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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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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恶忽然再次沉默,听话地一饮而尽。

逸儿送上水,静静看着冷恶。有什么不对?受了伤的冷恶忽然喜欢沉默,不再危
险而耀眼,而象是无边的黑暗。

逸儿伸手轻抚冷恶的脸,怎么了?怎么了?

冷恶轻轻按住逸儿的手:“到城外的客栈里休息一下。”

逸儿轻声:“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在这儿躺会儿,我们天黑再住店。”

冷恶道:“我有事要处理。”

逸儿沉默一会儿:“你好象觉得,同我在一起,不够安全。”

冷恶不再开口。

逸儿笑了:“触你的逆鳞了。不过,即使我什么也没做错,你依然不会跟我走,也不肯让我跟你走。”

冷恶静静地:“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危险。你可以跟着我,只要你闭上眼睛,不要听不要看。”

逸儿的笑容越来越惨淡, 慢慢垂下眼睛:“我功夫不比冷先差,你可以相信我多过相信他。”

冷恶苦笑,你知道什么?傻孩子,你看了多少,你唯一能做的,只是闭上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你会被吓死。冷恶凝视那张美丽的面孔:“你想知道真正的我吗?我不舍得让你知道。”


马车经过客车栈,逸儿没停车,冷恶也没出声。

渐行渐远。

冷恶倚在窗口,效外草长莺飞。

逸儿不想他回魔教,不想他通知手下,至于,还有没有别的想法,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那孩子执意要带他走,这种执着让他恐惧。

冷恶沉默地看着窗外,遇到危险时不招惹人注意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冷恶除了功夫外,还有别的本事,可是,光是有可能看到精灵的另一面,已经让他恐惧。

人为什么怕精灵?若他不蒙他欢喜,他不介意使出法力伤害 ,精灵只有感情没有道德。


逸儿枕在冷恶膝上,握着冷恶的手,闭着的眼睛,微微湿润。

有那一刹,她以为得到一切,家,她爱的那个人,爱。

她好象是因为贪玩,迷失在森林里的孩子,再也找不到家。


冷恶觉得腿上微微一凉湿,低头,看到逸儿长长的睫毛上凝着一粒大大的晶莹的泪滴。

冷恶看着那滴泪珠涨大,在睫毛间颤抖,然后猛地滚落,再一次扭开头去看远方。窗外蓝天白云,天宽地广,草色无边。


他的手指很痒,想撕开什么。

也许,是撕开这张帷幔,拉起逸儿狂奔,离开这里,离开这种生活这种生命这种人生,天涯海角。

逃跑,就象他梦里那样,不停地跑,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有时在人群里,有时在奇怪的建筑里,有时在无边无际的地道里,有时,是没有尽头的楼梯,逃跑,不停地逃跑,唯一不变的,是恐惧与焦灼。


他想念抱着逸儿的那段日子,那孩子的笑容,好象能避邪,他闻着她的味道,忽然平静而安宁。逸儿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是他的天使。

太阳底下的灿烂笑容,响彻云霄的笑声,她倚偎在他胸前的毫无保留的温柔与信赖。

一切干净与美好的东西,好象就在眼前,伸出手,就可以得到。


伸出手,冷恶慢慢伸出手,这只手,曾经慢慢伸进敌人的胸膛,慢慢地捏住敌人的心脏,慢慢地捏碎撕碎,慢慢地,只是因为他喜欢慢慢品尝别人的痛苦与恐惧,那是他的春药。他还记得内脏的碎片沾在手指间的感觉,记得血的味道,也记得那一刻他的身体与他的灵魂感受到的灼热的快感与兴奋。冷恶微笑,白天宁静快乐美好,夜里变成狼人去捕猎,如果这样算美好生活,他是可以得到美好生活。

可惜,逸儿得到的,是一个谎言。

逸儿想要那个爱护她宠爱她的人,却无法接受他黑暗的另一半,他知道,他已经试过 。

曾经有过的,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恋,那女人爱他超过自己的生命,可是,依旧选择杀死他。

不用再试了。

好孩子,我帮不了你,我已经替你看过了,向左走是痛苦与孤独,向右走是恐惧与死亡。


逸儿微微缩起身子,轻声问:“如果我变成瞎子,你会带我走?”

冷恶看着窗外,静静地:“我不喜欢瞎子。”

逸儿痛哭:“我要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我要跟你在一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冷恶平静地:“趁我重伤,废了我的功夫。最好是震碎所有经脉,以免有一天会恢复内功,再砍下四肢,免得我用暗器毒药害你。”

逸儿慢慢坐起来,瞪着冷恶:“只有这样?”

