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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多尔衮-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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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决不会诊错的,是喜脉。”太医肯定地说道。
多尔衮瞥了眼床上微微发抖的手,伸手拉过太医,笑道:“辛苦太医了,去下面领赏去吧。”
太医笑的已经合不拢嘴,连连向多尔衮道谢,“谢十四阿哥赏赐……”跟随着侍从走出房门,心想这要是回宫禀报给大福晋,那又是一份赏赐,今这差事可真不错。
乌兰有喜的事情一下子传开,大福晋不停的命人送来各种各样的补品,而其他想要巴结多尔衮的大臣们,也纷纷派出自己的福晋。原本宁静的府邸,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
多尔衮看着面前成堆的锦盒,不由的摇头苦笑,这要是他多几个福晋,多几个孩子,他这府里的门槛估计都得被踏平。人果然是势力的,现在汗父在他们都想方设法巴结他,若是汗父一旦驾崩,估计这些人都恨不得离他有多远就多远,生怕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天命十年的三月末,努尔哈赤下了迁都的汗谕,率领着众人开始了浩浩荡荡的迁都。天空中飘洒着朦朦的细雨,多尔衮同众贝勒阿哥们骑坐在骏马之上,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而乌兰则与布木布泰两个人共称一辆马车,这是乌兰求大福晋特许的。
“乌兰,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多尔衮的?”布木布泰轻声询问道,难道说乌兰已经爱上了多尔衮而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福晋了吗?那赛桑又该怎么办?当她得知乌兰怀孕时简直被惊呆滞了。
乌兰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出声,最后叹了口气,握紧布木布泰的手,缓缓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赛桑的,多尔衮为了保住我们母子,不让我对任何人说出实情……布木布泰我可以相信你对吗?”
布木布泰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道:“你啊,太糊涂了,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不仅害了自己还会连累多尔衮。”然而与此同时,布木布泰对多尔衮多了几分的敬佩,一个男人能容忍到这种地步,已经实属不易。
“我知道,可是……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乌兰轻声抽噎着,看向已经渐渐有些隆起的小腹,她是越来越感到害怕。
“好了,别哭了,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可如何是好!”布木布泰用手帕轻拭着乌兰脸上的泪珠,“赛桑知道这事吗?”
“嗯,他知道。”
“你也不要太担心,既然多尔衮答应你会帮你,他就会想办法帮你们脱身的。”虽然她与多衮的接触并不多,但是从这些事情上看,这个男人是个可靠的人,应该不会不管乌兰的。只是即便是管,这件事情也很难处理,要是一个人还好说些,现在又多出个孩子,恐怕要费些周折了。
乌兰抬眼看向替她担心的布木布泰,紧咬着唇边,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她该不该告诉她皇太极同多尔衮之间的关系?要是不说她觉得对不起这个最要好的朋友,若是说了她又觉得对不起多尔衮……
多尔衮注视着雨中皇太极,此时这个男人显得格外的挺拔,魁梧的身姿散发着霸气。目光越过那个身影,最后落到努尔哈赤的龙辇上,心不由的一紧。
迁都之前,汗父急急的将祖父觉昌安、父亲塔克世、伯父礼敦、弟弟舒尔哈齐、爱妻孟古、侧妃衮代、长子楮英等人的灵柩迁至辽阳城的阳鲁山。而在迁陵的过程中,只有孟古的灵柩用的黄稠,而其他人用的都是红稠,而明黄是皇后用的行。
唇角勾起些许的笑意,其实在汗父的心中,最爱的女人还是孟古。然而让他更为担忧的是,自从迁陵后,汗父的身体是每况愈下,虽然都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小病不断。
“在想什么?”皇太极悄悄的退到队伍的后面,来到多尔衮的身边,几日未见,多尔衮似乎消瘦了不少,小小年纪怎么就如此多的烦心事?
“没什么,八哥我们是不是快到沈阳城了?”多尔衮振奋起精神,挑眉看向身旁的皇太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其实现在心里面难受的是皇太极吧。迁陵时皇太极一直沉默不语,甚至在孟古的灵柩被安葬后,他一个人在那里守了许多天。
孟古是皇太极心中永远的痛,而阿巴亥则是他心中的痛,其实想想,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然而能说他们有错吗?只能说是古人的一夫多妻制害了他们,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属于自己?
