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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炮灰要战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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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想到,老夫人才见到她进来,整个人就浑身一震,惊吓得大喊:“鬼啊!”声音还未消,身子就软了下去,整个人吓撅过去。
五公主脸色大变,忙道:“还不快来人,把老夫人扶住,请太医!”
她看到低眉顺眼的鸀珠,气道:“快将这个贱婢押下去,老夫人若出了事,我要了她的命!”边说心里对钮钴禄恬儿恨极,果然作怪作到她头上来了!
李四儿心里忐忑,她虽然知道老夫人看到她是肯定会吓着,但没想到老夫人反应这么大,直接吓晕过去,她被五公主的人押着挣脱不开,只能心中暗暗希望隆科多快来救她。
许是隆科多听到她的祈祷,在五公主请的太医才到,隆科多也到了。
隆科多接到别府侍卫的报信,得知钮钴禄恬儿居然抓住四儿要往佟府里去,当即也顾不得当差了,直接告了假就奔回佟府。他哪里想到自己还是慢了一步,到了府里就听说老夫人被五公主带过去的妾室吓晕了。
隆科多一面奇怪为何不是钮钴禄氏而是五公主带的妾室,一面着急要将李四儿带走,就急匆匆地往上院去。
上院里,大夫人和二夫人,四夫人都在,五公主也在一旁,听到隆科多过来,五公主也只能避到内室里去。
其他三位夫人已经见过那个吓晕老夫人的鸀珠姑娘,哪里不知道老夫人是被与李四儿长得一模一样的鸀珠给吓晕了过去。见到隆科多,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三弟,不是二婶说你,你无视找了那么一个妾室,偏偏还要带到老夫人跟前,你这是想要吓死老夫人么!“觉罗氏说得极为不客气,她虽然觉得鸀珠与李四儿极像,但到底也没想过隆科多敢欺上瞒下抗旨不尊,只当隆科多是见鸀珠与曾经的宠妾相像才纳的。虽然她对隆科多这种心理不屑,但也不觉得有多过分,毕竟不是二房的事。可是隆科多把人带到上院吓了老夫人,这事就变成大家的事了,偏偏领人的还是她的公主媳妇,觉罗氏只觉得麻烦上身。
“二嫂教训得是,但我从来没让人将鸀珠带过来佟府,想来是钮钴禄氏自作主张。”隆科多可不想背这个黑锅,撇清道,“二嫂,鸀珠在哪里,她吓了额娘,我要带她回别府处置!”
“不行,等老夫人醒来再说!”大夫人却拒绝道,她看着隆科多,不满地开口:“三弟,你现在最好还是将三弟妹找过来,把那个鸀珠带过来伺候老夫人就是她的意思,我倒要问她到底想做什么!”
72、、
“你好端端的怎么牵扯上五公主了?要是传进宫里;德妃把你记上了怎么办?”孟芝听了钮钴禄恬儿做的事后;她忍不住说道。德妃可是后宫四大宫妃之一;听说她对五公主多有疼宠;如果知道钮钴禄恬儿为了气老夫人而把五公主拖下水;肯定会对钮钴禄恬儿不喜。身为宫妃,也能够在圣上面前吹枕边风,到时候钮钴禄恬儿必定是吃亏的。
钮钴禄恬儿自把鸀珠撇给五公主后,本来准备回成国公府的,中途又转到去贝勒府看孟芝去,顺便告诉她,自己准备把鸀珠扔到上院伺候老夫人的事。她觉得自己的主意极妙;既能恶心老夫人,又能整治鸀珠,至于将人请五公主送去上院,也是为了撇清自己想吓老夫人的事。
她听孟芝不赞成她牵扯五公主,撇了撇嘴,说道:“你没见那五公主,每回见我就生怕我做出什么事害佟家的名声。本来我是想自己去上院的,但是五公主想拦我,那我就让她将鸀珠带去呗。至于老夫人见到鸀珠会怎么样,我怎么知道。”
“孟芝姐姐,你要知道我对佟府以前的事可是不清楚呢。”钮钴禄恬儿睁大眼睛,一脸无辜。李四儿与现在这个鸀珠是什么关系,长得像不像,她身为隆科多的继室哪里知道,所以老夫人会不会吓到,她哪里知道,“我只是按照隆科多的话,送个妾室去老夫人院里孝敬。做孝顺的事还要被人指责,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啦,我一句话引得你说这么多。”孟芝见钮钴禄恬儿自己已经有主意撇清干系,也就没再说下去,反而道:“你也别太大意,真有什么事了要记得早些告诉我,我也好蘀你想主意。”
“谢啦。”钮钴禄恬儿笑了笑,歪了下脑袋看着孟芝,说道:“巴哈多什么时候才肯让你出府去走走,就算安胎也不必天天待在府里啊,上次你都能去伯爵府,怎么我请你去国公府,你反倒不去了呢?”
