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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狠辣嫡女by习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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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勇快步起身上前仔细端详这幅画,看过一遍之后,他简直乐得合不拢嘴了。如此佳作,不愧是韩泽之花费那么大的心思作出来的。这样一幅佳作,日后定是无价之宝。
萧书勇看了又看,之后才让书童小心翼翼的将画轴重新卷起,拿下去了。
“恭喜二公子院试夺魁,恭喜萧丞相得一千古佳作。”四皇子借机敬酒,萧书勇和萧然杰都笑逐颜开,众人举杯共饮,家宴更热闹了几分。
酒过三巡,萧然杰端着酒杯来到萧翎晓面前,一躬扫地,笑呵呵对萧翎晓说,“以前二弟我年纪小不懂事,对大姐疏于礼数,后来在书院中听说大姐死而复生,二弟一直挂念着。无奈二弟尚未出仕,没办法给大姐送什么贺礼,今天我便敬大姐一杯酒,愿大姐不计前嫌,日后多与我等弟弟妹妹们来往,免得我们亲姐弟之间再生隔阂。”
厅堂里众人本来都在悉悉索索的低声交谈,可听到萧然杰这几句话之后,众人都安静下来,等着萧翎晓回应。
萧翎晓看着萧然杰满脸堆笑,像是十分诚恳似的,不由得心中冷笑,心想这萧然杰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一流,在老夫人和内宅众人面前反咬一口之后,今天又来这一套。什么年纪小不懂事?当年对她这个又瞎又哑的姐姐拳打脚踢往死里欺负,也能用一句年纪小不懂事给糊弄过去么?要是一杯酒就能抹平当年所有的屈辱,萧翎晓倒是愿意也那样收拾他一遍,然后也敬他一杯酒呢。
只不过,这些念头都只从萧翎晓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萧然杰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当众如此,将自己置于“有理”的位置上,若是萧翎晓当场指责了他,反倒显得萧翎晓小肚鸡肠不讲道理不识大体了。
萧翎晓挑起嘴角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冷声道,“大姐我能死而复生,是上天的恩赐,老天爷让我有机会回来再看你们几眼,二弟啊,你可不知道大姐有多感激。看你如今仪表堂堂,学问又好,果真不是当年那淘气的孩童了。当年你们对大姐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大姐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你能给大姐敬这一杯酒,大姐就明白你心有悔改之意了。”
说到这里,萧翎晓端着酒杯看向了萧欢雪连同那几个庶子庶女,高声道,“几位弟弟妹妹,二弟然杰是你等表率,日后你们也要多向然杰学学。”
说完这话,萧翎晓笑的无比灿烂,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萧然杰端着酒杯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萧翎晓竟然借力打力,将他这几句话又都还回来了。什么心有悔改之意?这不是分明说他做错了什么吗?这猪狗不如的女人,竟然还把他高高架起来,狠狠给了其余姐弟们一个无声的耳光……简直是……简直是可恶!
“怎么?二弟莫非不胜酒力了?那这杯酒不喝也无妨。大姐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二弟的身子要紧呢。”萧翎晓看着一张脸气的泛红的萧然杰,笑呵呵补了一句。
萧然杰见萧翎晓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眼中却如同冰窟般森冷,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一咬牙,将酒一饮而尽,又冲萧翎晓一拱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坐稳之后,萧然杰突然发现远处大夫人似乎正在用眼神狠狠剜他,萧然杰知道母亲这是不让自己去招惹萧翎晓了。他心里不痛快,再看一眼萧欢雪,没想到萧欢雪冰冷面容上,竟然带了些许失望。萧然杰不由得生起气来,心中暗想,自己不过是一时被萧翎晓占了便宜,她们怎么就以为我萧然杰斗不过萧翎晓了呢?哼!我倒要让你们知道知道我萧然杰有多少手段!
想到这里,萧然杰给身后书童递了一个眼神,书童心领神会,悄悄退去了。
不多时,突然有生面孔的丫鬟凑到萧翎晓身边,马上被宝蓉儿给挡了。那丫鬟一副受惊的样子,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宝蓉儿,然后一溜烟逃走了。宝蓉儿莫名其妙的将纸条交给了萧翎晓,萧翎晓展开纸条一看,就见上面写着几个工工整整的小字:情急意切,务求一见,院外相候。
萧翎晓看了这字条之后便不由得皱起眉头看了四皇子一眼,可这时四皇子似乎正与萧书勇谈论战事,并没有发现萧翎晓望过去。
萧翎晓暗自盘算,莫非这字条是四皇子让人送过来的?若是往日,萧翎晓未必会理会这东西,可偏偏今天萧翎晓想找四皇子问问上次他提起的初福楼那件事。原以为要与他单独说话不太方便,没想到眼前就有了机会。
只不过……
萧翎晓环视众人,心中暗想,这字条真的是四皇子送过来的么?
