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霸上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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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除了看到她如惊弓之鸟般的恐慌，再也看不到别的。
“说！是不是他派你来接近我的？！”顾炎枫突然大声责问道。
莫支鹿吓得浑身一颤，满眼惶恐地望向他，继而迅速把视线移开，如此盛怒的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说！”顾炎枫再次喝道。
莫支鹿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牙齿开始打颤，看着地上思考了一会儿，心里十分明白这样下去只怕瞒不住了，说不好到时候两边都不讨好，那她和她姐就真的悲剧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出正确的判断，并且站对队伍。
她深知像戴万年是个凉薄之人，不可能会对她产生一丝怜悯之心，而顾元昊虽然对她有请，但却是个完全没有权力势力，只能倚靠戴万年和她来打击顾炎枫的人，投靠他无疑是慢性自杀。
而顾炎枫呢，虽算不上好人，但着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虽然恨她，怨她，但却不会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不知为何，她就是确信这一点。
注意落定之后，莫支鹿双手握成拳压抑着愤怒地问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顾炎枫被她问得一怔，哼了一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说吧！”
莫支鹿把这一年中发生的事全都招了。
说完后，她顿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你如果想问我，他们想要干什么，想怎么对付你和顾氏集团，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跟他们讲，什么不该讲。”顾炎枫的脸色终于缓和了点，“你为自己留的后路很好……”
未等他说完，莫支鹿便一摊手说道：“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想怎么处置，随你便。”
顾炎枫看着她的眼睛，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看来顾元昊已经对你动了真情，接下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一步一步地毁掉他的……”
莫支鹿惊惶地看着游走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紧张到呼吸不顺畅，就好像他想要毁掉的是自己一样。
“你爱他吗？”顾炎枫的手蓦地一停。
莫支鹿连忙摇头否认道：“不，我从来没有对他付出一丝感情！”
顾炎枫失望地叹了口气：“可惜了，如果你也爱他，这游戏会更好玩……”
“顾炎枫！”莫支鹿的内心突然燃起一股无明业火，让她无法自控地喝道。
顾炎枫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直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莫支鹿顿时默然，对啊，现在她在哪一边都成了没有资格的女人。
顿了顿，她努力平复情绪，然后恳求道：“顾少爷，我愿意陪你玩这个游戏，而且愿意当你的间谍。但……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他们知道你已经了解了真相，因为……我的姐姐需要戴万年的保护……”
＇20130508　479　算是分居＇
“你在求我？”顾炎枫有些吃惊，因为以前无论他对她多坏，她从来都是默默地忍受着，从未开口求过他。
“对！我求你！求你可以成全！”莫支鹿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某个叫做自尊的东西早就从她的生命中消失得毫无踪迹。
顾炎枫的神情突然变得高深莫测，怒气正在缓缓地蔓延到全身，他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她，幽幽地问道：“你是觉得我的能力比不过戴万年吗？以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姐姐？”
“我……”莫支鹿顿时无言以对，心想道，不是认为你能力不够，而是觉得你会不屑于浪费你的能力在我身上。
“我只是认为自己没能力让你伸出援手。”莫支鹿默默地把头垂了下来。
顾炎枫倒是更惊奇了，冷笑道：“我倒从来没发现你也有这么自卑的一面。”
“对，我一直很自卑。”在你面前，我一直都是卑微的，怎会不自卑？莫支鹿暗暗地叹了口气。
顾炎枫沉默片刻，从她身边走过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会帮你这个忙，顾元昊那边别想再去了！”
莫支鹿忽地转过身看向他，焦急地跟上去：“可，可要是戴万年要害我姐，该怎么办？”
“他还没那个本事！”顾炎枫笃定地说。