冷恶轻声:“对。”

放到花瓶里当仙人掌养吧,二三天喂次饭与水就够 。

耳边响起轻轻的温柔的声音:“再吃一点,好吗?张开嘴,乖,不然没有水喝,你渴了,是不是?”

冷恶的嘴角露出个漂亮的微笑,原来,一向藏在黑暗里面最大的恐惧,一旦是出来,也不过如此,他不但很平静,而且很兴奋。

白逸儿痛叫一声,抬手狠狠给他一记耳光,冷恶的额头磕在车窗的铜钉帽上,破了点皮,冷恶摸摸自己的头,看到手指上的血,笑,舔舔:“味道不错,继续。”

逸儿沉默了,片刻,冷笑:“很好的主意,我考虑 下。”

冷恶温柔地微笑:“好好考虑。”

好好考虑,这样,你可以结束我的挣扎。


马车停下,那样漂亮的一对从车上下来,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不过那男人的笑容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冷。


逸儿给冷恶解开衣服,手指划过带伤的胸膛,手掌按在他胸前。温热的胸膛,光滑的皮肤,他的身体让她软弱:“如果我伤害你,你会恨我。”

冷恶摇摇头:“不,但我你会喜欢一颗植物。”

逸儿微笑,轻声:“不要紧,只是今天,也可以,好过没有。”

冷恶看着美丽的罗衫,一层层滑落,冷恶苦笑:“现在不是好时机。”

逸儿笑:“让你的伤慢点好,给我多一点回忆,我想念你,想念你。”

冷恶轻声:“我叫了人来。”

逸儿的笑容渐渐僵硬,她摇摇头,微笑,红了眼睛:“再给我一天的时间。”

冷恶笑笑:“等我伤好了,也许。”

逸儿沉默一会儿:“我不会等太久,你会后悔。”

冷恶缓缓退到窗口,忽然回头,看着逸儿:“这样的事曾经发生过,那个女人,真的那么做了。”

逸儿愣住:“什么?”

冷恶笑:“你要好好考虑的那件事。”

他伸出一只手,窗外出现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刹那消失。

逸儿站在房间中央,轻声:“什么?”


冷先在给冷恶疗伤。

冷恶给他讲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儿,同他的妈妈生活在森林深处的一间房子里。小男孩儿经常会听到地窖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告诉他妈妈:“妈妈,地底下有怪物。”

他妈妈就拍拍地,微笑着哄他:“别怕,妈妈告诉怪物别吓宝宝。”然后他妈妈就趴下,对着地下说:“别叫了,宝宝在这里,你会吓到宝宝的。”

声音就停止了。

小男孩儿的妈妈每天给孩子讲故事,抱他一会儿,等他睡着,就回自己的房间。

有一天,那个孩子半夜醒了,叫妈妈,没人回答,他起来去找,他的妈妈不在自己的房间,他害怕了,大哭大叫。他的妈妈从柜子里走出来,他很奇怪,但是他妈妈让他不要问。

很久之后,那个孩子再一次听到来自地下的怪物的叫声,还有他妈妈的叫声,从他妈妈的房间传出来。

他打开门,发现柜门开着,地底的怪物,从柜子里出来,把他妈妈咬死 。

他看到,一米长的巨形虫子在扭动,血液喷溅,听到撕咬声,咀嚼声,看到他妈妈的身体在抽搐。

冷恶抬头:“这个故事好不好?”

冷先道:“如果痛的话,这儿有麻药。”

冷恶笑 :“这个故事,比关羽下棋的效果好,喂,你来。”叫侍女。

侍女过来。

冷恶问:“如果你刺瞎自己的眼睛,我就娶你为妻,你愿意吗?”

那侍 惊得脸色惨白,跪下哀求:“教主,求求你,饶了我吧!”

冷恶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眼眶,一阵凄厉的叫声,冷恶微笑:“有人心甘情愿,我还不要呢。”

冷先愤怒地:“教主,你这样令我分心!”

冷恶很和气地:“好好好。我让她闭嘴。”手背在那侍女喉咙上一拍,清脆的断裂声,惨叫声嘎然而止。

冷先忍着呕吐:“你能不能……”

冷恶断然:“不能。只有这样,我才觉得不痛。喂,给我把剪子。”

冷先沉默,递过剪刀,闭上眼睛,不看冷恶的所作所为,只要他不弄出声音来,他勉强可以集中精力。

而冷恶,在津津津有味的解剖眼球的过程中,忘记了剧烈的疼痛,从心灵到肉体。


如果恐惧一直追着你,你能怎么办?

