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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女风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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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手指点着谢衡,道:“就他。你看行不?”
老人笑呵呵道:“行,姑娘等着。很快就好!”
老人随手取过旁边面粉、糯米粉,在手中捏搓揉掀后,又用小竹刀点切刻划,塑成一个有胳膊有腿,有腰有头的小人,然后又取了色彩石蜡蜂蜜,为面人披上发饰衣裳,顷刻之间,栩栩如生的人儿呈现眼前。
燕回接过递来的成品,谢衡要够,燕回举高了,笑嘻嘻问:“喜欢吗?”
谢衡点头,燕回笑呵呵道:“就不给你!”
谢衡也不生气,只跳高够。
燕回正得意谢衡没够着,忽然手上一空,扭头一看竟是阿敞夺了去。
阿敞将面人给了谢衡,扔给老人一锭银子,道:“逗他做什么。你不是说,要尝尝京都城最大酒楼里最好的酒吗?前面那间就是。”
燕回看去,醉霄楼门前旗帜迎风飘扬,酒客往来如织。
燕回拍拍手,道:“去看看。”
***
燕回三人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楼上一人大声喊道:“我选她!”
三人闻声抬头望去,只见二楼窗口,一个冷峻少年指着这个方向,以强硬的姿态冷声说道。他的旁边站着笑容满面的司马明。
司马明瞥了眼燕回,有些无奈的苦笑,问:“你确信?要不要换一个?”
冷峻少年道:“我不会换。就她了。输赢我都认。”
司马明见他不改口,坐下来叹口气道:“那你把他们请上来吧!”
冷峻少年怕三人走,在楼上喊道:“三位留步!等我一下!”
见三人都停下来抬头望他,他拱手一礼,旋即撩起衣摆下楼。
司马明只作苦笑,这裴子信居然找来谢家姑娘和自己对弈,真是难为自己啊!
***
燕回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少年穿着贵气,面色冷峻,应该是个贵公子!
见少年唤住他们后下楼来,燕回和阿敞对视一眼,迈步向酒楼走去。
双方在一楼楼梯口相遇,那容貌陌生的冷峻少年抱拳道:“在下裴子信,想请这位姑娘帮个忙。”
燕回打量着少年道:“哦?什么忙?”姓裴?莫非出自河东裴氏?
裴子信手一伸,让道:“我们边走边说。几位请。”
燕回抬脚上楼,与裴子信并肩而行。阿敞拉着谢衡,落后一步。
裴子信道:“在下刚与一个朋友设了赌约,想请姑娘与他手谈一局。我会开场赌局邀人下注,赢了,所有银子都归姑娘;输了也不要姑娘赔偿。不知姑娘是否答允?”
这倒是赚钱的好机会。燕回含笑问:“不知公子所言可当真?”
裴子信正色道:“比金子还真。”
燕回道:“这么好的事,我怎会不应!只是有一事,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
裴子信问:“什么事?”
“我,”燕回站在二楼楼口,眨着眼睛,笑吟吟望着他,“从未与人下过棋。公子若真让我下,就请公子做好心理准备。”
裴子信只是愣了下,面上依然是不变化的冷峻,好像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冰,道:“不,姑娘这么说,我反而不会失望了,我只会等着惊喜。姑娘这边请。”
燕回随着他指的方向走,疑惑:“为何如此说?”
“在我所认知的世界里,很多事情往往出乎预料,”裴子信望向窗边坐着的司马明,意有所指的说,“明明该胜的,却输了。”
燕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挑眉一笑问:“公子是让我和小棋王下棋?”
裴子信道:“正是。”
裴子信见燕回认识司马明,心中更肯定一个念想:这京都没一个女人不认识小棋王的。
燕回不再言语,她笑吟吟慢步走到司马明对面,很正式的行了一礼,道:“燕回见过世子。”
司马明语气温和:“谢姑娘不必多礼。请坐。”他又对着谢敞谢衡两人说,“你们也坐下吧。”
谢敞抱拳行礼之后,与谢衡坐在燕回身边。
司马明道:“子信,既然已选好人选,你就依刚才所言,设场赌局吧?”
裴子信道:“这就去。”
裴子信招来侍从,耳语一番,那侍从领命而去,他悠悠坐下来喝茶。
***
桌面上放着白玉制成的棋盘,其上纹着的线条纵横交错。两边陶罐分别盛满黑白子。
燕回坐的一边放的是白子。她捏起一个,触手清凉。好玉!
