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梅昭辰完全呆住 。

梅子诚眼含热泪:“他杀了李强,不需要原因,他也不怕我们追查。他的下属说,韦府等着梅府的态度,如果梅府不表态……”

梅昭辰给了他一记耳光。

梅子诚顿住,然后跪下:“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低头。

梅昭辰怒吼:“你明知那个人死得蹊跷,你还去问,你是什么意思?想再听一遍谎言,还是想听实话?现在你听到实话了,你想怎么办?同韦府开战吗?同整个北国武林的统领开战吗?他们甚至不需要陷害,只要我们保持沉默,他们就可以杀了我们!你要拿我们全家的性命去维护你的良心吗?”

梅子诚低下头:“他们等着您的态度。爹你要打要罚,我甘愿承受,就算要我去道歉……”梅子诚咬着牙,半晌,低声:“我也去。”

梅昭辰跺脚:“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摇头:“我不想同他们搞到一起,我们虽是行武出身,可是只在战场上杀敌斩将,不做暗杀下毒的事,犯不上同他们扯上干系。可是你们 两个孩子!”

咬牙。“你别怪我心狠,爹这么多年,没重责过你,这一次,惹的麻烦太大了!”

梅欢赶到时,梅子诚已经挨了几十棍子,小梅将军,牙关紧咬,一头冷汗地硬挺,梅欢尖叫:“住手!怎么回事?爹!出了什么事,你居然拿军棍打我大哥!”

梅家的乖宝宝啊,老梅的心肝肉啊,今天这是怎么 !

梅昭辰看到梅欢更气了,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小丫头逃婚引来:“你还有脸说!全是你招惹来的!”

梅欢厉声:“住手!”

家人看看老梅的脸,不敢停。

梅欢愤怒至极,一头扑过去,顿时身上挨了两棍子,梅欢痛得惨叫两声,差点滚到地上打滚。

梅昭辰上前,怒吼:“拉开她!”

韦帅望站在墙头,笑:“将军大人,对太子妃好生无礼啊。”

梅昭辰一愣,顿时收回手,可不是嘛,小梅欢现在千金之体,谁敢动她,那是以下犯上了。
132,求情

韦帅望从墙头跳下来,笑眯眯地:“梅大哥,你跑我家去闯什么祸了?”笑:“不是行刺我爹去了吧?”

梅欢痛得头晕眼花中,听到韦帅望的话,顿时瞪大眼睛:“什么?行刺韦大人?你干什么要行刺韦大人?”

梅子诚挨了几十棍子,下半身见血,连骨头带肉全都痛,痛得内脏都抽成一团,咬牙咬到牙痛,冷汗一滴滴往下滚,耳听得“刺杀韦大人”这几个字,这个冤苦啊,直想惨叫,却无力出声。

刺杀韦大人,我不过问句话……

一口血涌上来,喷在地上。

冤啊!

梅昭辰心痛难当,可是当着韦家小少爷的面,更要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自主开始结巴:“这这,小韦公子,千万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犬子出言无状,他是个混人,可我们梅家,对韦府绝无任何恶意!”

韦帅望过来跪拜:“梅伯伯,晚辈给您见礼了。”

梅昭辰没想到小韦公子比大韦先生有礼貌这么多,一时之间,愣在当地,反应不过来,不但没阻上,也没有伸手相扶,韦帅望自己站起来,梅昭辰这才受惊地:“韦公子,不必客气!不敢当!”咦,你居然会跪下,你爹一向对我们无视而过啊,不是拿架子,人家是真的无视,当我们透明。

韦帅望笑眯眯地,万一你成了我姥爷呢,跪一下子是应该的:“梅大哥到我家做了什么?”

梅昭辰见韦帅望这么和气,顿时觉得事情有挽救的余地,其实梅子诚问一句没什么,他毕竟没当场骂出来,怕的只是姓韦的误会他们梅家有什么恶意,现在一看小韦这么友好的样子,顿时想起来梅欢同小韦公子的交情非同一般,一颗紧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韦公子,事情是这样的,犬子同贵府的李强相识,他年青不懂事,不知贵府规矩,见到韦大人,不留心问了句李强是怎么死的。我们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原故,但是,一定是犯了贵府的忌讳。不论如何,犬子冒失了,我一定重重责打他,公子回去同令尊说,梅某仰慕敬重韦大人,对大人绝对没有任何恶意。梅欢多承大人照抚,梅家愿同韦府永世结好,如果不嫌我们高攀的话,小女愿认韦大人做义父。”

这回轮到韦帅望目瞪口呆,心说,我愿意认你女儿做妈……

梅昭辰见韦帅望一脸不乐意,忙愧道:“梅某冒昧了。”

帅望苦笑:“哪里哪里,只怕我们韦家高攀不起太子妃。梅姨也不愿忽然矮一辈吧。”气极,一时间顾不得自己刚叫人家大哥伯伯了。

梅昭辰不知根底,听了韦帅望这句话,直觉得这小公子是注意力不集中还是智力有问题啊?

