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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皇后,驾到!-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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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终于演不下去了,马上撅起嘴抱怨,“好你个御圣君,你居然养小三。”
御圣君对“小三”这个词,完全不解,“小三?朕养小三?哪个小三?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宫中的太监,还是后宫的妃子?”
“哼,”唐琳没好气地解释,“就是你在外面背着老婆养的小情人。”
御圣君把眉皱得更厉害,“背着老婆在外面养的小情人?这话,又是怎么解释?”
唐琳沉闷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了词解释,“就是你御圣君背着你未来的皇后私自在家里扬了一大堆妾室,这样说,你,懂了么?”
御圣君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跟后宫那些妃子争风吃醋了?朕是在养她们没错,但朕如果不养她们,朕……”
“不是啦,”解释来解释去,这头猪居然想到那里了,唐琳一脸挫败。“不是说后宫那些,我是说,你养在寝宫里的那个,来如影去如风的那个紫衣女子,确切地说,是戴着一块蝴蝶面具的紫衣女子。”
“呃……”御圣君当即发傻了起来,这种反应,显然是知道那个紫衣女子的事情,可他,却没有向唐琳立即表明,反而支支吾吾地敷衍了事,“估计是母后为了给朕松心,于是传到朕寝宫的……舞姬吧。”
按照轩宇宫的部署,根本就没有人能进得了御圣君的寝宫,如果不是那些侍卫让紫衣女子轻松地来,又轻松地逃走,不可能会有命活下来的。所以,这紫衣女子一定跟御圣君有关,就是不知道为何如此神秘。原本打算从御圣君口中探出点消息来,没想到被他这样敷衍了事了。
他连他的十年计划都敢吐露给她知道了,他怎么隐瞒了紫衣女子的事呢?难不成,这些事情,关乎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包括她自己?
既然他不想说,那算了,等他愿意透露的时候就听吧。不愿意透露,她还懒得去打听呢,省得又多一桩烦心事。
“是舞姬呀,我还以为是女刺客呢,害我白担心一场。”唐琳玩笑似的说了句,然后搂好御圣君的手,头搁在他的手臂上,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月色。
他望着她陶醉在月色中的脸,微微一笑,“琳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样子很美!”
唐琳抬头看着他,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是么?有个人说过,他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是个超级厉害的大坏蛋,曾用一条短信表白了对我的欣赏,说我是成绩最美的特种兵,扬言等着我去抓他,靠,这种人,自大狂。可惜,就连我这样的特种兵,也没有机会见过他一面。原本以为等军事演习结束后,我就全身心投入他那件案子中,把他的庐山真面目给揪出来。”过了一会,泄气了,“可惜,我回不去了,没机会跟他斗上一斗了。”
御圣君不禁有了点期待,“连你唐琳这种高手,也有超越不了的敌人?朕还真是想见见那人长什么样!”
唐琳说:“你可能要空欢喜一场了,因为那人,不在这里,在现代呢,你要到现代才能看到他,不,到了现代估计也看不到他,那人神秘得要死。我得知,他是个初女魔。”
“嗯?”唐琳最后面的那句话,御圣君理解不来,“什么叫初女魔?”
唐琳考虑一下才有些尴尬地回答,“就是,专门采还是处子的姑娘的那种魔鬼。”
“呃,”御圣君愣住,“这种人也有?还真没见过!”
唐琳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可以去试试当初女魔啊!”
御圣君反倒问:“朕可以吗?”
唐琳笑得深沉,“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成立一个特别行动组,专门负责到民间扫黄!”
御圣君拧起眉,“何为扫黄组?”
大内侍卫,一个个精明得很!
“呵呵,”唐琳歼诈一笑,“暂不告诉你了。。!”
御圣君非得要知道,挠了一下她的腰,“说不说?”
唐琳强忍着,“不说!你挠吧,穿上这身军装,我可以在任何极度恶劣的环境中一动不动伏上几天!”
御圣君当即对她刮目相看,“看不出来,你的忍耐力,比朕还过分。”
唐琳笑了笑,高傲的挑挑下巴,“那是,不然怎么配得上你御圣君呢!”
他宠溺的捏捏她的鼻梁,笑如春风,“就喜欢你这个性!”他牵过她的手,“走,夜深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接着挨你唐教官的训话!”
