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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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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见状,道:“哟,好漂亮的袍子,怎么不给我做一件?”
玉莲见无忧如此说,回:“今后你想要多少件也给你做的,何必在人家面前说。”
玉莲将药拿出屋让无忧趁热喝下,见无忧喝药时,又说:“这些年我也只给他做过这么件袍子,又不知给姑娘做了多少苦活了,姑娘倒觉得我偏心别人了。”
无忧喝干药后大笑,道:“哟,铁刃你瞧瞧,我什么话都没说呢,她便把我说的没脸没皮了。你不偏心也罢,你偏心也罢了,都是该的。嫁夫从夫……”。
“去去去,休要胡说。”玉莲上前夺走无忧手中的药碗,却见无忧忽然咳嗽起来。
玉莲急忙上前拍她,怕她喝药呛着了。不过无忧倒是没咳多久就好了,她抬头看向玉莲,说:“我是不是有恩与你?”
玉莲不知无忧玩什么把戏,勉强点头。
无忧又问:“那你是不是会竭尽全力救我的命?”
玉莲听此话,回:“姑娘问的什么话,我自然尽全力医你的病,难不成还有假不成。”
无忧听了连连点头,说:“那就好。现下我有个法子可保我的命,可这法子需要你配合,你愿不愿意答应。”
“我自然愿意答应的。姑娘要我怎么做?去哪里寻什么人?还是去寻绝世的药材?”
无忧连连摇头,只笑了看着铁刃,说了句:“你什么都不用干。”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病成这样应当冲冲喜,你啊做好你的新娘便是帮我了。”
玉莲是聪明人一下懂了无忧的弦外音,脸上布满红晕,话也不说半句。
无忧还在哪里煽风点火,道:“铁刃你可听见玉莲刚才说的话了,她同意帮我冲喜,你同意吗?”
铁刃碍于曾和无忧定亲不好开口。
无忧懂他的心思,再开口问:“怎么,你是不愿意救我了?你不愿救我,那我找其他男人当新郎来替我冲喜罢了。我瞧天天来天下楼找我的那个江南丝绸老板就很好,家里富甲一方不说,长得也不错,玉莲你说可好?”
铁刃听了这话急了,立马回:“那人有什么好,天天寻花问柳,家里那么多小妾还要续娶,前些日子才刚娶过一个呢。”
“那也没有法子呀,谁叫心兰上庄少主看不上我们家玉莲呢。”
“我怎会瞧不上她。”
“那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咯?我听着怎么那么勉强,好似是我逼你似得,这婚姻大事最好两厢情愿,我虽想要找人冲喜活命,可不至于苦了我家玉莲。”
“我自然愿娶她。你……你不要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无忧笑,说:“哦,现在怪我胡言乱语了。好好好,都是我碍着你们了,我这便走,你们自己说。”
无忧说着自己走进了屋,她的窗台上永远放着一盆不会绽放的植物,那是她从空灵谷带回来的种子。她知道它永远不会开花,冬天渐渐近了,它好不容易冒出的绿芽也慢慢缩了回去,一切都没有了生机。
她从上往院子离开看,一个身穿红色袍子的男子搂着一个绿衣女子,他怀里的女子满脸笑容。
楼上望着他们的女子也笑了,只是她很快抬头,看向那黑夜,天上什么都也没有,连月也没有。她抱着那盆枯萎的植物,手心冰凉,脑海中浮现儿时在青海堂的日子。
父亲总是一大早起来练拳,那时她母亲未亡,总比她父亲起的更早备些吃的。其实这事让丫鬟做也行,可她总是每日亲力亲为。
儿时的无忧总是看到,她的母亲在她父亲练拳的时候偷偷依在柱子旁边偷看他练武的场景,就像一个刚刚陷入初恋的女孩对一个少年的向往,她的眼神总是充满着崇拜和爱恋。
而他的父亲虽不喜言笑但她的母亲则是例外。
他总是冲她笑,搂着她的腰,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意外的宠溺的问她:“今天做了好吃的?”或者责备的说:“那么冷的天怎么还在这里等我,冻坏了吧?”