梅欢站起来,身上棒伤,一跳一跳地痛,不知为什么内心一丝凄惶,缓缓地,嘴角微微一弯,轻声道:“我愿意。”父亲老了,不再是当年乱军之中保护他们的那个父亲了。

太子妃,韦大人的干女儿,她的角色越来越多,宛若形象大使。如果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当然好,可惜,她只是不能选择。

帅望见梅欢的微笑那样酸楚,一时间也沉默了。

梅昭辰眼见自己女儿同韦府的小子,表情复杂,脉脉无语,眉目传情,心里真是惊 又惊,乖乖,你们两个没什么吧?可怜可怜我的老心吧。

帅望一笑:“那我就回家去告诉我爹一声,对了,别打梅大哥了,过两天太子妃大婚,梅大哥要不出场,皇家该以为你们对婚事有啥不满呢。”

梅昭辰“啊”了一声:“韦公子提醒得是。梅欢就这一个哥哥,兄妹俩自幼很亲厚。看在他妹妹大婚的份上,过些日子再好好教训他。”

帅望笑笑告辞,到梅欢跟前,微笑:“我走了,你好好保重。”顿了顿,苦笑:
“你真的不要……?”

梅欢微笑:“谢谢,后会有期。”

韦帅望回去时,桑成正团团转呢。“你跑哪去了!”

帅望笑道:“什么事啊,有人欺负你了?”

桑成急道:“不是我,是上午接我们进来的康总管,不知为什么惹了你爹,他手下求我去给求情……”桑成有点寒冷地看着韦帅望。

帅望眨眨眼睛:“你干嘛那么看着我?”

桑成哭丧着脸:“你爹说,他没功夫见我,问我有啥急事。”

帅望忍不住好笑:“你怎么说。”

桑成道:“我说没有。”


帅望忍笑:“哎,你怎么这么没义气,应该怒闯白虎堂,一脚踢开大门……”

桑成谴责地看着韦帅望:“你义气一个给我看看。”

帅望笑道:“他是我爹,他会打我,可不会打你。”

桑成撇撇嘴,他不想去验证这个理论。大师伯会把他当外人?从他一贯的不吝教诲的情形看,大师伯真没把他当外人。

帅望咧嘴:“那你找我,让我替你挨揍,你多不仗义啊。”

桑成哑口无言,沉默一会儿:“我同你一起去。”

帅望摸摸桑成的头,大师兄真厚道。

帅望推开书房的门,可怜的康慨痛得脸色苍白,地上一洼血。

帅望叹气:“看起来,我爹对当年的事,也不是一点愧疚没有。”

康慨看帅望一眼,虚弱地问:“小家伙,你没闯什么祸吧?”

韦帅望过去,蹲下,给康慨擦擦脸上的冷汗:“没有,我是准备帮梅欢的,但是梅欢要帮她自己的家人。你这是为什么啊?”

康慨苦笑:“你不是说了吗,你爹良心上有点难过。”

韦帅望笑:“所以,罚你跪着?你也太心腹了。”

康慨再次苦笑:“你还有心情调侃我?”

帅望站起来:“我去让我爹放心,顺便求个情,求不下来,我来陪你跪着。”

康慨急道:“不敢当,小爷,你千万别多事。”

帅望笑笑。


帅望在校场上找到韦行:“爹,我回来 。”

韦行回头看看他:“干什么了?”

帅望望说:“我是想给梅欢点药,让她脸上长点红斑什么。结果她不要。所以爹你可以放心地睡安稳觉了。”

韦行瞪他一眼,啊哼!然后在韦帅望朝着蓝色天空的眼白上看到红色血丝。韦行的目光微微凝重,是啊,结局可以预料。

那个单纯孩子,任性得很单纯,也懂事得很单纯。梅家驻守边疆时很不错,离开自己的军队久了,就象鱼儿离了水,看他家那两个孩子,梅老头应该退步抽身才是明智选择。

帅望沉默一会儿:“梅老将军把他儿子揍了,然后,想让他女儿认你做义父。”

韦行哼一声:“我对将军府没兴趣。”

帅望呆了一会儿:“梅家的这个选择,是不是不够正确?”