只好转过身,直面血淋淋的人生。

转过身,站在那儿,咬牙面对,来吧,无论多可怕,我也不再后退。

黑暗中,年幼的冷恶死人一样面对他无法面对的记忆。鲜血喷溅的样子,被咬烂的面孔,从咬断的气管里冒出一个个血泡的声音,抽搐的手指,无力地拍打地面的声音。还有,可怕的咀嚼声,吞咽声,饮血的声音。

当恐惧让冷恶窒息呕吐,全身颤抖地冒冷汗时,并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他喘息,只有冷眼与人群中走过时的指指点点,两个疯子的孩子,两个天才疯子的孩子。

据说苦痛让人坚强。

冷恶没有选择,回忆袭击他时,他无处躲藏。他只能站在那儿,让回忆把他撕碎,一次又一次,直到不再疼痛,不再恶心,也不再恐惧。

忽然有一天,他发现他可以平静地回忆起从人的脖子里喷出一条血泉的样子,红色的,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溅落。他没出冷汗,也没发抖,他不再怕,回忆一次又一次,恐惧一次比一次微弱,他不再怕,他以为他赢了,他会盯着别人流出来的血,欣喜地想,我不再怕, 再也不怕了,我打败了恐惧。

他打败了恐惧,血腥场面再也吓不到他,只有看到血红时的兴奋,刺激,与掌控他人生命的喜悦。

要到多年以后,他才明白,正常人,不能失去对血的恐惧。

他没有反应地面对杀戮,微笑着品尝他人的死亡,毫不介意地感受血液流过他手掌的滋味。

直到在同伴眼中看到恐惧与鄙夷的目光,冷恶心明白,他没有战胜恐惧,他被恐惧杀死 。留在这具躯体里的,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

伤痛使人成长吗?

伤痛让人强大吗?

伤痛超过了临界值,冷恶变身为妖。

他还懂得爱,懂得友情,懂得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可是只有人类的痛苦能给他强烈的快感,死亡,惨叫,破碎的肢体,所有让正常人恐惧与痛苦的东西,都是他的毒品。

欲罢不能。

他不会让任何他爱的人留在身边。


经过黑暗,会更珍惜光明,是的,珍惜,但是长久的黑暗,会让他再也无法面对光明,阳光,会伤害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

有时候,伤害就是伤害,不会变成财富,伤害改变你,伤害重创不,你忍痛前进,即使跑到所有人前面,也只会在看清自己时,发现镜子里,是一只怪物。
138,释然

两个未成年人直玩到第二天天亮。

韦帅望愤怒地回到家,桑成不安地看着康慨的满面怒容。

康慨怒问:“你们跑到哪儿了?”

桑成不及阻拦,韦帅望已经说了实话:“妓院。”

康慨那张脸,象意外吞了头苍蝇般地:“什么?”

韦帅望道:“找妓院的头牌花魁聊聊天。”

康慨只会说:“什么?”

韦帅望已经进屋,并且拍上门。

事实证明韦帅望的心情不但没变好,反而变得更糟了。康慨只得转过身看桑成,桑成道:“实际上,我们是去……”是去找白逸儿了,白逸儿被她的情人打伤了,她的情人叫冷恶,呃,桑成顿住,去找冷恶的情人一点也不比逛妓院强,政治上不正确比作风不正派更糟糕。桑成愣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去,去妓院了。”转身去找韦帅望。

康慨的鼻子立刻歪掉了,怎么韦帅望这个师兄也这样子会耍人,貌似忠厚!他气急败坏地道:“你们两个,毛还没长齐……韦帅望,你等着你爹剥你的皮!”

韦帅望在屋里慢悠悠地:“你不去告状,我会看不起你的。”

康慨怒骂:“韦帅望尼是越长大越讨人嫌了。”

帅望推开窗子,笑:“你就说我同桑成出去逛夜市了吧,人家桑大侠难得来次京城,总不能天天关在府里陪我练功啊。”

康慨捏着韦帅望的耳朵,低声喝问:“小混蛋,你倒底干什么去了?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为啥最近总有皇宫里的人鬼鬼祟祟地打听你,你小子人越大越混帐了。”

韦帅望惨叫:“喂喂,完全可能我长得太英俊伟岸,公主看上我了,才不住打听我。”

康慨气得:“你没照过镜子吧?谁会产生那种误会啊!韦帅望,你跟我说实话,别让我悬着心!”手上加劲,差点把韦帅望拎起来。

帅望苦笑:“大大大米的事吧。”

康慨瞪着他:“你真成奸商了?”

