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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悠然过一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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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沉吟,飞身上了房,小心翼翼的接近那处民居,轻轻飞掠到那处民居大厅的位置,黄裳伏下身子,轻轻的揭起瓦片,低头向里窥探。
下面的情景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坐在大厅首位上的赫然是明教教主杨青,他左侧边上的是‘黑衣龙王’姜袭,右侧边上的是光明右使汪子俊,刚进来那一男一女恭敬的立在大厅正中央,左右两边的椅子上还坐了不少人,黄裳只认得另一个是五散人之一的‘千面人’张玉庭,此人精通易容术,也不知道现在这张脸是真的还是假的?以及五行旗主。心中暗惊,明教这是倾巢而出啊,到底是要做什么?对姜袭和汪子俊的武功,黄裳心存顾忌,当即不打算偷听了,万一被发现了,他一个人可打不过这许多人。
只听那一男一女施礼道了声:“教主。”黄裳只听到这句,就把瓦重新盖上,打算施展轻功离开,谁时就在这时,扑天的暗器忽然从屋内打了上来,黄裳心知这是‘袖里乾坤’莫非凡出手了,连忙一个‘鹞子翻身’让过这些暗器,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被包围在中间了。
他的正面是着姜袭,后面是汪子俊,左手边是张玉庭,右手边是莫非凡,而房下院子中正立着杨青,五行旗主从各处把住了门,黄裳暗暗叫苦,这架式硬拼他只能是死,要知道姜袭的武功,当年他是见识过的,决对不在裘千仞之下,光对付他一个人自己就没有把握,何况还有这许多高手。眼珠一转,立刻拱手施礼,朗笑道:“杨教主,光明顶一别,不想在这里相遇,教主还记得黄某么?”
杨青明显愣了一下,事隔多年,黄裳那时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如今长大了,像貌多少会有些变化,他一时没有认出来,听他提到光明顶一役,那是他心中的痛,在那一役中,他失去了最后的亲人,妻子还有好多好兄弟。打量了黄裳一翻,杨青恍然:“是黄公子?”
“杨教主果然还记得在下,这么久不见,今日有缘相逢,在下有幸可以与大家一聚么?”黄裳对着围着他的四个,可以算熟人的人笑了笑说。
“请!”杨青摆了个请的手势,率先走入了屋内,但其他人仍然戒备的盯着黄裳,没有动。
黄裳心知今日能不能脱险,全要看接下来和杨青能谈得如何,飞身跃到院中,身形稳健,落地轻盈。姜袭和汪子俊交换了个眼色,暗中点点头。四人紧跟着黄裳跃下房,有意无意的卡死黄裳离开的方向。
黄裳假作不知,抬头挺胸的向大厅内走去。走入大厅,在下首坐了,仔细打量杨青,七年不见,杨青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样神采奕奕,只是从他双眼闪现的光华可以看出,他的内力更高了。
杨青和其他人也在打量他,就听姜袭抚须微笑道:“黄公子比起当年武功可是精进不少。”
“哪里。”黄裳谦虚的说:“前辈的伤?没留下什么隐患吧?这些年还好么?”
姜袭虽然明知他只是客气的礼貌上的问候,心里却还是挺开心,微笑道:“伤早就好了,过去的事幸好有兄弟们在,总算一切都安好。”
黄裳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失去女儿的伤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但因为有兄弟们帮助安慰,日子还是过得挺好的,也有些感慨,老来丧子,是人生之大不幸。姜袭武功高绝,却也无法保女儿周全,这种痛又岂能与他人分担。
回过头来,对另一边的汪子俊笑道:“汪右使还是那么英俊潇洒,这些年可有遇上心动的姑娘?”
一句话说的汪子俊也有些脸红,姜袭和杨青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在表面上缓和了很多。
汪子俊假装生气的瞪了黄裳一眼,道:“黄公子还是那么古灵精怪,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可以管得住黄公子?”
被他这么一反打趣,黄裳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到了莫愁,下意识的顿了一下,在坐的都是老江湖,哪有看不出来的,顿时起哄道:“哟,看来黄公子是有心上人了。”
“几时带来我们看看?”之类诸如此类的言语,黄裳一阵黑线,我们没有这么熟吧!感慨这些人都是演艺的高手,现在要有个外人在,肯定以为他们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哪知他们在玩尔虞我诈的游戏?
