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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包子打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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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状况,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你,我们这么多年好友,你不是抱着相同的态度来的么?”
    “可惜,这么多年的好友,也没有让我们愿意为了对方放弃她。”苟思辰脸上出现了一丝黯然。
    孟越之也显然被说中了心事,垂下凤眸,话语中有了动容:“这十多年来,她是我唯一想要的。”
    苟思辰笑了:“你说为什么是她呢?又瘦又小,初看我还以为只有十三岁,脾气又不好,动不动就又打又骂,贪钱,吝啬,有时候又笨,笨的让你心急。”
    “可是她真,真的让你想永远珍藏,她坚强,坚强到让你想帮她分担,好让她不要那么辛苦。喜欢自作聪明,什么事都想自己承担,硬说自己不善良,可对别人的哀伤却比对自己的痛苦更加重视。”孟越之再次端起茶,浅浅啜了一口,再想到她暖到心底的天真笑容,与那些随时随地冒出来的奇思妙想,他就无法放手。
    苟思辰低头,掩饰住笑容中的苦涩:“还记得越之你第一次见到她还想躲开她,什么时候居然发现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那么多好处的?”
    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好的?从第一次丐帮大会,自己走进场中时,那双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亮到无法忽视的眼睛的时候,从看到别人写错她名字,她鼓起脸与别人争执,又无比认真地写下正确的字的时候;从被苟思辰气得浑身颤抖,满是委屈却一滴眼泪都不肯落下而去坦然接受自己命运的时候;从请萧玉菲吃饭那一次,她满脸不满地被苟思辰环着肩拖上来,看着一直沉默的自己眼中深深的同情,一脸苦涩地对付碗中高高叠起的菜,后来被苟思辰使计展露出自己真面目而满脸羞涩的时候;在酒馆巧遇,由于关心,面对自己的刁难硬着头皮喝酒,不好意思地说出她一直以来的胡乱想法的时候;在学驾车时被自己躲开而满脸受伤的时候……还有太多太多,他说不完,可每一个都如此清晰。清晰地让他再想到现在,就无法遏制地痛。
    他现在不想躲了,却成了被躲开的对象。
    跟她在一起后,他总算也常常笑了,无论是讥笑,哂笑,冷笑,抑或是现在的苦笑。
    苟思辰见孟越之沉默,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对于这个好友,他半点也不想伤害。孟越之是个极称职的好友,虽然话少,却比他冷静,大多时候,都看的比他清楚。
    “以前我做过在包子面前毁谤你的事,现在我后悔了,所以,不会再继续做……”苟思辰想了想,难得的机会,不如将这些事一次说完。
    “萧玉菲的事?”孟越之也从回想中缓过神来,面无表情的问。
    “不只……”还有酒馆的事,不过好像包子听不大懂。
    孟越之又苦笑一下:“算了,这些你应该考虑的更多,很多谎言,怕的就是被拆穿的一天。而你,想想你的身份吧……”
    苟思辰自嘲地笑笑:“你说,为什么是现在的我呢?”丑,无所事事,斤斤计较。
    孟越之讽笑:“这不是如你所愿么?”好像如同苟思辰这般的人,在感情上都暗自希望会有人不在乎他们的出身不在乎他们的长相而喜欢他们,可真正遇上了,才发现是叶公好龙。自己并非是一个贫贱的人,他们又会想,到底这个人爱上的是谁,别人或许还会当作惊喜,可包子,对于大家族一概的排斥态度,何况,这个高门大院是皇家?
    孟越之的话一针见血,苟思辰尴尬之下,苦恼万分,沉默着不再说话,却是无计可施。真如米小媚所说拖到羽城又怎样?而且自己还不懂她让自己晚上不要恢复原貌是什么意思。
    **蔡苞收拾收拾之后,摸着头发差不多干了,就准备睡觉。看着放在一边的新衣,蔡苞又坐下来,既然自己已经跟丑男定了下来,什么都说明了,也没必要装作自己没收到这衣服,干脆明天穿新衣服好了。
    想着就嘻嘻一笑,蔡苞准备将床上扔着的旧外衣挂在衣架上去,却从中掉出来一个东西,蔡苞讶然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米小媚给她的荷包。
    自己竟然忘了,蔡苞摇头,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歪着头想了想,蔡苞拉开了系着荷包的绳子,抖开里面折的很好的信纸,走到灯边,借着光读。
    “亲爱的包子,先说好,不许笑我的字丑,”蔡苞读到这不由一笑,仿佛见到了指着自己说不许笑的米小媚。
    说实话,是够丑的,看来字如其人并不是所有情况下都适用。
    带着笑,蔡苞继续往下看,“你是不是还在纠结该选谁呢?其实不用纠结,我发现荀四有个秘密,一直想告诉你,却觉得不如你自己去发现来的有趣,你哪日半夜时分溜进他房门就可以看到了,这个秘密或许能帮你决定下来,但是,一定要记得事前不能泄露半分,要突如其来,若被他察觉了,秘密便无法发现了,切记切记,米小媚上。”
    蔡苞掩上信纸,皱眉。
    秘密?什么秘密能影响她的决定?
