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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子浅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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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消失在门外,没心没肺。
她这一刻踏出家门,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番外一 多年前,血洗的青春(2)
她撒谎了。但是撒谎能令她妈妈安心,那么她愿意。
在“零度”VIP包间,密密匝匝坐满了人。都是来为她过生日,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那天晚上很嗨,大家的朋友都在,重点是有欧显臣,气氛大为不同。她挨着他坐,他的礼物,她小心翼翼收好,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她成了全晚的焦点,众星捧月。身边如何喧闹都已经不重要,她呆在他身边,心里已经甜蜜出水。
中途欧显臣接了个电话,面色不愉。挂了电话,他说:“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
他一走,她就跟丢了魂似的,没精打采。觥筹交错,她却没有兴致。
欧启惠靠过来,搂着她的肩膀,低头看她,笑容暧昧,“你是寿星,开心点。别辜负了大家的心意。”
她强颜欢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饮尽。
她喝得多,但是不至于会醉。可是她的脑袋昏沉,身子无力。意兴阑珊,她挣扎着一个人去厕所,洗把脸或许就清醒了。
可是冷水也缓解不了她心里的燥热,那种热度很奇怪很吓人,似乎可以把热烧成灰烬。她迷迷糊糊的蹲下来,口渴,但是脚下无力。
厕所的门被推开,她迷蒙着看到几个陌生男人进来,她惊呼:“你们…”
她的嘴却被堵住,接着她被抱起,她恐惧的看着这帮人忙乱的将她从小门扛出零度,恐怖代替了一切。
他们将她像抹布一样摔在地上,冷硬的地板,她哼了哼,声音发出来,却像呻。吟。
这是一个黑暗无人的小巷,满目的苍凉。三个大汉,挡住了她的视线,他们朝她靠来,狰狞的,如狼似虎。
她开始尖叫,但是很快她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她耳朵一阵轰鸣,她被抡倒在地。
她恐惧得看着他们,“你们要做什么?”
一人嘿嘿淫。笑,“要做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向她伸出手来,她一步步往后退。她猜到了他们的意图,她开始哀求,“你们不能,我给你们钱,求你们别碰我!”
“钱?哈哈哈——”那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那笑声在静谧的冬夜格外的骇人。
郑蓓蓓大叫,“你们不能动我,我是郑国霖的女儿,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郑国霖的名字一抬出来,另外两人都有些迟疑,但是马上被另外一人骂道,“瞧你们那点出息!”
脚踝一疼,郑蓓蓓爬出一米远的身子被狠狠的拖了回来,她惊恐万分,艰难的往后挪,她的身子碰到墙角,退无可退,眼里流出泪水,她在嘶喊,“求求你们,不要!”
那人靠近她,怪笑着,“等会你就得好好的求我上你了,啊哈哈!”
那人的魔爪伸向她,她死命护住的裙子被那人毫不费劲的撕破,裂帛之声让郑蓓蓓心灰意冷,她呜咽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
那人低声咒骂,“妈的,丑死了,扫兴。”
她被拖着来到水龙头边,那人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刷在她脸上,她眼底的热意倒流回去,嗓子也疼。可是她的身体却觉得舒服,恨不得更多的冷水浇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知道她脸上模糊一片的妆容被冲散,水才停止。
她渴切的张开双眼,迎上那人发狂的目光。“这婊。子,长得还挺不赖。”
她刹那间清醒大半,眼里重新布满了惊恐,“你别过来!”
可她越是这样叫那人越是兴奋,他朝她步步紧逼,笑容猥亵,“婊。子,药力发作了是不是?看看你刚才那副放荡的表情,是不是希望我来操。你?”
