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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悠然过一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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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一晚上,黄裳让二人回房好好休息,明日也不用那么早起,尽管好好多睡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该上路了。
梅超风今日取得了武穆遗书,心情甚好,满面春风的离开了。
莫愁却不肯走,娇笑道:“裳哥哥,你累不累?”
黄裳见她笑得一脸的诡异,感觉这丫头在某些方面真是越来越象蓉儿了,不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轻敲了她一记,浅笑道:“又在想什么?”
“人家哪有?”莫愁小嘴一嘟,不依的扭扭腰,嗔道:“人家只是想着我们去归云庄的路上,能不能去黄山玩玩?”
“黄山啊?”黄裳想了想,上辈子因身体所限,旅游的时间少,没去过黄山,想起那句‘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评语,也砰然心动。可是,想着梅超风一直盼着早日见到爹爹,这次为了陪他们来取武穆遗书,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去趟黄山?虽说去归云庄是要穿越安徽省的,但是黄山在安徽省南部,特意去那里还是会绕路的。想到这里,对莫愁说:“如果梅师姐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去玩玩儿也不错。”
莫愁大喜,笑得眼儿眯眯,道:“一言为定。”说着,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黄裳觉得很奇怪,莫愁不是个贪玩的性子,为什么会突然想去黄山呢?想了想,升出一个怪异的想法,难道她也跟蓉儿一样,不想回桃花岛?
过了一会儿,莫愁有些沮丧的踱了回来,小嘴微抿道:“梅姐姐说,她想先去归云庄,如果你答应,她先一步动身去归云庄等我们。”
黄裳想了想,梅超风的身手是没什么担心的,她想先去归云庄也没什么不好,不如自己写书信两封给她,一封给几位师兄,着他们不要为难梅超风,另一封给爹爹,为她求情。于是点点头,道:“也行,你去跟梅师姐说一声,我修书给她,请她拿着我的信到归云庄等我们,我们不久自到。”
莫愁本来以为梅超风不肯去,裳哥哥多半不会答应去黄山了,他一定会护着梅超风先去归云庄,谁料裳哥哥竞然答应了。喜出望外,欢喜的说:“嗯,我这就去告诉梅姐姐。”
次日,将书信交给梅超风,送她离去后,和莫愁两人一起到街上去打听消息,看有没有昨日在潇湘院里发生的事情的后续消息。
街道上不复往日的繁华、热闹,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由此点黄裳判断出,昨日之事必定是流传出来了,所以百姓都怕官府到处抓人,而不敢随意出来走动。心下略为有些不安,凭心而论,做这件事他并不后悔,可是此次行动是临时制定的,计划不够周密,人手也太少,要不然他是不用使用傀儡术的,这么逆天的本事,本就不该随意使用,万一泄漏秘密,会给自己招来无穷的麻烦,这一点他是有欠考虑了,以后须当更加慎重才是。
跟路边的乞丐,偶尔路过,行色匆匆的行人一一寻问,终于探到了以下消息:
一.昨日有人刺杀大金特使,连累潇湘院的头版李红玉姑娘和她的贴身侍婢小佩香消玉殒了。
二.刺客是铁掌帮的堂主张劲风,现在官府已经发出海捕文书,全国通辑了。
三.李红玉生前原来有个情人,名叫张亭轩,这秀才挺痴情,人都死了,还花了十两银子从潇湘院买下她和她的贴身侍婢小佩,准备与她冥婚,然后扶灵回老家安葬。
四.从今日开始,入夜后官府要宵禁。各路入口、客栈都要严加盘查。
至此,想要打听的消息基本上都知道了,其他的也可以根据这些推断出个大概来。黄裳看了莫愁一眼,低声问道:“你与张亭轩约在什么时候在哪里碰面?”
“说好的,他今日一早等消息传出来后,去潇湘院接人,在回家去通知四邻参加冥婚,然后赶在宵禁前出城。我们约好在离他家不远处的无心亭会面。”
黄裳点点头,看看日头,道:“这么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快点过去。”
“好!”莫愁点点头,二人相携快步赶住无心亭,转过几条街道来到无心亭,张亭轩还没有来,此时,亭里一个人也没有,黄裳与莫愁相视交换了个眼色,四周打量了一翻,确定没有人埋伏,莫愁便装做不经意的走进无心亭内,随意的坐在亭中,假装休息。黄裳在对面一颗树后隐藏起来,方便有什么万一,可以快速应变。
作者有话要说:张亭轩给老鸨儿的钱是李红玉给他的。
呜!JJ好抽啊,这一章好容易发出来了,却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哎!