    正文 包子面临被吃的险情
     更新时间:2009…12…16 11:22:33 本章字数:3758
    蔡苞越想越觉得难以安定,明日就是中秋,朗朗的月色笼在小院上方,别样的幽静。小媚究竟要自己去发掘什么秘密呢?
    她很想出去走走看看,可是站在窗前的她,却发现了对面孟越之的房间点着灯,心中暗暗的抽疼,跺了跺足,再次叱责自己,包子啊,你是想再挨自己一巴掌么?
    有些东西,再好,不是你的,就该舍。
    哪怕真的很好……包子,骨气啊骨气啊,不要太吝啬小气,该放手时就放手,该出口时就出口。
    好,今晚就去说。
    脚下发颤,蔡苞打开了房门,刚好小菊经过,见到蔡苞,微微诧异:“小姐,有什么事么?”
    蔡苞先是温柔笑着摇了摇头,挥手示意小菊去睡觉就是了,可待小菊经过,她又一把拉住人家,压低声音,满脸神秘:“小菊啊,这院子里平时备的有酒么?”
    小菊见她瞪的死圆的眼睛中几乎泛出绿光,生长于山野的她不自觉地想起了——狼。瑟瑟地点了点头:“孟公子喜欢饮酒,因此院中早早就备下了。”
    蔡苞仍然死死盯住小菊,用气声道:“那你能帮我拿点来么?”
    “……好……”小菊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转身拿酒去了。
    蔡苞见她背影,哀怨地叹了声,靠在栏杆上,缓缓地趴下去,真是的,她包子也要酒壮怂人胆了。可还没等到小菊拿酒来,孟越之的门突然打开了,蔡苞忙躲在柱子后面,大气也不敢出。远远地歪了个头去看,却见到丑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身后,门就被关上了。蔡苞随着他回房的步伐而移动自己,避免自己被发现,刚好看到小菊拿了酒来,忙慌忙地将手指比在唇上,小菊一愣,也远远地停住,不敢再动。
    终于,隔了好久,房门打开再掩上的声音传来,蔡苞长出了一口气,憋气憋久了就有点面红耳赤,平了呼吸后,她走到小菊面前,接过她手上放着酒壶酒杯的盘子,用口型道了个谢谢,就悄无声息地溜回房间。
    坐在桌边,蔡苞支着下巴叹气,看见丑男,她又好奇起那个秘密了。米小媚说那个秘密可以改变自己的决定,那自己要先去看看那是个什么秘密再说么?不会是很不好的事,以至于要自己转而选择孟越之吧……丑男身上还会有什么足以让自己改变决定的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都那么丑了!
    呃……该不会他晚上洗个脸后比现在更丑?
    想到这,不由打了个寒颤,娘喂,不会了吧……这难道是对她蔡苞接受能力和隐忍能力的一次考验?
    越想越焦躁,蔡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思维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
    难道,莫非,也许,她蔡苞即将所托非人?
