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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炮灰要战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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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思乱想了。”孟芝的大嫂说着拍了拍孟芝的手,让她把这事忘了。
突然,房间外有丫鬟求见的声音,俩人停了说话声,待那丫鬟进来,就听她道:“少夫人,小姐,佟府三夫人来了。”
佟府三夫人,那不是钮钴禄恬儿么?孟芝与大嫂相视一眼,俱是不明白怎么钮钴禄恬儿突然亲自过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孟芝不由地想道,会不会是因为上次她将佟府的人赶出府去,钮钴禄恬儿闲了准备亲自过来讨要岳柱了?
“大嫂,钮钴禄恬儿恐怕来者不善。”孟芝说着,将脸板了起来,一脸严肃地出了房间,准备去会会钮钴禄恬儿。
、第49章
伯爵府的后院并不似别的公府那般长廊园子期间点缀些景致;而是被伯爵府三个女人给改成了江南小院,看起来雅观美丽。只是这并不符合钮钴禄恬儿的审美;看到这样的院子景物;她只觉得伯爵夫人与少夫人应该和孟芝是一样的温柔性子,不然怎么会活在这样一个柔美的院子里边?
伯爵府的丫鬟紫玲紧跟着钮钴禄恬儿;见她只在后院廊道上走,心也稍微放下一点;对钮钴禄恬儿道:“夫人,我家少夫人和小姐还要等会才过来。您是不是先到屋里等着?”
“我就在这儿看看。”钮钴禄恬儿望了那丫鬟一眼;见她低着头露出白皙的下巴;看起来羞涩漂亮,她猛地想到隆科多宠妾李四儿好似就是伯爵府出来的;她对其中的内情也没有多了解,只是嫁到佟府前,哥哥恰福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那丫鬟被钮钴禄恬儿盯着有些不自在,只能更低着头,就听钮钴禄恬儿又问:“你们府上是不是曾经有个叫李四儿的丫鬟?”
紫玲一惊,李四儿简直就是伯爵府的禁忌,怎么这佟三夫人擅自打探别府的**呢?她脸上错愕一闪而过,回道:“夫人,伯爵府没有这个丫鬟。”她也没说谎,李四儿当年可不是丫鬟,只是个不受宠的侍妾,这在伯爵府中人人都避口不谈。
钮钴禄恬儿可没错过她那惊讶的表情,心中有些确定李四儿的确是伯爵府出去的。想着她就好笑,从伯爵府出去的人结果把孟芝自己给坑了进去。哈哈,好好笑。
钮钴禄恬儿的笑意忍不住,她身后的大珠见到小姐这模样,就算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也绝不会是好事,拉了拉钮钴禄氏,让她别太放纵,免得自己也让伯爵府的丫鬟看笑话。
“咳咳,”钮钴禄恬儿好不容易收回笑意,又远远看到一个小不点带着几个小伴当往院子另一条廊道走去。那小不点身着浅青色蝠袍,腰间系着一块白玉,头带着一顶有帽檐的瓜皮帽遮阳,五岁左右的模样,钮钴禄恬儿一眼就认定此小儿是孟芝的宝贝儿子岳柱。对着大珠就道:“大珠,跟过去看看。”
“哎,三夫人,您停下。”紫玲一看就急了,怎么可以到别人府上乱闯呢。想着又望向正屋那边,看看少夫人和大小姐怎么还没有过来。
守在院子里各处廊道入口的丫鬟婆子听到紫玲的声音,全都望了过去,钮钴禄恬儿见状,也便没有乱闯,而是对紫玲道:“那你给我带路。我瞧着那处也与这廊道尽头一样,难道客人也不可以走过去?”