韦行道:“从形势上来 没有错,从他选择的那个人上来 ,他错了。”

帅望微微沉思:“下错注,比不下注还糟。”

韦行淡淡地:“当然都是认为能赢才下注。”

帅望道:“爹也觉得公主比太子强吗?”

韦行道:“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不过添底下比太子强的人多了。那不是她意图问鼎的好理由。 让冷家很尴尬。”批评芙瑶,可是心底还是觉得,当然芙瑶最好了。谁耐烦同 个白痴浪费时间与精力,好让他明白同冷家的良好合作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只不过,真的那样,冷秋会觉得太坐大韩青了,韩青又是个大公无私的人,小公主怕是很难得到来自冷家的有国支持。

韦帅望微微走下神:“公主好漂亮。”

韦行无语了,公主的漂亮同你一点干系也没有。

帅望牵牵嘴角,一个温馨的笑。然后笑容淡去:“梅欢的事,真的就不能挽回了吗?”

韦行气愤:“怎么不能,可以去抢亲。不过,她是你什么人啊?你打算把她怎么办?你负责她的未来她以后的日子?”哼!

韦帅望那双水滴眼睛,无辜地纯真地,写着一个字:“你!”

把韦行气得,抬起手要打,看到韦帅望眼睛里微微的悲哀。呵,小韦身边的女子,总是在扑火。韦行缓缓放下手,骂一声:“滚!”

帅望站那儿没动,韦行也沉默了。

静静看着柔顺的小羊羔走向狼群,那种感觉,还真不太舒服。

良久,帅望轻声:“做你义女,也许还能留条活命吧。”

韦行沉默,没再出声。

帅望笑笑:“让康慨去同梅家联络吧。”

韦行唔一声。

帅望笑道:“让康慨起来吧。”

韦行这才反应过来,帅望在给康慨求情。他瞪了一眼韦帅望,倒也没说不,他当然知道不出声对韦帅望来这就是默许。

不过康慨也没犯什么大过失。

跪了一下午了,算了吧。
133,劝解

帅望把康慨扶起来:“能走吗?”

康慨缓缓吸口气,点头,安慰韦帅望:“没什么大碍。”

帅望苦笑:“这老东西总是欺压良善。”

康慨倒笑了:“我也不算良善,我是眼见李强冤死,却不肯说出真相的人。”

帅望黯然:“有时候,就会眼见朋友扑火,无能为力,是吧?”

康慨苦笑,摸摸帅望的头:“那是不一样的。知道吗?我挖的坑,我眼见他掉下去,不是无能为力,是没有伸手。”

帅望沉默一会儿,忽然间明白,康慨当初的不反抗,那可不是忠诚与软弱,当然康慨本身是个相当温和的人,但不等于他没有求生意志。危机面前,一次次放弃挣扎,那即不是忠诚也不是软弱,是灰心,是觉得自己该死。

生命里充满疼痛,有时,灵魂比肉体软弱。

帅望握紧康慨的手:“你救了冷萧,李强的事也同你无关,你已经做出最好的选择。”

康慨叹息:“如果没有你,连冷萧也会死,我成了什么人。”

韦帅望气:“身体受伤,意志软弱,所以才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快给我闭嘴,再这样,我就鄙视你了。”

康慨一笑,从善如流,不再发牢骚。

帅望把康慨扶回房间,剪开裤脚,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大大小小地往外冒血珠,帅望气道:“靠!老狗!”

康慨微微皱眉,轻声:“叫军医来吧。”

帅望从他的药箱里取出摄子,小心地一点点地夹出碎瓷片。

康慨咬着牙,帅望看他一眼,笑:“痛就出一声,同我装英雄我也不会崇拜你。”

康慨笑,问帅望:“你爹没捉你练功去?”

帅望咧咧嘴:“没有,不过他说明天他会陪我练剑。”

康慨再笑,嗯,如果你不想把对练变成一场羞辱与毒打,你最好集中注意力,打起精神来。“去练练尼的后几招吧。帅望,前半套剑法,叹为观止,后半套剑法,是你的耻辱。”

帅望道:“有个二三年,大约可以练熟。”

康慨问:“比武时呢?怎么办?”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不想去比武。”

康慨大吃一惊:“你吃这么多苦,练了么久,不就是为了去比武?”

