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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大明 作者:有艺术品位的猪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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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藩向赵阳招呼一声,追着林平之去了,可严世藩留下的这句话,也太缺德了,险些没让赵阳吐血。
玩你的鸟?
赵阳无语地看看在半空中翱翔指路的雄鹰,悄悄向严世藩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白道武林盟主的名分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不用赵阳寻找,各种人才就自报家门,争先投效。比如,一个河北那边的好汉就向赵阳进献了几头雄鹰,这几头雄鹰是采用草原猎鹰地训练方法训练的,可以高空侦查敌情。
赵阳也没想过隐瞒林平之几个,他频频抬头的举动太过显眼,只是这几个弟子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这样说呢?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可歧义很大啊!
无语。赵阳别过脸,尴尬地避开身后几个面相怪异的好汉。
秦重远踪迹暴露后,赵阳率领林平之等人组成了精干的追击小队,人不多,两百多人而已,但无一不是高手,紧紧循着秦重远的方向。不顾鞍马劳累。
秦重远速度不慢,赵阳他们虽然日夜追赶。但始终难以赶到秦重远的前方,更多的时候。追击小队起到了牧羊人的作用,驱赶着秦重远前进。
一刻钟后,赵阳与林平之等人汇合,林平之打个哈哈:“师傅。秦重远这厮向西南方向去了,我们继续追?”
“继续追,如果不想你福威镖局破产,不想我衡山派破产。我们就要抢在其他人前面抓到这厮。”赵阳一脸心疼和后悔,“为师开出地价码太大了,太大了啊。”
“切。”严世藩心中腹诽一句,别过头,向身后的衡山弟子做出一个鬼脸。
“汪桑,汪桑,”猪裂迈着短小的双腿,拼命追赶着前面的汪兴,口中叫个不停,严世藩的话容易让人歧义,猪裂的话,则没有一点歧义,分明是一条疯狗在吠叫,“那……那个小魔头……已经停下了,咱……咱们不用跑了。”
“林平之那厮不追了?”汪兴将信将疑地扭头一看,松了口气,停住脚步,大口喘着粗气,挽起袖子在额头上一抹,“妈的,林平之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彪悍,十几个兄弟,被这厮一个照面就放倒了?”
猪裂蹲在汪兴旁边,脸色煞白,呼噜呼噜地喘着大气,断断续续:“汪桑,林……平之这个魔头,好……厉害,妈地,那……那赵阳又会怎样?”
“咱们不能这样追了,咱们要避开林平之。”汪兴缓过气来,捶着大腿,“猪裂,我们还是通知其他兄弟,秦重远不能落到衡山派手中,单凭我们这些人,即使能劫下秦重远,我们也保不住他。”
“哈依。”猪裂点头应是。
林平之的威猛,林平之地凶悍,林平之的狂野,即使是现在不在眼前,可他们依然感到恐惧,没说地,林平之,个人形的噬人野兽!
就在刚才,汪兴与猪裂侥幸追上了秦重远,当时秦重远等人正被义军围在中间,形势岌岌可危。汪兴率领倭寇自外围冲击义军,眼见就要与秦重远汇合,林平之这厮扑了上来。
当时那个场景,好凄惨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平之这厮像疯了一般冲进倭寇的堆中,拳打脚踢,不成章法,好好的一柄宝剑被这厮当成斧头来用,活生生地人,被这厮当作了木柴,一斧头下去,好几条好汉就被拦腰斩断!
一刀两断,对死人来说应该已经足够了,可是林平之这厮,如果有时间,他会再补上几斧头,将对手硬生生拆散,肉块切割的很匀整,比摆放在屠夫案板上的肉条还要严整。
猪裂自认,他切割人体的技术,与林平之相比,那差距也太大了。
猪裂很委屈,无怨无仇地,林平之你怎么老拿俺们下手,看俺们个子小好欺负还是咋地?
还好林平之等人鞍马劳累,看着倭寇和秦重远逃跑后,除了破口大骂外并不追赶,明显是体力不支。
必须召集人手,否则在福建义军的重重围困下,在林平之时不时的堵截下,这秦重远永远也别想到达海边,那样下去,秦重远也就完蛋了。
福建内陆,始终是福威镖局的天下,始终是衡山派的地盘,秦重远即使是孙猴子,也跳不出赵阳的魔掌啊。
嗬!
嗬!
嗬!