紫玲闻言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看佟三夫人分明就是对岳柱小少爷极感兴趣,想跟过去。这怎么可以,岳柱小少爷要是被佟家的人接回去,小姐可不是得伤心生气,到时候头一个怪罪的人就是她了。
“夫人,那处是孩童玩耍的地儿,您身为夫人,何必屈尊过去呢?”紫玲想想说道。
钮钴禄恬儿听了反而眼睛一亮,说道,“孩童玩耍的地儿?难道是武场?”
“不,不是。”紫玲忙道,“伯爵府并没有武场。”伯爵府统共才五进院子,在京城达官贵人的府邸中已算大了,可是也在府里设不了一个武场啊。那处只是小姐特意划出一块地做一些玩具给岳柱小少爷玩的,美名曰小游乐场。
孟芝从自己的院子里赶过来,就见紫玲在劝钮钴禄恬儿,钮钴禄恬儿一副要外出逛园子的样子,她走了过去,对钮钴禄恬儿道:“佟三夫人,何事让你大驾光临?”
钮钴禄恬儿听到孟芝的声音,回过头来,见孟芝脸上并无笑意,反而有些严肃,她微皱了一下眉,说道,“今日过来,我的确是有事。上回佟家派过来的人,并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过来让你不要误会,让我白背个黑锅。”
孟芝听了恍然,才要夸一句钮钴禄恬儿,就见钮钴禄恬儿又道:“我说过要等圣驾回京再过来接我的继子,自然不会食言。”
孟芝心中陡地被堵了一口气,问道:“都过了这么些天了,原来你还没打消这个念头!”
钮钴禄恬儿奇怪地说道:“我阿玛说过,如果想做一件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要是半途而废,那日后做什么都不会有出息。”
孟芝听她那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坚持到底,心中有一千匹草泥马奔涌而过,她看着钮钴禄恬儿,从头打量到尾看了一遍,看得钮钴禄恬儿奇怪,“你这是做什么?我愿意帮你养儿子,难道这不是好事?就算我把岳柱接回去,也不会薄待他的。”
她想养小孩子,孟芝以后恐怕还要再嫁,这样她帮她养了儿子,孟芝不就更容易嫁出去?不感谢她还要给脸色看,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将他带回佟府,你如今自己都不能保证能过得好,怎么能保证将岳柱养得好?”孟芝忍不住说道。
钮钴禄恬儿闻言脸色一变,气道:“你什么意思?我在佟府比你当初要好多了!再说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圣上指给隆科多?我自己在国公府过得好好的,结果一道圣旨,我就去当了填房继室,你还有脸说我过得不好!这都是拜你所赐!”
孟芝很不雅地翻了白眼,“大小姐!我当初只求和离,可不会作孽地去求圣旨给隆科多指婚!你别把这事怪到我头上!”要怪就怪你自己败坏名声,被当成恶妇指去折磨隆科多!孟芝心中忍不住添上这一句。
“我不能怪你?”钮钴禄恬儿简直要被气红了眼,“太子在圣上跟前进的言,太子为的是谁家你我心知肚明!”
孟芝闻言一噎,她也没想到太子当初会在隆科多的亲事上给伯爵府出气,可身为太子党,也绝不可能因为此事怪罪太子,何况当初阖家都很期待隆科多与钮钴禄恬儿成婚,期待钮钴禄恬儿去佟府当搅家精。要说自己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都没有,那就真成了白莲花了。
“呵呵,没话说了吧?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钮钴禄恬儿冷笑两声,却让孟芝打断了话。
“等等,那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孟芝听到钮钴禄恬儿扯出伯仁之类的话,听不过去。
“我管他!我不学无术我骄傲!总而言之我就是被你给害的!”钮钴禄恬儿一语下结论,“岳柱我一定要接回佟府。这是补偿!”
孟芝怒目瞪着钮钴禄恬儿,“你让我的儿子当你的补偿?做梦呢!你有气你找佟家的人出去,别来找我,我不奉陪!”
钮钴禄恬儿一扭头,完全听不进去。
孟芝见她这做派,便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三夫人既然不肯听劝,那就请便,我不奉陪了!”