说了一会儿,杨青话题一转,忽然道:“黄公子这是从哪里来?”
黄裳知道这是在审问他了,一个答不好,这些人就会翻脸,虽然曾在光明顶并肩做战,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对方会真的因此拿他当朋友。想着他们反正误会自己有心动的姑娘了,就干脆将错就错蒙混过关,含笑道:“在下有个女伴,是本地人,多年前她父母过世了,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给他父母选个坟地,好将他父母迁回本地安葬,落叶归根嘛。”
这翻话说得合情合理,一时到让众人挑不出话来,杨青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在下不知,节哀顺便。”
黄裳摆摆手道:“教主言重了,我们到这里也不过是昨天的事,这坟地还没开始选。”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跟踪明教弟子,来到此地,脑中一直转着念头,听人说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九句真话掺一句假话,引瞒下最重要的一句,既不会让对方怀疑,又不会泄漏自己的真正意图,不如试试。
一念即此,有了主意:“昨晚在下有些累,就先睡下了,谁知我那女伴外出游玩的时候,遇上了本地富商高府的护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就打了起来,莫愁不是对方的对手,幸亏在下睡醒了起来没见人,一路找出去听到打斗的声音,这才将她救下。在下见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一怒之下就打杀了他。今天起来吃早点,却听到贵教弟子在那里谈论那护卫的死,感觉有些刻意,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就一路跟踪他二人至此,谁知却遇上了各位。”心里却暗想,如果明教和高府一伙儿的,也可以这样解释先骗过对方,打消对方的疑虑,在作他图。如果他们不是一伙的,我这样解释他们必然不会对我出现在这里过于怀疑。
果然他这样半真半假的话,令对方释疑不少,杨青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令女伴现在还好吧?”
“蒙教主关心,受了点轻伤,在客栈里养着。”黄裳装出心痛的样子说,却发现一想到莫愁身上的伤,胸口真的隐隐一痛,一怔却听杨青说道:“黄公子和咱们明教也可以说缘份不浅,在下不托大,叫你一声黄兄弟,你就直接叫我杨大哥,不须要那么生份。”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这篇文的设定里,杨青的武功比裘千仞略高却低于五绝和老顽童,而四大法王与裘千仞在伯仲之间,黄裳目前的武功比之四大法王和裘千仞又略低一筹,这也是他在铁掌山时,为了安全要智取的原因。


、又在见到华筝

形势比人强,黄裳自然从善如流:“杨大哥抬爱,是小弟的福气。”
杨青哈哈大笑,道:“兄弟客气了。”
“对了,杨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的?”黄裳虽知问了对方也不会说真话,可是如果什么都不问,反而会引起怀疑,所以明知道问不出来什么,还是得假装问问。
果然,杨青微笑着道:“我们接到消息,一个叛徒出现在这里,便让子俊来处置,谁知子俊来此诛杀对方时,竞意外发现此人与朝廷有迁扯,子俊为了慎重起见就没有惊动他,结果发现了一个朝廷的秘密,回报给我,我们就一起赶过来了。说起来,我们到此也没两天,没成想会遇上兄弟。”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和大哥以及各位有缘。”黄裳哈哈大笑道,心想:虽说他没有说实话,却还是透露出此事是朝廷有关。
正说着,有人送茶水上来,黄裳顺手接过茶杯,正要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忽然听到有人激动的叫:“黄裳?”
黄裳下意识的抬头,面前俏生生的立着一个美丽明艳的少女,赫然是华筝,她穿着汉人的服
饰,他差点没认出来,惊讶的站起来道:“华筝?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嫁到乃蛮部落里去了吗?”
华筝闻言黯然的垂下头,黄裳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看她这个样子,连忙岔开话题,道:“那个…郭靖一直很难过。”
“咦?”华筝听到郭靖的名字,立刻抬起头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好吗?”
