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霸上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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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天时间，她就转性或者转变对她的看法了吗？
不，这不可能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只不过，她心里再矛盾，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还是与maggie谈笑风生。
谈一段，睡一段。如此反复，当她们最后醒来时，飞机已经开始下降。
朝阳甚好。可以将纽约的全貌尽收眼底。
莫支鹤不禁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排斥。
“不舒服？”Maggie凝视着她问道。
莫支鹤摇摇头：“高楼林立，分布得比A市更密集。还没靠近这座城市，就已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太敏感了，我觉得这城市挺好啊。”
Maggie属于逆向生长型的女强人，从来都把压力当动力，对于超越和成功的渴望已达到如饥似渴的地步，当然无法体会莫支鹤此刻的心境。
“或许吧。”莫支鹤象征性地笑笑。
下了飞机，取完行李后，打的去到预定的酒店。
此时正是A市的晚上时间。由于时差没倒过来，她们吃过午饭，也没去逛街，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再次醒来时，已是纽约的傍晚时分。莫支鹤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便起床倒了杯水。
不经意瞥到窗外的夕阳，她不由得惊叹，没想到如此喧哗的城市，也会有如此沉静的夕阳。
她挪步到窗前往下望去，只见街上行人行色匆匆，置身于夕阳中，却完全感觉不到夕阳的存在，感受不到风景的美好。唯有那街头演唱者，完全投入其中，演奏着不知名的歌。
突然间，莫支鹤有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触，不禁有些黯然。
或许被maggie说中了，她确实很敏感。
她自以为两年的牢狱生涯已把她的敏感神经磨没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她还是那么敏感。即使她已经学着隐忍，学着把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可属于她最真实的那一面，还是会时不时瞅着时机出卖她。
看来，她还做得不够好。甩甩脑袋，她叹了口气。
不想那么多了，好不容易窥视到这座城市的美好一角，岂能错过呢？
莫支鹤走到maggie的门前，想叫上她一起到外面逛逛。可敲了好久的门，里面都没有回应。
她只好作罢，一个人坐电梯到一楼。
然而，在她走过酒店大堂时，却被一个陌生的男声叫住了。
【大家猜猜这男人是谁……】
＇429　088　偶然遇见＇
“莫支鹤。”一个温柔的中低音男声在莫支鹤身后响起。
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了，莫支鹤不由得神色一凛，稍稍一顿，又继续往前走去。在这鸟语纷飞的陌生城市，突然有人用中文叫出她的名字，实在太诡异了。这会不会是陷阱？那人到底是谁？该不该转过身去看看来者何人……
还没等她下决定，身后那人已经大步跟上来，走到她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
莫支鹤被迫停下脚步，怀着忐忑的心情抬起头。
疑似混血儿的俊俏面容映入眼帘，莫支鹤惊讶得小嘴微张，接着又秀眉微蹙，一直在想这男人是谁，似乎有点熟悉，但又好像想不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吗？”男人那深邃的黑眸中似乎有一丝失落。
“你是……”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莫支鹿在医院……”
他正要往下说，却被莫支鹤打住了：“噢，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那个……”
莫支鹤那个了半天，还是想不起他的名字，表情越来越尴尬。
男人只好帮她说了出来：“沈为然。”
莫支鹤尴尬地笑两声，转移话题：“沈……沈医生的中文进步了很多呢。”
“哈哈，真的吗？”沈为然显得很开心，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
美好的容貌，温柔的声音，可爱的性格，他简直是天然去雕饰啊。
顾炎枫那混蛋前世该回眸了多少次，才会使这么美好的男人成为他的好朋友呢。想到这儿，莫支鹤不禁为沈为然的身心健康担心起来。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接近顾炎枫那么腹黑那么变态的人，无疑是慢性自杀。
“沈医生怎么会在这儿呢？你不是应该在英国的手术室里救死扶伤吗？”