帅望救回自己的耳朵,苦笑:“大哥,价格是供求关系决定的,我又不是垄断商,操纵不了啥,不过是看准时机赌一把,你说得好象是我犯了啥大罪似的。”

康慨愤怒地:“总之你在这件事里没起什么好作用!粮食关系到国计民生,你怎么敢乱搞?”

帅望笑:“谁说我没起好作用?春耕前大米价低,大家都不种大米,所以,天气大旱,也没旱死多少庄稼,我是奇功一件啊!”

康慨愣了愣,这才想到今年春天的大旱,确实很惊人,惊人的大旱之后,并没有报出太大的灾情,他愣愣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觉得这种事情,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孩子想到的做出来的?他瞪着眼睛,骇异地问:“韦帅望,这种情况,在你的预料中吗?”

帅望扬起半边眉毛:“在我的猜想中。”

康慨看了韦帅望一会儿,终于释然,照他的后脑勺,狠狠给他一巴掌。“混蛋。”韦帅望哎呀一声皱着小脸就要骂人,康慨又给他肩膀一拳,瞪他:“做事小心点!”还是会担心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但是已经不打算再追问他做的每件事,康慨转身离开了。

韦帅望的才智与善良都在他的意外之外,他放弃对韦帅望的监管了,打算从此以后,全心全意地崇拜韦小爷,把他当成年人看,不再费心在韦帅望的成长方向上了。

韦帅望瞪着眼睛:“你也小心点,好痛的!”

回头正对上桑成惊异的目光,帅望笑:“咦,才发现你眼睛这么大。”

桑成指出一个事实:“他打你!”

韦帅望无奈地:“上梁不正下梁歪。”韦大人的手下嘛。

桑成结结巴巴地:“可是,可是……”全冷家山可没人敢动你一下啊,别说是管家,就是长辈长老,有哪个敢动韦帅望一手指头?

韩青韩掌门是很平和,不过,如果你打了他的弟子,你一定得给个好理由,因为他是掌门人,你不能叉着腰怒吼一声:“老子就是打了,你能怎么办?”如果你那么说,即使韩掌门能理解你,他师父师兄也无法理解你。如果你的理由不够充分呢,韩掌门可是很擅长讲道理的,搞不好最后的结果,是你得当众道歉。

道歉还是小事,韦帅望可不是个软柿子啊!要是把韦帅望想成一没爹没娘,可怜兮兮的小孩子,那后果是很严重的啊!

冷家人一开始是惧怕韦帅望那可怕的爹与师父,然后发现,更可怕的是韦帅望本身。大家都只求别让韦小爷看不惯,还敢动手打韦帅望的头?

在韦府这儿,不可能有人敢打韦帅望啊?韦师伯跟啥啥似的,看起来会咬人的样子,不可能会允许他手下打他儿子啊。

而且韦帅望还不生气,虽然他瞪着眼睛,可是明显是不但不生气还满开心的样子。

桑成小声请教:“你好象每次挨揍都挺开心?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有美女才行。”

韦帅望微笑:“他以后都不会再打了。”

桑成困惑地看着韦帅望,他不明白。

帅望道:“有一次他拦着我爹打我,结果自己被打吐血。”

桑成啊了一声,重新调整对康慨的认识:“他是个好人。”

话音未落,好人康慨已经回来了:“公主府的请贴!”无限震惊地:“韦帅望,告诉我你没闯祸。”

帅望接过一看:“请桑成的,别担心,是公主大人要相看下未来贴身护卫,说不定皇帝老也到场,大师兄,小心别让皇帝看上你,公主是我的,不要同我抢。”

桑成紧张地:“要见皇上吗?”

韦帅望搔搔头:“对啊,不知这位皇帝老爱好啥,咱先准备准备,投其所好,看
能不能捞点银子花花。”

康慨那只手抬起来,晃了又晃,比了又比,终于咬牙切齿地忍住:“你这个!……”

见钱眼开,见色心动,一肚子花花肠子坏下水的小市侩。

康慨看看请贴:“可是公主也请了你!”