“嗯,我是在中都遇上他的,他跟我说了你的事儿,还很自责说自己没用,救不了你。我们分开的时候,他说要带郭大婶回嘉兴,之后我就没见过他。”
华筝看着黄裳,忽然怔怔的落下泪来,黄裳一愣,心中暗自叹气:华筝,你对郭靖用情竞如此之深吗?默默的掏出手帕递给她。
华筝摇摇头,从自己怀里掏出手帕拭去泪水,还有些哽咽的说:“是义父救了我。”
“义父?”黄裳疑惑的看了看周围年纪可以当父亲的明教众,当扫到姜袭的时候,想起他死去的女儿,下意识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下来。
“老夫只是适逢其会,举手之劳罢了。”姜袭就像是为了印证黄裳的猜测一样,开口说道。然后慢慢说出来当日之事。原来,姜袭的伤好了以后,不愿意长时间耽在光明顶,那会让他总想起过世的女儿。就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有一次路经草原的时候,碰巧遇上华筝出嫁,看到来迎接的新郎年纪一大把了,心头火起,觉得这家伙就是在糟蹋年轻女孩子,一怒之下当晚趁那些乃蛮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时,偷偷潜入新房将华筝带了出来。离开乃蛮部落以后,华筝不肯回家,也没有地方去,姜袭看她可怜,就带她回了明教,后来两人处下来竞十分投缘,姜袭就收了华筝为义女。
黄裳却感觉事情应该不是姜袭说的那么简单,只怕他救出华筝,是为了破坏铁木真部与乃蛮部的联姻。明教不是普通教派,他们向来是有政治目的的,不过,无论如何,华筝因此得救总是一件好事。
“你没有嫁给那种人,我们总算可以安心了。”黄裳很高兴的说。
经过这回变故,华筝失去了以前那种明快,开朗的表情,总是显得有些忧郁,对此,黄裳无能为力,心病还须心药医。
虽然高兴华筝没有嫁给那个年纪一大把的乃蛮族首领,可是华筝是蒙古公主,不知道明教到底有何目的?这让黄裳为她捏把冷汗,他由衷的希望华筝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不希望她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
又寒喧了一会儿,黄裳起身告辞,心里却多少有些紧张,不知自己知道了他们的行藏,对方会不会让自己走?
杨青朗笑道:“兄弟要走,大哥也有些事儿要做,就不留兄弟了,等大哥把事儿办完,兄弟一定要跟大哥回光明顶玩玩。”
黄裳见他肯让自己走,多少松了口气,含笑道:“小弟是一定要叨拢的,就怕大哥到时候嫌小弟麻烦。”
“哈!哈!哈!”杨青哈哈大笑,亲自将黄裳送出门去。
黄裳快步离开巷子,来到大街上,回首望去,忽然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敢在多作停留,快步回转客栈去了。
他不知自己走后,莫非凡沉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对杨青说:“教主,干么不杀了他?”
“是啊,教主,万一他泄漏我等行藏?”一边的张玉庭也点头附合。
杨青捻须微笑道:“不会,这小子聪明得紧,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汪子俊也含笑点头:“这小子聪慧机辩,对我神教也无恶意,杀他除了灭口并没有益处,反而留下他,将来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姜袭点点头,同意汪子俊和杨青的说法,道:“这小子的性子完全不像个江湖人,刚才他被我们实破行藏后,审时夺势,发现不是我们的对手,就立刻改弦易撤,和我们套近乎。而不是全力一拼,只怕以他的性子,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而且,他和筝儿也是朋友,筝儿对他很是信任,说不定,他在蒙古人那边也能说得上话,他又是黄药师的儿子,交游广阔,若能拉入我教,比杀了他有用得多。”
杨青点点头,淡淡地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当日救下华筝,就是为了破坏蒙古人和乃蛮人联合,阻止他们壮大实力。华筝是蒙古公主,将来说不定能成为棋子,为我们所用。这小子不论武功还是智慧,我都挺颀裳的,若他真肯加入我们,本教就可如虎添翼。他若不允,哼!他知道神教太多事了,只怕是……!”没有在说下去,言下之意众人都明白。
黄裳回到客栈的时候,莫愁正在梳洗,精神上看起来好多了,黄裳没有告诉她明教的事情,一来是她对明教没有什么认识,二来也是不想她担心。在楼下点了饭菜,吩咐小二做好了拿到莫愁房中来。
待小二送上饭菜后,莫愁一边吃一边与黄裳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想到如今局势的复杂,黄裳也深感头痛,如今他不但要想办法打探李忠宅的真实情况,还得小心不要破坏明教的计划,这群可不是什么善茬,他知道他们不少事,很难说他们不会杀他灭口。
待莫愁吃完饭,黄裳打算先去外面打听一下李忠府,自打李父死后,到现在的情况,他不能只听洪夫子一面之词,以勉被误导作出错误的判断。
莫愁也打算去打听一下,为了快点得到更多的情报,莫愁决定和黄裳分头行动,黄裳盯嘱她有事千万不可与对方交手,要小心谨慎,莫愁答应后两人分头离开客栈,为了避免被人跟踪而不自知,黄裳让莫愁先走,待得确定没有人跟着莫愁他在离开。
黄裳离开客栈后,寻了一身乞丐服,找到一处僻静之地,将自己化妆成乞丐模样,在大街上寻找目标。刚晃了一圈,就被一群乞丐围堵在了一条巷子里。黄裳看出,这群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会武功的,不由有些好笑,假装害怕的说:“你们是…是谁?要干什么?”