莫支鹿仍然不放心：“可如果万一呢，我知道监狱里什么人都可以买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你不可能坐到面面俱到……”
她还没说完，顾炎枫忽然停了下来，害得她重重地撞上他的后背，门牙疼得她龇牙咧嘴。
顾炎枫转过身来，蹙眉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说了，我可以做你的间谍，我觉得戴万年和顾元昊的重头戏还没有出来。”莫支鹿力图说服他，“我是学表演的，你可以对我的演技放一百个心！”
顾炎枫默不作声，似乎在做思想斗争。
莫支鹿继续说道：“我再求你一件事，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求你一定要保我姐周全并帮我救她出来。”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答应你？”顾炎枫万万没想到莫支鹿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凭我对你的信任，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她说得这么肯定，让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回驳，只好应道：“到时看看我的心情吧。”
“……”
莫支鹿不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家里来了一群家政人员，将她的物品全部搬进了客房中。
自此，她和顾炎枫算是分居了。虽然有些失落，但这已经是他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莫支鹿，该知足了。”莫支鹿躺在陌生的床上默默地安慰自己。
没想到，这天夜里A市下了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风雨，雷电交加，狂风呼啸，无情地刮着世间万物，树木断裂的声音时有传来，海潮汹涌的声音不绝于耳，莫支鹿甚至怀疑这栋别墅会被狂风掀走，或者被海浪吞没。
她自小就害怕这样的恶劣天气，因为面对大自然的无穷力量，她只会感受到自己的无限渺小。
她哆哆嗦嗦地躲在被子里，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却自嘲地笑道：“老天爷真他妈会体谅人心，连讽刺人都玩出了花样！”
此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这栋可怜的房子一样，在风雨飘摇中找不到一丝安全感，仿佛随时都会面临倒塌的危险。
＇20130508　480　前去探监＇
自从分居以来，顾炎枫待她的态度就变得客气而冷淡，就好像两个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可怕，因为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于利益合作，而这层合作关系太过脆弱，也太过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坍塌破碎，而且引出她无法想象的混乱场面，如今他们每个人都是抱着侥幸心理如履薄冰地进行着自以为完美的计谋。到最后鹿死谁手，无从判别。
莫支鹿对于目前的现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安守于自己的本分，做她该做的事，选择性无视她不该管的事。
顾炎枫果然讲诚信，没有把她抖出去，只当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地早出晚归，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永远也回不到当初。
莫支鹿每次心神疲惫的从顾元昊那边回来，迎来的只是顾炎枫日渐淡漠的神情。
心一次次地被刺伤，被他的冷漠刺伤，但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浑身的肌肤都擦得通红了，都还觉得肮脏。她知道自己一直在背叛顾炎枫，虽然灵魂上没有背叛他，但她却没有权力控制她的身体不去背叛。
顾元昊要的频率越来越多，多到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她想，顾元昊也许真的是爱上自己了。
多么可悲，在顾元昊疯狂地与自己做｀爱时，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甚至只有把身上的男人幻想成了他，才能够完成一次另顾元昊满足的性｀爱。
无论抽多少烟喝多少酒，都不能麻痹身上和心上的真实感觉，她疯狂地爱着顾炎枫，却一直背叛着他，她厌恶自己代替别的女人满足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欲望，但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精神分裂，会被自己逼疯的！
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倾诉，她再次来到了女子监狱。
虽然见过了很多次，但是当她看到莫支鹤带着手铐出现在眼前时，莫支鹿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姐，你又瘦了……”莫支鹿哽咽着说道。