、忆

好在没有什么异动,过了大约三柱香的时间,黄裳都等得不太耐烦了,从街口缓缓行来一辆大车,上面并排放着两口棺材,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走在最前边,边走边洒落一串串纸钱,后面跟着一名头发花白,步伐有些蹒跚的中年妇人。
书生在无心亭畔停了下来,扶着中年妇人进入无心亭内,看起来似乎也是走得累了,打算进亭子里稍做休息,在行上路的。
却巧不巧的,那名中年妇人却做到了莫愁身边,书生此时似乎才看清楚亭内有女眷,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个罪,退了出来,在棺材边上站着。
黄裳却看到了莫愁飞快的塞了个东西到中年妇人手中,然后施施然的站了起来,向着街口走去,心知:这两人必是张亭轩和他母亲了。黄裳没有跟着在看张亭轩母子,跟着莫愁背后拐到另一条街道上,仔细打量确定没有跟踪之人,这才快步跟上莫愁,走到她的身边。
莫愁冲他笑了笑,道:“假死药的解药已经给他们了,放心吧。”
黄裳点点头,道:“张亭轩他们都已经安全的离开,官府也没有乱抓人,城里的百姓没有受到波极,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上路吧。”
“好!我这就回去收拾。”
“嗯!”
二人欢欢喜喜的回了客栈,无事一身轻,当晚早早的就睡下了,次日一早,用过早餐,退了房间,向着黄山的方向打马急驰。
黄山在现代被评为十大风景名胜,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闻名于世,被誉为‘天下第一奇山’。黄裳现在最想去的就是黄山的温泉,在桃花岛的时候,就曾经感慨过古代洗澡不方便,非得烧水用大木盆泡着洗,如果有天然温泉该有多好啊。去黄山,自然是想去温泉看看的。
两人打马急驰,晓行夜宿,不一日,终于来到了黄山脚下的一个较大的城镇-云溪镇。这里的街道没有铁掌帮那边的宽阔,街道狭窄幽深、路面是整齐的石板,两旁到处都是店铺,各色商品琳琅满目,这个镇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墙面都已斑驳,很多常年不走动的地方,地上的石板也处处可见青苔,一不留神就可能会滑倒。路上行人不多,可街道实在太窄了,为防马踏行人,二人翻身下马,拉着马向前走,黄裳注意到莫愁明显在找什么,她显得心不在焉的,一路上东张西望的。这令黄裳感到很奇怪,看来莫愁要到黄山来,只怕是另有目的。
对于自己身边的亲友,黄裳不愿意将心计用在他们身上,于是他直接问道:“莫愁,你在找什么?”
莫愁一惊,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没,没有啊!那个…,我只是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黄裳一愣,感到莫愁的举动非常奇怪,她现在明显在说谎,这不象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真的?”
“嗯!”莫愁没有看他,看着别处,点点头。
见莫愁不愿意说,黄裳也不想勉强她,只是心里暗中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愁一边看一边往前走,不远处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莫愁走到一间书院门口略微迟疑了一下,幽幽的叹了口气,又继续往前走。
黄裳见她如此,下意识的撇了一眼那书院的牌匾-万鸿书院,不动声色的跟着莫愁走,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这个样子令他很是担心。
莫愁脸色有些忧愁,又这样走过了两条街,转到一条较宽阔的大街上时,莫愁停了下来,眼神带着几许轻愁,望着不远处的县衙。
黄裳伸手摸摸她的头,什么也没说,莫愁回过头来看着他,半晌,忽然扔下马缰,扑进他怀里默默地哭了起来,泪水湿了黄裳的衣襟,惹得路旁的行人对着二人指手划脚,说三道四。
“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就抱在一起。”
“成何体统。”
“有伤风化。”
黄裳充耳不闻,路人的指责对他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的,他单手怀抱着莫愁的腰,另一只手拉住两匹马的缰绳,心中隐隐有些刺痛。他不知道莫愁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伤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一些心痛的感觉?隐隐约约的他有些想法,自己不愿意去细想。
莫愁哭了好半天,方才慢慢止住了悲伤,不好意思的从黄裳怀里离开,掏出手帕拭去泪水,眼睛红红的,象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小小声的说:“那里,曾经是我的家。”
黄裳恍然大悟,原来莫愁的父亲曾经是这里的县令,想起当年救下莫愁的情景,忽然想起杀死莫愁全家的是官兵,这件事该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就听莫愁带着鼻音说:“那年爹爹忽然被罢了官,后来来了很多兵,将我们的家产抄没了,在后来,爹爹说要带我们去终南山投奔朋友,后来就……”大眼睛中又不知不觉的满溢着泪水。
黄裳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你还记得原来你爹爹要去投奔的朋友的名字吗?”