司马明问道:“谢姑娘初来京都,不知饮食住行,可还习惯?”
燕回抓起一把圆润白玉松了放,让它响起清脆的音,道:“还不错。京都也挺好玩的。”
裴子信此时端着茶杯,问:“敢问谢姑娘父兄担任何职?”
燕回道:“我哥是谢燕归,现任左禁军统领。裴公子可是出自河东裴氏?”
裴子信点头道:“不错。”
***
裴子信身边的侍从办事效率极快,不一会儿,就跑回来复命了。
因着司马明显赫的名声和裴家的声势,现在整个京城掀起一场巨资豪赌。
裴家坐庄,赌局地点设在银乐赌场。
对外一律宣布,一个棋艺高超的神秘女子挑战小棋王司马明,裴氏故设此赌局。
***
神秘女子?
什么样的神秘女子居然敢挑战从未败绩的小棋王?
大家都有些好奇。
不过好奇归好奇,众人还是选择了百战不殆的司马明。
一面倒!
当侍从跑来报完结果,都是忍不住一笑。
燕回是苦笑:“真不知道裴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要真输了,赔偿的银子足足有一座山那么高!我真是不好意思再说一个输字。”
司马明无奈笑道:“他这人就敢冒一险。”
裴子信道:“险中求胜一向是我的作风!两位开始吧。”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侍从跑来禀报:“公子,齐王殿下说要观赛,如今就在楼下。”
***
齐王殿下,就是八皇子司马睿,今年十二岁。
几人相视,裴子信道:“我亲自去请。”
却听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不用请了,我已经上来了。”
几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模样俊秀的少年笑嘻嘻的走来,伸手虚拦,阻止了众人行礼:“你们不用行礼。”
“我就是瞎凑热闹,你们随意。”齐王司马睿找了个座位坐下,望着燕回笑嘻嘻道,“我认识你,你是谢统领的妹妹,叫谢燕回,对吧?”
燕回笑道:“殿下好记性!”
司马睿呵呵笑道:“风华宴才过去几天,我还不至于那么健忘。没想到,说的神秘女子是你,你敢挑战明世子,可有几分把握?”
燕回摇头道:“殿下,我不知道自己有几分把握,因为我从未与人下过棋。”
司马睿一愣,随即大笑:“哈哈!有趣!真是有趣!这场比赛本皇子看定了!”
习惯称呼有些难改,已经封王了,仍然用本皇子自称。
司马睿笑过之后,忽然意识到大家只看着自己说话,没有比赛,便轻咳两声,道:“我不说话了,你们开始吧!”
***
司马明道:“谢姑娘先请。”
燕回从陶罐中拿了一枚白子,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白子被随意放在一个地方。
黑子跟着落下,司马明不知是以什么心情下棋的,司马明或许真的对女子不同,面对燕回,他的笑容依然温柔,眼睛里也没见有任何轻蔑藐视的意味。
***
燕回一子一子落下,毫无章法,司马明依然笑容温和不改,那酒楼外面观棋的众人却早已纷纷囔囔,耻笑不屑了。
原来,应众人要求,侍从在外面挂了一面大棋盘,跟着两人下棋的进度,摆着同样的棋子。
“这是什么棋路,根本狗屁不通!”
〃就是!真是大言不惭,居然敢跟小棋王叫板!”
“这女子简直是……不说也罢!”
“还好,我没因一时好奇,押注给她。”
“幸好!”
“幸好!”
“……”
***
燕回虽然不会下,但对围棋还是有研看过的,所以棋下得倒还不至于外面人说的那么糟糕。
她因为没有下过棋,便不知道下围棋一般的路数,也不可能运用到千万人总结出的围棋套路,而是另辟蹊径,直接把棋盘当作战场,把棋子认作活兵,棋子放的散散落落,但各有各的用处。
不知为何,这乱七八糟的分布,司马明竟没法吃掉她一颗棋子。
司马明有些纳罕,却也被激起兴趣,他看不懂她的路数,但并不代表,他看不懂这棋的妙处!
他没法吃掉她一颗子,这就是妙处!
燕回闲闲的下着,棋子依然放的杂乱无序,直放得两人的棋子无处可放。
棋盘满棋!
两人这棋下的,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杀不能杀,吃不能吃!
和棋!
***
这样也能和棋!
司马睿与裴子信面面相觑!
阿敞笑着摇头:阿回是钻了围棋规则的空子啊!
谢衡高兴的跳起来:“阿姐最棒!”