“那我唐教官,可不会心慈手软的!”
次日清晨,从皇城跑完步回来,傅玉书没和大家一样一起去饭堂,而是去了库房,被守门的御林军拦截,问了唐琳的下落,才向上林苑大门走去。
唐琳正在更新公告板上的数据,今天她要帮御圣君记上一分。
傅玉书一路喘息跑过来,显然是有非常重要之事要跟唐琳提。他跑到她身后便停下了脚步,让自己喘了几口气平息内心的焦急后,这才开口:“长官。”
唐琳正更新完御圣君的个人数据表,闻声,回头望了一眼,见是傅玉书,问道:“有事?”
“我……”说要请假,可傅玉书吱唔了起来,就是不知如何开口。
唐琳已从御子尘那得知今日傅玉书要见傅丞相,也知傅玉书此刻想对自己说什么。但她并没有直接道出傅玉书心中的话,而是佯装不知,又问一句,“有事?”
“我……”傅玉书又吱唔了一下,心当下一狠,豁了出去。抬起头,坚定的目光正视唐琳的眼睛,“长官,我想请一天假!”原本只是想请半天的,但他想利用下午的时间回家一趟,看看夫人的病如何了。
一天的假?唐琳怔了怔,随即拒绝了傅玉书,“不行!”
傅玉书一急,“为什么?”
为了不让傅玉书外出,继而获得反御会被剿的消息,唐琳只好狠心拒绝,“请假可以,但只能请半天。上午进行假想敌涉猎训练,下午进行手语训练,你作为三班班长,怎能走开呢?”
训练固然想参加,但夫人的病更重要。此刻,傅玉书只能把训练抛下,“唐琳,现在没人在这里,我就开门见山跟你说吧,元元她病了,我想回家看看她!”
唐琳好声说道:“可上头有规矩,大内侍卫训练营在训练期间,学员们不得请假外出,你难道不知道吗?说不定元元只是生了小病而已,并不碍事的,你不必为此浪费半天时间回家!”
傅玉书焦急道:“我怎能不担心呢?昨日连我父亲都不上朝了,看来元元是真的病得不清!”
“这样呀,”唐琳低头想了想,一会才说:“要不这样吧,假我可以批你,但为了安全起见,我得找个人陪你一起回去,你是知道的,上头对待学员们的去向非常看重,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就会惹出大风波来了,你如果不想我们的计划泡汤,就要按我说的行事。”
这等关头,傅玉书一心牵挂着杜元元,已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他问:“派谁?”
唐琳挠了挠后脑勺,嘀咕起来,“派谁呢?派大内侍卫,可他们一个个精明得很,一定会知道你傅天泽是假的,继而知道你是傅玉书。要不这样,我干脆派个学员陪同你出去行了。”
傅玉书有所顾虑,“让两个学员出去,这样行得通吗?”
唐琳说:“皇帝让我全权负责训练营之事,应该没太大问题的。他御赐了我大内通行令牌,我可以放你们两个出去。原本我不答应批你假,一是不想你错过训练,二是怕你出宫会给上头起疑。”
傅玉书说:“只一天而已,我会小心行事的。”
唐琳“嗯”了声,“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今早的韩雪烟病怏怏的,似乎昨日的一场雨把她给病倒了,我猜等下邵麒一定会前来请假来照顾她。这样吧,今日我让全员休息一天,我就让我大师兄陪你出去好了,他的武功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在宫外遇到什么不测,有他在,定能化险为夷。”
派谁陪着,对傅玉书而言都一样,只要能回家看夫人就可以了。他点了点头,“好,那就劳烦你大师兄了。”
唐琳说:“一会等他吃完早饭,我就叫他到这里跟你会合。”
傅玉书点点头,“好,我在此候着。”
唐琳离开后,不出多久的功夫,御圣君来到了上林苑大门口,见到了傅玉书。
傅玉书朝御圣君笑了笑,“你师妹都跟你说了吧?”
