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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女风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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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净意走进屋内,在他身后跟随七个陌生的少年,他在离羊韫之五步之外站定,那七人便也停下脚步恭敬站立。
羊韫之挑眉,王净意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七人身手不凡,我和阿回带越翔离京,这七人就留在京都保护各位。”
羊韫之眼珠子转动,像是想起什么,不由一惊:“莫非这些人……”
王净意笑道:“嫂子果然敏慧,确实是那类人。”
羊韫之赶紧站起身,阻止道:“公子,这如何使得。这些人都是保王氏家族命的,我们谢氏如何敢受。”
王净意摇头道:“他们早些年确实是我王氏家族培养出来的暗卫,但如今已经脱离王氏,全部听命于我。我和阿回离京,终是放心不下你们,故而让他们七人留下,以应突变。嫂子莫要推辞。”
十大顶级门阀贵族,或多或少都会培养暗卫,若有突发事件,以救家族成员生命。谯郡桓氏也培育的有这些人,所以司马瞻和谢燕归前阵子才会带两万兵马围捉千余桓氏族人。
泰山羊氏也有,只是羊氏已嫁谢氏,入了谢氏族谱,因而调动不了羊氏暗卫。如今,王旷竟拿琅琊王氏培育出来的暗卫来保护谢氏家人,而一个阶段的暗卫就那么多,用一个少一个,羊韫之不由感到震惊。
羊韫之自知这些都是因为阿回,想了想,道:“那么,羊氏在此谢过公子。”
王净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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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里,王净意把手中软甲放在石桌上,接过越翔递过的大刀,看准,狠狠砍去,石桌应声而塌,而桌上软甲未受丝毫损伤。
他拾起又看了一眼,递给越翔道:“拿好。我要试剑。”
越翔两手把那软甲展开,放在胸前。
把刀插在地下,又从旁取拿把利剑,王净意对着越翔胸口刺出数剑,越翔没有反抗,但脚步却是后退了几步,手中软甲没有被利剑刺透,仍是完好。
王净意这才作罢,笑了赞道:“果然是个好宝贝!”他抬头对越翔道,“已无事,叫他们准备车马。”越翔遵命而去。
王净意触摸手中软甲,想,待到阿回伤好,便让她穿上吧。哎,若非在谷下救她时,擅自脱去谢敞送给她的贴身软甲,她这次岂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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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的那天,几人在十里长亭话别,却意外的碰到司马明和裴子信。
如今北方战乱,边关形势紧张,裴子信的父亲裴征正是西北边关大将。裴子信多少有些担心父亲安危,毅然决定偷偷前往边关参军。司马明听闻消息,特来一送。
司马明见到王净意,便走上前笑道:“净意兄,十年一别,了无音信,今日幸会,却只有片刻时间不成?”
王净意笑道:“不过回去数月,应该年下便可返京。到时,我找你拼酒。”
司马明点头道:“甚好!静候兄台。”说罢朝车窗看去,见燕回探出头来,对其抱拳一笑。燕回亦是还礼一笑。
裴子信也跟着道:“我这一去,怕是几年难得回京。净意兄成亲时,可要派人到关外给我捎杯喜酒喝。”
“这个自然。”王净意含笑答道。
两人与王旷说完话,才与羊韫之搭了几句话,之后,裴子信上马策奔而去,一骑绝尘。
王净意笑对羊韫之等人抱拳道:“几位请回吧。我会照顾好阿回,你们不必担心。”
羊韫之点头,王净意笑了笑,撩摆衣裳上车,命越翔驾车。
马车驾走,羊韫之跟着向前快进几步,站定后,心里感慨了句聚少离多,不由叹口气,对余叔几人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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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铺垫了软和的棉被,燕回坐着不感到颠簸,待到王净意进来坐定,燕回把胳膊放到小案几上,托着腮,笑着望他,很专注,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净意见此一笑,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问:“看什么呢?”
燕回也不隐瞒,继续托腮,笑答:“看你。”
王净意心里一甜,笑道:“只允你看我,可不公平啊!”
“啊?”燕回一怔。
王净意笑了下,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道:“我也看你。嗯,在怀里看的更仔细。”
燕回呵呵一笑,道:“好啊,我们对看。嘿,相看两不厌!”
相看两不厌的结果,就是两人的脸庞越贴越近,最后王净意对着那柔软红润的唇瓣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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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奔波,两人终于回到谢家庄。
庄子路边栽种两排杨树,在东边一块百圆地方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其余便是十几排家院,农地分布在四周。
燕回一下车,庄子上一大部分的人便围了上来问候。
“阿回,你可回来了!”
