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射雕同人]悠然过一生-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莫愁很好奇,自己就写了一篇,黄蓉怎么写了一篇还在写,随手拿起黄蓉放在一边已经写好的字一看,见那字端正漂亮,转身在看看自己写的,虽然不至于歪七八倒的,但是没有这么端正,更没有这么漂亮,当下有些不开心。
放下手中的字,爬下椅子,转到琴音那边,她的手边果然也有一篇已经写好的字,伸手取过来一看,这字刚劲有力,一笔一划流畅飘逸,李莫愁大受打击。
她是出生书香门弟的,从记事起父亲就教她读书识字,没有因她是女孩子而有所偏颇,她本以为黄蓉黄裳兄妹是武林中人,自幼习武,在文方面一定比不上她,哪怕她比他们小三岁,谁知道那个爱动好玩的黄蓉写得字比她好,而黄裳的字就更非她能比,小小的心灵不由得大受打击。
李莫愁性子偏执,轻易不肯向人低头,这也是在她在神雕中被陆展元抛弃后,不肯回头,一条道走到黑的原因之一,是以,心下就起了几分不服输的念头,当下,放下手中琴音写的字,坐回自己的椅中,继续练习毛笔字,琴音见此情景,想起了当初的黄蓉,这一幕是何其的像,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琴音做为一个现代人,知道劳逸结合的重要性,每次写得约半个小时后,就会带着两丫头到院子里转转,休息休息,在回来继续练习。桃花岛到处都是桃花,每次看见都会让人心旷神移,心情开阔。很适宜练累了出来转转的人观赏。
吃过中饭,黄药师让黄蓉一人在院中练剑,将李莫愁拎到一边教她练基本功,琴音则跑去找老顽童了,黄药师也习惯了她找老顽童用打斗的方式练习招式,也不去管她,只是不太高兴的挑挑眉。
让琴音觉得有意思的是,黄药师默许了李莫愁在桃花岛生活学习,也肯亲自教她本事,却没有收她为徒,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她若能猜到黄药师在想什么,那这个黄药师还是那个聪明绝顶,惊才绝艳的黄药师么!
琴音找到老顽童的时候,他正在打坐运功,当下也不好扰他,独自在他不远处坐下,其实周伯通以感觉到她来了,慢慢收功,笑着说:“来了!”
琴音微微一笑。
周伯通是个好武成痴的人,昨日他与琴音讲那番话时,就有让他学习九阴真经,在将其中武功演练给自己看的意思,要知道黄裳穷必生心血写就‘九阴真经’,黑风双煞不过盗了下卷,胡乱的练了两门功夫,就能横行江湖,如果有人能尽学真经上的武功,该是何等历害。
周伯通到没想过这个人心地人品这些问题,他想得简单,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既可以见识到真经上的盖世绝学,又能不违师兄的遗命,可是琴音却跟她说,没有下卷,学不了。
他这才顺口说让他去寻,谁知他竞答应了,心下大为喜悦,才说要教他内功心法,昨晚他想了一整夜,本来他是打算教琴音全真教的内功心法的,但后来转念一想,他是黄老邪的儿子,桃花岛的内功心法很是精妙。
普天之下能与之聘美的也只有师兄的先天功、九阴真经、大理段氏和老叫化的独门心法和西毒的蛤蟆功,教他全真教内功只怕还不如让他学习自家内功,想来想去,终于让他想起当初遇上黄药师夫人的时候,她说的话:“只瞧不练,不算违了遗言。”
当下,就将‘九阴真经’的上卷偷偷挖出来看,才发现上卷有记载内功心法,养气归元等等根基法门,其精妙让他兴奋得一晚都没睡着。又暗向感叹一番,如此精妙的武学,他竞不能习练,心下嗟叹。
老顽童眼珠微微一转,心想:虽说打定主意让他学习‘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心法,但却不可让他知道学的是九阴真经的功夫,免得一不小心让黄老邪知道了。正色道:“我们开始吧!”
“好!”