巴哈多自知道女人怀孕要三个月才能坐稳胎,他对孟芝的一举一动都极为上心,上次孟芝过伯爵府一趟本来他也觉得没什么,孟芝想去他就陪她去,但是巴哈多一到伯爵府就被乌拉那拉氏说了,让他看好孟芝别经常出门,安胎为重,巴哈多把岳母的话牢记在心,回府之后,就开始劝孟芝少出门了。
为了让孟芝能够安心在府里待着,又怕孟芝待腻了无趣,巴哈多每日都带着岳柱出门去淘些玩意回来哄孟芝,孟芝深觉得自己被当成小孩子了。
她听到钮钴禄恬儿的话,想到巴哈多和岳柱就心里暖暖的,也就抿嘴一笑,道:“我不能常出门,你有空就经常过来和我说说话。”
“瞧你笑的,我又不是坐得住的性子,来你这儿你又不能陪我玩,我得去找别人。等我伤好了,我肯定要到郊外跑跑马才行。”钮钴禄恬儿说道。
正说着,就见外头守着的丫鬟通报,“夫人,成国公府来人了。”
“带过来。”孟芝说道,看向钮钴禄恬儿,“肯定是你阿玛让人接你回去了。”
钮钴禄恬儿呼地长吁一口气,趴在桌上装死。
只是孟芝却猜错了,成国公派人过来并不是要接钮钴禄恬儿回去,而是告诉钮钴禄恬儿,她又闯祸了。
“小姐,刚刚佟府的人说要请小姐回去。佟府老夫人被小姐送的妾室吓晕过去了。国公爷说了小姐不在,佟府的人赖了好久才走呢。”来报信的丫鬟说道。
钮钴禄恬儿挑了挑眉,问道:“佟家老夫人当真晕过去了?”虽然知道会吓着那位老夫人,但是没想到能把人吓晕过去,她的胆子未免太小了吧。果然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心里有鬼。
“小姐,千真万确。派来国公府的人中还有五公主的人,国公爷说小姐最好还是先别回佟府去,也别回国公府。”丫鬟回道。
钮钴禄恬儿望向孟芝,孟芝也回望了一眼她,然后对那丫鬟道:“行,我留你家小姐用饭,你先回去吧。”
待那丫鬟离开,钮钴禄恬儿才说道:“不行,我得回佟府去,老夫人晕倒这大好的戏我怎么能不看。再说了,我要不出现,万一隆科多为了救那个鸀珠把脏水泼我身上怎么办?吓晕老夫人的人可是鸀珠,不是我呢。”
“你先消停些,国公爷让你先别回去自然有他的意思。现在佟府乱糟糟的,你去了又如何。你一张嘴,难道能抵得过佟家全部主子么?里边可还有五公主呢。”孟芝说道,她也没想到老夫人居然会吓晕过去,但佟府现在派人去请钮钴禄恬儿过去,肯定是要让钮钴禄恬儿把吓坏老夫人的事认下,这对钮钴禄恬儿可不利得很。
“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啊。”钮钴禄恬儿说道,“要是让人知道我在你府上,你说他们会不会说些更难听的话,把你也给牵扯上?”