他的手刚触上她裸。露的肌肤,郑蓓蓓吼间就发出喟叹,那样淫靡的声音把她自己也下了一跳,她虽然恐惧,但是身体里却不断的涌出莫名的热意,渴望被抚摸,渴望侵犯…
她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紧接着,一个更恐怖的念头窜进脑中,身体里的一拨接一拨的热意更是在印证她的想法。她可能被人下药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又开始尖叫。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心底深处的欲望。
那人烦躁,回头看向身后蠢蠢欲动的两人。愤愤然,“妈的,你们两个要是不想干就滚远点,老子一个人享受。”
那两人怔了怔,心里虽然忌惮,但是在看到郑蓓蓓嫩白滑溜的身体时,欲念占据了一切。
三个人,六双手,朝她伸来。
她的内衣被撕碎,他们开始转战她那可怜的内裤。郑蓓蓓踢腾着双腿,哭喊已经不能掩饰她的惊惶。但是求生的本能是强烈的,她身上都是水,身子滑溜,不其然的被她挣脱开来,她爬着滑出一段距离,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她只要逃命。
她的脚踝再次被抓住,她迷迷怔怔的想,死定了。胡乱的抓住了什么东西,看也不看就往抓住她的人划去,那人吃痛,放开了她。
她才看清她手上拿的东西,一根生锈的铁棒。
她拿着她护在身前,以为那样就有备无患。
但是他们只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人上前来,她狠狠的向那人划过去,虽然没中,但是也将那人逼退。
她笼住胸前的春光,身体后挪。身体抵到了身后的水龙头,她像是有了依靠,轻轻的呼气。
晃神的瞬间,眼前一暗,一个黑影朝她扑上来,她尖叫着,下一秒尖叫变成了悲鸣,沉闷的,窒息的。所有感官都失去功能了一般,唯有刻骨的痛觉提醒她现实。
她奄奄一息,听到了有人的惊呼,“锅子!她出血了!”
“妈的,出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不是,你看看,她的肚子…”那人再也说不下去,所有的眼睛都放在了她的小腹处,那里,血流如注。她的手,握着她的救命稻草,然而现在却成了伤她的利器。那根生锈的铁棒深深扎进了她的裸。露的小腹。那人扑上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将铁棒伸出去,没想到撞到了锅子冷硬的皮带,锅子安然无恙,他压上来的身体力气那样大,那根铁棒恰恰送进了她的肚子。
她抽搐着,伤口涌出更多的血水,她的喉间只能发出一丝丝低低的哀鸣。
锅子狠狠骂了一句,“真晦气!”
此种情况完全是意料之外,三人无不慌了手脚,在她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逃掉。
她伸出的手无力的坠落,视线越来越模糊,她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睁开眼的瞬间,满目的白色,让人心惊。眼珠转了一圈,她才看到床头爬着的人。她的母亲。
她动了动嘴巴,声音微弱,“妈妈。”
冉月霜倏地转醒,定神看到醒来的她,惊喜交集,“你终于醒了。”她还没哭,冉月霜的眼泪却比她更快的流出的眼眶。
这个一向优雅得体的女人,在她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她有些痛心,有些迷茫。她轻轻唤她,“妈妈,爸爸呢?”她眼睛逡巡着,寻找她父亲的身影,无果。
而她妈妈,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要不是隔壁床的病人抱怨,她妈妈的哭声仍然继续。
受伤的是她,而她却反过来安慰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
她妈妈如个丢了魂的木偶,脸上的泪干了,她一身狼狈,连一句关怀女儿的话都没有。郑蓓蓓觉得心寒,但是也敏感的觉察到了一些异样。
忍着伤痛,她问,“你怎么了?”如果是平日,她这一声应该是吼出来的,但是眼下,她连说话都会牵扯到伤口,隐隐的疼。
冉月霜一双无神的眼睛悠悠的转向她,眼眶一湿,哽咽着说出口,“蓓蓓,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将郑蓓蓓炸的差一点从病床上跳起来。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你走后,你爸爸带来个孩子回家,说要和我离婚。”她妈妈期期艾艾。
“什么?”郑蓓蓓再也忍不住,挣扎着抬起身子,但是才动一下,她就痛呼着倒了下去。
冉月霜慌了,按住她,眼泪吧嗒掉在她手上,哭着安抚她,“你不能乱动。”
郑蓓蓓忍住激动的情绪,仍是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说,我爸爸搞外遇?”
冉月霜缓缓的点头,继续哭个没完。
郑蓓蓓一阵烦躁,作势要爬下床来,“我要找爸爸,我不信。”
冉月霜死死的按住她,“蓓蓓,你现在还受伤!妈妈错了,不该跟你说这些。”
郑蓓蓓在床上咋咋呼呼,“我要给他打电话!”
她的电话打过去,一阵令人烦躁的忙音,最终无人接听。再打,电话已经关机。她犹不死心,转拨家里的电话,保姆说先生不在家。直接打到公司,他的秘书接起,说总裁出差。
她颓然的放下手机,喃喃,“不会的,爸爸不会不要我的。”他那么疼她,怎么可能不要她?