莫支鹤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不是叫你不要来得这么频繁吗？对你影响不好，你应该在外面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
莫支鹿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道：“你最近在里面过得好吗？她们还欺负你吗？”
莫支鹤摇摇头：“她们对我越来越客气了……”
顿了顿，莫支鹤蹙眉道：“鹿，告诉姐姐，这是不是你找人帮的忙？找了谁？你是不是……”
莫支鹤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些不好的想法，让她不得不担忧，因为她太了解莫支鹿，知道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包括出卖自己……不，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莫支鹿赶紧打断她的话，破涕为笑，嗔怪道：“姐，你的想象力可是越来越丰富了，不过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我们家落魄后，谁还看得上我们啊……”
说着，莫支鹿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庆幸的是，戴万年果然没有食言。
＇20130509　481　不欢而散＇
“你最近过得好吗？工作怎么样？会不会很累？”莫支鹤担心道。
说到这个就觉得心酸。为了不让莫支鹤为她担心，莫支鹿骗她说自己经老师推荐，有幸通过一部戏的女配试镜。天知道，现实这部戏的情节有多么起伏跌宕，荡气回肠，简直让她这个配角生不如死！
“不累，我热爱它，再苦也不觉得累。”莫支鹿努力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不露痕迹地掩饰了她的真实情绪。
“那就好。”莫支鹤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万事不要硬撑，撑不住了就放手。无论如何，身体最重要。”
顿了顿，莫支鹤呢喃道：“身体是本钱，只有命在，我们才能为爸爸报仇！”
莫支鹿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不敢直视莫支鹤的眼睛，略显飘忽地说道：“姐……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
随着调查的深入，特别是通过与戴万年的接触，让莫支鹿觉得这整件事处处是陷阱，虽然目前还没有查得到更多的证据，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父亲的死肯定不简单。父亲的那个账本，以及与莫氏集团合作的公司无故人间蒸发，都表明这件事是一场被人精心设计过的阴谋。
正因为她了解到这一点，她才不愿意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告诉莫支鹤，她现在已被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实在不愿把莫支鹤再拖入其中。莫支鹤为了她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她不忍心再看到莫支鹤受到更多的伤害。
如果这注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阴谋，她肯定是无法安然脱身的，那么，所有的伤害就到她为止吧。无论到最后能不能查得出父亲死亡背后的真相，都到她为止吧。
面对莫支鹿的躲闪，莫支鹤不禁蹙眉道：“鹿，你怎么了？难道你……打算退缩吗？”
莫支鹿试图辩驳道：“姐，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父亲的死不是出于意外，为什么你硬是怀疑这件事呢……”
没等她说完，莫支鹤忽地站了起来，在监狱里被沉闷绝望的气氛压抑着的情绪就像找到了个缺口一样，全部都不受她控制地奔涌而出，她大声苛责道：“鹿，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我想不到你竟然变得这么，这么冷血无情！在外面逍遥了一年多，你连父亲的仇都不想报了，连莫氏遭受的耻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不，姐，我……”莫支鹿想要解释，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莫支鹤的神情变得异常绝望，受伤，带着深深的疲惫感。
“你回去吧。我累了。”莫支鹤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姐……”
莫支鹤的脚步顿了顿，但终究没有转过身来，继续往外走去。当狱警过来接莫支鹤时，不禁惊得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倔强的女子流泪。
莫支鹿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顿时也泪如雨下，哭着轻声说道：“姐，对不起……”
本来是想来找莫支鹤谈谈心以排解烦恼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个让人猝不及防的意外，反而让她的心更沉重了。
＇20130509　482　爱得辛苦＇
