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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悠然过一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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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黄裳真的觉得黄药师的性子有些像小孩子,随性率真。直接扑到黄药师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完全无视对方正在生气这个事实,黄药师显然也拿他没办法,轻轻的敲了一记,表示自己在生气。
黄药师想想是觉得挺委屈的,闭了一年关,恢复了昔日的内力,还因为儿子老问自己从老顽童那里学到的内功心法,里面那些艰涩难懂的语句的真正涵意,使得他不仅恢复了昔日的内力,内功造诣和武学修为更是上了一层楼,心下真是开心不已。
出关后想着看看儿子女儿,女儿只顾着跟莫愁玩游戏,跟自己随便讲了两句话就跑了,儿子更好,竞然跟老顽童玩得那么开心,还喝醉了睡在他那里,都没人理自己。可恶!该死的老顽童,不愿意怪儿子,直接迁怒老顽童。
黄裳夸张的叫,抬起头,涎着脸,哄黄药师道:“哎哟!好痛!”
黄药师自然知道自己的力度,哪会不知道儿子是在跟自己撒娇,顿时心情大好,又敲了他一记,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裳儿痛么!”
黄裳嘻嘻笑着,把头往黄药师怀里埋,关切的问:“爹爹,您身子可好?功力恢复了吗?您闭关一年,裳儿好想你!”
黄药师心中一暖,坐进一旁的椅中,顺势将儿子放在腿上,柔声道:“已经恢复了,不用担心!”
“嗯!”黄裳想着,黄药师昨晚将自己抱回房中,肯定又和老顽童打了一架,心下有点可惜,居然没看见两大高手打斗,尽管这两人打架,他看得多了,但每次看都会有不同的领悟,高手过招,的确是不同凡晌。
当下,笑意盈盈的将这一年发生各种趣事一一给黄药师道来。包括他教黄蓉、莫愁几种新的游戏,给她们做了个秋千,给她们讲完了‘绝代双骄’,又讲了几种新的故事等等,最后甚至讲了老顽童自创了空明拳和双手互博之术。
黄药师一开始听得甚是高兴,后来听得老顽童自创这两种功夫,顿时生了好奇之心,心下也佩服,老顽童果然不愧是王重阳的师弟,自己能自创玉萧剑法、落剑神剑掌等武学,他也能创出新的武学来。
黄裳心知越是高手,越是对同样是高手的人创出来的武功感兴趣,反正老顽童也没盯嘱他不能练给黄药师看,当下也没什么顾忌,练下来就在黄药师面前练开来,全没注意自己仅着亵衣,好在黄药师本就不拘于世俗礼仪,而面前的又是自家儿子,自然也就没注意这些。
一套空明拳练完,黄药师肃然的点点头,表示了对这套拳法的肯定,黄裳却是不好意思对黄药师说:“双手互博之术,我却是还没练好,等我练好后,在给爹爹演试!”
黄药师点点头,坐在那里,心神全都沉浸在空明拳中,一遍遍在脑中回想那一招一式,他没兴趣学老顽童的武功,但是却想着要如何破解这种拳法!
黄裳想着老顽童若知道了双手互博的奥妙的,就会离开,这样一来,黄药师的希望就无法达成,自觉这样一来挺对不起自家爹爹的,但他已经决定告诉老顽童双手互博的用处,让他自由了,这个决定不打算改变了,要怎么跟爹爹开口呢?
黄药师为了自己,付出了好多,他这样子,算不算背叛呢?看着黄药师总觉得无法开口,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提醒老顽童,老顽童也不会多嘴跟黄药师说,但他不想瞒骗黄药师。
见黄药师在想如何破解空明拳,不好打扰,走到一边,取了衣服穿上。打水梳洗。
等到搞完,黄药师也回过神来,黄裳定定神,不管怎么难开口,该说的还是必须要说的!喃喃的开口道:“爹爹,打不过两个老顽童吧?”
“什么?”黄药师若有所思,忽然有所悟,顿时脸色大变。
黄裳不敢看他,低下头弱弱的说:“裳儿本不该告诉他的,但是他对裳儿很好,又教了裳儿很多东西,裳儿不想瞒骗他!”
黄药师明白儿子为难,但仍然忍不住冒火,历声道:“你希望他走吗?”