两千多名乌黑精干的青年手持扁担,在宽敞的演武场上交叉纵横,扁担梢镶嵌着巴掌长打磨得异常锋利的铁套,在半空中划出道道刺目的银光。
俞天、俞任在演武场上左右呼应,纠正一些青年的动作。
俞大猷背着手,站在指挥塔上,表情严肃,但那发自内心的喜悦却难以掩饰。
虽然卫所的官兵不堪一战,但是,俞大猷凭借着自己的身份,硬生生在渔民中挑选了几百名精壮的小伙子加以训练,纵横在沿海地区,屡屡击败倭寇的侵犯。到后来,泉州的卫所指挥使也默认了俞大猷的行为,并私下授意他多加训练民壮,抵御倭寇的侵扰。
民壮不领薪俸,不占兵额,随时可以遣散,不仅如此,民壮尚武,才能护境安邻,此等好事怎能不默许?
福建局势变化之快,俞大猷也始料不及,不过深通兵法韬略的他却从这个乱局中发现了端倪,加大的训练力度。
自赵阳抵达福建后,福建的局势似乎乱中呈现出不寻常的迹象,虽然还没有拜访赵阳,但俞大猷相信,倭寇之患,了结之时为期不远了。
身为军人世家弟子,俞大猷对这一战期待已久,大丈夫恨不能如班超、陈汤那般,扬我大汉天威与异域,如此方能不负此生!
演武场入口处,一个身着锦衣的士兵向俞大猷遥遥招手。
难道出事了?
俞大猷心中生出不祥的念头,看这个士兵的装扮,应该是指挥使的亲兵,指挥使向来对民壮训练并不关注,怎么今日会传人过来呢?
俞大猷离开指挥塔,匆忙赶到演武场入口处,这名士兵确是指挥使的亲兵刘,俞大猷多次在指挥使大人家中遇到此人。
“百户大人,指挥使大人有急事相招。”刘凑近低语。
俞大猷并不多言,跨上坐骑,扬起一路烟尘,随着刘直奔泉州卫所指挥使府第。
将俞大猷送进书房后,刘乖巧地将两名守卫士兵驱开,三人离开书房百步距离后,方才停下。
片刻后,书房中突然传出俞大猷愤怒、惊讶的声音:“大人,这怎么可能?”
“俞百户,本官并不是与你讨论可能或不可能,本官现在问你一句话,你,还是不是我大明的子民,还是不是陛下的子民?”
天!
刘吐了吐舌头,扯了扯另外两人,再度向后退了一百步。大人物谈话,是不能偷听的。
第十卷【江南战火】 第62章【福州沦陷】
矮起伏的山坳中,十几个狼狈不堪的汉子趴在山沟中语。
“秦大哥,我们到底要向哪个方向跑啊?”
秦重远身侧,一个手持弯刀的青年低声询问,浑身上下破破烂烂,如果现在让他转行做乞丐,根本不用化妆。
往哪里跑?
听着小刘的问话,秦重远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兄弟们,对不住了,大哥我将你们带进了死路。
“滚三刀”操雄手肘并用,爬过来,压低声音:“秦老大,我们到底是向海边跑,与倭人接头还是向内陆跑,老大你总要拿个主意吧?再这样兜来兜去,咱们就没有躲藏的地方了。”
“老操,小刘,各位兄弟,我秦重远对不起大伙,将大伙引上了一条不归路。”秦重远的语气异常的悲痛,“今生我欠大伙的,下辈子做牛做马,我秦重远也会还给大家!”
“秦大哥,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操雄不以为然,“咱们混江湖、跑黑道的,原本就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脑袋掉了不过一个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怕死就不混黑道了。”
顿了顿,操雄心有不甘:“不过,该死的赵阳,该死的林平之,不能生吃他们的肉,就这样死了,俺老操真的心不甘啊。”
“滚三刀”操雄原本只是一个碌碌无名的山寨头目,投靠秦重远后才飞黄腾达起来,才真正过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快意绿林生活,多年的夙愿骤然实现,尚在做娶几个花黄大闺女美梦的操雄却在一日醒来,发现啥都没了。
林平之,这个挨千刀的杂碎将操雄的美梦无情地击碎了!
赵阳,这个杂碎中的杂碎让操雄不得不亡命天涯!
不止是操雄,现在团聚在秦重远周围的,几乎都是因为相同的原因而与秦重远不离不弃,同甘共苦。
操雄语气中暴露出来刻骨的仇恨。让秦重远脸皮一阵地抽搐,原本还有些犹豫、彷徨的心,陡然间沉稳下来。
“兄弟们,不用担心,现在整个福建都随着我们旋转,接近八成的倭寇,也就是至少有两万多名倭寇现在在寻找我们。”秦重远语气亢奋,神情狂热,“虽然福威镖局追在我们后面。但是不用担心,一旦他们与大队的倭寇碰上,冲突再难避免,我们就可以趁机与倭寇串通,借助他们的力量来脱离危险。”
“秦大哥果然高明!”