    不行不行,她今晚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心慌缭乱地坐在房里,终是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蔡苞起身,将头发随手一挽,盘了个松松垮垮地髻垂在脑后,她攥拳,告诉自己,没事,就算丑男是残疾,她也认了。
    想着就缓缓拉开门,探出头,孟越之房间的灯也熄下了,整个院中唯一的光线来自天上的月亮,唯一的声音来自秋虫呢喃。
    她放心地跨出脚,往丑男房间蹑手蹑脚地摸索而去。
    走到房门,蔡苞郁闷了,万一他锁了门或是门推开的声音太大了,惊醒了他怎么办?看着那扇门,蔡苞愤懑地挠了挠头,她已经被折磨了一晚上了,总不能因为一道门就掉头而去吧。
    忍了又忍,蔡苞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去推了一下门,嘎吱一下的声音传来,蔡苞吓的一跳,忙躲在了台阶下面。
    可半晌,听见里面没有多余的动静,蔡苞脚蹲麻了,心却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她缓缓站起身,忍住腿的酸麻,一步步挪动步子,再次走到苟思辰房间门前,再用手指推开了一截,又忙着跳了回来,蹲下身子,观望情况,如此几番,蔡苞终于将房门打开到能够让她进去的程度,走进房间,蔡苞庆幸的笑容无比显眼,她悄悄笑几下,嘿嘿,幸好丑男两晚上没睡了,肯定睡得跟死猪一样,所以到现在还没醒。
    带着那阴区区地笑容,蔡苞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将房间内陈设看了个清楚,本着自己看的到丑男,丑男也会看到她的原则,她小心地将房门关上,按着记忆,缓缓摸索,轻轻挪动至床边。唇角**,娘喂,她把房门关上了,怎么看丑男有什么秘密啊。
    蔡苞捏住自己的手,以免再给自己一巴掌,又退回去,皱紧眉头,慢慢将房门打开,那嘎吱的一声轻响,吓的她脚一软,几乎要坐到地上去。床上的丑男哼了一声,她立马浑身僵硬,暗自祈祷,几乎是要哭了出来,眼睛死死盯在床上,脑海中却窜过无数借口,解释自己的疯狂行为,装疯?梦游?走错房间?
    不过,还好,丑男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又沉沉睡去。
    蔡苞身上已出了薄薄的一身汗,可还是大气都不敢出。娘喂,她以包子之名发誓,今日回去,一定要拜个做贼的当祖师爷,这心理建设太强大了。
    蔡苞回身,看着敞开的门缝,很想夺路而逃。忍住啊忍住,经历了那么多煎熬,她不想再来一次,胜利就在咫尺了,蔡苞反复告诉自己,顺带着重拾力气与信心向丑男床边摸去。
    走到床边,她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娘喂,丑男睡个觉都那么阴险,他脸朝着里面的,自己要怎么看啊?
    要不,先检查一下是不是残疾好了……呜呜,可是这又要怎么检查起走?看背影完全没有问题,难道还要自己对他上下其手来检查?
    那还是看脸吧,看脸吧,蔡苞伸长了脖子,手支上床,探个脸去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看,当身子几乎已经完全平行于床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丑男的脸,和那双精光闪闪,大大睁开的眼睛。
    对视了片刻,一声惊叫响彻房内。
    “啊!”
    嘴随即被捂上,而人,也被他拉着躺在了床上,他单手撑在床上,含笑俯视着她。
    “包子,你很有趣。”苟思辰克制不住地低笑,这丫头太可爱了,从她还没有推门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就醒了,从那诡异的推门行为和急速跳开的脚步声推断出来是她,他就耐心地欣赏了一晚上她上演的好戏。
    蔡苞心脏都要被吓的直接跳出来了,他却给她下了个她很有趣的定论。
    气死人了!他明明就醒着,干嘛装睡?
    还干嘛那么有耐心地看了她一晚上的笑话?
    蔡苞眯起眼睛,皱起眉头,呜呜了两声,表达了自己的反抗。
    苟思辰松开手,倒在了床的外侧,截住蔡苞的去路,微微一笑:“说吧,来干什么的?”
    蔡苞这时才惦念起自己的目的来,看他身手矫健,反应敏捷,不像是残疾,也不像有什么病,而脸呢?好像也是跟白天一样,没有再丑到什么地方去。那到底是什么秘密啊?
    苟思辰见她眼中闪着贼光,凝神打量着他,却一言不发,又微微眯了眯眼:“让我猜猜吧,是米小媚让你来的?”
    蔡苞被一道闪电击中,他怎么知道?
    苟思辰见蔡苞表情,便知道又被他给猜中了,摇摇头,米小媚究竟是什么意思?叮嘱他不要洗掉易容,却又半夜三更地将蔡苞送到他房中?
    “喂,丑男啊,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啊?”蔡苞见他猜中后轻轻一笑,接着也蹙着眉不说话了,想了想,便出言问道。
    苟思辰心里一惊,却表情如常:“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
    “嗯……”蔡苞蹙眉凝神想了一下后,将头在枕头上挪了一挪,“你有没有隐疾啊?”
    苟思辰脸色一黑,连带着眼中的墨色无边际地渲染开来,他撑起身,又俯视着蔡苞:“包子,你觉得我会有什么隐疾?”
    “隐疾……不就是一些看不到的地方出的毛病么?