他总是待她极好的,她亦如此。
无忧常常幻想,她母亲没有死,她和父亲会是怎样一番样子,她想,断不会是今日这副模样的。
事实总是难料的,他父亲昔日宠溺的话语最终对另外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说。无忧不认为人必定要从一而终,何况她母亲死了,也不该让一个男人大好的年华就此独自守下去。可那是她的母亲,她无法用理智去衡量接受这一切,他父亲续娶,她即使勉强同意,也断然不能鼓掌拍手喜笑颜开吧。
她总觉得这续娶续嫁是一件蛮好笑的事情?不是说这事本身好笑。问题在于,一般男子死了老婆,续娶的比例会是百分之九九,而女子若死了丈夫大部分会选择孤独而终。为什么会这样呢?无忧最后得出,也许女人天生比男人痴情。后来她又想,也许只不过是现今制度如此,令女子不好有其他选择罢了?或许几百年后,几千年后会有变化。
她不知道这样想对还是错,因为那年,她太年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

无忧阁挂满了红色绸缎,就连天下楼也挂上了红灯笼,并数日不营业。
无忧替女子梳妆打扮,她望着镜子中的女子,嘱咐道:“今日之后你就是心兰上庄的人了,我知道你与我亲厚,可我毕竟住在天下楼别院中,这里是江南最大的烟花地,你今后要少来,以免让夫家人说闲话。”
玉莲听了这话正红眼,欲哭,无忧连忙说:“你别哭,哭了妆可要重化,错过吉时,我可不管。”
玉莲听了这话便破涕为笑了,她忽然对着身后的女子,说:“今日成婚本该是你的。”
无忧听了,反驳道:“你知道那永远不可能,因为我心里没有铁刃。”
玉莲调皮的问:“你心里没有他,那你心里有谁?”
无忧道:“我心里有你啊。”
玉莲气急败坏的说:“少拿我来充数,你心里有谁你自己知道,人待你好,你待人忽冷忽热,人说喜欢你,你便赶人走。做事不要过头了,难保他真不被你气走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是还有你么。真准备嫁了人就不再回来看我了,当真是白眼狼,白对你好了。”
“你知道便好,古语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泼出去的水能回来么,你还是别想靠着我,人再来找你,你就好言几句吧,别再赶走他了。”
无忧好似听进了玉莲的话,点头,回:“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无忧送玉莲坐上花轿,她望着花桥远去,一切在她计划中进行着,她却不觉得欢喜。
迎亲队伍前面吹着唢呐打着鼓好不热闹,轿中女子的头盖也随着轿子摇晃来回晃动着,待他们一行人走过一个偏僻处,一个红衣男子忽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看来者是谁?说出来莫要吓大家一跳,那便是空灵谷的白衣男子——解千愁。
他为何在此?为何拦住花轿?难不成我们都错了,他心中之人并不是无忧而是玉莲?
只见他手中拿着长剑,一身酒气,轿前的乐曲师无人敢拦住他,他冲到轿前,撩起红色的门帘伸手掀开那女子头上的红盖头,一双寒冷的眼睛冰冷了他的心。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想要带女子走,女子跟着走了几步停下甩开了男子。
男子只是上前一把抱住女子,他道:“今日我喝了酒,也吃了肉。”
女子听了这话,只冷语说:“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男子回:“我破了戒,今后不再守着门规,我们可以成亲了,阿忧。同我一起回空灵谷,好不好?”
女子的眼红了,而她的言语却依旧那么冷。她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拥抱那样的热。
她却只能回他:“今日我大婚,你若高兴就同我一起去心兰山庄喝杯喜酒。”
他一直挂在腰间的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可以杀人的剑。他握紧那把剑,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了这些迎亲的人把女子带走,可是他不能,他的心叫他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能在久留了,铁刃还在等我。”她推开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坐进花轿中,红衣男子的泪落在剑上。他可以夺走她,可以杀掉她的新郎,可以血洗她的婚礼……他可以做一切去得到她,可是最终还是选择让她离开。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她爱另外一个男人,要与他成婚。
轿夫将无忧送到心兰山庄,里面已经热闹非凡。
无忧从花轿中走出来,轿夫多嘴问她:“姑娘,刚才那人是……?”
“不该你问的事情不要多问,不该你说的事情不要多说,你们在江湖混饭吃,比我懂这个道理。”红色嫁衣的女子说着从钱袋里面掏出一锭银子,那轿夫立马接了过去,不在问东问西,合力把轿子又抬回去。
无忧站在心兰山庄门口,她没有进去,里面传来笑声,闹声,铁刃的说话声,玉莲现在定是坐在新娘房里,心里忐忑不安,不知所措。
无忧偶尔会想,自己成亲那夜的模样,她想自己不必有很漂亮的妆容,不必有很豪华的衣裳,她只想穿上红色的嫁衣同心爱之人喝一杯交杯酒,许下白头的誓言。可哪怕这样的愿望,对于她来说,也是极其奢侈的想法。
她又骗了千愁,用铁刃和玉莲的婚讯欺骗了千愁。他以为是她要嫁给铁刃,可事实上却是玉莲。她赌他永远不会再去心兰山庄,她赌他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她赌他会放她走……她赌的全都实现了,可她却不快乐。
她扶着墙壁,咳嗽着,身体颤抖着,“嘭”她的嘴里喷出一滩鲜血与她的嫁衣融合在一起。无忧就这样扶着墙走,跌跌撞撞,不走走向哪里去。
她只知道,她不会再回天下楼,不会再见玉莲,不会再见铁刃,更加不会再见千愁。
她要死了,只能一个人死,孤独的死去,不拖累任何爱她的人。
但她清楚的知道,她现在不能死,因为她还有有事要做?可是病痛阵阵袭来让她记不清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她不管不顾,躺在地上,她想等她醒来,也许会记起一切。
3个月后。
心兰山庄。
铁刃归来,玉莲出门迎接。
铁刃见了女子,便道:“你身体这样还出来做什么,要是什么闪失怎么办。”这话好似在责怪,实则为宠溺。
那女子腹部微微挺起,依旧穿着绿衣,男子上前扶着她往屋里走。
女子看着满院的红梅,说:“也不知我家姑娘怎么样了?”