见到是这种和棋,酒楼外面观棋的人顿时全傻了眼!
惊呆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输了钱,又有人大骂燕回去了!
坐庄的裴子信本来预备着银子等着全家荡产,没想到竟是全赢!
裴子信倒也讲信用,瞥了眼账单,眼睛不眨就把五百多万两的单子转给燕回了。
燕回笑道:“这些都是意外之财,不可多取,我只取我需要的一部分。剩下的大家分了。”随手拿了一百万两的单子,其它就又送还到裴子信手上。
司马睿笑呵呵道:“谢小姐的一百万两干什么用?”
燕回反问:“殿下猜猜。”
司马睿摇头:“我可猜不出。”
燕回道:“殿下可没说实话,明明猜到了,却偏偏说没有。”
司马睿笑而不语。
***
裴子信倒也公允,查了人数,每人都分得一样多,包括那些随侍的侍从。
裴子信道:“明日我和明世子去郊外骑马游玩,不知几位可愿同去?”
燕回听得眼睛一亮,道:“好极!我们三个都去!”
司马睿道:“我是个闲散王,游玩本是寻常,怎能不加我一个!”
裴子信道:“如此甚好!明日辰时,准时到东门汇合。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一拱手,笑着离去了。
之后,司马明与司马睿先后离去,酒楼一时只剩燕回三人。
两相遇谢敞身世
裴子信选自己与司马明对弈,燕回多少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两人缘何立此赌约。选一个精通棋艺的也总比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好!
不过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不知这和棋,两人私下的约定会是个什么变化。
燕回站起身,和阿敞阿衡一起下楼离去。
***
阿衡到了热闹的街道顿时又恢复活力兴奋起来!
燕回把阿衡拉得紧紧的,生怕他出了意外或闯了祸。
阿衡不满,嘟囔道:“阿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燕回点头:“十岁了,确实不是小孩了!”
阿衡笑着引导话题:“所以我会自己照顾自己,你不必一直拉着我。”
这句话,燕回没有回答,而是望向了前方。
***
前方那人站在街道的中央,鹤立鸡群般,姿风华,也正笑吟吟望着她。
他自认为笑得和善温良,燕回却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他笑得奸诈!
即便再怎么不记仇,但两人的梁子一旦结下,关系总是不好的。
所以,燕回看到他,脑海飞快闪过一个成语。
冤家路窄!
***
司马瞻看到燕回,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随后,他又淡淡瞄了眼她身边的两人,虽然有些吃味,倒也没什么反感了。
他已经命人调查清楚了。这叫阿敞的男子是燕回的族兄,有很深的血缘关系。
这谢敞因为是与燕回从小一起长大,在燕回心中,他的地位已经和谢燕归同等了。
司马瞻又瞥眼谢衡,眉头一皱,怎么又多了个小的,不过年纪小,不足为虑。
司马瞻在经历夜夜思卿辗转不眠之后,完全看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他看上这谢家丫头了!
虽然不知自己为何会喜欢上,但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心时不时想起她!
他想起自己曾当众讽刺刘琛眼光低才瞧上谢燕回,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
***
燕回看到司马瞻后,想绕道走。
谢燕归说,五皇子是个记仇的主,让她有多远离多远。
燕回觉得这句话同样也要实施在如今身为宋王的司马瞻身上。
毕竟,司马省已经教训过她,也应下不再追究九皇子受伤之事,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今后无甚瓜葛。
而司马瞻自蹴鞠赛后,便有不断找自己茬的迹象。
燕回不想惹麻烦,看到找茬的人,第一想法自然是躲。
可惜,她终是躲不过,那屡次找她茬的人已快步走到她身边,正满脸笑容说:“谢小姐,真是巧啊!”
这不是巧,这是狭路相逢。
燕回没有笑,面上看不出情绪,她恭敬的行了一礼:“燕回见过宋王殿下。”之后指着身边的两人为他介绍,“这是谢敞,谢衡。”
谢敞谢衡跟着行礼。
司马瞻眉头皱起。
他真心喜悦与她巧遇,而她却明显没有和他一样的心情。
燕回的淡然,与自己的惊喜,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突地心一颤,情绪顿时低落了下来,犹如被人泼了冷水。
司马瞻不高兴了,脸色有些郁。
燕回看的一怔:他这又是怎么了?才见面,她好像还没说什么话,怎么这人就脸色沉下去了?
司马瞻蹙眉想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先和好两人关系:“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保证今后不再欺负你!”