“叫我Eric吧，医生医生地叫，感觉很……很……很不好。”沈为然的中文虽然进步很多，但书到用时方恨少，而且他明显没学到家。努力地想了一会儿，硬生生地憋出了“不好”这个词。
莫支鹤忍不住噗哧一笑：“好，你也不能叫我莫支鹤了……”
“枫跟我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莫支鹿。那我就叫你小鹿吧。”
莫支鹤蓦地一愣，这个沈为然倒是很不客套。
“走，我请你喝咖啡。我们边喝边聊。”说着，沈为然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支鹤正好闲得无聊，而且她对他的第一第二印象都很不错，觉得与他聊天时获得了难得的轻松感，便欣然接受了他的邀约。
走到酒店门口，沈为然对她说道：“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你去哪儿？”
沈为然竖起食指，示意她噤声。
接着，他便转身向前走，在拐角处走到了酒店的另一边。
半晌后，一辆银色的跑车停在她面前，车里人开门下来，走到另另一扇车门前，打开，微微弯腰对莫支鹤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请让我服侍你吧。”
莫支鹤忍不住笑了出来，向他走过去，又忍不住噗哧一笑：“你学中文不会是为了泡妞吧？”
“用中文泡妞，这招好用吗？”沈为然说得很认真，好像很想知道答案一样。
“你没事吧？”莫支鹤很无语。
“我有什么事？”沈为然的表情变得茫然。
莫支鹤现在开始怀疑，沈为然会不会除了口音进步很多以外，其他方面都没长进。思维方式还是无法同步。
“没事了，我们走吧。”
＇362　089　相见恨晚＇
一路上东拉西扯，车里时不时响起欢乐的笑声。
就连莫支鹤都觉得自己太过亢奋了。然而，她就是控制不住。
沈为然就是有这种魅力，他偶尔刻意或者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逗得她忍不住笑出来。
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即使你们只见了两次面甚至一次面，就能相谈甚欢。似乎是冲破了某条界线，而产生出相见恨晚的感觉。不管你有没有，反正莫支鹤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沈为然给她的感觉，就像那种相交了好几年的好朋友一样，很轻易就能够让她放下心中的防备，并让她感到轻松舒适，能够逗得她开心地笑，获得片刻的愉悦。
她苦闷了那么久，小心谨慎了那么久，所以贪婪于这难得的快乐时刻，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沈为然看着笑出了眼泪的莫支鹤，突然有些心疼。
那天在医院中，他亲眼看到了她精神的崩溃。从小到大，她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用尽力气地大喊。晕倒的一刻，他觉得她脆弱得不堪一击。
从那以后，不知是不是他这个医生太尽职，竟然会时不时想起她，关心她是不是有所好转。他与顾炎枫聊天时，偶尔会聊到莫支鹤，顾炎枫说她很难搞，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而且整日郁郁寡欢，强颜欢笑……但如今看来，她只是不快乐，郁闷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顾炎枫那个黑脸木头，明显不是很好的发泄对象。
可真难为她了。
咖啡厅中。
沈为然搅拌了一下咖啡，小心翼翼地问：“小鹤，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听到沈为然突然叫她的小名，她蓦地一愣。
“小鹤？”沈为然又叫了一声，“你有在听吗？”
“什么？”莫支鹤回过神来。
“自从小鹿死了之后，你跟在枫的身边，过得怎么样？”沈为然问得更具体一些。
“挺好。”莫支鹤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回答得真勉强。”沈为然也不再追问，“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尽管冲着我来。我当你忠实的出气筒。”
“什么？”莫支鹤一时拐不过弯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们是不是朋友？”沈为然期待地凝视她。
朋友？这朋友也做得太草率了点吧？他们才见了两次面而已。不过，她心里倒是很乐意交这个朋友。
“你想说什么？”莫支鹤反问道。
“既然是朋友，用中国的一句老话来说，就要为朋友两……两……两……”沈为然因为想不出词语来，眉头越来越皱，表情越来越纠结。
“为朋友两肋插刀啦。”莫支鹤忍不住笑道。
“对，对，就是这个词。现在我们虽然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但当你的出气筒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为然说得极其诚恳，让莫支鹤不好意思说不。
“真是没事找抽。”莫支鹤无奈一笑，“顾炎枫身边怎么尽聚集了一堆怪人？”
顾晚城府极深，而且是光明正大地耍手段的那种人；严寒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每一句话都能噎死人；顾奶奶更是个厉害角儿，表面上慈眉善目的，暗地里却手段毒辣，小手一扇，就把顾元昊扇到了太平洋的对岸。