铁刃道:“她不是留了信和你说去空灵谷找千愁了么,你无须担心她的。”
“可成亲那天就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不过她去了空灵谷有千愁照顾,那我也放心了。”
“是,你放心吧。”
“待明年夏天孩子出生摆酒,一定要叫千愁和她来。”
“恩,那是自然的。”
“你说我找她当孩子的干娘好不好?”
“你倒是不怕她教坏孩子?”
玉莲笑,说:“她是嘴坏,但绝不会教坏孩子的。”
“我知道。”铁刃说着,看了玉莲一眼,说:“我是怕我们生了个女儿学了她的性子,这辈子怕是没人敢娶了。”
玉莲听了这话,露出笑容,她握着男子的手,回:“你这话也像是我家姑娘会说的。”
“我叫她当我孩子干娘,她定要像你刚才那样和我说。不过没事,她最终还是会答应的。”
铁刃好奇的问:“你那么有把握?”
玉莲把头靠在男子肩膀上,回:“因为她是天下楼的无忧啊。别人叫她帮忙,她总是要答应的。”
铁刃伸手扶着女子的头,回:“是啊,她总是不会拒绝别人的。”
他们两个谁也不说她的病,谁也不提及她能不能活过这个寒冬?仿佛这样期盼未来,她就真得能活蹦乱跳的站在他们的面前,抱着他们的孩子,露出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她就会没脸没皮的对他们说,这孩子长得可漂亮,那是因为像我;她就会人如其名,一生无忧也无虑。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京城,小院。
“姑娘,你怎么会来?”小红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五官张开了不少。
“对了,你常在江湖上跑,有没有我相公的消息?”
无忧沉默不语,她本就不擅长撒谎。
“朝廷派他外出办事到现在还未归来,我又不认识什么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打探他的行踪。姑娘,你认识人多,有没有法子?”
“为朝廷效忠便是这样的,你永远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何时回来。我劝你别再等他,趁着年轻改嫁吧。”
小红听了这话也不恼,回:“我懂姑娘的意思,他可能已死,可能已尸骨无存,永远不再回来,朝中也无人会去找他。”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又等什么呢?”
小红起身将晒在冬日暖阳中的白菜翻了翻身,冲无忧露出笑容,道:“那也没法子呀,他走之前叫我等他的,我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总不能反悔。”
无忧听了,问:“若有人告诉你,他死了呢,你还等吗?”
小红点点头,回:“自然等了。”
她又教训无忧说:“我才不像你,做人要讲诚信。”
“看来我是从小不讲诚信了。”
小红笑着走到无忧身边,拉起她的手,说:“记着多来看我,我会一直住在这儿等他的。”
无忧点头,问:“我这么没诚信的人,我答应你的事情你敢相信吗?”
“这次我相信你。”
“为什么这次你相信我了?”
“因为……因为我无人可相信了,也只能相信你了呀。”
无忧笑了笑,匆匆同她告别,离开了。
紫禁之巅,皇城之中。
男子龙袍加身,挑灯夜读。
“谁?”漆黑的书房中幽幽的飘出这句话,就在此时,走出来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若不是因为梳起发髻,别人大概会误将她人做鬼魂。
她道:“好久不见,你倒是变俊朗了。”
男子连头也不抬一下,便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他道:“难不成你不怕死,居然还敢来这里。”
“你觉得我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女子反问男人。
“宫中守卫如此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
“皇上竟然不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么。”
“你都成了这样,到还这样能说会道。”
“就是因为活不长久了,不得趁着还能活得时候多说些话。”无忧回那黄袍男子,男子的深思依旧在奏章上。
“你来此找朕做什么?金枯宝藏已经如你所愿消亡,永远不会有人得到。”
无忧来回走动着,又停下,道:“我来是想问你,我爹的死,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昭容听了这话,嘴角上扬,回:“是我指使的又如何?不是我指使的又如何?你知道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可我凡事总想求个明白。”
“那你是在求我告诉你答案了?”