黄裳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黄药师沉着脸,双眼冒火,忙抓住黄药师的袖子,拼命摇头,哽咽道:“不是的!”眼泪夺眶而出。
黄药师见状,顿时心软了,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冷冷的道:“他若是去了,我在你娘坟前立的誓言就很难达成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黄裳擦擦眼泪,紧张的说:“不,不会的,我去找九阴真经给你,我知道……。”一时情急,差点说出终南山后活死人墓里有全套的九阴真经了,连忙止住,接着说:“我是说,裳儿一定找到全部的九阴真经给爹爹,断然不会教爹爹食言的。”
本来,活死人墓里的九阴真经,不用瞒着黄药师,但黄裳想到那里全是一群女人,而九阴真经就是黄药师的心病,怕黄药师一时兴起,打死了谁,小龙女的师父没了怎么办?想着,九阴真经在活死人墓里又不会跑,干脆自己去跑一趟抄一份回来,了却黄药师的心愿也就是了,省得他与老顽童为难。
黄药师长叹一声道:“哪有那么容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黄裳看着黄药师,坚定的点点头。
黄药师心中一动,他知道九阴真经下卷在陈、梅二人手中,可是这二人却被陆乘风联合武林同道赶出了中原,从此不知所踪,这些年来,他为了照顾两孩子,一直无法亲自前去寻他们。
那年,儿子出门一趟,回来后提起找到了曲、陆、冯三人,但武眠风却是死了,当下心中哀痛不已,不久,就找到归云庄,师徒几人见面,却遇上来寻事的历如海,教他好生不快,当场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若非灵风求情,就打杀了他,后来待他走后,问起因由,方知这家伙竞然伤了儿子,当下颇有些后悔没杀了他。
回岛后,才全力加强儿子的武功,就是不想他在吃亏,谁知,在一年前,收到三弟子传来的消息,说是打听到陈、梅二人现身草原。自己本想亲自找上门去,将两人收拾了,但一想到逝去的武眠风,心下竞然有几分不忍。
最后才打定主意,教儿子去寻他们,将下卷经文取回,却又担心这二人心中早没了自己,伤害儿子,这才传了二十年功力给儿子,以确保他的安全。
哪知道,周伯通竞将九阴真经上卷传给了儿子,黄药师是见识过王重阳的先天功的,自然不会错将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错当成先天功,周伯通会的内功只有全真教的,黄药师自然很容易就猜出儿子学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没刻意告诉儿子。
眼下听见儿子这么说,心想:儿子冥冥中找到老顽童,两人交好,学了九阴真经上卷,与此同时,又找到那两叛徒的下落,而老顽童也在这个时候领悟了如此奇招,可以应誓离开。莫非这是阿蘅的意思,冥冥之中做了如此安排,否则怎会如此巧合?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即如此,就这样吧!”
黄裳喜出望外,打定主意,一定要将经书抄回,到时候先给黄药师一份,了结他的心愿,在给老顽童一份,让他对得起王重阳,也全了自己之前答应他的话。在给七公一份,这样,他之后就不至于被欧阳峰打伤了。
这家伙完全没想过,人洪七公会不会收!如果这时代有复印机,他复印一大堆,放街上卖去,到时候人手一本,就不会抢来抢去了。省多少麻烦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走
可惜,只能空想想。这天黄裳没有去找老顽童,全力练习双手互博,黄药师也没来打扰他,这样过了两三日,黄裳终于练成了双手互博,当下欢欢喜喜的前去寻老顽童。
老顽童因为黄裳几天没来找他,刚吃过饭,正无聊的坐在洞口看着蜂子飞来飞去,黄裳站到老顽童面前,笑咪咪的对他说:“我学会了哦,我们来玩四人打架吧!”
老顽童闻言大喜,当即跳起来,拉开架式,对黄裳喊:“来!”