老顽童怕他起疑,就告诉他说:“我这门内功心法是我师兄独创的,天下只有我与他会,不能算全真教的功夫,只能说是道家玄门正宗的武学。”
琴音若有所思,心下暗想;周伯通要传我先天功?书上没说他会这门功夫啊??因为九阴真经不全,琴音完全没往九阴真经上想。
老顽童哪管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改往日嘻笑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将‘九阴真经’上卷所载要旨,选了几条说与琴音。
琴音这些年跟着黄药师学的内功心法也属于道家的,平时除了四书五经等外,黄药师也教她一些道家经文,琴音听老顽童讲后,倒也听懂了几分。
令老顽童大感高兴。当下将意思一一与她说明,经中所述句句含义深奥,字字蕴蓄玄机。即使琴音不笨,甚至可算得是聪明,却也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完全弄懂。
周伯通担心她查觉教的是‘九阴真经’,也不好让她硬生生背下来,想着以后时间还长着,倒也不急在一时,只嘱她回去后多读些道家典藏,多想想其中的意思。
周伯通贪玩爱胡闹,并非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是以,他完全没想过琴音是黄药师的儿子,她想不明白的地方,自然会去问黄老邪,结果黄药师虽然没有学习从儿子这儿知道的‘九阴真经’,但却通过研究参悟,使得自己本身的武功更上了一层楼。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黄昏时分,三人才分别结束了一天的学习,轻松下来,黄蓉便叫两人一起去捉蟋蟀。
琴音奇怪,这两人昨天不是已经去过了么?看着黄蓉粉嫩嫩的小脸,疑惑的问:“你们昨天不是已经去捉过了?”
黄蓉小嘴一嘟,不开心的说:“还说呢,昨天转了半天,才抓到一只,一只怎么斗哇!嗯?”
琴音哑然,招呼着两人一起去抓蟋蟀。对于这种古代的娱乐方式其实她也挺好奇的,现代大城市长大的孩子,别说玩了,蟋蟀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越过弹指阁,两忘峰,绕过清啸亭,黄蓉便停了下来,蹲下身去翻石拨草,开始捕捉蟋蟀。
李莫愁拿着个小竹筒,琴音取出一只瓦盆跟在二人身边,不多时,三人就捉了两只蟋蟀,黄蓉十分兴奋,大喊着可以比了,三人将三只蟋蟀倒在盆里,黄蓉看了看两人说:“我们一人选一只,谁输了就让羸的人打一下手心。”
李莫愁点点头,琴音也没反对,黄蓉也没认真去选,就拿了昨天找到的那只,还说昨晚放在床边一夜,已经熟悉了它的叫声,就是它了。
盆中还有两只,琴音低头一看,这两只正好是一大一小,大的那个精神抖擞,声音也哄亮,估计是只好的,小的那个声音不大,离大的很远,看不出来好坏,琴音没玩过这个,对怎么分辨好坏也不懂。
想着自己事实上是个成年人,怎么好与李莫愁一个孩子争什么呢,于是就率先挑了小的那只。李莫愁拿了大的那只,黄蓉看了看三人手中的蟋蟀,道:“我们来猜拳决定谁先谁后。”
李莫愁和琴音互看一眼,都同意了。猜拳的结果是李莫愁和黄蓉先斗,琴音最后。
两人将蟋蟀放入盆中,各自找了根草拨弄它们,两只蟋蟀互斗了起来,黄蓉一边拨弄蟋蟀,一边喊:“加油!”
一直以来显得比较文静的李莫愁,也一扫往日的温柔乖巧,大声叫喊:“加油!加油!”
琴音有些好笑,果然是孩子呢!
最终,李莫愁的大蟋蟀技高一筹,将黄蓉的蟋蟀一头给顶飞出了盆,黄蓉撇撇嘴,有些不开心,跑到一边又去捉新的蟋蟀去了。
轮到琴音了,她将自己的小蟋蟀放入盆中,在她看来,这小的肯定打不过大的,谁知事出意外,那只大蟋蟀竞被这小蟋蟀拦腰咬成了两断。琴音一时怔住了,怎么会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PS:还有两、三章就长大了。
、做恶梦深夜惊魂
李莫愁看见自己的大蟋蟀死了,眼圈一红,眼瞅着就要哭了。琴音顿觉头痛,连忙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哄了半天,最后将小蟋蟀送给她,才算是将小丫头给哄高兴了。
谁知刚放开她,一回头看见黄蓉拿着刚抓到的新蟋蟀,横眉怒目的看着她,抿着嘴,控诉道:“哥哥偏心,蓉儿也输了,怎么不送给我!”