燕回有些惊奇,这司马瞻居然主动想与自己缓和关系!脑海不禁想起风华宴上,这人趾高气扬,凌傲肆意的气势,只认为眼前之事变得不可思议!
与司马瞻关系和善,燕回觉得没有坏处只有好处,于是点头道:“好啊!”
司马瞻一喜,道:“如此,我请你到那边茶楼喝茶!”
燕回摇头道:“不了,王爷,我和阿敞还有事,这就离去。”
司马瞻脸上笑容一凝:“还不肯原谅我?”
燕回又是摇头:“没有的事。”
司马瞻道:“那你为何不肯和我一起喝茶?”
阿敞在旁早看的不耐,此时忍不住说:“殿下,阿回还有事,你能不能不要再做纠缠。”
司马瞻眼睛不眨的盯着燕回看,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对着阿敞:“谢公子,这是我和燕回的事,请你不要管。”
只要事关燕回,阿敞的脾气和语气就会变得不好:“阿回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为什么不能管!”
司马瞻冷眸往他,阿敞毫不示弱的回视!
***
这时,街道上一片惊声惨叫,一匹高头大马发了疯般在街上横冲直撞!
那马速度极快,又突地纵身跃起,在空中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后,四蹄眼看要落向燕回身上。
阿敞大惊,伸手向旁拉去,却只拉着谢衡,看燕回已被司马瞻迅疾的带到一边安全地带。阿敞这才稍微放心,身影一正,朝着那匹马的头狠狠拍去!
这掌用了十足功力,那马顷刻间头破血流,轰然倒地!
那边司马瞻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燕回摇头,看马已死,阿敞阿衡无事,心便是一松。
阿敞走到马的身边,检查一番,却什么也没发现,不禁眉头一皱!
司马瞻也是眸光一闪!
阿敞拉起燕回就走,冷声道:“请殿下查明此事,再来找阿回说话!”
司马瞻脸色一沉,道:“你怀疑本王?”
阿敞回眸,冷冷道:“即便不是殿下,也应该与殿下有关。我和阿回才到京都,恐怕还不值得某些人另眼相看,做这番布置!殿下若执意不肯,我倒怀疑殿下没有干才能力,那么你又凭什么来追求阿回!”
什么追求!燕回听得一愣!
阿敞撂下此话,拉着燕回谢衡头也不回的离去。
司马瞻脸色极黑,他眼睁睁看着阿回越走越远,直至看不见了,才回头瞪着那具马尸,握紧了拳头,厉声喝道:“来人!”
***
在归云阁一室雅间内,司马省神色悠闲的品茶,他的对面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笑道:“殿下可瞧明白了?”
司马省眸光冷冷,没有接话。
那男子已是习惯了他的脾气,自接自话道:“我们的宋王殿下恐怕是动了凡心,瞧上那谢家小姐了!”
司马省仍是不语。
那男子笑道:“这谢小姐可就成了宋王殿下的软肋了!只要我们利用谢小姐,不怕宋王不倒!”
司马省淡淡瞥了他一眼,道:“你是忘了这谢小姐是何身份,竟然打起她的主意!”
陌生男子悠悠道:“我知道皇上看重谢氏,尤其是这位谢小姐!自从那位夫人离世,皇上的心情总是郁郁寡欢,如今对那夫人留下的两个孩子更是喜爱,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
司马省继续饮茶,似乎没有听他说话。
男子也不在意,继续说着:“当年那夫人年轻时可真是倾国,不仅各大望族公子对其倾慕,连带着当时几位王爷也是迷恋,就连当今圣上也不例外。可惜啊,那夫人谁都不爱,更不屑富贵荣华,竟是在华英长公主薨逝后,也跟着宣布病逝。啧啧,不爱富贵爱武夫。长公主和那夫人还真是奇了,竟都看上了穷困潦倒的谢家子弟。那谢小姐身边的谢敞,便是长公主留下的唯一血脉。”他望了下司马省,笑道,“这谢敞,说来是殿下的表兄弟呢!”
男子见司马省仍是不接话,撇撇嘴,接着道:“不过,那夫人毕竟已经离世,这谢小姐也不是皇上的骨肉,即便宠爱,应该也不至于宠爱到无法无边。所以,从这谢小姐这里下手扳倒宋王,还是可行的。”
彼此沉默良久,司马省摇头道:“实在不能理解父皇是怎么看着那夫人离开嫁别人的!我若是爱上一个人,是决计不会让她离开自己,即便是死,也要死在自己怀里——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男子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我会做的让你满意。”
***
回到家的阿敞连喝三大碗茶,气还没消下去,更是用恶狠狠的语气告诫燕回:“阿回,以后不准和这人说话,见到他,能躲多远躲多远!”