“好!”当下右手使空明拳,左手运兰花拂穴手与周伯通的左右手各自战了起来,这番打斗,甚是激烈,周伯通一边打一边还教他如何方能攻得凌厉,怎样才会守得稳固,黄裳一一记在心里。
周伯通玩得高兴,一边打一边笑,黄裳如今内力虽然已经很高了,但与老顽童相比,还是有一段距离,何况他的打斗经验也远不及老顽童,又是首次分心使不同招式对战,渐渐的两只手都有些招架不住周伯通的攻势了。
可是这样一来,每当一手遇险招,另一手自然而然的过来救援。又打了一会儿,终究败下阵来。老顽童打得尽兴,哈哈大笑。
黄裳微微一笑,装作不经意的提醒道:“这本事好生历害,我用两种不同的招式和那些只能用一种招式打得人比斗,虽说在内力上是一样的,但在招式上却是占了便宜,等于是两个我在跟他们一个人打,有了这本事,我以后行走江湖,一定会历害好多!老顽童,你可真行,这样的方法也能想出来!”最后这句,却是真心称赞周伯通了。
老顽童是因为无聊,才想的这个法门,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此时闻言,顿时愣在了当场。当下将这套功夫从头至尾在心中细细的想了一遍,忽然猛的窜出洞去,朗声大笑。
黄裳知道他是明白了,知道老顽童这就要走了,心中有些惆怅。明知道他去找黄药师打架,这一战自然是十分精彩,竞然也没心思去看,只是呆呆的坐在洞中,抱紧双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腿站在自己身前,抬头一看,是黄药师,站起来身来,看着黄药师欲言又止。黄药师哪里会不明白,淡淡的道:“他走了!”
黄裳闻言点点头,有些伤感的说:“我知道他会走的!”
“他让我跟你说,会来找你玩!也让你以后去找他玩!”
黄裳闻言,心中一痛,扑进黄药师怀里,抱住他的腰,号淘大哭起来,黄药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心中自然把老顽童骂了千遍。
黄裳早知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但与老顽童相识八年,天天见面,感情深厚,他昼然离去,心中怎会不伤痛呢?他本就是重情的人。
自从老顽童走后,黄裳一时有些寂寞,每天都不怎么提得起精神,每天只是机械的学习学习在学习。
这日,黄药师将他叫到书房,很严肃的对他说:“裳儿,爹爹今天要传你一种绝学,这件本事,要是让人知道了,江湖中人会群起攻之,只怕是朝廷也不能相容,为父本想把它带进棺材,不传给任何人。
但如此绝学为父又不想让它失传,想来想去,以裳儿的聪明,会知道分寸后果,而且裳儿心地善良,重情重义,必然不会乱用,故而下定决心,将此术传给你。”
“爹爹?”黄裳一愣,射雕中记载的黄药师的本事,他不是都传给了自己么?还有什么是没学的?
“你跪下发个毒誓,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将此术传给任何人,哪怕是蓉儿和莫愁!”黄药师忽然历声道,神情肃然。
黄裳一愣,心想:什么功夫啊?不至于吧!到底还是跪下,对着黄药师发了个毒誓,做为一个现代人,他原来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自从穿越后,就有些信了。所以这誓言的确是对他有约束力的。
黄药师点点头,将他扶起来,在面前的墙上挂上两副画卷,等他打开来,黄裳一看,左边一副是人体穴位图,右边这副是人体经络图,还分了男女。
黄裳很惊讶,这两张图他都学过,穴位图时以前黄药师教他兰花拂穴手时学的,经络图是以前黄药师教他医术时学过,不过他对医术不感兴趣,经络图没有认真学,不过穴位他到是记得很准。
“这两张图画,你都曾学过,不过此次不同,你一定要好生研习,达到即使闭上眼睛也不会摸错了穴位经络的地步,知道吗?”
黄药师好久没对他这么严历了,黄裳知道决不寻常,认真的点点头。以黄裳的记忆力,一天不到他就记熟了,即使如此,黄药师还是让他学习了一个月,他现在记图记到看见一个人走在他面前,觉得那人是透明的,能清楚的看到那人的经络分布,血液流向,穴位详细位置。只是他还是不解,什么武功这样要求对人体的熟悉度?
这天,黄裳按照黄药师的吩咐,来到弹指峰,刚到地方,就被一个陌生人攻击了,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招两式就被他打倒了,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人倒下后,忽然又弹身站了起来,悍不畏死的在次向他砍来。
黄裳没有想到,差点伤在他手里,幸亏这些年被黄药师和老顽童练得反应极快,闪身避过一刀。运劲将那人右臂打断了,那人握不住刀,刀应声掉在地上,谁知那人竞不畏疼痛,左手使拳复又向他攻来,黄裳大惊,这人怎么回事?我跟他素不相识,他怎么会不要命的攻击?而且他是怎么上的桃花岛?