    你什么地方没给我看过,交待下,有什么毛病,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蔡苞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但这件事被米小媚说的太玄了,她必须要问清楚。借着月光,见苟思辰脸色越来越黑,她壮起胆子,颤着声音道,“我保证,我大多数都能接受的,真的……”
    苟思辰手一捞,将蔡苞拉了过来,蔡苞以为他盛怒之下,竟然要打她,忙本能地闭上眼睛,娘喂,看来确实有毛病,还不能说。
    半晌,见没有反应,她又睁开一半眼睛,看着自己正上方的苟思辰:“呜呜,其实我们什么关系了,你真的不用……太担心……”
    苟思辰忍不住再次笑了,这丫头,被米小媚卖了,还不知道。低笑着凑近她:“包子啊,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温热呼吸,柔柔喷在她脸上,痒酥酥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拂,却被人将手压在枕侧,那呼吸如影随形,无法逃避:“回答我,什么关系?”
    蔡苞睁开眼睛,本来是一些纳闷,一些不满,却在双目对上的瞬间,眸中色彩,变成了一种浅淡的茫然,仿佛魂在那刹那被那眸中刻意的魅惑色彩给诱惑了去,不过片刻,她就忘了自己执着想要得到的答案,被纠缠的难题,只是凝视着他,缓缓吞了口口水。
    不出所料的,唇上落下一个柔软,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唇与唇之间的甜蜜触碰温柔辗转,感觉到他的柔韧的舌伸来,她微微一惊,往后一缩,却被缠上,正如她人,被挤在他和床之间,避无可避。
    吻渐渐加急,改变了初时的平缓,夹杂着两人起伏加急的呼吸,待到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他的唇离开了她,却立即沿着她光洁的下巴向细嫩的脖子延伸,连绵的吻伴随着时不时的浅啄,他停在她喉处,轻轻舔舐,再微微一吮,她就浑身一颤,细声地轻哼,无限娇媚婉转。
    这一声就仿佛在两人之间燃了把火,苟思辰抬脸,再次看向她,蔡苞半眯的媚眼如丝,唇微微嘟着,有些肿,有些急促的呼吸,在如此近的距离,极短的间隔,一下下喷在他的脸上,刚刚才沐浴过的她,身上满是自然的清香,他的鼻尖,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苟思辰如着了魔,无法自持地再埋首吻向她的唇。
    正文 包子面临被吃的险情续
     更新时间:2009…12…16 11:22:58 本章字数:4477
    舌在她唇中极尽探索,手却放开对她手的钳制,顺着她腰际摸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就散开了,手趁着将衣襟拉开,探进中衣,沿着她腰线缓缓抚摸,他掌心滚烫,几乎要将蔡苞灼烧成灰,时重时轻的揉捏更是让蔡苞禁受不住,可那些带着痛苦的呼喊却全被他的深吻给推在唇齿中,半点也出不来。
    蔡苞克制不住地在他身下微微轻颤,脑袋越发迟缓,心里却随着小腹上升来的热度而渐渐空虚了一大块,不知怎样才能被填满。心慌缭乱,呼吸急促,她呆呆地躺在床上,感觉到他有着薄茧的指腹熨帖着她的肌肤,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滑过她敏感的胸缘和小腹,他的唇刚刚离开,就侧首轻轻含住了她耳垂,热气滑过她耳廓,再重重一吮,一声宛若低泣的呻吟从早已娇喘连连的蔡苞口中溢出。
    蔡苞浑身本能地绷直,酸麻感连连袭来,她不由咬紧下唇,禁止自己再发出类似的声音,温热的唇舌,在她耳后细嫩地方上下滑动,再沿着美丽的脖子,蔓延到锁骨,衣襟已经大大打开,那朵鲜红的梅花,躺在白皙的肩头,鲜活地似要滴下血般,苟思辰轻轻吻着那处,可衣襟却被他逐渐拉下,手探到她胸前极小的娇软,齿却微微啃着她精致的锁骨、如玉的肩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直到他两指一夹她那渐渐坚硬的尖端。
    “啊!”惊叫出口,清晰的疼痛让她找回了一些理智,可全身却更找不到一点力气,几欲就此融化成一滩水,蔡苞推不开他,只能攀着他肩头,重重将他中衣抓紧,掌心的细汗浸湿了丝罗,稍一离开,就是再无法恢复的皱。
    可侵袭却在继续,肚兜的绳索散开来,滚烫的吻逐渐下移,蔡苞咬紧了唇,仍然无法阻止那连续不断溢出口来的**,终于当那湿热的唇舌触碰到那一点柔嫩,蔡苞浑身如被电击,猛地一颤,无法克制地叫出声来:“丑男……”
    丑男?