“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吗?我连杯茶都还未喝完!”钮钴禄恬儿舀起手边的茶,大口喝了起来,一杯喝完,照着惯性就扔到地上给孟芝破财,瓷杯碰碎的声音听得孟芝的心都碎了!
全是古董全是钱啊!孟芝没忍着:“你这败家女!”
“伯爵府连只杯子都扔不起了?”钮钴禄恬儿斜睨了孟芝一眼,挑衅道:“既然这样,倒不如把你儿子早些送给我,我保管让他吃香喝辣!”
“走你的吧!不送!”孟芝大手一挥,看都不看钮钴禄恬儿一眼。
钮钴禄恬儿甩甩袖子,领着跟班大摇大摆地离开,孟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转身也准备离开回自己的住处。
没过多久,就听到一个十五六岁大的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听到孟芝已经离开,赶忙追着去找孟芝了。
孟芝远远就听到那丫鬟喊道:“小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孟芝停下来,眼看着那丫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道:“有什么事慢慢说,别喘不上气来。”
怎知那小丫鬟却仍旧急得很,好不容易喘上一句:“小姐,小少爷被佟三夫人给掳走了!”
“什么!”孟芝一惊,喝道:“还不让人追!”说着,她自己也直往大门奔去。
钮钴禄恬儿从正屋出来,才走到伯爵府影壁不远,就见到正和伴当们捉迷藏的岳柱,钮钴禄恬儿突然计从心来,二话不说就和大珠动手,把人给掳了。
岳柱虽顽皮,可也不是一向尚武的钮钴禄恬儿的对手,更何况大珠的武力也不错,伯爵府闻讯赶来阻止的人竟然拦不下她们。
岳柱不停地挣扎,被钮钴禄恬儿一把扛到肩上,溜上府外候着的马车,带着人就回了成国公府。
孟芝带着人慢了一步,出到府外,连马车的影子都没看见,问了守门指的方向,想了想,气急跺脚:“来人,备马去佟府!”
成国公府,成国公追随圣驾去了热河,恰福正好在。他正听着府里养的小戏子唱戏,自己也时不时哼上一两句,好不自在。很快就听到府里的管家来告诉他:“世子爷,大小姐回来了。”
恰福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妹妹怎么回来了?”
“大小姐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那老管家说道,“正领着回后院呢。”
“孩子?”恰福听得越发一头雾水,他怎么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生了个孩子?还带回了成国公府?想着就让小戏子退下,自己往后院寻去了。
钮钴禄恬儿回到成国公府,径直回自己的未嫁时住的院子后,才将岳柱放下,岳柱整个人哭得肝肠寸断,她听得又尴尬又没耐心,怎么这么会哭,对着大珠和原就守着院子的丫鬟等人就道:“还不快哄他别哭了。”
大珠几个也束手无策,欺男霸女的事她们都跟小姐干过,可是哄孩子真没辙。
钮钴禄恬儿的嫂子方佳氏这时却赶了过来,看到钮钴禄恬儿屋里这般,忙问道:“妹妹,这是谁家的孩子哟?”
“嫂嫂,你先哄哄他,让他别哭了。”钮钴禄恬儿见岳柱还在哭,只能双手捂着耳朵,“好好一个小男子汉,怎的忒会哭了,那赫舍里氏怎么把儿子当闺女养了?”
“坏人!抢走我还说我额娘坏话!”岳柱听到钮钴禄恬儿的话,气得也不哭了,伸手抹了脸,舀起身边的花瓶抱了起来,威胁道:“快将我送回去,不然我就打烂你的花瓶!”
钮钴禄恬儿见他不哭了,还有力气威胁她,也立马笑哈哈,“扔吧没事,我也才在伯爵府上扔碎了一个杯子。”
方佳氏听到伯爵府赫舍里氏,当即一惊:“妹妹,你怎么去抢了赫舍里氏的孩子?”