她还没有好全,没有等来她的爸爸,却迎来了欧显臣的姑姑。面对这位不速之客,郑蓓蓓躺在床上,目光失焦。
来人站在她病床前,冷眼看她,“哟,好像伤得还挺重。”
郑蓓蓓对这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她现在无力,只能平静的说,“你来做什么?”
来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然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郑蓓蓓倏地瞪着她,毫不介意自己恶毒的眼神。“你什么意思?”
来人伏在她耳边,缓缓说道,“你是个野种,你是多余的,你的存在,碍着我儿子了。啊——你!”
郑蓓蓓看着被她推到在地的女人,目眦尽裂,“你再给我说一遍!”
来人爬起来,整整妆容,恢复了一身高贵,她看床上的她,那种类似于同情的眼神深深刺激了郑蓓蓓。她的话,更是将她打得体无完肤,“这是事实!郑国霖娶冉月霜的时候冉月霜就有孕在身,说什么是奉子成婚,的确没错,只不过孩子是个野种,郑国霖当年被冉月霜的狐媚像迷糊了,所以才接受了你这个野种。可是现在我儿子长大了,我不允许别人再霸占我儿子的父亲!”
晴天霹雳!
还有比这些更狗血的东西么?他的父亲出轨,第三者是她喜欢的男人的姑姑。而现在,一直过着公主一般生活的她,成了第三者口中的野种。
她说,她是多余的
她说,她霸占着别人的父亲。
她说,你怎么还不死?
荒谬之极!
她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愤怒有多么可怕。她不顾伤痛跳下床,手上的针头飞溅出去。她抡起头顶上那瓶营养液就向对面可恶的女人砸去,毫不留情。
鲜血飞溅,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终于惊动了医院和出去打水的冉月霜。
一片狼藉的病房中,郑蓓蓓追赶着花容失色的女人,女人满脸的血迹斑斑,不顾形象的扑向前来的医生。“医生,这人疯了!”
郑蓓蓓的伤口迸裂,鲜血侵湿了衣裳,触目惊心,但是这个小姑娘,固执的要挣脱将她困住的众人,嘴里全身恶毒的话,“我要你死!”
她软弱的母亲惊骇得又是眼泪汪汪,安抚她,“蓓蓓,你冷静!”
她哪里听?
欧婷娟在医生的掩护下夺门而出。郑蓓蓓作势要追出去,但是伤口撕开更大,她在自己的哀嚎中痛晕过去。
她做梦,她的父亲将她狠狠的推到在地,她撞上欧婷娟手上的尖刀,然后,激痛传来,她尖叫着惊醒。
梦一场,却是那样的真实。
冉月霜几乎哭晕过去,她伤口疼,心更疼,她朝她吼,忘了这是谁。“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
她还没好全,就急着出院。闯进她爸爸的办公室,任何人都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泪委屈的掉下来,湿了衣襟。“爸爸!”
郑国霖看她一眼,没有感情,他的话,更是冷到骨血,“我不是你爸爸。”
她在呆愣间,看不到一切。
离婚协议被她撕得粉碎。她流着泪,不肯接受事实,“我不信,我要验DNA!”
冉月霜抱着她,同仇敌忾,“对!必须验。国霖,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总要相信科学。”
郑国霖微微动摇。
郑蓓蓓觉得这中间有猫腻,她坚持,几乎是死缠烂打。
郑国霖甩开她的手,不耐烦的丢下一句话,“如果证实你不是我女儿,这婚就必须离。”
这句话太过冷漠,但是冉月霜眼里却难得的有了笑意,她安抚的拍拍郑蓓蓓的手,“别担心,你是爸爸的亲女儿。”
但是,结果出人意料。郑蓓蓓和郑国霖的DNA完全不匹配!
冉月霜惊呼,“不可能!”
郑国霖冷眼看着这一对母女,毫无留恋,“现在可以签字了?”
冉月霜反应过来,惊呼,“肯定是谁做了手脚!我生的女儿是谁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郑国霖却收走了那份报告,冷言冷语,“我只相信科学。”
离婚,只能成了必然。
郑国霖有钱有势,他认定的事实,不可改变,他做的决定,不可撼动。
郑蓓蓓哭求已经无用,她不敢相信,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会着她这样无情。冉月霜还沉浸在DNA报告中无法自拔。终日以泪洗面。
郑蓓蓓恍然无措,就在这样无助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她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去找他合不合适,但是她知道,找不到他,她的一切都会崩溃,精神的,肉体的,统统需要抚慰。
她被拦在他公司门外,他的秘书传达他的话,“欧先生不想见你,请你以后都别烦他了。”
她心底的那道墙,终于坍塌。
悲剧无法阻挡的发生。
她的父亲甚至于吝惜给他们一笔丰厚的遣散费。一张单薄的支票将他们打发。郑蓓蓓火爆性格终于爆发,吼叫着,“凭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要上诉!”