“是啊,快到了。”皇太极轻叹道,仰起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接着说道:“只是我们在没有几天悠闲的日子了。”侧目看向多尔衮,唇边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你就快见到袁崇焕了,汗父准备年末攻打宁远城!”
多尔衮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嘴角扬起些许,缓缓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有谁阻拦得了呢?”静静地注视着身边的男人,默默低喃着:八哥,也许我们快到分离的时候了。
第八十三章 了结
随着远处的城池越来越清晰,沈阳城已近在咫尺,多尔衮抿紧薄唇忧虑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那座向征着一切即将开端的地方。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原来时间过的竟是如此之快,无声地叹了口气,将目光收回时却与皇太极的目光不期而遇。眉心不由的一皱,慌忙的将目光别开,心在突突的跳动着,为何会如此的惊慌?
皇太极将手中的缰绳攥紧,瞥了眼四周,最后压住躁动的心情,继续向前行进。从迁都开始,他就发现多尔衮似乎有心事,总是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他,究竟多尔衮在隐藏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龙辇缓缓驶进沈阳城里,城两旁早已跪满了出迎的官员和百姓,欢呼声响彻天际,努尔哈赤满脸笑容朝百姓们摆手。沉着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他又向他的梦想前进了一步,接下来就是他实现夙愿的时候了,仰头看向蔚蓝的苍穹,唇角扬起自信的笑,低喃道:“我努尔哈赤定要带领着八旗的铁骑入主中原!”
夜色渐渐的笼罩着沈阳城,城中四处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宫中的宴会歌舞升平。多尔衮早早的就离开了宴会,连日来紧绷的神经让他感到极度的疲惫,骑马朝着自己的府邸前行,突然间前方急急跑来一个人。
拢目细看,多尔衮发现竟是自己府里的奴才,看他如此惊慌失措定是出了什么事,难道说乌兰出事了?就在他疑惑之时,人已跑到了面前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十四……十四爷……出大……大事了……。”跪在地上的人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双手拄在地已是大汗淋淋。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着急!”多尔衮紧蹙着眉心,心中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那人喘息了片刻,抬手用袖子把头上的汗擦了擦,抬起头惊慌地看向骑在马背上的多尔衮,低声说道:“十四爷……福晋……福晋不见了。”
”多尔衮突的瞪大眼睛,飞身跃下马背将地上的人拉起,争切地问道:“什么叫福晋不见了?你们是怎么看的人?”心不由的一颤,难道说他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晚上福晋说累就回房休息了,可是当丫鬟进去送茶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奴才们到处都找过了,可就是找不到福晋的踪影,而且……而且负责看管库房的赛桑也不见人影。”来人惊恐地看着面露怒色的多尔衮,全身抖如筛糠,汗沿着脸颊不住地向下滴淌。虽然十四爷平日里很随和,可是福晋失踪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弄不好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
“糊闹!”多尔衮将人扔到地上,拉过身边的马跃上马背,瞥了眼快速从地上爬起的人,低喝道:“这件事情不许传出去,若是有一个人给爷走露了风声,爷就宰了他。”说罢,多尔衮扬起马鞭子疾驰而出。
皇太极远远的注视着夜色下所发生的事情,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多尔衮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双腿一夹带马紧紧跟上多尔衮的马,因为城中大庆,所以城门处的守备并不多,多尔衮和皇太极先后出城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
夜色下两匹骏马保持着相对远的距离,多尔衮紧咬着唇边,眼中带着忧虑之色,乌兰的不迟而别会给他带来许多的麻烦,他要如何向科尔沁解释乌兰的失踪?如何向汗父禀报?难道说他要当着众人面说:他的福晋在嫁他之前就有了男人,现在同那个男人私奔了?那他一定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自己硬往自己头上带绿帽子最蠢笨的男人!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就在多尔衮焦急不已之是,前方出现了一辆马车,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几鞭子,径直追上疾奔的马车,突的勒紧缰绳将马横在马车前,只听马儿长嘶一声,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赛桑,你们这是要去哪?”多尔衮举起手中的马鞭指着坐马车上的男人,心在剧烈地疼痛着,他如此的包容他们、如此的保护他们,可他们却这样对待他,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缠绕着他。
“多尔衮,我要带着我的女人走,你管不着。”赛桑怒视着多尔衮,他不能再等了,要是乌兰把孩子生下来了,那不仅他的女人被夺走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被多尔衮抢走。
“你说什么?”多尔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渐渐的露出讥讽之色,带马缓缓来到马车的旁边,嘴角衔起一抹冷笑,“我管不着?真是天大的笑话,马车里好像是我多尔衮的福晋吧?”