片刻之后,萧翎晓起身离席,可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
萧翎晓脸色阴沉,刚刚坐下,就见四皇子摆脱了萧书勇,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翎晓,多日不见,我对你甚为挂牵……你……怎么脸色不佳?是不是不舒服了?”四皇子对萧翎晓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可萧翎晓却一点感动都没有,她扫视了一圈这厅堂中的萧家人,冷哼一声,暗想,果然是有人给我下了圈套……
第一百零八章 蒙冤受屈
“翎晓?”四皇子发现萧翎晓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不由得皱起眉头问,“你想什么呢?”这句话刚一出口,四皇子马上察觉这话语之中带着一股不该有的酸味,心中便是一惊。
他这话里的酸味也被萧翎晓发现了,萧翎晓一阵恶寒,抬眼看看他,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不露异色,道,“四殿下连我想什么都要管一管?”
四皇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一举酒杯,“我今天特意来,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不说也罢,我不再不问也就是了。”
萧翎晓见他赌气,不由得一笑,也端起了酒杯,压低声音说,“一句玩笑话,四殿下何必当真。翎晓有一事相求,不知殿下可否帮忙?”
萧翎晓这态度急剧转变让四皇子措手不及,他眼见着萧翎晓嘴角挂着笑意,眼中似乎含情脉脉,心跳顿时快了两拍。
“你我之间何必见外,有什么事情,我定当效劳。翎晓,什么事情啊?”
萧翎晓压住一口火气,笑道,“此处说话不便,不知道四殿下可否到院外稍等翎晓片刻……”
既然是需要私下说的事情,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四皇子并没有怀疑什么,点头应下,将酒喝了,转身回到座位上稍微坐了一会儿便借口方便,起身要往外走。
他一起身,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萧然杰脸色顿时一沉。
“四殿下!”萧然杰急忙起身,对四皇子说,“我陪殿下同去吧。”
四皇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看萧然杰,随即笑道,“我是丞相府中常客,然杰老弟不必多虑。”
“可是……”萧然杰还想说什么,却惊觉自己要是再说下去,只怕要坏事了,只好讪讪一笑,做了个请势,让四皇子离席出去了。
就在四皇子出去之后不久,突然有书童惊慌失措的跑进来,不管不顾的大喊一声,“老爷少爷不好了!那幅画……那幅画被人给毁了!”
萧书勇听了这话开始只是一愣,可随即想到自己刚刚得到的宝贝画作,手中酒杯顿时摔落在地。
“你说什么?”
萧书勇低吼声刚落,就见另外一个书童抱着一个画轴哭着跑了进来,进门之后不知怎么就绊倒在地,他抱着的画轴也随之摊开。众人上眼一看,都不由得倒吸冷西。
就见刚刚那幅气势恢宏的江山百秀图,竟然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倒上了许多墨迹,毁了个彻彻底底。
萧书勇瞪大了双眼看着刚到手的宝贝变成这样,一口气没上来,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晕倒过去。
萧翎晓冷眼看着这幅画,心中盘算一下,扭头伏在宝蓉儿耳边吩咐两句,宝蓉儿马上点头悄然离去了。
众人一阵慌乱,好半天萧书勇才缓过这口气来,恼怒的指着那幅画,冲两个书童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你们要妥善放到我的书房去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个书童跪趴在地上,满脸都是泪水,其中一个抬起头颤巍巍说,“我们……我们的确是好好的将画放在老爷书房里了,可我们离开之后商议一下,又觉得如此珍贵的画作那样放在书房里太不稳妥,于是便打算在书房门口守着,直到老爷过去。可谁知道,我们刚返回老爷书房,就看到书房的门开着,壮着胆子进去一看,就看到这画……这画变成这样了……”
“谁……是谁干的!”萧书勇气的跳脚。