韦帅望不满:“干嘛也,我本来就是同桑成一起来的嘛

康慨微笑:“公主也许别具慧眼看中我了。“

帅望微笑,过了一会儿,轻声:“即使她看中我了,也没用。”

康慨看看帅望,半晌,点点头:“我想,你是明白的。”
帅望咧咧嘴:“不妨碍我欣赏美景。”
139,事不成

韦帅望与桑成穿着很正式的礼服来到公主府。

公主府侧门打开,两位少侠以为会看到公主府的下人。

穿着杏黄小裳与月白褂子的公主迈出府门外,微笑:“欢迎冷家两位大侠。”

桑成屈膝:“草民见过公主殿下。”

韦帅望笑:“不会么巧,正遇到公主要出门吧?”

芙瑶微笑:“专程出来迎接两位,你们也很准时。”

芙瑶扶起桑成:“不必客气,尚无君臣之分,当是朋友相见好了。”

桑成面颊微微发热,恭敬地:“是。”

帅望笑:“让我想想,以前那些受到非常礼遇的侠客都是怎么死的?”

芙瑶笑道:“你不是那种人。”

回轮到韦帅望脸红:“我当然不是,桑成那傻小子是啊!不带欺负小朋友的。”

芙瑶微笑着伸手,做个请的手势。“别妄自菲薄,冷家可是另个世界的皇族啊,我只是表示尊重。”笑。“以换取对方的尊重。”眨眨眼,笑:“我想或者这样,韦少爷就不会难为我了。”

帅望这回来个大红脸,“呃”了一声,笑:“让你失望了。”

芙瑶轻声,几近耳语地微笑道:“没有。”

不知为什么,那轻软的声音让韦帅望觉得痒,痒得想笑,痒到心里痒到骨头里。帅望轻声叹息:远离危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芙瑶微笑:“帅望,我替你说了吧,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韦帅望无限深情地:“我什么都答应你。”

芙瑶笑了:“大米的事,帅望,早稻快下来了,借个机会,让大米的价格降下来吧。”

帅望笑:“很高兴听到个消息,我一直希望能知道多少钱是应该停下的价位,多谢公主告诉我。不过,官商勾结,你不觉得样对中小米商不公平?”

芙瑶沉默会儿:“整件事,一定会对一些人不公平,是不是?帅望,你的大米已经带动其他粮食涨价,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公平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想过吗?早春的大旱,对稻米的产量可能影响很大,如果产量小到供不应求的话,价格被强压到的普通百姓能承受的地步,那么,很大的可能是……”

芙瑶头:“被哄抢一空,或者,有价无市。但是,至少样对穷人公平些。”

帅望想了想:“中小米商倒闭,会使大米的流通受阻,价格更容易受到操纵。”

芙瑶淡淡地:“朝廷自有控制。”

帅望笑:“朝廷的定价同真实价格会有差距,这个差距太大的时候,会出更大的问题。而且朝廷的定价,有时候会成为强买强卖。利民之举反而成了祸害。是不是?”

芙瑶道:“政治清明,自无此事,朝廷腐败,商业的发达能使国家强盛吗?宋朝不富足吗?怎么亡国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笑:“或者朝廷应该开仓放粮。”

芙瑶看着韦帅望,沉默一会儿,轻声问:“我可以信任你吗”

帅望点点头。

芙瑶轻声:“我们没有粮。”

帅望沉默会儿:“你们去借。”

芙瑶沉默。

帅望笑:“或者去抢。不管是输是赢,粮食问题都解决了。”

芙瑶愣一下,才明白输之后粮食是怎么解决的,大量的军民伤亡,人口骤减,当然可以解决粮食问题。芙瑶瞪着韦帅望:“这真是你的建议?”

帅望笑:“不,这是常规解决方法。当经济问题严重时,如果不把矛盾引向外部,就会在内部爆发,把这股能量消耗掉的最好办法,就是对外侵略。”

芙瑶半晌,轻声:“我们尽量避免这种选择。”

帅望微笑:“那么大量无田可耕,无粮可吃的灾民怎么办?老人与孩子可以接受救济,或者,等着饿死,青壮年呢?你猜他们在饿死之前会有哪种方式反抗饿死的命运?”

芙瑶看着韦帅望:“我猜,你是想给我一个虽然很难接受,但却比战争与内乱更好的选择,是吗?”

韦帅望咧开嘴:“公主英明!”

芙瑶微笑:“不如奸商狡诈。”

帅望看着芙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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