“哈哈……多尔衮你可真不脸,乌兰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再说…。。。再说你不是已经委身于皇太极……”赛桑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便被狠狠的抽了一马鞭,“多尔衮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我还想宰了你呢!”多尔衮抽出马鞍上的长剑便要朝赛桑砍去,就在这里乌兰突然从马车里冲了出来挡在了赛桑的面前,乞求地说道:“多尔衮,我求求你不要杀赛桑,一切都是我的错。”
“乌兰你进去,我今天非要同多尔衮决一死战。”赛桑推开乌兰恶狠狠地盯着多尔衮。
多尔衮紧咬着牙关盯着眼前的两人,心就像被人用刀子狠狠的戳了下,他如此的相信乌兰,谋划着帮助他们离开,可是他们竟然如此的待他。眼中呈现出冰冷之色,唇角微微扬起些许,低沉着声音说道:“乌兰,我说过不让你们走吗?你们如此的对我,想让我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
“难道你现在不是吗?兄弟上床的滋味不错吧?”赛桑嘲讽地说道,一脸不屑地看向怒气横生的多尔衮,“我决不会让我的女人再呆在你的身边。”
“赛桑别说了。”乌兰眉心紧锁,跟赛桑私奔已经让她觉得对不起多尔衮,而赛桑却又如此的羞辱多尔衮,更是让她无地自容。缓缓的抬起头,对上多尔衮愤恨的目光,歉疚地说道:“多尔衮,对不起,赛桑他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不要放在……”
“闭嘴……你们想走是吗?可以!”多尔衮飞身跃下马背,举起手中的剑低喝道:“赛桑只要你能赢了我,我就放你们走,要是输了就把头留下。”他已经仁至义尽,所以现在该做个了结了。
“好!”赛桑瞪着血红的双眼,抽出自己的弯刀朝多尔衮直冲而去……
顷刻间刀光剑影,火花四溅,多尔衮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每一下都直击赛桑的要害,打赛桑接连败退。眯起双眼,发泄着心中的怒气,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耍着玩,以诚相待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践踏。
突的举起剑朝赛桑砍去,就在刀起刀落间,一个纤细的身体挡在了两人间,“不要杀他,多尔衮我求求你了!”乌兰满脸是泪地看着多尔衮,“都是我的错,多尔衮我不走了,求你放过赛桑。”
握着剑柄的手攥的死紧,多尔衮牙关咬的咯咯直响,剑举在半空中许久,最后慢慢的垂在身旁。瞥了眼挡在赛桑面前的乌兰,他把她当成知己、当成朋友,可是他却被她给出卖了。嘴角勾起些许,缓缓的转过身,低声说道:“你们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多尔衮,少在那里假慈悲了……啊……”
“赛桑……赛桑……”
多尔衮被接连的哀嚎声惊住,急忙转过身,只见赛桑手里举着刀正要朝他砍来,然而他的刀却只能永远的停留在那里,一根长箭早已在他落刀之前刺穿了他的胸膛。抬起头顺着箭的方向看去,心不由的一颤,黑暗中魁梧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八哥……”
乌兰紧紧搂着赛桑的尸体痛哭着,纤细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粗犷的脸,“不要丢下我,你说过永远不会丢下我的,你快点睁开眼睛……”凄凉的哭声在寂静的荒野中回荡,渐渐的乌兰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呻吟着,肚子疼痛不已,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脸滴落在衣襟之上。
“乌兰?你么了?”多尔衮上前扶住乌兰,急切地询问道:“快点说话。”
“肚子……肚子好痛……”乌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随即昏厥了过去,热热的液体浸透了她的裙摆。
“血?”多尔衮快速的将人抱起,放到马车里,拉起缰绳驾着马车朝城门疾驰而去。当他经过刚刚皇太极站着的地方,发现那里早已空空无人,心中一紧,眉皱的更甚,只是此时他没有时间再考虑这些。
多尔衮的马车一停下,府中的奴才们便迎了上来,“十四爷,出了什么事?福晋这是怎么了?”