她父亲的秘书,何等精明,不卑不亢的说着,“那么你们只会得到更少的钱。总裁的权势你们是了解的,上法院,你们只会败诉。”
他最后还“好
心”奉劝了一句,“千万别冲动撕毁了支票,总裁可没功夫再签一次。”
她将道貌岸然的女秘书屈打出去,回身一看,冉月霜已经晕死过去。
郑蓓蓓和冉月霜,收拾了一身残缺,被狼狈的赶出了郑家。从此,这座大房子,与他们绝缘。他们不再拥有繁华,只有一身的伤。
路上遇到锅子,郑蓓蓓出离的愤怒,抛下冉月霜,跳下出租车,追赶。
半途抢了路边摊卖水果手里的刀子,脚步不停的紧追不舍。七拐八转,终于将锅子逼进了死胡同。她操着锋利的水果刀,眼里是杀人的精光,“畜生,我要杀了你!”
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她这次拼命,锅子力气再大,也被她不要命的架势吓到。就算受伤,她还是死死的抓着手中的水果刀,这一次,她要掌握好她自己的命运。她要让面前这个衣冠禽兽不得好死!
大病初愈,她身体发虚,最终还是被锅子钳制住。他同样的气喘吁吁,惊魂未定,“你这女人不要命了!”
郑蓓蓓大声吼回去,“我要你的命!”
锅子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不放。“我那天又没有真正对你下手,是你自己不小心伤了自己,关我什么事?你现在又没死,凭什么要我偿命?”
郑蓓蓓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心底的恨堆积太多,急于发泄。“你们全部去死!你们这些坏人!”
她如同困兽的悲鸣,让锅子暗暗心惊。他只能咒骂,“你这个疯女人!”
她再次被抡倒在地,嘴里呜咽着,失去所有力气,泪水散落在地,泥泞了沙石。“坏人,坏人…”她重复着。
“疯了!惹毛了我你没好果子吃。野种就是野蛮!”
“野种”二字,生生刺激到郑蓓蓓。她起来,死死盯着他,似要将他生吞活剥。锅子抖了抖,看着她步步紧逼,他也在后退,“喂喂喂,你还想怎么样?”
郑蓓蓓只是盯着他,她的眼神多少让他发毛,但是他还不至于怕她到落荒而逃。防着她,半点也不敢松懈。
她的声音,有些失真,“你告诉我,那天是谁要害我。”
锅子大大松了一口气,讽刺,“说了你也奈何不了人家。”
她的尖刀往他方向伸出,狠绝,“你说不说!”
“妈的!你这疯子,欧启惠要我做的。”
欧启惠?
她视为姐妹的人,害她?
她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狂笑不止,眼泪流出来,她伸手抹一把。“很好。姓欧的,一个不一个奇葩。”
她17岁的人生,如同被一盆狗血淋过,恶心的,讽刺的。
、043 此女子浅笑
车速减缓,欧显臣皱着眉望向她,“当年慧慧也是年轻不懂事——”
辛蓓蓓再次抢白他,语声讽刺:“当年我又多大?别忘了她比我还大一岁。找这些借口有意思么?你没有诚意,别做无用功了,就算她肯道歉,我也绝对不会原谅她。”
她眼底浓烈的恨意刺伤了他。犹记得那天她向他坦白,那时候她眼神平静,缓缓说着,语气是那样的稀疏平常,就像她在陈述那件事的当事人不是她一样,平铺直诉自己如何被一群人灌下下了迷药的酒,如何被自己的好姐妹丢弃,如何被拖进了无尽黑暗的死胡同,如何受着那帮禽兽的侵犯,如何自救,如何心如死灰。。。她当时太过平静,让他不敢相信她说是的始作俑者是竟然是他的好妹妹,而她就是那可怜的受害者。
他的视线再次滑落在她腰间。那里,厚厚的衣服下面,有一道丑陋的疤痕横亘在她平坦的腰腹间,她那天展示给他看,饶是见过大场面,欧显臣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着魔一样伸出了手,辛蓓蓓警觉的绷紧身体,语声警惕:“你做什么?”