孟芝笑道,“我怕什么,有巴哈多呢。”留钮钴禄恬儿也是出于两人的交情,佟家能做什么文章。
钮钴禄恬儿一面想看戏,一面又不能不听阿玛的话,最后还是派了个丫鬟去了佟府,告诉佟府的人她也是被冤枉的。
“三夫人说她也是想蘀三爷孝顺老夫人,三爷也答应了,才会将那鸀珠送过来。她并不知道老夫人为何会被吓晕过去,想来是那位鸀珠姨娘的错。”钮钴禄恬儿的丫鬟说道,将事儿的过错全推到鸀珠身上。
“闭嘴!满口胡言!我什么时候答应钮钴禄氏了?我在当差,趁我不在就自作主张,如今将老夫人吓坏了,她反倒推卸责任?”隆科多对钮钴禄恬儿的说辞气急了,钮钴禄恬儿的丫鬟话才说完,他已将一个杯子赏了过去。
幸而那丫鬟也早有准备,偏了偏头,避过隆科多扔过来的杯子,听得那杯子啪地一声摔碎了,她才又道:“三爷息怒,鸀珠姑娘未去庄子之前,您和夫人不是商量好了要让鸀珠过府伺候的吗?夫人让奴婢过来澄清此事,奴婢只能照实说了。”
“来人,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掌嘴!”隆科多指着仍在辩解的丫鬟,怒喝道。
“奴婢是夫人的人,三爷不能擅自罚奴婢!”那丫鬟硬气地说道。却让隆科多更加怒火中烧。
恰在这时,内室里一个丫鬟满脸喜意地出来,说道:“三爷,老夫人醒了!”
大房二房和四房几位夫人都在内室,看着老夫人在太医的诊治下,悠悠转醒,赶忙让人告诉守着外边的隆科多。
隆科多一听到自己的额娘醒了,心里也高兴,但是想到四儿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他也顾不得罚钮钴禄恬儿的丫鬟,让自己的人去将被押着的李四儿接回别府。
那个丫鬟见隆科多忘了她,她也不想留下免得真受皮肉之苦,于是机灵地趁隆科多要进内室去见老夫人,就脱身离开。那些见她离开的下人,并没有去拦,因为这是三夫人的人,怕拦了以后会被三夫人找麻烦,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丫鬟离开。
老夫人醒后整张脸还是苍白的,看到五公主就想到了她带来的那个和李四儿长得一模一样的鸀珠,五公主在内室里待得实在尴尬,于是在隆科多想进来看老夫人时,找了借口回公主府了。
老夫人一看到隆科多,就让其他几位夫人也退下,内室伺候的丫鬟也被她挥退。她让隆科多走前来,双手抓着隆科多的衣襟,她眼睛瞪得老大,瞪着隆科多说道:“三儿,你与额娘说实话,那位鸀珠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娘你说什么?”隆科多明知顾问地说道,为了四儿的命,他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那位鸀珠是不是就是李四儿!”老夫人见隆科多不肯说,又怒喝道。知子莫若母,她看到那个鸀珠就想到自己的儿子可能会做什么事,“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为了那么一个贱婢你把你自己的前途,把佟家的名声都至于何地!要是被发现欺君之罪你想过了没有!啊!”
隆科多被老夫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后,他从老夫人手中扯回快被揪烂了的衣襟,说道:“额娘,儿子看你是被吓糊涂了。那位鸀珠只是和从前的四儿相像,并不是四儿。额娘,儿子怎么会自断前程,犯下欺君之罪?如果您不信,不如再见见鸀珠,看儿子可有说谎?”