、第50章
“妹妹;你又胡闹什么了?”恰福走进来,刚好听到妻子方佳氏的话;眼睛越过妹妹;看到红着眼抱着个花瓶的小孩子,当即明白这个就是妻子所说的赫舍里氏的儿子岳柱。
钮钴禄恬儿见哥哥也来了;又听哥哥什么都不知道便说她胡闹,心中委屈;气愤直道:“哥哥,我没有胡闹!这小家伙不是我的继子吗;我带他回来怎么不行?”
岳柱听到她这话;双手一松,花瓶哐啷地跌到地上;砰地一声碎了,他也气着说道:“你是强抢我过来的!还把伯爵府的丫鬟给打晕了!你还有理!”
钮钴禄恬儿被岳柱拆了台,刚要反驳,就见恰福已有生气的样子,只能气哼哼地不说话。恰福听到妹妹原来是从伯爵府里抢的人,还把人往成国公府里带,脸色怎么能好看?
“你要是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何苦抢别人孩子?”恰福有些气急败坏,佟府和伯爵府中间插着个岳柱,这桩公案到现在还撕扯不清,妹妹好端端的自己惹事做什么?“你闲你现在太闲了是吧?要是这个孩子有一丁点损失,不说伯爵府,怕佟家也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就不想想清楚。”
方佳氏在一旁也劝道,“妹妹,你还是把孩子送回伯爵府,不然闹出去也不好听。没得让人传成国公府去抢人赫舍里氏的孩子。”说着,她又忍不住问道:“伯爵府的人看到你将人带来咱们府上没?”
钮钴禄恬儿摇头,“这我倒不知道。不过最好就是让伯爵府和佟家去闹。”
她这话一出,恰福的脸色又不好看了,钮钴禄恬儿不想和哥哥吵架,只能将心中压着的事一股脑说出来。“哥哥,你不知道佟府那个老夫人,简直就是成心要跟我过不去!我虽然上次讨回了公道,可是我在佟家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
说着,钮钴禄恬儿越想越难过,淳园被佟府孤立,她只能自力更生,主动为自己争取一切,可是淳园毕竟是在佟府里边,她的丫鬟再强悍也比不上佟府里的人多啊。每日采买等事麻烦至极,闹开来,佟府里几房人家大家都在推拒,而那老夫人也学聪明了,仗着佟国维安排守院的那些人她动不了,躲在上院里使坏,让她想出气都找不到人来出。
“你在佟家里怎么不好过了?”恰福就听不明白,当初他和阿玛为了她,费了好大功夫才让佟国维栽了跟头,让她在佟府里立了威,今儿就听到妹妹说还是过得不好。“可就算你过得不好,这关人赫舍里氏什么事?你若是真不想待佟家,哥哥蘀你请旨和离还不行?”
“哥哥,就关赫舍里氏的事!”钮钴禄恬儿却道,“你不知道,就算我不去抢这个小家伙,到时候赫舍里氏也保不住他。”
恰福听到她这么说,疑惑地望向岳柱,又看向钮钴禄恬儿,问道:“难道你府上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钮钴禄恬儿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才不想当佟家人。我跟你说,上次我应邀去西平郡王见过赫舍里氏之后,回到佟府第二日,那老东西就假借我的名头想去把岳柱接回佟府。她可没安什么好心,不过是想把这个小家伙接回去好与我打擂台。佟相是不会让我养他的,必定会放那个老东西出来,让她养着。如今她被禁足在上院还能不停地折腾,要是放出来,恶心的是我!”