“是啊。融叔。”
“阿回,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身边的这位小哥儿好俊俏,是你丈夫吗?”
“是,是的。”
“阿回啊,听说你哥在京都做了将军,可是真的?”
“嗯。”
“阿回,你家院子,我隔断时间就去打扫,至于屋子,一会儿去我家喊我,我帮你一起打扫。哎呀,我现在有急事,就不陪你多说了。”
“谢谢喻姐。”
“阿回,我还听说,你哥娶了个有才的大美人媳妇,是也不是?”
“啊?嗯。”
“阿回,两年多没见你回来,今晚就到婶子家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呵呵,谢谢婶子,婶子和从前一样好。”
“阿回,为何不见阿敞回来?你们兄妹两个不是常在一起的吗?”
“阿敞和哥哥一起去打仗了。”
“自小我就瞧阿敞那孩子有出息,没想到竟然真的出人头地了。真好啊!就我家那个臭儿子,也该送到军营里吃吃苦!”
“……”燕回呵呵干笑两声,心道,伯母,你舍得吗?
“阿回,阿新如今如何了?”
燕回转头一看,见是谢新的母亲,便道:“阿新现在跟着哥哥打仗呢。婶子,你不必担心,我哥会保护好他的。”
谢新的母亲摇头,叹气道:“这孩子就让人操心,罢了,我也管不着他了。功名利禄不算啥,只希望他平安回家。”
“阿回啊,你回来了,你可见到阿泽了吗?他留了家书,说要去京都找你们,哎,如今连个音信也无,也不知如何了?”
燕回一看,却是谢泽的父亲一脸愁容走来,忙问王净意要那封信。
王净意从怀里取出,笑着递给谢泽父亲:“这是阿归写的信。正要和伯父说阿泽的事呢!”
谢泽的父亲连忙接过,展开信件后却忽然一拍脑袋,又递了回王净意,道:“瞧我这记性,我老头可根本不识几个大字。年轻人,你帮我念念。”
“好。”王净意含笑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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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幼龄被强征随父从军,惊骇非常,不知前途生死也。营中苦训,归磨牙持之,只盼归回。后父逝……”
谢燕归在这封信中,首先说了自己的遭遇。提及自己七岁被强征参军,咬牙苦练,只愿有日回家团聚,不想父亲战死沙场,尸体被送回家,他却眼睁睁看着,不能归回的苦恼和愤怒。百场战争,均是险恶,他乃死里逃生,后多亏韩召大将军慧眼识珠,擢升官职,并教他认文布阵,指挥军马,才有今日谢燕归的成就!到此,却是话锋一转,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真男人”。更言道,非常感激少年那段苦熬的人生,使自己获益匪浅。并且的,也说了一句重话:我陈郡谢氏出来的男儿,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就不必承认自己姓谢!最后,他又在信中起誓,以自己性命担保谢泽以及谢家庄所有随他参军的谢家子弟的生命安危!
一封信读下来,燕回哭不是哭,笑不是笑,总之是泪流满面,为哥哥的悲惨遭遇感到心疼,又为其骄傲!
王净意读罢,众人均是感慨不已。
谢泽的父亲也没再说什么,只道:“阿归说得对。吃得苦中苦,方为真男人!我不该阻止他参军。”说罢,摇了摇头,慢慢转身,步伐艰难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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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的父亲和谢敞的父亲是堂兄弟,两人性情相似,关系也好,并且又分别娶了一对关系好的姐妹,褚婕和司马菱。因此,两家的院子也是挨着的。
那位叫谢喻的女子,闲着无事时,把两家的院落都洒扫个干净,因此燕回两年未归家,院落仍保持如初模样,连根杂草也无。
燕回不禁赞叹:阿喻好勤劳贤惠!
王净意接过阿回递过的钥匙,扔给越翔。越翔打开屋门,便开始打扫起来。
燕回不满道:“你怎么可以不干活,让越翔一个人干?”