“不用见了,那个鸀珠不能留!额娘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你为了那个李四儿已经做过许多让额娘不愿意相信是你做的事,这次额娘可以再信你一次,但是鸀珠不能留,你听额娘的话。你就不想想,钮钴禄恬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将鸀珠往额娘的上院里送?如果是这样,鸀珠长得和李四儿一样,那就是她的死罪!”老夫人苦口婆心地说道。
“钮钴禄氏能知道什么?再说了,鸀珠不是四儿!”隆科多有些不耐烦,“额娘,四儿的死当初伯爵府见过尸首后亲口承认的,你当真不记得了?”
老夫人听到隆科多这话,想到伯爵府赫舍里氏,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也许真的是被吓糊涂了,才没想到当初李四儿的死是伯爵府确认过的,经过这事后,她整个人有些颓丧,她躺靠到床头上,对隆科多道:“行了,是额娘有些糊涂了。只是,鸀珠你还是不能留了,这回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额娘也不管了。你当真是伤透额娘的心了。”
老夫人说完这句话,泪水涌出眼眶,李四儿死了,三儿就找了个与李四儿长得相似的鸀珠,她最出息的三儿子为何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
隆科多见老夫人哭了,整个人心里更加烦躁,却又无言劝住额娘,只能应道:“额娘,让儿子冷静地想想吧。”
隆科多从内室离开之后,老夫人突然嚎啕出声,边哭边喊作孽啊作孽!
73、、
永和宫;德妃听了宫外五公主卷入了佟老夫人和钮钴禄恬儿婆媳争斗的事中,脸都黑了。她知道前因后果后;忍不住对钮钴禄恬儿生了怒气。钮钴禄氏当真是好大胆子;自己想要气老夫人,偏偏要把她女儿拖下水;难道当永和宫的都是死人么!
德妃生了场闷气;心情不佳,恼完钮钴禄恬儿;又想到了嫁入佟家的五公主。在女儿嫁人之前;她已经说过了让她不要轻易搀和佟家的事;没想到嫁人之后女儿就忘了她的吩咐。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就跟泼出去的水似的,心一偏到丈夫身上,就对佟家的人在意了。
越想她越觉得女儿没出息,正想着,就见宫人来报,:“主子,四福晋到了。”
“让她进来吧。”德妃胎了一下眼皮,淡淡地说道。
四福晋本来今日早已请过安了,并不需要再过来永和宫一趟,不想德妃派人将她叫了过来,她只能收拾一番又从宫外入宫一趟。
来时四阿哥也在,知道德妃肯定有事吩咐,就让四福晋有什么事听着些,等回了府再说。四福晋因为有四阿哥的吩咐,对来永和宫也就没那么大压力,待进去的宫人通报出来后,她见那宫人的脸色还好,也想许是没什么事,心情稍微轻松地跟着宫人进去见德妃。
等一见德妃,四福晋就知道自己猜测错误,德妃分明就是刚生完气的样子,脸上连点笑意都没有,她只能打起精神,对德妃道:“额娘,媳妇来了。”
“一早让宫人去请你过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德妃一见到四福晋,就忍不住挑刺,当然这只是迁怒,待说完后,见四福晋诺诺地应了,她又觉得没意思,便说道:“你五妹的事你宫外头听了吗?”
四福晋一愣,疑惑地望向德妃娘娘,说道:“额娘,五妹怎么了?”五公主下嫁佟家之后一直住公主府,又不常和四阿哥府上来往,她也就少听到五公主的消息。猛地听到德妃说五公主出了事,她没反应过来,等话问出去后,她才想起好似听过一两句佟家老夫人晕倒的事,具体什么事,佟家却难打听。
“你居然不知道?往日我让老四和你在宫外多照应妹妹,莫非你们都当成耳边风了?”德妃听到四福晋的话生气。
“额娘,媳妇不敢。但是媳妇当真不知道五妹妹怎么了。”四福晋忙道,“媳妇昨儿只听说佟家老夫人病了,使人去佟家问没问出什么,难道五妹妹与佟老夫人晕倒有关?”