帅望想了想:“不是,原来天天练习,是被他们逼的,后来……”帅望想了想,很可笑,正是这段不能练武的时间,让他有时间思考,让他开始对功夫本身产生兴趣。韦帅望闲来无事,不但比较了冷家两个分支的功夫的不同之处,为了知道原因,评判优劣,参看了不少其他派别的功夫,眼界之宽广,真是一时无两。在广泛的理论与被逼迫的实践的基础上,韦帅望发展出了自己的一套武术系统。

帅望微笑:“后来我觉得有意思。”

康慨愣了愣:“你觉得有意思?你是 ……”

帅望乐:“不要误会,我不是觉得被人用根棍子打有意思。我是觉得弄明白一件事非常有趣。”

康慨沉默了会儿:“啊,你是说,弄明白功夫上的难题很有意思?”

帅望点点头。

康慨道:“但是你不喜欢把弄懂的这些再练熟,你觉得没意思?”

帅望眨了会儿眼睛:“嗯,啊,实际上,也还好。”

康慨道:“所以,你对比武不敢兴趣?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解决了难题,还是,只是在胡思乱想。”

帅望沉默,无奈地苦笑:“我怀疑我的理论需要用某些人的生命来证明,如果那样,也是值得的吗?我可没啥武林人士的荣誉感。”

康慨笑了,拍拍韦帅望的脑袋:“你有这个认识就好了,不用把理论实践得那么
彻底,帅望,这是个复杂的世界,没有真空,也没光滑平面,更没有纯度百分百的任何东西。”

帅望呆了一会儿:“呃,你是说……”

康慨道:“我是说,你不去参加比武,明摆着小命不保,就算你爹不打死你,也会打你个半死。而你去参加比武,会伤人到死,这毕竟只是一个可能,是不是?就算是你会杀死人,帅望,一场你不得不参加的轮盘赌,你不必为他人输掉性命负责任。你为什么不得不参加?因为整个武林是这样运作的。一场比试下来,确定了大家的实力与身份,可以减少以后许多的不必要不公平不公开的暗斗,反而减少了伤亡。帅望,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公平的完善的社会制度。只有相对的。比武,是相对来说,比较公正的一件事。”

帅望想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康慨仍然是他的灵魂导师之一。帅望笑笑:“梅欢这件事,你觉得我放手对吗?”

康慨点点头:“当然。梅欢十九岁,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你可以认为她得到的信息不全面,她对信息的理解不充份,你可以提供更完全的信息,提供你的理解,但是,不能代替她做出判断。她必须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她也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吃喝嫖赌都是恶习,不等于你可以把你的朋友捆起来帮他变成一个杰出青年。”

帅望道:“眼看着她毁掉自己的后半生。”

康慨道:“没有人能保证婚姻幸福感情顺利,你能吗?”

帅望沉默。

康慨道:“你也不能预测她一定会不幸。”

帅望微微叹息:“我不知道雨点会先落在哪儿,但是我知道落在头上比落在脚上的机会高。”

康慨沉默了会儿,小声道:“嫁给你父亲同嫁给太子,区别没有头与脚那么大。”

韦帅望被康慨的鬼祟逗笑:“你!敢诽谤……”

康慨指指自己的腿:“不能算诽谤吧?”

韦帅望无奈叹气:“算了。”
134,成长

太子的婚礼在小梅将军挨揍的第十天,在韦帅望惨遭高压集训即将崩溃的时候,终于开始了。

实际上太子的大婚仪,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从最早的皇帝正式派人到梅家去送上礼物然后问梅欢的名字开始,他们先是假装不认识梅欢,到梅家问梅家小姐的名字,梅老将军回答:臣梅昭辰之长女梅欢,道德容貌普通,配不上太子大人,但是皇上有令,我们不敢不遵从,只得惭愧地等待皇家选择。

然后他们要去梅欢的生辰,声称要算算命。当然天底下没有那么不要命的算命先生会说太子与准太子妃八字不合。

算完了命,得把好消息告诉梅家;告诉完之后再送礼物,表示我们成交了;宣布成交之后定下交货日期;定完了好日子,要告诉列位祖先;祖先们知道了这事之后,就是祭天地 。

每一个过程,都有一个华丽丽的仪式,整个婚礼就这样华丽丽地举行着。

韦帅望在将军里府喝着茶,听梅子诚津津有味地讲述婚礼过程,尤其是皇室使者与主婚者的应答,不禁笑道:“定这个仪事的人,是不是觉得皇室与大臣成天没事干会闲出病来啊? 应该同皇帝聊聊,没事别浪费大臣与侍从们的时间,他们要是实在闲,那就精减下人数嘛,四个人能干的事,非得搞得很复杂,然后用八个人来干, 跟盛两碗饭,吃一碗倒一碗是一回事嘛。浪费啊浪费。”

梅子诚,瞪着韦帅望,愣了半天,敢情观者大悦的礼仪给韦帅望的感觉就是浪费时间。

帅望叹息:“浪费的那些时间可以干多少正经事啊?你说是不是?”