“快请大夫去。”多尔衮抱着乌兰急急走进府,看着石板之上鲜红血迹,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瞥了眼怀中已毫无血色的脸,低声叫道:“乌兰……乌兰坚持住,大夫一会就来了。”
府邸里乱成了一团,多尔衮坐在站在院中,看着忙忙碌碌的丫鬟,眉心紧锁仿佛永远都不会抚平。就在这时,大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满脸哀伤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低声说道:“十四爷,福晋恐怕不行了,您还是进去见最后一面吧。”
“什么?不行了?”多尔衮突的抓住面前的人,“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十四爷,不是奴才不是救福晋,是实在没有办法了,福晋大出血……已经……”大夫摇头叹息道。
多尔衮的松开,垂在两侧,迈着深重的脚步缓缓的走进乌兰的房间,将奴才们都遣走。敛步来到床边,看向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欠身坐了下来,轻声叫道:“乌兰?”
“多尔衮……”乌兰强挤出一丝笑,握住多尔衮的手,虚弱地说道:“对不起!”
“乌兰别说了,都过去了。”多尔衮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你不会有事的。”
乌兰微微一笑,眼中流落出悲伤之色,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却没有说出,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多尔衮,慢慢的垂下眼帘。
握着自己的手松开,多尔衮死死咬着唇边,拉起被子替乌兰盖好,轻声说道:“乌兰,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为什么都不肯相信他,给他一点点的时间呢?
第八十四章 出征宁远
素白的帐幔将整座府邸包裹住,仍处于迁都喜悦中的人们一时间还难以接受这突来的消息。多尔衮静静地站在灵堂前,此时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赛桑为何会突然带着乌兰逃走?他们既然已经在他的身边呆了这么久,又岂会等不急这一时半刻?
微眯着眼眸,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这决非是偶然。心中涌出阵阵恐慌,幕后的黑手似乎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他的最终目地究竟是什么?缓缓抬起手揉着皱的生痛的眉心,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魅,真正可怕的是人心。
送走一批又一批祭奠的人,却在他最后见到了他最难以面对的人。皇太极带着哲哲、布木布泰缓缓走进大门,慢慢的抬起头迎上皇太极的审视、哲哲的哀伤、布木布泰的疑惑……心中不由苦笑。
多么可笑的位置,多么尴尬的情景,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原有的轨迹,就像泄闸的洪水无法阻挡,强作精神迎上,重复着一遍遍相同的对白。只是在布木布泰走过多尔衮的身边时,低声问了句:“这就是你们的盟约吗?”
多尔衮的身体一僵,怔怔地看着缓缓走到灵堂前的布木布泰,心猛然的颤了下,乌兰竟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同时越来越多的人被卷入,埋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在皇太极和哲哲的面前,多尔衮对于布木布泰的话,只能保持沉默。
布木布泰满眼哀伤地注视着灵堂,昨日她们还同称马车谈着心事,可如今却已阴阳相隔。眼角余光瞥向站在不远处的多尔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多尔衮改变了主意?还是说乌兰做出了什么过激的举动?整件事情扑朔迷离,可她却早已下定决心要将真相查出。
皇太极至始至终都没有再提起那夜的事情,多尔衮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然而一场更大的风波越突然向他来。
天命十一年正月,努尔哈赤率领十三万八旗铁骑,再次御驾亲征,浩浩荡荡扑向关外孤城宁远城。
萧索的雪花飞舞着飘落于大地之上,多尔衮抬起手接住雪花,静静地注视着它在掌心里慢慢变成水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拉紧裘皮披风,墨色的眼眸里呈现出忧虑之色,该来的总归会到来,只是来的竟是如此之快。
挑眉看向明黄的龙辇,汗父的病刚见起色,就不顾阻拦御驾亲征。宁远之战是以努尔哈赤的惨败为终结的,他要如何阻止悲剧的发生?无声地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都要在汗父亲到达宁远城之前,劝服他放弃亲征的念头。
夜渐渐的深了,大军早已安营扎寨,努尔哈赤将众贝勒、阿哥、大臣招至中军大帐内。高大魁梧的身姿久久的立于地图前,用手指着用红色朱砂圈起的宁远城,瞪大一双虎目直直的扫过帐中每一张脸,低沉着声音怒喝道:“这次出征,誓要摧毁这小小的宁远城,将阻挡在我大金面前的最后一根钉子拔掉,让我八旗铁骑直抵山海关!”