莫愁摇摇头,有些茫然的说:“那时候我还小,爹爹从来都是很威严的,他不会跟我说这些。”
黄裳安慰道:“别太难过了,你还有我,有蓉儿,有我父亲,我们会照顾你的。”
莫愁有些欣慰的点点头。
“要进去看看吗?”黄裳看了看眼前不远处的县衙。
莫愁摇摇头:“不用了,都这过了这么年了,即使当初有留下什么,现在也不可能还在了。”
“你要来黄山,其实是想来看看以前住过的地方,是吗?”
“嗯。”
“其实你可以和我明讲的。”
“当时,梅师姐急着要去归云庄,我担心裳哥哥,你不会答应,其实事过境迁,来不来都没什么。”莫愁弱弱的说。
黄裳摇摇头,颇为严肃的说:“莫愁,这些年来你一直住在桃花岛,自打我带你回去以后,我就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家人,你我之间,不该如此生份,为了你,我没什么不能做的。”黄裳没注意到自己的话语有多暧昧。
莫愁闻言心里一阵甜蜜,心里的悲伤,难过也淡去了不少,重重的点了下头道:“嗯,裳哥哥,莫愁以后什么都跟你说,不会在有什么隐瞒。”
黄裳点点头,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给她理顺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道:“还要去黄山吗?”
“去,小的时候就想上去玩,可是那时候太小了,家里人不放心,都不肯带我去。”莫愁哭了一场,心情反而好了许多:“我想去看看爹爹娘亲说的那些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如此美丽?”
“好!”黄裳温柔的一笑道:“黄山奇峻,恐怕很多地方马上不去,我们先去马市把马卖了,在寻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在上山。”
“嗯!”莫愁终于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两人正要向行人寻问马市在哪儿,却看见行人嫌恶的看着他们,莫愁没注意是因为刚才的问题,惊讶的看着行人,不明白他们怎么这么看着她。黄裳却反应过来了,看来只好先去客栈,跟客栈小二打听了。
“走吧,先去投栈。”
两人匆匆挤出围观的人群,还听到背后有人在骂他们,估计不是看莫愁手里有根鞭子的话,会拿石头扔他们。不由得感慨这个时代真是保守。
转了半天,才看到一个规模比较大的客栈,上书平安客栈四个大字,黄裳嘴角一阵抽搐,一般叫这个名字的,多半会出事。
刚走进客栈,小二已经快速的跑了过来,满脸堆笑的说:“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两间上房。”黄裳淡淡的说。心里却想着莫愁刚才为什么那么注意那间书院呢?难道是他父亲曾经读过书的地方?
小二高兴的应了声,领二人在柜台处登了记,殷勤的将二人带到了各自的房间。
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黄裳也有些累了,吩咐小二烧些热水来,打算好好泡个澡在美美的睡上一觉。
莫愁静静的躺在床上,心绪混乱,回到儿时生长的地方,她百感交集,到底是谁害了爹爹?这些年来她一直觉得爹爹的死并不单纯,可是,那时候她还小,很多事情她并不清楚,万鸿书院的洪夫子,是爹爹的至交好友,不知道这件事他知不知道,她到底该不该去问问他呢?
想起之前裳哥哥说的话,她更加烦恼,这是自己的仇,她不想假手他人,可是,裳哥哥不是他人,她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怀疑呢?蓉姐姐不听裳哥哥的话,把他迷晕了自己跑掉了,裳哥哥一定很担心她的,虽然他嘴里没有说。梅姐姐的事情也须要他帮忙,他要烦心的事已经很多了,她告诉他真的好吗?她只希望裳哥哥永远开开心心的,她不希望他为了她的事情烦心。莫愁纠结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两天有很烦,而且最糟糕的是我不知道我在烦什么?只是觉得烦,哎!