四福晋自己也是猜测,德妃听完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也没再责难,她也是今日才从公主府那边得到消息,毕竟佟家老夫人被吓晕的事不是什么好事,佟家没宣扬出来也是为了名声着想。“你没说错。我让你过来,是让你去公主府给你妹妹做主的。”
德妃让身边的嬷嬷将钮钴禄恬儿算计老夫人连五公主都算计上的事说了一遍,四福晋总算听明白了,对钮钴禄恬儿这祸害人的本事又有了新的认识。“额娘放心,媳妇一定照您说的办。”
德妃让她去公主府为五公主做主,说不得要让钮钴禄恬儿亲来给五公主道歉,这并不是难事,四福晋满口答应了下来。
待四福晋离开了,德妃板着的脸才柔和了起来,她身边的嬷嬷不解地问道:“主子,为什么不让人将钮钴禄氏训斥一番,反而只让四福晋给五公主做主?四福晋一向温和,又能给五公主做什么主?”
“钮钴禄恬儿三番四次与佟老夫人斗法,婆媳不和整个京城都知道,虽然老夫人对她不好,但她自己行事也与孝道相悖,你当皇上会高兴她?不必我出手,皇上也会给佟家一个体面。何况,五儿她也得吃次教训。”德妃说道。
“还是主子英明,只是公主到底是受委屈了。”那嬷嬷深以为然。
与德妃所料不差,康熙又听到佟家老夫人和佟三夫人钮钴禄恬儿闹出了事儿,但这次是钮钴禄恬儿自己先挑的事,找了个像隆科多死去的妾室李氏的女人将老夫人吓晕了过去,这种大不孝的事康熙自然是不能忍。
之前老夫人对钮钴禄恬儿几次不好,成国公为此告了佟家几次,康熙碍于事实也就只能放任钮钴禄恬儿为所欲为,但这回的确是钮钴禄恬儿理亏,康熙又想到隆科多与钮钴禄恬儿这门亲事是他赐婚,钮钴禄恬儿三番两次忤逆长辈,简直是让他的赐婚变成了笑话,天知道佟家的人是不是背地里怨他将一个祸害指进佟家。康熙这次对钮钴禄恬儿也不想留情面了,直接下旨申斥钮钴禄恬儿,让她在佟府禁足,罚抄孝经女戒各一百遍。
圣旨下到佟家的时候,钮钴禄恬儿还没在佟家,她在孟芝那儿。孟芝担心她,也不知道这回会有什么后果,想来想去又重提气让她与隆科多和离的事。
钮钴禄恬儿直摇头。
“恬儿,你有没有想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你早日从佟府脱身当个局外人看戏不更好,你就不担心哪天你搀和搀和着佟家的事把自己给搀和出大事来,那就完了。”孟芝继续劝道,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就有个不妙的预感,觉得再不阻止钮钴禄恬儿,可能她真的会出事。
“好啦,你的好意我明白,再看看吧。我与隆科多也不是说和离就能和离的,当初可是圣上赐婚,就算和离也得找个好借口啊。”钮钴禄恬儿说道。
孟芝本来还想再劝,在她看来,老夫人见过鸀珠,被她吓晕过去,醒来也必定不会放过鸀珠,钮钴禄恬儿也不必再执着着要出气,等着看他们的下场就可以了。只是看她现在还在兴头上,想劝也是真难。
正想着,就见钮钴禄恬儿的丫鬟匆匆地过来,说道:“小姐,你快回佟家去,宫里来人指名要小姐接旨。”
钮钴禄恬儿一听就瞪眼了,她望了孟芝一眼,孟芝也想到宫里下旨肯定没好事,说道:“快去接旨吧,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告诉我。”
“哎,”钮钴禄恬儿应道,圣旨下达,她也不敢拖拉,便走便不忘道:“没准真让你乌鸦嘴说中了。”