就在这时,四皇子迈步回到了厅堂。他在院外等着萧翎晓却久久没见人来,以为自己被她给耍了,可当他面沉如水进来之后才发现那摊在地上的画轴和两个泣不成声的书童,又见气氛沉重,不由得转头望向萧翎晓。萧翎晓冲四皇子歉意的一笑,看了萧书勇一眼,示意四皇子她没能出去是因为这里发生了事情。
四皇子这才释然,大步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画卷,便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是外贼进府,如此价值连城的画作,偷走便是,断然没有毁成这样的道理。萧然杰才将画作拿出来不久,想必毁了这画作之人,要么是嫉妒萧然杰献画,要么是对得了画作的萧书勇心存怨恨。这么说来,毁了这画的人,必定就是在场萧家众人之一了。
四皇子环视众人一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快步走到萧书勇面前,轻声说,“如此佳作被毁,想必是有贼人所为,萧丞相息怒,明日交由京兆尹去调查吧。”
萧然杰一听这话,顿时反驳道,“四殿下,这幅画花费了韩先生那么多心血,我刚刚拿回来献给父亲便被毁了,这日后若是被韩先生得知此事,我丞相府颜面何存?”他又转而对萧书勇说,“还请父亲查出毁了这画的人,我要看看是谁如此狠心,又是谁对父亲和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萧然杰最后一句话出口,在场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萧书勇闻言也想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的朝萧翎晓看了一眼,那目光之中分明带着责备和怒火。
萧翎晓泰然而坐,就仿佛没有听出萧然杰这话里的意思一样。
萧书勇叫来了护卫总管问话,问过之后确定今晚没有发现贼人踪迹,如此一来,便确定是府中这些人做的了。
萧然杰见眼看着事情要成了,心中满是得意,他站起身来,冲萧书勇说,“父亲,儿有一言,要说出来,或许冒犯这厅堂里的某人,可若不说,只怕是找不到毁画之人,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萧书勇沉声道,“只当全是猜测,但说无妨。”
萧然杰闻言心中暗笑,道,“从我刚才将画作呈送与父亲,到刚才发现画作被毁,我们之中,只有一人离开过这厅堂,若是按照常理推断,是不是……这离开过厅堂的人,就是毁画之人呢?”
他这一句话算是给众人提了个醒儿,厅堂里众人目光瞬间集中到了萧翎晓的身上,因为她太引人瞩目,所以她从厅堂出去,基本上所有人都留意到了。
萧翎晓一看矛头果然转到自己身上了,淡然一笑,开口道,“二弟,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我吧?”
萧然杰也微微一笑,拱手道,“大姐可别生气,父亲也说了,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那段时间之中别人都安坐在这里,唯有大姐出去过,除了大姐之外,别人都腾不出另外一个身子去毁画呀。”
虽然萧然杰话止于此,但在场众人也都知道,萧翎晓对萧家本身就有敌意,要说她嫉恨萧然杰或者是怨恨萧书勇,都是理所当然的。有了动机又有时间,这毁画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萧翎晓了。
“翎晓,你可知道,韩先生为这一幅画耗尽了多少心血,你就算是心有不满,却也不该毁了这样一个旷世杰作啊!你可知道自己这是糟蹋了一位文人多少心血吗!”萧书勇这几句话是字字锥心,作为一个文人,眼见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是痛心疾首,比剜了他的肉都疼。
萧翎晓听萧书勇说完这话,皱着眉头站起身来,冷笑了一声,道,“父亲,你这样说,莫非就是认定了这画作是我萧翎晓毁的?”
萧书勇瞪圆了眼睛,缠手指着萧翎晓怒道,“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要狡辩不成!”
萧翎晓从座位里走出来,来到地上摊开的画卷前低头看看,冷笑道,“二弟的猜测未免太过牵强,你说那段时间只有我一人出去过,这话只怕不对吧。”说着,她伸手一指站在萧书勇身边的四皇子,“四殿下刚从外面回来,怎么就能说,只有我一个人出去过呢?”
四皇子闻言脸色一变,他马上想到,莫非萧翎晓那时候约他出去,就是为了给她自己脱罪?若真是如此,那这女子可真是太可恶了!