倒是这个沈为然最天真无害。相比之下，沈为然又在莫支鹤心里加了一分。
＇356　090　私人问题＇
“来，为我们的新友谊，干一杯！”莫支鹤举起咖啡杯说。
沈为然惊讶地看着她，又看看她手中的咖啡，只觉得她的这个行为新奇可爱。
我们国内连橙汁、可乐、茶、白开水都能尽情干杯，咖啡有何不可呢？大哥你别少见多怪了。
“干杯！”沈为然优雅地拿起杯子，碰向莫支鹤的杯子。
既然已经是朋友了，那么，应该可以问问那些堵在心口的某些私人话题了吧。
“Eric，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莫支鹤抬眸望向沈为然。
“你问吧，只要我能够回答。”
莫支鹤想了想，还是先从不那么敏感的话题开始问吧。
“你这次来纽约，是为了什么事？”
“我过来参加一个医疗研讨会。”
“那你知道顾炎枫也在纽约吗？”这才是莫支鹤最关心的问题，顾炎枫和沈为然同时出现在纽约，让她十分费解。这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当然知道。我今天才到纽约，刚才就是去酒店找他的，不过枫突然说有事耽误了，晚点再与我见面。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了你，真的好巧啊！”
“什么？他也住在那家酒店？”莫支鹤差点儿被一口咖啡呛住。
“你不知道吗？”沈为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见到莫支鹤时，他已经先入为主地以为那是顾炎枫特意安排她入住同一家酒店，甚至同一个房间的。
“我不知道，我也是今天刚到纽约。”莫支鹤随便找个了理由。
“那你来纽约出差，枫也不知道吗？”沈为然更加愕然。
“我不知道……他或许知道了……或许不知道……”莫支鹤也不是很确定。
顾炎枫知不知道这件事，在于严寒有没有向他打小报告。严寒那么忠诚，而她与严寒又没啥交情，那么，他有什么理由不打小报告呢？所以，顾炎枫极大可能已经知道她在纽约。
“你俩吵架了？”沈为然突然八卦地问一句。
莫支鹤回想起顾炎枫为了不让她在邱氏上班，而从纽约飞回去，又与她发生了暧昧的一系列动作，期间也发生过争执。可那算是吵架吗？那种感觉似乎比单纯的吵架复杂一点，多了几分暧昧……
陷入沉思中，莫支鹤的脸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
她敷衍地说道：“我和他有了些小争执，正处于冷战阶段。”
“那确实是枫会干的事。闷骚的人一般都善于冷战。”说完，沈为然咧嘴笑了起来。
莫支鹤颇有同感地笑了笑，沈为然真不愧是他的朋友，一语中的啊。
“你突然驾到，是不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沈为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莫支鹤挑一挑眉头，诚实地说：“希望不是惊吓就很好了。”
“放心吧，枫就是死爱面子而已，其实他很在乎你的。”沈为然以为她在伤心，连忙安慰道。
“得了吧，我倒想让他别管我那么多。只要他那霸道蛮横的脾气一上来，我真恨不得给他一刀，然后再给自己一刀，一了百了。”莫支鹤眼神坚定地说。
“哈哈，跟你说话真有意思。”沈为然低头看看时间，“有没有荣幸再次邀请这位美丽的小姐共进晚餐？”
“先生请带路。”莫支鹤摆出优雅的姿势，柔声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一直到沈为然把她送到酒店，莫支鹤还是没有问出她最关心的那个问题。其实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害怕自己无法承受她所听到的答案。
＇380　091　竟然偷情＇
车子快要开到酒店门口时，莫支鹤笑道：“Eric，谢谢你，今晚我很开心，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啊，不是吗？”
“嗯，朋友。”莫支鹤毫无意识地点了一下头。
到达酒店门口时，莫支鹤以为沈为然会把车停下来，可是车子还是继续往前开，难道他没发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吗？
莫支鹤提醒道：“到了，就停到这里就好。”
沈为然却不听，一直往前开：“不差那几步，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莫支鹤连忙推脱道，她还没有开放到让一个男人晚上送她回酒店，让maggie看到的话，还不知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呢。虽然她觉得maggie不是爱乱嚼舌头的人，可她还是不得不以防万一。
“你是我带出去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向枫交待呢？”沈为然义正言辞地说道。
“没那么夸张吧？酒店的治安不是挺好的吗？”莫支鹤依然坚持自己的原则。
“即使治安再好，911事件也发生了。要是真的有恐怖分子埋伏在这儿，你不是很危险吗？”