“哈哈,汗父您就放心吧,这次咱们一定给那个袁崇焕以颜色,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八旗的厉害!”莽古尔泰大笑着说道,早就摩拳擦掌,终于让他盼来了攻打宁远城。
“汗父宁远一旦攻下,就离咱们入主中原为时不远 !”代善赞同地说着,脸上是一派欣喜之色,一直期盼着能借着宁远一战重获汗父的重视,他又岂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皇太极瞥了眼信誓旦旦的兄弟,凌厉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多尔衮的身上,对于袁崇焕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个男人绝非是泛泛之辈,从他上任宁远城以来的种种举措就能发现,他对大金的情况了若指掌,而且针对他们的做出了相应的防御对策。
“汗父!”多尔衮突然站起身,抿紧薄唇敛步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拉起衣摆跪在地上。
“多尔衮?你这是……”努尔哈赤不解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剑眉紧蹙,低声说道:“有话站起来说。”
“汗父,请您答应儿臣作为这次征讨守远城的先锋!”多尔衮仍旧跪在地上,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思前想后,多尔衮觉得他根本不能劝服努尔哈赤放弃亲征的想法,那么就让他用结果来证明给他看,八旗在大炮的面前是多么的脆弱。
他不想看到汗父因愤怒而郁郁而终,也不想看着无辜的将士作无谓的牺牲,更不想见到努尔哈赤与袁崇焕在战场上厮杀。就让一切都终结在他这里,他为之争取努力过,即便结局仍是无法改变,那他也甘心了。
努尔哈赤听完多尔衮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儿子拉起,“嗯,像我努尔哈赤的儿子,汗父就将先锋交给你,不要让汗父失望啊。”看着面前的儿子,心中不免叹息,要是多尔衮早出生几年就好了。
“汗父……十四弟还太小了,还是让儿臣来打这头仗吧!”代善、阿每、莽古尔泰等人都急急的站起身开口阻拦,他们都在等这次的头功,没想到竟然让多尔衮给抢去了,心中都是一肚子的火。
“小?不小了,是时候该历练历练了。”努尔哈赤不以为然地说着,瞥了眼仍旧默默无声的皇太极,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皇太极,你协助多尔衮打这头一仗。”随着对皇太极的多方观察,努尔哈赤对他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目光久久停留在这两个儿子的身上。
皇太极被猛然叫到,略微有些迟缓,然只是片刻的迟疑,便站起身轻声应道:“儿臣遵命!”心口有些发紧,多尔衮的举动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以肯定的是他这次是做了必死的决心。
离开大帐,皇太极将多尔衮拉到了自己的帐中,深炯的目光直直盯着一脸淡然的人。整个大帐里静的可怕,仅有的声音就是火盆里木材被烧的噼里啪啦声,良久,多尔衮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份寂静的尴尬。
“八哥,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争这个先锋是不是?”多尔衮坐到椅子上,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就说说你的想法。”皇太极狠狠坐到榻上,将手搭在膝盖上,凌厉的目光从未从多尔衮的身上离开过。
唇角扬起些许,多尔衮挑眉看向面色凝重的皇太极,缓缓地说道:“宁远一战,大金的八旗铁骑会遭受到从未有过的惨败……袁崇焕已经在城中购置了红衣大炮;专门用来抵御我们的进攻。”片刻的停顿,将目光移到桌上跳跃的火光上,“八哥,等你见过炮火的威力后,你就知道为何我当初想要阻拦汗父亲征……还有,一旦我战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劝说汗父返回都城,切不可连战。”
多尔衮的话音刚落,皇太极便一个箭步来到他的面前,铁钳般的大手将他拉起,“听你的话,似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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