抓住那人的左手,狠下心肠,将他的左手也打断了,心想:双手都断了,你总该停下来了吧?那人双手都软软的垂在两旁,却仍然不停手,双脚一弹,向自己横扫过来,黄裳无语,伸手点住那人的穴,将他定在当场。
松了口气,正想看看黄药师在哪儿,哪知那人忽然动了,凌空向他踢来,黄裳微微一怔,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人不像武功高的懂得移穴换位啊?怎么会点不住呢?
虽然黄药师说他心地善良,可他自己清楚,他并非如此,他的善良向来是建立在对自己没有伤害的情况下的。他不想杀人的,可他更不想死。
这人怎么打都要起来,点穴又点不住,说不得,只能杀了他了,不在多想,用力一记劈空掌击在那人胸口,将他打得飞出去两步远,摔倒在地,口吐鲜血,眼见是不活了,哪知这人抽搐了几下,又弹身站了起来。
这么邪门的事儿,黄裳顿时被吓住了,心里一阵发毛,忍不住退了几步,凝神望着那人,那人明显没有刚才迅捷,行动迟缓,却仍然向他攻来。
不是吧?黄裳很清楚自己的力度,刚才那一掌,此人决无生理,但是他……??这是怎么回事?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别怕!哪知,这人突然‘咚’的一声摔倒在地,黄裳几次三番打不倒他,见他自己倒了,也不敢大意,在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那人。
“裳儿!”黄药师忽然闪了出来,道:“没事,他死了!”
“真死了?”黄裳疑惑的问,到不是他不相信黄药师,而是刚才情景太过诡异,以致于他一时之间竞不敢信那人真死了。
“刚才是我在操控他攻击你!”黄药师见他如此,拍拍他的头,淡淡的道、
“什么?操控?”黄裳失声惊呼,静下心来,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黄药师要教他的是什么了,惊讶的叫喊:“傀儡术?”
这回吃惊的就是黄药师了,他惊讶的看着儿子:“裳儿知道此术?”
黄裳抓抓头,还有些心有于悸的道:“嗯,裳儿在‘汉书。地理志’里看到过,里面记载了“丧家乐”之傀儡,还在‘黄帝内经’中的《灵枢》之章中有提到,说有人体张络图,可控人心智,名唤傀儡术。”
黄药师点点头,道:“这是我们鬼谷一门的不传之密,现当今之世,也只有为父一人会了!”
我们居然是鬼谷子的传人。黄裳哑然。(这个师承是本人杜撰的。)看着地上那人,忽然想到一事:“这人之前是死是活?”
黄药师微微一笑道:“是你打死的!”
黄裳一惊:“死活都可以操控?”
“不,活人都能操控,而死去的人不能超过十二时辰,时间一过身体冷却,就不能在操控了!”
黄裳却明白了黄药师为什么说此术一但为人知晓,会被江湖人群起攻之,甚至连朝廷都不能见容,这种诡异、不可思议的本事,的确会让人不安,甚至心生恐惧。
虽然明知道学习此术的风险,但黄裳却想学。到不是他想操控他人,而是这样的密术,确是令人心动,他非常渴望知道为什么能控制人的身体,无视对身体本人的意志的?这就像他在现代的时候,一直对催眠术好奇是一回事。
这天起,黄药师就整天关在房中教黄裳傀儡术,这样一来,岛上的哑仆就倒霉了,全成了黄裳的实验品,当然为了不让此事外传,黄药师都事先用药将哑仆们迷晕,以致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施过傀儡术。
黄蓉对父亲和哥哥整天关在房里,练习音乐,非常生气,老是在吃饭时抱怨,就连莫愁也会一脸不开心的望着黄裳,她不敢对黄药师使脸色。
黄裳却不好跟他们说是在练傀儡术,好在操控傀儡除了要用到针,还须用音乐命令对方听命行事,当下也就只能告诉二人自己在跟黄药师学一种新的曲子,并答应尽快学会了,陪她们玩,两人这才回嗔作喜。
谁知,等他完全掌握了此术后,黄药师却吩咐他立刻出岛赴草原寻黑风双煞取真经下卷。黄裳不敢怠慢,只得在当天就收拾离岛了。
站在船头,轻风轻拂,吹得他的发丝微微摆动,心想:那两个丫头一定很生气吧,自己首次食言了。他哪里知道,这时的桃花岛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黄蓉正不依不饶的跟黄药师闹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中都
黄裳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去过草原,上回去昆仑山已经是去得最远的地方了。他在现代是知道内蒙古这个地方,这个时代蒙古却还没有内蒙、外蒙之分。
他上辈子没学好地理,幸亏这辈子跟黄药师有认真学,才知道他从桃花岛前赴草原,完全是从极南到极北的一个过程,我晕!桃花岛位于浙江舟山群岛中,而蒙古,在黑龙江西北,吉林,辽宁,河北,山西,陕西,宁夏,甘肃以北。(用现代的地名算的。)天啊!好远哦!尤其这个时代交通又不发达,真佩服江南七怪能从嘉兴这个南方城市,找一个不认识的妇人,能找到大漠草原去,就为了一个赌约,要搁他,决对没这毅力。
计算了一下方位,从桃花岛出发去蒙古,还是沿着海走,从金陵到济南在往天津,在那边的港口上了岸,在换马前往金国首都中都,到了中都在出关前往蒙古。这么远的路,只能靠马和船,在加上二路汽车,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哎!