莫支鹤噗哧一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更应该走了，至少留着一条命回来帮我收尸啊。要是两个人都呜呼哀哉了，那我们不是很凄凉？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沈为然被她逗乐了。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走吧。”
沈为然收敛笑容：“我要去枫的房间找他，你要一起去吗？”
“不了。”莫支鹤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沈为然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头：“你们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我不参合。那我先送你上去吧。”
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莫支鹤只好默许，一起从车库里走出来，走向酒店大门。
他们刚走到莫支鹤的房间门口时，恰好看到顾炎枫一脸愤懑地从maggie的房间里走出来。
顾炎枫的双眼像利剑般刺向有说有笑的沈为然和莫支鹤，眼神变得肃杀。他死死地盯住莫支鹤，只见她的嘴角还来不及收敛笑容。他的怒火嗖地燃到最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然而，顾炎枫什么也不做，只是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一样，重重地捶了一下墙，然后大步走向电梯方向。
就在这时，maggie衣衫不整地从昏暗的房间里走出来，红着眼眶看看他们，然后重重地关上门。
莫支鹤被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惊到了，倒抽了一口，心里也特窝火。
“先别想太多，我先去找枫，回头再联系。”沈为然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
他们走后，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了，世界似乎都沉入了死寂中。
莫支鹤从包包里掏出房卡，却发现手抖得厉害，插了好几次都没插中卡槽。
最后深吸一口气，才使自己稍稍镇定了一点，好不容易才打开门进屋。
她把包包往床上一扔，然后抓起睡衣走进浴室，凭借水的温度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无论莫支鹤怎么努力，心里还是无法平静。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房门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403　092　自我催眠＇
顾炎枫你真他｀妈的混蛋！这是莫支鹤心底最真实的怒骂声。
他不允许她靠近邱景泽，自己却在外面滋润快活！他凭什么可以这样做？！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她也来了纽约？如果知道了，他为什么还那么肆无忌惮地跟别的女人偷情？而且还是在她房间的对面！他顾炎枫把她当成什么了？
莫支鹤越想越气愤，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
忽地抬起头，却在镜子里看到了气愤得一脸阴沉的自己，以及腰部的纹身。
她一看到这个纹身，蓦地愣住了，怒气全部转为了矛盾。
走近镜子，仔细地观察此刻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呢？”莫支鹤对着镜子里的人说道，“你和他本来就只有一纸契约的关系，这层关系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在外面做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呢？你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莫支鹤的手指轻轻地抚过腰部的龙纹身，像是给自己催眠一般，喃喃自语道：“你的目的只是报仇！只有报仇！所有的贪恋都会阻碍你的行动，你要恢复到出狱时的冷漠无情。只要报了仇，你就可以离开了，你就自由了……”
龙纹身是她仇恨的标志，时刻提醒着她曾经经历了什么痛苦。只要她的意志稍稍动摇，她就会习惯性地摸一摸这个纹身，催眠自己，坚定自己的信念。如今，习惯已经成为自然。
待她终于完全冷静下来后，穿上睡衣，走出去，躺在床上。
望着白得晃眼的水晶吊灯，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竟然梦到顾炎枫和maggie在床上疯狂地做｀爱，她忽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眼角湿湿的，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心里堵得慌。
竟然做了春梦，而且是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春梦。而她却只能在梦里偷偷哭泣，真是讽刺！