御圣君点了一下下巴,“说了!那如果没什么事,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一会,二人到了南宫门口,御圣君给守门将官亮了大内通行令牌这才与傅玉书光明正大地走出了皇宫。
唐琳站在皇宫的城墙上,目光深沉目送那二人的背影越走越远……
在皇城附近,傅玉书雇了辆马车,与御圣君一同上了车,向车夫交代了地址,车夫这就缓缓地赶起了马车来。
半个时辰多点的功夫,马车在丞相府大门外的两个大石狮子中间停了下来。
傅玉书撩起帘子,看了家中大门一眼,然后跳下了马车,紧接着御圣君也跳下了马车。
下车后,傅玉书面对着家门口,一股热流涌现眼眶,这种家的感觉,一时填满了他的心房,让他感觉到高兴,也心酸,还有难以言表的迷恋。
见傅玉书只顾着看着家大门,没有给车夫付钱,御圣君只好把身上的一锭碎银交给了车夫,“够了吗?”
车夫双手捧过银子,点头哈腰,“够了够了,谢谢客官。”
车夫走后,御圣君站在傅玉书身侧,侧头看了看神情波动异常的傅玉书,然后望向丞相府的大门,“这就是你养父的家了?”
今日出宫,二人都换了常服,傅玉书如同进宫那会身穿白袍斯文翩翩,颇有世外高人的气质。而御圣君,身穿一套黑色紧身衣,似江湖侠客,更似杀手的打扮,俊酷洒脱,给人深沉锐利的感觉。
傅玉书从御圣君的话中回过神来,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对。”即便只是养父,但自己却觉得回到了真正的家一样,往日养母慈爱的模样,依稀在脑海浮现。。
这时,一顶轿子在二人身后降落,停稳后,轿子边管家打扮的老者伸手撩起帘子,“老爷,到府门口了。”
闻声,御圣君与傅玉书同时转了转身,向那顶轿子望过去。
轿子看起来虽不是很华丽,但也不是很普通。轿夫有四个,分别是仆人打扮,再加上老者,轿子外共五人。
老者撩起帘子后,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从轿子里面弓腰走了出来。待走出轿子后,他才抬起头,已年过半百,脸上的皱纹也渐多,但目光烁烁。
这就是御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
与傅玉书对上眼的时候,傅丞相的老瞳里瞬间布满了雾水。虽然养子的事情自己全知道,但自从进宫后,就鲜少有机会见到了。看到从小病怏怏的养子,如今是这般的高大雅俊,不由得感到欣慰。
此刻,傅玉书也已经热泪盈眶,在他知道,这天下再也没有一个人无条件地这样包容着自己的人了,怎能不感慨。多年前从楚国皇宫带走他的,还是一位高大魁梧的男人,如今……却瘦削老去了不少。
在这精心算计的日子里,怎么就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物,时刻关心着自己,可却被自己忽略了。
轿子旁那老者是丞相府的管家,自小看着傅玉书长大的。如今一见到傅玉书,眼睛都瞪直了,惊喜出声:“公子?”马上望望老爷,又望望傅玉书,激动道:“老爷,是公子,公子他回来了。”
傅丞相也觉得可喜可贺,可是,偏偏老泪就忍不住打湿眼眶。
傅玉书看着已布上不少皱纹的养父的脸,不由得鼻子一酸,略带沙哑的喊出了一个字:“爹!”
这一声“爹”,让膝下无子的傅丞相顿时感慨万分,眼里含泪面带微笑地应了声,“哎。”往日病怏怏的儿子,如今越看越出色了,不愧是楚国皇室的血脉。
因为傅玉书的事,傅丞相都知道,自然知道御圣君的计划,所以御圣君此刻在现场,傅丞相并不因此感到惊讶,一方面他也非常配合御圣君。动暂御不。
进了府,府中一大堆丫鬟和仆人看到傅玉书回来了,纷纷都不顾纪律地出来迎接,一个个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花儿一样灿烂,心情更是兴奋不已。
这样的场景,让御圣君感到心暖,至少他知道了傅丞相对这位养子投入了多少的心血与感情。
可意外的事情,降临得太快了,快得让御圣君始料未及。
这时,九子满身是血的冲入府中,朝傅玉书凄厉大喊,“少主!”