打头的青年乞丐揉着鼻子走上前来,抬着下巴,一脸瞧不起的模样,喝道:“小子好大的胆子,竞敢在我们威哥的地头上混,新来的?知不知道规矩?”
虽说都是乞丐装束,黄裳还是分辨出他们不是丐帮弟子,估计是本地的混混,或者散乞。心想:这些人整天街头巷尾的到处走,一定能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情况。当下低头笑道:“是,是的,小的是从邻县来的,今儿刚到这里,不知道规矩,是小的错。”走上前去,往那人手里塞了一串铜钱,接着说:“小的很是应该拜拜威哥的。”
那青年乞丐将手里的铜钱往天上抛了抛,笑得一脸开怀,道:
“瞧你这么上道,别说兄弟不关照你,跟我来吧,要是得了威哥的赏识,可别忘了我哦。”
“那是,那是,还没请教大哥的名字?”黄裳装出一副很狗腿的样子。
“大家都叫我三哥。”那青年乞丐显得颇为傲气的说,显然很得意于被叫三哥这件事。
黄裳暗中好笑,他从来都不知道当普通乞丐,还有三六九等之分。
自称三哥的家伙吩咐其他人自去办事,独自领着黄裳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很是破旧的小屋,走进屋内,屋里一件家俱都没有,只有几床破草席随意的靠着四面墙铺在地上,窗纸也是破破烂烂的,阳光从破瓦上撒进来,照得本有些阴暗的屋子有了几分生机。屋里的席子上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乞丐,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小的甚至有十一、二岁的。黄裳一阵感叹,年年争战,百姓流离失所,朝廷的官员不是通敌卖国,就是醉生梦死,肯为百姓造福的好官凤毛麟角,乞丐也随之增多。
那三十出头的乞丐接过自称三哥的家伙交上来的铜钱,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对黄裳说:“新来的?想加入我们没问题,小三儿,给他说说规矩。”
黄裳可不是为了听他说规矩才来的,他哪有那个时间和他们瞎耽误,直接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放在手中,翻转手掌将银锭子一寸一寸的压入地里,吓得一众人等脸色发白。
那自称三哥的家伙更是脸色霎白,想着一路上对此人甚是倨傲,他不会记恨杀了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内容涉有阴谋,还有点长。


、争九阴西毒现身

打头的乞丐混得久了,必竞有些见识,立刻站起来必恭必敬的立到黄裳身前不远处,点头哈腰的说:“不知大侠有何吩咐?”
黄裳点点头:“果然有些眼力劲儿,怪不得你做头呢。帮我打听三件事,如果我满意,必有重赏。不过…,要是此事泄漏出去,哼!”