“俺就知道,跟着秦老大,咱们总能吃香的、喝辣的!”
……
“可是。倭寇怎么知道我们的方位?”
如潮的马屁声中,小刘怯怯地声音如同冷水浇面。让沸腾的情绪冷却下来。
是啊,不好办啊。
暴露方位。固然可以引来援军,但来的,更有可能是敌人!
“我们换个方向,去钟山。”秦重远断然道。“钟山地形复杂,我们可以随便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田离南少林不远,大队倭寇赶到田,势必会与南少林交火。最终整个福建武林都会牵扯进来,我们就可以借助混乱的局势与倭寇联系上,借助他们的力量离开福建。”
众人面面相觑,换个方向,那等于前面的路白跑了,不过,这个方法似乎行得通。
秦重远一行商讨了片刻,再次转向,直扑钟山。
秦重远的突然转向,并不让人奇怪,因为其他几个方向,都被堵死了,可是,秦重远地举动却让很多人惊讶,这厮公然在大道上疾驰,丝毫不顾忌路人异样的眼神,丝毫不收敛行踪。
猖狂,太猖狂了!
猖狂,太猖狂了!
此时,猖狂地,又何止是秦重远!
倭寇更猖狂!
福建倭寇以南日群岛、妈祖群岛为巢穴,南北呼应,可是今日,倭寇从这两个巢穴大举出动,向福建发起了全线的袭击。
从南日群岛登陆福建地倭寇,招拢前期杀上岸的倭寇汇合,最终人数达到了一万多人,锦旗招展,延绵不绝,福建沿海卫所官兵闻风遁逃。
从妈祖群岛出发的则是倭寇的另一支主力,倭寇地战舰浩浩荡荡,不下一百艘,遮天蔽日,倭力,当不下万人。
福州城的朝廷大员,尤其是文官系统,第一时间撤出了福州,紧随着撤退的就是福州城卫所指挥使,这个曾经数次击败倭寇进犯地福州最高军事长官听到具体的敌情后立刻驱马奔出福州城,不知所踪。
倭寇太多了!
福建的倭寇数量最多,但是平日他们都是分散在各处,此次不知倭寇是如何协调的,竟然早早就汇聚在一起!
看来,即使没有秦重远,估计倭寇也会有大动作,毕竟,福威镖局,衡山派,赵阳,对倭寇的劫掠造成了太大的障碍。
福州城,危在旦夕。
指挥使撤了!
福州两万多名官兵一哄而散,当逃兵了!
即使福威镖局信誓旦旦,即使林震南发誓要与福州城共存亡,依然难以阻挡福州几十万居民后撤的洪流!
撤!
林震南当机立断,顾不得与在外奔波的赵阳、林平之协商,也没有时间协商,匆匆收拾行囊,福威镖局也撤离了福州城。
待到倭寇登陆闽江口,长驱直入杀到福州城下时,留给他们的是一个空荡荡、无比死寂的城市。
原本宽敞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杂物,原本有序的店铺,一片狼籍。
这,就是天朝上国?
几个倭寇的首领面面相觑,说实话,虽然他们在福建纵横数年,虽然他们屡屡击败甚至是歼灭福建的官兵,但他们从未想过攻陷什么城池,即使前几次攻打福州城,如果没有福建绿林做内应,做帮凶,他们也不敢生出这种想法。
如今,福州城,诺大的福州城,天朝上国一个极为富庶的城市,就在他们面前敞开了大门,倭寇,反而胆怯起来。
一个苦了几辈子的穷哈哈,突然捡到了一个无比庞大的金山,首先产生的不是狂喜,而是惊慌、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痴呆呆站在福州城外的倭寇猛然爆发出狂呼,争先恐后地通过黑洞洞的城门,冲进了福州城,歇斯底里的狂笑声如同深夜的夜怪叫,令人毛骨悚然。
福州城,如同一个永远也吃不饱的无底洞,一万多名倭寇掀起了一点小波澜,瞬间就消失不见。
福州居民的撤退,无疑是一场悲剧,几十万人在没有任何组织的情况下,匆匆踏上了逃亡的道路,境况之凄惨,难以想象。令人庆幸的是,进入福州城的倭寇留恋于福州城的繁华,反而对逃难的居民不以为然,并没有追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福州城沦陷的消息,不到三日就传遍了江南,抱着分一杯羹的念头,大批的倭寇放弃了追击秦重远,反而掉头奔向了福州城。
“师傅,我们该怎么办?”