“如果是这样,那你怎么还去伯爵府抢人?你帮着伯爵府不让人把孩子接回佟府去不就行么?”恰福感觉虽然是一母同胞,可他实在理解不了妹妹。只是看妹妹对佟府老夫人的怨气如此之大,只怕是真的又吃了些亏,心里膈应。因此他也没有用过重语气指责。
钮钴禄恬儿闻言,突然看着岳柱嘿嘿一笑,“我也不是和赫舍里氏过不去。说实话我会抢人,说到底得怪这小家伙的额娘。”
“她得罪你了?”恰福皱了皱眉,问道。
“我额娘和气得很,你怎么不说是她得罪了我额娘?”岳柱不平地说道。
“她什么她?她是你的继母。”恰福见岳柱这般说,纠正岳柱的称呼。岳柱闻言转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恰福继续皱眉,这孩子一看都养不熟,妹妹简直瞎了眼想抢别人的孩子养,还不如自己生一个。
钮钴禄恬儿心想孟芝对她那么不客气的确让她觉得很不爽,可是究其原因也有些是她自己做得不对,这且不提。让她想抢孩子原因还是因为佟府的老夫人。“哥哥,那赫舍里氏还年轻,以后必定会再嫁的,要是再嫁了,难道还会带着他?”钮钴禄恬儿往岳柱抬抬下巴,继续说道:“我可不觉得八旗里有哪个年轻人有这样的心胸,给隆科多养儿子。”
岳柱闻言,嘴角撇了下来,他忍不住想到了那个想娶他额娘的巴哈多,巴哈多想娶他额娘可是一个劲地讨好他呢。谁说他没人要?
“然后你就想当个好人,帮人家赫舍里养孩子?”恰福好笑地说道,“妹妹,你什么时候这么高尚过?”
钮钴禄恬儿忙摇头否认她有这个好心,说道:“哥哥,佟府老夫人从一个官媒口中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有一家人家想求娶赫舍里氏呢。她准备让人威胁赫舍里氏,若是想再嫁,就将岳柱送回佟府,不然就害赫舍里氏嫁不成。”
“这人都已经上了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积德?”方佳氏闻言一惊,这赫舍里氏都已经离了佟府,老夫人还不准备放过人家?和离若想要嫁的好,那是很难的事情。不说想求娶赫舍里氏的是哪一家,可是若亲还没说成,就让老夫人给坏了事,以后赫舍里氏就别想再嫁人了。所以老夫人这威胁恐怕真的会逼得伯爵府让步。
“嫂子,你才知道呢。要是伯爵府受了威胁让了步,到时候吃亏的人就是我了。”钮钴禄恬儿继续说道:“我一让人打听到老夫人这打算,就过去伯爵府了。结果正事还没说上,那赫舍里氏一听我想要养她儿子,脸色就不好了。我也气啊,就将人给掳来了。”
恰福和方佳氏闻言,气得恨不得敲钮钴禄恬儿几下脑袋,恰福忍不住说道:“妹妹,你到底是想帮人还是想办坏事?”他深深地为自己妹妹的脾性脑子感到悲伤,望天喊道:“额娘啊,您为什么走得这么早啊!您生个妹子就是来收我的!”
“妹妹,把这孩子送回伯爵府,再将事情和人家说一遍,别让伯爵府误会了。”方佳氏说道,“如今毓庆宫正得意呢,太子留京守国,太子妃又有孕,好端端的正该与伯爵府结交,而不是去结仇。你不会说话,嫂子与你一同去伯爵府说。”
恰福不能敲打妹妹,对大珠就不客气了,骂道:“你也是个胡闹的,小姐办蠢事,你不说劝着,还帮着她一起办,待会自己去领罚。”
“是。”大珠见世子和世子夫人都生气了,忙应道。
“哥,她也不过是听令行事,你别罚她罚我吧。”钮钴禄恬儿说道。
“你皮粗肉糙是吧。”恰福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钮钴禄恬儿。
岳柱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众人的视线又集中到他身上。
正在这时,外院守着的丫鬟说伯爵府来人了。钮钴禄恬儿一听,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肯定是赫舍里氏,她怎么不是往佟府去?”