“姐，你最终会理解我的。”莫支鹿哽咽着呢喃道，“虽然，我宁愿你一辈子都不用知道这些鸟事……”
莫支鹿走出女子监狱，驱车回到银滩别墅。
莫支鹿知道莫支鹤表面上看似软弱，底子里却是个倔强的人，虽然这种倔强的表现方式与她有所差别。莫支鹤出狱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查出父亲死亡背后的真相。
因为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否顺利地查出最终的真相，所以她只能事无巨细地通过日记的方式描述她目前的生活状态和她所知道的的线索。她想，这或许是她能为姐姐做的最有用的一件事了。
日记本用得很快，如今已经写完了厚厚的两本。这些日记本放在身边太危险，虽然她知道顾炎枫不会碰她的东西，但是以防万一，她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这些写满秘密的日记本处理起来。
她想到了自己的老家，心想道，那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便把日记本连同那本账簿都拿回去，藏在她与莫支鹤的秘密基地里。
她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如此一来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然而，轻松就像是一时的幻觉般，一下子沉重的现实拍得支离破碎。
在又一次温存之后，莫支鹿想起身离开，却被顾元昊紧紧地抱住，不让她离开。
“再不回去，他该下班了……”莫支鹿提醒道，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顾元昊近乎哀求地说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着的欲望，以及不得不爱又爱而不得的痛苦。
莫支鹿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层被他们几个小心维护的窗户纸可能正逼近被破坏的边缘。而那个罪魁祸首，可能就是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
与他相处下来，她愈发觉得他的可悲可怜。她知道，他爱得很辛苦很痛苦，无论是对莫小页的爱，还是对自己的爱。他对莫小页的爱，不知出于何原因，而迫使他爱得不够彻底。而他对她的爱呢，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不允许爱上她的，但是他犯了忌讳，触动了情丝，于是让他自己陷入了不能进也无法退的无法自拔的境地。
莫支鹿不由得有些同情他，但她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暗暗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真的该走了……”莫支鹿再次提醒道。
“离开他！”顾元昊突然坚决地说道。
莫支鹿吓得一怔：“你疯了吗？”
“我是认真的！”顾元昊从来没有表现得这么认真过。
莫支鹿的身子蓦地一僵，目光投在白色的墙上，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能不能离开，还是我们说了算吗？戴万年会放过你和我吗？”
“我可以说服他！”顾元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你说服他？”莫支鹿苦楚笑道，“莫小页呢？你是打算带着我私奔，还是我们仨一起亡命天涯？”
＇20130509　483　相互报复＇
顾元昊瞬间沉默了，又陷入他那痛苦的纠结中。他紧紧地抱着莫支鹿，把脸颊贴在她的后颈轻轻地摩擦着，贪恋而不舍。
莫支鹿伸手将他的手拿走，把脚放到床下穿鞋，然后站起来，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叹气道：“现在，任何的幻想都是种奢望。我们斗不过戴万年，而且，我的姐姐不能失去他的保护……就这样吧，我不想发生太多的变数，只想保持现状，让我姐在里面平安地度过……”
“你呢？”顾元昊仰起头，看着她散乱在背后一头秀发，蹙眉道，“你有没有为自己打算过？”
莫支鹿穿衣服的手蓦地一顿，冷冷一笑道：“顾少爷这话问得真奇怪，当初，是你设计了整个谋划，我只不过是其中最被动的一个因素，如今怎么反倒问我有什么打算，不觉得很搞笑吗？”
顾元昊顿时默然，自嘲地干笑两声，有些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莫支鹿穿好衣服后，又朝着镜子照了照，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终有一天，我一定会重新把你从这个泥淖中拉出来的！”顾元昊冲着她的背影坚定地说道。
莫支鹿略微一顿，没有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现在的状况，与囚禁无异，只是患了种更讽刺更波折的方式而已。把她重新拉出去？哼！谈何容易？
回到银滩别墅时，发现顾炎枫已经正襟危坐于大厅中。
莫支鹿仔细端详了他的神色一眼。
“回来了。”她打了声招呼就往楼梯方向走去，她已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和态度去面对他。
“过来！”顾炎枫抬起眼眸瞥她一眼，冷淡地命令道。
莫支鹿闭上眼睛做了次深呼吸，才尽量露出一个自然的表情，转身走向他，坐在他身边的另一张沙发上，问道：“有什么事吗？”