然而就见萧翎晓浅笑着环顾四周,神态悠然的继续说,“当然,四殿下不会是毁画之人,但只凭这一点,便能说明二弟的推测根本不可信。再者说,难道毁一副画作非要主子亲自动手?依我看,就算是一个书童,也足以将画作毁成这样了。”
说这话时,萧翎晓看着跪在地上那两个书童,见这两个书童身子一下子绷得紧紧的,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大姐果然是能言善辩,二弟佩服。”萧然杰缓缓走到萧翎晓身边,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还击道,“按照大姐的说法,府中的确是谁都能毁了此画,只不过,二弟再做猜想,这府中未必还有别人能够有这份胆量毁了这样一幅名贵杰作吧。”说到这里,萧然杰微微眯起双眼,笑道,“二弟这么说,大姐千万被生气。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或许能更快找到毁了画作之人,那便是我们到父亲书房里去看看,那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毁了画作,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线索。我们不如过去查找一番,也免得冤枉了好人。”
萧翎晓听萧然杰说完,转头望向萧书勇,“父亲可愿意让我们到你的书房里检查一番?”
萧书勇恶狠狠咬牙,愤恨的望着萧翎晓,怒道,“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等查出毁了这绝世佳作的人,我定饶不了他!”
萧翎晓冷笑一声,“若是有证据证实我是毁了这幅画作之人,我愿意听从父亲发落。只不过,若我是被冤枉的,还请父亲务必还我一个公道。”
第一百零九章 作茧自缚
其他人都被留在了厅堂之中,萧书勇只带着萧然杰、萧翎晓和四皇子来到书房,好在这个书房只是萧书勇平日研习书画的地方,并不在此处处理事务,所以他便给足了四皇子面子,请他跟着一起来做个见证。
几个灯盏将书房照的通亮,萧书勇粗略的检查一番,发现这里一切工整如常,并没有盗贼潜入的迹象。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萧然杰突然叫了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
几个人望过去,就见萧然杰将一方帕子交给了萧书勇,语气中满是得意的说,“这帕子想必是毁画之人留下来的吧?这一看就是女子用的东西,大姐,你说这能不能说明来毁画的人是一名女子呢?宴席中途离开,又是女子,这下大姐该不会再狡辩了吧。”
萧书勇只看了一眼那桃红色的帕子,便咬牙切齿的将这帕子丢向萧翎晓,怒道,“小畜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翎晓挑起眉梢看了萧然杰一眼,心中暗想,你这个兔崽子刚回来就用这阴险的招数对付我?那我萧翎晓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马王爷三只眼!
萧然杰诬陷萧翎晓,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任谁也不会想到他能够为了诬陷萧翎晓而毁掉无价之宝,而萧翎晓途中离席看上去也只是偶然,哪怕萧翎晓现在拿出那张纸条,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说辞。如今再加上一方帕子,这看上去不太站得住脚的证据,反而更能让人深深的信服。萧书勇要惩罚萧翎晓是不需要公堂上那么多真凭实据的,只要有这样的借口和证据就足够了。
然而,萧然杰暗喜的时候,却根本没有想到萧翎晓她不是个普通的女子。
萧翎晓用暗音对神狼说,“我们今天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兔崽子。”
神狼也看萧然杰不顺眼,马上回答萧翎晓,“主人放心。”
它这话语之中带着森森冷气,萧翎晓随之冷笑,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帕子,用手轻轻一抚,然后展开帕子对着烛光仔细看了一眼,随即故作惊讶道,“这帕子……”
四皇子在一旁察言观色,看得出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萧然杰从中作梗,故意针对萧翎晓。可他并没有点破此事,因为萧翎晓固然重要,但以萧然杰如今的势头,他将来很有可能是萧家的继承者,甚至在朝廷里也会有足够的影响力,所以这个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不过四皇子也十分讨厌傲气冲天的萧然杰,他倒是巴不得萧翎晓能趁机反压他一头,最好把这家伙除了,这样也少了他日后的烦恼。
见萧翎晓看着那帕子惊呼了一声,四皇子心中便是一喜,他急忙上前,关切问道,“怎么了翎晓?”
萧翎晓展开帕子,指着一角给四皇子看,“四殿下你看,这是个什么图,是个什么字啊?”
四皇子仔细一看,心里笑的更欢,那帕子上分明是绣着一对鸳鸯戏水,而两只鸳鸯脚下水纹中还绣着玲珑的小字,再仔细看,一只鸳鸯下面的小字是“艳桃”,另一只鸳鸯下面的小字则是“然杰”。
再看这帕子低俗的颜色,四皇子顿时认准了这帕子分明就是低俗的女子送与萧然杰求欢的信物。
萧书勇见四皇子仔细看过那帕子之后脸色不太对,急忙上前从萧翎晓手中夺过帕子仔细看。不看还好,他这一看,也马上反应过来,心中暗惊,莫非自己这个看上去知书达理的儿子竟然敢瞒着他去那些烟花之地不成!若非如此,怎么会有这样的帕子!