国不可一日无君。
傅玉书闻声回头,看到满身是血的九子,瞳孔睁大,随即一个线步过去,把奄奄一息的九子给扶住,“九子,你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九子的出现,让御圣君的眼中掠过一丝凌厉的眸光,却又稍瞬即逝。。当初在九子的陪同下,心蕊才找到反御会的总部,按理说,心蕊离开时九子尚未离开,目前张向阳已经带领大内侍卫前去剿灭反御会,理应九子逃不掉的,可这会……
“少主,属下……”九子欲要对傅玉书说点什么,可没能把一句话说完。
御圣君在他们后面提心吊胆,真怕九子说出点什么大事来,如果剿反御会的事现在让傅玉书知道了,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表面上,他镇定不已。
看到下属伤成这样,傅玉书有着满心的痛,毕竟这是自己最信任的下属了,“九子,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九子的神色非常虚弱,欲说:“少、少主……”
傅丞相的神色紧张起来,时而看看九子,时而看看御圣君的表情,陷入了两难中。他知道儿子待九子如同亲兄弟一样,如果九子出事了,儿子又怎会好过,可眼下,如果九子不死,那圣上的计划就……
御圣君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两步,背挨着了一棵小树,并径自从树上取下了一片树叶,夹在了两指间,只要九子再开口多说两个字,他必定现场灭口。
但由于伤得太重了,虽不致命,但能逃回丞相府,是费了全身的力气的,这下,九子连一句话也没能完整地说出来,在傅玉书的怀中,昏了过去。
“九子!九子!”傅玉书以为九子的昏去是死去,神情极为的痛苦,他摇晃了几下九子才探手过去,手抖了抖才探探九子的脖颈,发现还有温度,马上朝身后那些丫鬟仆人吼,“快,送他回房躺下,找大夫来!”
不出多久,九子躺在了床上,大夫正在帮九子处理伤口。
傅玉书正满心担忧在床边来回走动。
傅丞相已去房中换官服了。
御圣君静静地侯在门外,偶尔侧头望进房中观察那么一眼。一个丫鬟从房中端着血盆出来,他把那丫鬟唤住,“姑娘,”看了一眼盆子,这才轻声打听,“你们公子对九子很好吗?”
丫鬟轻声说:“九子是个孤儿,小时候老爷见他可怜,便带入府中负责照顾常年卧病在床的公子,公子和九子,感情如亲兄弟一般,如果九子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相当于要了公子的命一样。”
“哦,知道了,你忙去吧。”
待丫鬟离开后,御圣君望向房中那来回焦急渡步的傅玉书,眼神深邃了几分……
经过大夫一番忙活,九子身上的数道伤口,均已被包扎好,喂了舒神的药丸,原本虚弱苍白的神色,这会已经好转许多了。大夫告辞时,告诉傅玉书,“没多大生命危险,但伤口未痊愈之下不能轻易下床走动,否则伤口会恶化,二治就棘手了。切记。”
傅玉书万分感激,“谢谢大夫,”朝一旁的管家一唤,“胡伯,替我送送大夫,并派人到药房抓药。”
对胡管家而言,自小傅玉书就躺在床上,也从未开口与自己说过半句话,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公子的声音,原来是这般礼貌雅致,“是,公子。”
胡管家送走了大夫。
傅玉书走到床前坐下,帮九子盖好被子,一两个丫鬟正在房中忙碌。
傅丞相换好衣服来到门口了,并未进房间,而是给御圣君行了一礼,“皇上。”
御圣君给傅丞相一个眼神,然后往旁边走开了,傅丞相随即跟上。
在九子的房间不远处一个房子转角,御圣君停下脚步,沉默了好一会才向旁边的傅丞相开口,“我们晚上就回宫了,等下跟令郎好好解释楚国的事情。”眼看的到。
傅丞相点头,“是,老臣知道怎么办。”
“还有,”御圣君淡漠无波的目光扫了那边九子的房间一眼,“不管九子对傅玉书有多大的恩情,也不管他们亲如兄弟还是,九子……不能留。”
结果,如预料的一样,九子果然还是没命再继续活在世上了。傅丞相无声一叹,没有任何意见,“那微臣找人……”
“不,”御圣君知道傅丞相想说什么,他打断了傅丞相的话,“朕自己动手!”