林平之的情绪相当低落,福州城是他的家乡,虽然福州城的陷落,他的责任并不大,但是,一种深深的内疚感依然令他难以解脱。沿途,他们所经过的乡镇,望着那些一脸恐慌的居民,林平之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裤裆里。
现在,不只是福威镖局名声扫地,即使是衡山派,也臭不可闻。虽然没有人指责,但是,如果不是他们的失误,怎么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后果?
“平之,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做好善后工作,后悔内疚,于事无补。”赵阳按住林平之的肩头,低声劝慰,“父老乡亲们所遭受的一切灾难,都是因为倭寇而起,我们唯有杀光这群畜生,才能不辜负他们对我们的支持。”
“大师兄,师傅说的对,”严世藩接过话头,“只有消灭倭寇,我们才能挺起腰杆,大师兄,与其现在自责,我们更应该奋起,想想如何全歼这伙畜生才是正理。”
“师傅,弟子明白了。”林平之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挤出一丝笑意,“那师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师傅,您老人家可是不肯吃亏的,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当然,”赵阳牙齿咯嘣咯嘣响,“为师这一次,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不收回成本,为师岂肯罢休!”
第十卷【江南战火】 第63章【大结局】
州城,昔日的繁华之地,今日却成了一个群魔乱舞的昔日的福州城,由于外贸发达的缘故,在建筑上、城市规划方面,颇有一些现代城市的气息,街道四通八达,居民区与商业区交相参差,极为的富庶。除了东方式建筑外,具有中西合璧风格的建筑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一些大型的酒楼,更是如此。
可是今日,福州城的繁华却成为了过眼云烟,消逝不见。
十几日的时间,福州城相继涌入了二十多股倭寇,城内倭寇的数量也一跃达到了两万五千多人,这些倭寇原本就出自倭国不同的家族,什么细川氏、大内氏、武田氏、竹木氏等等,各路倭寇谁也不服谁,虽然没有爆发冲突,但为了划分抢劫区域、为了利益,也闹出不少的纠纷,等这些倭寇纠纷缓和下来,时间也过去了十几日。
不过,倭寇并不害怕,此刻,他们的自信心极度的膨胀。
天朝,不,支那人的素质太低下了,没有一点勇武的精神,完全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倭寇的野心急剧的膨胀,十几个头领心中丫丫,是不是回去再带一批人过来,将支那三十六州尽数占据了算了?
对于汪直的人,倭寇也不怎么看待,反而因为利益问题,将这批汉奸排斥在外。
“巴嘎,哪里又失火了?”
喝的醉醺醺的大内氏的倭寇首领犬猪三郎看到窗外红红的光线,破口大骂。
大内氏的巢穴就在妈祖群岛上,这次攻占福州城大内氏出力也最大,占到的地盘也最大,但是,随着倭寇数量的增多,许多倭寇联合起来施压,迫使犬猪三郎放弃了部分的地盘。人多,又没有管理人,福州城再无安歇之时。失火是经常事情。
一把推开窗户,犬猪三郎耸耸鼻子,突然察觉到不对,空气中并没有刺鼻的硝烟味道,不是福州城失火。
那,会是哪里?
“大人,不好了,”一个倭寇匆匆跑上来,“大人。我们地战船,被,被人烧了!”
什么!
犬猪三郎猛然意识到不妙,他们的战船停泊在马尾港,这几日忙于抢劫,放松了警惕。其实,不论是大内氏还是细川氏。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也许。在他们看来,连福州城的官兵以及福威镖局都跑了。福州,不,福建,还有谁可以威胁到他们的安全?
“秦重远呢?”犬猪三郎吼道。
秦重远也混在倭寇之中。冲进了福州城。由于秦重远的身价太高,无论是那一股倭寇也不敢将秦重远据为己有成为众矢之的,不得已,他们联合将秦重远保护起来。将其牢牢看护在福威镖局的后院中,一百多名倭寇联军给其站岗放哨。
乒!
回答犬猪三郎的是一阵嘹亮的枪声。
哪里,哪里响枪了?
犬猪三郎迷蒙间,四处枪声大作,似乎有数千人同时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声响成一片。
“到底怎么了?”
犬猪三郎手足冰凉,一个极其恐怖地念头出现在头脑中:难道,这个福州城是个陷阱,是个专门为我们准备的陷阱?