、探寻

入夜,莫愁犹豫在三,还是决定去找一趟洪夫子,有些事情不弄清楚,她想自己这一辈子也别想安生。换上夜行衣,在被子里塞了个枕头,将被子弄成自己睡在里面的样子,从窗户中跃了出来,穿房跃脊,一路找了半晌,才转到万鸿书院,此时的万鸿书院寂静无声,偶尔可听见几声蝉鸣,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传出好远,显得格外清晰。
揭起一片瓦轻轻的扔在地上,伏在墙上仔细观查四周的动向,这种投石问路的方法还是裳哥哥教的,说是可以引出埋伏着的敌人。瓦片摔在地上,霎时碎成几片,在寂静的夜晚传出轻脆的声音,就听得院里一个声音喝道:“什么人?”莫愁连忙将身体伏得更低,只露出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漆黑的院里,过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来,那声音也消失了。
莫愁提气轻轻纵下墙头,稳稳的落在院子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身体轻盈的仿若一只灵巧的燕子,观查了一下院子的结构和格局,莫愁猜测洪夫子应该住的位置,向着那边飞掠而去。轻轻的掀起窗户,翻了进去一个旋身伏在床边,听了听没有任何异样。莫愁抬起头来,床上躺着的果然是洪夫子,七年不见,他原本略胖的容颜瘦削了很多,显得清减了不少,莫愁压下激动的情绪,伸手点了洪夫子身边的女人的穴道,以勉她中途醒来,打扰到她。抽出匕首抵在洪夫子的咽候处,伸手轻拍他的脸,感觉到痛,洪夫子从睡梦中醒了过去,入眼的就是一柄寒光四溢的匕首,顿时惊得面无人色,莫愁立刻低喝道:“敢叫,立刻杀了你。”
洪夫子吓得大张着嘴,却死活不敢叫出声来,心中暗暗叫苦,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打劫的?还是寻仇的?我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看到他这个样子,莫愁心里有些歉然,洪夫子是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她本不想这样对他,可这些日子随着裳哥哥行走江湖,让她对人心险恶有了一定的认识,与洪夫子七年不见,谁知他还是不是当初的他呢?不可不防啊!“我有话问你,你知道一句就答一句,若敢有半句隐瞒不实之处,休怪我无情。”说着,快速的用匕首在床头划了一下,立刻将床头削掉了一块,在洪夫子还没反应过来前在次架到他的咽候处。
洪夫子看着被削掉的地方,惨白着一张脸不住的点头。
“你可认识李延年?”莫愁不了解他现在的为人,不敢轻易与他相认,试探道。
洪夫子心下一懔,多年前延年兄被罢官抄家,从此离开本地不知去向,后来听人说在路上遇上盗匪全家遇难了,怎么事隔多年,会有人问起他呢?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是,是的,李延年曾是老夫的至交好友。”
“我有事要找他,他在哪里?”莫愁在次试探,看洪夫子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
洪夫子吃惊不已,她竞然不知道李兄已经不在了么?面上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刻答道:“不知道,七年前李兄被朝廷罢官,还抄了家,之后举家离开了本地,说是去投靠友人,可是从此一去不返,在没了音讯,大家都说他死了。”
“大家?”莫愁好生奇怪这个说法,将匕首向下轻轻按了一下,洪夫子感觉到咽候处有些痛,吓得赶紧说:“是的,是内子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她是从街上听来的,说是当时街头巷尾都这么议论。”
莫愁心中一沉,看来这件事情果然是另有内情。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七年前的冬天。”洪夫子没有犹豫,斩钉截铁的说。
莫愁心中大痛,当年父母亡故的小山村远在江南,与此地何止千里之遥,怎么可能那边刚出了事,这边就知道了,还闹得人尽皆知。
“据我所知,李延年是个清如水、民如镜的好官,他是为什么会被罢官的?”莫愁一直想不明白父亲被罢官,家里会被抄家的原因。
洪夫子听得此言,竞似忘了他正被匕首抵着咽候,幽幽的叹了口气:“水至清则无鱼,他出事正是因为他太清,太正直,这样的人,会得罪太多人,会挡了别人的路,当年我与李兄一起金榜提名,我放弃做官宁愿来书院教书,正是因为看不惯官场黑暗。”
“你可知他得罪了谁?”莫愁一想到可能是某个人处心积虑的害得她失去了双亲,就恨得咬牙切齿。
洪夫子不敢动,只得说:“不知道,当年他帮了太多的平民百姓,触极了不少富商巨贾,甚至是大官的利益,这些人谁都有可能下手,我实在是不知道。”
莫愁一阵黯然,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她正要移开匕首,忽听洪夫子猛然说道:“有个人可能知道。”
莫愁正是灰心,闻言大喜道:“谁?”