“都找上门来了,还不出去见客。”恰福不理妹妹的疑惑,说着就让妻子和妹妹一起出去会客。
孟芝来到成国公府,看到成国公府门大开,又让人去问守门的人,听到守门的人说他家小姐刚回府上,心中立马确定没找错地儿。
本来一开始她心急要去佟府,可是路上看着两条岔道,一条往佟府,一条往成国公府,她想钮钴禄恬儿和娘家更亲,不一定会去佟府,没准会回成国公府。
而且若是钮钴禄恬儿不在成国公府,到时候她也一样可以逼迫成国公府的人去让钮钴禄恬儿放人。成国公与那恰福的话比佟家人的话更能让钮钴禄恬儿听进去。
以伯爵府大小姐的身份,孟芝被迎进了成国公府,只是她带来的侍卫却被拦下,孟芝只能将得力的丫鬟带进去,剩下的人守在成国公府门外等着。
进了成国公府会客的正堂,丫鬟上茶的时候,钮钴禄恬儿和方佳氏就过来了。孟芝一看到钮钴禄恬儿,气得二话不说跑上前去伸手就掐住钮钴禄恬儿,不停摇晃,“钮钴禄恬儿,快把岳柱还给我!”
钮钴禄恬儿一时不备,被猛追偷袭个正着,忙要拉下孟芝的手,呼吸很不顺畅地说道:“你快松手啊。”
“你个混账不学好的,到别人府上掳孩子!亏你也是大家出身!你这做派简直就是强盗!”孟芝哪有那么容易松手!在伯爵府中,自己的眼皮底下,儿子被抢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快放开啊。”钮钴禄恬儿也气道,要不是她心虚她早还手了。
方佳氏也上前去将孟芝拉开,“孟芝妹妹,恬儿莽撞,你也冷静一下,大家有话好好说!”刚刚孟芝猛地上前掐着钮钴禄恬儿,她也吓了一跳,哪有温柔恬静的样子,只差没怒发冲冠了。
孟芝知道自己没钮钴禄恬儿的武力,又是在成国公府上,只能掐了一把把人松开,对钮钴禄恬儿道:“把岳柱带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嫂子,你看看她这口气!”钮钴禄恬儿的脖子重获自由,听到孟芝的话也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对方佳氏说道,“就她这态度,我能跟她好好说话么?”
“别恶人先告状了。”孟芝说道,伸手抚了一下刚刚弄乱的鬓发,催道:“快点把岳柱带出来。”
“额娘。”岳柱其实一直被恰福给带着躲在屏风后边,他看到孟芝时才想跑出去就被恰福给拉着了。恰福正感慨女人都是不好惹的,又想让妹妹受点教训,因此躲着看戏。岳柱透过屏风的细缝看到额娘掐着那个坏蛋,正占着上风,他也就停住了脚步。等额娘松开手后,他才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声。
孟芝一听到岳柱的声音,跟见了心肝似的,蹲下张手将跑过来的岳柱抱住,“岳柱!都是额娘不好,没看好你,让你受惊了。”
“额娘,不怪你,我好好的。”岳柱很贴心的安慰孟芝。
看到母子融融,方佳氏有些尴尬地打破这氛围,说道:“孟芝妹妹,恬儿她行事过于莽撞,但是她也不是成心的,只是好心办坏事而已。”
“好心办坏事?”孟芝听到这话简直要气笑了,钮钴禄恬儿到伯爵府抢人,难道目的还是好的善良的?真以为她养不起儿子要帮忙养么?“不管她是真的好心办坏事还是为了别的,总之我希望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今日我本无帖过府,失礼了。我也不便再留,待有空再上门赔礼,再会。”
方佳氏见孟芝并不想听她道出前因后果,钮钴禄恬儿也深觉没面子,拉着嫂子不让说,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孟芝带着孩子离开。
孟芝带着岳柱,怎么都不想多留在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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