王净意笑道:“他动作快,一会儿就完成了。”
燕回扭头轻哼了声,静立一会儿,忽然低了头,叹息道:“也不知什么时候伤能好。如今这样,什么都干不了。”
王净意道:“阿回,会快些好的。你看,这才几天,你就可以出来透气了。依我看呢,一个月好全没问题。”
燕回笑着点头,道:“那好。一个月后,我带你在庄上好好玩玩。我们去河边打水漂,去抓鱼,去田间务农……”
其乐融融谢家庄
燕回回家的第二天,庄上的夫子就来拜访了。
老夫子已经是花甲之年,头发雪白,并且经脱落而变得稀少,好在他身子骨还算硬朗,走起路来直挺着身子。
老夫子长得慈眉善目,手里拿着几本书,笑呵呵道:“姑娘回来了。”
燕回站起身子,对着夫子行了学生的礼节,道:“学生见过夫子。”
呼,这一动作,又牵扯到伤口,燕回在低头的时候疼的龇牙裂嘴,抬起头来恢复灿烂笑脸。
王净意叹息一声,却也不责怪她,只是走到她身边也对着夫子遥遥一拜后,笑道:“夫子请坐。”
夫子进来时已看到他,此时笑着问道:“公子气度仪表并非常人,不知怎么称呼?”
王净意打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大家坐下说话。夫子见燕回脸色有些异色,略微一想,了然于心,便迈步走到院落摆放的桌椅边,坐下。
王净意手扶着燕回,也落座。站立在一旁的越翔走上前为众人倒茶。
王净意让了茶后,才道:“夫子,学生姓王名旷,字净意。”
“哎呀,公子可是世人赞颂的第一公子王旷?”夫子动容,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王净意略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只是端起茶杯,对他摇摇一举。
夫子也便停了话头,也举杯敬之,饮下一杯后,又关心的问燕回:“看姑娘神色有些欠佳,可是患了病痛吗”
燕回略微摇头,道:“是受了伤,不碍事。多谢夫子关心。”
“无事便好。”夫子说完这句话,把手中的书递给燕回,道:“这些书,是我新著的教课,姑娘看看可有不妥?”
“夫子做主便好。”燕回接过,略微翻看几页,便递给王净意。
夫子笑了笑,道:“老夫和老伴的衣食住行,全赖姑娘照顾。姑娘又不嫌弃老夫拙笨,任命老夫为师,教化众人,为老夫找了那么多亲师的学生。老夫此生无子,倒也不怕无人送终!”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接道:“夫子说的不错!嘿,我老铁将来若也生不出儿子,也靠庄上的学生送终!”
众人闻声望去,却是一个腰粗肚圆,满脸胡渣,长相粗犷的汉子大步走进院子,并且毫不客气的坐下,自己倒茶喝。
燕回笑了起来,道:“两年不见,师傅还是老样子。”
夫子也跟着道:“你已生了五个闺女,早晚会赚五个女婿,俗话说,女婿也是半个儿,你怎么还想着儿子?”
汉子手中酒杯重重一放,大声道:“就是生不出儿子,才想要儿子!”
声音洪亮,震耳欲聋,众人噤声。
这两人一个教文,一个教武,对整个谢家庄青年少年进行教育,令其成才。
也正因为这两人,在这段时期,谢氏子孙人才辈出,以谢燕归谢敞为尊,谢新谢泽谢尹为辅,创立了一个庞大的家族系,即陈郡谢氏!
陈郡谢氏自崛起后,在很长一段时期,保持鼎盛辉煌数百年,直至与琅琊王氏一起大厦倾覆!
故而,后人有诗曰:“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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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上的人知晓燕回归家,都纷纷送来米粮蔬菜,燕回一一道谢,也都送了回礼。
庄上的小孩也不时趁着下课时间跑来燕回家,蹲在院落里三层外三层围几大圈,睁大好奇的双眼,望着浑身火红的小狐。
小狐也不睬他们,只管晒着太阳,伸直身子躺在地面,优哉游哉睡大觉。
小孩子看的好奇了,便会问燕回:“阿回姐姐,这真是狐狸吗?”
“是啊。”
“它叫什么名字?”
“呃,”燕回顿了下,貌似她没没给这狐起名呢,想到“有狐绥绥,在彼淇梁”这句,便道,“它叫小绥。”
“哦。小绥?小绥?哦!是诗经《有狐》那句有狐绥绥!我们半月前新学的课。这个名字好好听!阿回姐姐,你真会起名!”
燕回干咳一声,呵呵笑道:“是好听。”
王净意执卷的手往下略微低放,对着燕回微微一笑。
“小绥,小绥……小绥。呵呵。”孩子们念着,笑着。
“阿回姐姐,我可以摸它吗?”其中一个五岁的女孩扭头问道。
燕回想了想,道:“这个,我和它说一声啊。”说完,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众孩童打开包围圈一个开口,让燕回进来。
燕回蹲下身,伸手抱起小狐,贴着它耳朵小声道:“你让这群娃娃摸摸,今晚有肉吃!”
小狐眨眼:哼,就知道诱惑我!