“今天有什么新情况吗？”顾炎枫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随意地问道。
顿了顿，莫支鹿坦白道：“他，想要和我在一起。”
顾炎枫不禁蹙眉，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他爱上我了，想真正地和我在一起。”说着，莫支鹿凝望着他的表情。
顾炎枫翻文件的手蓦地一顿，抬眸道：“你确定？”
“我没必要撒谎。”莫支鹿苦涩一笑。
顾炎枫的眼神变得复杂，却掩饰不住其中的雀跃，他盯着她，冷笑道：“你做得不错！”
以同样的方式报复顾元昊，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看到他那带着嘲弄的表情，以及略带胜利的喜悦感，莫支鹿的心却恍如沉入谷底，渐渐地看不到阳光。她实在不明白这俩兄弟以对方的感情伤害为代价刺伤彼此，是所谓何意。在她眼里，这样的方式太过残忍，而且一点也不高明！
殊不知，他们兄弟两却沉浸在对对方的感情报复中乐此不彼。在他们看来，死亡并不是最极致的惩罚，慢慢地折磨对方到生不如死才是他们人生的一大快事！
＇20130510　484　重磅消息＇
莫支鹿完全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与姐姐的关系像顾家兄弟一样，将会是怎么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想到这儿，莫支鹿猛然一抖。
“你怎么了？”顾炎枫疑惑地看着她。
莫支鹿摇摇头，回视他：“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上楼了。”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把下面的信息想办法透露给戴万年和顾元昊听，政府将寻找A市最有实力的媒体进行合作，负责北湾经济区未来几年的广告策划、推广策划和形象策划等形象包装推广。”顾炎枫顿了顿，特别强调道，“顾氏集团极有可能是政府青睐的对象，顾氏集团现在已经在着手准备这件事。”
听他说完后，停了几秒钟，莫支鹿才问道：“就这样吗？”
顾炎枫“嗯”了一声，重新把视线投在文件中。
莫支鹿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确实是北湾经济区形象推广意向书。看来这件事并不是他胡诌的。
“目的是什么？”莫支鹿忍不住多问一句，因为她实在猜不出这句话包含着什么深刻的含义。
顾炎枫头也不抬，不冷不热地答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莫支鹿顿时眉一横，忽地起身走开。
顾炎枫抬眸看向那个背影，不禁变得神色莫测。他明白，莫支鹿是个极聪慧又果敢的女人，她既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在戴万年那边留一手，那么，她也难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而她隐瞒的那部分信息到底有多重要，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她的忠心有几成，还得不断地试探她才行。
为了让她无后顾之忧，他已经暗中打点了莫支鹤在狱中生活的事。但是，如果为了这举手之劳而炫耀自己的能耐，实在太掉身价，不是他的风格。
不过，如果莫支鹿知道顾炎枫的这一片苦心的话，应该会非常感激以及感动吧，那么她的忠诚度也会陡然增高。然而，顾炎枫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这么做，所以他不会主动告诉她，她也永远不会知道。
可是，有一点他没有考虑在内，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那就是她对他真挚的爱。在爱情面前，任何东西都形同虚设，起不到阻挠的作用。仅仅爱情，就足以支撑起她的忠诚。只是，关于这点，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他对她自始至终只有*，没有爱意。
莫支鹿把顾炎枫想要透露给戴万年的那句话揣摩了一个晚上，还是不得要领，最终作罢。不过，她心里非常清楚，戴万年已经对她提供的信息越来越不满意，觉得她是在敷衍他，只剩没做最后的摊牌了，要是把这个重磅消息告诉他，确实能够为自己扳赢一局，重新取得他的信任。
第二天，她定时给戴万年打电话，先在脑子里组织好恰当的措辞和语气后，便说道：“戴总，我昨天偶然看到顾炎枫拿回来的一份意向书，好像是关于未来几年北湾经济区的形象包装推广的，不知这消息对您有没有用？”
＇20130510　485　偶然发现＇
“什么？”戴万年惊道，忍不住爆粗口，“妈的，这姓顾的动作还真快！”
顿了顿，戴万年又问：“顾氏集团和政府谈得怎么样？合作意向书是不是签了？”
莫支鹿确实不知道这一点，正好可以如实回答：“不清楚，我只不过偷偷瞥了一眼，没有细看。”
然而，戴万年没有理会莫支鹿的话，反而自言自语道：“不，不会的，还没进行竞标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难道不是竞标……”
说着，他就自顾自挂断了电话。
莫支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暗讽一笑，这老狐狸竟然还有惊慌失措的一面，真是不快人心！
下面，就该向顾元昊透露这个重磅消息了。
今天她不请自来，真是难得的主动。然而当顾元昊为她打开门时，除了略显惊讶，而没