战船被焚毁,后路就被断绝了,除非他们能够从陆上杀出一条道路到宁波去!
可是,既然敌人焚烧战船,又岂会让他们撤离?
噼里啪啦的,绝对不是鞭炮,那分明是火枪。
听这枪声,足有数万名火枪手!
好歹毒的计划,竟然想关门打狗!
好大的气魄,竟然用一个如此繁华的城市做陷阱!
犬猪三郎高估赵阳了,赵阳原本只是以秦重远为饵,钓福建的倭寇登陆,然后将秦重远逼到一个适于发挥火枪威力地地方重创倭寇。计划没有变化快,倭寇的登陆,福州地乱局,让赵阳不得不改变计划,来个关门打狗。
“怎么了。
看到满大厅乱哄哄的倭寇头目,秦重远地表情很让人玩味,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紧张,反而有一丝的轻松和解脱,让犬猪三郎很纳闷。
“秦桑,”犬猪三郎很干脆,“现在我们被敌人包围了,需要马上突围,希望秦桑能够配合我们地“哦,”秦重远眉头一挑,“被包围了,也就是说,无路可去了。”
“不,”犬猪三郎恶狠狠叫嚣,粗短的手臂疯狂地挥舞着,如同一只被人蔑视了的疯狗,“就凭那些卑贱的支那人,还挡不住我倭国地勇士!我们要进攻,我们要从福州进攻,一路打到宁波,宁波,就是我们下一个目标!我们要重现大内氏歉道宗大人的辉煌,我们要将宁波夷为平地!”
支那人?
歉道宗!
秦重远的脸陡然血红!
虽然秦重远不知道支那人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
如果不是歉道宗,如果没有宁波之乱,倭寇也不会有今日嚣张的气焰!
正是由于宁波之乱,才让倭国的杂碎看到了抢劫的暴利,才纷纷跨过大洋到江南、到福建四处抢掠!
秦重远,从本质上讲,并不是一个小人,他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走上与福威镖局,与赵阳相抗的道路,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汉奸!
“宁波之乱,”秦重远脸色转青,“今日,我就替宁波之乱中无辜受难的父老乡亲,替福建千百万被你们祸害的父老乡亲讨还公道!”
“你,要干什么?”犬猪三郎大吃一惊,“秦桑,别忘了,你可是福建,不,你可是支那人的公敌。”
“生为天朝子民,死为天朝鬼魂。”
……
“完了,《笑傲大明》就这样完了。”
青庵书院,一个面容清瘦的书院先生慨然发出一声长叹:“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倭寇冲不破赵阳的火枪队,不得不借助福州城池负隅顽抗,赵阳一怒之下火烧福州城,将两万多倭寇一举烧成了灰烬。”
“但是,由于赵阳火烧福州城,犯下了滔天大罪,被朝廷通缉,衡山派也被取缔,福威镖局也被取消,曾经辉煌一时的五岳联盟更是花落凋零,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刘先生,就这样完了,《笑傲大明》就这样完了?”一个学生非常的不满,“赵阳虽然火烧福州城,但是,罪责不应由他来承担啊。”
“是啊,就这样完了,不完了,还想怎的?”书院先生轻轻叹息一声,合上了手中的书册,“事实上,在福州城尚未陷落时,朝廷就打算对赵阳下手了,特意传令泉州俞大猷,让他伺机击毙赵阳。衡山派在福建的威望太大了,不利于朝廷的管辖。《笑傲大明》是一本禁书,这一段历史也是被朝廷掩盖的历史,为师之所以能知道这些,一方面是为师的先祖曾与赵阳有过一面之交,当初赵阳在青庵书院捉拿淫贼田伯光,与先祖结下了交情,所以为师才能知道这段隐秘的历史。”
轰!
震耳欲聋的炮声再度响起,间隔老远,书院中的学生似乎仍然可以听到城外传来的震天的杀声。
“赵阳昔日曾说,关外的鞑子有朝一日将成为我神州的祸患,没想到竟然真是这样,如果赵阳还在,我神州又怎会遭此凌辱?对了,先生,赵阳后来去了哪里,现在神州动荡,华夏衣冠覆灭在即,会不会再出现赵阳这般的人物?”
“赵阳?”先生双眼猛然生出一丝精光,“为师经过多番探究,发现,赵阳后来率领弟子远渡南洋,到了一个叫吕宋的地方,自立为王,成立了什么镇远共和国,说要为神州建立起一座坚不可摧的海上长城,只是,后来,这个共和国遭到数个欧罗巴国家海盗舰队的袭击,最终覆灭了。赵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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