燕回把它放下,拍拍手,笑呵呵的对这群孩囡说道:“小绥已经同意了。你们可以摸了。不过,一定要轻点哦!”
“嗯!阿回姐姐,原来狐狸能听懂我们说话啊?”
“对啊,还要和它有商有量,感觉就像大人说的,狐狸已经修炼成精怪似的!”
“啊?狐狸精!”孩童们齐呼!
燕回一怔,又是一笑:“怎么扯到精怪上了?狐狸本有灵性,自然听得懂人的话的。你看,你家的小狗你叫它,它就摇着尾巴跑到你身边了,不也是听懂你的话了吗?”
“呃?是这样吗?”一个女孩抿唇怯弱的问。
“嘿,还真是!”一个男孩笑道。
众小孩一听不是狐狸精,便壮了胆子,开始摸狐狸。
于是,狐狸为了今晚有肉吃,忍着逃跑的冲动,让几乎庄上所有的孩童都摸了个遍。
孩子们欢喜的摸过后,还不过瘾,又问道:“阿回姐姐,我们可以像刚才你一样,抱抱它吗?”
小狐惊得浑身一颤,“啾”的一声,蹿了个没影儿!
“啊!狐狸跑了!呜呜——”
“呜呜——”
见狐狸跑个没影儿,有几个女孩便哭了起来。燕回秀脸一苦,进屋拿帕子,之后出来开始耐心地哄着为她们擦泪!
之后的日子里,狐狸吓得再也不敢把自己暴露在人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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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在家养伤一月,伤终于好了。
王净意取出软甲,笑道:“来,把这个穿上。”
燕回见那上面好多刺,小脸一垮,不解:“这什么啊?好多倒刺!”
王净意笑道:“这是软猬甲,用金丝和千年滕枝混合编织而成,不但可以刀枪不入,还可防御内家拳掌。你看,上面满布倒刺钩,如肉掌击于其上,必为其所伤。再加上,如今步入初冬,天也转寒,这东西还能保暖!”
“这么神奇?!”燕回惊异!
王净意呵呵一笑道:“确实如此神奇。你快穿上吧。”拿着软甲的手向前递了递。
燕回接过,看了看,抬头问:“你穿的有吗?”
王净意一怔,燕回见状,把软猬甲扔了回去,道:“你都没穿,却给我穿!你只知道关心我安危,难道不知我也关心你安危吗?”说话时,声音到最后哽咽起来,模样强忍,似在忍着不哭泣!
王净意伸手把燕回揽在怀中,轻声道:“阿回,我……”
燕回大了声音,打断他的话:“我不听!我不听你说!总之,你要我穿,你也穿一件。不然,我们两人都不穿!”
王净意叹口气,柔了声音哄道:“好,我听你的,先不穿,我也做一件同样的,我们再穿。”口中这样说,心里却想:傻丫头,这可是护体神衣,哪里说做就能做出来的!世间仅此一件啊!
燕回听他这样说,满意了,点头应下。
王净意道:“不想哭了?来,笑笑让我看看!”
燕回一听这话,顿时噗嗤一声,笑了。
王净意笑道:“这才对。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吗?有什么好地方,你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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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家庄西北方向,燕回当年仅以六岁弱龄,听从梦中素颜嘱咐的话语,捐出娘亲留给自己的部分嫁妆,建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学院。
冬季正是农家闲时,谢家庄的年轻后生都在学堂内学习,那些母亲便围坐学院后面的院落里,织做衣裳,凑在一起聊天。
燕回指着学院布局,说道:“这个是练武场。铁师傅就在这里教习大家学武。那里是赛马场,养着好几匹高头大马,平时我们想要骑马,就必须经过马夫同意……”
正说着,远处围坐在一起的母亲们看到燕回,便扬起声音喊了起来:“阿回,你身上的伤好净了?”
“是啊!宁婶!你们在做衣服吗?”
“哎呀,马上要过冬了,我得赶紧和孩子们做几件袄穿!阿回,你过来,我量一下,也给你做一件!”
“是啊,是啊,阿回,我们也给你和小相公做一件。”
燕回呵呵笑了,摇头道:“这个不行,我自己会做。我要自己给他做,不劳烦各位伯母婶婶了!”
“呵呵,阿回这是心疼自家相公了!小相公,你可要好好待阿回!”
