹身影疾驰而去。
两个人走出城,牵着马沿着河边慢步,多尔衮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八哥,看到二哥手上翡翠戒子了吗?”
“翡翠戒子?”皇太极被问有些莫名,嘴角勾起些许笑意,“怎么喜欢?”
“有那么贪财吗?”多尔衮脸沉,紧皱着眉严肃地说道:“见过那只翡翠戒子……八哥还记得上次有人害和吴克善那件事情吗?那个带着面具黑衣人就带了枚同二哥手上模样翡翠戒子!”
皇太极突睁大双眼,“是怀疑那个黑衣人是代善?可是这完全没说不通,要是说他想害还有理由,可是不是说那人最终目标是汗父吗?”
“是,所以也在疑惑,二哥没有理由害汗父。”多尔衮叹了口气,“但是那只翡翠戒子绝不是普通之物,同说目地是想让提高警惕,做些防备。即便猜测是错,也不造成任何不好影响,但是旦猜是正确,那便把危险降到了最低。”
“知道”皇太极将多尔衮轻揽入怀,心中暖暖,同时也担忧不已,这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要真是二哥,那他不仅是心机深,更是冷漠绝情人,汗父毕竟是他们亲生父亲。
风吹过江面,带起层层涟漪,沐浴在阳光下大地充满了勃勃生机,远处江面上停着艘小船。唇边扬起丝笑意,多尔衮用手指着小船说道:“八哥,们划船到江心抓些鱼如何?”长久以来不是跟随努尔哈赤征战,就是周旋于宫中各种应酬,真是把他憋坏了。看向碧波荡漾江面,多尔衮此时是玩心大起,有皇太极在身边他毫无顾忌,刚刚阴郁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好啊,不过由来捕鱼,烤给吃!”皇太极意味深长地说道,紧眯着眼眸里闪发着异彩。他喜欢看到多尔衮灿烂笑容,喜欢看他放松心情时流露出‘天真’,那是没有任何伪装愉悦,这便是他被多尔衮吸引原因。
多尔衮嘴角勾起丝邪笑,用手摸着下巴,斜着眼睛看向皇太极,笑道:“可以,不过八哥骑马打仗在行,这捕鱼也会?”他可从没听过皇太极会捕鱼,要是打猎还差不多。
“不会,不过为了,就是天上星星也会把他摘下来……乖乖在旁边看着,准备好给烤鱼就行了。”皇太极轻轻捏着多尔衮脸,将唇贴上在他柔软薄唇上烙下个轻轻吻,“到时可是要喂!”
“……就知道是贼心不改,脑袋里想都是些龌龊事情。”多尔衮脸阵红阵白,本来心里还挺美,可是听完后半句话,他鼻子都快气歪了。
皇太极脸无辜地看着多尔衮,装成可怜兮兮地说道:“这话怎么说?不是媳妇吗?这做饭洗衣之事当然由来做了……哈哈……”皇太极说完,便倏跃上马背,将怒气横生多尔衮扔在了身后,他可不傻,得罪完人当然要第时间逃跑,否则被发狂烈马踢脚可不是好受。
“皇太极,有种把刚才话再说遍!”多尔衮咬牙切齿地怒喝道,紧跟着跳上马背,扬起手中马鞭疾驰而出,“给站住别跑……”此时他恨是牙根痒痒,这个男人竟然故意戏耍他,他非得把他扔到江水喂鱼不可。
“哈哈……有本事就追上来,在后面嚷嚷有什么用?”皇太极边甩着鞭花,边朝身后怒气冲天人大笑着,果然看多尔衮抓狂样了子就让他兴奋。突地拉紧缰绳,马儿长鸣声,皇太极瞥了眼直冲而来人,猛然伸出手搂住多尔衮腰身,用力拽将他拉到自己马上,将头贴在他脖颈处,低喃道:“怎么,小烈马又发狂了?”
“叫谁小烈马?”多尔衮抬起胳膊肘用力撞向身后男人,因气愤而微微发红脸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诱惑人气息,墨色眼眸里闪烁着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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