“我若说是在求你,你就会告诉我答案么?”
昭容满不在乎的翻着奏章,道:“是,是我派杀手去找你爹的,可我并不想他死,我只想知道金枯宝藏的下落。”
“你已经是皇帝,得不得到金枯宝藏有那么重要吗?”
“那你爹已为人父,守不守护宝藏有没有那么重要吗?”
昭容的话惹的无忧笑了,昭容只觉得那笑容莫名其妙。
“卫海将军和和硕公主的婚事也是你精心策划好给我看的吧。”
“策划给你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昭容道。
无忧回:“是啊,我总是过于重视自己了。我以为你是有心人,现在看来你让卫海做驸马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帮你征战罢了。你的算盘可真精,别人永远也算计不过你的。”
“你知道便可,何须再来问我。”
“我只是想不到人心可以如此冷。”
“冷,我们是同类人,我冷,你比我冷的多,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
只见那女子嘴角微微笑着,心里盘算着什么。不稍片刻,只见“刷”一道白光闪过,男子眉心滴下血。
她道:“我便是心冷。”
女子斜过头,收回长剑,剑上的鲜血落在地上。她摇摇晃晃的走出大殿,屋外下着雪,茫茫一片,积在地上。
“嘭”一声,她的身体重重的落在雪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起来,染着血的剑掉落在一旁。她仰面躺在白花花的雪上,仿佛那雪花可以洗净她的灵魂。她望着天空,灰蓝色的天际飘下如棉絮般大小的雪花,不断不断的往下落,好像要把她掩埋起来。
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身体……乃至她的血液也是冷的。她想明天一早,那些侍卫冲进御书房看见昭容的死,她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呵呵!“她忽然笑了,被自己这种可笑的想法。她笑自己说的好像还能看见明天早晨的太阳一样。
她的眼睫上覆盖上霜花,眼皮变得越来越重。她尽力睁着眼睛,渴望再看这个世界一眼。她想象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来救她;想象他拦住花轿,说要娶自己;想象他清淡的笑容;想象他怀抱的温暖……但她知道,他永远不会来,永远也不会……
夹杂着雪花又落下好多花瓣,她闭上眼睛不再留恋这个尘世,静静的等待死亡。
“无忧,无忧,无忧……你醒一醒……”。
无忧觉得在她的身体沉入海底深处那刻,有人再呐喊她的名字。这个声音很熟悉,她奋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见那人的身影。
他的一袭白衣上沾满污泥,没有半点洁净与出尘,就像是从泥地里打过滚的泥猴子,只是他的头顶似乎发着光。他一直跟着她,从没有离开。
她道:“你来做什么?不是叫你不要跟着我吗?”
男子如初见那般露出笑容,他附身抱住将女子抱起来,她的身子如雪花般轻盈。他回她:“你对段兄说过,女人善变,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总是反的。所以你嘴上叫我不要跟着你,心里却想我跟着你。”
“才……才没有。”她已没有力气与男人辩驳。
他将她抱在怀里,慢慢走入那漫天的飞雪中,仿佛要走到那冰雪尽头。
他对女子说:“空灵谷的梅花开了,可美呢。”
他说:“待我们回去就成亲吧。”
他还说:“你若不答应嫁我,我还是会跟着你一辈子。”
他又说:“等你病好些了,我们就生个孩子。”
无忧闭着眼睛,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泪落在他的白衣上。
她想:一切都结束,终于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束了,结局太坑爹吗?哈哈。没有法子,谁叫柠檬草就是个虎头蛇尾的人?
你说连虎头都没有?这种坦白的人拉出去鞭打一百下。
写了太多耽美,再写言情有点转换不过来,再加上其中还有破案情节,算是第一次尝试吧。
说好的重口呢?言情小说居然连肉都没有?你一直掉在地上的节操难不成要捡起来?
不要这样说,没有办法,最近严打么,写了也不给登,不如不写。累!
接下来写什么?
其实耽美和言情都想写,但最近事情又多,而且念头冒出的越多,越不能下笔。因为在开始还蛮有兴趣,到后面直接就想弃文了。每次写文章都会冒出念头,所以一直觉得不适合码子啊。只能用每次老套的话来回答,有好的灵感会写的咯。
最后送大家一首顾城的诗。有人说不喜欢顾城这个人的私人感情但没有办法不喜欢他的诗啊。我觉得很多文章好的作家都给人这样的想法。就算他们的私生活多么不好,性格多么高傲,金钱为上,言语粗鲁……你都无法不喜欢他们笔下的文字。像我们这种文笔不好的,只能卖卖人品了么?摔!(群众:柠檬草你有人品么,没有发现,你节操都掉一地了)
《避免》
顾城
你不愿意种花,
你说:我不愿意看见它一点点凋落。
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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