琴音顿时黑线,我只有一个蟋蟀啊!看着黄蓉越来越不高兴的样子,又担心她为此与李莫愁不和,只好又将她抱入怀中,哄了半天,最后签定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算摆平了。
心想:以前就一个,现在两个,真是头痛。打定主意,以后教她们玩别的,这两祖宗,我一个都惹不起。
黄蓉用新抓到的蟋蟀和李莫愁展开新一轮的战斗,琴音没了蟋蟀也懒得在去抓了,就蹲在一边看着她们俩斗,哪知那只小蟋蟀竞然十分利害,接连将黄蓉的三只蟋蟀都给咬死了,这份悍勇令黄蓉也呆住了,喜得个李莫愁眉开眼笑。
不过玩游戏就是这样,老是一个人羸,输的一方一定会不开心,哪怕这个输的人在豁达,琴音也不想黄蓉不高兴,使起小性儿来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就提议玩别的。
黄蓉立刻举双手赞成,一直在羸的李莫愁竞然也没反对,她小心翼翼的将那只神勇的小蟋蟀装进竹筒中,大眼睛亮晶晶,充满了神采的看着琴音。
琴音一一回想小时玩过或只看别人玩过的游戏,跳皮筋,这个年代没有橡胶,做不了皮筋,PASS掉;打弹子,这个会弹指神通,相当于有外挂,李莫愁就只能输了,PASS掉;
打各类球,没球,虽然可以用竹子编,但现在没现顾的,编挺麻烦的,可以等以后编了在玩,先PASS掉;
踢毯子,没毯子,也得做,问题是她没注意过桃花岛的鸡,是从外面买的?还是自家养的?还是等问问哑仆以后,把鸡毛找来做成毯子在玩,这个暂时也PASS掉;
看来只能玩跳房子了,这个现画一个就行了,这个时代没有粉笔,不过有炭,去找哑仆要一支,刚过冬天,这东西估计还没用完。
笑着对两丫头说:“跟我来,今天教你们一种新的东西玩法!”
黄蓉和李莫愁对望了一眼,好奇的跟了上去。找到哑仆,果然还有没用完的木炭,让他找来一支,在青石地面上画好格子,找来一块小石块,单脚起跳,先示范了一遍,然后又给两丫头讲述了一遍规则,两人明显对这个新鲜出炉的游戏非常感兴趣。
三人立刻玩了起来,一开始琴音虽然刻意相让,但总都是她羸,后来慢慢的,羸得最多的就是黄蓉了,渐渐的李莫愁也追了上来。
最后,在琴音故意相让的情况下,黄蓉羸得最多,其次是李莫愁,琴音最后一名,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琴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只盼生活可以永远如此平静幸福。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三年就过去了,琴音就快满十四岁了,随着身体的成长,琴音一直刻意忽略的问题终于摆在她的眼前。
一日早间起来,发现下面有了变化,顿感尴尬难堪,虽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一直以来她都当自己还是琴音,可这一刻,真实的现实却在一次告诉她,她是黄裳,琴音早就死了,从她落入江中被冯蘅生下来那一刻起,活下来的就只是黄裳。
可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她刻意忽略这一点,然而此刻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整天她都恍恍忽忽的,甚至在与老顽童过招时也因为分心被一拳打中要害摔倒在地,幸亏老顽童没有用全力,只是受了点轻伤,老顽童当即就给她治好了。
黄药师也看出她不对劲儿,还把她拉去把脉,结果当然是没病,好好的,这让黄药师更加担心了,这让她觉得很抱歉,可她却无法开口告诉他们她的烦恼。
其实是男是女,她倒也不是很介意,在古代男人比较有地位,也不用烦恼好事来了,没有卫生用品,更不用担心生孩子会难产,行走江湖也不用担心太漂亮而遇到不幸,说起来好处还是挺多的。
可是,她一直渴望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她成了男的,就意味着她得找个女的结婚生孩子,但是她不是同志,没办法和一个女孩子发生关系,她不知道新婚之夜要怎么做?
不是生理上不知道,是心理上不知道,她说服不了自己,和一个女子上床,甚至拥有一个孩子。哎!天啊!我怎么会遇上这种事,琴音首次觉得阴间有孟婆汤其实是很正确的,要是她不记得上辈子,不就不用烦了吗!