孟芝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之前自己说过,如果宫里知道她让五公主带鸀珠将老夫人吓晕后肯定会不高兴,到时候必定要下旨申饬。这次圣旨指名要钮钴禄恬儿接旨,很有可能钮钴禄恬儿就要挨训了。
挨骂并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被圣旨训斥,以后出门别的官家女眷有多远躲你多远,虽然钮钴禄恬儿对名声什么的不大在意,但如果名声真的差得人人喊打了,成国公府也脸面无光。何况圣旨训斥完,不管是成国公府还是佟府,肯定要对让圣上不喜的人罚上一罚,作为对圣旨申饬后的回应,成国公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女儿只口头上训几句,佟家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光明正大罚钮钴禄恬儿的机会,让钮钴禄恬儿禁祠堂反省的可能性极大。
孟芝知道钮钴禄恬儿不仅被训斥,还被罚了禁足,罚抄孝经女戒各一百遍,就知道钮钴禄恬儿这回真的惨了。
钮钴禄恬儿的确很惨,她生性好动,从不曾被禁过足,这次圣旨禁足,佟家人还特意让她到佟家的祠堂禁足,这进去以后当真是任人宰割了。
四福晋都还来不及给五公主撑腰做主,让钮钴禄恬儿道歉认错,结果钮钴禄恬儿就被送进佟家祠堂了,只能这样算了。
佟家的祠堂供奉着佟家的祖先牌位,守卫森严,佟国维特意指定这个地方让钮钴禄恬儿禁足,而不是让钮钴禄恬儿去淳园禁足,就是考虑到钮钴禄恬儿不敢对佟家祠堂不敬,即使想逃,在佟家祖先牌位的面前,她也得掂量掂量。
圣上对佟家的看重,就是因为佟家是圣上的母族,如果钮钴禄恬儿真的在佟家祠堂对佟家祖宗不敬,那正合佟国维的意,因为圣上就不会放过她,早晚她的命都要留在佟家。
钮钴禄恬儿再不愿,也不敢公然抗旨,她的丫鬟她只留了大珠,其他的怕她们在佟家过得不好,她在进祠堂禁足前就让她们一半留在淳园一半留在成国公府,也好偶尔通通消息。但是等她进了祠堂,才知道这回肯定栽定了,她和大珠被困在祠堂里,每日佟家只送剩菜残羹,别说递消息了,连只飞进来的苍蝇都会被祠堂森严的守卫拍死。
佟府外,能为她着急的也就成国公府,还有贝勒府的孟芝与岳柱。岳柱为了知道钮钴禄恬儿的安危,自请回佟家去。
只是孟芝担心岳柱回去佟家后,会被佟家留住,一去不回,有些犹豫不决。倒是巴哈多说道:“佟三夫人才禁足一天,你们现在就急着要去探听她如何了,总归做得太明显了。等上两天,让成国公或者恰福带着他的夫人去佟府一趟,就以看佟三夫人有没有反省的名头,我想佟相应该不好阻止。到时候有什么事,总能够传些出来的。”
“如果能给佟府找些事做,让他们无暇顾及祠堂里的三夫人,那就最好不过了。”巴哈多说道,他是男子,便以佟三夫人称呼钮钴禄恬儿,免得逾矩。
孟芝听到巴哈多话,眼睛也亮了,佟家有个鸀珠,佟老夫人肯定闲不下来,要是闹得再大些,佟家肯定顾不上钮钴禄恬儿。想着她道:“英明的贝勒爷,就按你说的做!”
巴哈多哈哈大笑,自夸道:“你相公本就英明神武!”
孟芝在想着要怎么帮钮钴禄恬儿时,毓庆宫这一夜却不平静了,太子妃娘娘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钮钴禄恬儿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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