打头的乞丐哪不明白他言下之意,吓得打了个寒颤,更加恭敬的道:“您吩咐。”
“第一,我要知道你们本地大户高山,从他发家到现如今的所有情况,越详细越好。第二,我要知道你们陈知县从上任到如今的所有情况,同样是越详细越好。第三,我要知道你们纪知府从上任到如今的所有情况,一样是越详细越好。”
打头的乞丐听得冷汗直冒,心想:这人不是想向这三人下手吧?高家只是大户,还没啥。可那陈大人和纪大人可是当大官的也,他就不怕被砍头啊?难怪听以前混的前辈们说,真正的江湖人,是从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的,杀个把人跟杀鸡一样,叫我千万不可得罪他们。擦擦汗对小三子喊:“还愣着做什么?敢紧去打听,叫所有兄弟们都动起来。”
“是。”小三子撒腿飞快的跑了。
刚才露了那么一手,黄裳并不担心这群人有那个胆子,给官府通风报信,也就一直在小屋里等着,他盘膝而坐,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待得所有消息传回时,天色已近黄昏。
从打头的乞丐那里晓得了所有情报后,黄裳被这群人必恭必敬的送了出去,为了确定情报准确无误,黄裳如法泡制,又从其他的混混处得到了消息,仔细核对,确保情报万无一失,才找到个僻静处换回原来的衣服,回到客栈。莫愁还没有回来,黄裳将得到的情报做了个整理,得出以下的结论。
李忠在李延年离开后两个月发了财,改回原本的姓名高山,建立高府,同时,朝廷派来的新任知县纪康承到了本地,接手了李延年原本的位置,时间未勉太巧合了。此后,改名为高山的李忠与纪康承,开始了频频的接触与合作,之后高府的戒备就越来越森严,经常看到不明人士来往,就连高家的下人和女儿淑贤,都不清楚这些人是什么人?
从此以后,擅闯高府的人,不论是小毛贼还是江洋大盗,从来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过,听说高府除了守卫森严,还布有很多机关阵法,不懂的人进去有死无生。黄裳心想: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那来历不明的黄金?明教所谓的朝廷的秘密又是指的什么?黄金吗?他们是冲着黄金来的?
黄裳一边思考一边等莫愁,打算等莫愁回来后,夜探高府,反正他手里有高府的详细地形图和护卫巡逻路线,准备充分。谁知一直等到圆月当空时,莫愁还是没有回来,心里顿时不安起来,难道莫愁出了什么事?在房中焦急的走来走去。
到底没耐心就这么干等下去,黄裳打算出去找找,刚出客栈,迎面打来一只镖,黄裳闪身避过,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打来的镖,镖上插着一张字条,黄裳四周看看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心中一懔,此人打来镖必然人是在附近,可是他却没有查觉到来人的行踪,这说明此人的武功在他之上,这可就麻烦了。
打量了一下这只镖,没什么特别,就是一支普通的镖,随便找间打铁铺都能买到,随手扔了,展开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今夜子时,城郊十里坡,以九阴真经交换李莫愁。’下面没有属名。黄裳心中一沉,谁会知道九阴真经在他这儿?心里着急,在大漠时他从梅超风处取得了九阴真经下卷,一路南归,路途遥远,为了安全,他早已经将下卷默记下来后烧毁了,这一时之间他怎么可能交得出来。捏碎字条,回转客栈房间,仔细思考等会怎么做才能把人救回来。
想了想,取出之前买的琴谱,将装订用的蝇子解开,扯下封面反铺在上边,重新用蝇子捆好,取过笔墨来,在上面写下‘九阴真经’四个大字,心里想着:希望夜晚视线不好,能够蒙过对方。将琴谱用黑布包了,揣入怀中,起身离开客栈向十里坡奔去,打算早一步踩踩这里的地形,找条逃跑的路线。
不多时来到了十里坡,这里却有一处甚为茂密的树林,黄裳大喜,林子茂密就易于躲藏,见左右无人,显见交换时间还未到,那人还没来。立刻进入林中,想寻一条可以逃跑的路线,四处转了圈,却不禁叫了声苦,这林子虽然不小,也很是茂密,却除了刚才进去之处,没有出口。如果对方熟悉此处,他躲入林中,来人只要在出口处死守,自己就没有离开的可能,对方选这么个地方交换,只怕是早有准备的。正自踌躇,忽然听到有人沉声道:“很准时,看来你果然很在意这小丫头的性命。”
黄裳这才查觉有人,大惊失色,转过头来,只见背后已经立了一人,心想:此人如果刚才出手,我不死也得重伤,难得他竞未出手。心里一阵寒意涌起,感觉行走江湖以来,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可怕的人,这么没有把握,这么被动的事儿。仔细打量那人,只见他身材高大,一身白衣,面面俊美,颔下一抹胡须,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气度不凡,他正好站在来路,卡死了黄裳离去的路线。
莫愁被他抱在怀里,看样子是点了穴,没有动静,正欲出口寻问,忽然听到四周有声音,仔细一看,倒抽了口凉气,只见不少青色的蛇儿爬了过来,排成长队蜿蜒而行,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时将逸出队伍的蛇儿赶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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