    唇舌不再移动,移往她大腿外侧的手也停住,只余蔡苞伴随着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身子,在漆黑的房中化出一道又一道弧线。
    苟思辰蓦地翻身从蔡苞身上下来,帮她掩好衣襟,从背后紧紧环住她腰,下巴放在她肩头,埋首在带着她味道的长发里,闭上眼睛,呼吸渐平,短促的两个字出口:“睡觉。”
    蔡苞一边轻喘着一边有些莫名,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她莫名地兴奋却又恐惧,可现在,这是什么?不解释一下就突然睡觉?半晌,所有清明意识都恢复了后,蔡苞讪讪地道:“睡觉?”
    “嗯,我两天没睡了。”苟思辰有些无奈,看来是三天不能睡了……遇上包子,他尝试了一切以前没做过的事。
    “啰嗦的男人,”蔡苞不满的嘟囔,这件事硬是要闹得她铭记在心么?那好,睡吧,“可是这样我没有办法睡。”
    “为什么?”苟思辰正在强自压抑冲动,却还要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不舒服……”动都动不了。
    “躺久了就舒服了。”
    “可是背后好像有什么硬的东西抵着我……”蔡苞歪了歪头,是他的什么玉佩么?
    苟思辰脸又黑了几分:“抵着抵着就习惯了。”
    蔡苞瘪了瘪嘴,她这样呼吸都困难,看来只有出狠招了!
    “我十天没洗澡了……”
    “我不是孟越之,这招对我没用,睡吧,乖包子……”苟思辰扯了扯嘴角,包子真是令人无语。
    “可是真的不舒服……”蔡苞满是委屈地决定再为自己的权利抗争一下。
    苟思辰重重叹了口气,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手上也放松了些,只轻轻搭在她腰上,下巴依旧放在她头顶,微微哼了声:“啰嗦女人,这下可以了吧?”
    蔡苞要哭了,对着他胸口的她,空气更是稀薄了,而且,他手臂真的好重……“还是……”蔡苞迟疑着开口。
    他突然往后退了些,抬起她下巴,眼中的乌黑融入夜色,浓稠的像是刚化的墨,要将她溺了去。蔡苞觉得危险,便紧闭上口,大气都不敢出。
    “包子,你再说话不老实睡觉,我就把你吃了。”苟思辰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吃了?怎么吃?”蔡苞是乖宝宝,有问题从来不藏心里。所以即使有些恐惧,还是好奇地问了出来,她又不是真的包子,怎么吃?
    苟思辰挑了挑眉,哭笑不得,指尖从颈椎开始恶作剧地顺着她背脊略微施力,重重滑下,看着她惊惧目光,凑到她耳边道:“比刚刚更恐怖的吃法。”
    蔡苞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马上死死闭唇,猫一眼的眼睛,无辜地凝视在苟思辰脸上。苟思辰忍住笑,拍着她背,重新将她塞入自己的怀中,再缓缓闭上了眼。
    蔡苞觉得很热,可也不敢再动了,只能悄悄砸了砸嘴,也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却又突然听到头上传来他在夜里听来略微低哑的声音:“对了,忘了说。包子,我二十天没洗澡了。”
    蔡苞本能地僵住,正想推他,就听到他愉悦的低笑传来,胸腔沉沉地震动着,嗡嗡的响,她重重地在他身上嗅了几下,一拳打在他肩膀:“骗人,明明还有香味,才洗的。”
    她无意间的一系列举动和似怒非怒的娇嗔差点又点起火来,苟思辰强忍着想要重重揉碎她的冲动,才发现,逗她,最终受酷刑,自作自受的还是自己。
    “好了,这次真的睡了。”苟思辰轻吻她头顶,声音缓慢而低沉,无端的让人安心。
    蔡苞点点头,感觉到他疲惫的她,也不再闹了,在苟思辰怀中找了个相对舒适的角落,甜甜睡去。
    秋虫继续呢喃低语,过了子时,就是中秋,夜色在青灰色的凌晨到来后,逐渐被赶的干净。
    天边红红的朝霞,仿佛上好的朱砂,将最素净的丝帛,匀匀浸染。霞光透入房中,苟思辰微微一动,醒了过来,看看怀中睡得安稳的蔡苞,唇边上扬温暖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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