燕回和谢衡面面相觑。余叔问道:“这次泡的茶味道怎样?”
阿敞一听,才重新回味了下,皱着眉头说:“不好喝。”然后似乎真的回忆起刚才的味觉,跑到院子呕吐起来!
燕回和谢衡捧腹大笑!
***
第二天一早,燕回三人骑马如约来到东城门,只等了一刻钟,人便全到齐了。
裴子信道:“今天在附近游玩一天,天黑前回家。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其余几人彼此相对望了一眼,都没有异议。
裴子信又问:“不知谢小姐和这位谢小弟骑术如何?”
燕回道:“马马虎虎吧。阿衡!”
阿衡立刻道:“我没问题。”
裴子信道:“那我们出发吧。我前面带路,先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话音一落,他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司马睿笑道:“这裴子信太不够意思,跑这么快,竟是想试试我们几个人的骑术!”
司马明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爱较真。殿下不必理会。”
燕回侧身问:“阿衡,可以骑快马吗?要不阿姐带着你。”
谢衡头一偏,不满道:“阿姐也太瞧不起我了。不如,我们两个先比试比试!驾——”
谢衡还真是孩子!
燕回也扬起鞭子,紧随着谢衡。
谢敞拱手道:“两位,请了。”
三人相视一笑,也策马追去。
在他们身后,马蹄卷起尘土飞扬!
骑马踏春刘琛情
莺飞草长,花香树茂,河流深而澈,清风拂过,凉而爽。
闻着干净清新的空气,几人如入世外桃源,都没有下马踏青,唯恐玷污眼前净地。
冷面如冰的裴子信唇边终于勾起一抹浅笑,极浅,但好过无,足够吸引燕回望他。
裴子信道:“此地是我月前无意中找到,你们觉得如何?”
司马睿笑呵呵道:“好,也不好。景色美极,美得本皇子竟然不忍心践踏,美到极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反而不好!”他指着燕回又说,“像谢小姐这般,虽不是极美,却灵动耐看,反而最美。”
燕回见他少年老成的模样,含笑道:“殿下怎么说起我来了。我倒觉得,这般灵澈的美,是接近灵魂纯净的美。阿衡,你下马来。”
谢衡依言下马。燕回道:“你走进去,到河边玩水?”
“啊?”谢衡闻言一愣。
燕回笑道:“听话。去吧。”
谢衡有点疑惑,但还是点头应下。他慢慢走向那片美景,小心翼翼走着,唯恐伤了那些圣洁的植物,来到河边,却回头望向燕回。
燕回道:“玩水还要我教?”
谢衡回头把手伸入水中,清凉的感觉触动了神经,感觉舒畅极了。
燕回一笑,施展轻功飞到河流之上,随即平着身,手往河面一拍,溅起水花,把谢衡惊得后退,脸上一脸水珠滚动。
燕回落在地面,笑道:“阿衡,这才是玩。你刚才太小心翼翼了!”
燕回朝着几人大喊:“都过来吧,莫要被美景束缚,反而玩耍地不惬意了!”
司马明闻言一怔,笑道:“谢姑娘说的是。既是来玩,就要玩得尽兴而归。我们只要小心一些,莫要碰折花草!”
***
几人为了保护这片美景,把马赶到远处吃草。
燕回让阿敞阿衡两人帮忙捡了许多扁平石块堆在一起,待数目差不多了,停下来,笑问:“你们谁玩打水漂?”
谢衡兴奋举手,司马睿听后也是第一时间就跑到燕回身边,捡起一颗石子,往水面打去,那石子只打了两下便钻进水里了。司马睿不由一恼!
燕回笑道:“殿下,要这样玩!”燕回示范着把石片在手上水平放置,笑着用力扔出,石片擦水面飞行,在水面上弹跳数次,沉入水中。
司马睿问:“你手法这么熟练,难道经常玩这个?”
燕回道:“我从小就玩啊。我在农庄的时候,经常和庄上的人比赛。不过,我总是没他们打得远,也没他们打得多。”
燕回两人说话,谢衡自顾自的扔石子玩。谢敞在旁指导。
司马睿问:“我倒比较好奇一点,听人说,农庄应该是很低贱的地方,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反而有几分美感。你生活的农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燕回见问,直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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