欧显臣一阵尴尬,讪讪的指了指她腰间,“我。。。安全带。”
辛蓓蓓低头看了看,安全带却是忘了系上。她默不作声的系好,抬头迎向他,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好好开你的车。”
车子停在了“静园”前面,辛蓓蓓狐疑的看向欧显臣,却不给什么好脸色:“你不用这样讨好我,换别的地方吃吧。”
欧显臣却说:“我最近在吃素。。。“
辛蓓蓓像看怪物一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探究他说的是真是假,她说了句”随便你”自己就主动走了进去。
欧显臣紧紧的挨着她,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我其实就是想见见你。”
辛蓓蓓不着痕迹的拉开彼此的距离,就当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
上菜的时候欧显臣尝试着吃了几口,笑着说:“味道还真不错。”
辛蓓蓓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欧显臣自觉无趣,又夹了几筷子送进嘴里,就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吃。
辛蓓蓓算是知道这人的怪癖了,他可以捉弄她看她笑话,但是吃饭的时候还算规矩,话不多也用担心他时不时的来气她。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吃个饭被人盯着,尤其对方还是他。她抬头,没好气的说:“盯着别人吃饭是很不礼貌的。”
欧显臣轻笑,“我在你眼里有哪点是好的?”
辛蓓蓓白他一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欧显臣愉悦的笑了。
辛蓓蓓原本是不想理他,可是却忍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她无奈的放下筷子,叹道:“光我一个人吃,这个钱补不回来啊,你还是吃亏了。”
欧显臣眼里闪过一道促狭的光,半真半假的说:“这样不好么?下次再补回来不就行了。”
辛蓓蓓说得郑重其事:“没有下次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只是最后一次。”
欧显臣沉默了。
他们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用餐,过程不用想也知道是不愉快的。很奇怪的是,欧显臣这次的态度明显和缓了许多,她全权当做他是因为欧启惠的事情而良心不安。这人明明不是好人,却要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为他姑姑收拾烂摊子,还要为了他妹妹的过错而去讨好别人,这样一想,觉得这人也够憋屈。
辛蓓蓓真的打算把剩下的钱给他,这让欧显臣再也忍不住爆发:“我说你这人!你有时候就是小气!记仇!就这几个钱,你硬要塞给我你是什么意思?给点面子行不行?”
辛蓓蓓淡淡的说:“我就是记仇又小气。收下不就行了,彼此再无瓜葛。“
欧显臣微眯起眼,“这就是你的意图?你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咱们认识了十几年,你觉得可能么?”
“所以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我玩不起,我很累。”
欧显臣抓抓头发,围着她转悠,辛蓓蓓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最后他停在她面前,食指直指她面门,剑眉飞扬,“我以为那天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其实是你这个人死脑筋!那好,我今天就再次点醒你。”
辛蓓蓓蹙眉,格开他碍眼的手,“我凭什么要听你说。”
欧显臣一把抓住越逃的她,将她拉近身来,狠狠箍住,自上而下直看进她眼底,“你躲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辛蓓蓓恼火的挣扎,朝着他逼近的脸大吼:“神经病啊!放开我!”
欧显臣只需微微使劲就让她无法动弹,他无视她怒气冲冲的脸,要将她看穿,要揭她伤疤,“听我说完了自然放你走。”
他们之间的拉拉扯扯早就引来路人侧目,等她稍微安分下来的时候,欧显臣连拖带拽把她塞进车里,“咔哒”一下锁了车门。
辛蓓蓓恶狠狠的瞪他,他漠然视之,摸出烟来点燃一支,一口烟全部吐向她的脸,辛蓓蓓被呛到。他冷冷的看,看到她狼狈不堪,他才讥讽的笑了:“脾气臭,一点也不可爱。”
辛蓓蓓恶声吼回去,“这句话你说过了,不需要重复提醒。”
欧显臣似笑非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给她:“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辛蓓蓓说了句粗俗的话,欧显臣却没有继续挤兑她。他又吸了口烟,将吸了几口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满满的一点点的捻灭。他要吊着她,要让她气急败坏,他要寻找心理平衡,否则难以平息自己的心里的怒气。
他再次问她,脸色凝重,“你这样讨厌我,是因为惠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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