“可是,”傅丞相脸上浮现忧色,“若是让玉书将来知道了……”
御圣君说:“如果让他查清楚是他敬爱的养父干的,你让他情何以堪?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一会,傅丞相与傅玉书父子俩二人一前一后往后花园走去了。御圣君在九子房门口看着那二人的背影远去在圆门后,这才侧头望向九子的房间,眸光,暗沉了许多……
后花园凉亭上。
傅丞相双手交叉在背后,站在凉亭上,面朝荷花池,背对儿子傅玉书,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沉默着。
傅玉书知道父亲此刻心里在挣扎着很多事情。
过了一会,傅丞相缓缓开口,“爹当年从楚国皇宫带走你的时候,你已经八九岁左右了。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就经历国破家亡,心中难免堆积着满腹的仇恨。”。
想起当年在皇宫中看到御鑫的士兵抄着血刀占领了宫中各处,傅玉书的双目立即布上了血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敢断定不是御鑫侵略楚国?
可御子尘的话,又让傅玉书感到茫然,“爹,我承认这些年我的病是装出来的。打从您从楚国皇宫带走我的刹那,我就有了为国复仇的念头。如果顺从您能获得御鑫的情报,那我为何不这样做?可昨日有人告诉我,御鑫与楚国根本就没有仇,这是怎么回事?当年在楚国皇宫我看到的尸横遍野,难道不是御鑫造成的?”
慢慢的,傅丞相转过身,严肃清高的模样,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严。“爹在皇宫见到你时,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带走你,也是帮楚国保一条血脉。”
“呵,”傅玉书自嘲一笑,“保一条血脉?我们楚国皇室的人,都被你们赶尽杀绝了,居然还保一条血脉?这是要把我养大了,让我瞧瞧楚国是怎么被你们剿灭的?”
傅丞相无声一叹,“孩子,你被楚国那些反朝余孽毒害得太深了。爹真的以为你被当年的血腥吓坏了,所以才一病不起,可爹没想到,你竟然在背地里去联络那些余孽,最后还组织了反御会,你这是……这是大逆不道,你可知?”
傅玉书没好气地反驳,“这是被你们御鑫给逼出来的,既敢灭我楚国,还留下我,就别怪我将来反咬你们一口。什么叫大逆不道?难道你们侵略我们楚国,就是理所当然?”
傅丞相说:“孩子,你被楚国那些反朝廷的佞臣毒害太深了,这让你分不清当年的是非,其实,当年楚国被灭,并非是御鑫搞的鬼,而是你的皇叔……楚衡。”
“你胡说些什么?”傅玉书不相信,冷道:“这怎么可能是我皇叔的错,”如果真是皇叔搞的鬼,为何今日还会培养出唐琳和郁皇轩这样的徒儿来反御鑫?说不通。
“孩子,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接下来,傅丞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给傅玉书透露、解释出来……
转眼,已是中午时分。
后花园的风,温暖清爽,但气氛,却不是一般的沉重。
听完父亲的解说,傅玉书总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敢相信,人一下子就噔的坐下了石凳,满脸的愕然,“怎么是这样?怎么是这样的?”
父亲站在他身侧,抚抚他的肩膀,“孩子,为夫不会骗你的,事实如此。如果你不相信,大可回到楚城向楚国的遗民打听。这些年,定居在楚城的人,全是亡楚的后人。在朝廷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许其他各县各城的人氏到那里长期定居。当时楚国战乱结束后,你们皇家的人,全部被你皇叔残害了,除了你,无一生还。那个时候,没有君,反臣贼子大部分逃往了北临国,少部分的还呆在楚国。国不可一日无君,在饱受战乱后的楚国,已经弱得不堪一击,是御鑫朝廷拨下钱粮救济了楚国,后把楚国改为楚城,列入御鑫的国土中。在御鑫的管理下,楚城很快复苏过来,如今楚城的繁荣,不比当年的楚国差,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御鑫朝廷真想侵略,为何楚国临近的小国家不侵略,偏偏侵略楚国?那是因为要攻打北临国,需要通过楚国的国境。当年在得到你父皇的同意后,御鑫的部分军队顺利踏入了你们的国境内,可谁曾想到,你皇叔楚衡会勾结北临国,还酿出了后面的惨剧!”
傅玉书听完后,欲说点什么,一丫鬟的喊叫声逼近,“老爷,公子,不好了,九子和少夫人……出事了!”
到妓院里谈国家大事!
丫鬟送来的话,让傅玉书的大脑短暂的休克了那么一下。。
顾不上父亲所说的事了,傅玉书马上奔下凉亭。
傅丞相紧随。
不一会功夫,傅玉书发虚的双脚站在了杜元元的房门外。有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在他眼中,她一直是个很坚强,很独立,很会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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