王净意笑道:“我定待阿回如己。”
众人哄笑,一片其乐融融模样。
庄上的夫子,在她们闲暇时,便会给她们讲些流誉千年的中华德育故事,这些人也非常喜欢听,每次都有受惠,潜移默化,她们在自身品德修为上不知不觉更加质朴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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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玩耍了一个月,这日,越翔接到京都消息,向王净意说了后,王净意竟是一笑,对燕回道:“阿回,西岐国新帝登基,修国书要与我大梁修好呢。”
燕回一喜:“哈,是吗?那新帝是谁?这么明智?我开始还担心新帝即位,我们两国又要打仗呢!”
王净意笑道:“新帝便是原来岐国太子李安歌,说是愿与梁国结为秦晋之好,欲娶夏侯郡主为妻。”
“夏侯郡主?”燕回不知是谁,但听到新皇是李安歌,脑海中便想起他时时忧郁模样,道:“倒是没想到,岐太子居然会做西岐皇帝。他看上去好忧郁,好善良,一直以为他会很容易被迫害。没想到……”
王净意似笑非笑:“世间之事本来玄妙,人之本性更难猜透,我们不要再谈他。嗯,”他顿了下,又笑道,“我这里,还有你哥哥家书一封,你要听吗?”
燕回大喜:“给我,我自己看!”
萧赟刘琛司马瞻
前秦国是由氐族人建立的,在相继灭掉前代、前凉等割据国后,开始挥师南下,意图吞并整个天下。
虽然早有预谋,但前秦国在这几个月一方面强攻黎国,另一方面灭掉了燕国,暂不能顾及在梁国发动的动乱,再加上谢燕归谢敞带领的平叛军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北府兵,到了江苏徐州,两月之内连连告捷,大获全胜。
谢燕归在信中说,预计年底时候便可回京,待时便为二人主婚!
燕回算了算,明天就是腊月初一,哥哥说到年底回来,最迟也要赶到除夕那晚。
然后哥哥信中又提到为他二人主婚,燕回往王净意那里瞟了眼,王净意正笑着望她。燕回脸一红,头一低,嘴角却情不自禁的掀起一抹笑意。
王净意见状,走近前,把她拥入怀中,轻声询问:“后日我们便回京,你说好不好?”
“嗯。”燕回笑着在他怀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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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二人回京,庄里人都跑来相送。
两厢道了离别话后,庄里人把自家种的番薯和蔬菜装上马车,惊吓得在马车上睡觉的小狐不敢动弹。
王谢二人正要离去时,一个身穿浅青色的少女跑到他们面前,怯着声音问道:“阿回姐姐,阿敞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燕回一看,原来是谢青青。
谢青青是个羞涩少女,平常与人说两句话脸就红了。她的父亲姓邢,是上门女婿,偏偏他岳父大人脾气厉害,也因此生下的子女并未姓邢,而是跟着母亲姓谢!
燕回见问,便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找他有事吗?”
“没,没有。”谢青青赶紧摆手,神色有些凄婉,落寞离去。
王净意看燕回面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笑着直叹气:“真够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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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几天路,回京那天刚好是腊八。
腊八这天,是祭祀祖先和神灵的日子。
王净意在送燕回到府门前,看她进了府,才驾车回王家。
燕回进了屋,赶紧梳洗换衣,跟着羊韫之一起拜祭祖先,门神、户神、宅神、灶神、井神等,口里念着,祈求来年的丰收和吉祥。
罢了,羊韫之拉着燕回的手看了又看,笑道:“果然大好了!来,尝尝我做的腊八粥!”
燕回笑嘻嘻问:“嫂子做的一定好吃!你们四个,”她指着身旁的四个娃娃,四个娃娃立马停下手中动作,或蹲或站,扭头看她,“说,是不是很好吃?”
四个娃齐齐点头,点头时面目表情也是一样。燕回看的一乐!
大家围坐一桌,羊韫之、余叔、梓姑、燕回旁边都有一个孩子,谢宁笑了:“看着挺好玩,改天咱也成亲生个娃!”
羊韫之笑叱他:“你早该成家了!”
燕回想起嫁妆,急道:“哎,你先别,我还没嫁人呢!说好的嫁妆呢!把我的嫁妆补齐了,你随便怎样都成!”
谢宁笑道:“早为你备好了!吃过粥我就把单子给你送来!”
燕回笑赞:“果然是个小财神。我那一百万两的本,赚了多少?”
谢宁笑着伸出五指,燕回猜说:“五百万?”
谢宁点头,燕回笑道:“不错哦!两三年,你就能赚这么多了!”
谢宁道:“是阿回你下的本足啊!你开了许多铺子,地段好,又卖什么都有,我即便坐在家里不动,请些掌柜伙计,照赚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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