梅子诚咳一声,心说,我还没活够,我啥也不说。“这个,这个是定制。”

帅望乐道:“当然是定制,如果不是定制,大家看你们一问一答的,还不以为你们疯了。”

梅子诚吐血,半晌才挣扎道:“我等着看你将来的婚礼。”

帅望咧咧嘴:“好在定制与我无关,我们乡下人,一高兴搭个棚弄个驴车,就把婚结了。”(可怜的韦帅望现在还不知道定制同他大大的有关系,他得同这个定制打个头破血流才能结上婚。) 

傍晚时,太子的仪仗队终于到了,结果韦帅望发现皇室的婚礼原来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大队人马,死气沉沉地,走到这儿,跪下起来起来跪下,说几句奇怪的话,交换点奇怪的东西,沉重而庄严,韦帅望坐在房顶上,叹口气,这婚礼,真适合梅欢,就象一场献祭,牺牲不是牛也不是羊,是小鹿梅欢。

老梅的表情也很适合他的身份:把长女放到到祭坛上,献给神祗。

帅望微微叹息,梅李两家需要这场婚姻。小梅与太子都是祭品。

梅欢穿的,是深酒红色的礼服,上面绣着金色的龙与凤,头上压着金色的凤冠,缓慢地庄严地走出来。

帅望坐在房顶, 种华丽的装饰下,梅欢高贵而美丽,本来她那种小鹿般的眼神不太适合如此隆重的衣饰,现在那种纯白的目光为哀恸所染,沉重而幽暗。

黑色,总是压得住所有华贵。

韦帅望在房顶上,对本该垂下眼睛听父母训诫,却抬起眼睛乱看的梅欢微微一笑。

梅欢的嘴角微微 动,露出个微笑,又垂下眼睛。

梅昭辰缓缓道:“戒之戒之,夙夜恪勤,毋或违命。”

帅望微微一笑,哪有可能。梅欢是善良一点,她可并不软弱,也不白痴,白天晚上恭敬听话,既然韦行都没能把她变成那样,太子恐怕也不成。

梅欢缓缓登上凤辇,额头凤冠垂下的金步摇,轻轻地拍着她的额头。一点凉一点轻触。梅欢慢慢抬起眼睛,看一眼,这个她出生她成长的地方,曾被她抛弃,却始终是她最爱的地方。在她的面前,黑色的帘子,缓缓放了下来。看不到未来,一片暗黑。

帅望沉默一会儿,目送梅欢离去,他终于站起来,也没告辞,直接跳到墙外,往回走。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一只手轻轻搭上帅望的肩,帅望一愣回头,“啪”的 记响亮的大耳光扇到他脸上。

天哪,韦帅望想,也许他不该压抑它的本能反应,这他妈的要是一把刀,他已经死了。

帅望捂着脸,好在只是一巴掌,金光过后,他看到白逸儿,找得更高,下巴更尖,眼睛更大的白逸儿,面孔更白却长了红色小点点的白逸儿。

然后是紧接抽在另一边脸上的一记大耳光,韦帅望捂着左脸和右脸,哈哈大笑,左躲右闪:“哎哎,巴掌就够了,别上蹄子。”

白逸儿愤怒地大吼:“是你干的吧?王八蛋,天底下只有你干得出这种缺德事!”

韦帅望笑道:“喂喂,你做贼,这还是轻的呢,我没放杀伤性武器!”

终于一脚踢中屁股,韦帅望扑倒在地,脚一勾,勾在白逸儿腿弯,逸儿“哎哟”一声跪下,帅望笑着抱住她:“不用跪下求我,我会治好你的小豆豆的。”

白逸儿挣了挣,竟然没挣开。帅望看着怀里的美女,呵,大眼睛大得象个精灵,尖尖的下巴,也象个精灵,白得透明的皮肤,她的味道闻起来象玫瑰,嗯,有一点酒味,象发了酵的玫瑰。好想……尝尝。

帅望忽然松开手,笑:“这些豆豆在你脸上也很漂亮。”

白逸儿摔在地上,不过,看到韦帅望这个古怪的眼神,然后松开手,她忍不住笑出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