“李延年昔日的管家,李忠。他现在改名为高山,多年前,他发了财在南大街置了宅子,开了好几个店铺,如今以是本地很有名气的富商了,他的小女儿淑贤,去年嫁给了新任县令陈楚端之子陈茂合为妻。真是今时不比往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哪。”洪夫子说着,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莫愁机警的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心中一动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的财?”
洪夫子轻轻抓了抓被子,回想了下,突然有些惊讶的说:“这件事说来奇怪,以前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今天才忽然发现他发财的时间不就是李兄离开云溪镇以后两个月的事吗?怎么这么巧?”
莫愁轻轻一颤,几乎可以肯定李忠就是害死父母的人,心潮起伏,恨不得立刻上门将李忠杀了,方消心头之恨。
过于激动的她,甚至都没有点洪夫子的睡穴,就快速的跃上屋顶飞掠离去,因此她没有看到洪夫子抚须若有所思的轻喃:“难道李家还有人在?若果如此,真是苍天不绝忠良之后啊。”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莫愁,没有多做考虑,直接就奔李忠在南大街的府邸去了。
李忠的府邸从外表上看起来,远没有那些大城市的大户人家宽广、华丽、反而显得有几分古朴,清幽,很难想像这里的主人曾经只是一个下人。跃上刷得白白的高墙,向大宅内窥探,整栋宅子笼罩在一片宁静、深幽的氛围里,显得特别的安静,安静到让人产生一丝不安宁的感觉。
莫愁看着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想了想,总算还不是太鲁莽,她顾计重施,在次揭瓦扔下投石问路,瓦片刚刚落到地上,就传来一阵狗吠声,然后一阵劲风袭来,莫愁暗叫一声不好,闪身跃到大街上让开了这一袭击。刚刚站稳,寒气森森的剑气就逼着她鼻尖而来,尚幸离开铁掌山以后,这一路上黄裳传了她九阴真经上的绝学,否则她是绝对躲不开这致命的一击的。
不即仔想,实际上也来不及,莫愁闪开避过这一击,随手抽出长鞭,一招‘银龙出海’卷向来袭者的颈部,来人身形一矮,长剑挥舞着刺向她的咽候要害,莫愁手腕一抖,长鞭卷向对方的长剑。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银芒划破长空,直袭莫愁的左颈,莫愁招式已经用老,无法在行变招,只好硬生生的侧移了几步,让开了颈部要害,一阵剧痛感传来,左臂被划了一剑,鲜血顿时狂涌而出,长鞭回舞护住周身要害。
现场又多了一个人,显然刚才刺伤她的就是此人,两人同样的黑色长衫,手持一柄狭长青钢剑,看招式应该艺出同门。那二人对视一眼,长剑展动,一攻莫愁的上路,一攻她的下路,出手如电,配合默契,身形转换间没有一丝的破绽,显然是平素里惯了配合打斗的。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莫愁见这二人剑法凌历,配合如此默契,当下心里一沉,心知今日难以善了。右手长鞭挥舞,左手摸出锁魂针扣在手心,等待机会。转眼间,三人在寂静的长街上就过了三十几招,莫愁渐感不支。
她心知这两人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如果是单打独斗她尚且不惧,可是以一敌二她就不成了,若非自己使得是长鞭,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占了兵器上的优势,她早不行了。随着打斗的时间增长,大量鲜血的流失也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在二人夹攻下她根本没时间点穴止血。
心知今日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还是太鲁莽了,不该没有查清楚李忠家里的底细,就凭着一身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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