晚上,琴音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恍忽睡过去。琴音感到自己的身形很轻,很轻,整个人身在一片黑暗之中,游目四顾,没有看见一个人,她大声的叫喊,不但没有人答应她,连她自己的喊叫声她都没有听见。
不由得有了几分害怕,她不敢多想,不由自主的向前奔跑,“来人!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她不知道一个人跑了多远,跑了多久,四处仍是一片黑暗,就在她感到无比决望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惜声。
“谁在那儿?”琴音大吼一声,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前方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飘逸的秀发、削瘦的身形、从背影看去,这是一个动人的女子。
然而琴音却没有一点觉得她动人,因为这个影子她觉得十分的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一时之间,竞想不起来。下意识的向前迈进,小心翼翼的偏着头打量着女子,低声柔和的问:“小姐,请问你是谁?这里是……”
那女子回转身来,那是她的脸,不!准确的说是她上辈子琴音的脸,琴音吓得后退了两步,手指着那女子的脸,惊恐的颤声道:“你…你…,是谁?你究竟是谁?这里是哪里?”
那女子歪着头,眨动着美丽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幽幽的道:“我是琴音!”
琴音摇摇头,惊恐的道:“不是,你胡说,我才是琴音!”
那个自称琴音的女子不解的说:“不,你不是琴音,你是黄裳!”
琴音脸上血色尽退,良久方才疾言历色的说:“你…胡说,这是哪里?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变成我的样子?”
‘琴音’眼神忽然变得非常的冷默,阴冷的看着她说:“我的确是琴音,这里,这里是你的梦境!”
“什么?梦境?”
“嗯!”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你既然说我在做梦,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琴音隐隐有些明白了什么,但她不愿意相信,质问道。
“我一直在这里啊!是你不肯让我走!”‘琴音’咬着手指,带着哭腔这样说。
琴音一直猛摇头:“怎么会?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肯让你走?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那个‘琴音’忽然一下飘到她面前,冷冰冰的说:“江底好冷,我好辛苦哦!黄裳,救救我,救救我!”
琴音吓得一直向后退,无力的摇头,恐慌的说:“你…你…”
“琴音死在江里了,她早就死了,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只要你承认了,我就可以自由了,你是黄裳,黄裳,黄裳!”
“不是,不是,我是黄裳,但我也是琴音,我是穿越来的!”
琴音一边退一边试图辩解。
那个‘琴音’飘浮之处忽然冒出一股烟雾,将她吞没,琴音疑惑的四处张望,等烟雾消散后,在原地出现了一面镜子,这块很大的落地镜,有一面墙那么大,它清晰的将琴音映在其中。
镜中照出的是一个男孩的身影,那男孩一头如墨的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当真是眉含情目含笑,可琴音却完全有一丝心情去颀裳这小正太,因为这张脸是她现在的脸,今生这个身体黄裳的脸,无力的往后不断的退,琴音觉得自己正在遭受两辈子加起来,最大的惊骇!
那个‘琴音’忽然凭空出现在镜子前,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冷笑道:“看清楚了吗?你是黄裳,我才是琴音,我已经死了,我好冷,让我走吧,给我自由,让我走!”
琴音终于一屁股跌坐在地,那‘琴音’见她不回答,终于恼了,忽然伸出双手,指甲变得好长好长,她十指尖尖,用力的掐住她的喉咙,掐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
忽然她胸口一热,眼前明亮起来,就见黄药师担心的抱着她,一只手还抵在她胸口处,关切的问:“裳儿,怎么了?做恶梦了吗?一直叫得好大声?”
琴音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那个‘琴音’无影无踪,心道:难道真的在做梦?她真的在我的梦境里?
下意识的抱住黄药师,将脸埋在他怀里,感到非常害怕,黄药师揽过她,感到她在发抖,连忙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低低的道:“没事的,裳儿,不怕,爹爹在这里!”
琴音心中一暖,感觉到黄药师温暖的怀抱,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恐慌了,有爹的感觉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莫愁生病晕倒
轻抚着儿子的背,黄药师在思考:儿子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一直以来,儿子都很懂事、很成熟,没让他操过心,这几天他就一直不太对劲,今天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只是一个梦而已,为何醒来了还如此害怕???