下了大船,将哑仆打发回去,在渔村雇了一条船,买够了食物和水,一路向北去。船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十分的无聊,黄裳无比的怀念他的笔记本、手机、MP4等物品,这时候手里随便有一样也好啊!一开始,他还有心情从窗中向外观看风景,后来实在是无趣,只好打坐了。
反正黄药师也没给规定时间,黄裳也不着急,有剧情在脑,总能找到梅超风的行踪,一路上也没急着赶路,反像游山玩水一样,慢慢的向北而行。
这一日,到了金国首都中都,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此时的中都是天下第一繁华之地,就是大宋昔日的都城汴梁和现如今的都城临安,也有所不及。勾栏瓦舍里说书的、唱曲的、一些人正在进行的鸡、蟋蟀相斗,无一不对外地的游客充满了吸引力。
到是让黄裳见识到了古代大城市的风貌。那高高的城墙、城头上的士兵,不时,在长街上也能遇见的巡城的士兵,都让黄裳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重兵把守。上辈子看神雕的书时,他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邱处机当年找到包惜弱母子后,不带他们离开中都返回大宋?即使包惜弱不会武功,不好带,也可以抱走杨康,那么杨康就不会有那个结局了!
现在亲眼见到如此繁华、重兵把守的中都,他才恍然大悟。看来不是邱处机不带他们走,而是没有能力带他们走。如果邱处机是黄药师、洪七公之流,还可以夜间悄悄进入赵五府,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杨康抱出,但显然邱处机没这份武功修为。这么一想,他又转念想到,后来杨铁心自杀,可能也不是因为儿子不肯认他,心灰意冷而寻死,很大的可能是觉得无法安全离开中都,担心害死包惜弱和杨康,与包惜弱分离了一十八年,他可能也没想到包惜弱会选择殉情吧!杨康看到父母死在面前,心里到底有没有恨过完颜色洪烈呢?这是曾经的他看完书后,一直在想的问题。
肚子还没饿,黄裳打算逛逛,在找间客栈休息一下,明日在动身。中都商铺林立,还不时有小贩往来穿梭,兴步走在长街上,黄裳睢着那些个物件倒也精细,若他现在是回程,必然会买上很多东西。
转了半日,有些乏了,便寻了一家气派辉煌的大酒楼走了进来,小二见有客人进来,麻利的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黄裳淡淡的说。小二头前带路,引他去了二楼一个极为雅致的房间,黄裳打赏了他些银两,跟他点了菜,在让他送些热水来,他要洗澡。小二接过银子,态度更加殷情。洗去了一身的风尘,换了件干净的宝蓝色长衫,下楼去就餐,你问他为什么不穿白色?呵呵,初次出来时,想到电视剧中白衣帅哥们,的确是很心动,可是后来才发觉,长期在外走动,白色太不经脏了,还是色泽深些的布料好些。黄裳要在酒楼用饭从来不讲究仪态,和在家时不一样,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没办法,完全属于心理阴影,在他看来,酒楼就是个打架闹事的地方,不快点吃等打起来就吃不成了。
这时正是吃饭时间,酒楼中已是人声鼎沸,小二们来往穿梭其间,好一片热闹景象。黄裳正吃得高兴,忽见打门口走进来一群人,打头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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