“莫支鹤，那混蛋在做什么关你屁事？别再想了，别再想了……”莫支鹤又在自我催眠，竟真的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她和maggie不约而同地戴上了墨镜，拿着采访用的器材同时出门。看到对方时，俩人都蓦地一愣，啥也没说，一起沉默地走向电梯。
电梯里，maggie挣扎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对不起，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就这样吧，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莫支鹤挺直了背脊说话，这样可以显得气场强一些。
“不是，我们……”maggie还想继续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莫支鹤制止道。
maggie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再说。
从电梯里出来后，她们坐车去到活动现场。
车上，俩人都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尴尬。maggie几度欲开口，却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
来到活动现场时，合作双方、众多嘉宾、工作人员等都已差不多到齐了。
剪彩仪式准备开始。
maggie和莫支鹤每人拿着一部照相机，分头行动，开始工作。
莫支鹤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视角较好的位置，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莫小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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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093　各怀鬼胎＇
新一周报社所说的出差，原来是这个。
由于莫支鹤已恢复了平时的装扮，不再是在邱氏上班的青涩模样，所以当她与莫小页擦肩而过时，莫小页并没有认出她来。
莫支鹤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走到了别的地方，尽量与莫小页保持距离。
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主持人讲话，表演助兴，三木集团代表发言，接着是最后才到剪彩仪式。
三木集团分公司虽然是顾元昊着手经营，但剪彩仪式上，顾氏的代表人物还是顾炎枫。顾元昊只能站在顾炎枫的身后当陪衬。
顾炎枫和合作对象公司的代表面对着嘉宾席，保持着适度的微笑，握手，然后从礼仪小姐手中的托盘中拿起剪刀，象征性地停顿一下，然后同时剪断红绸。
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顾炎枫又与对方代表握了握手，又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莫支鹤将镜头拉得更近一些，突然发现顾炎枫正往她的方向看过来，就好像他正近在眼前地凝视她一般，莫支鹤的心咯噔一跳，连忙把照相机拿开。
放眼望去，却发现顾炎枫根本没有看向这边，而是继续与对方代表交谈。
幻觉？
莫支鹤甩了甩脑袋，继续对着镜头瞄准对象，拉近，咔嚓咔嚓地拍摄。
她把镜头从顾炎枫身上移开，望向别的地方。
当她拍到顾元昊时，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从镜头中，她捕捉到了顾元昊脸上的微妙表情，凌厉，肃杀。从他眼中射出的光芒，恨不得把身前的顾炎枫刺死。
莫支鹤不由自主地挪动位置，渐渐地，她距离主席台越来越近，对台上每个人的观察更加仔细，画面更加清晰。
紧接着，她把镜头转向嘉宾席，逐一观察嘉宾们的表情，也是各式各样。
拍得差不多时，莫支鹤关掉照相机，一脸鄙夷地举目四望，心里只有一种感觉：表里不一，各怀鬼胎。
活动渐渐接近尾声，莫支鹤觉得再在这种氛围中待下去，迟早会窒息而死的。于是，她转身走到会场外面，走到抽烟区，靠在墙壁上抽烟。
“女性抽烟，会毁容哦。”
一个中低音男声在她身边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那么无聊的剪彩活动，你怎么也过来？”莫支鹤继续吞云吐雾。
“活动无聊，人不无聊就好。”
莫支鹤笑笑：“你整天都这么闲吗？看上去哪像来学习的？”
“N！No！我很认真的，刚从研究所过来呢。”沈为然连忙解释道。
“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个啥？”莫支鹤忍俊不禁道。
沈为然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嘿嘿一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看到你在认真工作，就没有打扰你。”沈为然深情地补充一句，“你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