为了引开儿子的注意力,黄药师没有问他做了什么梦,只是和他聊聊别的事,分开他的注意力,效果很明显,他感觉儿子渐渐分了心,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没有那么紧绷了,直到儿子慢慢的在一次睡熟了,黄药师才放他躺下,之后还坐在床前,陪着他许久许久,见他没有在做恶梦,这才稍稍放心离去。
等琴音在次醒来,天已大亮,回想起梦中的一切,她还有点心有于悸,没有急于起身,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梦中的一切。
那个‘琴音’所说的话,在联想到前两天的生理变化,琴音叹了口气,她想她明白了,那个‘琴音’其实就是她自己,她明知道一切变化,却不愿意承认。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在梦中,自己在问自己该怎么办?两个自已在不断交战,让她直面一切,做出选择,她知道她应该如何选择,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可是那却正是她不愿意选择面对的,因为她不知道如何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过完此生!
叹了口气,一阵敲门声响起,琴音知道是家人来叫她起床了,应声答道:“我马上来!”
果然,敲门声立刻消失了,没有听到脚步,她知道今天是黄药师亲自来的,因为整个岛上,能让她连脚步都听不到的只有黄药师和老顽童,但老顽童不会到这里来。
昨晚的事,想必让黄药师很担心,这让她有点觉得对不起黄药师。穿好衣服、梳洗完毕、整理好一切,琴音和以前一样来到饭厅用饭,黄蓉等人早就到了,黄蓉见到她,就伸手刮刮漂亮的小脸,对她笑道:“羞羞羞!有人赖床!”
李莫愁见状捂嘴偷笑,琴音无奈的摇摇头,对着黄蓉展颜一笑,那笑容温暖如春,如同穿透乌云的红日般,和熙照人,令厅中都一呆。
黄药师摸摸胡子,感觉这个儿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哪里知道琴音虽然还没有下定决心,只做黄裳,可是,事实却让她向着黄裳的道路走了一大步,令她在面对这一世的家人时,比起以前要更加真实!
琴音又恢复了以前,似乎没事发生,除了黄药师,没人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只有琴音自己知道,黄裳越长越大,琴音正在一点一滴的消失,终有一天会消失在某处,如水过一样无痕!
心绪烦乱的琴音没有心力去注意其他人,等她发觉的时候,李莫愁在她眼前倒了下去,黄蓉吓得抱着李莫愁直哭,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才十三岁的黄蓉即使聪明,却到底没有经历过任何事情,遇到这个情况,顿时慌了,下意识的望着哥哥,希望他能拿个主意,琴音也没让她失望,伸手摸摸李莫愁的头,烫得吓人,心里一紧:烧这么高,麻烦了!在这个年代,没有青霉素、没有消炎药,是很容易死人的。
当下不敢大意,伸手从黄蓉怀中将李莫愁抱了起来,李莫愁也有十岁多了,但身子还是很轻,这才意识到,李莫愁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跟着她这个陌生人,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面对这陌生的一切,哪怕他们都对她很好,但心里还是会不安的吧?对黄蓉吩咐道:“快去找爹爹过来。”
黄蓉‘哦!’了一声,施展轻功就跑了,看样子也很是着急,相处三年多,虽然经常打打闹闹的,心里早就把李莫愁当成一家人了。
琴音抱着李莫愁回到了李莫愁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心里十分担心,首次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医术,以致于见到自己关心的人生病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此刻的她完全忘了,即使医术高明如黄药师,面对自己的妻子死亡,依然是素手无策的。
有时候有些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除掉她的外裳,正要拉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李莫愁手上起了一个水泡,心中一沉:难道是天花???不会吧!想起在古代天花、虐疾、鼠役等传染性极强的流行疾病。这些病在这个年代是很难治好的,心里一阵慌乱。
站起来,走来走去,突然想到,李莫愁可是在神雕中还活了很久才死在绝情谷,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夭了,而后又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是同名同姓,此莫愁非彼莫愁??
深深的吸了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先别乱想,会发烧,起泡的病也不一定是天花,自己的内芯可是个成年人,要沉得住气才是,可不能还没确定就自乱了阵脚。这么一想,慢慢冷静下来,在床边坐下来,伸手给李莫愁掖好被子,免得她在受凉。
不多时,黄蓉拉着黄药师一前一后的奔了进来,显然黄药师也是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