萧然杰一看连父亲脸色都变了,更是纳闷。那帕子是他让贴身下人给准备的,难道帕子有什么不妥?
萧然杰一脸疑惑上前一步,没想到萧书勇却一回身狠狠将帕子摔在了他的脸上。萧然杰被摔的一愣,等他仔细看过那鸳鸯戏水和下面的小字时,整个人顿时呆若木鸡。
怎么可能!这帕子上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了这图这字!难道是萧翎晓给掉包了?不可能啊!难道她是知道自己要被陷害所以提前准备了?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萧翎晓看着萧然杰的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色,心中暗笑不止。不过是在一方帕子上做点手脚,根本就难不住神狼。
“这艳桃莫非是二弟钟情的姑娘?不然想必二弟也不会将这么艳俗的帕子带在身上了。以后这样的东西千万要收藏好了,大姐差点就因为你这一个不小心被冤枉的百口莫辩了呢。”
萧翎晓笑呵呵说完,对气的快要炸了的萧书勇说,“父亲,依我看啊,那画再怎么名贵,也都已经毁了,追究不追究的,没有什么意思。可二弟却是萧家未来的希望,若是他因为一两个‘艳桃’什么的毁了名声毁了前程,萧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萧然杰一听萧翎晓这话,马上恼怒起来,“萧翎晓,你别血口喷人!这帕子不是我的!我也根本不认识什么艳桃!”
萧翎晓见他怒了,反倒笑的更灿烂几分,“二弟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你说我们四个人进来的时候,为什么谁都没有发现地上有如此艳丽扎眼的帕子,唯独就被二弟给发现了呢?要我说,定是二弟不小心落了帕子,之后又急于帮父亲找到毁画之人,所以才有此失误。”
“你!”这间书房并不十分宽敞,他们进来的时候的确帕子还不在地上,萧然杰以为自己只要随手弄出一个“证据”就足以逼死萧翎晓,所以根本没有太用心去处理,没想到这却反倒成了逼死自己的死穴!萧然杰额角顿时有冷汗冒了出来。
“再者说啊。”萧翎晓阴魂不散似的接着帮忙分析,“画作被毁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谁,那就一定是偶然发生的,所以这帕子自然也不会是什么人提前预备好了的。鸳鸯戏水下面那‘然杰’两个字可绣的清清楚楚,这一针一线都是那位‘艳桃’姑娘的心意,二弟要是不承认,只怕会伤了姑娘的心呢。”
“萧翎晓!”萧然杰平日里满腹经纶出口成章,却没想到今天面对萧翎晓这一番轻声细语,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萧翎晓虽然只是寥寥几句话,却让一旁的萧书勇和四皇子茅塞顿开。
两人都不是傻子,前后想想便能发觉这一切都是萧然杰故意要陷害萧翎晓而做出来的,四皇子只是看了一场家丑,独自暗笑,可萧书勇却被气的体若筛糠了。
萧然杰是他最中意的儿子,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更为这个儿子如此莽撞行事而生气。对付萧翎晓,难道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圈套就成成功的吗?难道他萧然杰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所以才让萧翎晓猖狂这么久吗?他也未免太傲了!更何况,他竟然为了一个萧翎晓,毁了一幅价值连城的绝世之作,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好半天萧书勇才顺过这口气来,他黑着脸冲四皇子一拱手,道,“劳烦四殿下了,翎晓说的有道理,比起那画作,我更该好好管教管教我家中逆子。还请四殿下回厅堂用宴。”
四皇子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绝对不适合再留在此地了,也急忙摆出笑脸冲萧书勇一拱手,转身就往外走。可没成想他刚一转身,就听身后传来萧翎晓的声音,“殿下,翎晓与你同去。”
萧翎晓清冷的一句话落入到四皇子的耳中,也不知道怎么就变得无比酥软可人起来。四皇子又惊又喜,回身见萧翎晓走到他身边,冲他若有似无的微微一笑,四皇子这颗心顿时跳漏了一拍。
他们两人离开书房,萧书勇这才压低声音冲着萧然杰怒吼,“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是没长脑袋还是疯了!”
萧然杰一向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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